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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奏——发情女仆的告白之恋,第1小节空中花园纪事

小说:空中花园纪事 2025-10-27 21:10 5hhhhh 2870 ℃

指挥官,好久不见。

抱歉,寄出此封信件的时候,不知你近来是否忙碌。

您还记得……指挥官是否还记得克索里呢,我得到消息,它所在的救援队又回到了当初我们训练它的那个保育区,将会停留修整一个周。

如果指挥官,愿意借出几天时间的话,能否与我一起去看一看克索里。

顺便,为您裁剪了几件新衣。

不胜感激。

斜奏

字迹歪斜臃肿,但间距又努力做到整齐,这幅笨拙写信的样子在我的印象中确实有独一份的辨识性。

是与艺术协会的涂装设计师们交流后,在艺术协会的熏陶下,对信纸这种具有古典美的传递消息方式感兴趣了吗。

一想起斜奏曾自称喜欢当一个安静的听众,那么是谁分享给她这一种传递美好的方式,显而易见了。

我想了想,在堆满伊利斯寄来的信件柜子旁边整理出一张抽屉,将之放入。

从信件寄来的时间上来看,救援队余留的时间已经不足以撑到我回信了。

喝了口咖啡,调开全息工作面板,在联系人中找到显示正处在地面区域的斜奏,我有些踟蹰该如何回应少女的心意。

从指挥圣甲虫小队的战术协作,到保育区爱犬驿站深交,再到后来办公室的值日,斜奏的变化清晰可见,虽然不是贪恋温柔,但每次都被少女用最温柔的地方来叫醒服务,我再说不知道她的心意,显然是自欺欺人。

身为首席,就要做到其他小队指挥官做不到的事,空中花园有交际的其他构造体我也一样关心的呀。

想着想着,我又有些怀念斜奏在身旁的日子了,至少她不会跟昨天提着骑枪创坏了两个门的维罗妮卡一样搅得我不得安生。

在办公室里刺目的灯光下闭上眼,与斜奏和小狗克里斯合照那夜的燥热晚风似乎又拂过我的面颊。

从保育区回来后,v在一次集合的指挥官会议上偷偷往我兜里塞了一大把糖豆,而在战术桌上,面具后的脸倒看不出什么神情,甚至迎着我的目光上挑眉毛,冷酷的装作不知道。

“太酸了,不好吃。”散会后,她把急着去看丽芙适配新机体的我堵在楼梯的过道里之后,我是故意这么跟她说的。

瓦莱莉亚挑了挑眉,似乎没想到灰鸦的指挥官会露出这幅模样。

“斜奏恢复的很好,至少在你陪伴后归队的这段时间里,她的意识海比以前稳定了很多。”

我示意她放下撑着墙面的手肘,我又不会逃跑。

她咳嗽一声,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尚未痊愈。

“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谢谢你,不过你身为首席,该有的你都有了,也不知道送什么比较好。”

“这糖豆,算是圣甲虫之后保留下来的传统了,嗯......你不喜欢就还给我,我再找些别的。”

v向我摊开手掌。

“我也想说,”我从兜里掏出一颗她塞进来的,圆滚滚的,包装上似乎在说是绝辣薄荷味的无敌存在,撕开糖纸后丢进了嘴里,“虽然不好吃,但我喜欢。”

辛辣的感官直冲双眼,提神到我恨不得双脚离地,去远离这滋味。

“有人比你诚实多了。”她忍不住锤了我一拳。

但是从万事口中了解和经过自己验证知道了修特罗尔的事,我又怎能将其视作小小的糖果呢。

楼梯的灯光闪烁了一下。

似乎是楼上的战术推演信息沙盘功率太大了,我似乎已经听到了指挥部里面红耳赤的争吵声。

“就这样吧,我还要去处理工作。”v干巴巴的抱起双臂。

“除了希瓦,我的其他队员都受过你不小的帮助,如果,我是说如果,哪天我死在了战场,你可不能忘了圣甲虫小队。”

“喂,不要擅自给别人增添负担啊。”我想起瓦莱莉亚在平日里的传闻,摇摇头。

与八咫和斜奏的羁绊是一回事,我也同样希望同为指挥官的v能保护好自己。

“好了就这样,回见吧,灰鸦的指挥官。”

回忆到此结束。

我拉开抽屉,往苦涩的咖啡里加入些方糖,开始慢慢搅拌。

话说,v知道斜奏私下里约我度假这件事吗?

我看了看日程表,最近确实是难得的任务空窗期,不仅仅是军部的,还有与各位构造体的。

先到先得,我在日程表上空闲的日子里都勾勒上斜奏的名字,简明扼要给她回了封电子邮件。

一天对于难得的相遇来说太少,而我从来不愿辜负佳期。

77号保育区

我望着焕然一新的小屋,惊愕的神情还未褪去,便从玻璃窗上瞅到了斜奏泛着红晕满是惊喜的小脸。

“指挥官!”

我看见了她裁剪到了一丝不苟的身姿,以及拎起裙边,三两步并起的脚步,还有那带着喜悦与红晕的面颊,但到跟前却放满了脚步,微微欠身,显现出女仆那含蓄,隽永的温情。

“斜奏,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指挥官。”

我摸了摸她的头,她脸红的微微低垂小脸。

而后,轻轻踮起脚尖。

“斜奏今天很漂亮哦,这段时间还好吗?有段时间没见,都怀念你在我办公室值日的时候了。”

“好。”

氤氲的热气仿佛从她澄澈的蓝色瞳孔中荡漾出来。

”指挥官想要的话,斜奏会一直陪着你的。“

她短促的回答,掌心反复握紧又松开,时间滋生的拘谨被话语肉眼可见的迅速肢解。

我日常寒暄完,一边揉着她的头,一边链接上了她的思维信标,虽然瓦莱莉亚已经交流过斜奏的情况,但我还是忍不住亲自确认一下。

“非常好,你现在的意识海已经趋于稳定了,在圣甲虫小队待得还不错吧,v和八咫都是非常负责任的性格。”

“斜奏?”

温软的体温猛地撞入我的怀中。

后撤几步才站稳,支撑起那用尽力气想融入我怀中的少女。

“指挥官……”腮边的钴蓝色发丝在夕阳下仿佛镀了层光辉,女仆少女身上的古典香味浸入我的胸腔。

“谢谢你能来陪我……”

“我也感到很幸运,能收到你的邀请。”我缓过神,胸腹处感受到的心跳是那么的剧烈,我试探着朝少女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怀中的人儿因此打了个激灵。

“克索里呢。”

“它在里面,不好意思......”

少女的声音经过布料的阻挡而变得沉闷,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她好像要晕过去了。

我拍拍她的背。

“指挥官,我们进宿舍说吧。”斜奏清醒起来,她僵硬的松开我,又不好意思的低垂下头,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夕阳为世界铺就暗红色的绸缎,枝桠的碎影在院子里婆娑摇曳,我上前一步踩住了少女的影子。

“斜奏!”我叫住了身前的少女,在她回眸之际拉住了她的手。

“指挥官……”她讶然的回头,目光凝视在我们的连接处,我感到掌心的回握却更加有力了。

“怎么,都不愿意等我了?”

“没有,只是在担心,指挥官为了陪我而耽误了自己的事情。”

“为什么要这么说,你们的事情在我这里同样有很高的优先级,我们不能颠覆构造体身为战士的使命,但我们同样不能忽视,任何一个战士身为人的需求。”

斜奏沉默不语。

推开房门,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从拐角处“汪呜汪呜”的冲出一只小狗,围着我和斜奏的脚边打着转。

“指挥官,克索里加入的救援队在77号保育区这里补充补给,要修养几天,我便向他们借回了克索里,没想到的是,它还认得我们呢。”

我抱起小狗,一段时间不见,它比以往重了不少,四肢鼓囊有力,看来救援队并没有亏待他们的好伙伴。

“呼哧呼哧!”

克索里兴奋的在我怀里乱窜,要舔我的鼻子和脸颊。

下一刻就被斜奏抱走了。

“克索里,指挥官刚回来要吃饭休息,你可要乖乖的哦。”

它被抱进了一个温馨的小窝里,面前是属于它的晚餐,饶是如此,它还是歪头不解的看着我们。

“指挥官,虽然我已经为克索里清理过了毛发,但它为了搜救幸存者,去过很多恶劣的环境,还没有彻底解除潜在的隐患,为了您的......安全考虑,今天还请不要太过亲昵,我会尽快消杀一切不稳定的因素。”

斜奏挽起袖子,走到我身后,温暖的气息拂过后颈。

“回到家了,指挥官,还请您更衣吧,我为您缝制了一套更舒适的,居家衣物。”

她的声音从左耳浮现,随着军衣簌簌退下,又在右耳呼出温热的吐息,磁感线从腰间环绕一周,力度逐渐收紧,身后的柔软轮廓却愈发清晰。

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蹭到了我的脖颈,带来了酥麻的痒意。

“指挥官,你瘦了不少。”

“为什么,灰鸦小队怎么没照顾好你?”

她嗔怪的声音随着磁感线的断裂而消失。

“抱歉,指挥官,下次出任务结束后,我会第一时间申请您的休息室工作助理。”

我无声的苦笑起来,幸好这次下地,灰鸦小队的三人都有任务在身无法跟过来。

微凉的手迟迟抚摸着仅有一层衣物包裹的肩头,我转过头,看到她眼里犹豫的神色。

“怎么了?”

“啊,指挥官,我只是在想,要不要让您贴身穿上我缝制的新衣......只是想想,还是您的保暖更要紧,虽然天气并不冷,但该有的保暖措施也要做好。”

斜奏从衣架上取下一件陌生的衣服,服侍我穿上。

“谢谢,很舒服。”

她笑了笑,“指挥官喜欢就好。”

“还有裤子。”

她将手里的衣物在我眼前晃了晃,又跪下来解开我的鞋带。

“不用不用,我可以自己来的。”

斜奏慢慢停下了手,保持着姿势,仰着头直直的看着我,我无法抵抗她眼中渐渐凝聚的委屈和不解。

好吧,她赢了。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欲望不要竖起来弹到少女的额头上,接受信标的角也不行。好在少女只是对着那里愣了几秒,便放过了我。

“晚饭是法式清鸡汤,红酒炖牛肉,普罗旺斯炖菜,烩土豆,以及起司锅。”

似乎是怕我担心,斜奏特意补充道,“部分食材是我从空中花园用军功交易空运所来,您不必担心会对保育区造成困扰。”

“太丰盛了。”

我看着斜奏从厨房端着各色菜肴来到餐桌,克索里也开始趴在小窝里大快朵颐起来,显然斜奏为它准备的大餐远比平日里的伙食还要美味。

“指挥官......”

“嗯?”

我放下了汤勺,看向少女,我夹给斜奏碗里的菜没动多少。

“我想照顾......我......可以喂你吗?”

斜奏温驯的垂下了头,似乎我的视线如同烈阳,正在烧穿她内心无力遮掩的屏障。

“现在我是女仆的角色,这样的动作......是合理的,”她小声嘀咕着,又摇摇头,“不,不对,我这样做并不是因为仆从的习惯。”

“只是,我希望能更多的触碰您,协助您,不论任何形式。”她冷静的抬起头,蓝瞳恢复了冷峻。

我将一勺鸡汤送到她的嘴边。

她再次愣住了,在我的第二次示意下才张开小嘴,呆呆的接受了我的投喂。

“什么感觉?”我问她。

......

“心跳的很快,思维缓慢,咽喉难以呼吸,循环液仿佛正在沸腾。”

“但我并不讨厌......这种被指挥官喂食的感觉。”少女的蓝眸仿佛注入了一层雾气,“我还想要更多,也想要指挥官感受更多。”

......

我将她拉入怀中。

“指挥官!这,这有些逾矩了。”

她的话语凌乱,身体却贪恋的依附在我身上。

“哪种逾矩?”

“现在我是......服侍您的仆人......”

“那不更应该听我的话?”

斜奏不再反驳,蜷缩在我的怀里,攥着我的衣襟,安静下来。

不知为何,怀抱着她,连我的心都更加舒缓下来,房间里优雅的古典音乐声音都似乎低了不少,不忍破坏这一刻的氛围。

我用下巴磨了磨斜奏柔顺的头顶,递来一勺松软的土豆,她默默的含住,下一刻,我感到脸庞被人捧住了,濡湿的口感和土豆香气送入了口腔。

她那急切而又不知所措的舌头夹在礼物之间,无法脱困。

直到被我细细剥离。

“指挥......官……呜唔......哈......唔......”

我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她的后脑,让我们唇齿的接触更加紧密,已经与多位构造体有过经验的我,此刻必须要让斜奏见识一下首席的实力。

唇边的喘息愈发火热,肩膀处突然传来铁箍一样的巨力,椅子传来痛苦的嘶哑声。

视线向后滑着,又迅速回到正轨,天花板在我的眼中一闪而过。

“哈……指挥官……”

湿热的感觉从脸颊舔到脖颈,我看见斜奏指尖链接对面橱柜的磁感线消失不见。

刚才差点被她反过来扑倒了。

“您为什么这么熟练?”她埋在我的颈窝猛猛嗅着,脸蛋蹭来蹭去。

“好多狐狸留下的气味。”我好像听见了模糊不清的话语。

如果这其中有你现在的队长,还有你以前的队长呢?

“因为被我折服的女性可不在少数。”

身上的少女一滞,额前的发丝滑过我的耳垂,她又微张檀口,将其嚼骨吸髓般的吮吸着。

“我会继续努力的。”

太感动了。

“斜奏……”

我轻呼着她的名字,将她一丝不苟的女仆服饰弄出许多褶皱,这样我才能用手去丈量她身体最真实的曲线。

虽然没有比安卡那般大的过分,但结实的小腹与弹性十足的组合也足够迷人,我的手滑过光滑的仿生皮肤,轻轻揪着顶端的两颗凸起,女仆的反应却足够出乎我的意料——她像是被咬住喉咙的猎犬一样,瞬间用舌尖顶出了我的耳垂,发出了求饶般的呜咽。

“这么敏感的吗?”

“唔……神经敏感度……这副机体的……嗯呜唔……指……指挥官!”

我吻住了她无处安放嗫嚅的红唇,手指乐此不疲的挑逗着坚挺的乳峰,她喉腔中传来的气息热的惊人,大腿紧锁的力量似乎是要夹断我的腰。

“呜……已经调到了正常人体的数据……”

她的躯体蠕动着,似乎只要更加紧贴着我,就能逃避那只作怪的手。

桌椅发出了吱嘎的声响,斜奏的一只鞋子在挣扎中踢了出去。

“汪呜呜......”

克索里不明所以的在小窝里叫了一声,似乎在说你们不要在打架了。

听到这一声狗叫,怀里的人儿却似突然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她用力按住我的臂膀,认真的对视道,“还不可以……指挥官,现在是晚餐时间……”

“您……您好不容易从空中花园下来,肯定都饿坏了,一定要先吃饭才行。”

女仆小姐面容羞红,声音都打着颤,她无权阻止我的行动,只是一边受着我的挑逗,一边努力的劝阻,蓝色的眸子里似乎荡漾着一窝清泉。

“可相比于吃饭,我更想先吃你。”

柔韧的腹部再向下,是光洁湿润的阴阜,红肿的肉芽咬着我的手指,潺潺爱液源源不绝的浸湿我的手掌,表达着主人的渴望。相比于人类的肉体,构造体更能精细的控制身体结构的每一寸,个中滋味不必多言。

我的手指先行品尝到了少女机体的核心温度,销魂的感觉让坚挺的肉棒蓄势待发的顶起裤子,想要紧跟其后,横亘在两人中间的那根硬物,我相信斜奏一定感受得到。

“不……不行……您的身体最要紧……”斜奏视死如归的看了我一眼,便倒在我的肩膀上抖如筛糠,她紧紧闭着嘴巴,从牙关里吐出了这几个字。

即使是快要高潮了,还决心坚守原则的样子,不愧是从清理部队走出来的。

“好的,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呜!”

我猛地收回了手指,斜奏闷哼一声,钴蓝色的短发湿漉漉的贴在我颈边,小腹抽搐般的跃动着,她激烈而又短促的吸着气,像是条上岸的鱼儿。

温热的液体顺着我滑出的指尖飞溅,斜奏的心跳亦如同擂鼓,直到最后,她的身体如同一滩融化的蜜糖一样从我的怀里滑下去。

“斜奏?”

“我没事,只不过,我知道指挥官也难受,所以这里就由我来照顾吧。”

她喘息片刻,解开我腰上的皮带,将我的腿分的更开。

火热的吐息隔着衣物都足够让人燃起欲火。

“您一定要好好吃饭,在这段时间里,照顾好您算是第一要务。”

温暖的感觉包上了我的大腿,桌下的动作跟语言一样一丝不苟。

“所以您的性欲处理,也将由我来执行。”

一阵热气哈到勃起在空中的肉棒上,猎食者已经张开了她的檀口。

像是鲜美到融化了骨髓一般,我手里盛着鸡汤的调羹一颤,汤汁洒到了饭里。

一遍又一遍,红唇蠕动着按摩着前半根肉棒,灵巧的舌尖安抚着跳动的龟头。

唾液在棒身上还未蒸干,就被吞吐着裹上了新的湿痕。

细致而又认真的程度,感觉她将性欲的侍奉这件事做到了极致。

“指挥官,您有在好好吃饭吗?”

大腿被斜奏拍了拍,热气喷吐在龟头上。

那一定像是在拿着根话筒讲话,这时候我要是往前顶一顶,说不定会戳到她的鼻子。

“我吃我吃,正在吃呢,鸡汤很好喝,牛肉的味道也很香。”

蚀骨的感觉重新传来,她的吻痕不再局限于前半根肉棒,而是向后延申,柔软的嘴唇附在肉棒表面轻轻吮吸再离开,发出“啵”的声响。

斜奏的姿势也因此在不断变换着,甚至连卵囊都没有放过,她轻轻抬起肉棒,后仰着吸入一颗睾丸,舌头清理着褶皱的纹路,许久之后又是另一颗。

射精的欲望急剧攀升,在她唇舌的按摩下,精子的分泌都快了许多,马眼处已经渗出不少的前列腺液。

美味的饭菜在我的嘴里索然无味,只是机械的重复着咀嚼,吞咽的动作,全部的心神都已经被斜奏精湛的口技给俘虏了。

僵硬的腰忍不住前后挪动着,期盼着那根被前列腺液浸湿的小手能用力撸几下在爆发边缘的肉棒,好痛痛快快的释放出来。

“斜奏!”

她会意的将身体转过来,重新含住肉棒,舌头旋转剐蹭着龟头,在那一点炽热出现的时候猛地抽空口腔中的空气,舌尖抵住系带,紧紧的吮吸着马眼。

我下意识的连屁股都抬高离开了椅子面,只是大腿被斜奏紧紧抱着,精液在她的口腔中喷薄而出。

“呜呜呜!”

一秒,两秒,三秒,我感到头晕目眩,但是那股吸力持久长存,斜奏也固定着这个姿势不让我离开。

一时间,我的大脑都放空了,房子里只剩下斜奏的喘息声和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红唇像是挤压真空包装的流食一样,一点点从后抿到前,挤压着棒身,将残精一滴不剩的吮吸出来,最后又用舌尖为喷射止息后的龟头做着清理。

我噗通一声坐回位置,只觉得疲惫之余胃口大开。

斜奏从桌子下背对着我爬出来。

“指唔挂,呜于气理一哈。”(指挥官,我去清理一下)

我提上裤子,布料的磨挲都带了一阵酥麻,难道是经历过众多构造体磨炼的我还不够强大?

不多时,斜奏已经洗漱完毕,一丝不苟的坐在她原来的位子上,恢复冷静的小脸让我难以想象她在桌底如饥似渴索求精食的样子。

“指挥官,为什么不吃了,是我做的……不合您的胃口吗?”

她懵懂的看着我,眸中泛出沮丧与不解。

“书上说,释放性欲后,会更感到饥饿,原来是假的。”

我听见她垂头小声喃喃。

“并不是,斜奏,我只是疑惑……你给我带来的刺激与快感很强烈……水准很高……当然,你做的菜也很美味。”

肚子实时的咕噜一声,我继续开动碗筷。

“为了迎接您的到来,我有好好搜集过女仆如何服侍男主人的情报,可是洛普拉多斯和那时的夫人并没有交给我这方面的知识。”

斜奏起身走到我身边,熟练的切割牛肉与筋骨。

“我替蒙扎诺夫人处理会脏手的活,也学会了女仆的礼仪与能耐,在黑暗中蹒跚许久,但现在我才发觉,或许我最没学到精髓的,是如何讨人欢心。”

平稳冷淡的语调下,她的呼吸声越来越近,唇边递上的裹满汤汁的牛肉,丰盈美味如同咀嚼她的舌头。

“指挥官……”

“我向喜欢搜集黄金时代电影的比安卡队长讨要了不少有用的电影,还有她帮我牵线的工程部队布偶熊女士,也通过黑客手段帮了我大忙。”

“我从议员们私藏的录像中学到了很多……很多……”

“请让我好好照顾您……指挥官……”

背上的柔软摊成火热的蜜糖,女仆的话语平静的一丝不苟,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我却没有余力回答她的宣誓,唇边的食物却总是能恰到好处的出现在吞咽完的下一刻。

我仿佛退回了婴儿时期,只需要张嘴,咀嚼,吞咽,干渴自有调羹递来的清汤,每一口饭菜都是最舒心的搭配。

精致的服务配上美味的食物,太容易让人沉溺其中。

终于吃饱了,我拿着斜奏递过来的餐巾擦了擦嘴。

“您可以逗弄一下克索里,它看起来也十分想念您,这里由我来收拾。”

斜奏坚定的拂开我端起盘子的手,“指挥官,这里不是战场,您就不要在这些小事上和我作对了。”

“多谢款待。”

“您无需客气。”

……

……

克索里围着我的腿打圈撒欢,我捋了捋它的脊背,它就呼哧呼哧的舔我的手指,不一会它就累了,趴在我的脚踝边上,屁股对着炉火躺在地毯上。

厨房叮叮咚咚的声音结束后,脚步声传来,我感觉斜奏绕到了我的身后,轻声咬着耳朵:“指挥官要歇息吗?”

“天色还有点早。”

女仆便起身拉上了窗帘,壁炉中跃动的火光挑逗着黑暗中的闲适氛围。

“那现在呢?”

她跪在我的另一条腿边,下巴放入我置在膝盖的手中,澄澈的眼神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火光让她钴蓝的发丝都泛着一层荧光,柔滑的侧脸上在掌心的老茧上轻轻蹭着。

我终于想起了她的眼神,我曾在天文台上醉酒吐露心声的布丽吉特眼中,科波菲尔海洋博物馆黑黢黢长廊上的比安卡眼中,绣球岛倒映着漫天烟火的八咫眼中.......看到过......

“斜奏。”

“呜~”

克索里舒服的叫了一声,尾巴摇晃的越来越慢,然后安心的垂了下去。

它舒服的沉浸在了逐渐扩张,蔓延过它身躯的阴影中,小狗只知道有人替它挡住了刺眼的火光,它能好好的睡一觉了。

温暖而又湿润的唇吻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贴上来,温柔的撬开我的牙齿,以初学者的身份挑战着,开始还笨拙,但很快就变得经验老道,这就是学习了黄金时代“宝贵知识”的构造体吗,恐怖如斯。

“指挥官......要好好照顾......”

我的身体被禁锢在了躺椅上,女仆小姐小心翼翼的捧着我的脸颊,迷离的眼神反而透露着另一种压抑兴奋的红晕。

她哈出的热气顺着我的脖颈往上蹿,湿淋淋的舔舐着我的脸颊,下吧,亲吻吮吸着我的额头,鼻梁,模样就像是欲图对着我撒欢的克索里。

“指挥官......指挥官......”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蹭着我的脑袋,压在我身上的躯体蠕动着,弄乱了女仆的服装。

躺椅吱嘎作响,斜奏已经把头埋进了我身上真空的居家服里,不安分的到处嗅着,蹭着。我的胸口,小腹,都充满了她留下的痕迹,让人欲火升腾。

躺椅在哪个时刻突然散架我都不意外。

“我们去卧室吧。”我轻声吻着她脑袋上歪斜的女仆头巾。

“呜呜......”

她夹紧我的腰,在我起身的一霎那挂在了我的身上。

去卧室的路很短,但足够女仆小姐裁断所有她编制的碍事衣物。

“指挥官......喜欢白色的长筒袜吗......”

光滑的丝质感摩梭着我的腰间,笨拙的少女摆出妖娆的姿势,我愣住了,此时的她违和感十足,她不是斜奏,她只是黄金时代性工作者的拙劣模仿者。

她青涩的露出勾引般的笑容,如同小别新婚的年轻妻子,但她眉眼颤动的不自信模样,揭露了她害怕扮演不好不够让我尽兴的模样。

斜奏是外冷内热的,她的过往塑造的外表绝不会是这幅轻浮而又勾人的模样。

我感到心疼又悲哀,我渴望的是两个赤诚灵魂的相挨,而不是一方卑微到泥土中的奉献。

我按住斜奏的手臂压在床上,强行分开她的纠缠。

“我不管什么长筒袜,我喜欢的斜奏,是斜奏自己,而不是模仿着其他人的斜奏。”

“我喜欢她敞开心扉,拥抱未来而不是仅用暴力去守护自己的东西。”

“我喜欢她一直不会放弃,从泥泞中寻出一线天光的样子。”

“我也喜欢她完成救赎与自救,不再畏惧世界的苦与痛。”

“你是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斜奏。”

在这一刻,我与斜奏不应是指挥官与构造体的身份,而是热恋中的男女,我不允许她为了我轻贱自己。

构造体的眼泪没有味道,但她拥抱的热情是最好的调味品。

我被掀翻在她身下,目睹了她从拙劣的模仿者退还成自己真实的模样,微微羞涩但仍冷峻的面庞,颤抖的睫毛与瞳孔中热烈燃烧的火焰。

无需言语,我们心意相通。

沉下去的腰肢缓缓吞没我的肉棒,每一次的律动都顺随着原始的冲动,生殖的欲望诞生至渴望对方的心意,在一次次的交媾中攀向高潮。

“指挥官!”

她的爱意如潮水般奔流不息,顽强的毅力直至高点时仍未停息腰臀起伏的索取。

就像是一头不停追逐着猎物的猎犬,直到体力耗尽前都无法停下追逐的脚步。

我的手从她的腰肢上往上攀,握住了胸前跃动的饱满。

倘若她是比安卡,就会在此时俯下身,用柔软覆盖一切的母性蒙住我的感官,倘若她是赛琳娜,就会羞涩的咬住手指,将螓首摆向一边,但她是斜奏,是会咬死狐狸的猎犬。

窒道中的缠绕愈发紧密,带着高频的颤动,随着我指尖的按压忽而紧吸榨取,忽而向子宫紧紧拽着肉棒,仿佛要整根吞没。

我是在驯服一头胡乱冲撞,不知疲倦宣誓自己领地的母兽。

用尽全身力气,将斜奏翻身压下,将她带入我主导的节奏中。

“哈啊......指挥官......与我连接在一起了呢......”

她渴求迷茫的目光注视着我,双腿下意识的交叉锁在我的屁股上,往她的深处按压,温热的啖精囚笼张开了它的獠牙,这副精密的内部构造,我甚至能想象到女仆小姐空空如也的空花信用卡。

连番的刺激让我稍稍停顿,绝不是因为差点就要被女仆小姐缴械了。

“指挥官,我......我还要......”

斜奏难为情的瞥了我一眼,搂着我的脖颈拉下来 。

“别离我太远,我想感受你的更多,你的温度,你的呼吸,你的......一切。”

我含住了她的唇,与她的香舌共舞,腰胯在她光滑充满弹性的胯间不断起伏,共同制造着相濡以沫的快乐。

充满活力的机体在欲火的灼烧下总是如同烈马一般向上托举着我的身躯,又在深入的撞击中坠入深渊。

终于在我不懈的努力下,女仆小姐很快登上了第二次高潮,在耳边情难自禁的呜咽声中,我也将精液奉献给了这副美妙的躯体。

翻身下马,我只能听到我无比粗重的喘息声。

长久的黑暗中,小小的舌头舔舐着我胸膛上的汗水,到腹部,我的手摸过去,一汪清顺遂的短发,温热的眼睛,还有吞咽的喉咙。

沾满精浆和类循环液的肉棒又被叼在了嘴里,原本只是清理,但肉棒显然提出了异议,我真的很想告诉它来日方长,有的是需要它出马的地方。

还处在敏感时期的肉棒迅速膨胀,再度撑开了女仆的小嘴,而斜奏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拒绝,不知疲惫的再次侍奉起来。

我的手臂本来想把斜奏的头拉起来,但刚放在她的脑袋上,女仆小姐显然会错了意,猛地将喉中的肉棒吞咽下去,泛着白沫的嘴唇顷刻间抵在肉棒的根部。

我不自觉的挺起了胯,此时机体的核心温度比以往更高,仿佛要将肉棒的模样镌刻在喉管中一样用力包裹着,我双手猛地陷入在了斜奏钴蓝色的发丝中,肉棒不受控制的一跳一跳的,让少女发出不适的呜咽声。

她的口涎顺着我的阴囊流下,被堵住咽腔而无法吞咽的口水泅湿了大片床单,又或许因为构造体不那么需要空气,她还有力气蠕动脖颈中的肌肉,小心翼翼的将插入她体内的剑慢慢拔出。

太爽了。

我忍不住握住了斜奏接受思维信标的两个小角,控制着她的节奏,用肉棒体验她深喉中不同地带的快感。

“哈......呵......嗬嗬嗬......”

斜奏口腔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气泡声,钥匙在液体的润滑下从窄小的锁孔滑出,咽腔是最后一道关隘,同时也是最紧窄的地方,我慢慢挪动着龟头上怒放翕张的伞盖,向外蹭着,但无一例外,拔出要比返回原处艰难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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