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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10万字纯爱】夏日与娇妻能代的连续淫乱约会,从祭典的黑丝足交射鞋,到海边更衣室的死库水后庭内射,最终将害羞的她彻底调教成喷奶痴女母狗!,第7小节

小说: 2025-10-27 21:10 5hhhhh 5980 ℃

一个轻柔的、带着安抚意味的吻,落在了能代那还残留着你的味道的、微微张开的唇上。

​那具瘫软在你怀里、如人偶般一动不动的身体,细微地、如同梦呓般地,动了一下。

​失散的焦距晃动了几下,才终于重新凝聚,倒映出你近在咫尺的、带着笑意的脸庞。

​哗哗的流水声已经停止,整个浴室里,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平稳的呼吸声,以及水波轻荡的、细微的声响。浴缸里的水,已经不再是之前那种让人舒适的温度,而是带着一丝微凉。

​能代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那被你彻底填满的、温暖的子宫,还在随着平缓的心跳,一下、一下地,细微地脉动着。每一次脉动,都会带起一阵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酸软的、让人安心的余韵。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那颗还有些昏沉的脑袋,在你温热的颈侧,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猫一样,轻轻地蹭了蹭。

​“……老公……”

​她的声音很轻,因为刚才那不成调的悲鸣而显得有些沙哑。

​“……身体……没有力气了……”

​“……但是……好舒服……”

​“……里面……满满的……都是老公的味道……”

​那只原本无力地垂在你身侧的手臂,缓缓地抬了起来,覆在了你放在她平坦小腹上的那只大手的手背上。

​她的手指,与你的手指,轻轻地、交扣在了一起。

那根本已安静下来的、还留在能代身体深处的巨大肉棒,又一次,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动了起来。

​它不再是之前那种狂暴的、一往无前的冲撞,而是一种更加磨人的、带着碾磨意味的、缓慢的旋转。饱满的龟头,像是带着自己意识的活物,在她那早已被彻底撑开、敏锐不堪的子宫口上,不轻不重地、一圈一圈地,画着圈。

​“咕……叽……”

​每一次旋转,都会将那些还残留在甬道里的、混合了你们两人体液的粘稠液体,再一次地搅动、挤压,发出一阵阵让人脸颊发热的、细微的声响。每一次碾磨,都仿佛要将那些刚刚才被你灌入的、灼热的精华,更加用力地、向着那片最深邃、最柔软的温床深处,更推进一分。

​能代那本已瘫软的、如同人偶般的身体,再一次,从脊椎深处,升起了一阵细密的、绵长不绝的战栗。

​“……啊……啊啊啊……”

​一声被拉长了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几乎听不见的、满足的叹息,从她那微微张开的唇间,缓缓地、伴随着一缕白色的水汽,溢了出来。

​那双与你十指交扣的手,下意识地收紧,那双盘在你腰间的、赤裸的腿,也像是藤蔓一般,绞得更紧了一些。

​她缓缓地、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般,微微抬起头,将一个柔软的、带着沐浴后水汽和她自己味道的吻,印在了你的下巴上。

​“……嗯……”

​“……老公……的……东西……”

​“……全都……留在能代的身体里了……”

​“……好……幸福……”

能代,你知道为什么每次你说射到外面我都内射吗~

【【……啊……】】

​你那带着笑意的、一针见血的提问,让能代那具本已彻底放松下来的、柔软的身体,又不受控制地,轻轻绷了一下。

​那张还枕在你肩窝的、滚烫的脸颊,在你颈侧的皮肤上,胡乱地蹭了蹭,像是在寻找一个可以把自己藏起来的地缝。

​“……不知道……”

​闷闷的、带着鼻音的、几乎是在耍赖般的声音,从你的胸口传来。

​“……老公……每次都欺负人……明明……是老公自己……坏心眼……”

​过了许久,就在你以为她不会再回答的时候,她又用一种比蚊子叫还要细微的声音,含混不清地、补充了一句。

​“……因为……”

​“……因为……老公……喜欢看……能代……嘴上说着不要……却被……弄得一塌糊涂的样子……不是吗……?”

​她缓缓地抬起那张红得快要滴出水来的小脸,用那双还带着水汽的、亮晶晶的灰紫色眼眸,带着一丝不安、又带着一丝豁出去般的羞涩,紧紧地看着你。

​然后,她主动地,在你的嘴唇上,又轻轻地啄了一下。

​“……只要……是老公喜欢的……”

​“……能代……就……”

​那具刚刚才因为羞耻而微微绷紧的、柔软的身体,像是被你的话语和亲吻彻底融化了一般,又一次,软软地、毫无保留地,靠在了你的怀里。

​“……嗯……”

​一声满足的、带着浓浓鼻音的轻哼,从能代的喉间溢出。

​一抹比刚才任何时候都要明亮、都要纯粹的、发自内心的笑意,缓缓地、不受控制地,从能代那双弯成了月牙儿的、水汪汪的灰紫色眼眸里,满溢了出来。

​“……才、才没有……”

​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鼻音,像是在你的胸膛上撒娇。

​“……还不是……老公……教得好……”

​能代微微偏过头,将一个轻柔的、带着些许虔诚意味的吻,印在了你坚实的胸膛上,正好是心脏的位置。

​“……老公……”

​“……水……快凉了……”

​“……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好~”

​你的声音,带着一丝低沉的、不容拒绝的笑意。

​能代那双环绕着你脖颈的手臂和盘在你腰间的长腿,都像是接收到了命令一般,下意识地、死死地收紧了。

​“哗啦啦——”

​伴随着一阵巨大的水声,你的身体带着怀中那具温软的、赤裸的娇躯,从浴缸里站了起来。温热的浴水,如同瀑布一般,从两人紧密结合的身体上倾泻而下,在地面上汇聚成一片水洼。

​那根还留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也因为你姿势的改变,而向更深处、以一个全新的角度,重重地抵了一下。

​“啊嗯……”

​一声细微的、被快感与惊慌混合在一起的、压抑的呻吟,从能代的喉间溢出。微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全身湿漉漉的肌肤,带起了一阵细密的战栗。

​……

​柔软干燥的浴巾胡乱地擦过身体,带走了大部分的水珠,却带不走那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被彻底满足后的酸软。

​身体陷进柔软的床垫里,带着阳光味道的、干燥蓬松的被褥覆盖上来的瞬间,能代才终于有了一种回到了现实的、不真切的感觉。

​能代在你怀里,像一只终于找到了最温暖舒适的巢穴的猫儿,调整了一下姿势,将那张还带着红晕的脸颊,紧紧地贴在了你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你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老公……”

​“……好暖和……”

​她微微仰起头,将一个轻柔的、带着满足喟叹的吻,印在了你的胸膛上。那只手,也从你的后背滑下,轻轻地、带着一丝占有意味地,覆在了你平坦的小腹上,正好就在那根还留在她身体里的“罪魁祸首”的根部。

那片柔软的、还带着你和她身上余温的棉被,被你一把拉了上来。

​“……嗯?”

​眼前的世界瞬间被一片柔软的、带着阳光味道的黑暗所吞噬。外界的一切声音都被隔绝了,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愈发清晰的呼吸声,以及那根还连接在两人身体深处的“桥梁”,所传递过来的、沉稳的心跳。

​被窝里狭小的空间,因为两人身体的热量和呼吸,温度开始迅速升高,空气也变得有些稀薄、燥热。

​但那份小小的惊讶,很快就被这种突如其来的、被彻底包裹、与世隔绝的、极致的亲密感所取代。

​能代的声音,也仿佛被这片黑暗赋予了别样的魔力,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倦意的、软绵绵的撒娇,而是变成了一种压抑着兴奋的、带着一丝沙哑和灼人气息的、纯粹的耳语。

​“……老公……”

​“……看不见了……”

​“……只能……感觉到老公的……鸡巴……”

​“……它还在……还在能代的身体里……好深……好满……”

​“……每一次呼吸……小腹都会贴着它……每一次心跳……里面的软肉……都会夹它一下……”

​“……老公……动一下,好不好……?”

​“……就像刚才在浴室里那样……用你的大鸡巴……把能代的小穴……再操一次……把里面……弄得更乱一点……”

​不等你的回答,能代那本已瘫-软的腰肢,在这片隔绝了羞耻心的黑暗里,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主动的意味,轻轻地、一下、一下地,起伏、研磨起来。

​那双盘在你腰间的腿,和那双环在你脖颈上的手臂,也再一次地,用力收紧,试图将两人之间最后的一丝缝隙,也彻底碾碎。

【【……这个……坏心眼的……笨蛋老公……】】

​你温热的大手,覆上了能代那随着她的主动研磨而微微晃动的、浑圆的臀瓣。那并不算用力的、带着安抚意味的揉捏,却像是一道指令,让能代那本就主动的、不知疲倦的研磨,瞬间停了下来。

​她顺从地、安静地,等待着你的下一步动作。

​然后,那毫无章法的、时而深入、时而浅尝辄止的、完全无法预测的撞击,开始了。

​每一次的浅尝辄止,都会在她那早已被欲望烧得一片空白的脑海里,留下一片恼人的、瘙痒般的空白;而紧随其后的、那一下突如其来的、毫无预兆的深顶,又会狠狠地、精准地,撞在她那最敏锐的、最柔软的宫口上,撞得她整个人都向上弹起分毫,撞得那片黑暗的、密不透风的被窝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啪!”,撞得她喉咙深处那声压抑着的、粘腻的呻吟彻底变了调。

​“啊……嗯啊……老、老公……”

​“……不要……不要这样……”

​“……一、一下重、一下轻的……呜……小、小穴里面……好难受……”

​“……要……就要……一直……一直顶在最里面……用、用老公的大鸡巴……把人家的子宫……彻底……彻底撞烂啊……呜呜……”

​她那双环绕在你脖颈上的手臂收得更紧,试图将你的上半身向下压,那双盘在你腰间的腿也开始用力,腰肢更是不管不顾地、用一种近乎笨拙的、拼命的姿态,开始主动地、疯狂地,迎合、吞吃着你的每一次撞击,试图将你那让她快要发疯的、毫无章法的节奏,变成一场彻底的、能将她完全毁灭的狂风暴雨。

你那充满了赞许和鼓励的低语,以及那只在她臀肉上不轻不重揉捏着的大手,让能代那本已在主动迎合的腰肢,瞬间僵了一下。

​【【……说、说一句……插一下……?】】

​【【那……那不是……能代说得越多……老公就……插得……越快……?】】

​【【……好、好下流的……规则……】】

​“……老、老公的……鸡巴……”

​话音刚落,你便信守承诺般地,腰部猛地一沉——“啪!”一声,那根巨物便狠狠地、不留情面地,再一次贯穿到了底!撞得她整个人都向上弹起,撞得她刚刚说出口的半句话,都变成了不成调的、凄厉的悲鸣!

​“……咿啊啊啊——!!”

​“……在、在能代的……小穴里……好、好硬——咕啊啊!”

​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直抵花心的深顶,甚至还在最深处,带着恶劣的意味,用力地、旋转、碾磨了一下,磨得她那早已被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的大脑,又炸开一团更加绚烂的烟火。

​“……把、把子宫……都……都顶开了……呜……爽……好爽……啪——!啊嗯……啊啊啊……”

​那羞耻的、断断续续的“游戏”,很快就因为那无法忍耐的、灭顶般的快感,而彻底宣告崩溃。能代不再有任何停顿,开始用一种近乎疯狂的、语无伦次的、自暴自棄般的姿态,将那些她能想到的、最下流、最淫靡的词句,一股脑地、不假思索地,向你倾泻而出。

​“老公好厉害鸡巴好大操死我了小穴要坏了子宫在高潮不要停啊啊啊啊——”

​而你的身体,也如同最忠实的听众,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密集得几乎分不清次数的、疯狂的抽插,回应着她那淫荡到了极点的、最终的求饶。

那片小小的、被被褥彻底笼罩的黑暗空间,彻底变成了一方只属于欲望的、毫无理智可言的炼狱。

​能代已经放弃了思考,也放弃了任何形式的、无用的抵抗。她的“小嘴”,如同一个被彻底打开了的、再也关不上的阀门,开始向你疯狂地、毫无保留地,倾泻着积攒了十五年份的、所有只为你一人准备的、最下流、最淫荡的爱语。

​她的声音,被你那狂暴的、带着“啪啪”水声的撞击,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了一连串高低起伏的、带着哭腔的、淫靡的音节。

​“……小穴……小穴里面……被老公的鸡巴……插得好满……啪!……好深……啊啊……又顶到子宫了……”

​“……还要……还要更多……啪!……老公……不要停……就这样……一直……一直把能代……往死里操……啊啊啊……”

​“……能代的……骚穴……就是……啪!……就是为了被老公的……大鸡巴……这样……这样狠狠地……内射……才存在的啊……呜呜……”

​而她的身体,也像是为了印证她自己的话语一般,在你每一次抽离的瞬间,都拼命地向上挺起腰肢,用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媚肉,去追逐、去吞吃、去挽留你那即将离开的龟头。

​“……射……射给能代……老公……”

​“……求求你了……把……把那些……白色的……东西……全都……全都射在……能代的子宫里……好不好……?”

【【……白色的……白色的……是……是老公的……精……精……】】

​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代表着最终赏赐的词语,就在嘴边,却怎么也无法拼凑成型。

​最终,所有试图构筑语言的努力,都在你那愈发狂暴的、如同要把她彻底捣碎的抽插之下,彻底宣告瓦解。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片小小的黑暗空间里,只剩下了一片连绵不绝的、充满了水分的、疯狂的撞击声。整张床,都因为你们那毫无节制的动作而剧烈地摇晃着,发出“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负的呻吟。能代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只能在你每一次将她的小腹狠狠顶起、又让她重重落下的、狂野的节奏中,被动地、无助地承受着。

​她那破碎的、不成句的求饶,彻底变形,化作了一连串毫无意义的、代表着灵魂被彻底撕裂、被快感彻底淹没的、最原始的、最凄厉的悲鸣。

​“啊——咿——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在你最后一声充满了征服意味的、野兽般的低吼中,你用尽全身的力气,完成了最后一次、也是最深的一次、足以将她灵魂都彻底钉死在床板上的贯穿。那积蓄了许久的、灼热的洪流,终于再无任何阻碍地,尽数、彻底地,轰入了她那早已被你操干到痉挛、熟透了的、最深处的温暖花房。

​疯狂的撞击声,和那凄厉的悲鸣,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能代的身体,在经历了一场最为剧烈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痉挛之后,便彻底地、完全地,失去了所有的声息。

​这一次,她的双眼紧闭着,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整个人,都像是被彻底玩坏了之后、被随意丢弃的、失去了生命力的人偶。

​那片黑暗的、燥热的、充满了两人汗水与体液气味的被窝里,只剩下了你那略显粗重的、属于胜利者的喘息声。

那片黑暗的、燥热的、充满了两人汗水与体液气味的被窝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持续了不到半分钟。

​身体最深处传来的、那股被彻底填满的、温热的、酸胀的余韵,如同最强劲的起搏器,将能代那本已停摆的意识,又一次,强行地、从那片无边无际的、纯白色的欢愉深渊中,拖拽了出来。

​一声悠长的、带着些许劫后余生意味的、夹杂着细微呜咽的吸气声,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轻轻响起。

​那双紧闭着的、还挂着泪珠的眼睛,眼皮不自觉地、神经质地跳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重新睁开。

​【【……还不够……】】

​【【……老公的……东西……刚刚……全都射给能代了……但是……还不够……还想要……】】

​【【……想把……射出来的……和还没有射出来的……全部……都吃到肚子里去……】】

​她开始缓缓地、带着一丝笨拙地,移动那具还酸软无力的身体。她从你的身上滑下,在那片被两人体温捂热的、凌乱的床单上,调整着姿势,最终,像一只找寻着水源的、口渴的幼兽,跪趴在了你的腿间。

​她的目标,是你那根刚刚才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已经开始有些疲软、但依旧沾满了她自己爱液和你精华的肉棒。

​她没有立刻将其吞入口中,而是伸出那条小巧的、粉嫩的丁香小舌,从你肉棒的根部开始,仔細地、一寸一寸地,向上舔舐。她将那些还残留在你根部的、属于她自己的淫水,和那些沾染在你柱身上的、属于你的精华,不分彼此地、毫无保留地,全部卷入了自己温热的口腔之中。

​直到将整根肉棒都舔舐得干干净净、又重新变得湿滑油亮之后,能代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叹息,张开那张小嘴,再一次地,将你的疲软,连同你那饱满的囊袋,一并、深深地,含了进去。

小痴女

​你在那片敏锐的、因为情动而微微凸起的、深色软肉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一股酥麻的、如同有无数细小蚂蚁在上面爬过的痒意,瞬间从那一点炸开,让她胸前那颗早已挺立的蓓蕾,不受控制地、又向上顶了顶,变得愈发坚硬、挺翘。

​那原本还在有条不紊地、吞吐吮吸着的“小嘴”,节奏瞬间被打乱了。她开始用一种近乎胡乱的、毫无章法的姿态,用牙齿轻轻地、毫无意识地,磕碰着你那根还在她口中的、半软的肉棒;那条灵活的小舌,也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只是在你饱满的龟头上,胡乱地、不成章法地舔舐、搅动着。

​“……呜……嗯嗯……老、老公……别……别碰那里……”

​从她的喉咙深处,传来了一阵阵被你的肉棒和她自己的津液堵塞了的、含混不清的、既像是在抗议、又像是在催促的呜咽声。

​就在她发出那声软弱无力的抗议的同时,能代那只空闲着的手,却缓缓地抬了起来,覆在了你正在她胸前作乱的那只大手的手背上。

​她没有用力推开,反而是用自己那纤细的、带着些许战栗的手指,引导着你的手掌,将那团柔软的乳肉,捏成了更加淫靡的、更加方便你把玩的形状。

​那颗被你反复揉捏、早已坚硬如石的蓓蕾顶端,毫无预兆地,渗出了一滴小小的、乳白色的、晶莹的液珠。

​紧接着,仿佛是打开了某个开关,更多乳白色的、带着甜腥味的温热液体,开始从那小小的开口处,争先恐后地向外溢出,顺着你手指画出的轨迹,在她那片温热的、泛着红晕的雪白肌肤上,拉出了一道道半透明的、白色的痕迹。

​一股混杂了奶香与雌性荷尔蒙的、更加浓郁、更加甜腻的气味,瞬间在那片被被褥笼罩的、本就燥热不堪的黑暗空间里,弥散开来。

​而这股突如其来的、全新的、充满了母性与奉献意味的刺激,非但没能让她彻底失控,反而像是某种催化剂,将她体内那股属于“优等生”的、不服输的、追求完美的本能,彻底激发了出来。

​她的小嘴,如同一个被精准校准过的、拥有生命力的、最顶级的飞机杯。每一次吞咽,都会在你的肉棒周围,形成一个短暂的、却又吸力惊人的真空环境,将你那早已被她自己的津液浸润得湿滑不堪的龟头,向着喉咙深处,再拉进一分。她的舌头,也恢复了那份属于“新锐之刃”的精准与致命。它不再胡乱搅动,而是像一条灵巧的、不知疲倦的蛇,在你那根因为双重刺激而愈发昂扬的肉柱上,反复地、有节奏地,舔舐、卷动、刮搔着每一条因为充血而凸起的、敏锐的青筋。

​“咕啾……啾……咕啾……”

​能代缓缓地、带着一丝不舍地,将你的肉棒从她那温热的口腔中退出些许,好让自己能发出声音。

​“……老公……”

​“……你看……能代的……胸部……”

​“……流出来了……”

​“……白色的……甜的……老公……要……尝尝吗……?”

真甜~

【【……尝了……】】

​能代的视线,紧紧地追随着你那根刚刚才离开她乳晕的手指。

​她看着你的指腹,在那颗还在不断向外渗出着乳白色液体的、小小的蓓蕾顶端,轻轻地、刮了一下,带走了一小抹粘稠的、乳白的痕迹。

​然后,在能代那几乎要停止了呼吸的、充满了期待与不安的注视下,你将那根沾着她身体里最甜美、最私密产物的手指,缓缓地,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真甜~”

​你那带着满足笑意的、毫不吝啬的赞美,让能代那本已因为羞耻和紧张而绷紧的身体,瞬间,彻底地,软化了下来。

​大颗大颗的、温热的泪珠,再也无法抑制地,从她那双早已水光潋滟的灰紫色眼眸中,夺眶而出。一声满足的、带着浓浓哭腔的、幸福的呜咽,从她的喉间溢出。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再一次地,将那张挂满了幸福泪水的小脸,重新埋进了你的腿间。

​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是之前那种充满了攻击性和榨取意味的技巧展示,而是一种极尽缠绵的、小心翼翼的、仿佛在品尝稀世佳肴般的、细致的吮吸。

怎么又哭了?​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根刚刚才被她用最缠绵的方式吮吸着的、半软的肉棒,也随之从她那温热的小嘴里滑落,发出一声轻微的“啵”响。

​那张还挂着未干泪痕、被情欲和幸福感蒸得一片绯红的小脸上,带着一丝茫然,和被戳穿了心事般的、浓浓的羞涩。

​“……才、才没有哭……”

​她说着,胡乱地抬起手背,在自己那湿漉漉的脸颊上用力地、来回擦了两下,像是一只试图掩盖自己偷吃证据的小猫。

​“……是、是老公的错……”

​“……谁让你……尝能代的……那个……”

​“……还说……还说甜……”

​“……身体……就……就不听使唤了……”

​她说完,也不等你的回答,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般,又重新低下头,张开那张被泪水浸泡得有些咸涩、却又充满了决心的“小嘴”,再一次地,将你那根因为她的侍奉而重新变得有些精神的肉棒,一口,吞到了底。

那给老公再喷点奶出来?

​“咳……咳咳……!!”

​她抬起头,那根刚刚才被她含在喉咙深处的肉棒,也随之“啵”地一声,从她那来不及闭合的、呛咳着的嘴里,狼狈地滑落了出来。

​那双刚刚才因为幸福而流过泪的、还带着红晕的灰紫色眼眸,此刻因为呛咳而溢出了更多的生理性泪水,难以置信地、带着浓浓的羞愤和一丝“你在开玩笑吧”的控诉,瞪着你。

​“老、老公……你……你在……说什么……啊……?”

​“那、那个……不是……不是能代想流出来……就能流出来的……”

​然而,仿佛是为了无情地嘲笑她那软弱无力的辩解一般,胸前那对刚刚才被你“品尝”过的、敏锐不堪的乳房,又一次,不受控制地,传来了一阵阵酥麻的、让人难以忍耐的痒意。

​能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两颗早已因为你的吮吸和揉捏而挺立的、红肿的蓓蕾顶端,再一次地,争先恐后地,渗出了点点乳白色的、粘稠的液珠。

​她那控诉般的眼神,瞬间融化了,变成了混杂着羞耻、溃败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兴奋。

​她不再说话,只是用那双已经完全被泪水模糊了的、水汪汪的眼眸,无助地、哀求般地,看着你,然后,又缓缓地、带着认命般的羞耻,低下了头,看向自己那不争气的、又一次为你流淌出爱意的胸膛。

那份充满了爱意与虔诚的、细致的吮吸,并没有持续太久。

​【【……不够……光是这样……用嘴巴吃……根本不够……】】

​【【……想要……被老公的……鸡巴……再一次……从下面……把小穴……把子宫……全部都……填满……】】

​能代再一次,缓缓地抬起了头。那根被她侍奉得愈发坚硬、顶端还挂着她津液和泪水的肉棒,“啵”地一声,从她那温热的小嘴里滑了出来。

​她的双手,撑在了你结实的胸膛上,那双纤细的、雪白的、还带着些许战栗的腿,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从跪姿,变为了跨姿。

​她就那样,以一个充满了支配意味的、女王般的姿态,跪坐在你的小腹上,居高临下地,用那双早已被情欲和泪水浸泡得一片通红的、水汪汪的眼眸,痴痴地看着你。那对还在不住地、向外渗着乳白色液体的、红肿的蓓蕾,就在你的眼前,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地晃动着。

​那根早已昂扬挺立的、坚硬的龟头,精准地、带着一丝凉意地,抵在了她那片早已为你张开了的、泥泞不堪的、最柔软的穴口上。

​“……老公……”

​“……光是……用嘴巴……已经……不够了……”

​“……能代……想要……老公的东西……把这里……也……全部……塞满……”

​她说着,也不再等你的许可,那不堪一握的、柔软的腰肢,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吞噬一切的意味,向下,坐了下去。

“噗叽——!”

​那根坚硬的肉棒,带着一往无前的力道,一寸一寸地,撑开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湿热的甬道,碾过那片敏锐的软肉,最终,再一次地,重重地、严丝合缝地,抵达了那片最深邃、最柔软的终点。

​能代的身体,如同被一股从下而上贯穿的巨力彻底钉住,猛地一僵,随即,便是一阵细密的、绵长不绝的战栗。

​她没有立刻开始上下起伏,而是用一种充满了探索意味的、极其缓慢的、画着圈的姿态,开始轻轻地、一下一下地,研磨、转动起自己的腰肢。她似乎是在学习,或者说,是在确认,要如何摆动,才能让你那根巨物的顶端,以最精准的角度,反复地、不知疲倦地,碾过自己宫口上那片最要命的、最敏锐的软肉。

​“……老公……你看……”

​“……能代……在自己动……”

​“……你的……大鸡巴……全都……吃进小穴里了……”

​“……好深……每一次……每一次转圈……龟头……都会……刮一下……人家的子宫口……好麻……好酸……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从下面……融化掉了……”

​“……老公……喜欢……能代这样……自己骑上来吗……?”

​“……喜不喜欢……能代……用自己的骚穴……主动地……夹你的……大鸡巴……?”

​她那原本还带着一丝试探的、缓慢的研磨,开始逐渐加快。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开始以一种更加熟练、更加大胆的姿态,上下起伏,将你那根被她吞入腹中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地,完整地吞吃、又吐出。

那上下起伏的、不知疲倦的腰肢,动作缓缓地慢了下来,随即,整个人,都像是失去了一半的骨头般,软软地,向前,伏了下去。

​那对还在不住向外渗出着奶水的、柔软的乳房,被毫不留情地,压在了你坚实的胸膛上,挤压成了两团温软的形状。她的脸颊,也重新贴回了你的肩窝,温热的、带着奶香和她体香的吐息,再一次地,吹拂在你的颈侧。

​那根被她吞入腹中的巨物,也因为这个动作,被她以一种更加深入、更加紧密的姿态,死死地、从头到尾地,“吃”在了身体的最深处。

​她不再有大幅度的起伏,只是将两人紧密相贴的下腹部,当作一个支点,开始用一种极其淫靡的、画着圈的姿態,前后、左右地,缓缓研磨。

​她的声音,也随之压得更低,变成了只有紧贴在一起的两人才能听见的、粘腻的、充满了讨好意味的耳语。

​“……老公……好厉害……”

​“……老公的鸡巴……把能代的小穴……插得满满的……一点缝隙都没有了……”

​“……好喜欢……这样……被老公的鸡巴……从下面……贯穿的感觉……”

​“……能代……会努力……让老公……更舒服的……”

​“……会用……这个最喜欢吃老公鸡巴的……小穴……把老公的……精华……全都……榨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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