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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酒奋斗一日

小说:奋斗一日 2025-10-27 21:10 5hhhhh 4040 ℃

包间的门关着,灯是白的,照得桌上的鱼肚皮发亮。转盘上是惯常的菜式:清蒸多宝鱼、红烧肉、白灼虾,边上散着拍黄瓜、花生米和一盘花生芽。墙角有台空调,风口抖动,吹得一次性纸巾边缘轻轻起伏。

主位是赵总,四十来岁,袖口里露出一截表链,笑起来眼睛半眯。他右手边坐助理小陈,左手边空着,放着两瓶没开封的飞天。其余的座位,七零八落坐满了人,说话不多,筷子偶尔碰瓷盘,有碎碎声。

三点半上桌,四点不到开第一瓶。李牧三十五,做建材,头发往后抹,白衬衫领口紧,翻着样本册的手背不时冒汗。程卫也三十五,也做建材,眼下有青色,手机屏幕裂了一道,屏保里是女儿戴着纸皇冠的照片。

赵总举杯,开场的客气话不长:“合作得靠诚意。今天大家放开喝,别见外,谁有诚意,我看在眼里。”他说“诚意”两个字时,停了一停,视线从李牧脸上掠过,又落到程卫的杯口上。“先干为敬。”

第一轮很规矩。两人起身,绕过椅背,端杯到主位前,身子都压得很低。李牧连说了三个“赵总辛苦”,程卫补一句“以后一定给您省心”。杯口碰在一起,瓷脆的一声,他们仰头,酒沿着喉咙往下走,像铁丝从里头划过去。落座时,李牧把杯子轻轻倒扣在碟子上,嘴里呼一口气,又笑着叫服务员加一道时蔬。

第二轮是互敬。赵总把杯子放下,摆摆手:“你们俩也该认识认识,同行嘛,以后多照应。”他说照应两个字时,眼角有点笑。李牧会意,端杯去找程卫:“程总,久仰。”程卫也起身:“李总,您才是。”两人杯口一碰,筷子在桌面轻轻敲了敲当作起势,喊了句“干了”。这一杯下去,程卫的耳朵红了,李牧咬了下嘴唇,笑还在,笑里有点木。

赵总就着这股热度,掀了掀骰盅:“玩两把,活跃活跃。”助理把骰子分开,连盅带盅推给两人。规则简单,输的半杯。第一把,李牧报“五个六”,开出来三个六,他笑,程卫认输,仰半杯。第二把,李牧气势还在,开盖却是散点,赵总笑着摇头:“诚意不能全靠嘴。”李牧没辩,端杯,一口气放下去,喉结上下跳。

菜陆续上齐,转盘转得慢,刚才被动过的花生米空出一块,露出盘底的蓝边。酒味在屋里铺了一层,像地毯。说话少了,笑声多了些,笑声也短。

程卫的手机亮了一下,是妻子发来的:“别喝太多,回家路上注意。”他把屏幕划掉,手掌在大腿上按了按,像是把什么压下去。李牧偷偷喝了口温水,胃里往上顶,他伸手把杯子往自己这边拉近些,像护住一个小东西。

第三轮,赵总说:“来,我单独敬你们两位。”他先碰李牧,杯子碰到一起时,袖口的表链晃了一下。李牧抬头,眼睛里有点湿,但他把那湿当作光照,在眼眶里稳住了,仰下去,杯底见光。程卫紧跟,干净利落。这一轮过后,赵总把话说开:“方案我都看了,各有各的好。就看谁更有魄力,谁更能让人放心。生意嘛,图个踏实。”

第四轮,就像摆明了比谁沉得住。赵总让他们互敬:“你们俩彼此再来两杯,算我看个热闹。谁先停,谁认输。”他说“热闹”时笑意更浓。李牧对着程卫举杯,声音压得很低:“程总,得罪了。”程卫笑,说:“互相成全。”两杯酒像两块石头,一块一块往胃里沉。李牧呼吸变浅,肩膀不自觉耸起来;程卫的手指开始抖,抖得杯壁嗒嗒响,他把手指换了个位置,压住了。

李牧去了一趟洗手间。镜子里两条眼袋,鼻翼两边泛红。他对着镜子用冷水拍脸,水珠往脖子里钻,激得他打个哆嗦,差点吐出来。他听见隔壁隔间里的呕吐声,低沉隐忍,像把厚门里传出来的风。他靠在瓷砖上,深呼吸,把口水咽了回去。出门时碰见程卫,两个人都笑了一下,像两个兵在阵地上交换眼神。程卫低声说:“再扛一把。”李牧点头:“回头再说。”

回到桌上,赵总把第二瓶开了。服务员捏着瓶身,酒线细而直,玻璃杯里起了一圈白雾。赵总晃着自己的杯子:“都年轻,有的是机遇。做人嘛,先得爽快。”李牧把杯子端起来,杯脚在指尖发凉。他看一眼手表,指针像掉在酒里,走得慢。程卫先动,碰杯时眼神避开了一下,但杯子里的酒还是下去了。他放下杯,笑得很费劲:“赵总,跟着您,放心。”

第五轮是戏。赵总把两杯满满的酒推到两人面前:“换个玩法。你们俩谁劝得过对方,谁就省一杯。我看人不仅看海量,还看气度。”他用筷子指了指那两杯,像在教孩子分糖。两人对视了一下,都笑了笑,笑里难看。李牧开口:“程总,咱们都不容易,这杯我替你喝了。”他说着就伸手去拿程卫那杯。程卫却偏过杯子:“李总,您别这么说,真要说不容易,我更应该敬您。”两只手碰在杯子边,玻璃和指节都凉。赵总在旁边点一支烟,烟火一亮一暗,像在给节奏。

李牧终于把那杯端起,手指在杯身上握紧了又松。他想起早上儿子拿着跳绳问他今天几点回家,他说“早”,又说“可能晚点”,儿子没问为什么。他仰头,喉咙里火烧一样,眼角的光一下子灭了又亮。程卫看着,自己那杯也端起来,像在跟影子赛跑。

后来已经分不清谁先谁后。有人起哄,有人劝菜。助理小陈递来名片,说回头对接细节,口气平静得像说天气。赵总把一块鱼肚夹到自己碗里,慢慢嚼,嚼到一半看两人,笑里带一点怜悯,又像在看一场戏的高潮。他说:“行了,差不多了,再来最后一杯,意思意思。今晚谁也别说输赢,回去我好好想想。”

李牧和程卫对望,各自端起杯。李牧的手有点抖,杯沿碰到牙,发出一声轻响。程卫伸手,按了一下他的手背,按得轻,像提醒不是像阻止。程卫说:“我来。”李牧没松,他说:“一起。”两人就这么握着同一只杯子,像握着一个看不见的把手。

赵总笑,烟灰落在烟灰缸里,轻轻断了。他把手一摆:“都是爷们。”

转盘还在转,慢得几乎看不出来。鱼眼在盘里朝上,映着白灯。酒沿着杯壁无声地滑下一点,落在桌布上,摊开一朵淡色的花。服务员从门缝探头问还添不添菜,没人答。屋里安静了几秒,像在等一个不存在的判决。

桌上的人都醉得不省人事了。最后一杯酒下去,不知是谁,喉咙里却涌上来一股热浪,吐了一地,那股酸涩的酒味混着菜屑,溅到了赵总的裤腿上。赵总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睛眯成一条缝,助理小陈赶紧递上手帕,他擦了擦,甩开手帕,声音低沉得像压抑的雷:“行了,今晚就这样。散了。”他推开椅子,袖口的表链晃荡着,头也不回地出了包间门。助理小陈跟在后面,门砰的一声关上,留下一屋子酒气和尴尬的安静。

李牧和程卫瘫在椅子上,像两具被抽了筋的布偶。没人扶他们起来,其他人早散了,服务员进来收拾,皱着眉看他们一眼。小陈折返回来,叹了口气,揉揉太阳穴:“走吧,我送你们去附近酒店歇着。”他叫来两个服务员,一左一右架起他们。小陈开车把他们拉到街对面的快捷酒店。已经是凌晨两点,霓虹灯在雨后的地面上反射着碎光,前台姑娘打着哈欠,说:“只剩一间大床房了,双人间没了。”小陈瞥了他们一眼,不想再折腾:“就这间吧,凑合。”他付了钱,让服务员把他们扛进去,扔到床上,衣服也没脱,就关灯走了。门锁咔嗒一响,屋里黑下来,只剩窗帘缝里漏进的街灯。

床上,两人翻滚着,像两条困在浅滩的鱼。李牧迷糊中觉得身边是妻子,手臂伸过去,揽住那温热的腰身,喃喃道:“老婆……今天累……”,他的手在对方背上游走,解开衬衫扣子,亲吻着那露出的肩窝。程卫也醉醺醺的,把对方当作自家媳妇,回应着那亲热,手掌按在李牧的胸口,嘴唇贴上去,缠绵得像久别重逢。衣服一件件滑落,床单扭成一团,他们在梦里尽兴,喘息声混着酒气,填满了这狭小的空间。汗水黏腻,肌肤相贴,像两块融化的蜡。

半夜,三点多,李牧先醒了。头疼得像裂开,喉咙干涩,他眨眨眼,借着街灯看清身边:程卫的脸近在咫尺,嘴唇还贴着他的嘴角,两人一丝不挂,胳膊腿缠在一起,像藤蔓纠结。他的心跳猛地加速,脑子嗡的一声,迅速抽回手,弹簧床吱呀一响。程卫也醒了,眼睛睁大,先是迷茫,然后是震惊,他猛地推开李牧,滚到床边,抓起床单裹住自己:“你……这……怎么回事?”李牧也扯过枕头挡住要害,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我……我也不知道……醉了……我操!”

两人迅速分开,各自缩到床的两头,喘着气。屋里安静得能听见心跳,李牧抓起地上的内裤,胡乱套上,程卫也捡了条内裤穿上。他们背对着坐了几分钟,冷静下来。李牧先开口,声音沙哑:“赵总……生意……没谈成。”程卫点点头,揉揉太阳穴:“对……都怪你,一直跟我较劲,要不是你在那儿纠缠,我早把赵总哄好了。”李牧转头瞪他:“我?要不是你非得跟我拼酒,这单子早到手了!”程卫的火气也上来了:“你少推卸!你要是有诚意,早让着我点,现在好了,两败俱伤!”

他们的心情复杂得像一锅乱炖的汤。赚钱养家的压力像石头压在胸口,两人都是三十五,建材这行竞争狠,怀才不遇的苦闷像酸酒往上返,屡次失败的苦涩让喉咙发紧。他们愤怒,对方就是那堵路的石头,如果不是他,一切本该顺利。可同时,又有理解:同是天涯沦落人,同样的年纪,同样的疲惫,惺惺相惜像一丝暖流,在怒火下隐隐流动。赤裸相对的尴尬还热着,肌肤相亲的记忆像电流残留,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欲望——他们发现对方身材保持得不错,三十五了,腹肌还隐约可见,肩膀宽阔,像镜子里的自己,那欣赏混着自怜。更别提刚才的亲热,梦里以为是妻子,可醒来是男人,那股暧昧的余韵,让他们既想否认,又忍不住回味。

表面上,愤怒占了上风。李牧先动手,推了程卫一把:“都怪你!”程卫不服气,反推回去:“你才该死!”两人还醉着,手脚软弱无力,说是打架,更像缠抱。他们滚到床上,李牧的拳头软绵绵地砸在程卫肩上,没力气,却带着颤抖——那颤抖里有压力,像养家时的无力,他想起失败的单子,眼眶湿了,却借着怒火掩盖。程卫抓着李牧的胳膊,想甩开,却甩不掉,手指在皮肤上滑过,带起一丝电流,那欲望若有若无,让他脸更红,苦闷涌上来:为什么总是这样?怀才不遇,为什么偏偏遇上你这个对手?

他们的身体纠缠,腿绊着腿,胸口贴胸口,喘息声粗重,却势均力敌,谁也占不了上风。李牧的胳膊绕过程卫的脖子,想勒住,却成了拥抱,那一刻,同情闪过:他也苦吧,跟我一样。程卫的手掌按在李牧背上,本想推,却停顿了,欣赏那结实的肌肉:年纪不小了,还保持得不错,像自己。尴尬让动作更乱,他们翻滚着,床单缠在腿上,拳头砸下去却像拍打,带着失败的苦涩——又一单没了,怎么回家交代?李牧的膝盖顶过程卫的大腿内侧,试图压制,却不小心蹭到敏感的地方,两人同时一僵,呼吸乱了节奏。李牧低骂:“操,你这废物,还硬着呢?”他的声音里藏着慌乱,身体却莫名热起来,那股欲望像酒劲上头,压不住。

程卫喘着气,反击道:“你他妈才废物,老子摸摸看,你不也硬了?”他的手掌下滑,隔着内裤握住李牧的硬物,粗暴地捏了一把,感受到那跳动的脉搏。尴尬和愤怒交织,让他手指颤抖——同情在心底涌动:我们都一样惨,为什么要这样互相折磨?李牧的身体一震,欲望像火苗窜起,他不甘示弱,手也探向程卫的胯下,狠狠握住:“敢占老子便宜?看谁先软!”他的手掌开始撸动,节奏慢而有力,指尖在顶端打转,感受着对方的每一次抽动。那欣赏混在动作里:身材真不错,硬度也够劲,跟自己不相上下。

程卫咬牙,脸上烧红,苦闷和愤怒让他加速手上的动作:“操你妈,谁怕谁?比比谁坚持得久,老子今天让你先射!”他的拇指故意按压敏感点,手掌包裹着李牧的硬物,上下套弄,力道越来越重。两人面对面躺着,腿缠在一起,胯部不自觉地磨蹭,摩擦的热量让空气黏腻。酒店的空调风吹来,却凉不了他们发烫的身体。李牧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的手没停,加快节奏,捏住程卫的根部,用力撸动:“傻逼,你抖什么?爽得要死了吧?养家压力大,就靠这点本事?”

程卫的肩膀颤抖,那欲望越来越强,他的手掌在李牧身上游走,从胯下向上,捏住李牧的乳头,狠狠一拧:“贱狗,乳头硬成这样?老子顶死你!”他挺起胸膛,用自己的乳头对准李牧的,两人胸肌挤压在一起,摩擦出痛快的电流。欣赏在动作中放大:对方的胸这么结实,不比自己差。李牧闷哼一声,反手掐过程卫的乳头:“呵,骚逼,你的也硬了,来,对顶!”他们的胸膛狠狠撞击,乳头在摩擦中发烫,不知是痛还是爽更多。尴尬让脸更红,可那惺惺相惜像一根线,串起这荒唐的较量。

手上的动作没停,两人互相撸动得越来越快,隔着裤子不够,还要伸手扒下对方的内裤。那滚烫的硬物从帐篷里弹出,像两柄剑互相格住,皮肤相贴的触感让两人同时低吼。李牧喘着:“比比谁更男人!”他的手指包裹住程卫的下体,上下套弄,拇指在龟头打转,感受到预液的湿滑。程卫也不甘示弱,扯开李牧的裤子,粗暴地撸动,同时将李牧的下体压在自己的下体上:“好啊,老子今天撸死你!”两人腿缠得更紧,胯部挤压,硬物互相顶撞,像在用身体宣战。

他们的呼吸交织,脸几乎贴在一起。李牧突然猛地吻上去,舌头强硬地挤进程卫的嘴里,带着怒气和冲动:“爽吧,废物?”舌头搅动,唾液交融,掩盖了心底的苦涩。程卫愣了一瞬,随即反吻,舌头激烈缠斗:“操,你才爽!”牙齿磕碰,带着疼痛的快感。吻得越深,手上的节奏越快,李牧的手在程卫身上游走,从硬物到臀部,掐出红痕;程卫的手掌在李牧背上抓挠,留下痕迹。欲望压过一切,赚钱的压力、失败的苦涩都化作这疯狂的释放。

“菜鸡,坚持不住了吧?”李牧低吼,手指加速,感受到程卫的硬物在掌心跳动。他的身体紧绷,热流翻涌,却咬牙忍住:不能输,尊严就在这儿。程卫喘着粗气,手上力道加重:“傻逼,你抖得更厉害,老子赢定了!”他们的动作同步,快到极致,舌吻间隙夹杂骂声,粗俗而激烈。终于,在一阵激烈的颤抖中,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李牧低吼一声,身体猛震,热流喷涌,沾湿了彼此的手和床单。程卫闷哼,释放的瞬间全身发软,黏腻的液体混杂,余韵让两人瘫软。

高潮后,他们猛地分开,喘着粗气,黑暗中对视,眼神复杂——羞耻、愤怒、满足,还有那挥不去的同情和欣赏。他们迅速整理衣服,擦去痕迹,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但窗外天渐亮,心跳依旧狂乱,这秘密注定成为他们无法言说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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