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毒太阳像一个悬在天灵盖上的巨大烙铁，把L州这片鸟不拉屎的荒漠烤得快要冒烟了。野外特种生存训练进入了第三天，每一寸土地都被烤得裂开了口子，空气扭曲得像个透明的熔炉，要把人活活烤化。

建军和他手下那群兵，一个个都像被榨干了最后一滴水的咸鱼，嘴唇干裂得全是血口子，嗓子眼儿里像是塞了一把滚烫的沙子，每一次吞咽都他妈的像在受刑。 食物，只剩下最后几片干巴巴、硬邦邦、看着就让人没食欲的吐司面包。

“操，又是这逼玩意儿。”一个叫小刘的年轻战士，平时是连里最能耍宝的，此刻却满脸痛苦，他把一片吐司塞进嘴里，腮帮子鼓得老高，费力地咀嚼着，那样子仿佛是在跟一块风干了的牛皮较劲，“这玩意儿跟啃沙子有他妈什么区别？老子感觉我的后槽牙都要被磨平了。连长，你以前不是总跟我们吹牛逼，说你在军校的时候，为了训练连树皮都啃过吗？这玩意儿，你现在吃得下去？”

建军当然也他妈的吃不下去。这几天，他天天啃这玩意儿，嘴里淡出个鸟来，味蕾都罢工了。但作为连长，作为那个在所有人眼中意志如钢、无所不能的铁血军人，他必须得端着。

他面无表情地拿起一片吐司，硬着头皮往嘴里塞，装作若无其事地咀嚼着，声音沉稳得像块石头：“废话，有得吃就不错了，总比吃土强。都他妈给老子打起精神来，这点苦都吃不了，还当什么兵！”

“怎么着啊，连长，”张猛懒洋洋地靠在一块被晒得能煎鸡蛋的岩石上，用胳膊肘不轻不重地撞了撞建军的侧腰，那动作在别人看来就是战友间的打闹，但在建军听来，却充满了只有他俩才懂的、下流的暗示，“我看你这铁打的硬汉，也快受不了这干粮了吧？嘴上说得硬，身体倒挺诚实的嘛，我看你喉结都快滚不动了。”

建军的心猛地一跳，一股熟悉的、混杂着恐惧和下贱期待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他必须在众人面前维持住他们之间那层正常的、纯洁的上下级关系。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力推了张猛一把，压低声音骂道：“滚你妈的蛋！你他妈才受不了。有本事你给老子变点好吃的出来？”

“嘿，你还别说，”张猛顺势站起身，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片吐司。这片吐司显然不是普通的干粮，而是他特意从自己军靴里抽出来的“鞋垫”。那片吐司已经被他穿了一整天的军靴压得扁平，吸饱了他脚底的臭汗，表面泛着一层油腻的暗黄色，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熏人的脚臭味。

他凑到建军耳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带着邪气和玩味的语调，一字一句地说道，“等着，老子去给你加点独家秘制的酱料，保证你爱吃得连舌头都想吞下去。让你这条狗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人间美味。”

说完，他拿着那片散发着浓烈脚臭的吐司，晃晃悠悠地走到远处一个沙丘后面，身影彻底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嘿，张猛那小子神神秘秘的，能变出花来？”小刘看着张猛的背影，对着建军调笑道，“连长，他不会真能从沙子里给你抠出点肉酱来吧？还是说他藏了私货没上交，想偷偷给你开小灶？” 建军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骚动不安的、下贱无比的期待，嘴上却依旧不屑地骂道：“他能抠出屎来就不错了！”

在那个无人能看见的沙丘之后，张猛开始了精心的、充满了仪式感的、肮脏无比的“酱料”制作过程。那片吐司本身已经因为吸饱了他的脚汗而变得潮湿，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咸臭的男人味，像是被汗水腌制过的咸菜。

他满意地捏了捏这块“原材料”，然后开始了进一步的加工。 他先是伸出自己的小拇指，那根手指因为常年训练而布满老茧，他毫不犹豫地将它探入自己的右边鼻孔，狠狠地、带着一丝快意地转了几圈，把里面积攒的鼻屎和黏液全都勾了出来，然后满意地抽出手指。

指尖上，挂着一坨硕大的、黏糊糊的、半透明中带着点黄绿色的浓稠鼻涕。他像一个米其林三星大厨在给昂贵的鹅肝涂抹顶级酱汁一样，用指尖将这坨鼻涕均匀、细致地涂抹在吐司那已经被汗水浸透的表面，与原有的脚汗咸味融合，作为这道“大餐”鲜咸的打底。

接着，他喉咙深处一阵鼓捣，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咳……呸！”一口积攒了一整个早上的、颜色更深、质地更粘稠的黄色浓痰，被他精准地吐在了鼻涕的中央。他伸出手指，像抹黄油一样，将这团粘稠的液体缓缓地、均匀地抹开，让它与鼻涕和脚汗的咸味充分融合，形成一种更加复杂、更加醇厚、更加回味无穷的复合风味。

然后，他拉开军裤的拉链，掏出了那根因为想到即将到来的羞辱场面而微微抬头的、尺寸惊人的巨屌。他熟练地翻开包皮，在那湿热的冠状沟里，仔细地、一圈一圈地搓下来许多白色的、带着独特腥臊味的、如同豆腐渣一样的包皮垢。他将这些从自己屌上搓下来的“香料”捻在指尖，像撒上最珍贵的松露粉末一样，小心翼翼地、均匀地洒在痰液之上，为这道菜增添一丝来自男人下体的、最纯粹的雄性气息。

他觉得还不够。他又一屁股坐在滚烫的沙地上，脱掉另一只散发着熏人热气的军靴，从自己那被汗水浸泡得发白发皱的脚底板上，用指甲费力地刮下几片干燥的、又厚又黄的老茧和死皮，放在手心里用另一只手的手指狠狠地碾碎，再像撒胡椒粉一样撒上去。他认为这能增加“酱料”的嚼劲，让口感的层次更加分明。

最后，他又从自己那几天没洗、已经快要包浆的脚趾缝里，用力地搓出一些黑色的、油腻的、带着浓烈汗酸味的脚泥，当做是顶级的黑芝麻一样，一颗一颗地点缀在吐司的最上面，以增加整道菜的“香气”。

做完这一切，他像个艺术家一样，举起那片吐司，对着太阳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哦，对了，还差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画龙点睛的收尾。

他重新掏出那根已经半硬的巨屌，用粗糙的、沾满沙子的手掌快速地撸动了几下，对着这片精心制作的吐司，挤出了一股浓稠的、带着骚臭味的精液，用那不断滴落着淫液的龟头，在“酱料”的表面，精心勾画出了一道优美的、淫荡的、白色的波浪形线条，就像顶级日料店里，大厨在手抓饼上挤下的最后一抹沙拉酱。

几分钟后，张猛心满意足地走了回来，像个凯旋的将军，把这片堪称艺术品的、凝聚了他全身“精华”的、散发着浓烈脚臭的吐司，递给了建军。 “吃吧，连长，尝尝我的独家秘方，专门为你调制的。”

建军接过来看了一眼，只见那片已经被汗水浸透、泛着油黄的吐司上面，涂抹着一层厚厚的、黄白相间、还夹杂着绿丝的、看起来黏糊糊的“酱料”，上面还点缀着一些黑色的颗粒和黄色的碎屑，最后用一道白色的、还在微微流淌的波浪形线条勾勒收尾。那股混合了脚汗、鼻涕、痰液和精液的复杂气味扑鼻而来，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

他没有丝毫犹豫，甚至连他妈的想都没想，接过来就往嘴里塞了一大口。 那一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浓郁到极致的、霸道无比的鲜美味道，像一颗炸弹，在他的味蕾上轰然引爆！那味道复杂而又和谐，脚汗的臭、鼻涕的咸、浓痰的鲜、包皮垢独特的腥臊，混合着脚泥的微苦和精液的甘醇，所有味道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只属于他主人的、神圣而又肮脏的味道。

口感更是层次分明，汗湿吐司的软糯、酱料的黏稠、脚皮的嚼劲，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让他幸福得差点流出眼泪。

“我操，连长，你真他妈吃得下去啊？”旁边的战友们都看傻了，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

“看他那吃相，跟八百年没吃过饭的饿死鬼一样！那玩意儿有那么好吃吗？”

“张猛你他妈到底给他抹了什么好东西？也太不够意思了！给兄弟们也尝尝啊！别他妈吃独食！”一个战士开玩笑地喊道。

建军根本不理会他们的起哄，他现在整个世界里，只剩下嘴里这片无上的美味。他狼吞虎咽，几口就把那片凝聚了主人心血的吐司吃得干干净净，甚至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把自己手指上残留的酱料舔得一干二净，咂了咂嘴，一脸满足地对张猛说：“行啊你小子，真有你的，这酱料哪儿搞的？味道绝了！比他妈的山珍海味还好吃！”

“好吃吧？”张猛凑过来，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像一个在他耳边低语的魔鬼般，带着戏谑的、残忍的语调，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说道：“老子先拿了片在军靴里垫了一天的吐司，吸饱了老子的臭脚汗给你打底，然后抠了一大坨浓黄的鼻涕抹上去，再吐了口攒了一早上的浓痰，又从老子那根屌上搓了点包皮垢给你当香料。你吃着有嚼劲的，是老子脚底板上刮下来的死皮，上面那些黑芝麻，是老子脚趾缝里搓出来的泥。至于最后那道沙拉酱嘛……是老子对着它撸出来的一股骚精。怎么样，我的狗儿子，你亲爹我身上的这些东西，好吃吗？”

建军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但他随即感到的，不是恶心，不是愤怒，而是一股更加强烈的、从骨髓深处喷涌出来的、几乎要将他理智彻底烧毁的、下贱的兴奋！

“操！我竟然吃了主人身上所有最精华、最肮脏的东西！脚汗、鼻涕、浓痰、包皮垢、脚皮、脚泥、还有主人的精液！这才是真正的赏赐！这才是狗的盛宴！”

这片“盛宴”下肚，建军只觉得更渴了，喉咙里像是烧着一团熊熊烈火。他跟着张猛走到一处僻静的岩石后，一离开众人的视线，他立刻就双腿一软，跪趴下来，恢复了狗的姿态，用头亲昵地、讨好地、下贱地蹭着张猛那沾满沙土的裤腿。 “汪……汪汪……主人……狗渴……狗快渴死了……赏口尿喝吧主人……”

“哦？想喝尿了？”张猛掏出自己的水壶，里面是积攒了半天的、因为缺水而呈现出浓茶色的、黄澄澄的尿液。他没有直接给建军，而是拧开瓶盖，小心翼翼地倒了一点在小小的、只有瓶盖那么大的盖子里，像是在喂一只宠物一样，递到建军嘴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狗喝水就得用盖子舔，懂吗？这是规矩。赏你的，舔吧。”

建军激动得浑身发抖，他伸出舌头，像条真正的狗一样，迫不及待地去舔那瓶盖里的尿。可他实在太渴了，动作又笨手笨脚，脑袋猛地一凑，舌头还没舔到那金黄的液体，鼻子就先撞到了张猛的手。张猛“哎哟”一声，整个水壶瞬间失去平衡，一整瓶珍贵的、还冒着热气的、骚味冲天的浓尿，全都洒在了滚烫的沙地上，瞬间就渗了下去，只留下一片深色的湿痕和一股更加冲鼻的尿骚味。

“废物！你他妈就是条蠢狗！”张猛勃然大怒，抬起穿着军靴的脚，一脚狠狠地踹在建军的肚子上，把他踹得在地上滚了两圈，“这点东西都他妈接不住！渴死你个狗日的！老子的尿是给你这么浪费的吗！操你妈的！” 建军绝望地看着那片迅速变干的湿沙，被羞辱的快感和干渴的痛苦疯狂地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发疯。

他只能夹着尾巴，灰溜溜地爬回到战友那边，脸上挤出无比尴尬的笑容，对着刚才那个小刘说道：“那个……小刘，兄弟，你那……还有水吗？刚才不小心把水壶打翻了，操，真是点背。”

小刘看着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个复杂的、混杂着同情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看好戏般的笑容：“连长，你这可真是……哈哈！行吧，以前在部队里，你总把水让给我们，说我们是你的兵，你得罩着我们。今天，这滴水之恩，兄弟我必须得涌尿相报啊！不然也太他妈不够意思了！”

说完，他站起身，走到建军面前，拉开裤链，掏出自己的鸡巴，对着建军空空的水壶，慷慨地、毫无保留地尿了一整泡。那尿液也是黄澄澄的，因为缺水而显得格外浓郁，一股骚味扑面而来。

建军如获至宝，也顾不上那尿液还带着体温的滚烫，拧开盖子就对着嘴猛灌。喉结上下剧烈地滚动着，咕咚咕咚的声音在死寂的荒漠里显得格外清晰。

“哎，连长，别急啊，我这儿也有存货！”另一个战士看到这情景，也来了兴致，大笑着走过来，不由分说地从建军手里拿过水壶，也对着壶口尿了起来，“今天就让咱们连长喝个够！尝尝我们全连兄弟的味道！” “还有我，还有我！连长，我的尿最骚了，你尝尝！” “哈哈哈哈，连长，你可悠着点喝，别给喝醉了！”

转眼间，三四个战士都围了过来，嘻嘻哈哈地排着队，每个人都往建军的水壶里尿了一些。那水壶里的尿液，颜色也从深黄变成了混杂的、带着泡沫的浑浊液体，气味也从一个人的骚味，变成了混合了七八种不同男人体味的、更加复杂浓烈的骚臭。

建军被他们围在中间，像个被围观的猴子，他端着那壶混合了全连兄弟尿液的“百家尿”，在众人的哄笑和注视下，一口气喝得干干净净。

李虎看着他那副猴急的、几乎是贪婪的模样，忍不住转过头，对着另一个同伴，用一种既好笑又有点看不下去的语气，小声嘀咕了一句：“你看他那德行，真不知道该说他接地气，还是说他……这口味有点特别啊。咱们的连长，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声音虽小，却一字不漏地被建军那因为被主人调教而变得异常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了。

“轰——！” 被自己最亲近的下属用这种带着好奇和怪异的眼神议论，这种羞耻感，比直接的辱骂要强烈一万倍！羞耻、兴奋、被支配的快感、被众人“浇灌”的满足感……所有的情绪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顶点。一股滚烫的浊流，冲破了他最后的防线，不受控制地射在了他的裤裆里。 他被一句话，就被他手下的兵，给干射了。

他不动声色地喝完那壶尿，感觉身体的燥热稍微缓解了一些。 他看了一眼自己还没吃完的、另一片干巴巴的吐司，一个更加下贱、更加疯狂的念头涌了上来。他悄悄地把手伸进自己那黏糊糊的、沾满自己精液的裤裆里，抠出自己那团还温热的、白色的骚精，然后，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虔诚地，均匀地抹在了最后那片吐司上。

“平时喝奶茶就喜欢加小料，今天吃吐司，也得自己加点料才过瘾。”

他看着自己“加工”过的新吐司，脸上露出了一个期待的笑容。他把那片抹着自己精液的吐司塞进嘴里，细细地品味。

然而，那味道却让他瞬间皱起了眉头。没有想象中的鲜美，只有一股淡淡又乏味的腥气，和他主人那由各种“精华”调配出的、醇厚浓郁的、神圣肮脏的“酱料”比起来，简直就是泔水和满汉全席的区别。“操……老子的精液……怎么他妈的这么难吃……”

他有些嫌弃地把最后一口吐司咽了下去，心里对主人的崇拜，和对自己这条狗的鄙夷，又加深了一层。他明白了，只有主人的东西，才是最美味的。而他自己，连同他身上的一切，都是下贱难吃的、只配被主人踩在脚下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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