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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眠节正太教

小说:正太教 2025-10-27 21:10 5hhhhh 2820 ℃

又到了每月一度的蒙受圣恩时间。我坐在两张小脸上,有些心不在焉。

就在我神游天外的时候,圣殿的大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一个小神官蹑手蹑脚地蹭进来,眼神躲躲闪闪,像只受惊的兔子。

他磨蹭到我身边,带着颤音:“圣…圣子…地下…地下圣堂…莱菲大人的雕像…好像…好像有点不对…”

我皱了皱眉,被身下一成不变的吮吸弄得有点烦。“嗯?雕像能有什么不对?难不成还长腿跑了?”我随口应着,屁股不耐烦地往下碾了碾,示意底下那个别偷懒。

那小神官咽了口唾沫,脸上那点古怪的神色更浓了,他凑得更近些:“没…没跑…就是…就是感觉…好像表情变了?而且…那感觉…怪吓人的…像是…像是要…活过来似的…”

“活过来?”我嗤笑一声,刚想骂他胡扯,可“表情变了”这几个字,像根针似的猛地扎进我混沌的脑子里!

黑水城!那个破祠堂!那个悲伤的莱菲雕像!

一股莫名的寒意瞬间顺着脊椎爬上来,激得我头皮发麻!我猛地坐直身体!

“唔!”屁股底下那个正卖力舔舐的皇子猝不及防,被我突然下沉的重量压得闷哼一声。

“滚开!”我烦躁地低吼一声,抬脚就把身下的皇子踹开。两个孩子被踹得向后一仰,捂着嘴咳嗽起来,眼神茫然又委屈。

我几乎是提着裤腰带,跟着那个脸色煞白的小神官冲出了寝殿。沿着盘旋向下的冰冷石阶,越往下走,空气越阴冷,那股终年不散的霉味气息也越浓重。

地下圣堂的大门沉重无比。推开时,铰链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里面光线昏暗,只有几盏长明灯在神像脚下幽幽燃烧,投下巨大而扭曲的影子。

莱菲的雕像,就矗立在圣堂最深处。

我喘着气,目光死死钉在那尊沐浴在昏黄光晕中的石像上。

第一眼,似乎还是那个熟悉的、永远温柔的创世小男孩。圆润的脸颊,纯真的微笑,微微歪着头,带着点孩童般的天真和悲悯。

不对!

我往前紧走几步,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似的狂跳!光线在石像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那嘴角上扬的弧度…那眉眼的轮廓…那五官的比例…虽然微妙,但绝对不再是那副温柔的模样!而是透着一丝…疲惫和悲伤?

我绕着雕像走了一圈,越看心越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分明就是我在黑水城那个鬼祠堂里看到的、悲伤的莱菲!可这是一尊石头雕像啊!用最坚硬的黑曜石雕琢的!几百上千年了!它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自己变化表情?!

“圣…圣子…您…您看…”带我来的小神官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指着雕像基座附近散落的细微的石粉碎屑,“就…就是这几天…感觉…感觉它在…在动…”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像塞进了一窝马蜂。长老们很快被惊动了,匆匆赶来,围在雕像前。

我看到长老们面色阴沉,用眼神互相示意了一下。我觉得长老们好像知道莱菲雕像变化的原因,正要开口询问,却听一位长老沙哑着嗓子说:“莱菲降世,怜悯世人困难而悲伤,不必惊慌。”说着,他飞快的扫了我一眼,又补充到:“圣子贵体,还是不要在着地下祭坛停留了。”说完,不容我拒绝,就示意几个长老嫡系的小神官带着我离开。

那几个小神官虽然和我关系还不错,可是收到长老们的眼神示意后,还是沉默的挡在我面前,还有一个拉起我的手,小声说:“圣子,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我被长老扫了那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之前在黑水城时那种体内有异物的感觉又冒了出来。我觉着我体内的东西似乎在和眼前这个莱菲雕像互相呼应。我张了张嘴,想说我要留下来,可是这几个子怎么也说不出口,我有种预感,如果我执意要留下来,长老们很可能会做一些疯狂的事情。

我咽了口唾沫,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跟着小神官离开了地下祭坛。

一踏出祭坛的大门,我只觉得身体里那股异动也随之消失了。我感觉这短短几分钟,我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不知道是因为体内的异动还是因为长老们带给我的压迫感。我勉强维持住站立的姿势,挥手屏退搀扶我的几个小神官,靠在旁边的柱子上大口喘气。我心中思绪万千,不过有一件事是确定的,我必须先弄明白我体内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一头钻进教堂那间号称藏尽世间智慧的大书库。书架上密密麻麻挤满了比砖头还厚的书。我踮着脚,胡乱地拿,死命地翻。那些弯弯绕绕、跟鬼画符似的字,看得我眼珠子发酸,太阳穴突突直跳。

“宿命…宿命…囚徒…枷锁…”我嘴里神经质地念叨着,手指头沾着唾沫,在一行行墨迹里划拉,恨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贴上去看。可翻来覆去,除了些歌颂莱菲如何创世、圣光如何伟大的陈词滥调,屁用都没有!

“砰!”我气得把手里一本硬得能砸核桃的大书狠狠摔在地上!灰尘扑腾起来,呛得我直咳嗽。巨大的无力感像冰冷的泥沼,瞬间淹到了脖子根。我抱着脑袋,蹲在冰冷的地板上,只觉得浑身发冷。

一直到晚上,我才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一步三挪的回到寝宫。塞西结像只嗅到主人味道的小狗,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温热的舌尖带着熟悉的湿意舔了上来,动作一如既往的轻柔。

我低头看着他毛茸茸的头顶,感受着脚心传来的、令人昏昏欲睡的舒适感。算了......我认命似的闭上眼。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交给…时间吧。

圣城的冬天,冷得能冻掉鼻子尖。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着教堂的穹顶,鹅毛大雪没日没夜地下,给整个城市裹上了一层厚厚的白。可这鬼天气,也挡不住安眠节的热闹。

临近黄昏,教堂外那片巨大的白玉石广场已经被清出来了。积雪被扫到两边,堆成了矮墙。寒风卷着雪沫子,刀子似的刮在脸上。广场边缘,早已黑压压挤满了人,裹着厚厚的破棉袄,呼出的白气连成一片。

广场中央,却是另一番景象。

几百个十岁上下的平民男孩被驱赶着,分成四人一组,在冰冷的白玉石地面上,手脚并用地趴好。四具小小的脊背,紧紧并排贴在一起,勉强拼凑出一张“人体小床”的雏形。穿着雪白厚皮裘、戴着毛茸茸暖耳套的小神官们,或坐或躺,在一个个“人体小床”上聊着天。

安眠节,顾名思义,小神官们会在这些“人体小床”上度过安稳的夜,不过在此之前孩子们还要先绕城一周以示虔诚。通过这种宁静的仪式向莱菲祈祷来年的好收成。这些平民孩子提前喝了圣水,所以虽然只身着单衣,但并不会被严寒侵扰导致生病。

“喂!你挤着我了!”一个胖乎乎的小神官不满地推搡了一下挨着他的同伴。两人嘻嘻哈哈地在狭窄的床上打闹了几下,身下的床板因为他们的动作而微微晃动,四个孩子咬紧牙关,手臂支撑着冰冷的石板,小脸上肌肉紧绷,努力维持着平衡。

我躺在一张由四个格外壮实些的孩子组成的床上,塞西结小心地替我掖了掖厚实暖和的貂裘边缘。身体陷在四具温热的脊背中间,厚厚的皮裘隔绝了所有寒风,舒服得像躺在烧热的炕头上。

“出发!”塞西结一声令下。

整个广场上,几百张“人肉小床”开始缓缓移动!

身下的脊背开始起伏,像四匹温顺的小马驹在爬行。动作很慢,很平稳。寒风依旧呼啸,卷着雪沫子砸在他们背上和脸上,但他们只是沉默的向前爬行,小小的身体在雪地里拖出长长的痕迹。

我伸出手,接住一片冰凉的雪花,看着它在温暖的掌心迅速融化,变成一滴小小的水珠。我惬意地呼出一口白气,在冰冷的空气里消散。

“嘿!看招!”旁边那个圆脸小神官,不知何时团了个雪球,坏笑着朝我们这边扔过来!

雪球不偏不倚,正砸在驮着我的一个孩子的后脑勺上!“啪”的一声轻响,雪沫四溅,有些落进了那孩子的脖颈里。他身体猛地一僵,但没敢停,只是咬着牙,爬得更稳了些。

“哈哈哈!打中了!”圆脸小神官乐得直拍身下的床板,震得那四个孩子一阵摇晃。

“混蛋!敢偷袭!”我身边另一个小神官立刻反击,也团起雪球扔了过去!

一场雪仗就在这移动的床队间打响了!雪球嗖嗖地飞过冰冷的空气,砸在厚实的皮裘上,砸在神官们暖融融的帽子上,也偶尔会砸在底下爬行的孩子的脊背或头上,惹来他们身体一阵瑟缩。

小神官们却完全不在乎,他们躺在温热的床上,裹着厚裘,像在春日郊游。互相丢着雪球,大呼小叫,指着远处雪覆的城垛和结冰的护城河叽叽喳喳地议论,清脆的笑声在呼啸的寒风中格外刺耳。有人甚至掏出了怀里温着的小暖炉,捧在手心暖着,惬意地眯起了眼。

就在这极致的割裂感中,我的目光无意识地扫过高高的城墙。风雪迷蒙了视线,城墙的轮廓在雪幕中有些模糊。

突然!

在城墙最高的那座瞭望塔尖上,那厚厚的积雪之上——

一个身影静静地悬浮在那里!

风雪似乎绕开了他。他看起来…十二岁上下?穿着一身朴素的亚麻袍子,赤着脚,身形有些瘦削。面容…面容竟然像极了教堂地下那尊莱菲雕像!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哀伤。

他的目光,穿透了呼啸的风雪,穿透了喧闹的床队,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像两道冰冷的月光,直直刺进我的眼底!没有温柔,没有谴责,只有一种沉重的悲伤,仿佛看穿了我我身体里那个躲藏的东西。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铁手狠狠攥住!猛地一缩!一股寒意从骨髓深处炸开,瞬间冲垮了皮裘带来的所有暖意!比这寒冬腊月最刺骨的风还要冷!

“呃…”我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是我体内那个东西!

“圣子?您怎么了?冷吗?”塞西结察觉到我的异样,担忧地凑过来,小手紧张地攥着我的貂裘边缘。

我猛地闭上眼,再睁开!

风雪依旧。塔尖空空如也。只有厚厚的积雪,在寒风中打着旋儿落下。可是身体里的寒意提醒着我,刚刚见到的绝不是幻觉。

“回去!”我的声音带着嘶哑和急切,“立刻回教堂!”

塞西结愣了一下,但看到我苍白的脸色,立刻吩咐另外一个小神官继续举行安眠节仪式,他自己则背起我往教堂奔去。

当卧室的熏香味道包裹住我的那一刻我感觉体内的冰凉感觉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消失,而是变得更加剧烈,我控制不住的浑身哆嗦,塞西结更是紧紧抱住我,希望能够让我冷静下来,我抬起手,想要推开他,可是手指碰到他的一瞬间,似乎有种巨大的冲击力在我指尖炸开,一团冰雪风暴喷涌而出,眨眼间就将塞西结冻成了冰雕,我也被巨大的冲击力冲的撞在墙上,昏迷了过去。

教堂外,安眠节的狂欢并未因我的缺席而停止。风雪依旧肆虐,但那几百张由孩童脊背拼成的小床,依旧在神官们的指挥下,沉默地绕着巨大的城墙,缓缓移动。

小神官们可不会因为少了一个人就扫了兴。相反,没了我在场,他们似乎玩得更放得开了。

“嘿!接着!”一个小神官笑嘻嘻地掰开一块奶油蛋糕,朝着旁边床上那个瘦高个神官扔了过去!

蛋糕在空中划出一道金黄的弧线。瘦高个神官反应快,笑嘻嘻地伸手一捞,稳稳接住,也不顾手套上沾了奶油,美滋滋地咬了一大口,含含糊糊地喊:“谢啦!回头分你果子露!”

身下驮着他们的孩子们,因为这一抛一接的动作,身体不可避免地晃动了一下,手臂支撑着冰冷的石板,努力稳住平衡。寒风抽打着他们的脸颊,雪花落在头发上瞬间融化,混着汗水流下。但他们只是咬紧牙关,沉默地继续向前爬行,呼出的白气在冰冷的空气里拉得老长。

另一个方向,几个小神官并排躺在相邻的床上,中间只隔着一点距离。他们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几根细细的、打磨光滑的冰棱子,在手里比划着。

“看我的!寒冰神剑!”一个小神官煞有介事地挥舞着手里的冰棱,假装刺向旁边的同伴。

“哼!我的风暴之矛才厉害!”另一个立刻举起手里更粗些的冰柱反击。

“吃我一记圣光冰箭!”第三个把一小块碎冰捏在指尖,朝着第一个床上的同伴弹射过去,碎冰砸在对方厚厚的皮裘上,噗一声轻响。

他们嘻嘻哈哈地玩起了角色扮演,用冰棱当武器,互相攻击、格挡,嘴里还喊着自编的招式名。身下的床板随着他们的动作和笑闹,时不时地摇晃、颠簸。驮着他们的孩子们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不敢有丝毫松懈。每一次颠簸,每一次晃动,都意味着他们必须付出更多的力气去稳住这张承载着神官大人玩闹的温床。

“喂!你们看!像不像在坐船?”一个胖乎乎的小神官指着远处被冰雪覆盖、宛如巨大白玉带的护城河,突发奇想。他躺在那儿,故意晃悠着身体,带动着身下的床也微微左右摇摆起来,“划船喽!划船喽!用力划啊!我的小船夫们!”

他身下的四个孩子脸色发白,这故意的摇晃比颠簸更难维持!他们必须极其默契地调整爬行的节奏和手臂支撑的力道,才能勉强稳住这艘人肉船,不让上面的小船长翻进雪海里。每一次摇晃,都让他们的手臂和腰背承受着巨大的负担,酸痛的肌肉在尖叫。

更有甚者,两个关系好的小神官,干脆让他们的床并排靠拢。

“哎,你说,西街新开的那家甜品店,真有那么好吃?”

“骗你干嘛!那里的蛋糕甜得能把牙黏掉!比教堂供应的还好吃!”

“真的?等会儿结束就去买!我请客!”

“你说的啊!不许赖账!”

他们躺在各自温热的床上,裹得严严实实,小脸凑得很近,叽叽喳喳地聊着城里的新鲜事、哪家点心好吃、哪个小神官又出了糗。寒风卷着雪沫子在他们身边呼啸,身下的孩子们在冰冷的石板上艰难爬行,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呜咽被风雪声和他们的谈笑声轻易盖过。对他们来说,这风雪中的移动闲聊,惬意得如同春日午后在花园里晒太阳。

当最后一丝阳光也被吞没后,绕城一周的床队,终于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爬回了出发的广场。随着一声号令,这些沉默的小马驹们,开始执行仪式的最后一步。他们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在冰冷的白玉石地面上,艰难地调整位置。一个挨着一个,几百个小小的脊背,紧密的拼合在一起。

小神官们一个接一个地打起了哈欠,眼皮开始打架。他们像玩累的小狗,在温暖的小床上蜷缩起来。有的抱着膝盖,有的四仰八叉,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均匀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偌大的广场,陷入了奇异的寂静。只有火盆里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和夜风吹过旗幡的呜咽。

这是“安眠”的仪式——神官安眠,而身下的孩子们,是承载安眠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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