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远离市中心的某个大型仓库中，一辆看起来很普通的黑色重型卡车停在里面。这辆卡车已被彻底改装过。

　　外壳使用的是军用级别的复合装甲板，厚度达到两厘米，能够抵挡大部分大口径子弹的射击。所有玻璃都换成了防弹玻璃，厚度超过五厘米，就算是狙击步枪也打不穿。轮胎是特制的防爆实心轮胎。

　　车厢内部更是被改造成了一座移动指挥基地。

　　打开后门，里面是一个长约六米、宽约两米半的空间。

　　左侧墙壁上挂着六块液晶显示屏，分成上下两排，每块屏幕都显示着不同的画面——城市监控、卫星地图、实时新闻、目标建筑的结构图。屏幕下方是一整排控制台，上面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各种按钮和指示灯。

　　右侧是三个服务器机柜，黑色的金属外壳上闪烁着绿色和蓝色的指示灯。机柜的散热风扇发出低沉的嗡鸣声，将热气通过顶部的排风口排出车外。机柜旁边摆放着一个武器架，上面挂着几把备用枪械和各种战术装备。

　　车厢最里面是三个操作台，呈半圆形排列。每个操作台前都坐着一名穿着黑色紧身制服的女侍，双手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眼睛紧盯着面前的三联屏。

　　地板上铺着橡胶防滑垫，天花板上安装着LED照明灯带，整个空间明亮而整洁。

　　丰川站在操作台后面，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上不断滚动的数据流。

　　"目标位置确认。"坐在左侧的女侍说道，声音平静而专业，"根据潜伏在康青集团内部的女侍传回的情报，安敬准备交给李伟松的十支'永生'药剂，在两小时前被转移到了康青集团旗下的私人银行——青信银行的地下金库中。"

　　她的手指在触控板上划动，右侧的大屏幕上立刻显示出一栋建筑的三维模型。

　　那是一座十层高的商业大楼，外墙是深灰色的大理石，看起来低调而奢华。模型自动旋转着，然后切换到内部结构图。

　　"安保情况？"丰川问道。

　　"银行大厅配备四名保安，武器是制式手枪和警棍。地下金库入口有两名武装警卫，配备冲锋枪和手枪。金库大门是军用级别的防爆门，厚度三十厘米，采用钛合金材质，配备电子密码锁、虹膜识别和指纹识别三重验证系统。"中间的女侍快速汇报道。

　　"监控系统？"

　　"全楼共有三十二个摄像头，分布在大厅、走廊、电梯和金库入口。我们可以通过远程入侵，让监控循环播放之前的录像。"

　　"撤退路线？"

　　"已规划三条备用路线。主路线是从银行正门撤离，通过东街进入地下停车场换车。备用路线一是从侧门撤离，穿过商业街。备用路线二是从银行的地下停车场直接撤离。"右侧的女侍在屏幕上标注着不同颜色的线路。

　　"很好。"丰川点点头，转身看向车厢角落。

　　我坐在那里的一张折叠椅上，正在活动着手腕。

　　准确地说，这不是我的本体。这是我的克隆体，外貌和我一模一样，身高、体重、指纹、虹膜，甚至DNA都完全相同。但意识是通过神经同步技术连接的——此时此刻，我的本体正躺在岛上庄园地下室的虚拟舱里，通过克隆体的眼睛看世界，通过克隆体的手触摸东西，通过克隆体的身体感受一切。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在玩一个超级真实的第一人称游戏，但所有的感觉都是真实的。疼痛、饥饿、疲劳，甚至性欲，都能完全感受到。

　　"少爷，准备就绪了。"丰川走到我面前，"你真的一定要去吗？虽然是克隆体，但是万一任务出问题了，死亡的感觉可是实实在在的。"她的语气很平静，根本听不出来担忧的情绪。

　　"我还没那么脆弱。"我摆了摆手，从椅子上站起来，"而且这么刺激的事情，怎么能不亲自体验一下？在岛上待久了，都快无聊死了。"

　　丰川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走到武器架前，开始穿戴装备。

　　防弹衣、战术头套、护目镜。

　　我从武器架上取下一把突击步枪。黑色的枪身，短枪管，配备了消音器和全息瞄准镜。我拉动枪栓，检查膛室，然后取过一个弹匣插入枪身。咔哒一声，弹匣卡紧。我又从架子上拿了四个备用弹匣，插进战术背心的弹匣袋里。

　　腰间别上一把手枪，同样配备了消音器。大腿外侧绑上战术刀套，里面插着一把锋利的战术刀。

　　胸前挂着战术电台，耳朵里塞上通讯耳机。

　　全副武装。

　　车厢后门打开，外面站着八名武装女侍。

　　她们穿着统一的黑色作战服——紧身的长袖上衣和裤子，材质是高强度的尼龙混纺，既灵活又耐磨。外面套着轻型防弹背心，背心上挂满了各种战术装备——弹匣袋、手雷袋、医疗包、通讯设备。

　　头上戴着黑色的战术头盔，头盔两侧安装着通讯耳机。脸上戴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眼睛，眼睛上还戴着护目镜。

　　手中端着冲锋枪，黑色的枪身配备着战术导轨、激光瞄准器和战术手电。腰间别着手枪，大腿上绑着战术刀。

　　每个人看起来都训练有素，动作干练，眼神冷漠。

　　其中三名女侍的装备有些特殊。

　　一个背着一个黑色的大型装备箱，箱子明显比普通的战术背包要大得多，看起来沉重。那里面装着军用级热熔切割装置——一套组合设备，包括高功率等离子切割炬、定向热熔炸药条和框架定位系统。这套设备能够在二十分钟左右突破钛合金防爆门：先用定向炸药削弱门体结构，再用切割炬进行精确切割。

　　另一个背着的也是加大号背包，里面装着切割设备的动力系统和气瓶组。

　　此外还有一位女侍背着特制的便携式保险箱。保险箱内部有多层减震泡沫，配备独立的温控系统，能够将内部温度恒定在四摄氏度。这是专门用来保存"永生"药剂的。

　　"上车。"丰川说道。

　　我们走出指挥车，旁边停着一辆黑色的面包车。这辆车从外表看起来很普通，就是市面上常见的那种商务用车。但实际上它也经过了改装——发动机被更换成大马力涡轮增压的，能够在紧急情况下爆发出强大的动力；底盘经过加固，能够承受更高的重量和冲击；玻璃全部换成了防弹玻璃；车身内侧加装了防弹钢板。

　　一名女侍坐上驾驶位，我坐进副驾驶，剩下的七名女侍钻进后排。

　　车厢里有些拥挤，八个全副武装的人挤在后面，但没有人抱怨。

　　"检查装备。"坐在我后面的女侍低声说道。

　　沙沙的声音响起，女侍们在检查各自的武器和弹药。

　　"一号，就位。"

　　"二号，就位。"

　　"三号，就位。"

　　……

　　"八号，就位。"

　　"出发。"

　　面包车的发动机启动，发出低沉的轰鸣声。车子缓缓驶离路边，汇入车流，朝着青信银行的方向开去。

　　车内很安静，只有发动机的声音和偶尔传来的无线电杂音。

　　耳机里传来丰川的声音："距离目标还有五分钟。监控系统已经准备好入侵，等你们进入大楼后立刻启动。附近的警局已经被干扰，他们的出警时间至少会延迟十分钟。"

　　透过车窗，我看到青信银行已经出现在视野中。下午两点，正是银行业务相对清淡的时间。大厅里只有零星几个客人。

　　完美。

　　面包车在银行门口停下。

　　"行动。"

　　车门同时打开，九个黑衣人鱼贯而出。

　　大厅左侧是一排办理业务的柜台，柜台后面坐着几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右侧是休息区，摆放着几张沙发和茶几。大厅中央有几个客人正在等待叫号。

　　两名保安站在大门内侧，看到我们进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腰间的手枪，被女侍两枪放倒。

　　大厅里的客人尖叫起来。

　　我朝天花板开了一枪。

　　"都给我趴下！"我大吼道，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趴在地上！快！"

　　客人们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趴在地上，双手抱着头，身体剧烈颤抖着。

　　"你们！滚出去！"其中一名女侍对着趴在地上的客人喊道，"快滚！不想死的就快滚出去！"

　　客人们慌慌张张地爬起来往门外跑。有人跑得太急，摔倒在地上，爬起来继续跑。

　　短短十几秒，大厅里的客人就全部跑光了，现在大厅里只剩下银行的工作人员了。

　　柜台后面有五个人——四个女的，一个男的。她们都穿着银行的制服，此刻惊恐地看着我们。

　　一名女侍留了下来，和我一起端着枪对准柜台，其他七名女侍快速朝着大厅后方的走廊冲去。

　　"你们，都给我出来！"我用枪指着柜台后面的工作人员，"到大厅中间！快点！"

　　五个工作人员颤抖着从柜台后面走出来。她们的脸色惨白，眼中满是恐惧，有两个女的已经哭了起来。

　　"蹲下！"我喝道，"都给我蹲下！双手抱头！"

　　她们乖乖照做，蹲在大厅中央，双手抱着头，身体瑟瑟发抖。

　　我和留下的女侍分别站在两侧，用枪口对准她们，警惕地看着四周。

　　耳机里传来其他女侍的声音："已进入后方走廊，正在寻找金库入口。"

　　"发现目标，是银行经理的办公室。"

　　然后是一阵杂音，似乎有人在说话。

　　"你是经理？能打开金库的门吗？"

　　"我……我……"

　　一声枪响。

　　"我打不开！我没这个权限！"

　　……

　　“他打不开，直接强行破门吧。”

　　几秒钟后，耳机里传来激烈的枪声，应该是遇到了守在金库入口的武装警卫。

　　枪声只持续了几秒钟，然后停止了。

　　"警卫已清除。正在破门。"

　　我站在大厅中央，用枪口扫视着蹲在地上的五个工作人员。

　　她们低着头，不敢看我，身体抖得很厉害。其中一个年轻的女孩已经吓尿了，一股尿液从她的裙子下面流出来，在地上蔓延开来。

　　我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其中一个女柜员身上。

　　她看起来很年轻，长相清秀，皮肤白皙如凝脂。一头乌黑的长发梳得很整齐，扎成一个低马尾。脸上化着淡妆，樱唇微启，正在小声抽泣着。

　　她穿着银行的制服——白色的长袖衬衫，领口是标准的尖领，两颗纽扣扣得很紧，勾勒出胸前那对饱满的双峰轮廓。衬衫外面套着深蓝色的小西装。下身是黑色的包臀短裙，裙摆刚好到膝盖上方。

　　最吸引我注意的是她的美腿。

　　黑色的丝袜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蹲在地上，裙子被拉得有些紧，勾勒出圆润翘臀和大腿的完美曲线。丝袜紧紧贴着肌肤，能看到腿部如玉般的线条。

　　脚上穿着黑色的高跟鞋，鞋跟大约五厘米，让她的小腿看起来更加修长诱人。

　　我走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的手臂。

　　"你，跟我来。"

　　"什么……不……不要……"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那双美眸中满是恐惧。

　　我不由分说地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拖向大厅角落。这里有一个用来接待客户的小房间。

　　"少爷，现在正在任务中，请注意安全。"耳机里传来丰川的声音。

　　"没事，我很快的。"

　　我把女柜员拖进隔间，反手锁上门。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她哭着说道，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我……我还有孩子……"

　　"闭嘴。"

　　我把枪背在背上，然后一把抓住她的衣领。

　　撕拉——

　　我用力一扯，白色的衬衫纽扣崩飞，露出里面米色的蕾丝胸罩。胸罩下面是一对饱满的玉兔，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那抹粉嫩在胸罩边缘若隐若现。

　　"不要……不要！"她拼命挣扎，双手想要推开我。

　　我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

　　"啊！"她痛呼一声，痛苦地弯下了腰。

　　我抓住她的发丝，把她按在桌子上，让她的上半身贴在桌面上，圆润的翘臀在桌子边缘高高翘起。

　　"不……不要……"她的俏脸贴在冰冷的桌面上，眼泪不停地流，"求求你……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

　　我掀起她的裙子，露出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美臀。丝袜的材质很薄，能够清晰地看到里面白皙如雪的肌肤。

　　我的手在她的臀肉上抚摸着，隔着丝袜，能感受到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那种绵密的肉感让人爱不释手。

　　她的娇躯剧烈颤抖着，哀求的声音从樱唇吐出："不要这样……"

　　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手指抓住丝袜和内裤的边缘，用力一拉，丝袜被撕出一个大洞。我顺势扯下她的内裤，露出她雪白的美臀和隐藏在两瓣蜜桃间的粉嫩花穴。

　　"不要啊——！"她尖叫起来，娇躯拼命扭动着。

　　我解开裤子，掏出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用手扶着龟头，对准她的花径入口，然后猛地挺身向前。

　　"啊啊啊——！"她发出凄厉的尖叫，娇躯剧烈抽搐着。

　　她的蜜穴很紧，而且非常干涩，我硬生生地挤了进去。她的花径紧紧夹着我的肉棒，干涩的内壁让进出都带着强烈的摩擦感。

　　"有孩子了还这么紧？"我说道。

　　"疼……好疼……"她哭喊着，双手抓着桌沿，"求求你……停下……好疼……"

　　但我不为所动。我抓着她纤细的柳腰，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啪！啪！啪！

　　沉闷的撞击声在狭小的隔间里回荡。每一次撞击，她的美臀都会剧烈晃动，荡起一阵阵诱人的肉浪。

　　她的娇躯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摇晃，扎起的马尾也跟着甩来甩去。

　　"不要……不要……"她还在哭喊，但声音已经变得沙哑，"求求你……停下……"

　　我停下，把她的娇躯翻过来，再次插入那温热的蜜穴，一边抽插，一边伸手揉捏着她胸前的玉兔。柔软的触感从掌心传来，我用力挤压着，能感觉到乳肉在手中变换着形状。

　　"啊……"她发出痛苦的呻吟。

　　随着抽插的持续，她的花径里开始分泌出蜜液，不再那么干涩。肉棒进出得更加顺畅，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不……我不要……"她哭着说道，但娇躯已经开始本能地分泌爱液，"我不要这样……"

　　我加快了速度，更加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花心。

　　啪啪啪啪啪！

　　撞击声变得更加密集，每一次深入都能触碰到她的子宫口。

　　就在这时，耳机里传来声音："金库门已破开，找到目标药剂。正在装箱。准备撤离。"

　　听到这个消息，我知道时间不多了。我抓着她的纤腰，开始疯狂地冲刺。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她的娇吟也变得更加凄厉。

　　几十次冲刺后，我感觉高潮即将到来。肉棒在她紧致的蜜穴中不断膨胀。

　　"啊……"我低吼一声，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最深处，龟头抵住子宫口，然后爆发了。

　　一股股灼热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直接灌入她的子宫里，温热的浊液充满了整个花径。

　　"不……不要射在里面……"她绝望地哭喊，"我会怀孕的……求求你……"

　　但已经太迟了。我的精液不断涌出，灌满了她的蜜壶，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流下，滴在地上。

　　"呼……"我满足地叹了口气，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肉棒上沾满了精液和她的爱液，混合着垂落下一根根银丝。

　　她滑下桌子瘫软在地上，双腿跪坐着。花穴里还在不断流出白浊的精液，顺着被撕破的丝袜流下，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淫靡的液体。

　　她跪坐在那里，香肩剧烈颤抖着，哭得撕心裂肺。

　　我提起裤子，拉上拉链，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拿起手枪对准了她的螓首。

　　"放心，你不会怀孕的，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她抬头看到我手中的枪，美眸瞬间睁大。

　　"不……不要……"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求求你！不要杀我……我有孩子……他不能没有妈妈……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手枪发出一声轻响。

　　子弹穿透女柜员的颅骨，贯穿大脑，从后脑穿出，在桌上留下一个弹孔。

　　她的尖叫戛然而止。

　　娇躯剧烈抽搐了一下，然后彻底瘫软在地上。

　　鲜血从后脑勺的弹孔涌出，很快染红了她的秀发，流到地面上。

　　她的美眸还睁着，眼球微微上翻，瞳孔已经涣散，失去了所有的神采。樱唇微微张开，最后的哀求还停留在唇边。

　　我走过去。

　　尸体很轻，我轻松地把她扛在肩上。她的头耷拉在我背后，鲜血从额头流下来，滴在地上。裙子还卷在腰间，露出被撕破的丝袜和沾满精液的蜜穴和大腿。

　　我打开隔间的门，扛着尸体走了出去。

　　留守的女侍看了我一眼，面罩下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

　　蹲在地上的其他工作人员看到我扛着女柜员的尸体出来，吓得脸色惨白。

　　耳机里传来催促声："已装箱完毕，正在返回。少爷，该撤了。"

　　"知道了。"我重新打开了耳机。

　　七名女侍从后方走廊里快步走了出来。其中一人背着那个装有药剂的保险箱，保险箱不大，大约三十厘米见方，但看起来很沉。

　　"走。"

　　九个人快速冲出银行大门。

　　外面已经响起了警笛声，还很远，但正在快速接近。

　　我们跳上面包车，我把女柜员的尸体扔进后排，跟着进去。

　　"开车！"

　　驾驶位的女侍猛踩油门，面包车的轮胎在地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声，然后猛地冲了出去。

　　车身剧烈晃动，我抓紧扶手稳住身体。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三辆警车从路口冲出来，紧追不舍。

　　砰砰砰！

　　警察从车窗里伸出手枪，朝我们射击。

　　子弹打在车身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但防弹外壳完全挡住了。

　　"准备反击！"一名女侍喊道。

　　后排的车窗被打开，一名女侍半个身子探出去，端起冲锋枪开始扫射。

　　哒哒哒哒哒！

　　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打在最前面那辆警车的挡风玻璃上。

　　玻璃瞬间碎裂，驾驶位的警察中弹，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警车失控，猛地撞向路边的护栏，翻了个跟头，冒出浓烟。

　　但更多的警车加入了追击。不仅如此，还有几辆黑色的越野车——那是康青集团的私人武装。

　　“小心，前方路口有拦截！"驾驶位的女侍喊道。

　　我向前看去，路口处横着两辆警车，组成了一道路障。几名警察躲在车后，端着枪对准我们。

　　驾驶女侍猛踩油门，面包车发出野兽般的咆哮，速度瞬间提升。

　　砰砰砰砰！

　　警察开枪了，子弹密集地打在车身上，挡风玻璃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纹，但防弹玻璃撑住了。

　　轰！

　　面包车重重地撞在路障上，巨大的冲击力把两辆警车撞开。我们的车剧烈晃动了一下，但没有停下，继续向前冲去。

　　"左转！进小巷！"耳机里的声音喊道。

　　车子猛打方向盘，冲进一条狭窄的小巷。

　　小巷只有三米宽，两侧都是墙壁，后视镜几乎要擦到墙了。

　　后面的车紧追不舍，但在狭窄的空间里，它们无法并排行驶。

　　"七号，烟雾弹！"

　　"收到！"

　　后排的女侍从腰间摘下一个圆柱形的罐子，拉开拉环，从窗口扔了出去。

　　嘶——

　　烟雾弹在小巷中爆开，浓烟瞬间充满了整条小巷，能见度降到了几乎为零。

　　后面的车顿时撞成了一团。

　　砰砰砰！

　　金属碰撞的声音接连响起。

　　耳机里技术人员的声音传来，"再坚持两分钟，等他们的GPS和无线电全部失效。"

　　我们的车冲出小巷，进入一条主干道。

　　头顶上传来螺旋桨的声音。

　　"有直升机！"女侍喊道。

　　我抬头看去，一架警用直升机正在空中盘旋，机舱侧门打开着，一个狙击手正在架枪瞄准。

　　"规避！"

　　驾驶女侍猛打方向盘，车身左右摇摆。

　　砰！

　　子弹打在车顶上，留下一个凹痕。

　　"该死……"

　　就在这时，耳机里传来声音："干扰已启动。"

　　几秒钟后，直升机开始摇摆不定。

　　GPS失灵，导航系统全部黑屏。无线电里只有刺耳的杂音，飞行员和地面完全失去了联系。

　　直升机在空中盘旋了几圈，最后只能放弃追击，飞向远处。

　　"右转！进地下停车场！"

　　面包车猛地转向，冲下一个地下停车场的入口。

　　停车场很大，里面停着不少车辆。

　　"就是那里！"

　　在停车场的角落，停着一辆白色的商务车——那是我们事先准备好的。

　　面包车在轿车旁边急刹，车门打开。

　　"转移！快！"

　　我们快速跳下车，把装有药剂的保险箱、武器装备、还有那具女柜员的尸体都搬到白车上。

　　尸体被塞进后备箱，头和四肢都蜷缩着。

　　"少爷，快上车！"

　　我跳进白色轿车，其他女侍也全部上车。

　　面包车被留在原地，里面的计时炸弹已经启动，三分钟后会爆炸，销毁所有证据。

　　白色轿车启动，缓缓驶出停车场。

　　从另一个出口出去，我们已经换了车，警察就算找到这里，也追不上我们了。

　　轿车融入车流，平静地行驶在城市街道上，就像一辆普通的家用车。

　　三分钟后。

　　轰！

　　地下停车场传来一声巨响，那是面包车爆炸的声音。我靠在座椅上，松了一口气。

　　任务完成。

　　半小时后，我们回到了仓库。黑色的指挥卡车还停在原地，车门打开着。

　　我们下车，把保险箱搬进指挥车。

　　丰川站在车里，看到我们回来，脸色平静，"辛苦了。"

　　"药剂在这里。"

　　背着保险箱的女侍把箱子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整齐地排列着十支透明的玻璃试管，试管里装着淡蓝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这就是"永生"药剂。

　　"记得把她送回庄园。"我打开后备箱，看向蜷缩在里面的女柜员的尸体。

　　"是。"一名女侍走过去，抱起尸体放进了行李箱。

　　我脱下防弹衣和战术装备，活动了一下脖子。

　　虽然是克隆体，但经历了这么激烈的行动，还是感觉有些累。不过很刺激，比在岛上玩那些尸体要刺激多了。

　　"少爷，该回去了。"丰川说道。

　　"嗯。"我点点头，走到车厢角落的一个特殊装置前。

　　那是一个神经断开装置，能够安全地切断克隆体和本体的意识连接。

　　我坐在装置上，戴上头盔。

　　"断开连接。"

　　滴——

　　一阵轻微的电流感传来，然后视野开始模糊。

　　几秒钟后，我睁开眼睛。舱盖缓缓打开，我坐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我走出虚拟舱，回到房间。

　　床上还躺着覃施婧的尸体，她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花径里还流着精液。

　　我走过去，抱起她温热的身体，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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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警察总局，局长办公室。

　　李伟松坐在宽大的真皮座椅上，双手交叉放在办公桌上，眉头紧锁地盯着电脑屏幕。

　　屏幕上显示着青信银行的监控画面——虽然监控在劫匪入侵时都被黑掉了，但还是有几个备用的录像机记录下了一些片段。

　　画面中，九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冲进银行大厅，保安倒在血泊中，客人惊恐逃窜。

　　他快进播放，看到劫匪押着银行经理，冲进后方走廊。

　　几分钟后，劫匪离开。

　　他切换到另一个画面——现场勘查的实时监控。

　　警察们正在银行里忙碌着，勘查人员在拍照取证，法医在运走尸体。

　　两具保安的尸体被白布盖着，地上还有大片血迹。

　　李伟松的目光落在一个女柜员身上。

　　她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浑身颤抖，脸色惨白，眼睛红肿。一名女警坐在她旁边，安慰着她，递给她纸巾。

　　"他们……他们……"女柜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们杀了小丽……还……还……"

　　她说不下去了，捂着脸崩溃大哭。

　　李伟松关掉监控画面，靠在椅背上，脸色阴沉。

　　他转头看向站在办公桌旁边的女警。

　　"小妍，我记得……安总承诺给我们的药剂，就是放在青信银行的金库里吧？"

　　女警名叫张小妍，今年二十六岁，是李伟松的秘书。

　　她身材姣好，凹凸有致。身上穿着深蓝色的警服，上衣紧身剪裁，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和饱满的胸部。下身是同色的包臀短裙，裙摆刚好到大腿中部，露出一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脚上穿着黑色的高跟鞋，让她的身高显得更加挺拔。

　　她的脸蛋精致，五官立体，化着淡妆，唇色是淡淡的粉红。一头乌黑的长发盘成职业的发髻，显得干练而性感。

　　"是的，李局。"张小妍点点头，声音有些紧张，"药剂就在那里。"

　　"查过了吗？"。

　　"查过了。"张小妍拿起手中的平板，"金库里的黄金和现金都完好无损，只有那个保险箱被拿走了。里面装的正是……十支'永生'药剂。"

　　李伟松的拳头握紧，青筋暴起。

　　"这群劫匪显然是冲着药剂来的。"他冷冷地说道，"他们对金库里的其他东西完全不感兴趣。"

　　"可是……"张小妍疑惑地说，"药剂的事情，应该只有您、我，还有安总知道啊。怎么会……"

　　李伟松忽然坐直身体，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不对！"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还有一个人知道！"

　　"谁？"张小妍被吓了一跳。

　　"安敬身边的那个秘书！"李伟松咬牙切齿地说道，"当时我们谈交易的时候，她就在办公室里！是她？！一定是她泄露了消息！"

　　张小妍的脸色也变了："李局，那我们……"

　　"立刻派人去抓她！"李伟松拿起桌上的电话，"马上——"

　　轰！！！

　　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整栋楼都震动了一下。

　　紧接着是尖叫声、警报声、还有杂乱的脚步声。

　　"怎么回事？！"李伟松冲到窗边，向下看去。

　　警局大楼一楼的玻璃大门已经被完全撞碎，碎片散落一地。

　　一辆黑色的改装跑车停在大厅里，经过撞击，车头只出现了几道划痕。

　　这辆跑车的外形很低矮，流线型的车身，但整个车体明显经过了改装——车身外壳是厚重的复合装甲，车窗是防弹玻璃，车轮是实心防爆轮胎。车头安装着厚重的防撞梁，上面还沾着玻璃碎片。

　　驾驶座的门打开，一个人走了出来。

　　那是一名身穿黑色装甲的女人。

　　她的装甲和之前在公寓里杀死吴悦心的那位一模一样——紧身的黑色材质，关节处有加厚的防护，胸部和腹部也有装甲板保护。但这套装甲的关节处不是蓝色的光，而是闪烁着绿色的微光。

　　她没有戴面罩，脸上只戴着一副战术护目镜。能看到她是一个年轻的东方女性，大约二十五六岁，五官冷峻，眼神锐利如鹰。

　　她的武器配置和蓝光装甲女侍不同。腰间左侧挂着一把微型冲锋枪，右侧挂着一把电击手枪，背后斜挎着一把泵动式霰弹枪。大腿外侧绑着短刀。

　　大厅里的两名值班女警吓得尖叫了一下，但装甲女侍看都没看她们一眼。她径直朝着楼梯走去，金属长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脚步声。

　　"站……站住！"一名女警用颤抖的声音喊了一声，象征性地阻拦了一下。

　　装甲女侍连头都没回，直接下了楼梯，消失在视野中。

　　她走进地下室，沿着狭长的走廊前进。走廊两侧是审讯室和临时关押室。

　　她走到最深处，一脚踹开最后一间关押室的门。

　　房间里，一名穿着黑色制服的女侍靠墙坐在床上。她看起来很虚弱，脸色苍白，但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显然警察没有对她动刑，只是关押了起来。

　　看到装甲女侍进来，被关押的女侍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2号」……"她虚弱地说道。

　　"走。"「2号」简短地说道，扶起了她。

　　两人快速返回一楼大厅，「2号」扶着虚弱的女侍坐进副驾驶。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张小妍带着四名警察冲下楼梯，每个人手中都端着手枪。

　　"拦住她！"张小妍大喊道。她穿着包臀裙和高跟鞋这种不适合运动的装束，跑起来有些踉跄，但还是冲在最前面。

　　四名警察举起枪，对准「2号」正准备开枪。

　　「2号」抬起微型冲锋枪，四发子弹射出，精准地击中四个警察手中的手枪。

　　“啊！”

　　四个警察惊恐地看着虎口被震裂的手。

　　张小妍停下脚步，举起手中的配枪对准「2号」，扣动扳机，一发子弹打在了车上。

　　「2号」立刻反击，噗的一声，一发子弹射出，子弹精准地击中张小妍的眉心。一个血红的圆孔出现在她光洁的额头正中，鲜血从弹孔涌出，顺着鼻梁流下。

　　张小妍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直挺挺地倒下，身体重重地摔在楼梯上，然后顺着楼梯滑下。包臀裙向上卷起，露出被肉色丝袜包裹的丰满翘臀，一只高跟鞋从脚上脱落，一只还挂在脚尖上晃荡着。鲜血从她额头的弹孔和后脑勺的出口不断涌出，蔓延开来，形成一大滩暗红色的血泊。

　　她的头歪向一边，眼睛半睁着，瞳孔开始涣散。

　　「2号」收起冲锋枪，走到张小妍的尸体旁边。

　　她低头看着这具尸体，目光在张小妍的脸上停留了一秒钟。她有着清秀的脸蛋，精致的妆容，只是额头多了个血洞；她的眼睛还睁着，眼中残留着惊愕和难以置信的神色。嘴巴微微张开。

　　「2号」弯腰一把抓住张小妍的手臂，将尸体扛在肩上。尸体很轻很软，头和四肢无力地垂着。「2号」扛着尸体走到跑车后面，打开后备箱，把张小妍的尸体蜷缩起来，头和膝盖几乎碰到一起，然后塞进后备箱。

　　「2号」又走回去，捡起掉在地上的那只高跟鞋，扔进后备箱，然后关上后备箱盖。

　　"走。"

　　她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跑车发出低沉的轰鸣声，轮胎在地上打滑，然后猛地冲了出去。车子冲出警局大门。她侧了一下头，看到警局四楼的李伟松正在窗边满脸愤怒地看着她。她拿枪对准了李伟松，李伟松吓得立马蹲下。

　　“呵。”

　　「2号」踩下油门，跑车瞬间加速到飞快，在街道上疾驰穿梭。

　　后面的警笛声响起，几辆警车追了上来。

　　但改装跑车的性能太强了，加速度远超警车，「2号」的驾驶技术也极其高超，在车流中左突右闯，如入无人之境。不到两分钟，警车就被远远甩在后面，只能听到越来越远的警笛声。

　　跑车拐进一条偏僻的工业区道路，最后停在一个废弃仓库前。

　　仓库的卷帘门缓缓升起，一辆大货车停在里面。货车的后厢已经打开，里面是空的。

　　「2号」驾驶跑车直接开进货厢里，然后熄火下车。她打开后备箱，张小妍的尸体还保持着蜷缩的姿势，额头流出的血液在后备箱聚成一滩。她把张小妍的尸体抱出来。

　　货厢旁边停着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

　　「2号」走过去，打开轿车的后门，把张小妍的尸体放进去。这次她让尸体平躺在后座上，稍微整理了一下姿势，然后拿一张黑布盖着。她关上后备箱，然后扶着被救出的女侍坐进轿车后排。

　　"能撑住吗？"

　　"能。"女侍虚弱地点点头。

　　「2号」坐进驾驶座，启动轿车，车子缓缓驶出仓库，融入城市的车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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