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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下半《对不起男友君...哦,我没男友,那没事了》,第1小节关于我在特雷森帮futa牡马们处理星雨这件事

小说:关于我在特雷森帮futa牡马们处理星雨这件事 2025-10-27 21:10 5hhhhh 7950 ℃

看着我换好装扮,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大树快车显然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幻想世界里。她湛蓝的眼眸里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光芒,仿佛已经不再把我当成那个有点懒散、视财如命的校医,而是她幻想剧本中那个柔弱无助、惹人怜爱的女主角。她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严肃而带有一丝不良少女的痞气,双手抱在胸前,高大的身躯散发出一种刻意营造的压迫感。

“Okay, a perfect beginning! 那么剧本是……嗯,就是那种最经典的plot!”她用手指轻敲着自己的下巴,仿佛在回忆漫画里的情节,“You know, a cute girl, with a useless boyfriend. 那个笨蛋惹到了我——the strongest bad girl in the school! 所以,为了救他,你只能……come to me and beg for mercy!”

她说完,还对自己这番设定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副自认帅气的样子在我看来充满了滑稽的违和感。无能的男友?惹到了校内最强的黄毛?被迫求情然后陪睡?这都什么‘old school’的古早狗血剧情啊……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眉毛在疯狂抽搐,吐槽的欲望几乎要从喉咙里喷涌而出。

但是,我的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了那个被我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的、拉链半开的皮包。从缝隙中,能看到几张富兰克林的头像正和蔼可亲地望着我。那绿色的光芒仿佛在对我说:忍耐,为了我们,一切都值得。于是,我将所有即将脱口而出的刻薄话语都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深吸了一口气,为即将到来的、对尊严的极致考验做着心理建设。

‘忍耐……就是要想得开挺得住……不就是下跪吗……土下座而已……动画里看得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演技,是收费项目,是专业的表演……’

我在内心反复催眠自己,表情从麻木逐渐转为一种混合了屈辱、悲伤与决绝的复杂神态。这是我揣摩了无数动画败犬角色后得出的、自认为最能激发施虐者欲望的表情。然后,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我做出了一个让大树快车都始料未及的动作。

我双膝一软,在那柔软却也冰冷的地毯上直直地跪了下去。裙子的下摆因为这个动作而在地面上铺开,像一朵凋零的白色花朵。紧接着,我将上半身完全伏低,双手平伸向前,额头紧紧地、毫不犹豫地贴在了冰凉的地毯上。一个标准的、无可挑剔的土下座。

我能感觉到头顶那对毛茸茸的假马耳因为这个动作而微微晃动,发箍紧紧地压着我的头皮。这个姿势让我体内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部,脸颊因为充血和羞耻而变得滚烫。我闭上眼睛,用一种带着哭腔、微微颤抖的声音,将那句羞耻到极点的台词说了出来:

“大树快车同学…请原谅我的男友…只要能放过他…我什么都会做的!”

声音在封闭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我说完,便保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一动不动,等待着“黄毛”的审判。我能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了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显然,我这突如其来的、毫无铺垫的全情投入,给了这位新手“黄毛”极大的震撼。预想中的嘲讽和命令并没有立刻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短暂的、尴尬的沉默。

我甚至能想象出她此刻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接戏的窘迫模样。这让我那被金钱暂时压制住的、身为雄小鬼的戏谑之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死寂。短暂的、令人尴尬的死寂,仿佛连空气都因为我这过于投入的土下座而凝固了。我能想象得到,大树快车此刻一定瞪大了那双蓝色的眼睛,张着嘴,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或许设想过我会害羞,会扭捏,会讨价还价,但她绝对没料到我会如此干脆利落地、将“女主角的卑微”演绎得如此淋漓尽致。这种超越剧本的敬业精神,显然把这位新手“黄毛”给整不会了。

保持着额头贴地的姿势,我那被金钱暂时压制住的、身为雄小鬼的恶趣味和好胜心开始疯狂抬头。既然收了钱,自然要提供顶级的服务——不仅要满足客户的需求,还要在过程中享受戏耍她的乐趣。

于是,我额头还抵着地毯,但我低沉而清晰的、带着明显挑衅意味的声音却从下方幽幽地传了出来,打破了这片凝滞的空气。

“嘻嘻,大树快车同学,你不会是临到跟前就退缩的杂鱼吧?那我可是不会退钱的哦。呐呐呐,没想到外表高大的大树快车同学其实只是个只敢幻想色色剧情的杂鱼牡马呢~呜哇…真是杂鱼呢。”

这句话就像一枚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千层浪。我几乎能听到她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那是一种被戳中痛处、自尊心受到挑战的典型反应。赛马娘,尤其是像大树快车这样好胜心强烈的赛马娘,最不能忍受的词汇里,“杂鱼”绝对名列前茅。

头顶的光线被一个巨大的阴影彻底吞噬了。紧接着,一阵刻意压低的、带着危险气息的轻笑声在我头顶响起。那原本阳光开朗的声线此刻被刻意压低,带上了一股粗粝的、充满侵略性的质感,仿佛砂纸在摩擦着我的耳膜。

“Who are you calling a ‘Zako’… huh?”

话音未落,一股强硬的力道猛地揪住了我脑后的白发,头皮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迫使我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唔诶?”。我的上半身被这股蛮力粗暴地向后扯起,脱离了卑微的土下座姿势,被迫以一种狼狈的、仰头的姿态跪坐在地。那对假马耳发箍也因此歪到了一边,显得更加滑稽可怜。

我被迫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已经完全进入“黄毛”角色的脸。大树快车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那双湛蓝色的眼眸里,属于“大树快车”的天真和活力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黄毛”的、充满掠夺性的兴奋与狂热。她的嘴角裂开一个夸张而残忍的弧度,配合着她那身牛仔决胜服,活脱脱就是一个准备对无知少女下手的街头恶霸。

她穿着那双棕色牛仔靴的脚抬了起来,用鞋尖粗暴地抵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的脸抬得更高,与她那充满压迫感的视线正对。冰凉的皮革触感激得我皮肤一阵战栗。

“You're a good girl…”她用欣赏艺术品般的目光打量着我此刻屈辱的模样,声音里充满了玩味的恶意,“不过,刚才的话,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哦——‘什么都会做的’,是吧?”

她刻意拖长了尾音,每一个字都像钩子一样,勾着我刚刚说出口的羞耻台词,将它放大,再狠狠地摔回我的脸上。我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因为愤怒、羞耻,还是因为被她揪住头发所带来的生理性不适。我紧咬着嘴唇,倔强地瞪着她,试图用眼神表达我的反抗,但这副色厉内荏的样子,显然只会让她更加兴奋。

“既然如此,那就别光说不练啊。”她松开了我的下巴,但依旧揪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则在我通红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那动作充满了侮辱性,“你的那个没用的男朋友,能不能保住他那双腿,就看你的表现了。那么,就用你这具可爱的身体,来好好地取悦我吧。”

她那高大的身躯缓缓压下,带着热度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颊上,那股属于她、混杂着汗水与阳光气息的独特体香,此刻却变得极具侵略性,钻入我的鼻腔,搅乱我的思绪。空气中只剩下她那带着甜香的呼吸声,以及我那被羞耻与隐秘的兴奋所扼住的、几乎停止的喘息。

大树快车那充满侵略性的热息扑面而来,带着一股阳光下青草混合着淡淡汗液的、独属于她的活力气息。这股味道此刻却不再让人感觉清爽,反而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地笼罩在她营造的“黄毛”气场之下。她那双湛蓝的眼眸里,属于“大树快车”的开朗已经彻底被属于“不良少女”的掠夺性光芒所取代。她对我的反应显然极为满意,嘴角那抹恶劣的笑容越发扩大。

面对她那句“好好地取悦我”,我完美地代入了剧本中那个纯洁无瑕、被逼入绝境的女主角角色。我猛地向后缩了缩,仿佛被她的话语烫伤了一般。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水汽,视线中的她变得模糊不清,只有那高大的轮廓和极具压迫感的笑容依旧清晰。我拼命地摇头,白色的长发随着我的动作凌乱地甩动着,声音里带上了恰到好处的哭腔和颤抖,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恐惧与恳求。

“这…呜…除…除了这个…那种事…那种事只有男友可以…”我咬着下唇,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顺着脸颊滴落在那件淡蓝色的水手服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求求你什么都可以……唯独……唯独这个不行……”

‘哦豁,看她这副表情,简直爽到天上去了吧?这种经典台词,她肯定在漫画里看过无数遍了。接下来,就该是威胁了吧?真是老套得可爱呢。’

果不其然,我这教科书般的欲情故纵,瞬间点燃了大树快车的“施虐”之魂。她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恶意的冷笑,揪着我头发的手微微用力,让我再次发出一声痛呼“呀!”。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Hah? Don't want to? 你以为现在还有你选择的余地吗,little girl?”她俯下身,声音压得极低,仿佛蛇在耳边吐信,“既然你不愿意主动,那我就只好让你那个没用的男朋友,多吃一点苦头了!Maybe I should break his legs first?”

“不要!”几乎是冲口而出,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仿佛真的看见了那个素未谋面的“男友”被打断双腿的惨状。我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流得更凶了,我甚至伸出手,抓住了她穿着牛仔靴的脚踝,姿态卑微到了极点。

“呜…大…大树快车同学…求你…别…别伤害他…我…我做就是了!”我泣不成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碎裂音节,“求求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能放过他……”

“这才乖嘛。”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她终于松开了揪住我头发的手。但还没等我喘口气,一只更具压迫感的大手猛地按在了我的后脑勺上,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道,将我的头狠狠地、毫不怜惜地向下压去。我的脸颊和鼻子重重地撞上了她的小腹,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底下肌肉的坚实纹理,以及一股惊人的热量正从那里传来。

“咔哒”一声,是金属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紧接着,一股更加浓郁、带着些许麝香气息的独特体香扑面而来。一根温热、坚挺的物事弹了出来,直接抵在了我的嘴唇上。那东西通体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在情趣旅馆暧昧的灯光下甚至泛着淡淡的哑光光泽,顶端的伞冠处呈现出一种恐怖的、充满生机的肉色。但它却并非看上去的那般粗野,反而带着一种奇特的、属于赛马娘的精致感,表面光滑的皮肤下,青色的粗大血管脉络清晰可见,正随着主人的心跳微微搏动着。

‘哎呀呀…虽说都是牡马马娘,但是不同国家的血统好像也会影响她们本钱的大小呢…基因,很神奇吧…呼呼’

大树快车的手依旧按在我的后脑勺上,传递着无声的催促。我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因为沾了泪水而黏连在一起,颤抖着。我装作万分不情愿的样子,僵持了几秒,才在她的力道下,微微张开了嘴。我笨拙地、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像一只初生的小猫舔舐奶水一样,轻轻地、带着莫大的羞耻感,在那粉嫩的顶端上碰了一下。

“嘶——”

头顶上传来她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我能感觉到,抵在我唇上的那根肉棒因为这轻微的刺激而猛地跳动了一下,变得更加滚烫、坚硬。按在我后脑勺上的手也下意识地收紧了。我心中暗笑,继续着我“笨拙”的表演。我胡乱地用舌头在上面舔舐着,毫无章法,时而舔到柱身,时而又只是用嘴唇笨拙地含住顶端,发出了“啵啾”、“咕啾”的、湿漉漉又不成体统的水声。我的动作是如此生涩,以至于我的牙齿有好几次都磕碰到了那敏感的肉体,每一次都引来她一声压抑的、介于痛苦和快感之间的闷哼。

我的脸颊被这根不断胀大的东西撑得有些发酸,温热的、带着淡淡咸味的液体开始从顶端溢出,沾湿了我的嘴角和舌尖。而大树快车,这位新手“黄毛”,呼吸已经完全乱了节奏,变得粗重而急促。她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演戏”,彻底沉沦在了这场由我主导的、充满了虚假纯情的“逼迫”戏码之中。

我“笨拙”的侍奉仍在继续。与其说是侍奉,不如说是一场由我单方面主导的、对大树快车这位“新手黄毛”的生理极限测试。我的舌头和嘴唇故意用一种生涩而不得要领的方式在她那根滚烫的肉棒上胡乱动作着,时而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磕碰,引来她一阵紧张的抽气;时而又用舌尖毫无章法地画着圈,让她那高大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按在我后脑勺上的手掌时而收紧,时而放松,暴露出她内心的混乱与动摇。她那身酷似西部牛仔的决胜服下,紧实的腹肌已经完全绷紧,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混杂着我嘴里发出的、粘腻不堪的水声,构成了一曲淫靡的交响乐。

‘差不多了……这副身体,看起来很强壮,但对这种直接的刺激完全没有抵抗力啊。毕竟是赛马娘,身体比脑子要诚实得多。再加把劲,就能看到有趣的表情了。’

我的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随即被更加浓郁的、伪装出来的“屈辱”泪光所覆盖。时机已到。我不再满足于那种蜻蜓点水般的笨拙挑逗,而是仿佛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突破了廉耻的最后一道防线。我猛地张大嘴,将那根已经因为充血而胀大到惊人尺寸的肉棒深深地吞了进去,直到喉咙的深处。那尺寸几乎瞬间就堵塞了我的呼吸,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我生理性的干呕起来,眼泪流得更凶了。

“唔——呃!”我发出了痛苦的悲鸣。

这突如其来的、毫无保留的深喉,显然给了大树快车致命一击。她猛地挺了一下腰,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极致快感扼住的、类似野兽的低吼。按在我头上的手掌因为痉挛而死死地抓住了我的头发。我能感觉到她那根东西在我的食道里疯狂地跳动、膨胀,仿佛要将我贯穿一般。就在她即将失控的边缘,我迅速地将它吐了出来,然后,我开始了我真正的“攻击”。

我用尽了毕生的演技和技巧,舌头变得前所未有的灵活,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在那根青筋贲起的巨物上舔舐、吮吸、旋转。我将口腔内的软肉全部调动起来,模仿着最紧致的甬道,给予它全方位的包裹和挤压。那“咕啾”、“啵啾”的水声变得急促而响亮,仿佛暴雨前密集的鼓点。

“Ah… wait… stop! TOO MUCH—!”

大树快车语无伦次地叫喊着,试图抽身而出,但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快感的浪潮是如此汹涌,瞬间就冲垮了她那脆弱的“黄毛”人设。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身体向后弓起,形成一个夸张的弧度。就在她即将彻底崩溃的最后一刻,她凭借着赛马娘那惊人的爆发力,猛地从我口中挣脱出来!

一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麝香气味的白浊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以极强的力道喷射而出。我甚至来不及闭上眼睛,那灼热的洪流就劈头盖脸地浇了我一身。从我的额头,到紧闭的眼睑,再到我的鼻子、脸颊和嘴唇,无一幸免。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下巴滴落,将我胸前的水手服领结染上了一片暧昧的白色斑点。那股咸湿腥臊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我的感官。

‘唔…选择释放在脸上吗,很懂嘛。虽然更有可能是她想拔出来用力过头了。’

房间里只剩下大树快车剧烈的喘息声。我缓缓地、颤抖着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被粘稠的液体糊在了一起,视线一片模糊。我抬起头,用一种混合了惊恐、迷茫与委屈的、如同被遗弃小兽般的眼神,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呐…够…够了吧…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

我的声音微弱而沙哑,带着哭泣后的鼻音,仿佛在乞求最后的怜悯。然而,回应我的,却是一只沾着我脸上黏液的手。她用掌心,在我那片狼藉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动作充满了羞辱和玩味。

“Good job…”她低喘着,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残忍的笑意,仿佛刚刚的失态只是为了让她更深地投入角色,“但这只是开胃菜而已。The main course… is just beginning.”

话音未落,我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被她以一种不容反抗的蛮力拦腰抱起,然后被毫不温柔地、重重地丢了出去。伴随着“哗啦”一声巨响,我的后背砸在了一片冰冷而柔软的平面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整个床垫都剧烈地晃动起来,内部的水体疯狂地翻涌,将我向上抛起,又重重落下。是那张巨大的水床,我没反应过来“呜诶诶?!”。

我的脸狼狈地陷在波动的床垫里,那身已经被精液和泪水弄得一塌糊涂的特雷森校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我娇小的身体曲线,更显淫靡。巨大的阴影再次笼罩了我,大树快车已经爬上了床,她高大的身躯跪在我的双腿之间,那双湛蓝的眼眸在昏暗的灯光下燃烧着捕食者的火焰。她甚至没有脱掉我那湿漉漉的制服,只是粗暴地掀开了我的裙子,将那条还算干净的内裤撕到一边,然后将她那根刚刚释放过、却又再次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的火热肉棒,对准了我那紧闭的秘境。

“——!”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只有最直接、最原始的占有。伴随着布料被撕裂的细微声响,一股撕裂般的、尖锐的剧痛猛地从我身体的后方传来,一个坚硬、滚烫的异物正以一种野蛮的姿态,强行撑开那窄小入口,碾磨着、开拓着、侵入着我身体的最深处。

剧痛。如同被烧红的铁棍从最脆弱的地方强行贯穿,钝痛在瞬间就化为了尖锐的、撕裂般的酷刑。我甚至没能发出一声完整的尖叫,喉咙里就只剩下被剧痛扼住的、嘶哑的抽气声。我的身体本能地想前爬去,但随即就被大树快车那强健有力的身体死死地压了回去,重重地砸在波涛汹涌的水床上。

那根刚刚还在我口腔里肆虐的巨物,此刻正用一种更加野蛮、更加不容置喙的方式,开拓着我身体的另一处秘境。干涩的窄道被强行撑开,每一寸黏膜都在发出痛苦的悲鸣。我的脸被压在冰凉的床单上,鼻腔里瞬间充满了之前被她射在脸上的、那股带着腥气的粘稠液体的味道,混合着水床塑料的化学气味,令人作呕。

‘咕…臭小鬼…还真是代入啊……一点都不知道轻重,这是要把我捅穿吗?算了……越是这样,等下哭起来才越逼真。’

在我脑中闪过这丝不合时宜的吐槽时,大树快车已经开始了她粗暴的鞭笞。她完全没有给我的身体任何适应的时间,扶着我的腰,便开始了猛烈而急促的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我的内脏都从原来的位置顶开;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种火辣辣的、被反复摩擦的灼痛。水床随着她狂野的动作剧烈地起伏,我整个人就像是暴风雨中一叶无助的小舟,完全被她掌控了节奏,只能被动地上下颠簸,身体被晃得七荤八素。

“啊啊啊——!”我终于找到了宣泄痛苦的出口,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我的双手徒劳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甲在上面划出无力的痕迹。我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从那根贯穿着我的凶器中逃离,但这微弱的挣扎在赛马娘的绝对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反而像是某种催情的舞蹈,让她更加兴奋。

“嗯啊…不…不可以…快…快拔出去!…那里…那里是留给男友的…呜呜…求求你…不要…”

我的哭喊声破碎而断续,充满了绝望。这句台词就像是给烈火浇上了一瓢热油。大树快车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加猛烈的冲撞。她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上,声音里带着粗重的喘息和毫不掩饰的、残忍的笑意。

“For your boyfriend? 哈?! ”她一边说,一边用一个极深的顶入,撞得我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那就告诉我,little girl…是我比较厉害,还是你那个没用的男朋友比较厉害?说啊!我的东西,和他比起来,谁的更大?谁更能让你爽?!”

她一遍又一遍地问着,每一次提问,都伴随着一次惩罚性的、狠狠的撞击。那根巨物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碾过最敏感的软肉,每一次都带起一阵让我头皮发麻的战栗。初始的剧痛正在被一种陌生的、强行注入的快感所逐渐覆盖。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意志,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滑的液体,试图去迎合那根凶猛的侵略者。水声、肉体碰撞声、床垫的晃动声和我们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淫靡到了极点。

我把脸埋在床单里,身体因为这羞耻的问题而剧烈地颤抖起来。我用尽全力挤出带着哭腔的、微弱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被她撞碎后又重新拼凑起来的。

“噫?!…我…我不知道…我…我还没和他…做过…呜啊啊…!”

这句充满了“纯洁”与“背叛”的经典台词,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大树快车发出一声满足而狂野的嘶吼,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告白。她不再满足于这种后入的姿势,猛地将我翻了过来。

我的双腿被她以一种屈辱的姿势高高抬起,架在了她的肩膀上。那根刚刚抽出的、沾满了我的肠液的狰狞肉棒,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湿漉漉的光,再次对准了那已经红肿不堪的穴口,以一种更加势不可挡的姿态,狠狠地、一次性地贯入到了最深处!

“——!”这一次,我清楚地感觉到它的顶端撞上了我身体深处的某个点。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酸麻与剧烈快感的电流瞬间从尾椎窜上大脑,让我浑身一僵,原本的哭喊声变成了一声无法抑制的、变了调的尖媚呻吟“呀嗯❤️!”。

屈辱的M字开腿姿势让我毫无反抗之力,整个身体的重心都悬挂在大树快车宽阔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迫使我身体最深处的秘境毫无防备地向她敞开,每一次野蛮的贯穿都比之前更加深入,更加致命。那根滚烫的扶她肉棒在我体内肆意挞伐,最初那撕裂般的剧痛,在持续不断的、精准撞击深处某一点的酷刑下,正不可思议地向一种陌生的、酥麻的战栗转变。我的意识像是被劈成了两半,一半还在忠实地扮演着那个哭喊着“不要”的纯情受害者,另一半却已经可耻地沉溺于这股被强行注入的、罪恶的快感之中。

我的哭声不再那么凄厉,尾音开始带上了无法抑制的、甜腻的颤抖。身体也停止了徒劳的挣扎,甚至在每一次巨物抽出时,都会不受控制地迎合着挺起腰,仿佛在渴求下一次更猛烈的侵犯。这个细微的变化,自然没有逃过一直在我身上驰骋的“施暴者”的眼睛。

大树快车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那根还在我体内埋着的巨物只是缓缓地、带着十足存在感地研磨着,不再是狂风暴雨,而变成了更具折磨意味的慢火熬煮。她停下了对我的鞭笞,那双燃烧着欲望火焰的湛蓝眼眸死死地盯着我。我看到她嘴角那抹恶劣的笑容扩大了,里面充满了看穿一切的得意与玩味。她显然已经发现了我的身体已经“投降”的事实。

一只粗暴的大手从下巴猛地掐住了我的脸颊,强迫我抬起头,对上她那双充满掠夺性的眼睛。我那张布满了泪痕和白浊液体的脸,在她掌心显得格外娇小可怜。

“Look at you…”她的声音沙哑,充满了情欲的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我耳边引爆的炸弹,“嘴上说着不要,身体不是很爽吗?看来我们身体的相性很好嘛,既然这么舒服,还要那个没用的男友干什么?抛弃他,做我的东西,怎么样?I can give you more pleasure than he ever could.”

这句台词太过经典,以至于我几乎要笑出声来。但我忍住了,继续着我完美的表演。我剧烈地摇头,白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水床上,眼神里充满了被戳穿的羞耻和挣扎,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

“…才…才不会背叛他…❤️”我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每一次开口,都因为体内那根巨物恶意的顶弄而破碎不堪,“我…我才不会…成为…你这种人…的女友…呜…❤️”

‘对,就是这样,快点,再兴奋一点。’

我这欲拒还迎的、软弱无力的拒绝,成了点燃她最后理性的火星。大树快车发出一声低沉的、压抑着极致兴奋的笑声,松开了掐着我脸的手,转而捧住了我的后脑勺。在我的惊愕中,她俯下身,用一种宣告所有权的姿态,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嘴唇。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掠夺性的深吻。她的舌头霸道地撬开我的牙关,在我口腔内扫荡,卷走我所有的呻吟和抗议,将她那带着汗水和麝香气息的味道强行灌输给我。

就在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弄得大脑一片空白时,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她在吻我的同时,开始在我耳边低语,那些话语不再是“黄毛”的粗鄙威胁,而是变成了充满了扭曲爱意的告白。

“You are so cute… I love you… 你的身体,你的声音,你的眼泪,全部都是我的了,变成我的东西,你也很喜欢我的对吧… Be mine, only mine…”

伴随着这些颠三倒四的、滚烫的告白,她身下的动作也发生了变化。那根扶她肉棒不再是胡乱冲撞,而是以一种令人惊恐的精准度,每一次都狠狠地、深深地捣在我体内的某个点上。是前列腺。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强烈百倍的、难以言喻的巨大快感如同核爆般在我小腹深处炸开,电流沿着脊椎直冲天灵盖,让我的意识瞬间融化,视野一片白光。

我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双腿因为这极致的快感而绷得笔直,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而那温柔又残忍的告白还在耳边继续,身下的肉棒则无情地、一遍又一遍地碾过我最敏感的命门。

“噫噫噫?!别…别说了…!❤️”我发出了惊恐的尖叫,这已经不是表演了,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混乱与恐慌,“明明是在被…你这种人强暴…但是…大脑…大脑变得好奇怪?!要变成只想着肉棒和表白的白痴马娘了?!❤️噫噫噫——!❤️”

我的理智在强烈的认知失调中开始崩坏。一方面是身体被强行侵犯的事实,另一方面却是来自“施暴者”的深情告白,再加上那根肉棒带来的、足以摧毁一切意志的、来自前列腺的巅峰快感。这三种矛盾的信号在我的大脑中疯狂交战,让我彻底陷入了混乱的漩涡。

我的大脑已经彻底宕机。大树快车在我耳边那些滚烫的、颠三倒四的“爱语”,和她身下那根扶她肉棒对我前列腺精准而无情的碾磨,形成了一场精神与肉体的双重风暴,彻底摧毁了我忠实女友的防线。我的尖叫不再是演技,而是纯粹的、被快感逼到绝境的恐慌。我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除了剧烈地痉挛、徒劳地摆动,做不出任何有意义的抵抗。

“Bad girl,你就作为我一辈子的飞机杯被我用到坏掉吧!”

“一…一辈子的飞机杯?欸…欸?…那不…那不就是求婚吗❤️❤️❤️”我语无伦次地呻吟着,眼角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我的挣扎,我的崩溃,似乎让她更加兴奋。她猛地收紧了架着我双腿的手臂,将我的身体更深地按向她,发出一声满足而野性的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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