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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禁,让图图用身体认识到错误,么?

小说: 2025-10-27 21:10 5hhhhh 5210 ℃

萨科塔行在莱塔尼亚的街道。

黑色长发披在肩头,垂至腰间,收腰的白礼服勾勒出柳腰,吊带袜裹住纤细饱满的小腿,裙角下蕾丝上白皙的大腿时隐时现。

只是背影,但足以摄人心魄。

你看着她,摘下耳机,扣紧手雷的簧片。

投掷,出枪。

爆炸飞散的破片在少女身侧无形的球壁砸出涟漪,扎入地面的破片溅起尘土,扣住板机,握紧护木,金属的风暴卷向面前的目标。

少女回头,看向你。

——萨科塔,一名堕天的萨科塔。隔着波动的光幕看不清面容,但她当然能将你认出来。

你打空了一个弹匣,将短突甩到身后,抛出两枚爆炸物,拉开绑住另一把步枪的背带,压低身子向前奔去,剧烈的爆炸扬起浓厚的烟尘,掩住了双方的位置。

将枪托夹在腋下,你一边向前跃进,一边朝记忆中的位置泼洒弹幕。烟墙后声波凝聚而成的刀刃飞出,你轻易躲过了无头苍蝇般的声刃,抽出腰间的短刀。

烟尘淡去,这一梭子也刚好打空,少女看到你的身影,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将军。

一枚向前投掷的爆炸物刚好被包进球壁内,你拨动按钮,由内而外的压缩波击穿了护身的球壁,灰黄的烟尘再次笼罩了街道。

烟雾散去时,你已站在了她身后。

“.......要杀掉我么?”

“只是这样杀不掉你,阿尔图罗”你用短刀压住她的脖颈,冰凉的刀刃抵在少女脆弱的喉咙,“只是想聊聊,不然你又要溜走了,现在手背到身后。”

你用空闲的手摸出扎带,锁住她递过来的手腕。

从口袋里掏出一团软布,她扬起下巴,张开嘴。布团触碰到她湿润的舌尖,她顺从地将其含入,任由你将它塞满口腔,隔绝了所有可能发出的言语。

用布条蒙上眼睛,再将一顶软帽扣在头顶。突如其来的晕眩感让她身体微微一晃,顺势靠在了你的身上。虽然她大概没有接受过抗俘训练,没法只靠时间感和方向感记住路线,但给人晃晕再绑架带走已经成了你的习惯。

看上去你平时做的活计上不了台面?也不是,虽然是堕天使,但你也是黑钢的正式雇员,交着社保的那种。包括现在这辆运输车,也算黑钢的公车。

莱塔尼亚,一处任何人都发现不了的地下室,便是阿尔图罗的所在之处了.......

这是你临时租下的地方。

她斜坐在床垫上,双手反剪在身后,这个姿势让她无法坐得安稳,只能将身体的重心偏向一侧。蒙眼的布条遮住了她的神情,口中的束缚让她无法言语,只能发出细微的呼吸声。

少女低着头,黑色的长发如瀑般滑落,垂在身侧,露出一段白皙的后颈。

你上前解开了蒙着眼睛的布条。光明重新涌入,阿尔图罗的睫毛轻轻颤动,花了几秒钟来适应这片突如其来的光。视野先是一片模糊的光晕,接着逐渐清晰。然后,她开始打量这个囚禁她的地方。

一间空旷的房间,墙壁上还残留着旧墙纸剥落的痕迹。唯一的“家具”就是身下的这张床垫,干净的有些格格不入,看来是新买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着灰尘、潮湿和消毒水的味道。

那把黑白的琴在阴影的一角立着,他没有忘记把它带着。

你接着扯出了她口中的软布。她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下颚,舌尖轻舔过微干的唇瓣。安静地抬起头:

“您想聊些什么呢?”

“阿尔图罗·吉亚洛。”你平静的开口。

上次唤她全名还是在拉特兰。

“阿尔图罗·吉亚洛!”你嘶喊,声音淹没在嘈杂的争吵和狂喜中。不对劲,不只是人群,连礼堂的穹顶都在附和这屋内的情绪,变得躁动起来。

不能继续下去了。

你尝试挤过失控的人群,但人的浪潮却将你越推越远。

必须停止了。

有人扯住你,开始宣泄对你推搡的不满,你懒得解释,给了他一拳。

我也被影响了。

少女靠在无人的角落,轻轻拉动琴弦,沉醉在自己的音乐中。遗世而独立,周围没有影响她分毫,仿佛只是个幻影。

要出事了。

你听见了打斗的声音,你还听到了欢呼的人潮涌出大厅。

对不起。

抬起守护铳,扣动扳机,火花,血花,接着你失去了它。

殷红在少女的袖口扩大,琴声停住了,她没有管大臂的创口,只怔怔的盯着你正变得漆黑破碎的光环,这是见她的最后一面,从此你不再有进入拉特兰的资格。

哦,这之后你不用戴眼罩睡觉了,这算好事。

“为什么躲着我。”

阿尔图罗不语,只看着你头顶破碎的黑色光环,仔细瞧着你的脸。

“你知道不好,不是么?”

“不。”她干脆的答道,随后声音又小了下去,“离开拉特兰的这些年,很辛苦啊。”

“没有一句道歉?”

你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不认为这是错的,自然不能道歉。

你盯着她的眼睛,她知道你要说什么。

............

“人要生活很久,不是总有一天,明天就会后悔今天的冲动。”

“人舍弃了部分自由换取更大的自由”

“社会是想象的共同体。”

............

“关于那些你永远也说服不了我的道理?每一次你都想纠正我......”她反而放松了下来,轻声说,“他们不是很快乐吗?那是一生中最接近真实自我的一刻。”

言语已经没有意义。你们之间的辩论有过太多太多次,辩论的胜利不是终点,让对方接受才是。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生物,只有亲身体会的后果才能制止其行为。那就这么办吧,让阿尔图罗被失控的本心伤害。

让你来伤害。

扯起少女的领口。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锁骨下方皮肤的温热与心跳的搏动。她没有躲闪,平静的等待接下来的举动,或许是一拳?或是是一巴掌?

阿尔图罗感受起男人的情绪,犹豫,却没多少愤怒。

“刺啦——!”

伴随着布料撕裂的清脆声响,几颗纽扣应声而飞,白色的布料向两侧裂开,露出少女精致的锁骨和胸口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

阿尔图罗张开嘴却失去言语。

衣服很好,布料比你想象中的结实。

双手抓住裂口,再次发力,将整件上衣彻底撕开。

再无遮掩。少女胸前那对小巧而饱满的柔软被瞬间释放,她下意识缩起身子,但扎带限制了她的动作。你们就这样对视着,房间里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你的脖颈烧上脸颊。而她,那片被撕开的衣物下,白皙的肌肤上,也泛起了一层同样的绯红。

你将她整个人都拥入了怀中。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抬起头才能避免脸颊完全埋进你的胸膛,只得将下巴搁在你的肩上,滚烫的呼吸,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喷洒在你的脖颈间。

你环抱着她,双手穿过衣服布料,蹭过她纤细的腰肢,滑向她的后背。这是你第一次触碰到她背脊光滑的肌肤。

你开始摸索那个隐藏在衣物之下的搭扣。

一个极其别扭的姿态。面面相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双写满了慌乱的眼睛

你也不怎么镇静,由几片钩扣组成的纺织品机关如密码锁般难搞。每次用指尖捻动试图将它们分开,都会在最后一刻重新咬合。

“你……”她似乎想说什么。

“别动。”你的声音也有些沙哑。

终于,在又一次失败的尝试后,你有些烦躁地调整了手指的角度,用一种近乎蛮力的方式,将钩扣从织带中强行扯了出来。

“咔哒”一声微不可察的轻响。

你感觉到手中的那条背带失去了全部的张力,她胸前那件内衣的肩带,也无力地从香肩上滑落了下来。

你们的拥抱随之松开了一些,但距离并未拉远。

将那件内衣抽离,丢在地上,她那对从未被你之外的任何人如此暴露地审视过的柔软,便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了你的眼前。不大,但漂亮,在地下室昏暗的光线下,像两团温润的、散发着微光的白玉。

她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也只是化作了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将头偏向了一侧,避开了你的目光。

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她那条短裙上。

“滋——”

拉开拉链。将裙子从她纤细的腰肢上褪下。

上衣敞开着,如画框般框住了她赤裸的上半身。她躺在那里,胸前那对柔软微微向两侧散开,随着她极力平复的呼吸,在昏暗的光线下轻轻起伏。

你的视线越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落在了那片从未被窥探过的私密领域。那隆起被几缕稀疏的黑色卷曲所覆盖,在苍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

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少女无法做出任何遮掩的姿态,只能这样毫无防备地,将自己的一切都展露给你。

将一只手覆盖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揉捏,另一只手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试探,在少女两片蚌肉间来回按摩。痒痒的,很好笑。

片刻后,男人将手指探入,在湿润的内壁上打转,指甲时不时刮到敏感的软肉,带来一丝疼痛。这劣质的前戏谈不上有什么技巧,更远远称不上舒服。

但.......

莫名的很开心,他越不熟练,就越开心。

阿尔图罗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不受控制地湿得一塌糊涂。正源源不断地涌出更多羞人的蜜液,把入侵的手指完全浸没。

她紧咬着下唇,感受这令人陌生的浪潮。一层薄汗浸湿了她额角的发丝,贴在滚烫的皮肤上。少女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的开口道:

“看来您并未熟练掌握这些技巧,想让人体发出悦耳的声音,也需要练习与经验呢。”

你没有在意她的话,觉得润滑已经足够充分,便将她翻过身,让跪趴在床垫上。从身后进入了她。

“呜啊——!”

阿尔图罗整个身体都猛地绷紧了,你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开始了没有任何节奏可言,纯粹为了宣泄的活塞运动。

破处的血随着龟头的前后被与爱液一起带出。

最初的十几秒,回应你的,只有她牙关紧咬的声音,和从齿缝间漏出的呜咽。

你将她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床垫上,目光落在了她那双被扎带反绑在身后的手腕,白皙的皮肤被勒出了一圈红痕。

你摸出短刀,刀尖一挑,割断了那根塑料扎带。

“碍事。”你找了个理由。

还不等她做出反应,你便抓住了她刚刚获得自由的双手手腕,扯着她的两条胳膊,将她的上半身从床垫上拉了起来。顺手将她的上衣彻底剥开,丢到一旁,让她光裸的后背完全暴露在眼前。

阿尔图罗的后背很美。脊骨的线条清晰可见,向下延伸,没入腰窝,勾勒出一道流畅而优雅的曲线。两侧的肩胛骨,因为手臂被你拉伸的姿态,像一对收拢的蝶翼。

“啊.......哈啊......”阿尔图罗低头呻吟,前后挺送带动着她上半身前后晃动,那道优美的脊背线条也随之起伏。胯骨与臀部撞击的“啪啪”在安静的地下室里格外清晰。在结合处都会拉出混杂着血丝的银亮丝线。

现在她是什么表情呢?

你抽出身体,松开她的手臂,抓住她的肩膀,将少女再次平躺在床上。

你低头看着她。那张俏脸此刻已经完全被泪水和汗水所占据。她紧紧地闭着眼睛,睫毛湿漉漉地粘在一起,直到抽插的肉棒碾过了一处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敏感凸起。

“嗯……啊……”

呜咽变了味道。一声混杂着痛楚与一丝奇异快感的轻吟脱口而出。

“呜……嗯啊!”

你没有理会她的哭泣,更无意分辨那声音里混杂的到底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只是在机械的前后运动。只当那是屈辱的悲鸣。

阿尔图罗那哭喊声中的痛楚正在减少,取而代之的是带着颤音的音调。那紧咬着的下唇不知何时已经松开,正微微张着,大口贪婪地喘息着。

你看到了少女伸展的脖颈。

一段随着呼吸起伏的弧线。汗水濡湿的黑色发丝凌乱地贴在上面,白皙的肌肤下透着根淡青色的血管。

很漂亮。

非常漂亮。

一个念头,毫无征兆地闯进了你的脑海。

你想用手去覆盖它,去感受那里的搏动,将阿尔图罗的生命钳在手心,去压迫她的气管,去切断她的动脉。

就这么做了。

“呃……!”

所有的哭喊和喘息都在瞬间被掐断。阿尔图罗猛地睁大眼睛,开始本能地挣扎,但手腕被你死死按在床上,下身也被压住,动弹不得。

胀感最先从下颌传来,沿着颌骨的曲线蔓延。她试着动了动脚趾,触感还在,但如同隔了一层薄纱般模糊。

在体内抽送的肉棒此刻变得无比清晰。碾过宫口的酥麻感沿着她的脊椎攀升。

“哈啊…哈啊…”

她开始徒劳地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但空气却像被一堵无形的墙堵住,无法缓解大脑逐渐沉沦的缺氧感。

咚……咚……咚……

心跳开始疯狂地敲击着鼓膜,震得耳道发痛。她听不见你的呼吸,也听不见这地下室之外的任何声音,就连那粘腻的交媾声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也逐渐从她的世界里消失。

视野边缘开始闪烁,炸开细碎的、明灭不定的光斑。房间的轮廓逐渐模糊,光线正从她的世界里被一丝丝地抽走。

身体开始失控。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收缩与绞紧,从甬道深处传来。黏腻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将你完全浸没。

心跳攀上了顶峰,随后耗尽了气力,开始变得缓慢。视野中的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了,世界收拢成一个黑色的句点。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死去的瞬间,那股积蓄已久的浪潮,终于冲破了最后一道堤坝。

“啊——!”

她高潮了。

就在被你掐着脖子,濒临死亡的这一刻。

你有些懵,掐着她脖子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一些。

你预想过很多种可能。她会哭喊,会求饶,会因为缺氧而昏厥。但从未想过,她会用高潮。那张泪痕交错、汗湿淋漓的脸上,没有痛苦,没有恐惧,只有一片沉溺于快感的潮红。

你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了掐着她脖颈的手。

“啊——咳!咳咳咳……”

如堤坝决口,空气带着尖锐的刺痛涌回阿尔图罗的肺部。她猛烈地呛咳起来,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眼泪和口水混杂在一起,从嘴角滑落。

你看着她。

她花了很长时间,才从剧烈的咳嗽,慢慢平复成深长的、带着一丝颤抖的喘息。那张因为缺氧和高潮而涨得通红的脸,也逐渐褪去了血色,只剩下混合着泪痕的苍白。

你的思路,在此时才开始重新衔接。

这不对。

一切都不对。

她怎么能.........

你深吸一口气,从那种懵然的状态中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撑起身体,转向她。她也转过头看向你,先一步开口:

“为什么?”没有怨愤,阿尔图罗只是好奇。

“你不是喜欢释放别人压抑的真心么。”念出准备的说辞,“那见识下后果,体验下被不被压制的渴望淹没的感觉。”

“所以,你的渴望是我?”

“后果能承受么。”你没有搭理她的提问,“被不受控的欲望淹......”

“很舒服哦。”她打断了你,“对象是你的时候。”

你愣住了,下意识的反驳,“不对。”

“对。”她搂住你脖子,缠了上来:

“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看,都解决了。”

这当然有问题!个例无法代表整体,大多数的悲剧足以说明一切,人需要理性的权衡来压抑自己最真实的渴望,无论是好是坏,人要把未来放在天平上,而不是遵循本我的指示.......

你想要反驳,但一团乱麻的脑子不允许组织语言,只得任由阿尔图罗翻身骑在你腰上。

“还没有射出来。是我不够舒服么。”

少女握住你依旧昂扬的肉棒,对准还在轻微抽动的穴口,坐了下去

“嗯........”阿尔图罗轻哼着,开始上下运动。

被少女温热紧致的甬道包裹,吮吸。阿尔图罗撑在你胸口,汗水打湿的几缕发丝紧贴在她绯红的脸颊上。她俯下身,拾起你垂落在身侧的手,抓着它,按在了自己胸前的柔软上,滑腻的乳肉在指间流动,挺立的乳首触着你的掌心。

她抓着你的手,开始在她自己的身体上揉捏。接着将手指送到了唇边,吮吸着你的指腹。又拉着它们重新落在脖子上。

“如果是您喜欢的,” 她轻声说,“就用力吧。我也很喜欢呢。”

“阿尔图罗....”你抽回手。

“嘘”,她点在你嘴边,“不要想着说服我,至少现在。”

“请您爱我,好么?”阿尔图罗左右晃动胯部,让肉棒碾过肉壁,少女的小穴无需用力夹住便紧致异常,如若不是潮水般不断分泌的粘腻爱液,恐怕连插入都困难,每一次上下都在重力的作用下滴落,更不必说被膨胀龟头刮擦带出的爱液了。

顺着卵袋不断滑下的液体将床垫洇透,你疑心她会不会因此脱水。

爱液在反复的搅打下已经变成奶油般的白色,点缀在交合处

看起来.......

“像被中出了一样呢。”阿尔图罗接过你的思绪,“真的中出也没关系”

伏下身,娇躯在你身上蹭着,少女的唇在你喉结上轻轻一吻,“好累,可以请您帮帮我么?”

你挺腰将少女顶起,阿尔图罗发出一声轻吟,在脱离了自己适应的节奏后,有些双腿发软,紧缩的甬道反复刺激着你的神经,射精的冲动也出现在了脑袋。

你一手揽住身上的人,一手将自己从床上撑起,跪坐着,将肉棒埋在少女小穴最深处,顶着宫口的敏感带近乎疯狂的加速抽插

“啊...啊啊.........”少女也搂住你的脖子,修长的双腿盘住你的腰,你只觉肉棒突然被箍紧,就连抽插都费劲起来,但一股股爱液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出作为润滑,抽搐的肉壁简直是在吮吸肉棒。

白浊被注入深处,又因嵌合过于紧密的交合而被挤出。

你抱着阿尔图罗,两人一起大口的喘着粗气。

即使已经射精,她也不想放开你。

你也不想放开她。

“很舒服吧。”阿尔图罗轻轻的喘息,“我刚才也这样舒服。”

你静静地抱着她,感受着她汗湿的后背,和她逐渐平稳下来的心跳。

她的指尖在你的胸口上划着圈。很轻,很痒,就像很多很多年前,在拉特兰的钟楼下——那栋楼还没被炸掉的时候,你们穿着学徒的长袍。她也是这样,用一根小树枝,在你身上描摹着乐谱。

和阿尔图罗作伴很吵,读书时,她用指节在桌面上敲出鼓点;练习铳械时,她在一旁哼唱的不成调的旋律;亦或是此刻,她用小树枝在你皮肤上留下轨迹。

“别闹。”你喃喃地说,试图挥开她的手。

“别动。”她压住了你的手。

初中后,你们之间这样肌肤相亲的日子其实就少了很多。一是学业日益繁重,二是少年人朦胧的自觉,让你总觉得这样的亲昵容易引来不必要的误会。你开始有意识地保持距离,但见面的频率丝毫没变——你不去找她,她就会带着琴,准时敲响你家的门。

其实只是礼貌性的翘两声,她会很自觉的用钥匙开门。

所以到了高中时,你索性又经常性地往她家跑了。这是一种妥协,起码不至于在你带朋友回家时,撞见一只穿着睡衣,抱着乐谱,趴在你床上写画的阿尔图罗。

解释起来很麻烦,被起哄更麻烦。

最麻烦的是阿尔图罗也会跟着起哄。

和费迪不同,你能从旋律中听出思绪,但太过习惯于它的存在,以至于从未注意它们。即使是早上,她也会用大提琴搅得你不得安宁,只得乖乖从床上爬起来,最初的时光里还有阿姨管着,但那场变故后,没了家长的约束,那琴声缠的你更紧。在拉特兰的那些年里,耳边永远都回荡着她的背景音。

阿尔图罗的房间里永远漂浮着松香和旧纸张的味道。你熟门熟路地在她房间的地毯上坐下,铺开垫布,拧开枪油,开始保养守护铳。她将大提琴靠在墙边,悄无声息地凑到了你身后。你甚至不用回头,就能闻到她发梢上洗发水的清香。

“阿尔图罗,你的铳上次保养是什么时候?”

身后的人理直气壮地回答:“上次你帮我保养的时候啊。”

你发出一声不出所料的叹息:“就知道。一会拿过来,我一起弄了。”

她开始捏你的肩膀,按的你龇牙咧嘴,捏着的弹簧掉在了地上。

“哎,这把守护铳可是要跟我一辈子的,你能么?”

“能啊。”她理所当然的回应。

“好好好,你行,你行。”

后来,你离开了拉特兰。

离开那片熟悉的土地,你感到.......

寂静?

令人耳膜刺痛的的寂静。

于是你带上了耳机,其中的一重考虑是保护耳膜,萨科塔喜欢爆炸与铳械,而拉特兰之外的地方,耳科水平实在不敢恭维。但说实话,无时无刻放着音乐的耳机还不如不带,这是医生的建议。

当然,打架时你会摘掉它们,毕竟耳朵有两只,命只有一条。

这只耳机是刚换的,一个音质不错又拾音降噪的产品真不好找,必须得怪阿尔图罗把你的耳朵养叼了,不过现在.......

你低头看向怀里的萨科塔。

不需要耳机了。

你收紧了手臂,将她更深地揉进怀里。

“您不会放弃您的想法,对么?”阿尔图罗再次将下巴搁在你肩上

“是的。”

“即使是您的要求,我也不会放弃演奏。”阿尔图罗顿了顿,“所以束缚我,囚禁我,将我锁在您身旁,将我变成您的私人乐手吧。”

“这样,您就能不用担心扩散的失控了。”

...............

睡觉了,但不需要戴眼罩,也是,你们两人都没顶着7x24的环形日光灯。

这会羡慕死很多萨科塔。

#我是鸽子

#风格似乎不可逆的转变了,短段真好用。

#香草榜第一的含金量!

#依旧恳请各位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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