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燔祭之海·上,第3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2 5hhhhh 8190 ℃

审讯官也不恼,他像是没看到爱宕的抵抗,自顾自地从旁边的金属托盘里拿起了一支细长的、看起来像雪茄一样的黑色蜡烛,还有一个精致的银质打火机。

“‘大和抚子’之花,以温柔顺从闻名于世。”他用打火机点燃了蜡烛,橘红色的火苗在他指尖跳动,“但我知道,您的内心和您的同伴一样,都拥有钢铁般的意志。所以,我觉得我们需要一些更有仪式感的方式来‘交流’。”

他走到爱宕的面前,将那跳动的火苗,缓缓地凑近了她被强行打开的腿心。

“啊…”

即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当那股灼热的气息靠近最敏感脆弱的肌肤时,爱宕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她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但冰冷的拘束具却纹丝不动地将她固定在原地。

审讯官并没有直接用火焰去灼烧她的皮肤,而是让那火苗,在她那片柔软如天鹅绒的私密发丛上方几毫米的地方,来回地燎烤着。

“呲…呲…”

毛发被高温灼烤,发出了细微的声响,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蛋白质烧焦的刺鼻气味。

爱宕引以为傲的蜜桃臀,在此刻因身体的紧绷而更显圆润挺翘。她的臀肉丰满而富有弹性,腰臀之间形成了惊人的、让人心荡神驰的曲线。因为M字开腿的姿势,整个肥美的臀部被彻底地撑开、压扁在冰冷的椅面上,兩团臀肉像熟透的果实般向两侧溢出,臀缝被迫展露无遗。在那被强行分开的双腿之间,原本被茂密阴毛所覆盖的桃源乡,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亵渎。火舌舔舐着纤细的毛发,烧焦的气味弥漫开来,但更让爱宕感到羞耻的是,随着毛发的卷曲消失,那片只为未婚夫准备的、娇艳欲滴的软肉正一点点地暴露在空气中。那两片饱满的肉唇因为恐惧和高温而微微颤抖,紧紧地守护着那道被顶开的细缝。火舌舔舐着纤细的毛发,将它们烧得卷曲、焦黄,每一丝烧焦的气味,都像一把烙铁,狠狠地烫在爱宕的心上。

爱宕咬紧牙关,将呻吟和哭泣都死死地堵在喉咙里。她不能哭,不能示弱,决不能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软弱。

审讯官似乎很享受她的忍耐。他一边慢条斯理地燎烤着,一边用带着笑意的口吻说道:“我猜,你的和真君一定幻想过无数次吧?在你们的新婚之夜,他会如何虔诚地吻遍你的全身,最后来到这片象征着你全部忠贞的黑色森林…他会埋首其中,嗅闻你的芬芳,再用舌头一点点撬开这扇只为他敞开的大门。真是美好的画面啊…所以,你得感谢我,” 他轻笑一声,倾斜蜡烛,“是我,在你的新郎之前,提前为你举行了这场‘退毛仪式’’。”

“你…闭嘴!”爱宕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这是她进入房间后第一次开口。审讯官的话,精准地刺中了她内心最柔软、最不能触碰的地方。

“哦?生气了?”审讯官轻笑一声,将蜡烛微微向上倾斜。

一滴滚烫黏稠的黑色蜡油,从蜡烛顶端滴落。

“啪嗒。”

蜡油精准地滴落在了爱宕那片被燎烤得卷曲的阴毛正中央。

“啊啊啊!”

这一次,爱宕再也无法忍受。一股尖锐的、难以想象的剧痛从她最私密的部位传来,瞬间席卷了全身。那不是单纯的烫伤,滚烫的蜡油和脆弱的皮肤、敏感的毛囊同时接触,那种混杂着灼烧、撕扯的痛苦,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裂。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眼中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

“啪嗒。”“啪嗒。”“啪嗒。”

审讯官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控制着蜡烛,将一滴又一滴滚烫的蜡油,均匀地、缓慢地浇灌在她那片神圣的领域。

蜡油覆盖了阴毛,渗入根部,黏连在娇嫩的皮肤上。每一滴蜡油的落下,都伴随着爱宕一声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屈辱的悲鸣。

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软肉因为身体的剧痛和挣扎而疯狂地晃动着,形成了波涛汹涌的肉浪。饱满的乳房上,因为痛苦而沁出的细密汗珠反射着灯光,闪烁着淫靡的光点。视线往下,那片原本神秘的黑色森林,此刻已经被乌黑粘稠的蜡油彻底覆盖、玷污。黑色的蜡块将所有的毛发都凝固在一起,形成了一片丑陋的、凹凸不平的硬壳,彻底封锁了那道通往紧致甬道的入口。更可怕的是,几滴滚烫的黑蜡顺着她大腿根部滑落,一直滴到了她那被M字开腿姿势撑开而微微外翻的肥嫩阴唇上,烫得她娇躯剧颤,那两片淫靡的肉褶上瞬间起了一串燎泡。温热的蜡油还在慢慢冷却,收缩的力量拉扯着每一根毛发的根部,以及下面娇嫩的皮肤,持续不断地传来针扎般的刺痛。在那片黑色蜡块的边缘,几滴没有被完全覆盖的蜡珠,正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留下一道道屈辱的黑色泪痕。

“不…不要…求你…”爱宕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但四肢的拘束却让她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徒劳。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宝贵的地方,被这样残忍地玷污。

屏幕上,佐藤和真似乎是看累了书,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然后拿出手机,微笑着看着屏幕。

爱宕知道,那屏幕上,一定是她前几天发给他的、那件洁白的婚纱照片。

巨大的反差像一把重锤,狠狠地击碎了爱宕最后的心理防线。

“呜呜…和真君…对不起…对不起…”她终于崩溃了,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从她美丽的眼角滚落,沿着苍白的脸颊滑下,滴落在她不断起伏的胸前。

审讯官看着她的眼泪,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满意。他等待着蜡油完全冷却凝固,然后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捏住了那块黑色硬壳的一角。

“别担心,爱宕小姐。”他温和地说着,手上却用上了毫不留情的力气,“很快就结束了。”

“不要——!”

在爱宕凄厉的尖叫声中,他猛地向上一扯!

“嘶啦——!”

那是比撕裂布帛更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混杂着毛发、蜡块和些许皮肉的黑色硬块,被活生生地从爱宕的身体上撕扯了下来。

电击吸盘的折磨终于停止了。

圣路易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水浸透了她鬓角的蓝紫色卷发,狼狈地贴在通红的脸颊上。她的身体还在因为方才剧烈的电流刺激而不住地轻微颤抖,那对引以为傲、如雪山般耸立的酥胸,此刻像是被人用烈火灼烧过一般,呈现出一种触目惊心的嫣红,顶端的两颗乳头更是红肿不堪,高高地挺翘着,仿佛熟透的樱桃,一碰就会渗出甜美的汁液。

她的紫红色眼眸中,那份属于白鹰之光的骄傲已经被打磨得所剩无几,取而代之的是混合着痛苦、屈辱和一丝茫然的破碎光芒。她看着重新走到她面前的金发审讯官,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审讯官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的惨状,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温文尔雅的、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

他并没有再开口盘问,而是对着门边的几个手下扬了扬下巴。

那几个穿着黑色作战服、身材壮硕的男人立刻会意,脸上露出狰狞而贪婪的笑容,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齐齐朝着圣路易斯围了上来。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圣路易斯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四肢的拘束具让她动弹不得,所有的抗拒都只是徒劳。

为首的一个壮汉伸出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左边那只饱满挺拔的肉奶。那只手掌是如此巨大,甚至无法完全掌握住这颗丰硕的果实。他用布满老茧的手指粗暴地揉捏着那片被电流折磨得极其敏感的软肉,感受着掌心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的触感。

“啊…!”圣路易斯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身体猛地向后仰去。这种粗暴的玩弄,比刚才的电流更加让她难以忍受。那不是审讯,而是纯粹的、不加掩饰的侮辱。

壮汉们发出了满足的、野兽般的低笑。他们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开始肆无忌惮地玩弄起眼前这具完美而高贵的雌性肉体。

他们没有碰她身体的其他地方,所有的动作都集中在她那对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硕大奶子上。

一个男人扯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早已因兴奋而变得粗硬的、丑陋的肉棒,直接对准了圣路易斯两片颤巍巍的巨乳之间那道深邃诱人的乳沟。

“不要…肮脏的东西…拿开!”圣路易斯看到了那根紫黑色的、散发着腥臭味的器官,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奋力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躲开这即将到来的玷污。

但她的反抗只是徒劳。

另一个男人从身后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无法动弹。而那个拿着肉棒的男人,则狞笑着,将那根滚烫的巨大阳具,狠狠地塞进了她那对可以夹住肉棒的浪乳之间。湿热的龟头挤开肥腻的白肉,强行在两座曾经的“雪山”之间开辟出一条狭窄的甬道。肉棒被温暖紧致、任人揉捏的贱奶包裹、挤压,那种销魂的快感让男人发出了一声滿足的喟叹。

“噗嗤。”

湿热的龟头挤开丰腴的乳肉,强行在两座雪峰之间开辟出一条狭窄的甬道。肉棒被温暖紧致的雌肉包裹、挤压,那种销魂的快感让男人发出了一声滿足的喟叹。

他开始前后剧烈地抽动起来,用他的阳具,在这座神圣的圣殿之中进行着最原始、最卑劣的活塞运动。粗大的肉棒带动着两团肥硕的乳肉疯狂地上下晃动,拍打出啪啪作响的淫靡水声。

圣路易斯那对世界奇迹般的双峰,此刻正承受着前所未有的亵渎。经过电流折磨后红肿不堪的奶子变得异常敏感,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如同精致的青花瓷上崩裂的红色纹路。男人的丑陋肉棒在她深邃的乳沟里野蛮地进出,每一次抽插,龟头都会狠狠地撞击着她胸骨,而粗糙的棒身则反复摩擦着两侧娇嫩的乳房内壁。两团肥硕的肉浪被带动着,如同风暴中的海面般波涛汹涌,汗水和男人肉棒上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让整个胸前都变得湿滑黏腻。她那堪称艺术品的丰盈健美翘臀,被拘束具牢牢固定在冰冷的椅面上,因为上半身的剧烈挣扎,臀肉不断地被挤压、变形,在坚硬的椅面上磨出了一片暧昧的红晕。她的纤腰在痛苦中无力地扭动,与那被玷污的圣殿和稳如磐石的肥臀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每一个细节都在宣告着这位高贵女性的尊严正被寸寸碾碎。

“住手…求你们…住手…”圣路易斯放弃了咒骂,开始哀求。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的眼角不断滑落。她感觉自己的胸部不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一个肮脏的、任人发泄的公共便器。

壮汉们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反而更加兴奋。

一个男人抓住了她摇晃着勾引男人的肥奶,将那颗红肿的奶头对准了自己的嘴,像对待一个专供产奶的母猪一样,狠狠地吸住了那颗乳尖。

“啾…啾…”

另一个男人则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用那根同样硬挺的阳具,开始鞭打她左边的奶子,抽得那一身肥腻的白肉上满是红痕,仿佛在烙印下属于他的所有权。

他们甚至尝试将丑陋的龟头对准那被吸吮得愈发挺立的乳头,试图将那细小的孔洞当成一个新的穴口来侵犯。

对圣路易斯而言,这比死亡更加痛苦。她能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某些一直引以为傲的东西,正在随着每一次的抽插、每一次的吸吮、每一次的鞭打而崩塌、碎裂。

她不再挣扎,不再哀求,只是空洞地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那惨白的灯光。屏幕上,她的提督还在满脸幸福地布置着庆祝派对的现场。

终于,在她乳沟里肆虐的那个男人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咆哮,身体猛地一僵,一股股滚烫、腥臭的白浊液体,便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她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胸膛上。

黏稠的精液洒满了她的乳房、锁骨,甚至溅到了她的下巴上。

—————

灼热的疼痛从腿心传来,那片象征着纯洁与未来的私密花园被肆意蹂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丑陋烙印。爱宕咬紧牙关,汗水混合着泪水浸湿了她柔顺的黑发,黏在姣好的脸颊上,让她看起来狼狈又可怜。琥珀色的眼眸里,原本温柔娴静的光芒已经破碎,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屈辱。

金发审讯官欣赏着她的崩溃,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艺术品加工。他的目光充满了病态的迷恋,在那片被蜡油和暴力弄得一片狼藉的娇嫩区域流连。

“真是美丽啊…如同黑森林中被初雪覆盖的莓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他发出了近乎咏叹的低语,那声音如同毒蛇吐信,钻入爱宕的耳中,让她浑身一颤。

屏幕上,她的和真君还在认真地翻阅着厚重的典籍,为他们的未来而努力。那温馨的、充满了希望的画面,此刻却像是一把最锋利的刀,一刀刀剜着爱宕的心。

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她怕再多看一眼,自己就会彻底疯掉。

但审讯官显然不打算让她逃避。他蹲下身,凑到那被拘束架M字大开的腿间。他那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金发,几乎要触碰到爱宕颤抖的大腿内侧。

爱宕能闻到他身上高级古龙水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的诡异气息。她想要往后缩,但身体被牢牢固定,无处可逃。

“别怕,秘书小姐。”审讯官轻笑起来,他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轻拨开爱宕腿心那些狼藉的、凝固的毛发,“我只是想…更好地欣赏这件艺术品。未经人事的处女花园…总是最芬芳的,不是吗?”

他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爱宕的心上。

“不…别碰我…你这个魔鬼…”爱宕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破碎的呜咽,声音里满是恐惧和憎恨。

“魔鬼?”审讯官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不,我只是一个美的发现者。而你,我亲爱的爱宕小姐,就是我迄今为止发现的最完美的作品。”

说完,他褪下了那双洁白的手套,露出了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手。然后,在爱宕惊恐到极致的目光中,他低下头,将自己的脸埋进了她那片饱受摧残的、最私密的所在。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脆弱的肌肤上,让爱宕的身体猛地一僵。紧接着,一条湿滑、灵巧的舌头,便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粗暴地顶开了那道从未被外物侵犯过的半开的蚌唇,探入了那泥泞不堪的肉穴。审讯官的舌头技艺高超,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两片淫靡的肉褶是如何在他的舔弄下不断翕张,像是饥渴的嘴唇在索求着什么。他的舌尖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因为过度刺激而早已肿胀发亮、一触即硬的贱核,然后用力地打着圈。

“呜…!”

爱宕发不出任何声音,所有的惊叫和反抗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她只能瞪大了眼睛,感受着那条舌头如何熟练地分开她层层叠叠的娇嫩花瓣,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最敏感、最脆弱的核心。

审讯官的技术是如此高超,甚至称得上是艺术。他的舌尖时而轻柔地舔舐,时而快速地绕圈打转,时而又用舌面用力地碾压,每一次动作都恰到好处地刺激着那些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神经末梢。

陌生的快感涌来,一波波冲击着爱宕的理智防线。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并非因为疼痛或恐惧,而是一种纯粹的、生理性的反应。她想要抵抗这种感觉,想要守住自己为和真君保留的最后一道防线,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

那条作恶的舌头不断深入,舔过每一寸娇嫩的黏膜。审讯官似乎对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他的舌头撬开紧闭的穴口,强行探入那从未有过访客的温暖圣殿。肉壁被异物入侵,本能地收缩、绞紧,试图将入侵者驱逐出去,但这反而让快感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强烈。他一边用舌头粗暴地在那疯狂绞杀、吮吸着异物的骚壁间进出,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赞美:“多美的贪婪骚穴…真紧…水也多…还没被人干过吧?看看这极品淫户…每一寸饥渴的肠肉都在吸我…”那些污言秽语混合着“咂咂”的口交水声,清晰地传到爱宕的耳朵里。她引以为傲的蜜桃臀,此刻在审讯椅上无助地晃动着,丰腴的臀肉因为身体的扭动而不断拍打着坚硬的椅面,发出暧昧的声响。她的腰肢细软,此刻却因为难以忍受的快感而无力地塌陷下去,与高高翘起的肥美屁股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弧线。

淫水淋漓,不受控制地从那毫不设防的骚缝汩汩涌出,将那片区域彻底变成了一片泥泞。审讯官贪婪地吮吸着她分泌出的每一滴甘甜淫液,发出满足的吞咽声。

“啊…啊嗯…”爱宕的喉咙里溢出了破碎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甜腻呻吟。她咬紧牙关,试图将这羞耻的声音咽回去,但快感的浪潮是如此汹涌,她根本无力抗拒。

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屏幕上和真君的身影变得越来越远,而腿心那灼热的、疯狂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

“不…不要…我不要…”她在心里一遍遍地呐喊。

但是,当审讯官用舌尖对那颗肿胀不堪的阴蒂进行最后一次猛烈地按压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烈电流从她的尾椎骨猛地窜起,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啊——!”

这一次,她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了一声高亢而绵长的娇吟。身体剧烈地颤抖、弓起,一股无法自控的喷射从小腹深处喷薄而出,这伴随着极致高潮而喷涌的热流,瞬间将审讯官的脸浇得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汗水与荷尔蒙的魅惑香气,又带着一丝羞耻的腥臊。

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却是在如此不堪的场景下,被一个她恨之入骨的男人用嘴逼出来的。

世界在高潮的余韵中安静下来。爱宕浑身脱力地瘫在审讯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琥珀色的瞳孔失去了焦点,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抽搐,腿心一片狼藉。

审讯官抹了一把脸上的液体,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了意犹未尽的表情。他似乎对爱宕高潮时喷出的爱液的味道极为满意。

他站起身,走到爱宕的面前,用那双沾满了她体液的手,粗暴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张嘴,我的小秘书。”

爱宕无力地摇着头,泪水再次涌出。她预感到了他想做什么。

但审讯官一动不动,只是将自己那张同样沾满了爱宕体液的脸凑了过去,然后,将自己的嘴唇,印上了她的小嘴。

他用嘴对嘴的方式,将刚才从她身体里索取的液体,全部渡回她口中。

腥甜、温热的液体,混合着他口中的味道,充满了她的口腔。

“吞下去。”他堵住她的唇,用含糊的声音命令道,“把你自己的味道,全部吞下去。记住这种感觉,这是你背叛的滋味。”

爱宕的胃里一阵翻涌,强烈的恶心感让她几欲作呕。但她的下颚被死死钳住,只能任由那些属于自己的、却又被赋予了屈辱含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腹中。

一片狼藉的审讯室B里,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腥臊味和圣路易斯破碎的尊严。她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偶,赤裸的身体蜷缩在冰冷的审讯椅上,原本光滑如玉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的指痕和不堪的痕迹。那对曾让她无比自豪、如同艺术品的丰满胸部,此刻红肿不堪,上面还残留着几个壮汉留下的、已经半干的污浊液体,看上去触目惊心。紫红色的眼眸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空洞地望着角落,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

几个心满意足的壮汉提着裤子,互相交换着猥琐的笑容,懒散地离开了房间。沉重的铁门在他们身后关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将圣路易斯最后的希望也关在了门外。

寂静中,另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金发的审讯官重新出现在门口,他换了一身干净笔挺的西装,手上戴着一双新的白手套。他看着椅子上那具破碎的美丽躯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却像手术刀一样冰冷而精准。

他缓步走到圣路易斯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就像在欣赏一件被自己亲手打碎的艺术品。

“路西夫人,”他开口,话语里听不出任何情绪,“看来我的手下们,给你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圣路易斯没有反应,她的身体只是轻微地颤了一下。

审讯官毫不在意她的沉默,自顾自地绕着审讯椅踱步,优雅得像一个在自己庄园里散步的贵族。

“你知道吗?你的丈夫,提督先生,他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审讯官轻描淡写地抛出了一个名字。

听到那个熟悉得刻进骨子里的称呼,圣路易斯原本死寂的身体猛地一震,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光亮,她缓缓地抬起头,看向眼前的男人。

“我曾经有幸,和他有过一次短暂的交谈。”审讯官的嘴角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他对我提起了你。他说,他的妻子,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无论是在宴会厅,还是在卧室里。”

他停下脚步,俯下身,凑到圣路易斯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缓缓地、清晰地说道:“你知道他最欣赏你什么吗?”审讯官的笑容充满了残忍的怜悯,“不是你的智慧,不是你的战斗力,而是你的身体。他说,只有在你的口中,在这温暖湿热的口腔里,他才能忘记自己的无能和软弱。”审讯官的每一个字都像手术刀,精准地切割着她的自尊。“你以为你是他的伴侣和最强之盾?不,‘Lucky Lou’,你只是他用来逃避现实的、最高级的慰安妇。一个……会嘬他屌的、有生命的玩具罢了。”

这句话,就像一把淬了剧毒的匕首,精准而残忍地刺入了圣路易斯心中最柔软、最神圣的地方。

她与提督之间的闺房之乐,那些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最私密、最珍贵的甜蜜回忆,此刻被这个恶魔用最肮脏、最卑劣的方式,拿出来肆意玷污。

那不是真的…他不可能这么说…

圣路易斯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她的嘴唇颤抖着,想要反驳,想要尖叫,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理智告诉她这是谎言,是敌人用来击垮她的卑劣伎俩。但是,那份被背叛、被出卖的撕心裂肺的痛楚,却如潮水般将她瞬间淹没。

她引以为傲的爱情,她视为信仰的羁绊,在这一刻,被这个男人用一个轻飘飘的谎言,玷污得面目全非。

“不…不…不是的…”她终于发出了破碎的、如同哀鸣般的声音,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这眼泪,比利刃划破肌肤更痛,比肉体的凌辱更让她感到绝望。

“哦?”审讯官直起身,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看来我说的,并非完全是谎言?”

他欣赏着她崩溃的样子,那种将高贵之物踩在脚下碾碎的快感,让他感到无比愉悦。

“既然提督先生如此推崇,”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西裤的纽扣和拉链,一件硕大、狰狞的物事从束缚中弹了出来,在他白皙的小腹上跳动着,“那就让我亲身体验一下,能让他如此夸耀的服务,究竟有多么美妙吧。”

他抓住圣路易斯那头乱成一团的蓝紫色卷发,粗暴地将她的头按了下去。那根已经因为兴奋而涨得青筋毕露的巨大肉棒,直接怼到了她因为哭泣而微张的唇边。“看来,路西夫人还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来回忆起你母狗的本能。”

“不…放开我!”圣路易斯剧烈地挣扎起来,精神的崩溃让她爆发出了一股惊人的力量。她拼命地扭动着头,想要避开那根散发着腥膻气息的丑陋东西。

但她的反抗在审讯官面前是如此徒劳。

“看来,路西夫人,你还需要点帮助,才能想起自己是条母狗。”审讯官冷笑着,另一只手拿出一个小小的控制器,按下了按钮。

固定住圣路易斯四肢的拘束带上,瞬间迸发出强烈的电流。

“啊!”圣路易斯惨叫一声,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刚刚凝聚起来的一点力气瞬间被电得烟消云散。

趁着她身体麻痹的瞬间,审讯官用力一挺,那根粗大的、顶端还带着些许黏液的肉棒,便强行顶开了她的牙关,深深地插入了她温暖的口腔。

“呜呜呜…!”

圣路易斯发不出任何完整的声音,嘴巴被异物撑到了极限,酸涩的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那根巨大的肉棒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她娇嫩的口腔黏膜,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龟头顶端不断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带着一股浓烈的腥味,让她阵阵作呕。她想要把这东西吐出去,但后脑被死死按住,根本无法动弹。龟头已经深深地顶住了她的喉咙口,每一次撞击都让她产生窒息般的痛苦。

那金发审讯官按着圣路易斯的头,开始有节奏地操弄起来。他的肉棒在她檀口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到喉咙眼,让她发出痛苦的干呕声。巨大的龟头碾过她柔软的舌根,刺激着敏感的喉头。她的香腮被那根尺寸惊人的屌撑得向两边深深凹陷下去,拉长的嘴唇紧紧地包裹着紫黑色的棒身,看起来淫荡而下流。审讯官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他一边快速地抽插,一边用下流的语言进行着侮辱:“哦…真棒…真不愧是提督炫耀过的骚嘴…又热又紧…还会吸…来,给大爷好好舔舔…把我的大肉棒舔干净了…”圣路易斯的皓齿几次都险些咬到那根在她嘴里肆虐的巨物,但审讯官总能精准地躲开。他用阳具狠狠地撞击她的上颚和舌头,每一次都像是在惩罚她的不顺从。他甚至拉着她的舌头,让龟头在上面来回摩擦,欣赏着她屈辱的泪水混着涎液滴落在她那对被凌辱得殷红一片的丰隆上。

他看着她在自己的胯下无助地挣扎,泪水和口水流了满脸,一副凄惨又淫靡的样子,心中的暴虐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终于,在一次次深喉的撞击后,审讯官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浓腥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从他肉棒的顶端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圣路易斯喉咙的深处。

“咕…呕…”

圣路易斯被那股灼热的激流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胃里翻江倒海。她想要将那些恶心的东西吐出来,但审讯官却死死按住她的嘴,不给她任何机会。

“吞下去,”他命令道,话语里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一滴都不许剩。”

最终,在窒息和呕吐的边缘,圣路易斯还是屈辱地、被迫地,将那满是背叛与谎言味道的污秽液体,一滴滴地咽了下去。

液体滑过喉咙,灼烧着她的食道。

审讯官终于松开了手。圣路易斯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椅子上,剧烈地咳嗽着,眼泪、鼻涕、涎水糊了满脸,狼狈到了极点。

审讯室A内,空气像凝固的冰块,每一粒尘埃都浸透了屈辱和绝望的气息。爱宕如同被暴雨打湿后遗弃在泥泞中的百合花,全身赤裸地瘫软在特制的审讯椅上。M字开腿的姿势将她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那片刚刚遭受过火焰与蜡油双重凌辱的区域,皮膚红肿破损,残留的蜡迹像丑陋的瘢痕,与周围白皙娇嫩的雌肉形成了刺目的对比,述说着方才发生过的酷刑。那件曾包裹着她温柔母性身躯的黑色潜行服,已然失去了原本的功能,乳头处和阴部被恶意地剪开,让她完美的胸型和被玷污的秘境一览无遗。

她费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琥珀色的眼眸里一片浑浊,失去了往日的温润光泽,只剩下无尽的空洞和破碎。先前那场由身体背叛意志所引发的强制高潮,以及随后被迫吞咽自己爱液的终极羞辱,像一把重锤,将她身为“纯洁准新娘”的骄傲与自我认知砸得粉碎。那份源自身体的快感和源自精神的恶心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无法挣脱的巨网,将她的灵魂死死困住。

她感觉自己很脏,从里到外都脏透了。

墙壁上的屏幕依旧亮着,无声地播放着一个与此地格格不入的、宁静而温暖的画面。画面里,她的和真君正坐在图书馆靠窗的位置,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在他专注的侧脸上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他正聚精会神地读着一本厚厚的典籍,眉头微蹙,手指不时地在书页上轻轻划过。那是她最熟悉的、也是最眷恋的模样——纯粹、认真,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向往和期待。

曾几何时,这幅画面是她力量的源泉,是她在黑暗中前行的灯塔。可现在,每一次看到他的脸,都像有一把钝刀在她的心口反复切割。

她背叛了他。

不仅是身体,连灵魂也一同背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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