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物超所值

小说: 2025-10-24 19:02 5hhhhh 6780 ℃

羊宫妃那跟着一帮人走进来的时候,青木阳菜刚端起一瓶酒。那时候她就发现,羊宫妃那在看她。

羊宫妃那跟这里太格格不入了,就算在吧台旁坐下,也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脸。

青木阳菜继续摇晃酒瓶,里面的冰块哐啷哐啷,但是音乐声还是太响;吧台旁边,有两个女人伴着乐声纠缠在一起。

有个女人搂住羊宫妃那的肩膀,叫她点点什么,她支支吾吾地,没找着菜单,左右两头都气氛火热,她更不敢乱瞟。青木阳菜在心里叹了口气,递过来一杯果酒。

羊宫妃那把头抬起来,很懵懂很感激地看着她,迪斯科灯照过来把她的脸照的很亮,青木阳菜又叹了口气,当然还是在心里。羊宫妃那张嘴,想说些什么。

“青木!”

青木抬头,舞台上吉他手在招呼她,“你来不来唱?”

当然要去。

她绕出去,跳上舞台,拿起吉他。羊宫妃那还是在看她,在舞台上显得那么小。

“青木。”

她轻轻地念。

已经陆续有几个客人进了后面的房间,脂粉味和酒精味一起熏的人头晕。羊宫的肩膀被人捏住,按了按,她躲不开。“怎么?你今天不是想来好好放松一下吗?”

她还是不说话,在这里,她怎么敢大声说话。

“你喜欢谁?”对方说。

羊宫嘴唇几乎不开合,轻轻地说,“青木。”

“啊?青木她是……”

刚好青木阳菜从舞台上下来,她拍拍那人的肩膀,对方撒开手,青木接着话说,“青木她是很贵的哦?”

羊宫妃那攥紧了酒杯。

“我有钱。”

酒吧的厕所太逼仄,青木在她身后关上门,羊宫妃那一转身就蹭到她的呼吸,吓得往后退,坐在马桶盖上。青木阳菜看着她,“你第一次来?”

羊宫妃那坐在马桶上,腿夹紧了,不摇头不点头,也不说话。

“你知道该怎么做吗?”青木继续说。

“你不是很贵吗?”羊宫终于张嘴了。声音在狭小的厕所里荡,显得比在电视上还要好听。“怎么……怎么在厕所。”

青木阳菜笑了,“等会你就知道了。”

她看着羊宫妃那,手摸开厕所洗脸池下面的抽屉,拿出一个铝箔包装。一只手拿着,另一只手开始解衬衫袖口的扣子。把袖子往下撸时她叼住包装的一角,慢慢往下扯,手上的青筋一直蔓到小臂上。

“我贵有贵的道理。”

羊宫妃那咽了口口水。

本来青木从手开始吻起,酥酥麻麻,给羊宫妃那的印象特别好,她觉得自己像公主被骑士守护着一样被珍重对待了。可吻慢慢爬到脖子上时,她发现不对劲。对方的喘息变得很粗重,整个身体也靠过来,让她呼吸困难。而最终,青木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疼得她叫出声来。

“你干什么!”

青木直起身,擦擦嘴角,还在喘气,轻轻的酒味。“放心,别人看不到的。”

羊宫支支吾吾地,还想说些什么。青木知道她脑袋转的慢,还没想好恰当的说辞,于是她继续说,“你真怕被别人看到,你就不应该来这里。”

羊宫的动作停了。青木猜想她的大脑也彻底停了。

羊宫妃那用她那好听的声音说,“你……认识我?”

“谁不认识你?”青木继续压上去,膝盖顶进她两腿之间,两手扶着她的肩膀往下压,“羊宫妃那。你是大明星啊。”

她的手从解开的衬衫探进去,抓住羊宫妃那的胸乳,用指甲使点力,去磨她的乳头。乳头已经完全立起来,被指甲摁下去,又弹起来。羊宫妃那有点发抖,抬起头看她的时候,眼睛红红的。

她不敢出声,不然一定会发出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声音,只能张着嘴喘气。青木闻到甜甜的果酒味。然后她探头,吻住羊宫妃那的唇。

张着嘴让她非常方便,青木勾住羊宫妃那的舌头,像在吸果冻一样用力吮吸,吸到有些液体流出来流到她下巴上,她放过舌头,去磨羊宫的上颚,转头的时候鼻尖蹭着鼻尖,羊宫伸手勾她的脖子,不自主地在她后脑勺磨,她手上用力把羊宫往后压,乳头顶得她手心痒,胸又那么软。

“唔……”

青木松开嘴,看着羊宫,“怎么?”

“就不能……去房间吗?”

青木看了看,可能马桶的水箱顶得她痛了。“这里,全都是摄像头。除了厕所。”

羊宫妃那又露出刚进社会一般的惊讶神情,青木阳菜觉得自己束手无策。

“抱歉。一会我会注意不压着你的,”她说,“你只需要,好好享受就行了。”

再次吻上来的时候,青木用手垫着羊宫的后背,这回羊宫也很乖,紧紧地搂着她的腰。

青木轻轻地笑了笑,吻了吻她下巴,继续往下,亲到她之前留的牙印,于是用舌头舔了舔,羊宫又抖了一下。青木换了只手,捏了一下她乳头,“别那么着急。”

羊宫着急地想辩解,但她没能安稳地说完就变了调,青木含住她的乳头,用舌头来回勾动挑拨,另一只也用手指上的茧磨着。

直到羊宫控制不住地用手压住她的脑袋,青木松开嘴,去吻她,空出来的手往下滑,隔着内裤轻轻地按,马上有水渗出来,羊宫轻叫了一声。

青木侧头去舔羊宫的耳朵,羊宫一边抖一边躲,青木又在她耳旁喷气,“没事的,别害怕。”她空出一只手继续揉她的胸,下面的那只手仍然轻轻地摁着,过了一会她拨开内裤,阴唇已经包不住阴蒂,她轻轻蹭了一下,羊宫噫地一声,咬住她肩膀。青木继续在她耳边说,嘘,别害怕,然后吻了她的耳垂。

青木蹲下去,期间咬了一口羊宫的右乳,轻轻痒痒。羊宫不敢往后靠,腰又直不起来,手扒着青木的脑袋。

青木单腿跪在她两腿之间,伸舌头舔她膝窝,又一路爬上去,吮她腿根的软肉。另一只手也反复摁压着,腿根的肉兜了满手。

羊宫控制不住地夹腿,青木笑了,往她腿心喷着气,她又控制不住地松开。青木用指甲划她的腰线,羊宫叫着挺起腰来,青木拍拍她漏在外面的屁股,“好孩子。”然后脱下她的内裤,轻轻地吻了一下。

羊宫妃那曾经想,自己配音配到亲密戏份的时候,从来不知道那种舒服的声音是在什么情况下才能不由自主地发出来。但现在狭小的厕所里充斥着她自己的叫声,她甚至听不清在说什么,却能记住这种舒服的感觉。对方的舌头好粗糙,一直在反复磨着前边很舒服的地方,又很有力,时轻时重,甚至不时还会用力吮吸一下。她觉得自己像是食物,化成液体流进对方的口腔。

过了一会青木收回揉着她胸的手,在穴口按了会,很轻松地伸进一根手指。她舌头没停,继续在阴蒂上舔,中指在里面转圈,摁着找到的每一道凸起,青木从下往上看,看她的反应。羊宫妃那一直在叫,有时候又是闷闷的鼻音。

啊、找到了。

青木一边摁,一边吮吸,羊宫尖叫起来,死死地把她的头往腿心摁。青木感觉自己要被闷死或者淹死,这都无所谓,她加快抽插的频率,羊宫的声音越来越走调,她听着大明星高潮的声音,被对方喷了一脸。

羊宫脱力了,终于松开青木的脑袋,往后靠在马桶水箱上。

青木下巴上挂着水,继续跪在羊宫两腿中间,看。看着看着,她用手轻轻地磨,慢慢摁着,帮她延长高潮的余韵。

等到羊宫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时,青木下巴上的水都已经干了,她很慌张地想把腿合拢,可青木又蹲在中间,她想出声,又被自己的沙哑吓了一跳。

青木扶着她的腿站起来,去拿湿巾帮她清理。掰开她腿的时候,羊宫又害羞起来,说我自己来。青木也就没看,转过去洗手,收拾垃圾。

等她终于收拾好自己,青木刚想开门,羊宫妃那又露出小鹿一般的表情。

“那个……”

“钱吗?你看着给吧。”青木说,她没给羊宫妃那反应的时间,“我体验还不错。”

“不是。”羊宫很急,青木的手已经搭在门把上。

“怎么?”

“我……以后,还可以来找你吗?”

青木松手,转过来看她。

“你的身份,长期出入这种地方不好吧?”

“那,可以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吗?”

青木又笑了,“不是吧,你真喜欢我?”

羊宫又支支吾吾一会,挤出来一句,觉得我以前见过你。

什么嘛,你还记得我啊。

最终羊宫妃那带着青木阳菜的联系方式神清气爽地离开了。

青木继续坐在吧台边调酒,但今晚她没有再唱歌,因为舌头有点痛。同事打趣她怎么成台t了,她脸上笑着说我这身高哪有人点我,对方说人家都指名要你了还不把握住,你喜欢人家吧,明明不卖的还跟人家睡了。

青木想,我喜欢她吗,以前是的吧。

在我还不在酒吧唱歌的日子里。

第二天下午两点来上班,自然没什么人。青木阳菜打开手机看有没有消息,或者未接来电。

现在还没有。

从她起床开始到现在四个小时,目前,还没有。

她去拿了把琴,想打发打发时间,张嘴吐字时,发现舌根还是痛。

其他同事闲着没事干,开始看电视。

羊宫妃那在唱歌,羊宫妃那在配音,羊宫妃那在主持节目,羊宫妃那在做天气预报。

青木阳菜深深地把头埋下去,鼻尖沾到水,电视里放着羊宫妃那甜蜜的声音。“不要走……”

她猛地抬起头,站起来,咚咚咚。

“你去哪?”

“洗手间!”

厕所垃圾桶里还有用剩下的指套。

青木阳菜把洗手池灌满水,然后把脸埋进去,在水里咕噜噜地尖叫起来。

第三周的周一,调酒的时候来了电话。青木阳菜已经过了那股劲,只是用脸夹着手机,手上没停。

“喂?”

“……您好?”

青木的动作停了。她想用裤子擦手,想了想还是去拿纸巾。对面等了一会,又怯生生地问。

“请问,是青木小姐吗?”

羊宫妃那太傻了,为什么不换一种声音说呢?如果她给她假的电话号码怎么办?明明她的声音,无论怎样自己都能认出来。

“嗯,是我。”

青木又想,人家又不知道。

对面很明显高兴起来,声音变大了,甚至开始解释自己这几天为什么没有给她打电话。

青木双手把手机捧下来,里面的羊宫妃那还在叽里咕噜地说。她只是盯着那个号码看,一连串的数字,连接着羊宫妃那的声音。

她把手机放回耳朵旁边。

“所以,您可以来我家吗?”

啊?

青木把手机拿下来看了看,号码没变。

“啊?”

“抱歉!是不是太过唐突,如果给您造成困扰请忘记我——”

“可以啊。”

“——的言行……啊。”

“嗯,不会忘记你的言行的。”

“您、您答应了?”

“是哟。”

对面一阵含糊的声音,好像手机在地上滚了几圈。然后羊宫妃那说,“多谢!再见!”

再见什么?青木呆呆地盯着手机屏幕,上面还是那串号码,那些数字好像化成音符在跳。

“嗡,嗡——”

可是手机真的响了起来。青木接起来,那边羊宫的声音已经变小,比平常还要小。

“抱歉......刚刚不小心挂了电话。”青木没说话,像没反应过来似的,但其实羊宫说话已经很慢。”我......待会给您发地址。可以加一下,嗯,line吗?”

青木说,你有点得寸进尺吧?地址用短信发过来不就好了。

对面沉默了一会,说,”你还没说再见。”

再见。

电话挂掉以后,青木还是把自己的账号发了过去,那一串数字变成了通讯录头头的一个小小的a。她想,再见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词。

这个房子比她想的还要小,过了玄关就是客厅和厨房,再里边就是卧室。青木说句打扰,从包里掏出一盒菠萝,姑且先在沙发上坐下,屋里窗帘已经拉的严严实实,貌似隔音效果也很好。

“大明星开不起酒店的房吗?”

羊宫妃那很冒失地站着,仿佛她才是客人。青木阳菜继续说,“那约的时候也找个大点的地方吧。难不成你对狭小的地方情有独钟?”她指的是上次的事情,很明显羊宫妃那听懂了,青木阳菜看着这位大明星脸红着说,“这里真的是我家”,想起来酒吧电视里她从容不迫的声音。

把舌头伸进去时,青木发现羊宫的反应比在酒吧厕所还要大。这位最近名声大噪的明星用手背捂住嘴,发出闷闷的声音,只有腰部还在诚实地弹动。她把脸都憋红了,眼看就要喘不上气,眼睛里蓄满了水。

这样不行啊。

青木从她身上撤下来,把袖子整理好。“就说去开房比较好吧?”然后准备起身。她想说这次就算了,我也不收你钱。但羊宫急急地把腿搭上来,勾住她的腰。

“等、不要走……”

青木坐在床边,看着大明星一个个地把她的玩偶们转过去对着墙,衣服的下摆蹭到腰上,还有她印着草莓熊的内裤。

这次没等羊宫再次开口,她就把手伸进草莓熊里。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第三、第四次,直到每周成为惯例。有时候一周羊宫妃那会叫她来两次,青木阳菜吃菠萝吃的舌头发涩,但除了这个,体验总体良好。羊宫妃那漂亮,给钱还大方,甚至连车费都包,青木没有理由不去。

她每周都例行公事地卷起袖口,然后一切结束以后又例行公事地洗手,把袖子放下去,宛若一切都没有发生。本来也不是多么亲密的关系,再晚也没必要留下来过夜。

但是,青木阳菜没想到羊宫妃那会哭。

实际上在她们的买卖活动中羊宫妃那哭出来是常有的事情,但这回不是那样的眼泪。在一切结束以后,在青木把袖子放下来准备离开以后,羊宫妃那静静地在哭。

青木只是从镜子里看到她哭泣的虚影,就没法控制自己不转头去看。

羊宫妃那用手捂住脸,什么声音也没发出,唯独肩膀在抖动。

青木转身,慢慢地走回去,在她旁边坐下。床陷下去一块,羊宫还是没抬头。

青木觉得自己呼吸声太大,于是她屏住,又觉得头晕。她伸手轻轻拍了拍羊宫妃那的头,想说什么,发现自己也发不出声音。

羊宫妃那松开捂着脸的手,倾身,在弹簧的嘎吱声中抱住青木阳菜的肩膀。

青木阳菜只用右手虚虚地搭在她的后背,直到眼泪浸透她的领口。

相拥入眠对于买卖关系实在越界,可青木阳菜在松开怀抱的那一刻被羊宫妃那揪住,“你就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吗?”

一点点?你来问我吗?

脑中闪过朦胧的回忆,青木腾地站起来,从包里掏出一大沓现金,有些还是羊宫妃那刚给她的。羊宫还没站起来拦,青木就已经把钱砸在床头柜上。

“喜欢你?我很喜欢啊。”

她骑上去,看着羊宫手足无措。

“我买你一晚上,你愿不愿意?”

羊宫没动,青木想果然,然后撑着她肩膀想坐起来,可是对方把手搂住她的后背,凑上来,轻轻吻了她的胸口。

青木不再动了。

在各种意义上她都很少俯视羊宫妃那,现在她看着羊宫妃那的头顶,不知道该想什么才算礼貌。可很快她就什么也不能想了。

羊宫妃那把她的衬衫解开,从第一颗纽扣开始,每解开一个纽扣就落下一个吻,一、二、三、四,从颈窝一直到小腹。空调温度开的很低,青木的身体早就冷下去,衣服被一寸寸解开让她忍不住发抖,可羊宫妃那又吻的那么轻,让她没法抵御寒冷。

羊宫妃那抬头,毛绒绒的头顶蹭过她的喉结,“我做的不够好吗?”

“嗯?”

“因为你好像……没什么反应。”

青木阳菜终于把那口气叹出来,放过她自己一般用手搂住羊宫妃那的脖子,额头贴着她的额头。

“那你要继续努力啊。”她用绕在羊宫脖子后面的手去勾她的耳朵,很多粉丝都觉得羊宫妃那的大耳朵很可爱,“我都交了钱了。”

羊宫妃那终归是有一些长进。她听懂了青木阳菜的鼓励,像小狗一样凑上来舔青木的脖子,青木痒得控制不住去缩,脸蛋压住羊宫的头发。很快她就发出了今晚第一个声音。

“你干什么!”

她推开羊宫,脖子上的新鲜牙龈一跳一跳的疼,却发现她们的身体紧紧黏着,羊宫的呼吸还是能喷到她的脖颈。对方看起来很无辜,但是张嘴咬人的时候,很明显没想过口下留情。

“我做的不对吗?”羊宫妃那说,腔调简直是在演戏。“你怕被别人看见?”

“……很疼。”

羊宫露出一个很真诚的微笑,好像终于突破了某种界限,然后继续贴上来,轻轻地吻那个牙印。“对不起,”她清亮的声音现在很含糊,“我以后会轻轻的。”

青木阳菜混沌的脑子里没来得及想以后,因为羊宫妃那的手正从她的腰上滑下去,还用手指去挠她腰中间的那条沟。她控制不住地挺腰,反而把胸往她嘴里送。乳头已经立起来,充血显得有点发红,乳尖一下下蹭着羊宫的脸。

但是羊宫并没有着急张嘴去舔,反而把后背的手滑上来,一只捧住她的脸凑上来和她接吻,一只揉上她的胸,用指甲一下一下地摁她的乳头,摁下去又弹起来,蹭着她的虎口。青木觉得自己变成了某种食物,因为羊宫像在吃果冻一样吮吸她的舌头,她舌头本来就麻,被对方又磨又吸,整个口腔已经丧失抵抗的力气。液体不停地从她的嘴角流出来,羊宫用拇指去接,然后又换一只手搂上来,用沾了水的那个手指抹在她胸上。

等到青木终于忍不住又哼出声,羊宫才心满意足地撤下来,轻轻吻了吻她的下巴,又一路往下,舔舔那个牙印,吸住她的乳头。

青木觉得自己已经受不了这么多折磨了,她把手覆在羊宫的手上想往下拿,可是羊宫捏了一下她的乳头,然后终于舍得松开嘴巴,抬起眼睛看她。

“你急什么?”

羊宫妃那,我他妈。

青木阳菜几乎要脱口而出在酒吧里学来的脏话。她明白了,她怎么不明白呢?羊宫妃那在学她们第一次做爱的样子,只是这回两方都换了人。

“我做的不对吗?”羊宫妃那好像很无辜,但是青木阳菜知道她的坏心眼,从以前就一直知道,“我看你反应还可以呀。”

青木阳菜扣着她脖子就往她嘴唇上扑,心里想的是咬出血了就用口红盖盖。对方的手已经乖乖地滑下去,扣着她的屁股,还想隔着内裤摁,做做前戏。小明星,你以为什么都像演剧本那样简单?

她几乎要笑出声来,狠狠地咬下去,羊宫轻轻地呼着痛,手上已经开始使劲。

青木松开嘴巴,她并没有咬出血,却觉得嘴里有血腥味。羊宫凑过来,还想吃她的胸。青木一下给她摁在枕头上,然后自己往上爬,跪在她脑袋两边。

她撑着床头柜,居高临下地望着羊宫妃那,对方被笼罩在她的阴影里,看不清表情,但眼睛还是像受惊的小鹿一般亮。

“我比你想的还要急,大明星。”

然后,她扯下内裤,“你应该怎么安抚生气的客人?”

羊宫妃那的嘴唇已经贴上来。她什么也说不出了。

青木阳菜觉得自己全身都是冷的,只有身下好烫,不仅是因为那里最靠近羊宫妃那。大明星的鼻子很挺,就算她没有技巧,只是一味地埋头苦干,鼻尖也还是不停地蹭着阴蒂,更别说她那专业的舌头。对方一下下蹭着阴道口,直到那里足够柔软,足以容下她的舌头。她知道羊宫妃那很努力地在取悦她,但其实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羊宫妃那,她就能高潮。

对方的嘴唇动了,来回摩擦着阴唇,好像在说些什么,但是青木阳菜没有听清的力气。

眼前泛出白光,青木阳菜死死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尖叫出声,然后在羊宫妃那爬起来拥抱她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哭。

羊宫妃那脑袋搭在她肩膀上,含含糊糊,青木也看不见她的表情。她说,好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青木闭上眼睛,“我可没有钱包养你。”

“那我包养你呗!”这个脑袋缺根筋的明星飞快地抬头想看她,好像想出了什么绝世好点子。青木一下摁住她的后背,不让她撒开。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

羊宫的怀抱收紧了,“喜欢,最喜欢了。”

青木觉得脸旁边羊宫的脑袋好挤,把她以前的事情都要挤出来。她朦朦胧胧地想起十年前声优学校里,跟自己同名的女生的笑脸,想起自己唱的歌。

“那就不用你的包养。”

“啊——”

“我答应你。”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