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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星虫族,第1小节外星虫族

小说:外星虫族 2025-10-24 19:02 5hhhhh 9230 ℃

第一章

山谷中央,七八顶颜色鲜亮的帐篷歪倒在地,篝火早已熄灭,只剩下一堆冒着青烟的灰烬。十几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正被集中在空地上,他们大多面带惊恐,有人在低声啜泣,有人试图挣扎,却被一群突然出现的、模样怪异的人死死按住。

那些袭击者太扎眼了。他们清一色的男性,全都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他们身上的纹身——不是常见的龙虎图案,而是一种极其复杂、仿佛蕴含着某种规律的纹路,像是用银灰色的墨水绘制而成,在暗处隐隐流动着微光。更诡异的是他们手中的武器,那东西造型奇特,枪身布满了类似节肢动物肢壳的凸起,枪口对准人群时,会射出一道道半透明的、闪烁着银丝的网,一旦触碰到人,就会迅速收紧,像活物般缠裹住目标,让他们动弹不得,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咽。

此刻,周洋正蜷缩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借着朦胧的月光,他警惕地观察着前方山谷里的动静。他本来是循着一缕微弱的火光找过来的,以为能遇到同样露营的人打听消息,却没想到会撞见这样一幕,周洋的心脏狂跳起来,下意识地捂住嘴,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这些人是谁?那是什么武器?他想到了几个月前失踪的父亲,最近镇上经常有男性失踪,不幸的是他的父亲也是其中之一。

无数个疑问像野草般在他脑海里疯长。他握紧了口袋里的折叠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却因为恐惧而有些发僵。

就在这时,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从山谷另一侧传来。周洋屏住呼吸,悄悄探出头,顺着声音望去——

那是一支押送队伍。十几个被蛛网状的东西捆得结结实实的男人,正被两个一组地拖拽着往前走,他们有些人正是刚才在空地上被抓住的那些露营者。而押送他们的,是十几个和袭击者打扮一样的男人,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都赤裸着上身,身上还带着银灰色的诡异纹身,眼神冰冷得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

周洋的目光扫过那些押送者,突然像被一道惊雷劈中,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队伍最前面的那个押送者,身材高大,肩膀宽阔,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周洋也能一眼认出那熟悉的轮廓。那是他看了二十多年的背影,是他无数次在放学路上看到的、等待他回家的身影,是他记忆里永远挺拔可靠的存在。

此人正是周洋的父亲周国军。

周洋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重锤狠狠砸中,嗡嗡作响。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冲出去,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但他硬生生咬住了舌尖,剧痛让他保持了最后一丝清醒。

不,那不是他的父亲。

至少,不是他记忆里的父亲。

周国军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同样布满了那种银灰色的、流动着微光的诡异纹身。那些纹身从他的脖颈一直蔓延到手臂,像某种活物的鳞片,在月光下泛着令人心悸的光泽。他的眼神空洞而冰冷,没有丝毫温度,更没有往日看向儿子时的温柔和慈爱。他面无表情地走在队伍最前面,手里握着一把和其他押送者一样的、蛛网状的枪,仿佛只是在执行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任务。

“爸……”周洋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细若蚊蚋,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他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些纹身是什么?他为什么要抓走这些人?

就在周洋几乎要崩溃的时候,他注意到了队伍侧面的几个身影。

那几个人穿着正常的衣服,全都是男性的外貌,看起来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但他们的头顶,却突兀地伸出两根细长的、类似昆虫触角的东西,那触角呈深褐色,表面覆盖着细密的纹路,正随着他们的动作轻轻晃动。

其中一个“人”停下脚步,用一种尖锐而嘶哑的声音对旁边的押送者说

“你现在怎么样,有什么异常吗?这是你第一次出任务吧。”

“是!编号734,状态稳定没有异常。”队伍里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汇报一件物品的情况。

那人点点头,随后目光扫过队伍里的其他人,然后全目光看向了为首的男人“动作快点,第一批‘转化体’需要尽快进入培育舱,母巢在催了。”

那个押送者,也就是周国军,听到声音后,空洞的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波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冰冷。他点了点头,加快了脚步,拖拽着手里的蛛网状囚笼,将里面那个不断挣扎的露营者往前拉了拉。

“转化体?”“培育舱?”“母巢?”

这些词语像冰锥一样刺进周洋的脑海,周洋看着那些头顶长着虫类触角的“人”,看着那些被纹身覆盖、眼神空洞的负责押送的那些护卫,看着为首的父亲,一个可怕的、荒谬的念头在他心中疯狂滋生。

外星人。

它们是外星人。

那些头顶触角的,是真正的外星人,而父亲,还有那些押送者,那些袭击者……他们是被改造过的人类?

周洋的视线再次落到父亲身上的纹身上,那些银灰色的纹路,此刻在他眼中,那是多么的鬼异,他想起了那些被押送的露营者,想起了他们惊恐的眼神。

等等怎么好像都是男人。

一个更恐怖的猜测浮现出来。父亲失踪的这三个月,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些露营者被抓,是不是也要遭受和父亲一样的命运?那些纹身,是不是就是“转化”的标志?

队伍缓缓移动着,朝着山谷深处走去。那里被茂密的树林遮挡,看不清具体有什么,但周洋能感觉到,那片黑暗里,隐藏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恐怖。

周洋死死地盯着父亲的背影,直到那背影消失在密林深处。他的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渗出血丝,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混合着脸上的尘土,划出两道滚烫的痕迹。

他不能就这么看着。

他必须知道真相。

他必须把父亲救回来。

周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恐惧和悲痛,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他小心翼翼地从岩石后面退出来,调整了一下背包,然后朝着队伍消失的方向,一步一步,艰难而决绝地跟了上去。

一切的真相必然会水落石出,到时候,暗暗发誓,一定会从这些人的手中救出父亲。

.........

..........

周洋跟随着这些人回到了他们在森林深处的基地,看到基地的那一刻,周洋的呼吸几乎停滞在喉咙里。

他躲在最后一片密林的阴影里,距离那片“基地”不过百米。眼前的景象彻底颠覆了他对“虫巢”的所有想象——没有粘稠的粘液,没有扭曲的生物腔体,更没有随处可见的、令人作呕的虫卵。

那分明是一片人类聚落。

错落有致的建筑沿着山势铺开,大多是简易的板房和帐篷,甚至能看到几座用原木搭建的小屋,屋顶覆盖着厚厚的苔藓,像是在这里存在了很久。一条被无数脚印踩实的土路贯穿聚落,几个赤裸上身、带着银灰色纹身的男人正推着一辆装满金属零件的板车走过,步伐机械,面无表情。

聚落中央有一片开阔的空地,像是某种广场。十几个几乎一丝不挂的人,只穿着一条勉强挡住隐私部位的兽布围在那里,似乎在听着什么。周洋眯起眼睛,心脏猛地一缩——站在人群前方的,是一个头顶生着褐色触角的“人”,它正说着话,而周围的人类,全都低着头,神情麻木,仿佛在接受某种指令。

更让他心惊的是聚落边缘的设施。那里有几排整齐的金属笼子,和押送露营者时用的蛛网状囚笼不同,这些笼子是实心的,透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他隐约能看到笼子里有人影晃动,看轮廓正是刚才被押送的那些露营者,他们似乎被单独关押着,其中有人正捶打着笼壁,但终究都是徒劳。

笼子旁边是几座造型怪异的建筑,像是用某种灰白色的岩石砌成,表面光滑,没有门窗,只有一些不规则的孔洞,孔洞里偶尔会透出幽蓝色的光。周洋注意到,有纹身的男人正从这些建筑里进进出出,手里捧着一些装在透明容器里的、泛着银光的粘稠液体,那液体的颜色,和他们身上的纹身如出一辙。

“这到底是……”周洋的手指紧紧抠着身下的泥土,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说实话,这里太像一个正常的人类聚居地了。有房屋,有道路,有分工明确的“居民”,甚至能看到角落里堆放着晾晒的衣物和一些生活用品。可那些无处不在的“人”,那些眼神空洞正在干活的男人们,还有被关在了笼子里神器绝望的那些人,以及几座散发着诡异蓝光的建筑,都在告诉周洋——这里不是人类的家园,而是一个被伪装起来的虫巢。

周洋的目光扫向了周围,随后顿住了,因为他看到他的父亲周国军了。

周国军正站在那几座灰白色建筑前,和另一个有纹身的男人交谈着什么。他的动作依旧僵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在那个触角“人”走过来时,他才会微微低下头,像是在等待命令。阳光落在他裸露的肩膀上,那些银灰色的纹身反射着细碎的光,像某种烙印,死死地刻在他的皮肤上。

周洋的目光扫过聚落的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到更多线索。他注意到这里没有女人,没有孩子。

整个聚落里,能看到的全都是成年的男性。

周洋的后背渗出一层冷汗。他终于明白,那些露营者为什么会被盯上——这些外星人,或者说虫族,似乎只对男性感兴趣。他们捕捉男人,然后把他们变成自己仆从。

“转化体……培育舱……”周洋低声重复着之前听到的词,视线再次投向那些灰白色的建筑。难道那就是所谓的“培育舱”?那些银灰色的液体,就是用来“转化”人类的东西?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周洋猛地回头,看到两个带着纹身的男人正朝着他藏身的方向走来,手里握着蛛网状的枪,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树林。

他们发现自己了?

周洋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体紧紧贴住身后的树干,屏住了呼吸。茂密的枝叶挡住了他的大半身影,但他能清晰地看到那两个男人越来越近,银灰色的纹身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其中一个男人突然停下脚步,朝着周洋的方向歪了歪头,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

周洋的手心全是冷汗,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的树林里回荡。他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脑子里飞速运转着——跑?还是继续躲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聚落中央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哨声。那两个男人像是接到了指令,对视一眼,不再关注树林深处,转身快步朝着聚落走去。

周洋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他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才那一瞬间的恐惧,几乎让他窒息。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贸然靠近了。这个看似像人类聚落的基地,处处都透着致命的危险。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都可能是索命的陷阱。

但他不能走。

父亲还在这里。那些被关押的露营者还在这里。他必须找到办法,弄清楚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找到“转化”的秘密,或许……还有逆转这一切的可能。

周洋抹了把脸上的汗,眼神重新变得坚定。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隐藏得更深,目光再次投向那片诡异的聚落。

他需要一个机会,一个潜入进去的机会,周洋注意到周围,原本在巡逻的那些人,在哨声响起之后,此时全部聚集到了中心的广场。

不过片刻功夫,刚才还零散分布在聚落各个角落的巡逻者,就已经在广场边缘站成了几圈半弧形的队列。加上原本就在广场上的那些人,整个空地瞬间被黑压压的人群填满,单是粗略一扫,就有将近千人。无一例外他们都赤裸上半身,像一个个忠诚的士兵一样站在广场上。

周洋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这哨声显然是某种集结信号,连最关键的巡逻任务都被立刻中止,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于是他趁机潜入了营地,找了一个位置观察广场上的情况。

此刻,广场上所有的纹身男人,包括站在最前面的的周国军,全都同时挺直了身体,他们的头颅微微上扬,眼神里那种空洞的冰冷似乎被某种东西填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狂热的专注。

周洋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看到那些男人身上的银灰色纹身,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明亮起来,像是被注入了生命,纹路间流淌的光芒越来越盛,甚至在皮肤表面勾勒出细微的、类似电路的脉络。

周洋看到父亲周国军突然转身走向那些关押露营者的金属笼子,他的步伐比之前更快,也更稳,没有丝毫犹豫。另一个纹身男人跟在他身后,手里提着一个金属桶,桶里装着的,正是之前看到的那种泛着银光的粘稠液体。

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击中了周洋——他们要开始“转化”了。

哨声召集所有人,不是因为别的,就是为了这一刻。这些外星“虫族”要在所有人的见证下,要对新抓来的人类动手了。

而动手的人里,有他的父亲。

周洋死死咬住牙,才勉强压下那股冲动。他现在冲出去,无异于飞蛾扑火,不仅救不了任何人,自己也会变成笼子里的下一个“转化体”。

他看见大批的虫族站在周围,看起来都是一脸兴奋的表情,并且都还在互相交流着什么。

“这次的我们工兵营不知道可以分配多少士卒呢?上次那些我都玩腻了,希望多了些大鸡巴的,鸡巴越大越好啊!””

“得了吧,你们工兵营的士卒最多了,我看这次该多分配给我们雄兵营一点。”

“谁不知道质量最高的都在你们雄兵营,我们巡逻营士卒最少的营都没说什么呢。”

楼下的那些人还在叽叽喳喳地讨论着的同时,金属笼子的栏杆被猛地拉开,两个纹身男人一左一右架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走了出来。他穿着一件沾了泥污的连帽衫,挣扎得很厉害,嘴里发出含混的怒吼,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放开我!你们这群怪物!”青年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他拼命扭动着身体,皮鞋在地面上蹭出刺耳的声响,“我爸妈会来找我的!你们等着……”

站在最前方的褐角虫族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抬起手臂。架着青年的两个纹身男人立刻会意,死死按住他的肩膀,强迫他跪在广场中央。

青年的挣扎愈发激烈,他猛地低下头,用后脑勺狠狠撞向身后男人的下巴,只听一声闷响,那纹身男人动作迟滞了半秒,但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滚开!别碰我!”他赤红着眼睛嘶吼,唾沫星子溅在身前的地面上。

这时,一个穿暗绿色甲壳衣物的墨角首领向前迈了一步,它微微俯身,两根粗壮的墨色触须如同活物般抬起,尖端泛着冰冷的光泽,缓缓凑近青年的太阳穴。

触须刚一接触到皮肤的瞬间,青年的身体猛地一僵。他像是被电流击中,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但下一秒,眼神里的暴怒就开始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茫的空洞。

“不……不对……”青年的声音变得微弱,他用力晃了晃脑袋,试图摆脱那股无形的力量,“我是谁……我在哪……”

触须上的摩擦声陡然变尖,墨角首领的触角微微震颤,显然在加大精神冲击的力度。青年的瞳孔开始涣散,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脸上渐渐浮现出一种混合着痛苦与麻木的狰狞——那是思维被强行剥离时,本能残留的最后抵抗。

“我……不能忘……”他突然咬紧牙关,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字,额头上暴起的青筋说明他正在用意志力对抗那股洗脑力量,“我家人……还在等我……”

这句话像是一道微弱的光,让他涣散的眼神短暂地凝聚了一瞬。他猛地抬起头,试图用额头去撞击那根触须,却被按住的肩膀死死固定住。“滚开!”他发出一声困兽般的咆哮,脸上的肌肉扭曲得不成样子,既有被侵犯的愤怒,也有对遗忘的恐惧。

但那股来自触须的力量如同潮水般持续涌来,一点点吞噬着他的意识。他的反抗越来越无力,嘶吼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身体的挣扎幅度也越来越小,只有偶尔抽搐的手指还在证明他未被完全同化。

当触须上的光泽变得黯淡时,青年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他脸上的狰狞凝固在最后一刻,眼神却已经彻底空洞,像是一口被抽干了水的枯井,嘴角处还留下了银色的口水,两个纹身男人已经松开了手,但他依旧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墨角首领拍拍青年的脸,侧开身子:“站起来。”

“是。”青年缓缓坐起,又笔直的站在墨角首领的身前。

“展示你的身体。”墨角首领坐在床边,撸动着自己的肉棒。

“是。”青年伸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他将自己将身上的衣服脱的一丝不挂,并做了一个健身的动作。

墨角首领的手掌抚摸上青年手臂上那坚实的肌肉,用力捏了捏。

“不错,现在立正站好。”

“是!首领”青年立即站得笔直,展现出完美的身体线条。他的身材并非那种夸张的肌肉猛男,而是兼具力量与美感。

当墨角首领的手抚上他的手臂,青年没有丝毫闪躲,反而微微用力,让肌肉更加紧绷。手臂上的青筋因这一动作而凸显出来,他的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上面还带给人一种迷人的光泽。

“不错,那么接下来就是检测你适合哪个工种。”

“是,一切听从首领指令。”青年的声音没有什么感情。他依旧保持着着健身的动作,展示着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的完美曲线。他的下半身同样令人血脉贲张,修长的双腿肌肉匀称,大腿上的肌肉在轻微的动作下起伏,而那根半勃起的大屌也因首领的注视而逐渐肿胀。

墨角首领的手抚摸着他的大屌,抓在手中开始撸动,而随着首领继续撸动青年的肉棒,青年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有些急促,但他依然严格遵守着命令,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任由首领欣赏和抚摸自己的身体。他的眼神空洞而无神,他呆在原地,仿佛自己只是一件供首领把玩的精美物品。

“很好,那么开始了。”墨角首领满意地放开手中那根硬挺的肉棒,他的手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类似于挤奶器的装置,青年的目光空洞地凝视前方,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毫无反应。挤奶器的橡胶套精准地套上他腿间那根半勃起的大屌,牢牢吸住,如同一张贪婪的嘴包裹住了一样。

一道红光闪过装置开始运转,柔和而有力的吸力瞬间包裹住青年的大屌。龟头在吸力作用下迅速充血,变得愈发肿胀,呈现出深紫色的诱人色泽。青年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胸膛剧烈起伏,完美的胸肌随着呼吸不断收缩舒张。

随着吸力增强,青年的大屌开始抽搐,他的身体在不断的颤抖,而马眼口则渗出不少透明的液体,然后被挤奶器贪婪地吸入收集器。紧接着,随着青年的一阵低吼,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向外射出,浓稠而乳白的液体被吸入收集器,青年的身体因强烈的快感而微微颤抖,但他依旧严格遵循着首领的命令,像尊雕塑般站在原地,任由挤奶器榨取他的精华。

“嗯啊啊啊……”压抑的呻吟从青年喉咙深处溢出,那是身体在极致快感下的本能反应。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滴在结实的腹肌上,汇聚成一条闪亮的溪流。收集器里的精液逐渐增多,已经收集了满满的一杯。

“啊~”随着最后一滴精华从大屌中射出,本次检测也已结束,机器停止运转。青年的大屌因过度刺激而微微红肿,龟头仍在不断渗出精液。

“品质上等,接下来你将进入雄兵营,接受进一步的改造,在那里你会被训练成一个出色的士兵。”

当得知自己精液品质是上等,可以被分配到雄兵营接受下一步改造时,青年那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名为服从的火焰。

“是,首领,我将前往雄兵营,为主人接受改造。”他的声音冷漠而冰冷,却又带着一丝近乎狂热的虔诚。他缓缓放下手臂,赤裸的身体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阳刚之美,等待着新的使命降临。

此时又有人上来为青年涂抹那银色的液体,不一会儿,青年就变得跟其他人一样,站在了人群当中。

金属笼子里的其他人看着青年被改造的这一幕,不少人都攥紧了栏杆,有人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笼子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只剩下压抑的呼吸声和心脏狂跳的轰鸣,交织成一片无声的恐慌。

恐慌还未散去,金属栏杆再次被拉开的刺耳声响像冰锥般扎进每个人的耳膜。两个纹身男人架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夹克,袖口沾着圈黑渍,手背上还留着几道老茧——一看便知是常年跟方向盘、货物打交道的货车司机。

“放开!我自己能走!”男人的声音带着股粗粝的沙哑,他试图挣开束缚,肩膀猛地往外侧撞去,却被对方死死钳住。他的目光扫过广场中央那具跪坐的躯体,空洞的眼神让他喉咙发紧,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地顿了顿,随即又被狠狠往前推了一把。

被按在台子上时,他剧烈地扭动着,腰腹的肌肉绷紧如铁块,粗声喘着气:“你们这是犯法的!知道吗!”他的吼声比刚才的青年沉厚,却掩不住尾音里的颤抖。

墨角首领缓步上前,那两根墨色触须再次抬起,尖端的冰冷光泽映在男人涨红的脸上。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转头对着笼子的方向嘶吼:“告诉俺媳妇,别......等......我......了........”

话音未落,触须已贴上他的太阳穴。男人的身体猛地弓起,像被重锤砸中般发出一声闷哼,额头上的汗珠瞬间滚了下来。他死死咬着牙,腮帮子鼓得老高,手臂青筋暴起,指甲几乎要抠进台面的缝隙里。“滚……滚远点……”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试图去对抗那股无形的力量。

但触须上的震颤越来越急促,男人的眼神开始摇晃,刚才还带着怒火的瞳孔渐渐蒙上一层白雾。他喉咙里的低吼变成了含混的嘟囔,挣扎的力道也一点点卸了下去,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了下来。

当触须的光泽褪去时,他瘫在台子上的身体慢慢直了起来。那双原本透着倔强的眼睛变得像蒙尘的玻璃,茫然地望着前方。两个纹身男人松开手,他便顺从地站起身,像一个被剥夺了灵魂的木偶士兵。

而躲在远处的周洋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又一个人被墨角首领改造,可他此时却完全无能为力,他们都和自己一样有家人,有朋友,却在这里被迫沦为这些家伙的工具,他们此时的状况就跟一头被圈养住的畜生没有区别,而且不知为何看到他们此时的遭遇,竟让他升起一股旺盛的欲火。

“趁着现在没人巡逻,去周围探查一下吧。”

周洋决定向周围探索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关于他们的线索,由于没有守卫,他也很顺利地进入了一栋外观奇特的房子。

“呼,这里是什么地方?”周洋踏入房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两具如同雕塑般的完美躯体。他们皆一丝不挂,浑身散发着原始而强烈的雄性气息。

左边那人摆出一个类似健美比赛的经典造型——双臂弯曲,双手紧握置于胸前,肱二头肌高高隆起,宛如两座小山丘。肩膀宽阔,背部肌肉如波浪般层层叠叠,每一块都清晰可见。胸肌厚实而饱满,乳头因某种未知的刺激微微挺立。

他的双腿笔直站立,大腿肌肉结实而匀称,在轻微的灯光映照下,肌肉纹理若隐若现。那根已然半硬的阴茎垂在两腿之间,龟头微微肿胀,泛着诱人的粉色,只是半硬的状态就能看出他资本不小。

而右边那人则是另一种姿态,他侧身而立,一手撑在墙上,展现出流畅的身体线条。从侧面看,他的下颌线条刚硬,脖颈修长,喉结在白皙的皮肤下格外显眼。

背部的肌肉随着手臂的动作而紧绷,肩胛骨突出,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腰腹间的肌肉紧致有力,八块腹肌如同雕刻般分明,人鱼线向下延伸,消失在那根同样半硬的阴茎处。

这两人的眼神空洞而无神,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任凭周洋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游走,却没有任何反应,宛如真正的器物一样。他们的呼吸均匀而平稳,胸膛有节奏地起伏着,仿佛只是房间里两件精美的装饰品,等待着被人随意把玩和摆布。

周洋的目光继续向房间两侧探寻,只见靠近左右墙壁中央的位置,赫然出现了更为震撼的场景。

一名中年男人呈跪姿,正面向上,手臂撑在身后,上身如标尺般平直,俨然是一张“人型桌子”。他身上的肌肉因长时间保持这一姿势而微微颤抖,皮肤表面布满细密的汗珠。那根粗壮的金属阳具深深地插入他的后穴,青筋暴起的肉棒根部与他紧实的臀肌紧密贴合。而在他的肉棒尿道中,一根透明橡胶管蜿蜒而入,另一端则精准地插入他的口中。随着呼吸,他的喉咙不时上下蠕动,橡胶管也随之微微晃动,透明的液体在管中缓慢流动,防止了任何可能的液体喷溅,保持着“桌面”的洁净。

在这张“桌子”的两侧,各有三名青年以一种令人咋舌的方式叠在一起。最后面的青年稳稳地蹲成马步,他那健硕的大腿肌肉因用力而高高隆起。一根同样粗壮的假阳具被深深地固定在他的后穴中,龟头部分在他的臀缝间若隐若现。他的上身挺直,大臂紧贴身侧,小臂平举,宛如精心打造的椅子扶手。

他身前的青年则以一种近乎屈辱的姿势趴在地上,后穴紧紧含着身后那人的肉棒,肉棒在他的体内不断进出,带出丝丝淫液。而躺在最上方的青年,头部被牢牢固定在下方,四肢向后张开,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他的嘴大张着,喉咙深处不时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他的后穴中似乎插入了某种特殊的道具,随着下方两人的动作而微微颤动。如果有人坐上去,那根肉棒恰好可以顺畅地塞进他的嘴里,周洋可以想象到那一定是一个极其淫靡的景象。

在房间的一角,还有两个人以一种奇特的姿势构成了一个“人型衣架”。仔细一看,竟像是一对父子。

年长的那位显然是父亲,他约莫四十来岁,身材魁梧,肩宽背厚。他双脚分开稳稳站立,手臂向两侧平举,肌肉紧绷,青筋暴起。他的胸肌厚实,乳头因寒冷或紧张而微微凸起,腹部的肌肉虽不像年轻人那般棱角分明,但依然结实有力。

他的儿子看起来二十出头,继承了父亲高大的身材。他站在父亲身后,双手搭在父亲的肩上,同样将手臂平伸。两人的手臂刚好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挂衣杆。

几件衣服随意地搭在他们的手臂上,甚至在他们二人的大屌上还挂着像是手链一样的东西,随着他们轻微的呼吸而轻轻晃动。父亲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呆滞,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屈辱的姿势。儿子的表情同样被深深的空洞和麻木所笼罩,没有适合的情感流露。

他们的身体从始至终都保持着这个姿势,他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如同真正的衣架一般,任由衣服在他们的手臂上摇晃,成为这个房间里又一件特殊的“家具”。

这些人都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玩偶,眼神空洞,面无表情,身体因长期保持这些姿势而变得僵硬,却依然忠实地履行着自己“家具”的职责,任由他人审视和摆布。

周洋目睹着眼前这一幕幕令人感觉到血脉贲张的场景,他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股欲望之火犹如被疾风点燃,正瞬间熊熊燃烧起来。

他的目光在这些如同玩偶般被摆布成“家具”的躯体上流转,周洋的胯下逐渐鼓起一个硕大的包。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大屌在裤子里不安分地躁动着,龟头因充血而变得异常敏感,隔着布料不断摩擦着,带来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的心跳如鼓点般急促,血液仿佛变成了滚烫的岩浆,在血管中奔涌。看着中年男人被金属阳具贯穿后穴,透明管子连接着肉棒与口腔,那副毫无尊严的模样;再瞧那“人肉椅子”上层层叠叠的青年,后穴与口腔被肆意侵占;还有那对构成“人型衣架”的父子,毫无表情地高举着手臂支撑着衣物的重量……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断刺激着周洋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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