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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桃和香菱的销魂石棺地狱,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2 5hhhhh 6440 ℃

  璃月港的喧嚣似乎永远无法穿透往生堂那特有的静谧。胡桃正兴致勃勃地向旅行者荧展示她最新设计的“往生堂典藏·豪华尊享版”大墓碑设计图,上面甚至精细地雕刻了璃月山水和祥云纹饰。

  “怎么样,旅行者?这可是我呕心沥血之作!材质上乘,工艺精湛,寓意深远,绝对是您身份与品味的象征!现在预订,还有往生堂七十七代堂主亲笔签名加持哦!”胡桃眨着梅花瞳,推销词如行云流水。

  荧的目光却并未完全停留在图纸上。她微微蹙眉,敏锐地捕捉到了胡桃身上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那活泼跳脱的语调下,似乎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脸色也比平日少了几分血色,尤其是指尖,在室内光线下显得有些过分的苍白,甚至隐隐透着一丝不健康的青。

  “胡桃,”荧打断了她的推销,语气带着关切,“你…还好吗?你的手看起来有点冷。”

  胡桃推销的热情戛然而止,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化作一丝无奈。她放下图纸,轻轻搓了搓自己冰凉的手指,叹了口气:“哎呀,被你看出来了?不愧是见多识广的旅行者呢。”她靠在桌边,声音低了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老毛病了。你也知道,我们往生堂干的活儿,常年跟‘那个世界’打交道,接触的阴气、煞气多了去了。日积月累的,身体里难免会积攒一些,驱不干净。天气转凉或者劳累的时候,就会觉得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偶尔还会有点…嗯,说不上来的钝痛,冷飕飕的。”

  荧看着胡桃难得流露出的些许脆弱,心中了然。她沉吟片刻,眼神变得认真起来:“阴气侵蚀…这确实是个麻烦。不过,胡桃,或许…我有办法能帮你缓解,甚至根除这个问题。”

  胡桃的梅花瞳瞬间亮了起来:“真的?什么办法?快说说看!”

  荧却卖了个关子,神秘地笑了笑:“这个办法需要一点准备时间,而且过程…会比较特殊,需要你完全配合。这样,你先去冒险者协会,以你个人的名义发布一个委托,内容就写…嗯,‘寻求特殊体质调理协助’,报酬你看着定。然后,我会去接下这个委托。”

  “特殊体质调理?”胡桃歪着头,有些不解,但出于对荧的信任,还是点了点头,“好吧,听你的。然后呢?”

  “然后,”荧正色道,“三天后,日落时分,我们在璃月港西郊,靠近无妄坡入口的那片清心花谷地见面。记住,一定要提前安排好往生堂的工作,因为我的办法…可能需要整整三天三夜不间断地进行才行。”

  “三天三夜?”胡桃惊讶地张大了嘴,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到底是什么办法这么神秘?还要这么久?”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荧的笑容带着一丝笃定,“相信我,胡桃。这三天,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三天后,日落,清心花谷地,不见不散。”

  带着满腹的疑问和一丝期待,胡桃依言去冒险者协会发布了那个语焉不详的委托。荧果然第一时间接下了它。接下来的三天,胡桃一边处理着堂内事务,一边忍不住猜测荧那神秘的“三天三夜疗法”究竟是什么,心中既忐忑又充满好奇。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

  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将清心花谷地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橘色,清心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着宁静的香气。胡桃准时抵达了约定的地点,她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荧的身影。

  “咦?旅行者还没到吗?”胡桃有些疑惑地自语。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以荧的性格,通常都很守时。

  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花丛另一侧似乎有个人影。定睛一看,是万民堂的大厨香菱!更让胡桃感到意外的是,香菱手上身边空空如也——没有锅碗瓢盆,甚至连形影不离的锅巴也不见踪影。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望着天边的晚霞,神情似乎比平时要沉静许多。

  “香菱?”胡桃惊讶地走过去,“你怎么会在这里?是来采清心花的吗?你的锅巴和家伙什儿呢?”

  香菱闻声转过头,看到胡桃,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那笑容里似乎还带着点了然和准备就绪的意味?

  “胡桃,你来啦。”香菱的声音很平静,“我不是来采花的。是旅行者荧叫我到这里来的。”

  “荧叫你来的?”胡桃更困惑了,“她人呢?她叫你来做什么?”

  香菱看着胡桃,眼神清澈而认真,一字一句地说道:

  “她说,让我在这里等你,然后让我来帮你解除身上的阴气侵蚀。”

  胡桃瞬间愣住了,梅花瞳因为极度的惊愕而微微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位平日里总是活力四射、与锅灶为伴的少女厨师。

  荧没来,却让香菱在这里等她?还让香菱来帮她解除阴气?这是怎么回事?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即将沉入地平线,清心花谷地被暮色温柔地笼罩。胡桃和香菱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着巨大的困惑和一丝微妙的尴尬。香菱那句“来帮你解除阴气侵蚀”的宣言,让胡桃的脑子嗡嗡作响,无数个问号几乎要具象化地蹦出来。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两人循声望去,只见旅行者荧正背着个鼓鼓囊囊、看起来分量不轻的大背包,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呼…呼…抱歉抱歉!路上有点小状况,耽搁了!”荧抹了把额头的细汗,脸上带着歉意,但眼神却异常明亮,充满了某种笃定的计划即将展开的兴奋。

  胡桃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或者说,找到了需要质问的对象。她一个箭步冲到荧面前,梅花瞳紧紧盯着她,语气带着强烈的不解和狐疑:“旅行者!你终于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让香菱在这里等我,还说她来帮我解除阴气?这…这怎么可能?香菱她只是个厨师啊!” 她指了指旁边同样一脸困惑的香菱,“而且,你之前说的那个需要三天三夜的办法,到底是什么?你不说清楚,我可不跟你走!”

  香菱也用力点了点头,虽然她信任荧,但眼前的情况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是啊,荧。胡桃说得对。你让我来,什么都没告诉我,就说要帮胡桃……这怎么帮啊?我只会做菜,又不会驱邪!” 她摊开手,表示自己毫无头绪。

  荧看着眼前两个充满戒备和疑问的少女,叹了口气。她料到会有此一问。她放下沉重的背包,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无人后,神情变得极其严肃。她朝胡桃和香菱招了招手,示意她们靠近些,压低声音,用只有三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好吧好吧,拗不过你们。听着,计划是这样的。” 荧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分享重大秘密的紧张感,“我之前在探索一处古老的遗迹时,发现了一口非常特殊的巨大石棺。”

  “石棺?”胡桃皱眉,这听起来倒是和她的专业沾点边。

  “对,”荧点头,眼神锐利,“那不是普通的石棺。它内部是空的,不但里面没有尸体,而且它本身像一个无底洞,拥有一种极其罕见的特性——它可以无限地、主动地吸收周围的负面气息,例如……阴气。”

  胡桃的梅花瞳猛地一缩,作为往生堂的专家,她立刻意识到这种特性的石棺意味着什么——理论上,它确实是阴气的终极克星!但……

  “可是,”胡桃立刻提出关键问题,“就算它能吸收阴气,那也是外界的!我体内的阴气是多年侵蚀、早已与我的生命本源纠缠在一起的,它怎么可能吸得走?难道你要把我塞进那口棺材里埋了不成?” 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荧摇摇头,脸上浮现出一种混合着科学探究精神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尴尬表情:“当然不能直接埋了你,听我说完。那石棺确实无法直接吸走你体内根深蒂固的阴气。但是,我经过反复的研究和…嗯…一些古籍的佐证,发现了一个关键点。”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气音:“当被阴气侵蚀的个体,躺进那口石棺中,同时…身边有一个阳气极其旺盛的人作为‘引子’和‘媒介’…” 荧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瞥向了一旁听得目瞪口呆的香菱,“…并且,当被侵蚀的个体自身处于…嗯…生命能量最澎湃、最活跃、最不受束缚的巅峰状态时——也就是…高潮之中…”

  “什么?!”胡桃和香菱同时失声惊呼,香菱的脸颊瞬间爆红,胡桃更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梅花瞳瞪得溜圆,脸上写满了“你 TM 在逗我”的表情。

  荧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硬着头皮继续解释:“在那个极其特殊的瞬间,你体内与生命本源纠缠的阴气,会因为生命能量的剧烈喷涌而出现一丝极其微小的松动和逸散。而这一丝逸散出来的阴气,会混合着…呃…爱液…被释放出来。就在那一刻,石棺的强大吸力会精准地捕捉到这丝混合着生命精华的阴气,将其彻底吸收!一次、两次或许效果甚微,但如果是持续不断的、三天三夜的…反复进行…理论上,就能将你体内淤积的阴气一丝丝、一缕缕地彻底拔除!”

  空气仿佛凝固了。清心花谷地的晚风似乎都停滞了。

  胡桃足足愣了好几秒,才猛地回过神来,脸上瞬间涌上被戏弄的羞愤红晕,她指着荧,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旅!行!者!你在开什么璃月玩笑?!这…这算什么鬼办法?!你是在耍我吗?想看我出糗就直说!何必编造这种…这种…下流又荒谬的借口!” 她气得胸口起伏,感觉自己的专业素养和智商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香菱也完全懵了,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看看荧,又看看暴怒的胡桃,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面对胡桃的暴怒质问,荧的神情却异常平静,她直视着胡桃愤怒的梅花瞳,竖起右手,缓缓地、用璃月人最为重视的誓言说道:

  “胡桃,我以契约之神摩拉克斯的名义发誓,若我刚才所言有半句虚假,我愿受食岩之罚!”

  “食岩之罚”四个字,如同惊雷般在暮色中炸响。这是璃月最古老、最严厉、也最神圣的誓言,代表着以生命和灵魂为赌注的绝对真实。任何璃月人,听到这个誓言,都会明白其背后不容置疑的分量。

  胡桃的愤怒瞬间僵在了脸上。她看着荧那双清澈而坚定的金色眼眸,里面没有丝毫戏谑,只有一片坦荡和为了朋友不惜一切的决心。香菱也捂住了嘴,眼中充满了震惊。她们都知道,荧不会拿这种誓言开玩笑。

  空气再次陷入沉默,但这次不再是愤怒的凝固,而是被沉重誓言所震撼的寂静。胡桃脸上的红晕未退,但愤怒已被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取代——震惊、荒谬、羞耻,但深处,又隐隐生出一丝…动摇?毕竟,食岩之罚的誓言,太重了。

  香菱看看荧,又看看神色变幻不定的胡桃,犹豫了一下,小声开口,打破了沉默:“胡桃…荧她…都发这种誓了…要不…我们…先去看看那口石棺?” 她的声音里也充满了不确定,但显然,荧的誓言让她也倾向于相信这匪夷所思的计划或许…真的存在?

  胡桃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仿佛要把胸腔里所有的混乱情绪都排出去。她再次看向荧,眼神复杂,最终,她咬了咬牙,带着一种豁出去般的语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好!荧,我信你这一次。带路吧。但是!” 她猛地强调,“如果让我发现你在骗我,那石棺没用…哼!你做了鬼我也不放过你!”

  荧松了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放心,胡桃。我不会拿你的健康和我的誓言开玩笑。” 她重新背起那个沉重的大背包,里面显然装着未来三天所需的道具。“跟我来,遗迹就在前面不远。”

  荧转身,率先朝着无妄坡方向更深处、暮色更浓的山坳走去。胡桃和香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忐忑、羞赧和一丝被逼上梁山的决然。两人默默地跟上荧的脚步,身影逐渐融入渐深的夜色之中。

  荧背着沉重的背包,带着满心疑虑的胡桃和脸颊依旧泛红的香菱,在暮色渐浓的山林中穿行。她们离开了清心花谷地,朝着无妄坡更深处、人迹罕至的区域前进。

  终于,在一处被巨大藤蔓和风化岩壁半掩的山坳里,荧停下了脚步。她拨开垂落的藤蔓,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黑黢黢的洞口。

  “就是这里了,小心脚下。”荧率先钻了进去,胡桃和香菱紧随其后。

  洞内并非想象中那般狭窄,反而豁然开朗。这是一处被遗忘的古代遗迹大厅,巨大的石柱支撑着穹顶,上面雕刻着早已模糊不清的古老纹饰。岁月的尘埃覆盖着一切,空气中弥漫着石头和泥土的味道。而在大厅的正中央,最引人注目的,便是荧所说的那口巨大的石棺。

  它由一种深灰色的、非金非玉的奇异石材整体雕凿而成,宽度足以容纳五六人并排躺下,高度也有将近一人高。石棺的棺盖被掀开,斜靠在一边,露出里面深邃的的黑暗空间。

  胡桃一踏入这个大厅,身体就本能地绷紧了。她作为往生堂主,对阴气的感知远超常人。此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整个遗迹空间内乃至外界,原本应该徘徊游离的阴寒气息,正如同被无形的漩涡牵引着,丝丝缕缕、源源不断地朝着那口敞开的巨大石棺汇聚而去!那石棺就像一个大漩涡,吞噬着周围所有的阴气。荧所言非虚!

  “感觉到了吗?”荧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带着回音,“它确实在吸收阴气。”

  胡桃凝重地点点头,心中的疑虑又消散了几分,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紧张——这意味着荧那个匪夷所思的“治疗方案”,其核心道具是真实有效的。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那口仿佛深渊巨口的石棺,想象着自己要在里面三天三夜,不停地…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香菱则显得更加不安。她虽然不像胡桃那样敏感,但遗迹本身的阴森氛围和那口巨大石棺带来的压迫感,让她下意识地靠近了荧一些,眼神里带着一丝怯意,小声嘟囔:“这里…感觉好冷,好可怕…”

  荧注意到了香菱的紧张,她放下背包,视线扫过香菱略显苍白的脸,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用一种解释的口吻补充道:“对了,说到阳气旺盛的人选…其实理论上,最理想的人选应该是重云。”

  “重云?”胡桃和香菱都愣了一下。

  “嗯,”荧点点头,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学术问题,“重云是纯阳之体,天生的驱邪圣体,他身上的阳气之纯之烈,绝对是璃月首屈一指的。如果由他来做这个‘药引’和‘媒介’,效果理论上会更好,甚至可能缩短治疗时间。”

  胡桃和香菱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信息,荧接下来的话却让她们瞬间石化:

  “但是,”荧摊了摊手,表情带着一丝无奈,“重云是男的,胡桃你是女的。这个治疗过程…需要你们两人脱光衣服,赤裸相对,紧密接触,才能达到最佳的治疗效果。考虑到性别差异可能带来的诸多不便和心理障碍,我最终还是放弃了这名最优人选,退而求其次,选择了同样阳气旺盛而且同为女孩子的香菱来帮忙。”

  “脱…脱光衣服?!赤裸相对?!”胡桃的声音陡然拔高,几乎要刺破遗迹的穹顶,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比刚才在谷地时还要滚烫十倍!香菱更是“啊”地一声惊呼,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眼睛瞪得溜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荧看着两人瞬间炸毛、羞愤的样子,却依旧是一副“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吗”的平静表情,甚至带着点“你们怎么才反应过来”的意味。她若无其事地解释道: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既然要让胡桃你达到…嗯…那种状态,并且持续三天三夜,穿着衣服怎么可能方便?动作会受限制,摩擦会不舒服,而且…”她顿了顿,用一种非常务实、甚至有点冷酷的语气说,“回头衣服上沾满了各种体液,你们打算怎么解释?往生堂堂主和万民堂大厨在荒郊野外的遗迹里,衣服湿透黏糊糊地回去?这比治疗本身更引人遐想吧?”

  荧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了胡桃和香菱因羞愤而沸腾的头脑上。虽然极其难堪,但她说得该死的有道理!穿着衣服进行那种事,不仅碍事,后续的清理和解释更是灾难性的麻烦。

  大厅里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石棺无声地吞噬着阴气。胡桃和香菱面面相觑,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羞耻、慌乱和一种窘迫。胡桃的手指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指节发白。香菱则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荧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们,等待着她们自己做出决定。她知道,这最后一步的心理障碍,必须由她们自己跨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遗迹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最终,胡桃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吐出,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她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向荧,又看了看同样在做激烈思想斗争的香菱。

  “好。”胡桃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更多的是破罐子破摔的决绝,“脱就脱!为了治病,我豁出去了!” 她开始动手解自己那身标志性的、带有往生堂徽记的黑色短褂的扣子,动作有些僵硬。

  香菱看到胡桃的动作,身体猛地一颤,脸更红了。她犹豫了几秒,最终也像是认命般,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说:“我…我也是为了帮胡桃…” 她颤抖着手指,开始解自己那身厨师服的系带。

  荧看着两人开始动作,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计划通的微笑。她走上前,伸出手,语气平静无波:“衣服脱下来,交给我保管。放心,我会妥善收好,等治疗结束再还给你们。”

  在昏暗的遗迹火光映照下,胡桃和香菱带着巨大的羞耻感,一件件褪去了身上的衣物。黑色的短褂、红黄相间的厨师服还有两名少女的内衣内裤、长袜、鞋袜…最终,两具年轻而充满活力的少女胴体,带着各自独特的美丽曲线和因为紧张羞涩而微微泛红的肌肤,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彼此和荧的视线之下。

  胡桃下意识地用双臂环抱住胸口,微微侧过身,不敢去看香菱,更不敢去看荧。香菱则低着头,双手紧张地交叠在小腹下方,身体微微发抖。

  荧面不改色地拿过两人递来的、还带着体温的衣物,仔细地折叠好,放进了她带来的大背包里面。拉上拉链的声音,在寂静的遗迹中格外清晰,仿佛宣告着某种不可逆转的进程正式开始。

  巨大石棺内部深邃黑暗,仿佛一张巨口,仅仅是靠近,就能感受到那股无形的、针对阴寒气息的吸力在增强。胡桃体内的阴气似乎也感受到了威胁,不安地躁动着,带来一阵阵更深的寒意,让她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

  香菱紧张得牙齿都在打颤,她看着那口石棺,看看身边和自己一样一丝不挂的胡桃,脚步踟蹰不前。两人对视一眼,事已至此,似乎也没有回头路了。她们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奔赴刑场般,迈开有些发软的腿,准备爬上那冰冷的石棺边缘。

  “等等。”荧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按下了暂停键。

  胡桃和香菱同时停住,疑惑地回头看向荧。只见荧正蹲在她那个巨大的背包前,似乎在翻找着什么。

  荧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种学术般的认真表情,目光在胡桃和香菱赤裸的身体上扫过,最终落在她们交叠的双手上:“你们该不会以为,就凭你们自己的手指,就能让胡桃维持三天三夜的高潮状态吧?”

  “啊?”胡桃和香菱同时愣住,没明白荧的意思。

  荧叹了口气,仿佛在感叹她们的“天真”:“你们似乎真的想用手指来做到三天三夜不间断的刺激,若是那样,你们的手恐怕不到一天就酸胀得失去知觉了。这还怎么保证‘治疗’的持续性?”

  她的话像冰冷的现实,瞬间浇灭了两人心中最后一丝“或许可以自己掌控节奏”的侥幸幻想。胡桃的脸色更白,香菱下意识地揉揉自己手指,想象着那种可怕的酸胀感。

  “所以,”荧的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意味,她终于从背包里掏出了她准备的东西,“必要的辅助道具是必须的。”

  当看清荧手中拿出的东西时,胡桃和香菱瞪圆眼睛,屏住呼吸!

  荧首先拿出的,是两件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结构复杂、带有锁扣的贞操带!那精密的构造,冰冷的光泽,以及内部明显凸起的、对应着女性私密部位的细长棒状物,无不散发着强烈的束缚和掌控意味。

  紧接着,是一个小巧的、带有绑带的口球,材质看起来像是某种柔韧的皮革或硅胶。

  最后,是一大捆坚韧的、颜色深沉的绳索。

  “这…这是什么东西?!”胡桃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羞愤而变调,她指着那两件贞操带,尤其是看到内部那根细长的、明显是用于插入的棒状物时,感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荧!你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吗?!这…这简直是刑具!”

  香菱更是吓得后退了一步,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下身,看着那根细棒,声音带着哭腔:“那…那个棒子…荧!我和胡桃,我们都还…还是处女啊!这…这怎么可以…会…会破掉的!”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对初次体验被粗暴夺走的恐惧。

  荧面对两人的惊骇和质问,神情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早有预料的从容。她拿起其中一个贞操带,指着内部那根细长的、顶端似乎带着某种奇异构造的棒状物,解释道:“冷静点。我当然考虑到了这一点。”

  她的目光转向香菱,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这根‘引导棒’,是我特意从借风留云真君那里借来的仙家器物。它并非凡铁,而是由一种特殊的、具有‘相位穿透’和‘能量共振’特性的材料制成。”

  “相位穿透?能量共振?”胡桃皱眉,作为往生堂主,她对仙家器物也有些了解,但这两个词组合起来还是让她感到陌生。

  “其实我也没听懂,就记住这两个词…仙人这么讲,我也就这么听。而且即使我完整复述一遍恐怕你们也听不懂。总而言之,它是可以令处女享受欢愉又不会破处的道具。”荧尽量用她们能理解的话解释

  香菱也没听懂,但“不会破处”这个关键信息让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点点,虽然看着那根细棒的眼神依旧充满恐惧。

  胡桃则敏锐地捕捉到了另一个问题。她指着荧手中的两个贞操带,疑惑地问道:“等等,荧!为什么是两个?需要被强制高潮三天三夜的人是我!为什么香菱也需要戴这个?” 她无法理解,香菱只是“药引”和“媒介”,难道也要被这样对待?

  荧的目光转向香菱,那眼神带着一种审视:“因为,香菱的作用,不是仅靠站在一旁就能发挥的。”

  她拿起另一个贞操带,这个的内部结构似乎略有不同,那根细棒更短一些。

  “香菱的阳气,是吸引和引导你体内阴气逸散的关键‘磁石’。”荧的声音冷静得像在做报告,“但仅仅是她本身的阳气强度,在持续三天的漫长过程中,效率可能还不够高。我们需要放大她的作用。”

  荧的目光锁定在香菱微微颤抖的身体上,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香菱也需要佩戴特制的贞操带。但她的目的和你不同,胡桃。她需要的是——寸止。”

  “寸…寸止?”香菱对这个词感到陌生,但本能地觉得不妙。

  “没错。”荧点头,“简单说,就是让她无限接近高潮的边缘,却永远无法真正抵达。她的贞操带会持续给予她强烈的、足以让她情欲沸腾的刺激,但每当她濒临顶点时,内部的机关就会启动,瞬间中断刺激,或者给予反向的轻微惩罚性脉冲,将她强行拉回欲望的深渊边缘。”

  荧的解说让胡桃和香菱都感到一阵寒意。这听起来比单纯的强制高潮更加残酷。

  “为什么要这样对香菱?!”胡桃忍不住质问,她看着香菱惨白的脸,心中涌起一丝愧疚。

  “因为,”荧的视线扫过香菱因为想象而开始微微泛红和发抖的肌肤,“持续处于极限情欲状态却无法释放的香菱,她体内被压抑、被强行点燃的生命之火会变得异常活跃、异常‘饥渴’。这种被强行拔高、无处宣泄的‘阳炎’,对纠缠在你体内的阴气,会产生前所未有的、如同磁石吸铁般的强大吸引力!这能数倍地提升胡桃每次‘释放’时,阴气被牵引出来的效率!”

  荧的眼中蕴含着某种热量:“所以,胡桃,你将被强制高潮三天三夜,释放阴气。而香菱,她将陪着你,被强制寸止三天三夜,成为你体内阴气最渴望靠近的‘熔炉’。你们两人,一个在极乐的巅峰释放,一个在欲求不满的炼狱中煎熬,两种极端的状态相互牵引、相互催化,才能将这石棺的效力发挥到最大!”

  荧的解释如同冰冷的解剖刀,将这场“治疗”背后残酷而精密的“原理”赤裸裸地展现在两人面前。胡桃看着荧,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这位旅行者为了达成目的所展现出的、近乎非人的冷静和掌控欲。而香菱,在理解了“寸止”意味着什么之后,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看向那口石棺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那不仅是胡桃的“治疗台”,也将是她未来三天三夜的“情欲刑场”。

  荧无视了两人眼中的惊涛骇浪,她拿起口球和绳索,语气恢复了那种不容置疑的指令感:“行非常之事,必用非常手段。现在,都明白了?那么,过来吧。该给你们‘装备’上了。”

  她拿着那两件闪烁着寒光的贞操带,一步步走向僵立在原地的胡桃和香菱。

  荧首先来到胡桃面前。胡桃的梅花瞳中充满了羞愤、恐惧。荧的动作精准高效,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她蹲下身,将那件内部带有特殊“引导棒”的贞操带冰冷的金属框架贴合在胡桃光洁的小腹下方。胡桃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荧用膝盖轻轻顶开。

  “放轻松,别抵抗。”荧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进行一项常规操作。她调整着位置,确保那根闪烁着微弱仙力光芒的细长“引导棒”正对着胡桃最隐秘的入口。当冰冷的金属边缘和那根奇异的棒状物完全贴合肌肤时,胡桃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异物感瞬间淹没了她。荧利落地扣上后方的锁扣,发出“咔哒”一声清脆的、如同宣判般的声响。贞操带完美地贴合了胡桃的腰胯曲线,那根“引导棒”的存在感无比强烈,仿佛一个冰冷的、随时准备入侵的宣告。

  接着是香菱。香菱看着荧靠近,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荧拿起另一件结构略有不同、内部带有短棒的贞操带准备安装时,香菱几乎要尖叫出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荧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

  “香菱,为了胡桃。”荧只是简单地说了这么一句,便开始了同样的操作。香菱的贞操带被扣上时,她感觉那根稍短的棒状物紧贴自己最敏感的区域,带来一阵阵奇异酥麻的触感。尤其是想到这装置将对她进行的“寸止”折磨,香菱更加恐惧和担忧。

  荧没有停顿,拿起那个小巧的口球。香菱摇头,想要后退,却被荧一手按住肩膀。“张嘴。”荧命令道。香菱呜咽着,在荧不容置疑的目光下,颤抖着张开了嘴。带着皮革和某种奇异甜香气味的口球被塞了进去,绑带迅速在脑后系紧。香菱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唾液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

  “别担心,”荧看着香菱惊恐的眼睛,解释道,“口球里嵌有‘灵膏’,是萍姥姥特制的浓缩营养精华。它会随着你的唾液缓慢溶解渗透,足够维持你三天的基本生命所需,省去了进食的麻烦。” 香菱瞪大了眼睛,这才明白这羞耻的道具还有这种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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