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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花,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2 5hhhhh 2480 ℃

天祐四年,大理国永昌府域内。

段栎在窸窸窣窣的竹林中行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先前在府城市井内打听到的匿于竹林中的楼阁——迷仙坊。

近两月,永昌府城收到的女子失亡案卷突然增多,段检校也因此时被中央外派到此地调查,可事情远比他现象的要棘手得多。永昌府境内多苗人聚落,故五仙教常在此地掳走男女,其教众行踪神出鬼没,往往难以寻得。

段栎断断续续查了七日,也没能理清头绪,他倒没有因为案件毫无进展而沮丧,毕竟至少不用在理算司天天听着共事的捕快们“王爷”“殿下”的叫着取笑他,他本就没有这样的实名,自然也听不得这些。

反倒是近几日将调查的重心放在排查妓院上,穿着常服进进出出了数间青楼,因为自己细皮嫩肉的俏脸屡次被老鸨误以为是来入籍的女子而烦闷得很。

去到酒楼吃饭散心时,偶然听店小二提到了一间藏在竹林中只接待贵客的青楼,多次询问下也只了解到了大概的方位后,便孤身一人在城外的深山老林中寻了数日,总算是找到了那间神秘的阁楼。

牌匾上刻着“迷仙坊”三个大字,让段栎意外的是,不似其他青楼开门叫客,迷仙坊大门紧闭着,段栎贴近门扉,也没听到内部传来什么声音。

“咚,咚”,段栎抬起手,试探性的叩了两下。

“吱呀……”

开门迎接的是一位穿着精致服饰的女子,看起来年岁尚不及桃李,显得楚楚动人。

“客官……啊!不好意思,这里不能入……”女子看到来人的容貌显然愣了一下,正准备关上门,却被段栎赶忙按住了。

“不……我不是来入籍的,我是男子……”段栎尴尬的扶额,从衣内的小袋中拿出藏着的腰牌,继续说道,“我是理算司的检校官,奉上级之命调查永昌府境内多起女子失踪案事,可否让在下进去询问你们的楼主一些事?”

“男子……”女子脸上似乎露出了比刚才还要吃惊神情,但仅是一瞬便消失了,随后便微笑道,“当然,公子请进。”

段栎跟着女子走到一张桌旁,坐下后环顾四周。

阁楼内部是中空结构,一楼整齐地摆放着桌椅,却空无一人,能看到楼上的几间客间映出烛光,但是却听不见里面传来声音。段栎暗自吃惊,他对青楼的印象多半是人流聚集,喧嚣风流之地,还从没见过哪一间青楼如此的冷清,反倒像是文人雅士作诗宴饮之地。不过想到店小二之前所说,加之所处之地偏僻,如此安静倒也说得过去。

“请公子稍作等待,我这就去禀报主人。”女子为段栎斟好茶水后,便匆匆向着后门走去。

段栎见女子离开,此处又如此安静,索性一边喝着茶,一边复盘起了案件。

段栎不知道的是,女子进入后门关上门后便插入门闩,确认锁死后,转动身旁的烛台。随着某处传来一阵极其微小的机关传动声,地面露出了一个仅可通过一人的入口,女子拿起烛台上的蜡烛,顺着楼梯下去,走了许久才来到了一扇门前,随着门被缓缓打开,一副与楼上完全不同的光景展现在眼前。

狭长的走廊两旁,排布着数不清的客间,客间内不断传出交合的碰撞声以及勾魂夺魄的妩媚娇吟;借由烛光,格扇门上映出各种交媾的形体,除了寻常的女妓外,竟还有男妓甚至是童男童女。

女子的脸上除了染上一抹桃红外,神情并未发生变化,她走到走廊尽头后再次沿着楼梯向下,来到了一间看着很是宽敞的房间的门前。

“主人。”

“进。”门内传来仿若黄莺在山林中啼叫的清脆婉转而又略显稚嫩的声音,好听极了。

女子推开门扉,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典型的女子闺阁,布置雅致,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熏香。香阁的最东侧摆放着房间主人的床铺,一个媚到极点的豆蔻女子侧躺在床上,柔荑般的右手扶着一根飘着紫烟的长烟斗,缀着修长指甲的左手垂落在雪白细腻的腰腹上。女子身上并未着多少衣缕,少量红色的布条遮掩着身上私密的部位,布条之下仅有一层几乎透明的淡白色织物紧贴着她的身体。

“主人,理算司来的捕快查到我们头上了。”

“玖儿,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床上的女子似乎对玖儿的打扰有些恼怨,语气中透露着些许不耐烦。

“玖儿记得,前门来的客领到楼上,后门来的客领到楼下。不过主人,这个捕快是男子,却长着一张好似女子的脸,玖儿一开始竟也辨不出雌雄,玖儿怀疑……”

“你说的可是真的!”听到玖儿的话,女子竟激动地坐了起来,琉璃般的瞳孔微微收缩震颤,她那好听的声音似乎都跟着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千真万确,主人,这会玖儿估摸着他已经晕过去了。”

“好……你做的好,玖儿……快!快把他抬过来,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女子双手捧着脸颊,嘴角勾起一抹痴迷的笑容,像是要迫不及待地开始品尝某种美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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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极阴男体……真美啊……”

不知过了多久,段栎的意识在冰凉的触感中缓缓苏醒。

段栎感觉自己的记忆出现了断层,他只记得自己在梳理着案卷的相关细节,然后喝了一口茶,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某种冰凉黏腻的触感正在他的胸部和下体的位置游走,时不时似乎会有尖锐的物体刮到他的男根。他努力地撑开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承尘——他正躺在某个女子的闺房中。

“醒了?”

悦耳的女声从身下传来,段栎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躺着一个绝美的女子,用小小的粉舌舔着自己的乳头,沾满阳精的左手正温柔抚摸着他的男根。他挣扎的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气,连手指弯曲都十分困难。

“住……住手……”段栎艰难的吐着几个字。

“我不!”听到段栎的话,女子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赌气似的加快了动作,脸上露出了几近癫狂的神情,而她接下来说的话,更是让段栎不寒而栗,“我为你……为你做了这么多……劙了大理国最美丽的女子……畜血土……为了畜出配得上你的血土……㲹了多少极阴女子的血,现如今,你终于来到我的面前了……”

“永昌……女子失踪……是你……”

“她们该死!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为你……”

“呸……变态……我不会……屈服……要杀要剐……”

听罢,女子手上的动作很明显的顿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但紧接着又用纤细的小手有些急切地抚摸着段栎的俏脸。

“怎么会,怎么会呢……我怎么会杀了你,你可是我蓝疏影的所有物,我们是要永远在一起的,不过……”疏影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段栎,“就像化茧成蝶一样,你也需要经历这个过程,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疏影拿起桌旁的盒子,取出里面红色的蛊虫,轻轻地掰开段栎的嘴,段栎毫无抵抗的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蛊虫嘶嘶作响地,钻进喉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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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迷仙坊的后门被人有节奏的敲击着,玖儿打开门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华丽服饰体态臃肿的老头。

“啊!董大人,您来了。”

“嗯,上次我要求的东西你们准备的怎样了?”

“已经准备好了董大人,就在之前的客间。”

“嗯,不错不错,这是说好的,拿去吧。”胖老头似乎对迷仙坊的办事速度很是满意,豪爽的从兜里拿出一张大额的银票扔了过去,随后慢吞吞地跟着另一个女侍来到对应的客间,推开门走了进去。

客房中间站着一个穿着西域舞女服饰的男妓,雪白细腻的肌肤宛如作画在丝绸上的美画一般,瘦削的体型看起来也就比寻常女子的稍宽些。之所以确定他是男子,仅仅是因为透过近乎透明的丝绸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勃起的瘦小白净的阳根,若是单看那张极其阴柔的俏脸恐怕真要误以为这是女子了。

“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小名栎儿。”栎儿眼神空洞地看着胖老头,用清透的中性音调微笑地回应着。

“呀!”胖老头有些迫不及待地走向前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里栎儿,栎儿显然是被他的举动给吓到了,很明显的叫了一下。

“你在发抖吗……嘻嘻,没关系的,第一次都这样。”胖老头不安分的右手解开了栎儿身上轻薄的衣物后,指头慢慢地将整个手往下移去。

“嗯!大人,您也太心急了,不想看奴家给您跳舞吗?”栎儿在老头的怀里象征性地扭动了一下,随后抬起头,嘟着嘴气气地说道。

“我可不是什么文人雅士,品舞听歌为何不去酒楼?这里真漂亮啊……”胖老头不安分的手越来越向下摸索,只见他淫笑的哼了几声,用中指开始挑逗着菊花的褶肉之处,感觉差不多后,直接将整根粗肥的手指头都伸了进去菊穴之中,一插一插,不多时便见怀中的可人急促的呼吸着,小脸红扑扑的,瘦削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大人……啊!慢一点……奴家……哈……奴家要去了……噫噫噫噫噫噫!!!!”在老头胖手指的攻势下,栎儿迎来了高潮,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险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白净的肉棒未经挑逗却不停地射出大量精液。

“这么滑,你到底挤了多少油进去啊,就这么想要?”老头将手指拔出,用栎儿的脸刮擦着上面残留的液体。

老头看时间差不多了,将还在怀里享受着高潮余韵地栎儿抱到床上,双手开始解下自己的衣物,没多久就露出了他那极短、萎缩的怪肉棒,尽管它已经处于极为兴奋的充血状态,但是依然只有两三吋左右。

老头将双手放在栎儿的腘窝下,抬起她的双腿,丑陋的短肉棒从背后对准菊穴,无视了全身都在颤抖的栎儿,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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栎儿已经记不清这次第几次了,也不知道过去了几天,他只记得在自己被胖老头侵犯过后,被玖儿拉去沐浴,然后就是被同一个人第二次的侵犯,沐浴,再侵犯,再沐浴……

而在这个过程中,被蛊虫控制的栎儿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明明被侵犯着,嘴里却不受控制地说着污言秽语……明明是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当成妓女肆意玩弄……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在一次沐浴过后,第二天的他依旧被控制着穿上舞女服,正当他以为这场噩梦要继续持续下去时,他被玖儿拉来了疏影的闺房。

“下去准备吧。”

“是,主人。”

见门扉关上,蓝疏影轻柔地把栎儿拉到床边,将一颗蓝色的药丸喂入他的嘴中。

“感觉如何?”疏影声音柔和地询问着。

“呜呜……为什么……这样对我……杀了我……”或许是知道反抗无用,栎儿没有什么很大的动作,他只是默默地留着眼泪,双手攥成拳头无力地锤击着蓝疏影。

“不哭不哭,你是我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杀你呢……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这样对你……”疏影只是坐在栎儿旁边接受着他的攻击,似乎真的很后悔这样做,满眼歉意地看着他,“别怕,我已经把他抓来了……玖儿,把他带进来。”

“是。”门扉被再次打开,玖儿将胖老头拉了进来,随后一脚将他踹倒在地,胖老头就好像瘫痪了一样,四肢动弹不得,只能以这个姿势继续趴在了地上。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董家的人,你们知道得罪我是……”

“烦死了,给我闭上你的臭嘴!”玖儿对着胖老头的脸狠狠地来了一脚,竟直接将胖老头给踹晕过去。

“你看看,我已经把他带来了,他现在任你处置哦?”疏影朱唇贴着栎儿的耳垂,温柔地说道,“我已经给他下蛊了,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就催动他体内的蛊虫,把他的脑袋炸开花……怎么样?”

“……杀了他。”栎儿看着眼前不成人样的胖老头,一想到这些天受到的不堪,羞辱和猥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嘭!”话音刚落,胖老头的头瞬间炸开,脑浆血液溅了一地,但是坐在床上的栎儿此刻的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深深的恨意,因为在他的心里,这样的人渣就应该惨死!

“这就对啦!”疏影开心的双手环抱着栎儿的手臂,栎儿象征性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最后还是放弃了挣扎。

“那么……这两个人你也可以处理的吧?”还没等栎儿反应过来,玖儿又带了两个人进来——是一对母女,女人进门后看到胖老头的惨状,赶忙拉着女孩跪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嚎着。

“求求你,求求你们饶了我的女儿吧!她才十二岁啊……饶了她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妈妈!不要……不要这样!呜呜呜……”

“你也看到啦,这个老女人姿色不行了,顾客很不满意呢……可惜了,她的女儿长的也不好看,怎么办呢?只能都杀了咯……”蓝疏影将下巴靠在栎儿的肩上,满不在乎的说着,“你说先杀哪一个好呢?”

“不,不行!”栎儿瞬间清醒了过来,用力的摇着头,用乞求的目光看着疏影,“放她们走!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唉?明明都杀了一个了,再杀两个又有什么区别呢……”蓝疏影松开了栎儿的手臂,有些失望的说道。

“那不一样,前面那个畜牲他该死!但是她们是……”

“哎……看来不加点料不行呢……”疏影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根长的可怕的银针,眼疾手快地朝着栎儿的头上扎去,同时催动真气。

“噫!不……不要……”栎儿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又使不上力气,更可怕的是,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对这对母女的同情心正在迅速的消退……

栎儿一脸茫然,眼神空洞地望着跪在地上的母女,他很清楚自己如果不救她们,她们就会死,可是现在的他,对她们却没有任何感觉。

“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安静下来了呢?”疏影愉悦地说着,突然扭动了一下插在栎儿脑内的银针。

“嗯…!”栎儿的身体突然猛地一颤,空洞的双眸突然睁大,一股前所未有的炽热快感席卷全身。随后,他的内心产生了一种因玩弄生命而获得的病态的愉悦感。

“怎么回事……”栎儿困惑的摇着头,记忆和情感发生了可怕的冲突,“我明明应该……同情她们……才对……”

但身体却诚实地反应着——他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阴茎不自觉地勃起着。

“你在……操纵我……”

“哎呀!被发现了呢……”疏影用小小的粉舌舔舐着栎儿的耳廓,调皮地说道,“但是你也确实感觉很愉悦不是吗?”说罢,又扭动了一下银针。

这次,一种想要看到生命惨死的期待感席卷全身,栎儿看着眼前的母女和旁边那具仅剩下身子的尸体,想象着她们大脑爆开的场景,身体竟开始燥热起来,勃起的阴茎止不住地涌出先走液。

“怎么样?是不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呢?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就会催动蛊虫,她们的脑袋就会‘嘭’的一声炸开!”

听到疏影的描述,栎儿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舌尖不自觉地舔过干燥的嘴唇。他的内心正在剧烈挣扎——理性告诉他这是错的,但被扭曲的情感却如潮水般冲刷着最后的防线。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母女二人脑袋炸开的样子:脑浆飞溅,身体像木偶一样抽搐着倒在地上……光是想象这个画面就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股热流开始涌向下体。

“好想看……好想看……”

栎儿止不住地呢喃着,眼神逐渐迷离,“反正我也救不了她们……无所谓了……她们已经没救了……”

栎儿的双腿不自觉的摩擦着,右手开始无意识地缓慢地撸动着肉棒,“以她们现在的处境……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杀……杀母亲……”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感在栎儿胸口膨胀,他加快了手中撸动肉棒的速度,双眼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母女,生怕错过等会发生的任何一丝细节。

疏影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抚过栎儿滚烫的脸颊:“如你所愿~~~”

“嘭!”

“噫噫噫!!!!!”几乎就在爆炸声响起的同时,栎儿也迎来的高潮,大量的精液从尿口喷射而出,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异样的,甚至比雌性高潮的更强烈的快感,一种波浪式的酥麻感席卷了他的全身,扭曲的快感让他迫不及待的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

“杀女儿~~~”

“嘭!”

“……?”那种酥麻的感觉感觉并没有再次袭来,栎儿困惑地看向疏影,却看见她的手上拿着一根沾血的银针,就在那一瞬间,栎儿感觉到有无数条毒蛇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像是要将他拉入那深不见底的深渊中。

“现在,我们是同一类人了呢……”疏影脸上露出了诡计得逞的笑容,“毕竟你可是一个为了获得快感而残害生命的人渣呢~~~”

“不,不是的!我……我……”栎儿想要否认,但冰冷事实摆在眼前,他的否认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你知道吗?你刚才可是在没有被我控制的情况下亲口命令我杀人了哦~~~”蓝疏影的声音带着甜蜜的恶意,“这意味着……你已经再也回不了头了吧……”

“我……我回不了头了……”是啊,被男人玷污了身子,还杀了人,现在回去也只能羞辱的死去,想到这里,一股强烈的无助感充斥在他的心中,眼角又一次止不住地留下了泪水。

“不过……别担心哦?你还有我呢~~~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哦?这天底下只有我最爱你了~~~怎么样,你愿意和我永远在一起吗?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一切……”蓝疏影从背后抱着栎儿,用小小的舌头舔着他雪白的脖颈,眼神中满是贪婪,“化茧成蝶的时候到了哟?”

已经无所谓了……变成怎样都好了……

栎儿转过身来,眼中充满的却是病态的依恋,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他双手紧紧地抱着疏影,缓缓开口说道:

“栎儿愿意,从此以后栎儿的身心都是主人的所有物,主人……要一直一直疼爱栎儿哦……”

“说得太重,太重!”疏影咯咯的笑着,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栎儿的脖颈,栎儿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似乎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还未等反应过来,身子就不受控制地倒在床上,在意识彻底陷入沉睡之前,只听见疏影在自己耳边说道:

“栎儿放心,我会把你的身心,从内到外,都变成我最中意的形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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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疏影用推车将栎儿推到了另一间房,房间内阴森可怖,四周摆放着各种器官和毒花毒草,房间的某处时不时还会传来虫子爬行时节肢响动的声音。

疏影将栎儿抬放到一张中间描刻着女人形体轮廓的床台上,随后拿来一口坛口被封得死死的坛子、各式各样的刀具针线以及一张鲜活的、绝美的女子人皮——从人皮的脸部不难看出,这张皮的主人生前一定是国色天香。

疏影将三根修长的银针深深插入栎儿的脑中,并往他的嘴中喂入了一颗灰色的药丸。确认准备无误后,竟拿起一旁的刀具,硬生生在栎儿的后背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随后用双手将皮和肉一点点的撕扯开来——这是要将栎儿的皮剥下来!

剥开栎儿的皮后,床台上只留下了一个浑身血肉模糊的血人,鲜红的血液还在缓慢的从身体各处流出,不一会儿整张石台就沾满了鲜血,可是血泊中的血人却仍然吊着一口气,甚至还在均匀的呼吸着!

疏影将血人对正床台上的体型轮廓,用手开始硬生生将血人身上特定位置的骨骼扭曲,血人的筋骨关节因受到严重的变形萎缩而发出“咯咯”的声响,直到骨骼身形最终能与台上的女型轮廓一致,确认无误后疏影才罢手。

而这场可怕的手术才刚刚开始,疏影随后拿起旁边更为细小的刀具,开始仔细剔割着骨头和肌肉的边缘——要将肌肉从这幅男人的骨架中彻底剥离开来;而这种骨肉分离之痛,竟让台上原本毫无生气的血人都微微颤抖起来。

“别怕……别怕……”疏影用手轻轻抚摸着血人的头颅,似乎是在安抚,“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永远在一起,不是吗……”

床台上的血人似乎听懂了疏影的话,过了一会儿竟再也没有了动静,疏影这才继续剔除它身上的血肉,随着锋利的刀片在血人的身上游走,一片片肌肉被当成垃圾被扔进了放在旁边的陶罐中,许久才将所有的肌肉成功从骨架上剔下来。

手术终于进行到了最关键的一步,疏影拿来旁边的坛子,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始对床上残破不堪的栎儿使用苗疆最骇人听闻的秘术——血土嫁殖!

随着坛口被启封,映入眼帘的是满满一坛殷红色的形态似印泥的血土,还能看到血土中有无数条细如藕丝的可怖线虫在蠕动着。将这些血土代替肌肉嫁接入栎儿体内后,线虫就会开始在骨中扎根,让血土能够代替肌肉来维持身体运转;最为可怕的是,血土和线虫会进一步侵蚀筋骨和五脏六腑,并逐渐取代它们,而被血土代替的身体——永远也不会老化。

“终于……你终于是我的了!”疏影一勺一勺的将血土从坛中挖出,塑形,然后将其贴附在原本肌肉的位置,脸上挂着疯狂的神情,嘴角更是咧开到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弧度,“用不了多久,你身体内流的血都会和我一样,然后你就只能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将血土移植好后,血人又重新恢复到了未被割去肌肉前的形体大小,只是现在望去不再是之前充满血色的鲜红,而是一片可怕的、病态的殷红。疏影望着已经没了茎皮的阳根,露出了恶毒的微笑,她拿起锋利的刀具,开始对栎儿的下体进行着她迄今为止想到的最为可怖的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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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帐内,声荡漾,足缠绵,覆云雨。

大理国,皇帝的寝宫内,大理国皇帝段正明又在和漓妃行房事,颠鸾倒凤的声音大得宫外的太监都听得一清二楚,而这样的情况竟然整整持续了两个月,期间皇帝也从未上过一次早朝。

两个月前,失踪了半年的漓妃——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在都城外被巡逻的士兵发现。据漓妃描述,自己四肢被缚,眼睛被黑布蒙上,被关在一间房中整整半年;理算司在漓妃被发现的地点的周围探查,却并未发现任何线索。好在漓妃平安的回来,既然理算司的调查没有任何进展,皇帝索性放着案子不管了,未再去深究。

漓妃失踪之后,皇帝整日郁郁寡欢,少理政事,大臣们本以为漓妃回来后情况会恢复正常,可没想到问题更严重了:似乎是要偿还这半年来失去的,皇帝每天都把漓妃传来寝宫侍寝,政事自然是不管不问,更可怕的是原本温厚的皇帝脾气竟然变得极为暴躁,屡次呵斥,杖责前来劝谏的大臣。

就这样,风雨飘摇的大理国也即将迎来属于他的改朝换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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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

“嗯哼~~~段家的一阳指也不过如此嘛……”看着痛苦的跪倒在地上的段正明,蓝疏影居高临下的无情嘲笑着。

段正明不明白,为什么这群五仙教的败类可以悄无声息地潜入自己的寝宫,而且还如此轻而易举地打败了自己。

「可恶……宫外的人难道都死绝了吗!」

「所幸漓妃今日告病未来,漓妃,你一定要平安无事……」

“嗯?怎么不说话了?你是在想你的漓妃吗?”疏影有些可笑地看着他,“正好,也该上今天的重头戏了呢……”

听到疏影的话,段正明很明显是愣了一下。随着蓝疏影拍了拍手,一位戴着红色面纱女子走了进来,身上只着了一件薄到透明的红色丝绸单衣,因为没有穿亵衣亵裤,绵软滑腻的饱满酥乳以及雪白细腻的绝美腰腹就这样在段正明的面前暴露无疑,浓妆艳抹的面容更是媚到了极点。

“漓妃?!你怎么穿着如此暴露!妖妇!你到底对她……”

“闭上你的臭嘴!”漓儿见到段正明对着自己的主人出言不逊,当即就要一脚踢过去,却被疏影阻止了。

“漓儿别急嘛,先让他威风威风,等会的高潮才会更爽哦?”

“啊……主人居然在为我着想,漓奴好开心~~~”漓儿双手撑着脸颊,痴痴的笑着,她反常的态度让段正明感到十分震惊。

“嘻嘻,真有意思。”蓝疏影玩味地看着他,似乎很期待看到段正明接下来的表情,“只要随随便便给你下点蛊,你就成为了一个没发思考,功力大减的废人了呢……”

“怎么可能!所有送进宫内的菜品都是被严格筛查过的,你怎么可能有机会下蛊……”

“当然是你心心念念的漓妃给你下的……”疏影将手伸进漓儿的裙底,落在她大腿雪白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以令人难耐的酥麻刺激着她,“告诉她,漓儿,你是怎么下蛊的。”

“哈……哈……是,主人。漓奴……呀?!在陛下……插人家的……男根……高潮时……嘶……哈……蛊虫……的淫精……送进去……”被疏影挑逗着的漓儿根本说不全一句完整的话。

“男根?!”段正明的大脑彻底宕机了,漓妃不是女的吗?!

“嘻嘻,看来我们的皇帝陛下不是很相信呢……漓儿,你说该怎么办呢?”疏影有些依依不舍的抽回了手,但一想到接下来的好戏,她就忍不住兴奋了起来,她知道,此刻的漓儿,比她还要兴奋百倍不止。

漓儿听后仅是愣了一瞬,随即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俏脸潮红。她双腿有些颤抖的走到段正明面前,竟直接在他的面前躺坐下来,双腿摆成羞耻的M字形,女子的私处就这样在段正明面前暴露无疑。

漓儿用发抖的左手掰开肉唇,右手小指的指甲似乎在阴道口的内沿刮蹭着什么东西,随着很细微的“嘣”的一声,一层殷红色的肉竟从内沿分离开来,随着一连串的“嘣”的声音,从内沿脱离的肉层开始向中间合拢,竟渐渐形成了男子龟头的形状。

随着最后一根将龟头的尿道口沿和阴道口内沿缝在一起的蚕丝崩断,一根殷红色的阴茎形状的鬼物从阴道口弹出,它只保留有男子阳根的形状,没有男根该有的茎皮,龟头和阴茎体完全连在一起,它的质感看上去更像是泥,似乎还有些什么东西在表面上蠕动着。段正明差点被这副景象骇晕过去。

“怎么样?我的手艺还不错吧?我还特意给她的尿道改造了一下,它现在甚至可以容纳婴儿的手臂呢……”疏影走到漓儿的旁边,竟将两只指头直接插进了尿道,并硬生生地将尿道口给撑开,像是要让段正明看清楚内部的构造。

“唔呃?!”突如其来的快感直接让漓儿猛地后仰,两眼翻白,外吐的粉舌不停的滴着口水。

不同于外部的殷红色,尿道内部却有着如同阴道般嫩红的褶肉,被改造过后的尿道比男子的粗上许多,因此与其说这是一根阴茎,更不如说这是一根肉管,而原本的海绵体则构成了它的管壁。

疏影将其中一根手指探入,不停地抠挖着内部某处的褶肉,这种顶级的刺激让漓儿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齁呜!齁?!齁哦哦哦哦齁哦哦哦哦齁呜哦哦哦哦齁哦哦哦哦!!!”

“嘻嘻,果然还是这里最能给你带来刺激呢……你看你,叫的和一头发情的母猪一样……”

“齁哦?!谢谢……主人夸奖……齁哦哦哦哦!!!嘻嘻……齁哦哦哦哦!!!”漓儿现在的神情活脱脱就是一个毫无节操的痴女。

疏影将手指继续往深处探入,在最深处抠了几下后,将手指拔出,纤细的手指上沾满了白色的精液。

“你看看,这还有你昨天射进去的蛊虫还没消化完的精液呢……”疏影将沾满白色精液的手指在段正明的眼前摇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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