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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脱垂仙子的堕落性活(续#7),第1小节不同的世界,同样的痴女

小说:不同的世界不同的世界同样的痴女 2025-10-24 19:02 5hhhhh 8220 ℃

风似乎更冷了一些。

凌清雪微微打了个寒颤,但这寒意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不适,反而像是一味催化剂,让她指尖下的卵巢变得更加敏感。

每一次轻微的碾动,那股酸软感都清晰地传遍四肢百骸。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长长的银色睫毛上凝结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就在她要彻底融化在这极乐之中时,一个充满了讥讽的男人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锥,毫无征兆地从不远处的密林中传来,刺破了山巅的宁静。

“啧啧……我道是谁有这般雅兴,在绝云峰顶餐风饮雪,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天剑宗第一天才,凌清雪凌仙子啊。只是……仙子这修炼的方法,未免太过……别致了些?”

这声音,凌清雪还记得。

是赵辰。那个在三宗会武上败于她剑下,被她一剑削去发冠,狼狈不堪的烈阳宗弟子。

他是怎么进来的?!

一瞬间,仿佛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将她从情欲的迷梦中猛地拽了出来。她身体僵住了,指尖还停留在自己的卵巢上,那种酥麻的快感尚未褪去,但一种更加冰冷的恐惧和羞耻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被看到了。

自己这副赤身裸体,将子宫卵巢都翻出来玩弄的淫荡模样,被一个男人,自己的仇家,完完整整地看到了。

她的第一反应是遮掩。她慌乱地收回手,想要用双臂环住胸前,想用手去挡住腿间那最不堪入目的部分,可她赤条条的,身上没有任何遮蔽物,无论怎么挡,都无法完全挡住。

“擅闯绝云峰,你是不打算活着出去了吗?”

她猛地抬起头,凌厉的目光如剑一般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赵辰从一片雪松的阴影后走了出来,他脸上带着一种报复得逞的淫邪笑容。

“仙子这话说的,你当然可以叫人来抓我,但是你准备让全宗的人都看到你这副模样吗?”

听到这话,凌清雪一时沉默了,她确实做不到。

他的目光像黏腻的毒蛇,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游走,最后定格在她腿间那团悬挂着的粉红色器官上。

“真的是……子宫和卵巢?”赵辰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语气里的震惊和兴奋几乎掩饰不住,“我刚才用法器远远看着还不敢信。没想到啊没想到,凌仙子,你外表清冷如雪,内里却骚到了这种地步。竟然把自己生孩子的工具都弄出来了在这雪地里……自慰?”

“闭嘴!”凌清雪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羞愤而微微颤抖。她想要像往常一样祭出飞剑,将这个用污言秽语玷污她的男人碎尸万段。可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

在赵辰那毫不掩饰的贪婪目光下,一股奇异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小腹深处再次升腾起来。那本应让她感到屈辱和愤怒的目光,此刻却像是无数只手,在抚摸她的身体,抚摸她腿间那朵敏感的肉花。

被寒风吹得有些冰凉的子宫内壁,在他的注视下再次升温,渗出了更多的黏液。就连那两颗卵巢,也开始隐隐发酸、发胀。

羞耻,正在被丹药的力量,扭曲成一种全新的兴奋。

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起变化,这让她更加惊恐。她咬着牙,强行催动灵力。“铮”的一声,她的本命飞剑“霜华”凭空出现,悬浮在她身侧,剑身散发出森然的寒气。

“赵辰,今日之事,你若敢泄露半个字,我必将你神魂俱灭,永世不得超生!”她的话语依旧冰冷,但声线里那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暴露了她的色厉内荏。

“神魂俱灭?哈哈哈哈!”赵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狂笑起来,“凌仙子,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这么大一个把柄露在外面,你觉得,你还能是我对手吗?”

话音未落,赵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猛地出手,却不是攻向凌清雪本人,而是弹出了一道赤红色的火光,直奔那根连接着她子宫的金色缚仙索!

“你敢!”凌清雪大惊失色。

缚仙索是法器,虽然不惧凡火,但赵辰使出的却是他的本命真火。炽热的温度瞬间传遍金丝绳索。

缚仙索本身没有损伤,但那股灼热感,却毫无阻碍地传递到了绳索一端,那被捆住的、娇嫩的子宫颈。

“啊!”

凌清雪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痛呼,但紧随其后的,却并非痛楚,而是一股混杂着灼烧感的强烈快感。

热流仿佛点燃了她体内的欲望,让她的子宫猛地一缩,下身瞬间涌出了一股热液。她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雪地里。

她的飞剑因为她心神的动摇,剑光都黯淡了几分。

赵辰见一击得手,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果然不出他所料,攻击她暴露在外的器官,比直接攻击她本人更有效!

他欺身而上,手掌化爪,目标明确地抓向了她那朵外翻的肉花。

凌清雪瞳孔骤缩,强烈的危机感让她下意识地向后急退。她狼狈地在雪地里翻滚,躲开了赵辰的攻击。但她的子宫和卵巢,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在她腿间疯狂地摇晃、甩动,每一次碰撞都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酥麻。

她知道,不能再打了。以她现在的状态,别说杀了赵辰,自保都是问题。

在不能惊动宗里其他人的情况下,唯一的选择就是逃。

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她没有丝毫犹豫,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甚至来不及收回自己的飞剑,转身就朝着绝云峰下,那条唯一的小路狂奔而去。

“想跑?!”赵辰在她身后紧追不舍。

凌清雪赤着脚,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厚厚的积雪里。冰冷的雪粒微微刺痛着她的脚底,但她完全顾不上了。

她一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则更加狼狈地伸向腿间,试图托住那团随着她奔跑而上下颠簸的肉球。

这感觉太奇怪了,子宫的重量、卵巢被甩动时的酸胀感,混合着身后男人紧追不舍带来的恐惧,还有丹药催化出的阵阵兴奋……所有的感受杂糅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让她几乎要崩溃的刺激洪流。

她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地向前跑。山风呼啸着从她耳边刮过,吹动着她的银色长发。她赤裸的身体在清冷的月光下,像一只被猎人追赶,正惊慌失措的雪白精怪。

而她腿间,肉花在奔跑中不断摇曳,将黏腻的体液洒在了身后洁白的雪地上,留下了一串淫靡的痕迹。

凌清雪什么都顾不上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字:逃。

长长的白发在身后飞舞,混杂着雪沫,拍打在她光洁的背脊上。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狼狈过。每跑一步,腿间那团沉甸甸的东西就会跟着剧烈地晃动,撞击着她的大腿内侧。

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子宫的钝重感,输卵管被拉扯的酸麻感,还有那两颗卵巢在甩动中不断传来的、让她几乎腿软的异样快感,三者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让她既痛苦又羞耻的洪流。

“跑啊!再跑快点,凌仙子!”赵辰的声音在后面紧追不舍,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你的子宫和卵巢就像在跳舞一样呢!”

这些污言秽语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她的心上,可她的身体,却因为这些话语和剧烈的颠簸,变得更加不对劲。

腿间的肉团在与大腿内侧的摩擦中,被磨蹭得更加湿滑,不断有温热的液体渗出来,又被冷风吹得冰凉,黏腻地糊在她的皮肤上,让她的小腹深处一阵阵发紧。

该死的身体,凌清雪你怎么这么淫荡啊!

她在心中无声地尖叫着,还不知道自己是被师父的一片好心害了的她,屈辱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她不敢回头,只能凭着本能顺着山路向下狂奔。这条路她闭着眼睛都能走,路的尽头是山脚下的村庄,那里有人烟。只要到了有人的地方,赵辰就不敢再这么放肆,因为和凡人起冲突是他们这些宗门的大忌,这是她此刻唯一的希望。

可她现在这个样子,又怎么见人?

这个念头只在脑中闪了一下,就被求生的本能压了下去。比起被自己宗门的人发现,她宁愿去面对陌生人的目光。

“小心脚下!别把你的宝贝卵巢给踩爆了,哈哈哈哈……”赵辰的笑声如同跗骨之蛆。

凌清雪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她勉强稳住身形,却感觉腿间那朵肉花因为刚才的趔趄,狠狠地抽打了她的大腿根一下,一股强烈的舒爽感直冲头顶,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她不敢再用手去托着这团东西了,这样只会减慢速度。她只能任由它在腿间摇晃、碰撞,任由那种混杂着屈辱的快感一遍遍冲刷她的神经。她咬紧牙关,将嘴唇都咬出了血,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不断涌起的异样浪潮。

不知道跑了多久,山路开始变得平缓,周围的树木也稀疏起来,前方隐约出现了点点橘黄色的光亮。

是村庄!到了!

凌清雪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向着那片灯火冲了过去。

可就在她冲出最后一片树林的瞬间,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向前扑倒在地。

她重重地摔在了雪地里,溅起一片雪花。因为是下坡,身体还向前滑行了一段距离,才堪堪停住。

这一摔,让她腿间那团娇嫩的器官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她身体和雪地之间,子宫被挤压,卵巢更是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烈酸痛。

“呃啊……”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浑身脱力,趴在地上半天都动弹不得。眼泪和鼻涕流了出来,混合着雪水,糊了她一脸。

“跑不动了?”赵辰的脚步声在她身后停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

凌清雪没有回答,她只是用尽全力地爬起来。可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别的声音。

“什么声音?”

“好像是那边……有人摔倒了?”

是村民的声音。夹杂着几声狗叫。

凌清雪的身体彻底僵住了。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头。

只见不远处,村庄的入口处,几个手持火把的村民正向这边张望。明亮的火光驱散了黑暗,也清晰地照亮了趴在雪地里的她,照亮了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也照亮了那朵由她的子宫完全外翻形成的肉花,以及下面悬挂着的两条细长的输卵管,和那两颗鸽子蛋大小的卵巢。

一切,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那……那是什么东西?”一个村民发出了惊恐的颤音。

“是个女人……她……她身上好像掉了块肉下来……”

“天啊!妖怪!是山里的妖怪!”

恐慌开始蔓延。

看着村民们那混杂着恐惧、震惊和一丝好奇的目光,看着他们手中的火光将自己最私密、最不堪的部位照得亮如白昼,凌清雪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比被赵辰看到还要更强烈的羞耻感瞬间将她吞没,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藏起那见不得人的东西,可却又浑身无力,什么也做不到,只能将自己身体最深处的秘密,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身后的赵辰,在看到村民出现后,脸上露出了一个恶毒的笑容。他没有再上前,而是悄无声息地向后退去,很快便隐没在了黑暗的树林里。

他走了。

他把她一个人,以这样一种最羞耻、最屈辱的姿态,留在了这里,迎接所有人的目光。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整个世界缩小成了几张被火光照亮的、惊恐而好奇的脸,和他们手中那几簇“噼啪”作响的火把。

凌清雪就这么站在雪地里,一动不动,她甚至忘记了呼吸。

那几道目光,像是有实质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她身上,让她无法动弹。但比目光更沉重的,是她的胯下,在刚才那一跤中,她腿间那团温热的器官被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此刻正传来一阵阵闷痛和难以言喻的酸胀感。

她蹲下身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像个受伤的刺猬,她只能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将自己最丑陋不堪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这些凡人的眼前。

村民们的窃窃私语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在寂静的雪夜里格外清晰。

“……真的是个女的,没穿衣服……”

“你看她腿中间……那是什么东西……红通通的,还在动……”

“别过去!是山里的精怪,会吃人的!”

“可她……她好像受伤了……”

他们的声音里,充满了面对未知时的恐惧,但又夹杂着一丝无法抑制的想要一探究竟的好奇。没有人敢贸然上前,他们只是围成一个松散的半圆,用火把照着她,像是审视着一只不慎掉入陷阱的野兽。

凌清雪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凝结的冰霜因为她身体渗出的热气而融化,变成冰冷的水珠,顺着眼角滑落。

羞耻感像一片没有边际的冰冷海洋淹没了她,在那些毫不掩饰的、带着探究意味的目光注视下,在她暴露于寒冷空气中的私密器官上,一股极细微的暖流,正从她的小腹深处,可耻地扩散开来。

那朵刚刚还被压在身下的肉花,那被翻卷出来的子宫内壁,表面开始渗出比之前更加滑腻的液体。黏液混合着雪水,在她的腿间形成一片更加泥泞的区域。就连她胸前那两点因为寒冷而早已挺立起来的蓓蕾,此刻也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身体在感到兴奋。

在这最绝望、最屈辱的时刻,在她被陌生的眼睛像观赏怪物一样注视着的时候,她的身体,竟然可耻地兴奋了起来。

这个认知,比赵辰带给她的恐惧,比村民带给她的羞耻,更加让她感到崩溃。

她无声地张开嘴,咬住下唇,试图用那股刺痛来让自己清醒。但一切都是徒劳,那股暖流,依旧顽固地在她的下腹盘旋、壮大。

终于,一个看起来年纪稍长的老者,拄着拐杖从人群中颤巍巍地走了出来。他似乎是这个村庄的村长,比其他人要镇定一些,但眼中同样带着浓浓的戒备。

“你是谁?”他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凌清雪没有回答。她又能回答什么呢?说自己是天剑宗的弟子吗?有哪个女修会是这副模样?她的沉默,似乎加重了村民们的疑虑。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些的村民突然指着村里的方向,惊恐地大叫起来:“村长!快看!我们的麦田!我们的麦田被烧了!”

众人闻言,纷纷举着火把朝那个方向照去。远处靠近山脚的几块田地里,黑乎乎的一片,原本覆盖其上的茅草棚和过冬的麦秆堆,此刻正冒着缕缕青烟,显然是刚被火烧过不久。那是他们村子储备用来喂养牲口的过冬草料。

一时间,村民们脸上的恐惧,迅速被愤怒和恐慌所取代。

“是这个妖怪干的!”

“她烧了我们的草料!这个冬天我们的牛羊要饿死了!”

“我就说她是来害我们的!”

群情激奋起来,几个人甚至捡起了地上的石块和木棍,一步步地向凌清雪逼近。

老村长用拐杖重重地敲了敲地面,喝止住了他们。他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凌清雪,声音变得严厉起来:“是你做的吗?是你烧了村子的田地?”

凌清雪艰难地摇了摇头。她可以猜到,是赵辰干的。可她怎么解释?就算说出来真相,谁又会信?在一个凡人村庄的边上,一个修士追杀另一个赤身裸体的修士……这种事情,听起来就像是天方夜谭。

而眼下,唯一的事实就是,田地被烧了,而她,这个看起来就不正常的“妖怪”,正好出现在了这里。

她百口莫辩。

所有的证据,所有的情势,都对她不利。

在这些愤怒的村民面前,她现在的样子,别说施展法术,就连正常行动都做不到。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

她唯一剩下的,只有这具任人观赏的赤裸身体。

绝望之中,她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和辩解。她费力地抬起头,露出一张沾满了雪水泥污、泪痕斑驳的脸,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声音,说出了第一句话:

“……不是我……求求你们……”

她的声音很小,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这示弱的姿态,让原本气势汹汹的村民们都愣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女妖”,似乎并不像他们想象中那样凶残可怖,反而……看起来无比的脆弱和可怜。

老村长眯着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她。他看到了她那头如雪般耀眼的白发,看到了她虽然狼狈却依旧掩不住的绝美容颜,也看到了她腿间那团让他感到生理不适的怪异肉块。

沉默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语气不带丝毫感情:“这件事,因你而起。你毁了我们村子过冬的希望,就必须……赔罪。”

赔罪。

这两个字像块冰冷的石头,沉甸甸地砸在凌清雪的心头,彻底熄灭了她最后一丝侥幸。

村长说的没错,这件事确实因她而起,剑心通明的她无法做到混淆是非。

她没有再辩解,也没有再求饶。

她的顺从,似乎让村民们的胆子大了起来。他们不再满足于远远地围观,而是慢慢地收缩着包围圈,向她靠近。靴子踩在雪地里发出的“咯吱”声,在此刻听来,像是催命的鼓点。

她能闻到他们身上传来的混杂着汗味、柴火烟味和劣质酒气的味道。这是凡人的味道,是她过去二十二年里,在绝云峰顶从未接触过的、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味道。

一个胆子最大的壮汉,腰间别着一把砍柴刀,小心翼翼地凑到了她跟前。他蹲下身,但依旧保持着一个随时可以跳开的距离。他手里的火把凑得很近,橘黄色的光芒将她腿间的肉团照得一清二楚。

火光的热量烘烤着她娇嫩的子宫内壁,让她感到一阵轻微的温热。她看到那个壮汉的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他眼中的恐惧,已经渐渐被一种原始的好奇心所取代。

他没有用手,而是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枯树枝。他用树枝的末端,试探性地戳了戳那朵外翻的肉花。

“呃……”

凌清雪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从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树枝粗糙的表面刮擦过她无比敏感的子宫内壁,带来了一股强烈的难以形容的痒意。那感觉顺着脊椎一路窜上头顶,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那肉花的中心涌出,将树枝的末端都浸湿了。

壮汉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惊讶地叫了一声,“还会出水!”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几个村民也凑了过来,纷纷伸头探脑地打量着。

“看着像是猪的胞衣……但又不太像。”一个看起来像是屠夫的男人皱着眉头说。

“软乎乎的,还会出水……”另一个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奋。

那个拿着树枝的壮汉,又用树枝拨弄了一下悬挂在下面的那两颗卵巢:“还有两个蛋蛋一样的东西。”

“啊……”这一次,凌清雪没能忍住,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溢出唇角。卵巢被拨动的刺痒感是如此强烈,让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双脚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她的反应,非但没有让村民们停手,反而像是证实了他们的某种猜想,让他们变得更加大胆。

“这东西……怕不是个母的妖怪。”

“你看她这细皮嫩肉的样子,比城里的姑娘还白。”

“她把我们的草料烧了,不能就这么算了!”一个声音尖锐的女人叫道,“杀了她!用她的肉来赔!”

凌清雪的心猛地一沉。

“杀了太可惜了。”这时,一个一直沉默不语的有些瘦小的中年男人突然开口。他是个光棍,平时在村里游手好闲。此刻,他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凌清雪双腿之间,闪烁着一种贪婪的光。

“你们想,”他指着凌清雪的下身,“咱们村里的野狗,发情的时候整晚整晚地嚎,吵得人睡不着。还有王大户家那匹配种的公马,性子烈得很,上次还踢伤了人。反正她的身体也是闲着,不如……就让她去伺候那些畜生。也算是她烧了草料,为村里的牲口做点补偿。”

这番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一种全新的、审视的意味,在凌清雪的身体和她腿间那团东西上来回移动。

这个提议是如此的荒唐,如此的下流,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符合他们思维逻辑的“合理性”。

她是个“女妖”。

她毁了牲口的食粮。

那就让她用自己的身体,去满足牲口的欲望。

这在他们看来,或许是一种最公平、最物尽其用的“赔罪”。

凌清雪的脑袋“嗡”的一声,几乎要炸开。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提出建议的男人,让她去……和狗?和马?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可与此同时,丹药的力量却在她的身体深处,回应着这个最污秽的提议。一股可耻的、让她想要立刻死去的湿热,正缓缓地从那朵肉花的深处渗出。

她的身体……在期待。

老村长沉默了许久,他浑浊的眼睛看着凌清雪那张因为极致的羞辱和恐惧而变得惨白一片的脸。最后,他用拐杖重重地拄了拄地。

“就这么办。”

他做出了最终的裁决。

老村长的话,就是这个村子的法律。

再没有人提出异议,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混合着残忍、兴奋和好奇的神情。他们看着凌清雪的眼神,已经不再是看一个“妖怪”,而是看一件即将被投入使用的新奇工具。

“为了防止你逃跑,也为了让你时刻记住你的罪过。”老村长看着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声音,下达了第一条命令,“从今天起,你就保持这个样子,不准穿任何衣物。你的身体,属于这个村子,属于村子里的每一头牲口。”

不准……穿衣服……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彻底劈碎了凌清雪最后的尊严。

这意味着,她现在这副赤身裸体、子宫外露的模样,将不再是暂时的狼狈,而是永久的刑罚。她的羞耻,将永远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两个村民已经上前,粗暴地抓住了那根还系在她子宫颈上的缚仙索。那金色的绳索,此刻在他们手中,变成了一条最下贱的狗链。

“过来!”

他们猛地一拽。

一股强大的拉力直接作用在子宫颈上,那种混杂着剧痛和酸麻的拉扯感,让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整个人被这股力量硬生生地拖动起来。

她踉跄地走着,双腿因为脱力和持续的羞辱而不住地发抖,她被村民们像牵着一头牲口一样,一瘸一拐地拉进了村子。

村里的其他人家也被惊动了,纷纷打开门窗,探出头来。男女老少,所有的目光都汇集到了她的身上。他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那些目光,像无数根针,扎遍了她全身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她被一路拉到了村子中央的晒谷场上,那里有一个用来拴牛的木桩。村民们将缚仙索的另一端,在木桩上绕了几圈,打了个死结。

现在,她像展览品一样被拴在了村子的中心,寒风吹过她赤裸的身体,吹过她腿间那团属于她自己的血肉,让她从里到外,都冷得彻骨。

她看着周围那些冷漠、好奇、甚至带着一丝兴奋的眼睛,知道自己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已经彻底坠入了最黑暗的深渊。

雪停了。

夜色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黑布,沉沉地压了下来。村民们的好奇心和愤怒,似乎也随着温度的降低而渐渐平息。

他们不再围着她,毕竟,一个被拴在木桩上赤身裸体的怪物,看久了也就那么回事。况且,家里还有热炕头和没喝完的浊酒。

一扇扇木门被关上,昏黄的灯火从窗纸后透出来,又一盏盏地熄灭。晒谷场上,只剩下凌清雪一个人。

她还保持着被拖拽过来时的姿势,勉强站立着,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靠在身后的木桩上。粗糙的树皮摩擦着她裸露的背脊,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双腿在长时间的站立和极度的羞辱下,轻微的颤抖着。

冷。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感知到的。

彻骨的寒冷,从四面八方侵蚀着她。寒风吹过她湿漉漉的身体,带走最后一丝热量,让她裸露在外的乳尖冻得发紫、发硬。

最冷的,是她的腿间。

那朵被她自己亲手翻出来的肉花,已经完全暴露在零下十几度的严寒里。表面的黏液不再温热,而是变成了一层冰凉黏腻的薄膜,紧紧地贴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上。

那两条细长的输卵管,此刻像是两条僵硬的肉条,末端悬挂着的卵巢,也冻得像两颗硬邦邦的石子。它们随着她身体的微颤,麻木地碰撞着大腿内侧,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股让牙根发酸的僵硬感。

她尝试着调动体内的灵力来抵御寒冷,这是作为修士最基本的操作。可是,灵力在经脉中流淌得异常滞涩,像是被冻结的河流,无论她如何努力,都只能汇聚起微不足道的一丝暖流,刚一出现,就被外界无孔不入的寒意所吞噬。

她缓缓地低下头,借着天边那一点微弱的星光,看着自己。

她看到自己雪白的肌肤上,已经冻出了一片片青紫的斑块。她看到自己腿间那团曾经让她感到新奇和兴奋的血肉,此刻呈现出一种不太正常的、暗淡的粉紫色。

连接着她身体和木桩的那根金色缚仙索,上面甚至凝结出了一层薄薄的白霜。绳索的另一端,深深地勒在她的子宫颈上,每一次呼吸带来的小腹起伏,都会让那里传来一阵冰冷的、被勒紧的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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