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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剑修捡到了魔教邪典~,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2 5hhhhh 2400 ℃

幽暗的古修洞府深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尘土、腐朽与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腥气的味道。石壁上湿滑的青苔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微光,远处不时传来水滴落入潭中的“滴答”声,在这死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

一袭素白的青云宗道袍穿在你的身上,虽在探索中沾染了些许尘泥,却依旧难掩那份清冷出尘的气质。你身姿高挑,曲线玲珑,即便在宽大的道袍下,那成熟妇人特有的丰腴韵味也若隐若现。你那张标准的古典美人脸上,一双丹凤眼正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及腰的乌黑长发仅用一根碧玉簪松松挽住,几缕发丝垂落颊边,更添三分清愁。

在一座坍塌的石台之后,你发现了一具枯骨。那骸骨姿势扭曲,似是在极度的痛苦与极乐中死去,一只惨白的手骨,死死地抓着一本薄薄的册子,深陷在泥土之中。

你素手一招,那本册子便破土而出,飞入你的掌心。册子的封面并非纸张或兽皮,而是一种触感细腻、带着诡异弹性的苍白之物,仿佛是某种生灵的皮肤鞣制而成。封面上,用鲜血般的朱砂写着五个歪斜扭曲的大字——《玄牝销魂录》。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你眉头微蹙,指尖萦绕着一缕纯正的青云剑气,缓缓翻开了书页。

刹那间,一股浓郁的淫邪之气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并非什么高深心法,而是一幅幅栩栩如生、描绘得细致入微的男女交媾图谱。画中女子或用一双纤纤玉足夹住男子的阳具肆意玩弄,或用饱满丰腴的雪白乳房揉搓着粗大的肉棒,更有甚者,以樱唇吞吐阳物,媚态百生。每一幅图旁边,都用蝇头小楷详细注解着如何通过这些淫靡的姿势,最大程度地激发男子的欲望,并在其精关失守、元阳泄露的瞬间,将其连同血肉精华一同吸食殆尽,化为自身修为。

“轰!”

你的脑海中一声巨响,亡夫林剑毅惨死的模样瞬间浮现。那魔教妖女血罗刹,是否就是用了这等邪术,将你那顶天立地的夫君,折磨成了一具精血流失、死状不堪的干尸……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恶心与滔天恨意席卷而来。

剑毅……夫君……你便是被这等邪魔外道所害!此等污秽之物,留于世间只会荼毒苍生,我今日定要将它彻底销毁,以慰你在天之灵!

你眼中杀机毕现,掌心剑气勃发,眼看就要将这本魔典化为飞灰。然而,就在此时,书页被剑风吹动,翻到了后面几页。几个刺目的血字,如毒蛇般钻入你的眼中——“三日破瓶颈,一月晋一阶”、“采阳补阴,直通大道”、“炼制性奴,鼎炉不绝”。

你那即将拍下的手掌,骤然停在了半空中。

金丹中期……你已经在这个境界上,停滞了整整十年。无论你如何苦修,如何服用丹药,那层无形的壁障都坚如磐石,让你看不到一丝突破的希望。宗门之内,同情的目光背后,隐藏着多少轻视与议论?儿子文远日渐长大,若是你这个做母亲的修为不济,又如何能护他周全,如何能让他挺直腰杆,又谈何为夫君报仇雪恨?

不……不行!我苏清涟乃青云剑宗弟子,名门正派,怎可……怎可修行此等与禽兽无异的邪法!这与那血罗刹妖女,又有何异?!我绝不能……

你的内心在激烈地天人交战,呼吸变得急促,饱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道义与良知在尖叫着让你毁掉它,但那突破境界、获得力量的渴望,却如疯长的藤蔓,死死缠绕住你的心脏。你似乎又看到了儿子那充满期盼的眼神,听到了那些背后嘲讽你为“废物寡妇”的窃窃私语。

你缓缓收回了剑气,修长白皙的手指因用力而微微颤抖。最终,在一片死寂之中,你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感到惊恐的决定。你没有毁掉那本魔典,而是以一种近乎亵渎的姿态,用灵力将其包裹,迅速地……塞入了你的乾坤戒之中。

做完这一切,你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靠在冰冷的石壁上,闭上了双眼。洞外的天光,似乎也无法照亮你此刻内心的黑暗。

御剑化作一道青虹,穿云破雾,熟悉的青云山脉已遥遥在望。仙鹤在云间优雅地舒展羽翼,远处瀑布如银河倒挂,山间殿宇楼阁在氤氲的灵气中若隐若现,一派仙家气象。

你按下剑光,落在宗门山门前,守山的两位炼气期弟子见到你,连忙恭敬行礼:“恭迎苏师叔回山!”

你只是清冷地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走过山门,脚步却比往常快了几分。乾坤戒中那本邪异的魔典,仿佛一块烙铁,即便隔着空间,也让你感到一阵阵心神不宁。你只想尽快回到自己的静室,将这烫手山芋彻底隐藏起来。

穿过白玉广场,正要往内门弟子所在的“听竹小筑”方向走去,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

“哎呀,这不是清涟师姐吗?历练回来了?”

你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只见几名衣着光鲜的内门女弟子正朝你走来,为首的是一名容貌艳丽、身段妖娆的女子,名叫周媚。她不过筑基后期的修为,仗着自己是戒律堂长老的远房侄女,平日里在宗门内便有些张扬。此刻,她正用一种毫不掩饰的、带着审视与轻佻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你。

“周师妹。”你淡淡地开口,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听不出喜怒。

周媚扭着水蛇腰走到你面前,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扑面而来。她掩嘴轻笑一声,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周围路过的弟子都听得清楚:“师姐这次出去可有收获?唉,也是,师姐如今独自一人,不比我们这些有师兄师尊照拂的。凡事都要亲力亲为,真是辛苦呢。”

她话语里明着是关切,暗地里却句句戳心。那“独自一人”四个字,像针一样扎在你的心上,提醒着你寡妇的身份。周围的弟子们纷纷投来目光,有同情,有好奇,更多的却是看热闹的幸灾乐祸。

这周媚,不过仗着有几分姿色和背景,便敢如此放肆!若非看在戒律堂长老的面上,凭她筑基期的修为,也配在我面前说三道四?

你心中泛起一阵怒意,但长久以来的隐忍让你只是将情绪压下,面色依旧平静如水。你不想与她多做纠缠,只想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然而,周媚身旁一个平日里就与她交好的师妹,却在此刻插话道:“媚师姐,你可别这么说。清涟师姐可是咱们青云宗有名的高岭之花呢,想当年和林师兄那是何等的金童玉女。可惜啊,天妒良缘。不过师姐也别太伤心,这都多少年过去了,总不能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吧?我们宗门里,仰慕师姐的青年才俊可不少呢。”

这番话更是露骨,几乎是在公然调侃你的私生活。你那挽着道髻的乌发下,耳根已经微微泛红,不是羞涩,而是被气的。你握着佩剑“秋水”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周媚故作惊讶地拍了那师妹一下,嗔怪道:“胡说什么呢!清涟师姐对林师兄情深义重,洁身自好,哪是你这种小浪蹄子能比的?再说了,师姐如今修为停滞不前,怕是正心烦呢,哪有心思去想那些风花雪月之事?我们可不能打扰师姐清修,否则耽误了师姐的大道,我们可担待不起。”

她嘴上说着担待不起,脸上却满是讥讽的笑意。“修为停滞”这四个字,被她咬得极重,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你最脆弱的地方。

修为……又是修为!难道没有实力,就活该被这等宵小之辈当众羞辱吗?!若我……若我能突破……若我能到元婴期,看谁还敢在我面前如此饶舌!

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和对力量的渴望,如同火山般在你心中爆发。你几乎能感觉到,乾坤戒中的那本《玄牝销魂录》正在微微发烫,仿佛在回应你内心的怒火与不甘,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你深吸一口气,压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呵斥。你冷冷地扫了周媚一眼,那眼神犹如万年寒冰,让原本还想继续嘲讽的周媚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你一言不发,转身拂袖而去,留给众人一个孤傲而决绝的背影。

只是无人看到,在你宽大的道袍袖口下,那双原本白皙如玉的手,此刻正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带着一身寒意与屈辱,你回到了位于听竹小筑的洞府。这里是你和亡夫曾经的家,如今只剩下你和儿子相依为命。洞府外是一片幽静的竹林,风过处,竹叶沙沙作响,像是无声的叹息。

还未踏入静室,你便听到了院中传来一阵阵急促而凌厉的破风之声。你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青色劲装的挺拔少年,正在院中专注地修炼剑法。他正是你的儿子,林文远。

走投无路之下,一个名字浮现在你的心头——王皓,你亡夫生前最好的兄弟。林剑毅在世时,常说王皓此人义薄云天,是可托付生死的挚友。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你强忍着屈辱,来到了王皓的洞府“清风居”前。

相比你那清冷的“听竹小筑”,王皓的洞府显然要气派得多。门口有灵木雕刻的牌匾,院内假山流水,灵气也比别处浓郁几分。你站在门前,一身素白道袍在晚风中微微拂动,清丽绝伦的脸上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哀愁与疲惫。

通报之后,王皓几乎是立刻就迎了出来。他身形微胖,穿着一身华贵的锦缎道袍,满面红光,见到你时,脸上堆满了热切的笑容。

“哎呀,弟妹!稀客稀客!快快请进!”他热情地将你迎入洞府,他的道侣刘嫣也跟在身后,对你温婉一笑,只是那笑容似乎并未抵达眼底。

客厅内陈设考究,燃着安神的百花香。王皓让你坐下后,便开始大声地嘘寒问-暖,言语间满是对你孤儿寡母的同情与关切,仿佛真是那位古道热肠的好兄长。

“弟妹,你我之间何须客气!剑毅兄当年与我情同手足,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文远那孩子,我也当亲侄儿看待。有什么难处,你尽管开口,做师伯的绝不推辞!”王皓拍着胸脯,说得情真意切。

这苏清涟,真是越发的有味道了。以前有林剑毅那小子护着,碰都碰不得。如今成了寡妇,眉眼间那股子清冷哀怨的劲儿,真是让人心痒难耐。今日她主动上门,定是有求于我,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你静静地坐在那里,并未言语,但你的来意,你的窘迫,都写在了你那双清澈却难掩忧色的丹凤眼中。

王皓察言观色,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对身旁的刘嫣使了个眼色:“嫣儿,去把我珍藏的‘云顶灵茶’取来,给弟妹尝尝。我与弟妹有要事相商。”

刘嫣看了看你,又看了看自己丈夫那过于热切的眼神,眸光微闪,但还是顺从地起身退下。

待客厅内只剩下你们二人,王皓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意味深长。他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弟妹,药事堂的事,我听说了。马执事那个老顽固,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为了文远的前程,你受委屈了。”

他叹了口气,随即话锋一转,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不过,你来找我,算是找对人了。”说着,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温润的白玉小瓶,放在了你面前的桌上,轻轻推了过去。“这里面,便是一枚上品的筑基丹,足以保文远筑基无虞。”

你的目光落在那玉瓶上,呼吸不由得一滞。

“只是……”王皓拖长了语调,一双眼睛肆无忌惮地在你高耸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上流连,“弟妹也知,这筑基丹何其珍贵。我虽与剑毅兄情同手足,但也不能白白送出。我最近修行一部双修功法,正巧到了瓶颈,急需一位元阴充沛的女修相助。我看弟妹……体质就极为合适。”

他的话语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上了你的心脏。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那眼神仿佛已经剥光了你身上的道袍。

“你我……可以互相帮助。你助我突破瓶颈,我助文远踏上仙途。这不过是一场公平的交易罢了。剑毅兄在天有灵,想必也会理解我们这般‘互帮互助’的。”他刻意加重了“互帮互助”四个字,言语中的淫邪之意昭然若揭。

嘿嘿,只要她点头,今晚我就能尝到这青云宗第一美人的滋味!林剑毅啊林剑毅,你的婆娘,你的儿子,以后都要靠我来‘照拂’了!

你端坐在椅子上,背脊挺得笔直。那枚装着儿子希望的筑基丹,就静静地躺在你面前的桌上,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却也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文远今年已满十八,身形修长,面容俊朗,眉眼间依稀可见他父亲当年的风采。他手中的长剑并非法器,只是一柄凡铁,但在他手中却使得虎虎生风,剑光闪烁,卷起地上的片片落竹。他已是炼气期大圆满的境界,剑招凌厉,根基扎实,显然是下了苦功的。

你静静地站在月洞门下,看着儿子挥汗如雨的身影,心中因周媚而起的怒火与冰冷,悄然融化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柔软的母爱与欣慰。文远的天赋,是你在这冰冷的宗门中,唯一的骄傲与希望。

一套剑法演练完毕,林文远收剑而立,胸口微微起伏,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似是察觉到了你的目光,转过头来,脸上立刻露出了阳光般的笑容:“母亲,您回来了!”

你微微颔首,缓步走进院中。你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只是轻轻用手指点了点他持剑的手,并未开口。

林文远先是一愣,随即顺着你指点的方向凝神思索,片刻后恍然大悟,再次将那套剑法起手式演练了一遍。这一次,他手腕的转动更加圆融自如,剑招也少了几分滞涩,多了几分灵动。他兴奋地收剑,对你深深一揖:“多谢母亲指点!孩儿感觉……丹田内的灵力已然满溢,似乎随时都能触摸到那层壁障了!”

吾儿文远,果真不负你父亲的期望,天赋过人。只是……筑基乃是修仙第一道天堑,凶险万分,若无筑基丹相助,成功率不足三成……我绝不能让文远冒这个风险。

你心中念头急转,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温和地看着他。想到儿子即将面临修仙路上第一道大关,你那颗刚刚被屈辱冻结的心,又被强烈的责任感所填满。

安顿好儿子后,你没有片刻停留,径直御剑飞往了宗门专司丹药发放的药事堂。

药事堂内,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负责发放丹药的马执事,是个山羊胡的中年修士,金丹初期的修为。他正低着头,一丝不苟地翻看着手中的玉简,对你的到来眼皮都未抬一下。

你走到柜台前,声音清冷地说明了来意,希望能为即将筑基的儿子林文远,申领一枚筑基丹。

马执事这才慢悠悠地抬起头,用那双精于算计的小眼睛瞥了你一眼,慢条斯理地说道:“林文远?嗯……我查查。”他在玉简上划了几下,随即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苏师侄,按宗门规矩,兑换筑基丹需宗门贡献点三千。查林文远名下,加上你这些年积攒的,总共也只有一千五百点,尚差一半。规矩就是规矩,恕难从命。”

规矩?铁律?呵呵……真是可笑!我夫君为宗门战死,如今我为儿子求一粒丹药,换来的却是冷冰冰的规矩!若我还是当年那个受尽宠爱的天之骄女,若我修为高深,他敢如此怠慢?!

一股冰冷的绝望感涌上心头。你几乎是下意识地提到了亡夫林剑毅为宗门牺牲的功绩,希望能够通融一二。

马执事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耐烦的神色,他将玉简往桌上一放,发出一声轻响。“苏师侄,林师兄为宗门捐躯,我等皆感悲痛。宗门也已发放了抚恤。但一码归一码,贡献点乃是开派祖师定下的铁律,谁也不能动摇。你若真想为儿子求丹,还是多去做些宗门任务吧。请回,莫要让马某难做。”

说完,他便再次低下头,不再理会你,仿佛你只是一团碍眼的空气。

你站在原地,浑身冰凉。药事堂里温暖的药香,此刻闻起来却无比的讽刺。你转身离开,每一步都走得无比沉重。脑海中,那本被你深藏的《玄牝销魂录》的书页,仿佛在自动翻开,那些淫邪的图谱和蛊惑人心的话语,再一次清晰地浮现……

王皓淫邪的话语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你从内到外都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然而,你端坐在太师椅上的身躯没有一丝颤抖,连垂下的眼睫都未曾扇动分毫。你只是静静地看着桌上那只小小的白玉瓶,仿佛那里面装着的不是你儿子的未来,而是一件与你毫不相干的死物。

你的沉默,在王皓看来,却是一种默认与权衡。他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那双小眼睛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果然,这世上就没有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为了儿子,再清高的女人也得低头。林剑毅啊林剑毅,你可真是给我留了份大礼!这清冷高傲的模样,在床上被我征服时,又会是何等风情?

他误解了你的平静,以为你已然心动,只是放不下那最后一点可怜的矜持。于是他站起身,慢悠悠地踱步到你的身边,一股混杂着昂贵香料与他自身浊气的味道侵入了你的呼吸。他没有碰你,只是将手搭在了你所坐椅子的靠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乌黑的发顶。

“弟妹,你是个聪明人。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地,绝不会有第三个人晓得。我那婆娘,你不用担心,她向来听话得很。”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自以为是的体贴与诱哄,“你想想,不过是片刻的‘交流’,就能换来文远平步青云的仙途,还能助我突破瓶颈,日后在宗门内,我也更能照拂你们母子。这笔买卖,怎么算都是你赚了。”

终于,你缓缓抬起了眼眸,那双清冷如寒潭的丹凤眼,第一次正视着他。你的目光里没有愤怒,没有羞辱,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你朱唇轻启,声音平稳地提出了一个问题——除了双修,是否还有其他方式,例如用灵石,或是接下更危险的宗门任务来换取这枚丹药。

听到你的问题,王皓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低低地笑了起来。

“灵石?弟妹,你觉得一枚能改变一个修士命运的上品筑基丹,是多少灵石能衡量的?百万?千万?你有吗?”他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讥讽,“至于宗门任务,远水解不了近渴。文远的筑基可等不了,等你凑够贡献点,怕是黄花菜都凉了。再者说,那些高贡献点的任务,哪个不是九死一生?你忍心让你自己去冒那个险吗?”

他俯下身,靠得更近了些,几乎是贴在你的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继续说道:“而你我双修,则不同。你元阴充沛,我阳气鼎盛,正是最佳的炉鼎与丹炉。你得丹药,我破瓶颈,此乃双赢之局,何乐而不为?弟妹,别再犹豫了,这是你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选择。”

还想着用灵石?真是天真。我王皓缺的是那点灵石吗?我缺的是你这具让人魂牵梦绕的身子!今天,你插翅也难飞了!只要你从了我,以后还不是予取予求?

他的话语,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你所有的退路都彻底封死。那只白玉瓶在灯火下反射着温润的光泽,像是一只诱人堕落的魔眼,静静地凝视着你。

面对王皓那不加掩饰的逼迫和污言秽语,你并未如他所料那般,或崩溃哭泣,或羞愤欲绝。你只是缓缓地从太师椅上站起身,整个动作流畅而优雅,仿佛不是在面对一场屈辱的交易,而只是要起身观赏庭院中的一株兰花。你那挺得笔直的脊背,犹如一株饱经风霜却绝不弯折的翠竹,散发着无声而坚韧的傲骨。

你没有再看他一眼,也没有去看那张桌上代表着你儿子希望的筑基丹。你只是转过身,迈着平稳的步子,向着洞府大门走去。每一步都走得不疾不徐,素白的道袍下摆随着你的动作,划出清冷的弧度。

你的沉默与决绝,彻底点燃了王皓的怒火。他脸上的淫笑凝固,随即转为铁青,肥胖的身躯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站住!苏清涟!”他低吼出声,声音里满是恼羞成怒的暴戾,“你以为你还有别的选择吗?你今天走出这个门,我保证你会后悔!你会哭着回来求我!”

好个贞洁烈妇!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我王皓就这点手段吗?我得不到你的人,我就先毁了你的心!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最珍视的东西被我踩在脚下,到那时,我看你还如何清高!

你并未停下脚步,那扇沉重的石门在你身后缓缓关闭,将他气急败坏的咆哮与那令人作呕的气息一同隔绝在外。

洞府之内,王皓气得在原地来回踱步,胸膛剧烈起伏。他看着那枚被你弃之如敝履的筑基丹,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他很快冷静下来,脸上浮现出一抹阴冷的笑容。

“好……好得很……”他喃喃自语,“软的不吃,那就来硬的。”

数日后,宗门内一年一度的弟子大比即将开始,整个青云剑宗都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兴奋的气氛。无数弟子摩拳擦掌,准备在演武台上大展身手,以博得长老们的青睐。

就在大比前夜,王皓将自己的儿子王冲叫到了密室之中。王冲年岁与林文远相仿,同样是练气巅峰的修为,但他眉宇间却满是骄横与戾气,一看便知是被骄纵坏了的性子。

“冲儿,”王皓将一个黑色的木盒递给王冲,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明日大比,若是对上了林文远那个小杂种,你便服下此物。”

王冲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颗流转着不稳定灵光的赤红色丹药,正是那能在短时间内强行突破境界的“破阶丹”。

“父亲,这是……”

“此丹能让你在一个时辰内,拥有堪比筑基初期的实力。”王皓的声音阴沉而冷酷,“我要你做的,不是简单地胜过他。我要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彻底碾压!我要你打断他的手脚,废掉他的经脉,让他像条死狗一样躺在演武台上!我要让苏清涟那个贱人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苏清涟啊苏清涟,你不是最疼你的儿子吗?明日,我便让你尝尝什么叫锥心之痛!当着全宗门的面,你的希望,你的骄傲,将变成一个任人嘲笑的废物!到那时,你除了来求我,还能求谁?

王冲闻言,脸上露出兴奋而残忍的笑容:“父亲放心!我早就看林文远不顺眼了!一个没爹的野种,还总是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明日,我定会让他和他那寡妇娘亲颜面扫地!”

一场针对你和你儿子林文远的恶毒阴谋,已然在大比前夜悄然织就。

宗门大比之日,天光大好。青云剑宗最大的演武场上人声鼎沸,彩旗飘扬。数万弟子汇聚于此,将数十座高大的白玉演武台围得水泄不通。高高的观礼台上,宗门长老与各峰首座悉数到场,神情肃穆地审视着下方的新生代弟子。

你身着一袭素白道袍,静立于人群一角,远离了那些喧嚣与议论。你的身姿高挑而清冷,宛如一朵遗世独立的雪莲,周围的嘈杂似乎都无法侵扰你分毫。然而,你那双清澈如寒潭的丹凤眼,却始终没有离开中央那几座核心演武台,你的儿子林文远,就在那里。

演武台上,局势已然是一面倒的屠戮。

王冲的每一次挥剑,都在林文远身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浸透了少年单薄的衣衫,在白玉般的台面上拖曳出刺目的红痕。然而,林文远的眼神依旧明亮,带着不屈的倔强,死死地盯着眼前状若疯魔的对手。

“杂种!还敢瞪我!”王冲被那眼神彻底激怒,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将全身暴涨的灵力尽数灌注于剑身之上。长剑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嗡鸣,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凶戾之气,狠狠地劈向林文远格挡的剑。

“咔嚓!”

一声脆响,林文远手中的精钢长剑应声而断!

紧接着,王冲的剑势未绝,顺势一脚,蕴含着筑基期修士的巨力,狠狠踹在林文远的胸口。

“噗——”

一口鲜血,如同绚烂的红梅,在空中绽放。林文远瘦削的身体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被高高地踢飞出去,越过数丈的距离,重重地摔落在演武台的边缘,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是一口鲜血涌出,头一歪,便彻底昏死了过去。

“远儿!”

一道冰冷至极、蕴含着滔天杀意的气息,瞬间从人群一角爆发开来!你那身素白的道袍无风自动,身形化作一道白色的残影,不顾一切地朝着那座染血的演武台冲去!那股金丹中期的灵力毫无保留地释放,让周围的弟子们如坠冰窟,纷纷骇然后退。

然而,就在你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演武台结界的前一刹那——

一股比你的气息恐怖百倍、浩瀚如渊海的威压,猛地从高高的观礼台上降下!这股威压凝实得宛如一座真正的山岳,狠狠地轰击在你的身上!

“轰!”

你前冲的身形戛然而止,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铜墙铁壁。那股无可匹敌的力量将你所有的灵力瞬间冲散,并将你整个人向后震飞出去!你在空中划过一道狼狈的弧线,重重地摔落在十丈开外,喉头一甜,一丝血迹从你紧抿的唇角溢出。

全场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向观礼台的最高处。在那里,一位鹤发童颜、身穿紫色八卦道袍的老者正缓缓收回他探出的手掌。他便是戒律堂首座,王皓的师尊,元婴中期的长老——赵无极。

“放肆!”赵无极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宗门大比,神圣庄严,岂容你一个内门弟子随意插手!苏清涟,你可知罪?”

观礼台上的王皓见状,立刻躬身,脸上满是得意的谄媚:“师尊明鉴!苏师妹也是爱子心切,一时失了分寸,还望师尊念其初犯,从轻发落。”

这个苏清涟,果然是极品炉鼎的料子。这股子倔强清冷的劲儿,若是能在身下婉转承欢,定是别样的滋味。王皓这小子倒是会给为师找好东西...只要废了她儿子,断了她最后的念想,还怕她不乖乖地洗剥干净,自己爬上我的床榻吗?

赵无极面无表情地瞥了你一眼,那看似古井无波的眼神深处,却隐藏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贪婪与淫邪。他淡淡地说道:“比试有输有赢,拳脚无眼,本是常事。林文远技不如人,落败亦是理所当然。苏师侄,你身为长辈,如此失态,成何体统?还不退下!”

他的话语,轻描淡写地将王冲服用禁药、下死手的恶行定义为“技不如人”,同时将你的护子心切,贬低为“失态”。这明目张胆的偏袒,让所有人都看清了事实。

你被那股元婴期的威压死死地钉在原地,动弹不得。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裁判在赵无极的示意下,高声宣布王冲获胜;看着王冲得意洋洋地走下台,接受着他那些狐朋狗友的恭贺;看着你的儿子,如同垃圾一般,被两名杂役弟子抬了下去,生死不知。

那股彻骨的冰冷与无力感,将你紧紧包裹。

大比开始,抽签,对战,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林文远不负你的期望,他继承了你与亡夫的剑道天赋,根基扎实,心性沉稳。前几轮比试,他都赢得干净利落。他的剑法灵动而不失沉稳,面对修为与自己相当的对手,他总能以精妙的招式寻得破绽,一击制胜。甚至在第四轮,他对上了一名比他浸淫练气巅峰更久、灵力更为雄厚的师兄,依旧凭借着远超同龄人的冷静与对战机的敏锐捕捉,在苦战百余招后,以一式精妙的“落叶知秋”点在对方的腕脉上,赢得了比试。

台下爆发出阵阵喝彩,不少弟子都对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少年刮目相看。

观礼台上,王皓的脸色却愈发阴沉。他看着林文远那与你和林剑毅都有几分相似的沉静面庞,心中的妒火与恨意便熊熊燃烧。

小杂种,倒是有点天赋!不过没关系,你的好运到头了!等会儿遇上冲儿,我看你还怎么冷静!

命运的抽签,似乎总带着恶意的安排。在进入前三十二强的比试中,林文远的名字,与王冲的名字,被执事高声念出,分在了同一座演武台上。

王冲一上台,便满脸倨傲,用下巴对着林文远,言语中充满了挑衅:“林文远,你那死鬼老爹没教过你吗?见了师兄要行礼!哦,我忘了,你是个没爹的野种!”

林文远面色不变,只是握紧了手中的长剑,眼神专注,并未被他的垃圾话所动摇。

比试开始,两人瞬间战作一团。王冲的剑法大开大合,颇有其父王皓的影子,但失之于浮躁。而林文远的剑法则绵密坚韧,守得滴水不漏,时而还能寻机反击,一时间竟是王冲被逼得有些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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