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像被推着走，回到圣城还没消停几天就到了一年一度的成人仪式。这可是非常要紧的大事！满所有十四岁的小男孩，甭管是贵族家的少爷，还是平民窟的崽子，这天都得把自己洗干净，来到大教堂前的广场上。

广场早就被围得水泄不通。家长们踮着脚，伸长脖子，眼神里又是紧张又是期盼，被推到最前面的，是一群只穿着特制薄短裤的男孩。他们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身体却已经有了少年人的轮廓。一个个小脸绷得紧紧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广场中央高台上那排穿着雪白罩袍的小神官们。

“仪式开始！”塞西结站在我身边，声音清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第一排十几个男孩立刻出列，扑通扑通跪倒在高台冰凉的白玉石阶前，然后手脚并用地爬上来，像一群急切的狗崽子，扑向我们的光脚丫子。

无数条湿漉漉的小舌头，瞬间贴上了我们的脚背、脚心、脚趾缝！舔舐声汇成一片，像一群小猫在喝水。他们舔得极其专注，仿佛那不是沾着灰尘的脚丫子，而是最甘甜的蜜糖。一个瘦小的男孩舔着我的脚心，舌头又软又快，带来强烈的麻痒感。另一个虎头虎脑的，则像啃骨头一样，用牙齿轻轻啃咬着我的脚后跟。

这还没完。舔干净脚丫子，他们又像得到某种无声的指令，温顺地仰起脸，嘴巴张开，目光灼热地盯住了我们裤裆的位置。

塞西结第一个解开精致的腰带。他动作很随意，像脱件外套。刚释放出来的唧唧还带着粉红，在空气里微微晃荡。跪在他脚边的那个男孩，毫不犹豫地凑上去，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像品尝最珍贵的点心，小心翼翼的舔着，塞西结舒服得眯起了眼，发出一点细微的哼唧。

其他小神官也有样学样。一时间，高台上充满了小神官们的喘息和舔舐的啧啧声。那些跪在地上的男孩，脸上尽是专注，仿佛舔舐神官的脚丫和鸡鸡，是通往成人唯一的荣耀通道。

侍奉环节结束。男孩们被引导着走下高台，在广场中央一排排躺倒。他们脱掉了最后的短裤，光溜溜地躺在冰凉的石板上，小小的身体在初秋的凉风里微微瑟缩，却又努力挺起胸膛，眼神紧张又期待地望着高台。

重头戏来了。

小神官们嘻嘻哈哈地站起身，互相推搡着，像一群要去踩泥坑的顽童。塞西结第一个跳下高台，像只灵巧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跑到一排躺着的男孩中间。他低头看了看脚边一个皮肤黝黑、肌肉已经有些轮廓的男孩，轻轻抬起一只脚，踩在了那男孩双腿间软趴趴的、像条小肉虫似的东西上。

“唔…”男孩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瞬间绷紧。

塞西结似乎觉得很有趣，脚掌微微用力，在那软肉上碾了碾。脚下的东西在他脚心的温热和压力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充血、挺立起来！变得坚硬而灼热！那男孩的呼吸变得粗重，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沁出大颗的汗珠，眼神里交织着痛苦和兴奋。

“哈哈！硬了硬了！”旁边一个胖乎乎的小神官也找到了目标，他大概觉得好玩，干脆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脚下那个瘦弱男孩的鸡鸡上，还故意用脚后跟碾磨敏感的顶端！那瘦弱男孩疼得身体猛地弓起，像只被烫熟的虾米，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可即使这样，他也没伸手去挡，只是死死咬着嘴唇，任由那小胖子神官在他身上来回踩踏！

“喂！你这样不对！”一个瘦高的小神官在旁边看得直皱眉，他蹲下身，对着自己脚下那个满脸通红、急促喘息的男孩，用脚趾灵巧地夹住了那挺立的根部，然后脚掌像踩踏一块面团似的，有节奏的揉搓和挤压！

“啊！啊…！”他脚下的男孩立刻发出一连串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尖叫！身体像通了电一样剧烈地颤抖、抽搐！小小的腰肢拼命向上顶，迎合着踩踏的节奏！脸上是一种痛苦到极致又夹杂着巨大欢愉的扭曲表情！

整个广场变成了一个荒诞又狂热的巨大温床。小神官们光着脚丫，在躺倒的男孩们身上跳来跳去，寻找着最好玩的踩踏点。他们互相比赛谁脚下的东西硬得更快，谁能让身下的男孩叫得更响。有人用脚趾拨弄，有人用脚心碾压，有人甚至坏心眼地用脚跟去撞击脆弱的蛋蛋。男孩们兴奋的呻吟和痛苦的呜咽混杂在一起，像一曲怪异的交响乐。

终于，在某个临界点——

“呃啊——！！！”

那个被瘦高小神官踩踏的男孩小腹剧烈地痉挛！一股粘稠的乳白液体，猛地从他的顶端喷射出来！在空中划出几道闪亮的弧线！

大部分都溅射在了他自己剧烈起伏的小腹和胸膛上，但还有不少，溅在了瘦高小神官那只光洁的脚背上和脚踝上，留下几滩黏糊糊、亮晶晶的痕迹。

“哇！射了射了！”瘦高小神官像是赢了比赛一样，兴奋地叫起来，随即又嫌弃地看着自己脚背上的黏液，“脏死了！”

他话音未刚，像是引发了连锁反应。

“啊！”

“唔——！”

“神…神官大人…！”

此起彼伏的、带着极致释放的闷吼和尖叫在广场各处爆发！一道道或强劲或细弱的白浊液体喷射出来！有的射得老高，有的只在自己小腹上留下可怜的一小滩。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烈的腥味，混合着汗水和石板的尘土味。

高潮过后的男孩们，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在冰冷的石板上，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失焦地望着天空，身体还在轻轻抽搐。

仪式还没完。

那些刚刚在他们身上蹦跳踩踏、玩得不亦乐乎的小神官们，此刻纷纷嫌弃地抬起自己的脚。脚背上、脚趾缝里，或多或少都沾上了那些黏糊糊的液体。

“喂！你的杰作！自己弄干净！”圆脸小神官皱着眉头，把脚丫直接伸到了他脚下那个刚刚射完、还瘫着喘气的男孩嘴边。

那男孩眼神还有些涣散，但看到伸到嘴边的、沾着自己体液的神官脚丫时，却本能的伸出舌头，仔仔细细、一丝不苟地舔舐起来！

其他小神官也纷纷效仿，把脚伸到各自服务过的男孩嘴边。一时间，广场上又充满了舔舐的啧啧声和吞咽声。男孩们舔得专注而用力，脸上带着完成最后仪式的神圣感。他们小小的身体在初秋的凉风里微微颤抖，却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兴奋和愉悦。

秋天是整个教会忙碌的季节，因为秋天不仅要举行成人仪式，还要筹备丰收庆典。以及最麻烦的，酿制圣酒。不过酿制圣酒主要是小神官的在操办，我的精力主要还是放在两个庆典和仪式上，毕竟成人仪式和丰收庆典只隔了一个月。

除此之外，这几天我多方打探，甚至还去找了最开始接我回来的三个小神官，终于确定了一件事，他们确实是长老们的骨肉。不过长老们和自己孩子的关系似乎并不是很亲密，只是偶尔去看望一下。想想也是，按照塞西结的说法，长老们不知道有多少孩子，自然不可能跟每个孩子都维持亲密关系，能利用职务给自己孩子谋取一个神官的位置也算是尽了一点父亲的责任吧。

不过看这几个长老平日里那副刻板严肃的样子，真的很难想象他们私下里生了这么多孩子。到底是谁会愿意跟这种老头子结婚生子啊......

但这些琐事很快就被我抛诸脑后，因为丰收庆典眼看就要来了，我也整天忙的团团转，自然没空去八卦长老们的私生活了。

就在我忙的晕头转向，恨不得长出八只手的时候，丰收节，终于来了！

广场中央，那个用整块黑曜石凿出来的巨大圆盘，被太阳晒得微微发烫，里头可不是空的了，而是堆满了水果！紫嘟嘟的葡萄、金灿灿的蜜瓜、红彤彤的苹果，还有各式各样叫不上名儿的浆果，五颜六色，堆得像座小山，浓郁的甜香混着果酸，勾得人腮帮子发酸，肚子里的小馋虫都快爬出来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我和身后那群小神官们，嘻嘻哈哈地踢掉脚上的靴子，扯掉雪白的丝袜，把光溜溜的脚丫子往冰凉光滑的黑曜石地上一踩。

“哇！凉快！”一个瘦猴似的小神官怪叫一声，噗通跳进了那软乎乎的果山里，溅起一片粉红色的浆果汁！

“耍赖！等等我！”其他小神官们也笑闹着，像一群被放进蜜罐的小熊崽，争先恐后地扑了进去！

脚底板一陷进去，哇！那感觉！软烂的果肉立刻从脚趾缝里挤出来，滑溜溜的，还带着没踩碎的果肉颗粒，硌得脚心痒酥酥的。黏糊糊的果汁瞬间就裹满了整只脚，一直糊到小腿肚，金黄的、紫红的、嫣红的，色彩混在一块儿，好看极了！

“看我的无影脚！”一个胖乎乎的小神官嗷嗷叫着，在果堆里又蹦又跳，专门挑大块的蜜瓜踩，噗嗤噗嗤，汁水四溅，把他自己那身雪白的小祭袍染得花花绿绿。

“哎呀！你溅我一脸！”旁边一个正弯腰抓葡萄的小神官被喷了个正着，气得抓起一把烂葡萄就糊了回去！

“反击！吃我浆果炸弹！”

顿时，果盘里乱成了一锅粥！我们光着脚丫子在绵软滚烫的果肉泥浆里疯跑、打闹、又踩又碾！黏糊糊的果酱把脚趾缝都糊满了，滑得站都站不稳。甜腻的香气浓得化不开，混着我们脚丫的湿气，在秋日的阳光下一起发酵，空气里渐渐飘起一股奇异的、甜中带酸的酒香，闻着晕乎乎的，让人更想闹了！

我们互相往对方身上抹果泥，比赛谁踩出的汁水多，笑得嗓子都快哑了，完全把脚下这摊东西当成了最好玩的游乐场！

终于闹腾累了，太阳也升到了头顶。我们一个个气喘吁吁，小脸通红，身上、腿上、尤其是脚上，全是黏糊糊、五颜六色的果肉渣滓和果汁，像是从染料缸里捞出来的。

这时，一群早就等候在旁的平民小男孩被带了上来。他们大多八九岁，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一个个紧紧盯着我们这些五彩斑斓的神官大人，尤其是我们的脚。

领头的长老一点头，这些孩子立刻像得到信号，小心翼翼地爬上前，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开始虔诚地舔舐我们脚上、腿上的果酱残留。

“啧啧…啧啧…”细微的舔舐声汇成了一片。从脚踝到脚背，从脚心到每一个脚趾，温热的舌尖滑过皮肤，带走黏腻的果渣，带来一阵阵轻微的麻痒。有的孩子甚至会用小手捧着我们的脚，小口小口地吸着趾缝里积存的浓稠果汁。

空气里那股发酵的酒香，又混进了孩子们温顺的呼吸声。

等脚上的果渣被舔得七七八八，露出了原本的肤色（虽然还是红一道紫一道的），更重要的环节来了。

几个小神官合力，将圆盘底部一个不起眼的木塞拔掉。

顿时，混合了无数种果肉精华、神官脚汗、以及孩子们口水的果汁，汩汩地流进了下面早就准备好的一排排木碗里。

而等在周围的人们终于一拥而上，争抢着要喝这些圣酿。

阳光洒满广场，空气里弥漫着甜腻、酒香和汗味。我们看着挤挤攘攘的人们，互相得意地挤眉弄眼，觉得这游戏好玩极了，觉得自己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欢快的气氛像温暖的潮水，包裹着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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