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爱怜地抚摸阿尔卡斯的脑袋，阿尔卡斯对此十分享受，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跪伏在地上，尾巴尖愉悦地左右晃动——如果忽略他腰间那条布料少得可怜的双丁的话。

“瞧瞧，前任警司，深受市民爱戴的阿尔卡斯先生，现在就像条真正的狗一样给一个罪犯叫主人，啧啧…”雷恩用脚爪轻轻拨弄着阿尔卡斯鬓角凌乱的沾满涎水的毛发，饶有兴味地挑逗他。

“汪呜！主人这样说，让贱狗更兴奋！”阿尔卡斯迎合着雷恩的动作，若不是手铐与锁链的捆缚，他恨不得直接扑到雷恩身上撒欢。昔日里永远闪耀着冷峻光华的金色眼眸，不知何时早已蒙上一层意味不明的混乱。

只要能一直跟在雷恩身边，他宁愿一直沉沦下去。

哪怕失去他的身份，失去他的财富，失去他的地位，失去他的人格与尊严。他不在乎，只需要他的大狼——不，主人——的承诺便足够了。

他的心早在十三年前的那一夜就已经死了。从雷恩递给他的面包开始，从雷恩保护他的允诺开始，从雷恩因为他留下的疤痕开始，从匆忙离别时瞥见雷恩脸上的绝望开始。

现在，他屈膝于曾经那个想要占有他一辈子的大狼脚爪之下，他如何不感到无比的欢愉呢？

当警察也好，活下去也好，他一切的一切目的都只是寻找雷恩的下落。嗅闻着雷恩身上令他魂牵梦萦的狼骚味，他全身血脉喷张。无数次，他曾在虚惘的梦境之中演练过如何让雷恩屈于自己膝下，也曾有过这样羞耻的做狗的幻想。

就像一条真正的发情的公狗一样，他屈辱地被雷恩的爪子按在地上，眼神在雷恩身上虚浮游移。粗糙的舌头颤动着，厚重的喘息声在房间内回荡。他的眼被欲望濡湿，胯下的硬物隔着布料勾勒出显眼的轮廓。

“啧，只是踩几脚就硬成这样，真是..”

“真是老子的小贱狗。”

雷恩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匍伏在身下的阿尔卡斯，眼中却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

不知为何，他似乎感到一种没来由的悲哀。那感觉就像…就像一切不应该是这样。

管他呢，至少自己与笨狗崽子重逢了，也算是践行了当年幼稚却庄重的誓言——虽然是以如扭曲的关系。

雷恩粗暴地向后牵拉栓在阿尔卡斯脖颈处的狗链，一只手勾住颈圈，将其拽到自己的面前，强迫他抬眸直视自己。雷恩扯开背心的领口，一把将阿尔卡斯的脑袋朝自己胸口的毛发压去。

烟草味混合郊狼独有的体味直直侵入阿尔卡斯的鼻腔，熏得他目眩神迷。残存的理智警告他不能再沉沦下去，可被欲望浸透了的身体不受控制，贪婪地吸入着雷恩身上的气味。

“这么喜欢老子的味道，那老子就让你尝个够。”雷恩侧身伏到阿尔卡斯耳畔，温热的气息倾吐在阿尔卡斯脸颊。雷恩唇齿微动，真正地将阿尔卡斯标记为自己的所有物——

“Good Boy.现在你真正是我的好狗狗了。”

阿尔卡斯的身体蓦然一颤，似乎扣动了什么开关似的，亢奋地叫出了声：“汪！”

“对于听话的好狗狗，主人也该给予一些适当的奖励。”雷恩扬了扬下巴，恶劣地笑着，余光瞥向阿尔卡斯腰际那块浸湿了顶端的布料。

雷恩的脚爪踩在跪地的阿尔卡斯粗壮的雄茎上，薄薄的布料无法阻隔炽热肉棒蒸腾出的热量。突如其来的发力犹如一阵电流刺激阿尔卡斯的神经，涨大的鸡吧将双丁牵扯得狠了，堪堪遮掩住紫红的龟头，露出青筋突起的柱身。

郊狼仍旧一手按着德牧的头，用脚爪不停地逗弄德牧溢出前液的铃口。“真贱。”雷恩的侮辱似乎起了反作用，让迷失的警犬愈加兴奋。阿尔卡斯并未过多言语，只是粗重地呼出充满荷尔蒙的气息。

“哈..哈啊..唔唔呜？！”雷恩的爪尖无意间刮擦到阿尔卡斯的冠状沟时，阿尔卡斯浑浊的喘息突然变了调。

他极力想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却只能翻着白眼咬牙坚持。余光中，雷恩甚至能看见阿尔卡斯嘴角克制不住流出的涎水。

看来自家小狗的快乐开关找到了呢。雷恩的戏谑目光注视阿尔卡斯克制又放荡的姿态，俯身凑近阿尔卡斯的耳侧，缓慢而极具蛊惑的语句令阿尔卡斯瞳孔一缩，肌肉兴奋地紧绷——“来吧，GOOD BOY.让我看看你真正的样子。”

“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吧，我的狗崽子。”

雷恩突然发力，重重地踩在阿尔卡斯硬得胀痛的鸡吧上。阿尔卡斯吃痛，由雷恩造成的疼痛感却转变成了更汹涌的快慰，酥麻的爽感电流似无情风暴，锁定他理智的发电机。似乎由于泵射的力度太大，浓浓的犬精透过薄布料，在地板上留下数余道明显的白浊。他，堂堂警局精英警员，居然被人踩射了。曾经忍不住想像过的场景成真的满足感冲昏他的头脑，伸着舌头跪爬在地上的样子，像被情欲与快感支配的…骚狗贱奴。

雷恩对地上小狗裱花的画作很是满意。他一把扯过牵引绳，强迫阿尔卡斯四爪在地板上爬行。“舔干净。”

郊狼俯视卑躬屈膝任自己摆布的德牧，目光触及他背部流畅优美的线条时，不知怎地感到些许不忍。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一块石子，从高处跃进十余年来被冷血生活搅浑的死潭。

这种感觉…如芒在背，回首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逆着时空的光华，他看不太清那只宁愿拼尽一切也要保护笨狗崽子的小郊狼了。唯一明晰的，是那小郊狼脸上无比决绝而坚定的神采。

是啊…这不是我想要的样子，我们不该是这样。

明明说好老子要罩着你一辈子的…怎么能窝里横欺负你呢？

老子才不想狗崽子一辈子这样真的像条狗一样活着！

片刻的晃神让雷恩兴致全无。偌大的废弃工厂内只能听到大狗交粗重而淫靡的喘息。后来发生了什么雷恩都不太记得了，再回神，便看见依偎在自己脚边倦怠的阿尔卡斯。心中最隐秘柔软的那块区域似乎传来熟悉的触动，“笨狗崽子，脑袋摸起来手感还是没变。”就像小时候安慰德牧崽子时常做的那样，雷恩伸出右爪缓慢而温柔地抚摸阿尔卡斯头顶蓬乱的毛发。

雷恩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良久，直到阿尔卡斯的呼吸变得均匀而舒缓，雷恩才起身准备给阿尔卡斯找身合身的衣服。这几天的“训狗”过程中，阿尔卡斯几乎一丝不挂。刚有所动作，阿尔卡斯的耳朵便几不可闻地颤了颤，细碎轻柔的呢喃仿若梦呓，却在雷恩心里荡起无限涟漪：

“大狼…别丢下我”

雷恩的双腿仿佛生了根，再也不能移动半分。

“傻狗，长这么大了还是这么没出息。”雷恩叹了口气，嘴角挂上温柔的弧度。

拾缀好心情。他们要一同面对的困难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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