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蕾蒂娅在艾丽妮宿舍门前等了两天，在午休、在晚自习结束、在大课间，笃笃笃，空洞的叩门声锲而不舍地响，门后依旧只有努力屏息的静。第三天的体育课，等来了另一位体育老师。艾丽妮老师外出学习了，这周和下周的体育课由她代课，新老师解释。歌蕾蒂娅依旧标准高效地完成每一组运动，和同学们游戏也是快乐。谁都看不到，夜晚握着手机，对着不知从何落手的拨号盘，她是怎样红着眼眶。

再次见到艾丽妮，是接近两周以后。在去食堂的路上，歌蕾蒂娅遇见了她的体育老师与美术老师。“劳伦缇娜老师、艾丽妮老师，中午好。”少女保持着得体的礼貌向她们问好。半个月前的事对她来说似乎只是一场风，留下淡淡的痕迹难以察觉。艾丽妮偏过脸，不冷不热地“嗯”；劳伦缇娜对少女友好地笑。

没有人会真的讨厌歌蕾蒂娅。没有老师会不喜欢这个聪明懂事、执行力比同龄人强出一大截的女孩，劳伦缇娜也不例外。第一节美术课，她给了半小时让学生自由发挥，歌蕾蒂娅画了水下的一只人鱼，微微上挑的漂亮眼睛，长发如海藻般散开。虽然是尚未画完的草稿，但劳伦缇娜依旧能看出小画家的功底与灵巧想象。劳伦缇娜去寻署名，看见画纸一角漂亮的“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最近来画室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原本只偶尔在下午课程结束后、晚自习开始前来，尔后几乎每天都来，现在甚至在上课时间也来了。想到这时，劳伦缇娜正站在歌蕾蒂娅身后，看着她画静物素描。“歌蕾蒂娅。”她开口问她，“你这节原本是什么课？”

年轻Alpha的笔顿住：“体育课。”歌蕾蒂娅腰杆笔直地坐，表情不多地画，眼睛在参考和画纸之间跳跃，画面印在心里再流到纸上。手指沾着炭笔铅笔的灰黑。处理结构关系时抿着嘴唇，看着她认真的侧脸，竟不像个刚进入高中的Alpha。

“怎么不去？是艾丽妮老师的课吧？”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劳伦缇娜老师。”歌蕾蒂娅扭过头，平静的眼神。

劳伦缇娜没再说什么，转头打量那幅素描：熟练得不像刚接触绘画的人。

“之前学过画画吗，歌蕾蒂娅？”

“小时候学过一点，现在记得不多了。”

“画得很好——唉，我都想劝你走美术特长生这条路了。”

歌蕾蒂娅沉默颇久，笑笑：“我突然想起来，艾丽妮老师也和我说过类似的话。”

劳伦缇娜对此似乎并不意外：“没办法，你很优秀。哪个老师不喜欢你呢？”歌蕾蒂娅无中生有地听出讽刺来。“不过别急着拒绝我，再考虑一下，好吗？”

歌蕾蒂娅转过身，对上劳伦缇娜带着笑意的、微微上挑的漂亮眼睛。

劳伦缇娜不再追问歌蕾蒂娅是否愿意当艺术生的事，有的事再问也是枉然。歌蕾蒂娅依旧来找她，她依旧指导歌蕾蒂娅画画。少女进步神速，很快就尝试色彩了。为了保持绘画的连贯性，歌蕾蒂娅有时会在画室泡上一整个晚自习。没有老师愿意真的处罚她，这是对她的一点纵容。

劳伦缇娜晚上也会来画室，不会待太久，看歌蕾蒂娅画一阵子，指点几句，闲聊几句。聊得多了，两个人的话题也愈发宽泛。有一个晚上，歌蕾蒂娅问：这么晚了，劳伦缇娜老师怎么不回家呢？劳伦缇娜笑道：我回去一个人在家，有什么意思！歌蕾蒂娅也笑：所以老师就来陪我么？劳伦缇娜笑骂：不要脸！我留下是值班的，哪里管你！她们的对话，有点像捉迷藏的。捉的人自然费心思去捉，藏的却又是怕被捉到，又是怕不来捉。两人之间捉和藏的角色时常互换，都留了心思试探着。歌蕾蒂娅还是年轻，一分心就容易出岔子，于是就听见劳伦缇娜喊停：你看你看，形不准了，画面也脏了！于是少女让出位置，留给老师补救，她虚心地站在后一步。

劳伦缇娜执笔边改边教，絮絮叨叨念了一堆话，尽力修改一阵，站起身退后一步，和歌蕾蒂娅并肩看画，微微摇了摇头。抱怨她：下次画画要专心！这次的画，几乎让我画了一半，你有进步吗？歌蕾蒂娅点头受着教育，勾起的嘴角完全没有受了损失的意思，这是退一步进两步的收获。

那些夜晚，画室的灯不会全部打开，只开最前方的几盏，这让整个画室都有了明暗的分界，但似乎也不太明晰，正如劳伦缇娜的心。

下一次，展现在歌蕾蒂娅面前的不是石膏像，不是苹果和陶罐。劳伦缇娜坐下来，侧着身子：“这次别画静物了，试试画人像。”

光斜着打过来，年长Alpha的眼睛格外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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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歌蕾蒂娅坐在教室后排，写着作业，手就自动移到稿纸上，铅笔轻描出一个圆，打出结构线，勾勒出小巧的脸。然后画眼睛，左眼角淡淡的疤痕，她说是在训练时受的伤；两抹短眉，表情丰富时会灵活地跳动。挺翘的鼻子下，两片嘴唇间，会叫出自己的名字：歌蕾蒂娅。第一次庆幸自己的名字这样悠长。走神了，看着教室上方的钟，秒针转一圈又一圈，像绕着跑道慢跑的师生。于是不可抑制地想到她，想到她奔跑着的娇小身体，想到运动结束后她满脸的汗，滚落下来，是眼泪的轨迹。不能再想了，已经想得视线模糊，臆想出她的模样了。

艾丽妮站在窗外，看着红了眼角的歌蕾蒂娅，犹豫片刻，招招手，示意让她出来。

少女看着矮她一头的老师，不知该作何表情，歌蕾蒂娅以为有意的远离，不去想她，不去见她，就能说服自己忘掉那个荒唐的午后，能说服自己忘掉艾丽妮那双平静的眼睛。可是当自己站在她面前，依旧忍不住垂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艾丽妮领着少女继续往楼下走，这一节是用于社团活动的自习课，进出课室比较随意。

“你身体，好些了吗？”艾丽妮问身侧的少女。

“好……好些了，谢谢老师关心。”没想到第一句是这样的关怀，歌蕾蒂娅回答得心虚。“身体不适”只是她赌气不与艾丽妮见面的蹩脚借口。艾丽妮的关切却来得真诚，让歌蕾蒂娅又矮了一分。

“那就好。下个月校运会，我很期待你能参加呢。”艾丽妮笑容舒展些，“你天赋这样好，取得名次不难的。”

“那么，要是拿了第一，有奖励吗？”歌蕾蒂娅小心翼翼，“老师？”

艾丽妮的笑来不及消失：“你想要什么奖励呢？”

“老师，您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年轻Alpha不用说出口，但她的犹豫已经告诉艾丽妮说明她的问题。

“你还在想之前那件事吗？”艾丽妮眉头微皱起来，笑容还在“算了，都过去了。”

可一句轻飘飘的“算了”怎能揭过？若这件事也可以算了，那么，还有什么不能用“算了”一句带过？老师轻声细语，将自己未明言的感情判了死刑。

老师！歌蕾蒂娅声音急切：我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吗？我不奢求您的原谅，只恳请让我补救。老师，我会负责，我会。艾丽妮转过脸，眉毛挑起来：负责？你怎么负责？嗤笑。歌蕾蒂娅便嗫嚅，脚步纷乱着，挡在艾丽妮面前。在鲜有人经过的林荫道，歌蕾蒂娅鼓足勇气，开口：

“我不会辜负您的！大学毕业后，我就回来找您……我会挣很多钱，我们离开这里，去其他城市生活。我们堂堂正正地牵手，大大方方地恋爱……好吗？”

艾丽妮左右看看，幸好没有人经过。抬起脸，对上学生坚定到天真的脸旁，苦笑：“你知道师生恋被发现的后果是什么吗？——学生老师都被开除，你的前途我的前途，全部完蛋。”笑容隐没，逼近了一步，声音里带点威胁：“不要拿你的未来开玩笑，不要等到蓦然回首，才明白当初的愚蠢。”

歌蕾蒂娅也向前一步：“蓦回首就蓦回首。”

这件事怎么可以发生？但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歌蕾蒂娅就知道这一定会发生，如同种子会发芽、溪流会归海。

看着歌蕾蒂娅如石般不可动摇的神色，艾丽妮摇了摇头，露出决绝的那种笑。抓住少女手腕，脚步那样快，拉进放满器材的房间，陈旧的布料、橡胶气味在空气中涌动。Omega主动吻上Alpha的唇，少女的嘴唇比想象中柔软。

歌蕾蒂娅没反应过来，亲吻来得太突然太猛烈，年长Omega的舌在少女口腔里称得上放肆，恣意攻略口腔中的每一寸，连津液也掠夺。唇齿纠缠，歌蕾蒂娅完全被艾丽妮带领着节奏，Alpha的吻技青涩，连换气也不会的，这让Omega有点莫名的得意。艾丽妮眼角余光看见歌蕾蒂娅脸都憋红了，可还是硬撑着不肯结束……仿佛这是两人之间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吻。

热情褪去，让人熟悉得想落泪的温和。艾丽妮一点点地教，教歌蕾蒂娅如何吻，教她换气、教她试探、教她缠绵。下次与心爱的人接吻，不会再这样无措。在年轻的Alpha完全沉醉之前，唇瓣分开，还没聚焦的眼睛最先看到口中牵出的细细银丝，然后看到对面Omega鼻尖小小的汗珠。随后看到艾丽妮的笑，她从未见过艾丽妮老师这样的笑：主动的笑、邀请的笑。

身体突然失去了重心，毫无防备的歌蕾蒂娅被艾丽妮用巧劲放倒在一层层的垫子上，歌蕾蒂娅坐在垫子上，手指感觉着垫子布料的粗糙。艾丽妮翩翩地落下身子，到与歌蕾蒂娅同样的高度，一根食指抵住歌蕾蒂娅双唇。

“别说话，让我来。”

就看到艾丽妮双腿跨坐在歌蕾蒂娅腿上。推着学生胸口，将校服慢慢往上推，少女白净的皮肤一点点裸露出来。先是一根手指在肌肤上画线，慢慢变成手掌一面一面地抚摸。小腹平坦，摸上去有腹肌的轮廓，腰也清健，只胸脯含蓄的起伏提醒着老师：现在在她手下的，是位高一的少女。

艾丽妮的手指从内衣下沿探进去，逗弄粉嫩的乳尖。歌蕾蒂娅的声音清冷，可现在乳尖翘立，每次触碰，都听见她带了情欲的低喘。“唔……老师……”歌蕾蒂娅轻声叫着坐在自己腿上的人，比起抗拒更像欢迎。

艾丽妮抬起眼看她，扯下校裤，早就硬得发疼的性器一下弹出，拍到艾丽妮手背“啪”一声轻响。铃口微微张合，一缕清液从顶端泌出，年轻的Alpha早已难耐。

“别心急，嗯？”艾丽妮缓缓撸动粗硬的柱身，有了手做对比，愈发显得性器粗长，是两手堪堪握满的长度。不快不慢地，从龟头到根部，让溢出的前精涂抹性器的每一寸。“要记得做好润滑和扩张，记住了。”艾丽妮仔细地润滑,这样大的肉物，她不想再次体会被撕裂的痛楚。

歌蕾蒂娅脸更红了，她听见窸窣声，看见老师慢慢褪下裤子。布料一点点滑落、皮肤一点点裸露，最先看到阴阜上被修剪整齐的稀疏毛发，小小的阴蒂，粉嫩的穴口微闭着，藏着吸人的软肉。她不知应不应该再看了，眼神在艾丽妮的脸和腿心之间跳跃，薄薄的脸皮不愿老师看出自己的急色。可肉棒却很诚实地跳动着，更兴奋地流出液体。

挑逗歌蕾蒂娅胸乳的手收回来，探向艾丽妮自己的腿心。歌蕾蒂娅呼吸更急促，看着艾丽妮摸过自己身体的手，揉搓着自己娇软的花唇，拨弄起穴口上方敏感的肉粒。手指柔软但有力，熟练地找到自己的敏感

歌蕾蒂娅看得有些呆了，看着手指的每一个动作，然后把艾丽妮的手在想象中替换成自己的。好想……好想让老师在自己的指尖高潮……毕竟歌蕾蒂娅的手指那样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让手指进入，应该很轻松就能触到艾丽妮最敏感的地方吧？勾弄着艾丽妮的穴肉，让小穴变得汁水淋漓。在梦中不知多少次回忆的，紧致湿热的桃源。

艾丽妮的手指还在穴里搅弄着，速度越来越快，指尖摩擦着她敏感的甬道，蜜液也随着抽送而溢出些许。“歌蕾蒂娅，看清楚了吗？”艾丽妮的声音带着动人的喘息，“在进入Omega身体之前……嗯……要这样做，记住了吗？”

“老师……”

灵活的手指勾住穴内的软肉，稍稍用力，指尖就碾过艾丽妮的敏感处。她敏感点本就浅，几乎是坐在自己手掌上的姿势，进出都轻快。手指带出咕叽的水声，一点点明显起来，愈发激烈、愈发放纵。掌根撞着在外的阴蒂，小肉豆被撞得东倒西歪，从穴里淌出的液体被拍打飞溅，身下的垫子似乎已有了水痕。“看见了吗，歌蕾蒂娅？你要……这样做！”艾丽妮眼中似乎含了泪，可歌蕾蒂娅确信，那是不同于疼痛的泪。

“嗯啊……！”艾丽妮不管不顾地呻吟，扑向歌蕾蒂娅的怀里，用力吻她，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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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为什么？”在这些突如其来的时刻，歌蕾蒂娅声音里的疑惑让她听起来确实像个少女。

艾丽妮的身体又往前挪了挪，更近了，Alpha的性器似乎已经贴上了Omega腿心的皮肤，沾了花液的穴口似乎还在有意无意地蹭着性器顶端。

“这是奖励。”艾丽妮双臂环抱住歌蕾蒂娅脖颈，“校运会，你会拿很多个第一。说好了？”

艾丽妮抬臀，对准硕大的龟头，缓缓坐下。

“唔啊……！

粗长的肉茎仅进入一个顶端，也让艾丽妮身软。明明还有那么长一截露在外面，可龟头已经摩擦到了她的敏感点，艾丽妮扶着歌蕾蒂娅的肩膀，喘着。

“嗯……老师……好紧……”怎么会有这样的奖励？歌蕾蒂娅声音发抖。先前在艾丽妮的挑逗下，年轻的肉棒早已慢慢靠近喷发边缘，现在进入了这样紧窄的小穴，每一寸穴肉似乎都在拼命把她的精液绞出。

艾丽妮长长地叹气，攀着歌蕾蒂娅肩膀，上上下下试着起伏，小穴努力吞吐着龟头，小穴被完全撑开，将近张开成一个圆，连接处的皮肤被撑得泛白。实在是太大了，肉棒插在小穴里，异物感明显。每次进入都感觉自己下身被最大地撑开了，并不痛苦，只觉得有些胀，酸麻的的舒畅快感总迟来半拍，当艾丽妮还想继续掌握主动权时，才发现自己已被快感侵蚀得浑身无力。

“老师……”歌蕾蒂娅忍耐的声线听着简直有点可怜，“忍不住了……”年轻的Alpha感觉自己的性器快憋坏了，性器浸在老师的温热湿滑里，本能地想要释放，可Alpha莫名的自尊心作祟，歌蕾蒂娅就这样咬牙坚持，下腹都浮现出青筋了。

明明还在拼命忍着，可在感受着蚀骨快感的同时，歌蕾蒂娅却仍贪得无厌地感觉到一丝不满足，真想将自己的肉棒全肏进老师小穴里……艾丽妮起伏的速度变慢，歌蕾蒂娅微微挺动起来，继续感受老师的小穴，可还是觉得不够。歌蕾蒂娅矛盾地动着腰：即将喷发的快感让她不敢大开大合地操干；可浅尝辄止的进入无法满足，让她忍不住索求更多。

艾丽妮在歌蕾蒂娅怀里，不自禁陷得更深。“歌蕾蒂娅……”艾丽妮的声音还是圆润，一字字滴溜溜滚落学生的心里，“别忍着……唔嗯……”吻了吻少女的耳尖。

“老师……老师……”少女的口中似乎只能吐出这个词语，多么伟大、亲切、可爱的词，歌蕾蒂娅用清冷的嗓音读出来，却带着火热的情欲。艾丽妮身子一抖，像是被烫到，她抬起脸，继续向着学生的耳边贴上唇瓣。歌蕾蒂娅浑身紧绷如同拉满的弓，脚趾都蜷起来，她感觉到老师的心跳那么猛烈：咚咚、咚咚，令人腰软的快感随着搏动，从性器、到小腹、到全身。

从此以后，歌蕾蒂娅从舌尖每次单独吐出“老师”二字，她都不可避免地回想起这次慌乱的猛烈高潮。

艾丽妮觉得自己要被揉进歌蕾蒂娅怀里了，高潮的Alpha脸上露出与年龄相符的无助，让她格外想亲吻。可还是被紧紧箍着，贴着皮肤感受少女的战栗，她的喘息、她无措的心跳。艾丽妮多想抽出双臂回应歌蕾蒂娅的拥抱，可惜她被紧紧箍着。

歌蕾蒂娅从未有过如此漫长而剧烈的高潮，甚至感受到液体从自己性器中冲出，射进艾丽妮深处；感觉到装不下的浊液蜿蜒着，沿着柱身流出，滴滴点点，在垫子上留痕。有一瞬间歌蕾蒂娅觉得自己失去了意识。回过神来，两人已经躺倒在垫子上。

下午的阳光从窗帘的小缝中漏出，弥漫的灰尘如同金粉四散。金黄的光条贯穿艾丽妮脸颊，辉煌的疤痕。躺在在歌蕾蒂娅身下的艾丽妮警惕地翻了翻眼，扫过无人经过的窗户。阳光很好，可它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正如她与歌蕾蒂娅的关系。年轻的Alpha不知道老师的想法，闯进阳光里，不管不顾地吻上来，

她灌满了老师，歌蕾蒂娅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个想法，这让她浑身不能控制地热起来。

“好了吗……”艾丽妮的手抚上歌蕾蒂娅微粉的脸，隐约感觉到还埋在她体内的那根肉物又硬了起来，在小穴深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轻叹：“要下课了……”

“再一次……老师……很快的……”歌蕾蒂娅温顺地把头伏下，蹭蹭艾丽妮的侧脸，迫不及待地动起来。

歌蕾蒂娅已经越来越熟练了，她不再像只饿极了的小兽一般拼命向前拱，她学会了动腰，年轻的腰肢划着弧线，挺动发力时漂亮的肌肉紧绷起来。她学会了深深浅浅地进出，学会了看着试着找到老师的敏感点，艾丽妮发现这些的时候，已经被年轻Alpha操弄得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唔……太快……”艾丽妮在歌蕾蒂娅身下呜咽，多熟悉的姿势，多熟悉的场景，来不及察觉抗拒，立刻被快感裹挟着。

肉体拍打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两个人耳中，艾丽妮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湿。“很快……老师……我很快的……”歌蕾蒂娅心虚地解释。不知是沉迷还是赌气，她的速度丝毫没有减慢。年轻Alpha的气息逐渐粗重，掐着艾丽妮腰肢的手力气逐渐加大，细腻肌肤在掌心摩挲，那本是艾丽妮跳跃时才会闪现的一抹白；如两只青苹果的胸乳随着下身激烈的交合而震颤，泛起水般柔软的波纹，那原本是艾丽妮奔跑时风才会大致勾勒出的轮廓。在这个充满陈腐气味的小小器材室，歌蕾蒂娅仿佛突然了解了老师所有的秘辛。

艾丽妮因为太多快感而露出的痛苦表情映在歌蕾蒂娅眼里，年轻Alpha的眼眶热了，俯下身子，颤抖着声音对老师说：“老师，给我一个机会吧……老师，请让我爱您……”

艾丽妮努力举起酸软的手臂，在少女面前一扇，一股风代替巴掌打在歌蕾蒂娅脸上：“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旋即勾着歌蕾蒂娅脖子，狠狠吻了上去。歌蕾蒂娅下唇迟来地感到疼痛，原来是被艾丽妮咬了一口。

“快……快点！”艾丽妮对上歌蕾蒂娅的眼睛，催促。

没有什么话能比这句更让Alpha拼命了。摒弃了章法的操弄更像野兽的交媾，艾丽妮窄穴中的那根粗大肉茎几乎要把那些软肉捅坏，“啊啊……”艾丽妮呻吟都来不及，几乎是立刻被粗野的动作送上高潮，被操到深处的小穴猛烈地收缩，急切地等待精液的浇灌。

凌乱的发沾到嘴边，许久未经性事的娇小Omega被长时间的激烈性爱肏得失神，她感觉自己的全部感官都被体内那根火热的肉物吸引而去了，只能一下一下感受着歌蕾蒂娅的性器在自己体内大开大合地进出。进入时整根贯入的东西简直要把她肚子搅得一团糟，可拔出时自己的穴道又挽留得那么紧，每次都要把穴肉都带出来似的。不小心高潮太多，艾丽妮的力气快被消磨殆尽，躺在垫子上，任凭年轻Alpha摆弄……布娃娃。艾丽妮突然想到这个类比，咧咧嘴，笑了。

模糊的视线，被名叫歌蕾蒂娅的色块占满。一个干脆的、毫不拖泥带水的吻。Alpha的身子向后退，从穴里带出泄完的性器，以及满溢而出的、混杂的体液。随后又膝行着靠近，小心翼翼扶着老师坐起身。两人在闷热的傍晚满身汗水，在一片狼藉中静默地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艾丽妮先反应过来，找到裤子口袋里的手机，看一眼时间，挣扎着起身，趔趄一下，歌蕾蒂娅几乎是弹跳起来扶她。

“动作快点……我们在这里带了太久了！”艾丽妮穿好衣服，站立时隐约感到腿心的黏腻，内裤不能要了，她叹息。相互帮忙整理下面容，让她们看起来没那么可疑。

“老师。”少女呼吸尚未平复，还喘着气，“我，以后还可以……”还可以向你请求这样的“奖励”吗？

艾丽妮仰起脸，归拢歌蕾蒂娅的乱发时，她会想什么？歌蕾蒂娅不知道。歌蕾蒂娅只知道，当老师推开门，傍晚最后的阳光照进这间器材室，她回过头说：

“从此以后，千万不要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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