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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师娘亲败北:为救儿子而暂时失去修为的爆乳肥臀美母——剑仙子,竟被自己救济过的老头和乞丐窥觑,被下药调教侵犯,成为生子淫妇!,第1小节约稿售卖专区——字数在三万字以上的所有类型

小说:约稿售卖专区——字数在三万字以上的所有类型 2025-10-24 19:01 5hhhhh 45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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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本文为母猪文,tag:美母、熟妇、爆乳肥臀、下克上、淫堕。与普通母猪文有少许不同,本篇约稿的金主想要强调“美好的事物被摧毁”,于是会更多强调美丽尊贵的女人与丑陋下贱的男人之间的对比;而且并不是插入后直接淫堕,本文的女主内心一直在抗拒,也就是所谓的“身堕心不堕”,至于最后的崩溃算不算堕落,那就看大家自己怎么看了。

  这篇文总共约4.2万字,售价25r。比较详细的剧情大纲和以前一样放在这篇预览文的末尾了,可以直接滑下去看。售卖的链接依旧在简介中。话不多说,正文开始。

——正文——

  凄厉的敌袭钟声划破了【天剑门】往日宁静的夜空,取而代之的是兵刃交击的刺耳锐响、弟子们临死前的惨嚎以及邪教徒疯狂狰狞的咆哮。火光冲天,将半边天宇染成不祥的血红色,浓烟混合着血腥气味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晓儿!跟紧娘亲!”

  一道清冽却带着急促焦灼的女声在混乱中响起,正是【天剑门】的掌门夫人,被江湖誉为“剑仙子”的——秦挽嫣。

  

  她一身青色丝袍已被零星火星和溅落的血点灼出破洞,染上污迹,原本绾起的长发此刻也有些散乱,几缕青丝黏附在她汗湿的雪白脸颊和颈侧,更添几分惊心动魄的凄美。手中长剑如游龙,剑光闪烁间,不断有冲上来的邪教徒溅血倒地。但敌人如同潮水般源源不绝,她且战且退,死死护着身后年仅十六、脸色苍白的儿子林晓。

  “娘!小心左边!”林晓惊骇大叫。

  秦挽嫣手腕一抖,剑锋精准地划开一名试图偷袭的邪教徒的喉咙,温热的血液喷溅在她早已湿透的丝袍上,留下深色的印记。她甚至来不及喘息,另一波攻击又至。她护着林晓退守到宗门大殿前的广场,放眼望去,昔日庄严肃穆的广场已是尸横遍地,留守的弟子们伤亡惨重,节节败退。

  “掌门不在,他们是有备而来!”一位浑身是血的长老嘶声喊道,随即被数把利刃同时贯穿,倒地气绝。

  秦挽嫣一颗心沉到谷底。丈夫林啸天前日因要事离山,邪教偏偏选择此时大举来袭,显然谋划已久。眼看防线即将全面崩溃,邪教中的数名高手已然突破外围,目光贪婪地锁定了她和她身后的林晓——掌门夫人和她的儿子,无疑是条大鱼。

  “抓住那女人和小子!”为首的一个黑袍人阴冷下令,身影如鬼魅般扑来,掌风凌厉,带着腥臭的腐毒气息。

  秦挽嫣美眸中闪过一丝决绝。她将林晓猛地推向身后一根巨大的石柱后,厉声道:“躲好!无论如何不要出来!”

  下一刻,她深吸一口气,玉手快速结出一个复杂而古老的法印,口中念念有词,原本因激战而有些紊乱的气息陡然变得沉凝浩大,周身竟泛起一种令人心悸的青色光华。

  “禁术·青岚燃血!”她嘴角溢出一缕鲜血,脸色瞬间变得透明般苍白,甚至能看到皮肤下细微的青色血管。但她眼中的光芒却炽盛如星辰。

  轰!

  以她为中心,一股毁灭性的青色能量风暴骤然爆发,如同狂暴的漩涡,瞬间将冲在最前面的十几名邪教高手吞噬。凄厉的惨叫戛然而止,那十几人竟在青光中血肉消融,化为飞灰!后续冲来的邪教徒被这股可怕的力量狠狠掀飞,非死即伤。

  这石破天惊的一击,暂时遏止了邪教的攻势,为他们赢得了一丝喘息之机。但代价是巨大的。

  

  秦挽嫣周身光华迅速黯淡下去,她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娇躯剧烈摇晃,几乎站立不稳。手中的长剑“当啷”一声掉落在地。她感觉体内苦修多年的内力如同被彻底抽空,经脉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仿佛每一寸都在燃烧。原本莹润如玉的肌肤此刻苍白得吓人,气息微弱游丝。

  “娘!”林晓从石柱后冲出,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母亲,触手之处一片冰凉,吓得他魂飞魄散。

  “快……快走……”秦挽嫣虚弱不堪,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全靠一股意志强撑着,“从……后山密道……下山……去找你爹……”

  她强提最后一丝气力,拉着林晓,踉跄着向后山逃去。身后的喊杀声再次逼近,但或许是被她刚才那同归于尽般的恐怖一击所震慑,邪教徒一时竟不敢追得太紧。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狂风大作,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很快便成了倾盆暴雨。雨水冰冷刺骨,冲刷着山间的血迹,也无情地打在逃亡的母子二人身上。

  

  ……

  山路泥泞湿滑,秦挽嫣功力尽失,经脉受损,每走一步都牵扯着全身的剧痛,虚弱得几乎要瘫软在地。林晓年纪尚小,修为浅薄,拼尽全力搀扶着母亲,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黑暗泥泞的山林中艰难前行。雨水模糊了视线,寒风冻得他们瑟瑟发抖。

  “娘,您撑住……就快下山了……”林晓带着哭腔,声音在风雨中颤抖。他看着母亲苍白如纸的脸庞,心如刀绞。

  秦挽嫣咬紧牙关,凭借惊人的毅力支撑着。冰冷的雨水浸透了她单薄的丝袍,紧紧贴敷在她丰腴傲人的身体曲线上。雨水顺着她散落的发丝流淌,划过光洁的额头、长长的睫毛、挺翘的鼻尖,最终滴落在剧烈起伏的、轮廓惊人的饱满巨乳上。

  

  丝袍湿透后几乎呈半透明状态,隐约透出底下白皙的肌肤和那对因为寒冷而傲然凸起、清晰可见的硕大乳首的轮廓。纤细的腰肢被湿透的布料紧紧束缚,更显得不堪一握。而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她那异常丰硕滚圆的臀部。

  

  湿漉漉的青色丝料完全贴合在巨大的臀瓣上,清晰地勾勒出两瓣如同熟透的巨硕西瓜般的夸张弧线,沉甸甸、肉感十足。每一下艰难的迈步,那沉重的臀肉都会在湿布包裹下荡漾出惊心动魄的诱人肉波,饱满的臀缝线条也若隐若现。雨水在她雪白肌肤上汇成细流,更添一份滑腻湿漉的诱惑。然而此刻,这具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肉体,却充满了落难的无助和凄楚。

  不知在风雨中挣扎了多久,他们终于踉跄着下了山。林晓眼尖,看到山脚远处隐约有一点微弱的灯火。

  “娘!那边有光!好像有人家!”林晓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秦挽嫣抬眼望去,雨水让她视线模糊,但求生的本能让她点头。她想起这附近似乎有一户姓赵的老夫妻,男人叫赵老根,经常上天剑门领救济粥,看上去老实巴交的。

  “好像……是赵老伯家……去……去试试……”她气若游丝地说道。

  母子二人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地走向那点灯火。那是一间极为破败的土坯茅草屋,在风雨中显得摇摇欲坠。屋外围着歪歪扭扭的篱笆,院子里堆着些杂物,显得脏乱不堪。

  林晓上前,用力拍打着简陋的木门:“有人吗?救命!开开门!”

  过了一会儿,屋内传来窸窣的脚步声,一个沙哑警惕的声音响起:“谁啊?这大半夜的!”

  “我们是天剑门的人!遇到麻烦了,求您行行好,让我们避避雨吧!”林晓急忙喊道。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一个秃顶、瘦小、皮肤黝黑的老头探出半个身子,正是赵老根。他先是疑惑地打量了一下淋得如同落汤鸡般的林晓,随即目光越过他,落在了后方倚着门框、几乎虚脱的秦挽嫣身上。

  这一看,赵老根的眼睛瞬间直了,浑浊的老眼里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极度贪婪和淫邪的光芒!

  门口昏暗的油灯光线勾勒下,秦挽嫣浑身湿透的状态简直惊心动魄。那身昂贵的青色丝袍被雨水彻底浸透,变成了一层近乎透明的黏腻薄纱,紧紧包裹黏贴在她那具成熟丰腴、曲线爆炸的胴体之上。

  冰冷雨水让她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栗粒,更显得白皙异常,甚至能模糊看到皮下的细微血管。丝袍紧紧吸附在她夸张的胸脯上,将那对异常硕大饱满、沉甸甸如同熟透蜜瓜般的巨乳轮廓勾勒得纤毫毕现,顶端两颗凸起的乳头因寒冷和布料摩擦而硬挺着,清晰地顶起湿透的丝袍,形成两颗诱人的凸点。雨水顺着深深的乳沟蜿蜒流下,汇入被紧紧束缚的腰腹地带。

  她的腰肢极细,与上下夸张的隆起形成强烈对比,此刻被湿透的丝带和丝袍紧紧勒住,更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仿佛一折就断的柔弱。然而最吸引赵老根眼球的,还是那以下部分。

  湿透的丝袍下摆紧紧贴敷在她丰满肉感的大腿和臀部上。那双大腿丰腴白腻,即使在这种狼狈情况下,依然能看出其软弹肉感的质地,雨水使得丝料紧贴肌肤,透出底下白花花的肉色。而视线再往上,则是那对足以让赵老根呼吸停止的巨硕臀瓣。

  那两瓣屁股如此丰隆肥硕,如同两个饱满滚圆的大西瓜,被湿透的丝袍紧紧包裹,布料深陷进饱满的臀缝之中,将两瓣臀肉的浑圆弧线、沉甸甸的重量感以及那诱人的、微微颤抖的肉波荡漾,无比清晰地暴露在赵老根眼前。每一下细微的移动,那肥腻的臀肉都会在湿滑的布料下产生一阵诱人的晃动和挤压。透过半透明的湿丝袍,甚至能隐约看到臀瓣下端与大腿连接处那抹诱人的嫩红肤光。

  赵老根只觉得一股灼热的邪火猛地从小腹窜起,直冲头顶。

  

  他觊觎这天剑门的掌门夫人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每次上山领粥,看着这个妖艳丰满、地位尊贵的女人,他都不知道在脑子里把她扒光蹂躏了多少遍。如今,这个他梦寐以求的极品美肉,竟然如此狼狈无助地出现在他的家门口,以这样一种极度诱人的湿身状态任他窥视!

  他强压下几乎要冲口而出的淫笑和立刻扑上去的冲动,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努力挤出一副惊讶又关切的表情:“哎……哎呦!这不是秦夫人和小公子吗?怎么弄成这样?快!快请进!外面雨大!”

  他连忙让开身子,目光却像黏在了秦挽嫣身上一样,尤其是那对随着她虚弱迈步而剧烈摇晃的巨乳和肥臀上来回扫视,恨不得用眼神把那层湿透的丝袍剥开。

  屋内狭小昏暗,弥漫着一股霉味、汗味和劣质油烟混合的难闻气味。一个身材精壮、面相刻薄丑陋的老妇闻声从里屋走出来,正是钱婆。她看到秦挽嫣母子,也是一愣,随即小眼睛里闪过惊讶和一丝妒忌。

  “当家的,这是……”钱婆疑惑地看向赵老根。

  “是天剑门的秦夫人和林晓公子!快,快去拿干布来,再烧点热水!”赵老根故作殷勤地招呼着,眼神却时不时瞟向秦挽嫣因为寒冷而微微颤抖的、被湿透丝袍紧紧包裹的丰满身体。

  秦挽嫣此刻虚弱到了极点,几乎是由林晓半抱着才勉强走进屋里。她靠在墙上微微喘息,雨水顺着她的发梢、下巴、胸脯、臀腿曲线不断滴落,在她脚下形成一小滩水渍。湿透的衣物紧紧黏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勾勒出的惊心动魄的曲线让这狭小破旧的屋子仿佛都亮堂了几分。赵老根看得口干舌燥,拼命掩饰着眼底翻腾的欲火。

  钱婆拿来两条粗糙的干布巾,递给秦挽嫣和林晓,目光在秦挽嫣那即使狼狈不堪依旧诱人无比的身段上扫过,尤其是在那对将湿透丝袍高高顶起的巨乳和肥臀上停留了片刻,闪过一丝浓烈的嫉妒和厌恶。

  “多谢……赵老伯……钱婆婆……”秦挽嫣虚弱地道谢,用布巾擦拭着脸和头发,但湿透的衣物依旧紧紧贴在身上,反而因为擦拭的动作,使得胸前的硕大轮廓更加凸显,引来赵老根更加炽热的偷窥。

  四人围坐在简陋的火塘边,塘里微弱火光跳跃着,勉强带来一丝暖意。秦挽嫣稍稍缓过气,简略说了天剑门遭邪教突袭,他们母子侥幸逃出之事,但刻意隐瞒了自己功力尽失的详情,只说是受了伤。

  然而,年少的林晓又冷又怕,在钱婆假意嘘寒问暖的套问下,不小心说漏了嘴:“……娘亲为了救我,用了禁术,现在功力全没了,经脉也伤了……”

  此言一出,赵老根的眼中瞬间闪过一道精光,内心的狂喜几乎难以抑制!

  

  功力全失?那岂不是意味着这个他垂涎已久、以往只能远观不敢亵玩的高贵美妇,现在变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他偷偷瞄向秦挽嫣的目光瞬间变了,从之前偷偷摸摸、带着畏惧的窥视,变成了几乎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贪婪和淫欲扫描,肆无忌惮地在她高耸的巨乳、纤细的腰肢和那即便坐着也显得异常肥硕丰隆的臀瓣上来回巡视,仿佛要用目光将她生吞活剥。

  林晓注意到赵老根那令人极度不安的眼神,下意识地往母亲身边靠了靠,小脸上满是担忧和恐惧。

  钱婆眼珠一转,站起身道:“哎呀,真是造孽啊……夫人和公子肯定冻坏了吧,我去给你们冲碗热茶暖暖身子。”说着,她给赵老根使了个眼色,走向屋角的灶台。

  赵老根会意,假借添加柴火,也跟了过去。两人背对着秦挽嫣母子,压低声音急促地交谈起来。

  “老头子!你听到了吗?她功力没了!”钱婆声音带着一丝兴奋的颤抖。

  “听到了!嘿嘿……老天爷开眼啊!把这骚货送到我嘴边了!”赵老根激动得脸上的皱纹都扭曲起来,目光淫邪地回头瞥了一眼火塘边那具在微弱火光下依然曲线惊心的肉体。

  “你想干嘛?”钱婆明知故问。

  “干嘛?这还用问吗?”

  

  赵老根喘着粗气,他因为兴奋和欲望,身体都有些发抖。“这娘们,这奶子,这屁股……我眼馋了多少年了!以前她是高高在上的掌门夫人,我想都不敢想,现在……哼!老子非要操烂她不可!让她给老子生个儿子传宗接代!”

  钱婆啐了一口,语气酸溜溜的:“我就知道你这老色鬼没安好心!瞧她那骚样,一身细皮嫩肉,长得跟妖精似的,一看就是专门勾引男人的贱货!”

  

  她顿了顿,摸了摸自己粗糙丑陋的脸,妒火中烧,“不过……她身上那块玉佩,看起来值不少钱……”

  “老婆子!好婆娘!你帮帮我!”赵老根急切地哀求道,他知道钱婆虽然嫉妒,但也贪财,“只要得了手,玉佩归你!以后我让她天天伺候你,给你端洗脚水!她这种极品娘们,不操白不操啊!难道你不想看看这高高在上的夫人被糟蹋成母狗的样子?”

  钱婆被他说得心动,尤其是对玉佩的贪婪和对秦挽嫣美貌的嫉妒压倒了一切。她咬了咬牙:“好!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得让她也动不了!我在茶里下点给牛吃的药,够她瘫上一整天的!”

  两人迅速达成共识,钱婆偷偷从墙缝摸出一个小纸包,将里面白色的粉末倒入两个破口的陶碗中,然后冲上滚热的粗茶。

  “夫人,公子,喝口热茶驱驱寒吧。”钱婆端着茶走过来,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容。

  秦挽嫣不疑有他,此刻她确实又冷又乏,道谢后接过茶碗。林晓也接了过去。看着母子二人将掺了药的茶水喝下,赵老根和钱婆对视一眼,眼中闪过阴谋得逞的诡笑。

  过了一会儿,药力开始发作。秦挽嫣只觉得浑身越发软绵无力,头脑昏沉,以为是受伤和疲惫所致,并未多想。

  “夫人看来是累极了。”钱婆假意关切道,“这破屋子就两间小房,委屈夫人和公子分开歇息吧。夫人睡里屋小床,公子睡旁边柴房,我们老两口在大厅打个地铺就行。”

  秦挽嫣本想拒绝,但实在撑不住那强烈的困意和虚弱感,意识模糊地点了点头。赵老根“热心”地搀扶着脚步虚浮、浑身软绵绵的秦挽嫣进了里屋。

  一沾到那硬邦邦的床板,秦挽嫣几乎瞬间就陷入了昏睡。她侧躺着,身体因为药力彻底放松下来。那身半干的丝袍依旧紧贴着她丰腴的肉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曲线。尤其是那肥硕滚圆的臀瓣,在侧卧的姿势下更显得饱满异常,像两座浑圆肉山般挤压在床板上,腰臀间的曲线诱人至极。

  赵老根回到大厅,和钱婆一起假装躺下,实则竖着耳朵听着里屋的动静。屋内只剩下雨水敲打屋顶和窗户的噼啪声,以及秦挽嫣逐渐变得均匀悠长的呼吸声……

  

  ……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更深了。

  大约子夜时分,林晓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想去屋外解手。他刚揉着眼睛走出柴房,黑暗中突然伸出两只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持着冰冷的镰刀抵住了他的喉咙!

  “唔……”林晓瞬间惊醒,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却被死死按住。

  出手的正是赵老根和钱婆!他们根本没睡!

  “小杂种,老实点!敢出声就宰了你!”钱婆恶狠狠地在他耳边低语,枯瘦的手力气却极大。赵老根则迅速用准备好的麻绳将林晓捆了个结实,又用破布塞住了他的嘴。

  制住林晓后,赵老根眼中淫邪的光芒大盛,呼吸粗重地看向里屋紧闭的破木门。他对着钱婆使了个眼色,钱婆会意,阴笑着点了点头,用力推搡着被捆住、不断挣扎呜咽的林晓。

  赵老根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悄无声息地推开了里屋的门。

  屋内,秦挽嫣仍在药力作用下沉睡着。昏暗的光线下,她侧卧的背影曲线惊心動魄。细腰之下,那两瓣巨硕肥臀如同饱满的白面大馒头,又像是熟透的软瓤西瓜,将薄薄的丝袍撑得紧绷欲裂,深深的臀沟陷落下去,布料紧紧勒入丰腴的臀肉之中,勾勒出无比诱人的臀形。随着她的呼吸,那肥腻的臀肉似乎还在微微颤动。

  赵老根看得血脉贲张,再也按捺不住,如同饿狼般扑了上去,一双粗糙黝黑、布满老茧的脏手直接抓向那两瓣他垂涎已久的丰臀!

  “啊!”秦挽嫣在睡梦中感到身后异样和臀瓣上传来的粗暴抓捏感,猛地惊醒过来。一回头,看到赵老根那张充满淫欲的猥琐老脸近在咫尺,她吓得花容失色,惊声尖叫。

  “滚开!你这畜生!你想干什么?!”她拼命挣扎,想要推开他。但她功力尽失,又中了药,浑身酸软无力,那点挣扎在赵老根看来如同挠痒痒。

  “嘿嘿……秦夫人,老子想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赵老根喘着粗气,臭烘烘的嘴几乎要凑到秦挽嫣脸上,双手死死抓住她弹性惊人的肥硕臀肉,用力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绵软和肥腻,“老子馋你这身骚肉馋了多少年了!今天非得好好尝尝你这掌门夫人的滋味不可!”

  “放开我!救命!晓儿!”秦挽嫣又惊又怒,羞愤交加,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摆脱他的魔爪。两人的扭打声和秦挽嫣的哭叫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响起。

  就在秦挽嫣拼死抵抗,暂时僵持住的时候,房门被猛地推开。

  钱婆押着被捆得结结实实、嘴里塞着破布、满脸泪水惊恐的林晓走了进来,她手中那把生锈的镰刀紧紧抵在林晓的脖子上,阴恻恻地笑道:“贱人!看看这是谁?再敢动一下,老娘就割断你这宝贝儿子的喉咙!”

  “晓儿!”秦挽嫣看到儿子被擒,顿时如遭雷击,浑身一僵,抵抗的力气瞬间泄去。

  就在她失神的刹那,赵老根趁机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了下来,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小屋。秦挽嫣被打得踉跄几步,跌倒在地,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嘴角溢出一缕鲜血。她头晕眼花,耳朵里嗡嗡作响。

  “娘!”林晓目眦欲裂,拼命挣扎呜咽,却被钱婆死死按住,冰冷的镰刀刃紧贴着他的皮肤。

  “臭婊子!还敢反抗?”赵老根面目狰狞,又是一脚狠狠踹在秦挽嫣柔软的小腹上。

  “呃啊!”秦挽嫣痛得蜷缩起身子,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小腹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窒息,丰满的肉体在地上无助地扭动挣扎,那对巨乳和肥臀因为痛苦而剧烈颤抖着,形成一幅凄艳又极度刺激感官的画面。

  赵老根看着这昔日高高在上的掌门夫人,如今像条母狗一样被自己踹倒在地痛苦呻吟,那丰满雪白的肉体在冰冷的地面上扭动,强烈的征服感和变态的欲望彻底淹没了他。

  他一把抓住秦挽嫣散乱的长发,粗暴地将她拖拽起来,狠狠甩到那张硬板床上。秦挽嫣被摔得七荤八素,还没等她缓过气,赵老根就嘶吼着扑了上来,粗暴地撕扯她身上那件早已破损不堪的青色丝袍。

  “刺啦!”

  丝帛破裂的声音刺耳响起。那件价值不菲的丝袍被赵老根如同野兽般粗暴地撕开、扯烂,瞬间变成几块破布,从秦挽嫣身上滑落。挂在丝袍腰间的、丈夫林啸天赠送的那枚晶莹玉佩,也在撕扯中绷断了丝线,“叮”的一声飞落出去,掉在肮脏的地面上。

  “唔!”秦挽嫣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双手徒劳地试图遮掩暴露出来的赤裸娇躯。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

  下一刻,一具完美到令人窒息的成熟女体彻底暴露在昏暗的油灯光下,暴露在赵老根贪婪的目光中,也暴露在门口被挟持的林晓绝望的视线里。

  秦挽嫣的肌肤在微光下白得惊人,香肩圆润,锁骨精致。那是一种常年不见日晒、精心养护出的羊脂白玉般的细腻白皙,甚至能隐约看到皮下的细微青色血管,更添一种易碎的柔弱感,强烈地刺激着施暴者将其摧毁、玷污的欲望。此时因为寒冷、恐惧和羞辱,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和淡淡的粉色。

  

  然而最夺人眼球的,是那对彻底摆脱了束缚的豪硕乳峰。

  失去了丝袍的束缚,那对巨硕的乳球彻底摆脱了地心引力的微弱约束,沉甸甸、肉乎乎地向身体两侧摊开些许,却又因本身的极度丰满而保持着惊人的隆起高度。乳形是完美的半球状,饱满得如同熟透后沉甸甸挂于枝头的硕大白木瓜,顶端那两粒乳头因寒冷的空气和极度的刺激,早已硬挺勃起,呈现出羞耻而诱人的深樱桃红色,约有指节大小,傲然矗立在同样硬挺膨起的、深色乳晕的正中。那乳晕色泽偏深,如同熟透的果实中心最甜美的印记,环绕着坚挺的乳首,直径足有银元大小,彰显着其成熟至極的雌性特征。乳肉本身肥腻绵软到了极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和恐惧的颤抖,仿佛手指按上去能陷入一片温香软玉之中,却又奇异地充满了弹性,只要轻微的动作,就能引发阵阵勾魂夺魄的、涟漪般的乳波。

  她的腰肢惊人的纤细,与上下夸张的隆起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对比,柔软得仿佛不堪一握。小腹平坦光滑,微微隆起一丝柔软的肉感,更添成熟风韵。这极致的收束更加反衬出上下两团肉的惊人体积与肥硕。

  而视线向下,则是那具肉体最令人疯狂的部分——那两瓣屁股硕大肥圆到了极点,如同两个饱满滚圆的白面大馒头,又像是熟透了的、汁水淋漓的巨硕蜜桃。

  

  秦挽嫣此刻仰躺着,那两瓣巨臀因自身的重量和床板的硬度,肉乎乎地向两侧微微摊开,占据了大片的面积。臀肉极其肥厚丰隆,像两座浑圆肉感的雪白山峰,又像是发酵到极致的、等待被蹂躏揉捏的白面巨团。肌肤光滑得泛着一层腻腻的油光,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沁出脂油来。深深的臀沟深陷下去,在昏暗光线下形成一道诱人的阴影,连接着下方那同样丰腴肉感、肤光致致的大腿。大腿根部更是堆积着软腻的脂肪,白皙嫩滑,此刻正因为主人无法抑制的恐惧而微微颤抖摩擦着。

  这具赤裸的肉体,每一寸都散发着成熟女子极致的肉欲诱惑,肥、腻、白、软,像一席等待饕客享用的丰盛肉宴。

  “我操!我操啊!终于……终于让老子等到了……”赵老根发出一种近乎野兽般的兴奋低吼,眼睛赤红,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干瘦黝黑、布满体毛的身体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一双脏手粗暴地抓捏揉搓着那对令他疯狂的肥硕巨乳,感受着那惊人的绵软和弹性,指甲甚至故意刮擦着那硬挺的乳尖。

  “不……不要……畜生!滚开!”秦挽嫣绝望地哭喊着,挣扎着,但药力让她四肢酸软,那点微弱的抵抗反而更像是一种刺激。

  赵老根腾出一只手,狠狠一巴掌扇在她那雪白肥腻的臀肉上!

  “啪!”一声清脆的肉响。充满弹性的臀肉剧烈荡漾起来,雪白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

  “噫噫噫❤!”秦挽嫣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和羞辱的哀鸣,臀肉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身体猛地一颤。

  “骚货!屁股这么大这么肥,不就是欠揍欠操吗!”赵老根淫笑着,又是连续几巴掌狠狠扇在那两瓣肥臀上,打得臀肉波浪般剧烈起伏,雪白的肌肤很快变得一片通红。

  “嗯啊❤……不……住手……”秦挽嫣徒劳地扭动着腰臀,试图躲避那羞辱的拍打,却不知这样的动作更加刺激了身上的施暴者。臀肉传来的阵阵刺痛和诡异的灼热感混杂着强烈的羞辱,几乎让她崩溃。

  钱婆在一旁看着,眼里满是变态的快意和嫉妒,她死死掐着林晓的脖子,不让他动弹,阴笑道:“叫啊!继续叫啊!高高在上的掌门夫人,现在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被老农民玩烂屁股!”

  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掉落在角落的那枚玉佩。她眼睛一亮,立刻松开林晓,快步走过去捡起玉佩,贪婪地摩挲着上面精致的纹路。

  “好东西……归我了!”她得意地将玉佩揣进怀里。

  而趁着钱婆捡玉佩稍稍分神的瞬间,被捆绑住的林晓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用头撞向钱婆!

  钱婆猝不及防,被撞得一个趔趄,痛呼一声。林晓趁机连滚带爬地想要冲向床边救母亲。

  “小杂种!”反应过来的钱婆怒骂一声,追上去一把揪住林晓的头发,粗暴地将他拖向门外,“老娘偏不让你看现场!走!”

  她强行将不断挣扎呜咽的林晓拖出了房间,临走前,她重重地带上了房门。

  在房门即将彻底关闭的那条缝隙里,林晓最后看到的,是母亲秦挽嫣布满泪水的、绝望望向自己的脸庞,是她那被赵老根黝黑干瘦的身体死死压住的雪白肥腻的赤裸娇躯,是她那双剧烈摇晃荡漾的硕大乳峰,是她那被打得通红仍在被继续拍打的丰硕臀肉……

  以及母亲那撕心裂肺的、充满无尽屈辱和绝望的哭喊:“不!晓儿……”

  砰!

  房门彻底关紧、落栓。将内里的淫靡罪恶与绝望的哭喊,以及门外少年目眦欲裂的无声痛哭,隔绝开来。

  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赵老根兴奋变态的喘息和淫笑,皮肉拍打的清脆声响,以及秦挽嫣那逐渐变得支离破碎、夹杂着痛苦与诡异快感的绝望母猪般哀鸣浪叫。肥熟丰腴的肉体在肮脏的床板上被疯狂蹂躏着,巨乳摇晃,肥臀红肿,如同暴风雨中凋零的娇艳花朵,被迫承受着最野蛮的摧残……

  

  ——

  

  在把秦挽嫣欺辱到无力反抗之后,赵老根自己也累得喘着粗重的浊气,干瘦黝黑的身体因兴奋而微微发抖。

  

  他如同欣赏一件即将被自己彻底占有的珍宝,伸出那双粗糙的大手,再次重重地抚上那对颤巍巍的巨乳。与其说是抚摸,不如说是粗暴的抓捏和揉压。五指如同铁钳般深深陷入那异常绵软肥腻的乳肉之中,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重量感,仿佛在检验一块上好的肥脂白肉。

  

  “唔……拿开……拿开你的脏手!畜生……呜……”秦挽嫣绝望地偏过头,泪水混合着屈辱与恐惧,如同断线的珍珠般不断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散乱在床板上的乌黑发丝。

  

  她拼命想要蜷缩起身体,想要躲避这令人作呕的触碰,但全身酸软无力,体内那该死的药力如同最沉重的枷锁,将她牢牢禁锢在这耻辱的境地里,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显得无比艰难。只能任由那粗糙肮脏的手掌在她最珍贵、最私密的部位肆无忌惮地施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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