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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真真,第5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1 5hhhhh 9720 ℃

我没有理会白真真的哀求,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对准了她那片刚刚经历过高潮、此刻正湿润不堪、微微张开的粉嫩小穴。

“啊——!”

在我用力挺腰,将硕大的阴茎头挤进她紧致的穴口时,她还是没能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真真?!”电话那头的张羽立刻警觉起来,“你刚刚叫什么?发生什么事了?你旁边有人?”

“没……没有!”白真真吓得魂飞魄散,连忙高声否认,“我……我刚才不小心撞到了……撞到桌角了……好痛……”

她大口地喘着气,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可信一些。但她的身体却在诚实地出卖她。我的阴茎正在她温热湿滑的甬道里缓缓推进,那被异物撑开、撕裂的饱胀感,让她的小腹一阵阵地抽搐。

我停了下来,阴茎只进入了一半。然后,我拿起了那根刚才让她高潮过的振动棒,再次按下了开关。

“嗡嗡嗡——”

“你那边什么声音?”张羽的声音充满了怀疑。

“是……是商场的……按摩椅……我在商场里……”白真真几乎是在胡言乱语了,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嗡鸣作响的黑色物体,再次向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靠近。

在她惊恐的注视下,我将振动棒的头部,再一次,狠狠地按上了她的阴蒂。

与此同时,我的腰部也开始用力,将剩下的一半阴茎,全部送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嗯啊啊啊——!!!”

这一次,她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可以伪装的声音。一声混杂着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被拉长的、变了调的呻吟,从她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小穴深处被贯穿的剧痛,与阴蒂上传来的、蛮不讲理的强烈电流,两股截然相反却又同样强大的感觉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

她的身体在空中疯狂地弹动、痉挛,被吊起的那条腿不受控制地乱踢,脚尖在地毯上划出一道道混乱的痕迹。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既像是在抗拒着我阴茎的入侵,又像是在迎合着振动棒的刺激。

电话那头,张羽的声音瞬间变得无比恐慌和愤怒:“真真!你怎么了?!这声音不对!你到底在哪儿?!谁在你身边!说话啊!”

白真真根本无法回答。她的嘴巴大张着,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呻吟和喘息。“啊……哈啊……不……不行了……羽子……嗯啊……”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羞耻、恐惧、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将她彻底捕获。

我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再狠狠地抽出,带出大量的淫水和黏腻的声响。同时,我手中的振动棒也死死地按在她的阴蒂上,高速的震动摩擦着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小肉珠。

“啪!啪!啪!啪!”

我肉体撞击她臀瓣的声音,与她淫荡的呻ą吟声、振动棒的嗡鸣声,以及电话里张羽焦急的呼喊声,在房间里交织成了一首混乱而堕落的交响曲。

旁边的张翩翩,早已被吊得浑身麻木,她侧着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琥珀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光彩。

#49:` 开头

-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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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张羽的咆哮声,像是一根鞭子,狠狠地抽在了白真真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上。但这外界的刺激,此刻却成了催化剂,将她体内的快感推向了更加疯狂的巅峰。

“啊……啊啊……羽子……救……嗯啊啊!”

她的话语已经彻底失去了逻辑,变成了破碎的音节和无法抑制的呻吟。她的身体在半空中剧烈地挺动着,小穴内的嫩肉疯狂地收缩、绞紧,每一次痉挛都紧紧地包裹住我的阴茎,仿佛要将我彻底吞噬进去。振动棒带来的麻痒电流与阴茎在子宫口大力碾磨的酸胀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道理智的堤坝。

她的双眼向上翻去,只剩下眼白,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一股晶莹的潮水从她的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带着滚烫的温度,尽数浇灌在我的阴茎根部和阴囊上。这股潮吹是如此猛烈,甚至有一些液体溅到了旁边的茶几和那部仍在通话的手机上。

“真真!白真真!你回答我!”电话里,张羽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充满了无助和狂怒。

就在白真真高潮的瞬间,那极致的紧缩和温热的包裹也让我达到了临界点。我低吼一声,握住她摇晃的腰肢,对着她的子宫深处开始了最后的、猛烈的冲刺。

“噗嗤、噗嗤、噗嗤……”

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地、带着强劲的力道,全数喷射进了她痉挛不止的子宫颈内。我能感觉到她身体内部最柔软的嫩肉是如何被我的精液一次次地冲击、填满。

射精完毕后,我缓缓地退了出来。我的阴茎上沾满了她晶莹的爱液和我的白色精液,混合在一起,显得淫靡不堪。

白真真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在前后夹击的双重高潮和被内射的充实感中,她彻底失去了意识,身体软软地悬挂在绳索上,只有细微的喘息声证明她还活着。

我拿起茶几上的手机,那上面还沾着她刚才高潮时喷溅出的液体。张羽的吼叫声依旧从听筒里传出,充满了绝望。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结束了这场荒唐的通话。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绳索因为身体晃动而发出的轻微“咯吱”声,以及两个女孩劫后余生般的喘息。

旁边的张翩翩自始至终都像一个沉默的旁观者,她看着昏过去的白真真,又看了看我,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空洞依旧,但嘴唇却微微抿了一下。她悬在空中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吊缚和极度的疲惫,正以一种细微的频率颤抖着。

我丢下手机,目光重新落在了她被绳索勒出的、诱人的身体曲线上。她的身体因为之前的强制高潮而变得异常敏感,此刻,那被绳索紧紧勒住的阴蒂,正微微充血,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红肿色泽。

我走了过去,伸出沾着白真真体液的手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颗颤抖的小肉珠。

“嗯!”

张翩翩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喘。她立刻死死地咬住下唇,将后续的呻吟全部吞回了肚子里。但她那剧烈抖动起来的身体,却暴露了她此刻的敏感。

看来,今晚的游戏,还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

#51:我看着指尖上那颗因触碰而颤抖的肉珠,看着张翩翩那张因极力忍耐而扭曲的脸,然后转身走出了浴室。我没有去卧室,而是走向了套房另一侧的储物间,那里放着我的一些特殊“藏品”。

片刻之后,我推着一个金属架子回到了房间中央。架子上摆放着两台崭新的、通体漆黑的机器,它们有着冰冷的金属外壳和粗长的仿生阴茎,正是炮机。

我将两台机器分别推到了白真真和张翩翩的正下方。她们惊恐地看着我调试着机器的高度和角度,冰冷的金属支架偶尔碰到她们的腿,激起一阵战栗。

“不……那是什么……不要……”白真真已经从昏迷中悠悠转醒,当她看清我正在做什么时,残存的血色从她脸上褪得一干二净。她开始剧烈地挣扎,带动着绳索和天花板上的吊灯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张翩翩没有说话,她只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仿佛已经放弃了一切抵抗,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无休止的凌辱。

我调整好了第一台炮机,将那根表面布满青筋纹路、顶端呈紫红色的巨大仿生阴茎,对准了白真真那片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密花园。然后,我拿出之前用过的振动棒,用黑色的电工胶带,将它牢牢地固定在了白真真的大腿根部,让那嗡鸣作响的头部,能够持续不断地、精准地压在她的阴蒂上。

接着,我用同样的方式布置了张翩翩。当冰冷的胶带缠上她大腿的皮肤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但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一切准备就绪。我手里拿着两个遥控器,站在这两具被高高吊起、被绳索和器械完全束缚的美好身体面前,如同一个即将启动精密仪器的工程师。

我按下了第一个遥控器上的启动按钮。

“嗡——”

对着白真真的那台炮机启动了。仿生阴茎开始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速度,缓缓地向上挺进。

“啊……不……不要进来……求求你……”白真真惊恐地尖叫着,徒劳地扭动着腰肢,试图躲开那冰冷的、无人性的入侵。

但她的躲闪毫无意义。巨大的龟头顶开了她湿滑的阴唇,没有任何前戏和爱抚,就那么冷硬地、一寸寸地挤进了她那刚刚被我的精液填满、尚未从之前的蹂躏中恢复过来的紧致小穴。

当整根仿生阴茎完全没入她的身体时,她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在空中剧烈地抽搐着。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按下了振动棒的开关,同时将炮机的抽插频率调到了中档。

“嗡嗡嗡——!”

“噗嗤!噗嗤!噗嗤!”

机械的嗡鸣声、肉体被贯穿的闷响,以及白真真那彻底变了调的、再也无法压抑的尖叫和呻吟,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咿啊啊啊啊——!不行……太快了……啊……要坏掉了……嗯啊啊……”

冰冷的、巨大的、不知疲倦的机械阴茎在她的体内高速地进出着,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的子宫口,然后又几乎完全退出,再狠狠地撞进去。与此同时,被固定在她腿根的振动棒也以极高的频率震动着,将一波又一波蛮不讲理的强烈快感注入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

她的身体被动地、随着机器的节奏在半空中剧烈地前后晃动。快感和痛楚的界限变得模糊,她的意识被这永不停止的机械式侵犯彻底搅碎。高潮如同海啸般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每一次都让她剧烈痉挛,每一次都从她的小穴深处带出更多的淫水和之前的精液,混合着顺着她的臀缝流下,滴落在下方的机器底座上,积起一小滩白色的水洼。

我欣赏着白真真失神高潮的丑态,然后按下了第二个遥控器。

对着张翩翩的那台炮机,也启动了。

“唔!”

当冰冷的仿生阴茎顶开她的阴唇时,张翩翩闷哼了一声,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机器冷酷无情的轮廓。

与白真真不同,她没有尖叫,只是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任由那根巨大的异物撑开她的小穴,贯穿她的身体。她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掌心,身体因为忍耐而绷得像一块石头。

当仿生阴茎完全进入后,我同样打开了绑在她腿根的振动棒,并将炮机的频率直接调到了最高。

“哈啊……嗯……啊……”

极致的刺激瞬间冲破了她用钢铁意志筑起的防线。压抑的、破碎的喘息从她的齿缝间溢出,她咬住的嘴唇被她自己的牙齿咬出了血,一丝鲜红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她的身体反应甚至比白真真还要激烈。她的腰肢在空中以一个惊人的幅度疯狂挺动,每一次都主动地迎上机械阴茎的撞击,仿佛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的灵魂,在歇斯底里地渴求着这毁灭性的快感。

她的双腿在空中胡乱地蹬踢,悬挂她的绳索剧烈地摇晃起来。她的小腹急剧地起伏着,汗水、泪水、淫水,以及嘴角的血迹,在她那遍布鞭痕的身体上交织。

“啊……啊……停下……求你……停……嗯啊啊啊!!”

她终于还是崩溃了,开始像白真真一样语无伦次地呻吟、求饶。但机器是无情的,它们只会忠实地执行我的命令,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将她们一次又一次地推上高潮的顶峰,然后再让她们跌落,再推上去,循环往复,永无止境。

房间里,两具青春美好的身体,就这样被冰冷的机器控制着,悬挂在半空中,如同两个被玩坏了的提线木偶。她们的意识已经模糊,分不清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只能在一波又一波永不休止的强制高潮中,发出破碎而淫荡的悲鸣。张翩翩的琥珀色瞳孔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水晶灯,仿佛灵魂早已从这具被彻底玩弄的躯壳中抽离了出去。

#53:...

房间里的淫靡交响曲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两具青春的身体在半空中随着机械的节奏剧烈地晃动,高潮的浪潮一次次将她们的意识冲刷得支离破碎。她们的呻吟已经从最开始的尖锐变成了嘶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混合着机器不知疲倦的嗡鸣声,构成了一幅堕落的图景。

但这还不够。单一的旋律太过单调,我需要为这场音乐会加入更多的声部。

我再次走进了那个储物间,又推了两台一模一样的黑色炮机出来。这两台机器的外观与之前那两台别无二致,只是我为它们更换了更细一些、前端更圆滑的仿生阴茎,更适合进行后庭的开拓。

我将新的炮机分别推到了她们身后。金属支架冰冷的触感让她们早已麻木的身体再次泛起鸡皮疙瘩。

“呜……不……后面……不要……”白真真似乎是预感到了什么,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她看着我将那根黑色的、涂抹着润滑液的仿生阴茎对准她身后那从未被侵犯过的、紧紧闭合的粉嫩菊穴,发出了绝望的哀鸣。

张翩翩则彻底沉默了,她只是偏过头,用那双失焦的琥珀色眼睛麻木地看着我,仿佛我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天灾。

我没有理会她们的反应,从工具箱里拿出了两个红色的、中间镂空的口球。我先走到白真真面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她想反抗,但持续不断的高潮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我轻易地将冰冷的口球塞进了她温热的口腔,镂空的部分正好卡住她的舌头,让她无法闭合嘴巴。然后我将皮质的束带绕到她的脑后,拉紧,扣好。

现在,她所有的哀求和呻吟都被堵了回去,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呜呜”声,口水顺着口球的边缘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沿着她光洁的下巴,滴落在胸前。

我用同样的方式处理了张翩翩。她没有反抗,只是在我靠近的时候,睫毛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当口球塞满她的口腔,束带被勒紧时,一滴清澈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混入了鬓角的汗水中。

她们最后的、用以宣泄痛苦和屈辱的渠道也被堵死了。

我满意地看着我的新布置,然后走回她们身后,拿起了两台新炮机的遥控器。

我首先启动了白真真身后的机器。

仿生阴茎涂满了润滑液,在灯光下闪着湿滑的光。它开始缓缓地向上移动,顶端触碰到了那紧闭的穴口。

“呜呜呜呜!!!”白真真的身体猛地绷直了,她疯狂地摇头,口球束带摩擦着她的皮肤。被吊起来的那条腿在空中疯狂地乱踢。

机器的力量是人力无法抗拒的。圆滑的头部顶开了紧致的褶皱,一点一点地、带着撕裂般的痛楚,挤进了她从未被开启过的后庭。即使有润滑液的帮助,这第一次的扩张依旧是痛苦的。

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痉挛起来,小穴里的那根炮机依旧在高速抽插着,振动棒也在持续刺激着她的阴蒂。这三重刺激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矛盾而混乱的、难以言喻的感知风暴。痛楚与快感同时在她的身体里爆炸,让她的大脑彻底宕机。

当整根仿生阴茎完全没入她的后庭时,她的身体猛地向上一弹,随即软软地垂落下来,只有细微的抽搐还在继续。

我没有停顿,启动了张翩翩身后的炮机。

“唔……嗯……!”张翩翩的反应更加剧烈。当那冰冷的异物开始侵入她身体的另一处秘境时,她发出了一声沉闷而痛苦的鼻音。她的腰肢猛地向后弓起,试图躲避,但这只是让那根仿生阴茎进入得更深、更彻底。

她的忍耐力显然更强一些。即使在这种前后都被贯穿、阴蒂也被持续刺激的四重攻击下,她依旧在试图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紧紧地绷住腹部和臀部的肌肉,试图抵抗那来自后方的、撕裂般的入侵。但这种抵抗在机械的力量面前是徒劳的。

很快,她身后的炮机也完全进入了。

现在,两具美丽的身体,前后都被巨大的仿生阴茎贯穿着。前方的机器带来的是永无止境的灭顶快感,后方的机器带来的是撕裂般的、陌生的痛楚与被填满的异物感,而腿根的振动棒则像是催化剂,将这两种感觉无限地放大,再蛮不讲理地糅合在一起。

我按下了遥控器,将两台肛交炮机的频率也调到了中档。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四台机器同时开始运作。两种截然不同的抽插声在房间里响起,混合着女孩们被口球堵住后发出的、绝望而含混的呜咽声。

“呜呜……呜嗯嗯嗯……”

“唔……唔唔唔……”

她们的身体在空中以一种诡异的频率疯狂地前后摆动。小穴和肛门被四根巨大的仿生阴茎同时、以不同的频率高速地抽插、贯穿着。每一次撞击,都让她们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淫水、润滑液,以及被撕裂的肠道内壁渗出的些许血丝,混合在一起,从她们的身下不断滴落,在地毯上晕开更大的一片深色污迹。

她们的意识已经彻底漂离了,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口水从口球的边缘不断溢出,拉出长长的、晶莹的丝线。她们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痛苦,什么是快乐,也分不清时间和空间,只是被动地悬挂着,像两个被献祭的祭品,承受着这场由机械主导的、永不落幕的盛大凌辱。张翩翩的嘴角,那丝早已干涸的血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与她此刻空洞的表情形成了一种奇异而残酷的美感。

#55:四台炮机不知疲倦地运作着,抽插声与女孩们被口球堵住的呜咽声混合在一起,在这间华丽的套房里回荡了许久。最初从她们体内喷涌而出的潮水,已经从泉涌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溪流,最后只剩下黏腻的液体随着机械的抽动被带出,在地毯上留下斑驳的痕迹。她们的身体早已麻木,只是随着机器的节奏被动地前后摇晃,如同风暴过后挂在枝头的残破花朵。

我看着她们空洞的眼神和因为脱水而显得有些干涩的嘴唇,觉得这第一阶段的演奏可以暂告一段落了。

我拿起了遥控器,按下了停止键。

房间里所有的嗡鸣和撞击声戛然而止。这突如其来的寂静,反而让女孩们喉咙里的呜咽声显得更加清晰和凄惨。仿生阴茎还停留在她们的身体深处,一前一后,将她们的身体撑成一个屈辱的形状。

我走到她们身边,先是解开了绑在她们腿根的、早已停止震动的振动棒,胶带被撕下时带起了她们几根细微的体毛,让她们本能地瑟缩了一下。然后,我逐一关闭了四台炮机的电源。机器缓缓地将仿生阴茎从她们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随着异物的抽离,一股混合着淫水、润滑液和些许血丝的液体从她们前后两个穴口流出,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她们的身体因为瞬间的空虚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接着,我走去解开了固定在墙边的绳索。

“呜——!”

失去了支撑,她们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绳索瞬间收紧,深深地勒进她们的皮肉里,将她们从麻木中拽回了剧痛的地狱。我控制着绳子下降的速度,让她们的双脚重新接触到柔软的地毯。

当双脚落地的瞬间,她们的腿软得像面条,完全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齐齐地跪倒在了地上。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被反剪在背后的手腕上,拉扯着她们的肩胛骨,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绕到她们身后,用一把小巧的折叠刀割断了束缚她们的黑色麻绳。绳索松开的瞬间,她们就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无力地瘫软在地毯上。

她们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深红色勒痕,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被粗糙的绳索磨破了皮,渗出了血珠。鞭痕、蜡油凝固后的痕迹,再加上此刻深陷的绳印,让她们原本光洁的肌肤看起来像是一块被肆意涂抹过的画布。

我走到她们面前,蹲下身,解开了她们脸上的口球。

“咳……咳咳咳……”

口球被取出的瞬间,白真真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生理性的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从她嘴角流下。张翩翩则只是侧过头,将脸埋在地毯里,肩膀剧烈地起伏着,发出压抑的、如同小兽受伤般的喘息声。

“喝水。”

我将两杯早已准备好的温水放在她们面前的地上。

白真真抬起头,看到那杯水,就像在沙漠里看到了绿洲。她颤抖着伸出手,却连一个杯子都无法握稳。她的手抖得太厉害了,尝试了几次,都只是将杯子碰得叮当作响。最后,她放弃了,直接趴在地上,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去舔舐杯子里的水。

张翩翩的动作则更加缓慢。她用手肘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长长的、沾着黏液和精斑的黑发凌乱地贴在她的脸颊和背上。她看着那杯水,琥珀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她伸出手,同样颤抖得厉害,但她用另一只手的手背压住了那只发抖的手,用一种近乎偏执的稳定,艰难地、一寸寸地将水杯端了起来。

她将杯子送到唇边,嘴唇因为脱水而微微起皮,触碰到杯沿时,她似乎被烫到一样缩了一下。然后,她才小口小口地、极其缓慢地喝着杯子里的水。每一口吞咽,都牵动着她喉咙的肌肉,显得无比艰难。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了一道,滑过她修长的脖颈,经过锁骨,最终没入她胸前那片狼藉的肌肤里。

#57:补充水分的过程短暂而沉默。白真真几乎是将整杯水都泼在了自己脸上和地毯上,真正喝进去的寥寥无几。而张翩翩,则以一种近乎仪式般的缓慢与稳定,喝完了半杯水,然后将杯子轻轻放回了原处。她的动作里透着一种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冷静,仿佛刚刚经历那一切的只是一具与她无关的躯壳。

她们的身体得到了片刻的喘息,但精神上的弦依旧紧绷着。

我站起身,从刚才割断的绳索里挑出了一段相对完好的,走到了她们面前。

看到我手中的绳子,刚刚缓过一口气的白真真立刻向后缩去,身体在地毯上蹭着,直到后背抵住了沙发腿,才停下来,惊恐地看着我,不住地摇头。

张翩翩也抬起了头,她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绳子上,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出那粗糙的麻绳纹理,她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

我没有理会她们的反应,走到白真真面前,抓住她无力反抗的手腕。她的皮肤冰凉,还带着细微的颤抖。我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绳子将她那纤细的手腕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我打了个死结,确保她无法挣脱。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她带着哭腔,声音嘶哑地哀求着。

我没有回答,径直走向张翩翩。她没有躲闪,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靠近。当我抓住她的手腕时,她顺从地将双手背到了身后。她的手腕上还残留着之前被吊缚时留下的深红色勒痕,新的绳索覆盖在旧的伤痕上,让她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声,但她依旧没有说一个字。

捆好了她们的双手,我从储物间里拿出了一卷更粗的、表面光滑的白色尼龙绳。我将这根长长的绳子在地毯上拉直,从房间的一头延伸到另一头,足有十几米长。我用特制的固定器将绳子的两端牢牢地钉在了地毯下的地板上,将绳子绷得笔直,紧紧地贴着地面。

做完这一切,我走回她们身边,将白真真从地上拉了起来。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只能靠着我的力量勉强支撑。我将她带到白色绳索的起点,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分开双腿,跨立在绳索之上。

那根绷紧的绳子,恰好对准了她双腿之间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神秘地带。

“你要……做什么……”她颤抖着问,声音里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走过去。”我指了指绳索的另一端,声音平淡。

白真真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十几米的距离,此刻在她眼中却像是永远无法抵达的终点。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腿间那根紧绷的、散发着冰冷气息的尼龙绳,瞬间明白了我的意图。

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不……不!我做不到!那样……会……”她疯狂地摇头,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

我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扶着她的腰,微微向下一按。

“啊!”

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她那红肿敏感的阴唇,第一次接触到了冰冷而坚硬的尼龙绳。只是这样轻微的触碰,就让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地弹了一下。绳索的边缘精准地嵌入了她两片湿润的阴唇之间,直接抵住了那颗早已不堪重负的阴蒂。

“走。”我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再次重复了指令。

泪水夺眶而出,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在屈辱和恐惧的驱使下,她颤抖着,向前迈出了第一步。

一步,仅仅是一小步的距离。

“嗯啊……”

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刺激的呻吟。随着身体的移动,那根绷紧的绳索在她湿滑的小穴上来回地、深深地摩擦着。坚硬的尼龙纤维刮擦着她最娇嫩的嫩肉,每一次移动都像是在用一把粗糙的锉刀打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绳子挤压着她的阴蒂,碾过她的阴唇,甚至有一些部分被深深地嵌入了她微微张开的穴口。

她只是走了一步,身体就软了下来,几乎要跪倒在地。我扶住了她,不让她倒下。

“继续。”

白真真闭上眼睛,眼泪流得更凶了。她咬着牙,像是要奔赴刑场一般,迈出了第二步,第三步……

“哈啊……嗯……啊……”

她每走一步,身体都会剧烈地颤抖一次。每一步,绳索都会在她的私处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尖锐而强烈的摩擦感。这感觉既是痛苦,又是刺激。她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阴蒂,在这种持续不断的、粗暴的摩擦下,再次不受控制地充血、肿胀起来。一股股淫液从她的体内渗出,将那段白色的绳索浸染得湿滑而晶亮。

我松开了扶着她的手,让她自己一个人走。她失去了支撑,身体摇摇晃晃,像是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婴儿。为了保持平衡,她不得不将双腿分得更开,而这让那根罪恶的绳索,更加深入地、紧密地贴合着她的小穴。

另一边,张翩翩跪坐在原地,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她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看着白真真每一步的挣扎,看着那根白色的绳子在她腿间被淫水浸湿,琥珀色的瞳孔缩成了一个小点,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的双腿,在自己的意志之外,微微地并拢、摩擦着。

#59:,正文后面是

白真真摇摇晃晃地走了七八米,这段对她来说如同地狱般的距离,几乎耗尽了她残存的所有体力与精神。她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艰难,身体的摆动幅度越来越大,从她腿间流下的淫水已经将她脚下的地毯浸湿了一小片。那根白色的尼龙绳,在经过她身体的不断浸润后,颜色变得有些透明,紧紧地绷在她的小穴之间,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晶亮的水花。

“啊……啊……我不行了……真的……走不动了……”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泣的颤音,身体一软,膝盖一弯,整个人便向着旁边倒去。

她的身体侧倒在地毯上,但双腿依旧跨在绳索的两侧。这个姿势让那根绷紧的绳子更加深入地、以一个倾斜的角度,狠狠地嵌入了她的小穴深处,刮擦过她的阴道内壁。

“咿啊啊啊啊——!”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角度刁钻的深度摩擦,让她发出了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在地上剧烈地弹动了几下,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张开、并拢。一股清澈的潮水从她的腿心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地毯彻底打湿。她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着。

我看着昏倒在绳索中段的白真真,没有去扶她。我的目光越过她的身体,落在了绳索起点的张翩翩身上。

她自始至终都保持着那个跪坐的姿势,只是头垂得更低了,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那微微起伏的、裸露的脊背,和被反绑在身后、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的双手,都显示出她内心的极不平静。

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该你了。”

我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她蜷缩在地上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那张沾着泪痕和汗水的脸上,一双琥珀色的瞳孔里充满了血丝,但眼神却不再是之前的麻木,而是一种混杂着屈辱、愤怒和某种决绝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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