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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丽的公司淫乱之旅,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0 5hhhhh 55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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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洁光辉国际”那场惊世骇俗的“便便性爱竞赛”,如同一个被引爆的、装满了污秽与恶意的炸弹,其冲击波不仅重塑了公司高层的权力格局,更将一种腐烂、扭曲的价值观,如病毒般渗透进了公司的每一个毛孔,尤其是对那些处于食物链最底端的实习生而言。她们,是这场权力游戏中,最脆弱、也最渴望被“污染”的群体。

顾晓梦就是这个群体中,一个格格不入的存在。

她与张天宇曾是高中同学。那时的张天宇,不过是个成绩吊车尾、靠家里钱财横行霸道的纨绔子弟;而她,则是品学兼优、永远站在国旗下演讲的模范班长。凭借着名牌大学的优异成绩和数轮残酷的笔试面试,她过五关斩六将,怀揣着对顶级企业的无限憧憬,终于踏入了“圣洁光辉”的大门。她以为这里是精英的殿堂,是实现自我价值的圣地,却在入职的第一天,就感受到了现实冰冷的耳光。

实习生的工作区被戏称为“牲口棚”,那是一片位于大楼底层角落、采光极差的开放式办公区。数十名和她一样满怀梦想的年轻人挤在这里,做着最繁琐、最没有技术含量的杂活,拿着与正式员工天差地别的微薄薪水。而悬在她们头顶的,是那把名为“一年转正期”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公司的制度残酷而直白:实习期一年,若在一年内没有被任何部门的正式男领导“认领”并转为正式员工,就必须无条件走人。这里的“认领”,早已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能力认可,而是演变成了一种赤裸裸的、心照不宣的利益交换——甚至是身体与尊严的献祭。

顾晓梦是个骨子里极为保守的女孩。她有一个相恋多年的男友,两人感情稳定,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她珍视自己的身体,将贞洁看得极重,打算在新婚之夜才将自己完整地交给丈夫。这种在现代社会显得有些“落伍”的观念,让她在“圣洁光辉”这个欲望横流的染缸里,显得像个天真的异类。她渴望留下来,渴望这份光鲜的工作能为她和男友的未来提供坚实的经济基础,但她朴素的价值观让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像其他一些女实习生那样,对着那些油腻的男领导搔首弄姿、投怀送抱。

每天午休时分,“牲口棚”里总会响起压抑的、兴奋的窃窃私语。这是实习生们一天中唯一的喘息之机,也是她们交换情报、宣泄焦虑的时刻。

“喂,你们听说了吗?B组的王倩,昨天被市场部的刘总监叫去‘单独辅导’了,今天就背上了最新款的香奈儿!”一个女实习生酸溜溜地说道,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嫉妒。

“何止啊,”另一个消息灵通的接话道,“我早上倒咖啡的时候,亲耳听到刘总监跟人打电话,说王倩‘很上道’,下个月就给她办转正手续。”

“天啊,她才来三个月啊……”

羡慕和议论声中,夹杂着鄙夷和不屑。“不就是陪睡吗?看她那副骚样,恨不得整个人贴上去,真不要脸。”说这话的女孩,嘴上虽然刻薄,但眼神中的渴望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挣扎。

顾晓梦默默地听着这一切,心里五味杂陈。她鄙视那些为了转正而出卖身体的女孩,觉得她们作践自己;但同时,看着她们轻易获得自己梦寐以求的地位和物质,一种无法言说的羡慕又如毒藤般在心底蔓延。她鄙视她们的堕落,却又羡慕她们的“捷径”。这种矛盾让她备受煎熬,也让她对自己的未来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而所有八卦的终极版本,永远绕不开那个已经成为公司内部“神话”的女人——林晓雨。

“你们说的那些算什么,”一个资历稍老的实习生压低了声音,脸上带着一种既恐惧又兴奋的神秘表情,“你们知道战略企划部的林晓雨是怎么上位的吗?”

“怎么?”新来的实习生们好奇地凑过来。

“便便……性爱。”那个实习生用气声吐出这几个字,仿佛它们本身就带着恶臭和魔力。“听说,她在一个全公司高层都看着的比赛里,憋了一个月的屎,拉出了一根像男人那话儿一样粗的便便,然后,用那根便便……操了另一个女人,直到把对方操到高潮!”

“呕——”几个女实习生当场干呕起来,脸上写满了恶心和难以置信。

“真的假的?这也太变态了吧!”

“千真万确!现在公司里谁不知道?林晓雨就是靠这个,成了张天宇张总的首席‘神谕者’使者!一人之下,百人之上!你们看到她胸口那枚特制的白金徽章了吗?整个公司独一份!她现在连王丽经理都不放在眼里!”

顾晓梦的心脏猛地一缩。张天宇!那个她高中时最看不起的纨绔子弟,竟然已经成为了这个变态权力世界的王?而他获得权力和地位的方式,竟然是建立在如此骇人听闻的、对女性的极致羞辱之上?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种生理性的恶心混合着对这个世界的巨大恐惧,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无法想象,一个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的跨国公司,内里竟已腐烂到了这种地步。

接下来的几天,顾晓梦都活在一种巨大的割裂感中。白天,她努力地完成着那些琐碎的工作,试图用忙碌来麻痹自己,但那场关于“便便性爱竞赛”的谈话,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在她的脑海里,时不时就跳出来,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反胃和心悸。她看着身边那些为了转正而费尽心机、甚至出卖肉体的女同事,过去那种复杂的、既鄙夷又羡慕的情绪,如今只剩下了纯粹的恐惧和悲哀。她仿佛看到了一群被圈养在华丽牢笼中的羔羊,争先恐后地将自己洗剥干净,只为能被屠夫第一个选中,献上祭坛。

这天下班后,顾晓梦感到身心俱疲。为了排解心中积压的郁结和恐惧,她决定去公司内部的康乐中心放松一下。圣洁光辉国际的员工福利确实是顶级的,健身房、恒温游泳池、米其林星级餐厅,甚至还有一个仿照芬兰风格建造的高级桑拿浴室,一应俱全。在同事的推荐下,她觉得蒸个桑拿或许能让她紧绷的神经得到片刻的舒缓。

桑拿浴室位于康乐中心的顶层,装潢奢华得令人咋舌。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雪松木和某种不知名精油混合的温暖香气。浴室分为干蒸和湿蒸两个区域,此刻,几个女员工正裹着公司统一发放的洁白浴巾,或躺或坐在木质阶梯上,享受着热气蒸腾带来的放松。她们大多是公司的正式员工,脸上带着一种身处特权阶层的惬意与慵懒。

顾晓梦作为一个实习生,在这种场合显得有些局促。她小心翼翼地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将浴巾裹得更紧了一些,试图将自己隐藏在氤氲的蒸汽里。高温让她的毛孔舒张,汗水缓缓渗出,紧绷的肌肉确实得到了一丝放松。她闭上眼睛,努力清空脑海里那些肮脏而可怕的画面,想要寻求片刻的安宁。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浴室的玻璃门被“哗啦”一声推开,一股混合着冷气和强大压迫感的气流涌了进来。顾晓梦下意识地睁开眼,随即,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张天宇!

他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围了一条浴巾,露出了精壮结实的上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还挂着水珠,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和他那张英俊却邪气的脸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他就像一头闯入羊圈的雄狮,周身散发着不容置喙的、属于掠食者的强大荷尔蒙气息。

而更让顾晓_梦震惊的是,紧跟在张天宇身后的,竟然是HR部门的总监,王丽。

王丽同样只裹着一条浴巾,她那保养得宜的丰腴身体在蒸汽中若隐若现,曲线毕露。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少了几分办公室里的凌厉,却多了几分慵懒而危险的女人味。她的脸上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那笑容不再是上次比赛时的冰冷和挫败,反而带着一种…亲昵和熟稔。她和张天宇并肩而立,那姿态仿佛他们不是曾经的对手,而是一对刚刚共享了某种私密活动的情人。

经过上次那场惊心动魄的“便便竞赛”,张天宇和王丽的关系,非但没有因为赌约的胜负而变得紧张,反而因为那种极致的变态和权力共享,达成了一种诡异的、病态的平衡与和谐。他们都从那场竞赛中窥见了对方灵魂深处对权力和掌控的渴望,这种深层次的共鸣,让他们超越了简单的输赢,形成了一种更加稳固、也更加危险的“战友”关系。张天宇需要王丽在HR部门的权力来巩固自己的势力,而王丽也意识到,与其与张天宇为敌,不如攀附上他这棵正在瘋狂生长的大树,共享权力的果实。他们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共犯”,彼此都握着对方最丑陋的秘密,也因此变得更加密不可分。

“啊!”

“怎么回事?”

“男的怎么进女浴室了?!”

浴室里,几个像顾晓梦一样新来的、涉世未深的实习生或年轻员工,瞬间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她们下意识地将浴巾裹得更紧,甚至有人慌乱地站起身,脸上写满了羞愤和不知所措。

“保安呢?我要去举报他!这是性骚扰!”一个年轻的女孩涨红了脸,义愤填膺地喊道。她刚从国外留学回来,满脑子还是平权和法律意识,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荒诞的一幕。

然而,她的声音非但没有得到响应,反而引来了几道看傻子一样的目光。

那些资历较深的老员工,在最初的片刻惊讶后,脸上立刻露出了了然的、甚至带着一丝谄媚的笑容。她们不仅没有惊慌,反而自然而然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将自己更有优势的身体曲线展露出来,然后用一种娇嗲而熟稔的语气开口了。

“哎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张总大驾光临了呀!”一个身材火辣,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营销部的副总监冯姐,笑着开口了。她非但没有遮掩,反而故意将浴巾向下拉了拉,露出更大部分圆润的香肩和深邃的事业线。“张总您真是的,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吓到我们新来的小妹妹了可怎么办?”

她的语气带着嗔怪,眼神里却全是勾引和讨好。

张天宇像是没听到那些实习生的尖叫和抗议,他的目光直接落在了冯姐身上,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怎么?冯姐这意思是,我下次来之前,还得先向你报备?”

“那哪儿敢呀!”冯姐立刻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在蒸汽缭绕的浴室里显得格外娇媚。“您张总可是我们‘圣洁光辉’的‘神’,您想临幸哪里,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吗?我们这些凡人,能有机会瞻仰一下您的‘神体’,那都是天大的福分呢!”

这番话说得极其露骨,马屁拍得毫无痕迹,却又带着一种情色暗示,让在场的几个新员工目瞪口呆,三观尽碎。

王丽也掩着嘴轻笑起来,她靠在张天宇身边,用浴巾的一角不经意地擦了擦他手臂上的水珠,动作亲昵得像是在抚摸自己的所有物。“冯姐你这张嘴啊,还是这么会说话。不过张总今天可是累了,是来放松的,你们可别把他给榨干了。”

“王经理您这话说的,”另一个部门的女主管立刻接话,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巴结,“我们哪有那个本事呀。要说‘榨’,谁比得过您和张总在‘那场比赛’里的默契配合呀?那才叫真正的‘榨’得淋漓尽致呢!”

“就是就是!”冯姐立刻附和道,她的话题大胆而直接,完全没有避讳,“说起来,张总,上次您和王经理那场‘便便大赛’可真是太精彩了!我们私下里都复盘了好几遍呢!尤其是您部门那个林晓雨,真是个人才啊!那‘活儿’,简直了!也不知道您是怎么训练出来的,太厉害了!”

她们谈论着那场足以让正常人恶心到三天吃不下饭的变态比赛,语气却像是在讨论一场精彩的足球赛。她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不适,只有对胜利者和权力者的羡慕与崇拜。她们用“活儿”这种粗鄙的词汇来形容林晓雨用便便操翻对手的行径,充满了对这件事的津津乐道和病态的好奇。

“能把一个女人训练到用屎都能把人干高潮,张总,您这調教的本事,真是我们公司所有男领导的楷模!”

“王经理您也不差啊,您那个孙芳,拉出来的东西也够‘壮观’的!就是最后没顶住,可惜了点儿!”

张天宇被她们的玩笑逗得哈哈大笑,笑声在浴室里回荡,充满了得意和放肆。“想学吗?想学,我可以教你们啊。”他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女人,那眼神仿佛在说,只要你们愿意付出代价,我也可以把你们变得和林晓雨一样“有用”。

“哎呀,张总,您可别光说不练呀。”冯姐顺势撒娇道,“我们部门最近也缺人,您看,能不能也‘考核’一下我们,要是我们表现好,是不是也能转到您那个‘神谕者’部门,沾沾您的光啊?”

她的话引来一阵附和。这些久经职场的老油条们,深知圣洁光辉的生存法则。她们看到了林晓雨的成功,也看到了张天宇势不可挡的崛起。对她们来说,节操和尊严远没有权力和金钱来得实在。此刻张天宇公然闯入女浴室,非但不是骚扰,反而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近距离接触权力核心的机会。她们争先恐后地展现着自己的“懂事”和“开放”,希望能在他心中留下一点印象。

那个之前叫嚣着要举报的女孩,此刻已经完全傻掉了。她看着眼前这群谄媚、放荡的女人,看着那个闯入者非但没有被驱逐,反而成了众星捧月的神,她感觉自己仿佛身处一个荒诞的噩梦之中。她所学到的一切关于法律、尊严、平等的知识,在这里都成了一堆毫无用处的垃圾。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只能羞愤地、恐惧地缩回了角落。

而顾晓梦,从头到尾都像一个被冻住的雕像。

她坐在最远的角落里,竭力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那一句句不堪入耳的对话,却像一把把淬毒的锥子,狠狠地扎进她的耳朵。她听着那些女人如何将践踏同类的尊严作为谈资,如何将最变态的行径奉为圭臬,如何为了讨好一个男人而毫无底线。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这滚烫而污浊的蒸汽一点点地侵蚀、烫伤。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敢再看眼前这一切,身体因为恐惧和恶心而微微颤抖。浴巾下的皮肤,不知是因为高温还是因为羞耻而泛起了一层粉红色。她那张未经世事雕琢的、清纯的脸,与周围那些或妖娆、或精明、或放荡的面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就像这魔窟里,一朵即将被吞噬的、不合时宜的白莲花。

2

桑拿浴室的门在张天宇身后合上,但他那句冰冷而充满威胁的话语,以及他身上那股混合着权力和男性荷尔蒙的强势气息,却仿佛凝固在了这片湿热的空气里,久久不散。

顾晓梦呆坐在原地,身体僵硬得如同一尊被人遗弃的石像。她的眼泪已经流干,只剩下空洞的、布满血丝的双眼,无神地盯着面前被蒸汽模糊的雪松木墙壁。她感觉自己被剥光了,不是物理意义上的赤身裸体,而是精神和灵魂层面上的彻底暴露。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坚持、所有的底线,在刚才那短短几分钟内,被张天宇用最轻佻、最残忍的方式,撕得粉碎,踩在脚下。

那个之前叫嚣着要举报的年轻女孩,此刻也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蔫蔫地缩在角落,脸色惨白,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她所信仰的公平和正义,在这个小小的桑拿房里,被现实撞得支离破碎。

整个浴室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令人窒息的寂静。只有水珠从天花板滴落的声音,和几个老员工若有若无的、压抑的嗤笑声。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终于,那个身材火辣的营销部副总监冯姐,懒洋洋地打破了沉默。她舒展了一下自己丰腴的身体,将湿透的长发撩到脑后,用一种过来人的、带着优越感的口吻说道。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瞟过顾晓梦和那几个吓傻了的实习生。

“真以为这是什么童话世界?靠着学校里那点成绩,喊几句口号,就能平步青云了?”她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对天真的讥讽。“姑娘们,姐姐我今天就免费给你们上一课,教教你们在‘圣洁光辉’,到底该怎么活。”

随着她的话音,王丽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门口。她显然是送走了张天宇后又折返回来的。她换上了一件更宽松的丝质浴袍,手中端着两杯冒着香槟气泡的冰饮,脸上挂着洞悉一切的、从容不迫的微笑。她将其中一杯递给冯姐,自己则优雅地靠在门边,仿佛一个准备开堂授课的尊贵导师。

“冯姐说得对。”王丽轻轻啜了一口冰饮,清冷的声音在蒸汽中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你们这些孩子,在象牙塔里待久了,总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你们以为,张总刚才进女浴室,是一种冒犯,是一种骚扰?”

她顿了顿,锐利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个实习生的脸,特别是停留在顾晓梦那张失魂落魄的脸上。

“错。大错特错。”王丽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权威。“那不是冒犯,那是‘恩赐’!是‘检验’!”

“你们以为,这个公司的福利为什么这么好?为什么给你们提供堪比七星级酒店的康乐设施?”她冷笑一声,眼中满是鄙夷,“是为了让你们来享福的吗?不,这些地方,全都是‘猎场’!是高层们挑选‘猎物’,也是你们这些底层员工展示自己‘价值’的舞台!”

“一个男领导,尤其像张总这样手握生杀大权的男人,他愿意纡尊降贵,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你们面前,进入你们的私密空间,这意味着什么?”王丽循循善诱,那语气像是在解释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这意味着,他在给你们机会!他在观察你们的反应!谁在恐惧,谁在抗拒,谁又足够‘懂事’,足够‘上道’,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那些惊慌失措、叫嚣着要举报的,在他眼里,就是彻头彻尾的蠢货。连最基本的生存法则都不懂,这样的蠢货,公司留着干什么?等着她们捅娄子吗?”她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进那个年轻女孩的心里,让她羞愤得无地自容。

“而那些像冯姐一样,能抓住机会,主动上前攀谈,甚至用自己的身体和言语去取悦他的,才是有资格在这个公司活下去,并且活得更好的人!”王丽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力量,“因为她们明白,在这个男权主导的权力金字塔里,女性的身体和智慧,本身就是一种最宝贵的资源。如何利用这种资源,去换取更大的资源,才是你们应该学习的唯一课题!”

冯姐在一旁咯咯地笑着,接过话头:“王经理说得太对了。想当年,我刚进公司的时候,也跟你们一样,傻乎乎的,以为靠做PPT、写报告就能升职。结果呢?干了三年,还是个小专员,眼看着那些不如我聪明、不如我努力的骚蹄子一个个爬到我头上,就因为她们豁得出去,肯在床上伺候好领导。”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堪回首的狠厉:“后来我想通了。尊严?那玩意儿能当饭吃吗?能换来市中心的大房子和最新款的爱马仕吗?不能!但是,只要你把领导伺候舒坦了,让他离不开你了,这一切就都有了!”

“所以啊,姑娘们,”她看向那群实习生,眼神中带着一种过来人的怜悯,“别傻了。张总刚才那是看得起你们,才给你们机会近距离接触。你们要是当时能有一个人,敢主动站起来,哪怕只是过去给他递杯水,说句‘张总您辛苦了’,你们在张总心里的分量,立刻就和别人不一样了。可惜啊……你们都错过了。”

另一个资深女员工也幽幽地开口:“是啊,机会稍纵即逝。你们以为张总是随便什么女人都能见的吗?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往他床上爬,都找不到门路。他今天肯来这儿,就是一场公开的‘选妃’。可惜,你们这些‘秀女’,一个个都跟木头似的,白瞎了张总的兴致。”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将一套扭曲、变态的“职场雌竞生存法则”赤裸裸地剖开,血淋淋地展示在这些实习生的面前。她们的话语,像一场强效的洗脑,不断地冲击着顾晓梦她们从小建立起来的世界观和价值观。

顾晓梦听着这一切,感觉自己的大脑像被无数只虫子啃噬,混乱而疼痛。她无法反驳,因为眼前的一切都在印证着她们话语的“正确性”。她看到那些资深员工脸上那种理所当然的表情,看到她们谈论如何取悦男人时那种熟稔和精明,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错了?是不是自己坚持的那些东西,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真的就一文不值?

就在这时,桑拿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了。

这一次,进来的不止是张天宇。

他依然只在腰间围着浴巾,但身后却跟着林晓雨,以及另外几个他战略企含部的核心女员工。这些女人,无一例外,全都是靠着各种手段,获得了张天宇“恩宠”的心腹。她们同样只裹着浴巾,簇拥着张天宇,如同簇拥着她们的神。

而更令人震惊的是,张天宇的手里,竟然还端着一盘热气腾腾、冒着浓郁香气的……烤肉串!

这荒诞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张天宇却毫不在意众人的目光,他大马金刀地在桑拿房中央的木阶上坐下,将那盘烤肉串放在一边,然后拿起一串,自顾自地吃了起来。热气蒸腾的桑拿房,混杂着雪松木的香气和烤肉的孜然味,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氛围。

王丽立刻会意,她款款走到张天宇身边,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跪坐在他身前的地上,仰头看着他,眼中媚意如丝。

“张总,您这是……把咱们这儿当烧烤摊了?”她娇声笑道,声音甜得发腻。

“不,”张天宇撕咬下一块烤肉,咀嚼着,眼神却变得幽深而邪恶,“我这是在为接下来的‘运动’,补充点能量。”

他说着,另一只手,已经毫不客气地伸进了王丽浴袍的v领深处,肆意地揉捏起来。

3

“嗯……”王丽的喉咙深处滚出一声被极致快感与臣服欲浸透的、压抑而动人的呻吟。她的身体在张天宇那双粗暴而充满占有欲的大手下,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与支撑,软得像一滩被春日阳光融化的雪,又像一根被抽掉了脊骨的蛇,顺势就瘫软地倒在了张天宇结实贲张的大腿上。热气氤氲的桑拿房里,她那张平日里精明干练、写满了算计与权威的脸颊,此刻已经完全被一片病态而迷乱的潮红所覆盖。汗水和蒸汽混合在一起,从她光洁的额头滑落,流过她微微颤动的睫毛,让她那双原本锐利如鹰的眼睛,此刻变得水光潋滟,迷离得如同蒙上了一层厚重的春雾,失去了所有焦距。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HR总监,而彻底沦为了一个只为承欢于身下男人的、最原始的雌性生物。她甚至忘记了周围还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本能地、主动地扭动着自己丰腴柔软的腰肢和饱满的臀部,用一种近乎卑微的姿态,去迎合、去贴合张天宇那只在她浴袍下滑动、揉捏、探索的、毫不温柔的手掌。每一次抚摸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每一次揉捏都像是要将她的血肉与自己的意志融为一体。

而张天宇身后的那几个被他精挑细选出来的心腹女员工,则像是早已演练过千百遍的舞者,默契地、悄无声息地散开,以他为中心,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充满了堕落与崇拜的奢靡画卷。其中两个姿色最为妖娆的女人——正是之前巧舌如簧的营销部副总监冯姐和另一位客户部的女主管,她们竟然熟练地以一个极其谦卑的姿势,半蹲在张天宇的身后。她们仰起脸,那脸上的表情不是羞耻,而是极致的虔诚与狂热,如同信徒在朝拜她们唯一的神祇。她们伸出自己猩红柔软的舌头,开始用一种近乎膜拜的动作,轻轻地、仔细地舔舐着张天宇宽阔后背上因为高温而不断渗出的汗珠。她们的舌尖灵活地打着转,将每一颗咸涩的汗珠都卷入口中,然后闭上眼睛,露出回味无穷的、享受至极的表情,仿佛那不是人体的排泄物,而是世界上最甘美的琼浆玉液。她们甚至会因为谁先舔到一颗较大汗珠而彼此投去一个炫耀的眼神。

另外几个女员工,则分别跪坐在张天宇的身体两侧。她们分工明确,有的开始为他按摩因为日常健身而肌肉线条分明的肩膀,她们的指法极其专业,力道适中,时而重压,时而推揉,精准地找到他每一处紧绷的肌群,让他在享受情欲的同时,也能得到身体上的放松。另外的则专注于他那双充满了爆发力的小腿和结实的大腿。她们的手掌涂抹了不知名的精油,在张天宇古铜色的皮肤上滑动,带来一阵阵温润而滑腻的触感。她们的动作轻柔而挑逗,时不时会用指甲不经意地划过他腿部内侧的敏感肌肤,引得他发出一声从喉咙深处传来的、代表着满意的闷哼。她们的脸上,没有丝毫被迫的屈辱或是不情愿,只有能够为这个男人提供服务的、极致的专注与荣耀感。仿佛张天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她们必须用尽全力去讨好的圣地。

这触目惊心、却又无比和谐的一幕,让在场的几个实习生彻底被惊得失语了。她们贫瘠的想象力根本无法处理眼前的信息。她们从小到大建立起来的、关于社会、职场、人际关系的所有认知,都在这一刻被眼前这荒诞、淫靡、却又无比真实的景象,一遍又一遍地刷新,一遍又一遍地碾碎。她们甚至已经忘记了应该尖叫,忘记了应该恐惧,整个大脑陷入了一种超载后的宕机状态,只剩下一种麻木的、围观超现实主义画作的荒诞感。她们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身体,飘浮在半空中,冷漠地看着这地狱般的一幕。

顾晓梦更是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九天玄雷当头劈中,整个灵魂都在瞬间被炸得四分五裂。她呆滞地看着那个曾经被她在高中时代最看不起的、只知道炫富和打架的纨绔子弟张天宇,此刻竟然如同一个荒淫无道的古代帝王,被一群在公司里平日里看起来都光鲜亮丽的女人,用最卑微、最色情、最突破人类底线的方式伺候着。而那个刚刚还在教导她们“生存法则”的、位高权重的王丽经理,竟然像一个最低贱的妓女一样,在他怀里婉转承欢,任其施为。这一切,都并非发生在某个隐秘的、黑暗的角落,而是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地,发生在这家全球顶尖的跨国公司、象征着顶级员工福利的桑拿浴室里。现代文明与原始兽性,以一种最扭曲、最震撼的方式,赤裸裸地交织在一起。

然而,对于她们这些旁观者来说,这仅仅只是地狱盛宴的开胃菜。真正的堕落与疯狂,才刚刚拉开序幕。

张天宇在王丽柔软的身体上肆意抚摸了一阵后,似乎觉得这种隔靴搔痒式的玩弄已经无法满足他那如同野兽般奔腾的欲望。他的眼神陡然一暗,那是一种猛兽在彻底失去耐心,准备开始享用猎物前才会有的眼神。他突然低吼一声,一把抓住王丽身上那件本就松松垮垮的丝质浴袍,用尽全力向两边一扯!

“嘶啦——”

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声响起。那件象征着文明最后遮羞布的浴袍,被他粗暴地撕成了两片破布,无力地从王丽光滑的香肩滑落。一具保养得宜、丰腴成熟的雪白裸体,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桑拿房这片氤氲着欲望与权力的湿热空气之中。那对因为常年精心呵护而依然挺拔饱满的D罩杯乳房,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剧烈地晃动着,顶端那两颗早已因为情动而硬挺起来的、如同熟透了的樱桃般的乳头,在蒸汽中泛着诱人的、湿润的光泽。平坦的小腹下,是那片经过精心修剪、显得干净而整洁的黑色阴毛森林,森林中央,那道神秘而诱人的缝隙,此刻正因为主人的动情而微微张开,隐约可见其中湿润的粉色嫩肉。

“啊!”王丽似乎也没料到张天宇会如此粗暴直接,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慌的尖叫。但这声尖叫很快就变了味道,转变成了一声更加撩人、更加充满期待的、黏腻入骨的呻吟。她甚至顺从地抬起手臂,方便张天宇将那些破布彻底从她身上剥离。

张天宇没有给她任何喘息和适应的机会。他像拎起一个玩偶一样,轻松地将王丽赤裸的身体翻转过来,强迫她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完全展露自己女性最私密部位的姿势,背对着自己,双手撑着滚烫的木板,丰满而圆润的臀部则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正对着他的脸。这个姿势让她的阴道口因为重力的关系而被迫张开得更大,那片神秘的、泥泞的幽谷,就这么清晰地呈现在了张天宇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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