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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浪荡纯情涉黄者死

小说:涉黄者死 2025-10-24 19:00 5hhhhh 1870 ℃

这一次,恒哥做得无比耐心,胯顶得又轻又慢,像是生怕时衣碎了。左手一直揉他屁股、囊袋和性器,右手轻轻捻动他乳头,给他增加快感。

两人还是侧躺的姿势,一个拥着另一个,肌肤赤裸相贴,紫红肉杵随着抽插,越来越粗壮,时隐时现,交连着两具身体。

因为姿势的缘故,这肉枪是斜插进去的,并不能齐根没入。

时衣动了动腰,竭力把屁股递出去,好让恒哥能进得更深一点。

这是最后一晚,他希望自己能表现好点,让恒哥快乐。

空气渐渐升温,宗恒依然律动缓慢,但阴茎坚硬火热,在布满褶皱的嫩肉间穿行,摩擦出的快感从交合处向两边的神经同频蔓延,沿着两个人平行的脊椎攀爬,在两颗紧紧依偎的头颅中绽放出细小烟花。

宁静而战栗。

时衣忽然意识到,自己一直紧咬着嘴唇,一声都没哼。

以前他呻吟,他喊那些放浪的话,恒哥的阳物会在他甬道中硬硬地搏动一下,应该是喜欢的吧?

那今晚,是不是也该叫一叫?不要给恒哥留下任何遗憾。

他把深嵌进下唇的牙齿松开,吸一口气,想要发出点沉醉的声音,让恒哥欢喜。

但当干涩的咽喉挤出第一丝呜咽,他才骤然明白,自己之前为什么咬着嘴唇。

胸口堆积的情绪太多了,太满了,一直堆到了喉咙口,不咬住,就会冲出来,漏出来。

就这么一放开,眼睛、鼻子、和嘴,都失去了控制。

在尖叫与痛哭之间,他重新咬住了嘴唇,把声音压回身体,浑身颤抖,喉间的动脉血管鼓胀到发痛。

但眼泪压不住,哗啦啦无声涌了出来。

宗恒感觉到了怀中人的颤抖。

刚才他耳畔响起短促的一声,音量极其细微,但屋里实在太静,才被他捕捉到。

紧接着,时衣贴在他胸膛上的脊背就开始发抖,不是欢好带来的那种战栗,像是浑身都在使劲,太使劲了,所以发抖。

然后,他搂住时衣的胳膊一凉。

有冰冷的液体,无声落下,晕染皮肤。

他手掌凑到时衣下颌,轻轻刮了刮,掌侧湿了。

他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身体轻柔顶送,埋头亲了亲时衣的头发、脖颈:“衣衣,……”

想说“别哭”,但话到嘴边,改了口。

“想哭就哭出来吧。”

时衣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还是没有声音,但把他整个胳膊都打湿了。从前看着挺得意洋洋的小家伙,一点儿也不爱哭,也不知道今晚哪里来那么多眼泪。

他叹口气,腹肌一收,把阴茎往外退。

时衣一把抓住他胳膊,失声喊:“不要走!”

这么一喊,似乎情绪更绷不住了,开始张大嘴,喘出气音,胸膛急促起伏,却怎么也吸不到氧气。

“不走。”他分开时衣的腿,握住硕根,对准还来不及合拢的肉洞,挺腰而入。

“衣衣,我想看着你的脸,操你。”

时衣立刻被安抚,如同玫瑰颤抖着展开花瓣,努力最大程度地打开身体,迎合操干。氧气涌入胸口,逐渐找到呼吸。只是眼泪还停不住。

他死死盯着恒哥,整个人都融化掉一样,流泪。

止不住地流泪,视野越来越模糊不清。

像是雨天坐在玻璃窗前,雨幕把他与整个天地都隔离开。

又像是世界要沉入大地,与天空永别。

朦胧的视线中,那个人叹了口气,俯下身,吻掉他划过脸颊的串串泪珠。

时衣蓦然抬起胳膊,抱住了他,搂得很紧:“恒哥,不要死。你不要死。”

宗恒沉默而温柔地撞击他的身体,许久后,开口说:“衣衣,你还记得黄玫瑰吗?你看,清晨的时候,有一颗露水会与花瓣相遇,但等太阳出来,它就被晒干了。可是没关系,第二天早上,玫瑰会等到另一颗,一模一样的露水。”

“可那,”又一滴泪划过时衣脸颊,“就不是我的那颗露水了。”

宗恒动作顿了顿,健壮的臂膀撑着身体,隆起的胸膛静静起伏,最终,肩肌鼓动,重新伏下身来,在他耳边喃喃:“对不起,衣衣……”

声音剥离了冷静,像一座山在破碎。

“对不起,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时衣心脏都痛了,痛得一抽一抽的,却不知道为什么,反而能收住眼泪,挺起脖子蹭了蹭宗恒的脸颊,把宗恒的脸都蹭湿了:“不要说对不起,恒哥。”

通风管道的气流呜呜回旋,把两个人的气息亲密纠缠到一处。

他深深嗅闻着宗恒的气味,把它封存到自己胸膛里,喃喃道:“恒哥,你为……啊……为什么就能这么洒脱呢?”

为什么能撒开手,为什么能转身离开,毫无留恋?

少年的悲伤如海洋,与火热的肠肉一起,紧紧裹住宗恒的身体。他挺动腰胯,硕根如巨大的舰艇,破开紧致的层层肉浪,驶入时衣身体最深处的港湾,停留在那里久久不动。

他叹息:“衣衣,我不洒脱。”

他不洒脱,因为牵住了另一只手,转身变得如此艰难。纵然意志坚硬如铁,一旦入了温柔乡,就会舍不得抽离,舍不得远航。

时衣想要表现得成熟点,懂事点:“我知道,你是……唔啊……你是为了人类的未来……”

湿热的嫩肉层层叠叠围吸上来,紧紧拥住宗恒最敏感的龟头。他的心脏浸泡在快感与痛楚叠加出的汪洋,张缩间百味杂陈,低头吻住了时衣。

对方挺起脖颈,浅吟迎上。

唇齿死命交缠,像要把彼此吞食,融到一处。

良久,一插到底的肉刃开始向外抽离,温柔而缓慢,与颤抖的肠壁摩擦出欢爱的细密电流。

即使有再深的执念,该放开的手,该去走的路,终究没法逃避。

宗恒退出时衣的口腔,轻轻碾了碾唇,结束这个吻,更快地在他软湿的穴肉里抽插。胸口就在这时被时衣的手指顶住,推远一点点,视线近距离撞上。

时衣深深看进他眼睛里:“恒哥,我……啊……我会记得你的。就算到了创世……唔啊……我也会记得你的。你相信我,我以后一定……啊……一定会想起你的。”

小家伙想要说得郑重,发誓般一字一顿,但期间还有惯性的抽噎,鼻音又很重,又被自己不断冲撞,发狠操干,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含含糊糊。

但宗恒很仔细地听了。

然后,他没有说你还是忘记我吧,也没有说记忆屏蔽以后你不会记得的,反而俯身亲了亲时衣的嘴,认真回复:“嗯,我相信。”

他的眸色暗如无光的地下世界,但因为映照出时衣白皙的脸庞和波光潋滟的眼瞳,又多了几星亮光。

“人类的未来”——这几个字眼庞大沉重,却又空泛。以此为目标,飞奔的途中难免会陷入片刻迷茫。

可一想到那个未来里有时衣,一切就忽然变得具体,能被实实在在握进手心。脚下的路也因此坚实了几分,令他的步伐不再迟疑。

时衣眼睛里又沁出水雾,似乎在睁大眼眶,怕哭出来。

宗恒心里揪了一下,脱口而出:“衣衣,其实……”

他刚开了口,又犹豫顿住。时衣等了等,问他:“什么?”

宗恒却改了主意,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时衣的锁骨,说:“没什么。”

然后直起身,把时衣的双腿分得更开,反折成一个大大的M型,更深地操干进他的身体。强烈的感官刺激似乎卷走了时衣的心神,他眼神涣散开,没再追问。

宗恒垂下眼,看着被自己自上而下贯穿的躯体——

白腿大张开,完全暴露出中间嫣红充血的穴口。自己的性器狰狞粗壮,缓缓在这潮湿软绵的肠道里进出。

肠口绕着中间的巨物,明显被撑到极限,最外面的一圈肉近乎透明,又在粗物抽出时带出里面大圈的殷红肠肉来,看起来比之前肿得更厉害了。

但他没因此停下,也没问时衣疼不疼,继续操着对方受伤的穴,动作轻缓却坚决。

时衣眼神越来越迷离,鼻腔里轻轻哼鸣:“恒哥,你不要停吧……啊……一直不要停吧……就这样……啊啊……一直操我吧……”

宗恒压住他雪白的大腿,在他身上律动,闻言呼吸更粗重了几分,大手掐进他丰满的屁股里,狠狠揉捏。

阳具抽出时从湿穴里带出粘液,“啪”地撞击回去,就汁水四溅,涂得床单和满屁股都是水,宗恒的手指几乎捏不住臀上滑嫩的湿肉,嫩白的肉从指间流溢出来,又啪唧滑开。

“恒哥,”时衣哭过的眼睛如湖水洗过的纯净琥珀,点点闪光,“我……唔……我想你一直……啊啊……插在我身体里……啊……永远……永远不分开……”

他的嘴巴说着最浪荡的淫词,宗恒的耳朵却听到最纯情的告白,与最深暗的恐惧。

宗恒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他把时衣的双腿放松一点,拢到自己腰间,环住,然后沉下腰,缓慢研磨时衣肠道里的嫩肉,面上犹豫变幻。

终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伸手摸上时衣的脸颊,轻轻捏了捏:“衣衣,你听。”

时衣疑惑:“听什么?”

屋里安静,什么声音也没有,静得甚至能听到气流涌出通气口的微弱响动。

“听风。”宗恒揉了揉他耳垂。

地下世界,当然是没有风的,只有各种换气通道带来的人造空气,在人类开辟出的宏伟迷宫中流转,方向恒定,大小恒定。

“等你到了创世时空,就能听到真正的风。风从四面八方来,飘忽不定,你没法预料,但它总会再来。”

时衣对创世的风并无兴趣,甚至一想到创世,心脏就传来一阵抽痛。但紧接着,他就听宗恒道:“那就是我,衣衣。”

他睁大了眼睛。

“我会在创世时空陪着你的,衣衣。我的意识沉入了创世,那么,每一滴露水,每一片云,每一阵风,都是我,对不对?”

宗恒掐住时衣的大腿,顶胯撞进他身体最深处,让他像一片被风吹动的叶片,颤抖起来,然后埋下头,舔舐时衣耳廓:“如果我变成风,正好从你耳边路过,我一定会告诉你一句话。”

灼热的气流钻进耳朵眼儿,时衣前列腺被狠狠一捣,快感在神经上炸裂,让他每一个字都剧烈发抖:“什么话?”

宗恒却在他耳边轻笑一声:“现在不能说。你要仔细去听风,风会告诉你。”

然后抬起身,望着时衣的眼睛操他。

时衣认真回望他,答应。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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