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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失败就会变成性爱大师吗?怎么不能用分身玩多人运动啊!,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2 15:43 5hhhhh 1910 ℃

艾顿城金树区一处富于生活气息的街道深处,两个身影正在一间不起眼的散发灰尘味道的仓库里忙碌着。

玛德蕾娜虽然需要打理艺术馆的事务,但是在没有展出和活动时并不算太忙。她的赞助人时常会委托她参与乌尔比诺开展的行动,抑或是让她来一些“秘密活动”帮忙。

眼下所做的,就是他们汇集于此的“秘密活动”的筹备工作——在这间仓库里为夜间绘制巨幅涂鸦提前准备物料。不过玛德蕾娜并没有在各式颜料罐和喷涂工具之间挑三拣四,而是在对着赞助人交给她的草稿圈点勾画。待会儿要在墙面上按照草稿画好定位参考标记,才能确保大型涂鸦的比例不失调,图案都处于正确的位置。

“玛德蕾娜,帮我找一下稀释剂,那里面应该还有一箱的。”绿头发的男人清点好了颜料罐,计算着根据稀释比例需要的调和液。

“哦…好的!白老板!”玛德蕾娜放下了手里的马克笔,有些笨拙地避开仓库里罗列的各种箱子,向男人所指的方向走去。

经过叮咚哐当的一阵翻找,玛德蕾娜在扬起的灰尘中搬出了一个密封好的箱子,“咳…咳咳,找到了!白老板,是这一箱吧!”站起身时她被灰尘呛得不轻,画师外套险些被周围箱子的棱角刮破。

“正是!有了它我们就能马上开工了!”男人朝玛德蕾娜竖起了大拇指,“我迫不及待想看到明天网络上怎么称赞我们的杰作了!”

“白老板…这次你应该跟欧泊的人报备过了吧,我记得上次我们被一群治安机器人追着跑了好几条街…”玛德蕾娜面露难色,小心翼翼地绕开肆意摆放的障碍,搬着箱子一步步向外挪动。

“那是当然,我已经托朋友安排妥当了。”男人弯腰把大小不一的刷子和喷枪一股脑装进了一个大帆布包里,语气无比自信,“就算有居民投诉,他们肯定也追不上我们。”

“真的妥当吗…”玛德蕾娜小声嘟囔着,和男人的自信气势截然相反,话音中满是担忧。“…在画完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开音响吧,我还记得……哎呀——!”

玛德蕾娜一个踉跄,差点将手中的箱子甩了出去,但好在她及时稳住了身形,只发出了一阵瓶罐晃荡的声响,碰落了一些较轻的纸质杂物。

像这样缺乏打理但藏品丰富的“临时据点”,男人在艾顿城里还有几十个。这些藏身处是他能随处“施展才华”并溜之大吉的核心保障。

“没事吧!?”男人差点一个箭步冲过去接住箱子。

“我没事…咦?这是什么?”玛德蕾娜不好意思地朝男人笑了笑,但目光随即就被地上一本封面写着“Galatea”花体字的册子吸引。这本册子的装帧很低调,幅面尺寸像是某种画集,最重要的是——上面的花体字是玛德蕾娜的姐姐在作品里常用的落款。

玛德蕾娜谨慎地把箱子放到了杂物堆之外的小推车上,所需的物料就基本筹备完成了。她转过身,走回刚才的位置,捡起了这本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图册。

她用力吹了吹图册封面上的灰尘,用手在花体签名处仔细摩挲。签名的部分非常平整,摸得出不是手写字迹,而是印刷上去的。根据玛德蕾娜对自己姐姐的了解,她本人的作品大多是手写落款。“也许是姐姐与别人合作的作品?”,玛德蕾娜好奇地翻开了册子。

然而,刚随手翻开一页,玛德蕾娜就迅速“啪”地一声合上了这本图册。

“哇啊啊啊啊!!——这,这是什么呀?”玛德蕾娜语无伦次,脸颊迅速被涌上来的血液占据,红得像个番茄,她的瞳孔剧烈地震,就像看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画面。

“嚯,这不是那本写真吗,那是你姐姐的东西,原来它在这里。”男人似乎一眼就认出了玛德蕾娜手中的册子,恍然大悟地说道。

“这这这这……姐姐为什么要留下这种作品啊?!”玛德蕾娜还处在惊骇中无法释怀,刚才的画面让她脑袋晕乎乎的。

“哈哈,这不是她本人的作品,而是一个老板为她制作的。她应该已经把这些副本全部偷回来烧掉了才对——不过销毁之前我顺手拿了一本。”男人仰头大笑,看起来对玛德蕾娜的反应毫不意外,“你姐姐之前的一次商业表演因为遇到事故而失败了,作为交易违约的赌注,她答应了那个老板的一些请求。这本册子就是那个老板的兴趣。”

“姐姐她……还有表演失败的时候?”玛德蕾娜的语气稍微平复了一些,似乎听到了更感兴趣的话题。

“那是当然,谁都有失败的时候。不过从那以后你姐姐就对这种事谨慎得多了,至少不会贸然跟人对赌。”男人拇指托住下巴,狡黠的表情像是在回忆有趣的往事。

“这么一想……涂鸦被人抓住,好像算后果很轻了呢。”玛德蕾娜松了一口气,轻拍自己的胸脯。从微蹙的眉头看得出她心有余悸。

“跟着我的话包你没事的!你姐姐就是太喜欢单独行动了。她当时回来的糗样还有牙痒痒的表情,让我下了好多天的饭呢!”男人拎起包拉上小推车,打开仓库大门,向玛德蕾娜做了个出发的手势。

黄昏的余晖从门外泄进小小的仓库,照得玛德蕾娜有些睁不开眼。她悻悻地跟了上去,努力地把刚才看到的画面从脑子里抹掉,同时无数个问号从她心底冒了出来:

“姐姐当时…到底做了什么交易呢?”

— —

理想乡里名贯上流社会的大艺术家,无可形容之人,加拉蒂亚·利里——她指尖翻飞,一张黑桃A旋出残影,最后“啪”地一声,被按在伊莱特隆零售有限公司那份烫金落款的违约赔偿协议上。反常天气、治安事故、观众骚动,这些令人不快的偶然因素形成的合力,扯破了她精心准备的艺术帷幕。

“万分抱歉,一场失败的露天魔术,乔森先生。”她开口,声音如同陈年红酒滑过天鹅绒,富有磁性和余韵。宽檐礼帽的阴影下,翠蓝色的眼眸像两颗萤石,扫过对面臃肿的男人。“按照契约,我欠你一个愿望。期限,一天。”

施耐德·乔森,这位靠廉价日用品起家,如今却沉迷用艺术镀金的零售业暴发户,立刻堆起满脸谄笑,肥厚的手掌下意识地搓了搓:

“利里大师言重了,言重了!失败的风险本就在我们协商时考虑的范围里嘛!”

他绿豆般的小眼睛闪烁着精明的光,黏腻的视线却像沾了油的刷子,肆无忌惮地刷过加拉蒂亚酒红色丝质连衣裙高开衩下露出的整条光洁大腿,最终贪婪地停留在她线条优美、被皮质外套披肩半掩的锁骨上。

“能和您这样名动乌尔比诺的大艺术家达成合作,原本就是我施耐德·乔森的福气。”他刻意顿了顿,面容和蔼而语气委婉,“我的愿望嘛……其实很简单。只希望大师您,能暂时放下那令人仰望的‘魔术师’光环,仅仅以一位……嗯,迷人的女士身份,满足我几个小小的私人请求。”

加拉蒂亚的唇角浮现出轻蔑了然的笑意。呵,庸俗。在乌尔比诺的名利场里,她见过太多商贾之流:有人捧着金山银山请她为一场商业秀变出漫天星辰,有人捏着稀世珍宝的情报私下求她偷天换日,而其中最不乏的,便是眼前这种——挣下泼天富贵,骨子里却只惦记着用权力和金钱撬开女人双腿的蠢货。

“如你所愿,乔森先生。”她微微颔首,宽檐帽的阴影随之晃动,帽檐上一点冷银色的金属装饰折射出锐利的光,“带路吧。若真是‘小小’的愿望,甚至还不足让我弥补你的损失。” 她的语气像在点评一场注定拙劣的街头把戏。

乔森那位于伊莱特隆区怡人郊外的宅邸,与其说是家,在加拉蒂亚眼里,不如说更像一个堆砌着昂贵赝品的仓库。穿过挂满拙劣风景油画的长廊,加拉蒂亚被引至一间改造过的、灯光刺眼的大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新油漆和背景布的味道。

“今天第一个请求,大师!”乔森搓着手,兴奋地指向房间中央,那里架着昂贵的专业摄像机组和反光板,“我想为您拍摄一组写真!独一无二的,只属于我的珍藏!”他眼里闪烁着狂热,“像您这样的……艺术品,值得被永恒记录!”

加拉蒂亚这才稍稍展现出欣悦的神情。她优雅地摘下宽檐礼帽,卡其灰色的长发如瀑般滑落肩头,盘在胸前的发丝更添几分慵懒的诱惑。“哦?”她尾音上扬,语调慵懒地赞许:

“看来乔森先生果真眼光不俗。这世间罕有的姿容,确实是顶级的艺术。”她缓步走向拍摄区,酒红色的丝裙随着步伐流淌,开衩处暴露的大腿肌肤在强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乔森助理殷勤捧过来的几套“服装”上时,神情里那抹优雅的兴味瞬间冻结,如同被投入液氮里。

连体泳衣?布料薄得可怜,纯白色调像是小学生;兔女郎服饰?庸俗的网纱和可笑的兔子耳饰;连体黑丝?开档设计,简直是成人电影才用的道具。

下流!粗鄙!毫无美感!是对她“艺术”品味的莫大侮辱!加拉蒂亚背对着乔森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角抽搐了一下。也对,她怎么会对这种中年胖子的品味有任何期待?

“乔森先生,您对‘艺术写真’的理解,在一些小众的社交网络上,应该还是挺受欢迎的。”加拉蒂亚忍住了大力批判的冲动,但还是不冷不热地吐出了这几句话。

乔森却似乎没听出讽刺,或者说毫不在意。他脸上堆满了迫不及待的笑容:“大师,请更衣吧!就从这套白色的开始!为了效果,就在镜头前换,如何?最真实的瞬间才最动人!”语毕,他贪婪地举起了相机。

加拉蒂亚的手掌在身侧蜷缩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平息一场内心的风暴。契约就是契约,在自身的信誉和名声面前,对庸俗的厌恶感再大也得让步。

她背对着镜头,开始解开酒红色丝裙侧面的拉链。丝滑的布料如同液体从她肩头滑落,露出光洁如玉的背部,优美的蝴蝶骨,以及勾魂摄魄的腰臀曲线。就在褪下裙摆,解开贴身衣物的瞬间——

“咔嚓!”

刺目的闪光灯亮起,乔森竟然在她转身的刹那,抓拍到了她全裸的背影——柔和的灯光勾勒出完美的身体轮廓,长发半掩,女体在氛围灯下显得神秘而脆弱,却又渲出了性感奔放、不设防的美感。这张照片,竟意外地有几分艺术感。

加拉蒂亚也觉得这个抓拍时机意外地符合她对镜头感的追求。但之后换上的这件紧勒的白色连体泳衣,和内衬的薄如蝉翼的黑色连裤袜,就让她的脸色很难还保持优雅了。泳衣的高开衩和紧绷的布料将她饱满的胸脯和臀腿曲线勒得呼之欲出,黑色连裤袜的裆部更是将最私密的三角区域隔着白色布料描摹出清晰的形状。

“好!好极了!”乔森兴奋地指挥,“大师,双手抱头!对!然后……蹲下!把腿张开!再张开一点!让我看到……嗯,看到您美妙身体的‘张力’!”

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加拉蒂亚的心脏。她依言照做,双手抱头,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以一个极其不雅且充满暗示性的姿势蹲在镜头前。泳衣的边线在动作下绷紧到极限,几乎要陷入肌肤,将女性最隐秘的轮廓毫无保留地挤压、呈现出来。性感胴体的全部弱点都悉数敞开,驯顺的姿态更是让男人为之倾倒。乔森的快门声疯狂响起,像在贪婪的啃噬。

拍了几张,乔森似乎觉得还不够“生动”。他豆眼一转,对助理使了个眼色。很快,一桶微温的清水被提了过来。

“大师,为了效果,得罪了!”乔森话音未落,一桶水便朝着蹲在地上的加拉蒂亚泼了过去!

“哗啦——!”

水流浇透了她的全身。白色泳衣被水浸润,立刻变得接近完全透明,紧紧贴在肌肤上,清晰地显现出深色乳晕的轮廓、微凸的乳头,以及下方那饱满阴阜的形状和缝隙,甚至连整齐修饰过的毛发都隐约可见。湿透的黑色连裤袜则像第二层皮肤,紧紧依附在腿上,让每一寸肌肉线条都更富层次感。四肢和躯干暴露的肌肤泛着水光,更显淫靡。

加拉蒂亚猛地闭上眼,水珠顺着她卡其灰色的发梢滴落,滑过她紧抿的唇角和苍白的脸颊。愠怒在她眼中一闪而过,但当她再次睁开眼看向镜头时,那翠蓝色的眸子里只剩下了营业的漠然,仿佛灵魂已被抽离出这具正被亵渎的躯壳。她本想表达被泼水的不悦,但是从专业角度来说,泼水后呈现的效果确实更好——色情艺术也是艺术,乔森的做法还真无可指摘。

脱下衣服,擦干头发,加拉蒂亚一丝不挂、态度认真地帮乔森筛选掉了几张影像效果不尽人意的照片——她似乎已经完全进入角色了。连旁观的助理都为“大艺术家”的称职而暗自赞叹。

第二组照片,乔森拿出了那套所谓的“逆兔女郎”装——除了一个毛茸茸的兔耳发饰,四肢被包裹在黑色皮质长手套和过膝长靴里,躯干部分是完全赤裸的,只有几根细皮带象征性地交叉在腰腹间。

加拉蒂亚沉默地换上这套和常规兔女郎覆盖区域完全相反的,不可能穿在人前的服装。硌硬的皮质包裹着手臂和大腿,与暴露在空气中的胸腹肌肤形成感官对比的刺激。她戴上兔耳,翠蓝色的眼睛在秀长的睫毛下,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虽说物化自身也是一些行为艺术的表达方式,但是这种衣服更像是服务雄性的肉玩具。

乔森随手拍了两张,看着镜头里那具充满禁忌诱惑的躯体,一个更疯狂的念头冒了出来。

“大师!您的分身魔术!能不能……能不能现在变一个出来?一模一样的!我想拍点……特别的!”

加拉蒂亚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不知她如何评价这个想法。她伸出戴着长手套的手打了个响指,眨眼间,食指中指就已夹着一张扑克牌——红心皇后。她手腕一抖,纸牌如同被赋予生命般旋转飞出。

“叮铃”的轻响,伴随着一阵细微的玻璃碎裂般的空间扭曲感,另一个“加拉蒂亚”凭空出现在她身侧。同样的“逆兔女郎”装束,同样的卡其灰长发,同样的曼妙躯体,别无二致!

“太棒了!!”乔森激动得声音发颤,“大师,请你们……接吻!舌吻!要投入!最好能看到唾液交换!”

两个加拉蒂亚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本体的眼神深处掠过不明显的厌恶,但身体却已同步行动。她们靠近,红唇相贴,舌尖探出,在镜头前激烈地交缠、吮吸,发出清晰而粘腻的水声。银丝从她们嘴角牵连滑落,在补光灯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两张一模一样的绝美面孔,以同样的沉溺表情进行着亲密接触,画面诡异而刺激。

“好!太好了!”乔森高兴得手舞足蹈,“下一个!大师,您……骑到她背上去!”

加拉蒂亚依言跨坐到分身的背上,分身则顺从地四肢着地。本体修长的双腿夹紧分身赤裸的腰肢,戴着皮质长手套的手抓住分身的肩膀。分身开始爬行,赤裸的背部随着动作起伏,臀瓣在镜头前晃动。本体骑乘的姿态充满了掌控与凌辱的意味。

“嘶……利里大师,能看到这样的画面,真是我三生有幸啊!”如果不是乔森裆部的鼓起,这幅表情会让人以为他在看什么感人肺腑的催泪电影。

终于到了最后一组照片,是那身连体开裆黑丝。薄如烟雾的黑色丝袜从脖颈包裹到脚踝,却在胸口和裆部开了巨大的菱形开口,将饱满的乳肉和整个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外,只有几根细带象征性地连接。

加拉蒂亚本体换上了衣服,又是一个响指,分身轻轻扭曲,也变成了一样的装束。乔森指挥她们侧躺在地,臀部紧贴,两人的双腿朝着相反的方向大大张开,形成一个巨大的“X”。镜头正对着“X”的中心——两个完全敞开的、毫无遮掩的女性私处紧贴在一起,湿润的缝隙和柔嫩的褶皱在黑色丝袜的映衬下,如同并蒂而生的妖异花蕊。这弥漫肉欲芬芳的四照花一样的整体构图充满了视觉冲击和性暗示。

“艺术!这才是艺术!”乔森兴奋得满脸通红,“大师!还能再多几个吗?五个!不,六个!”

加拉蒂亚面无表情,指尖连弹,四张扑克牌飞出。又是四声轻响,四个一模一样的、穿着开裆黑丝的“加拉蒂亚”出现在房间内。

“叠起来!屁股对着镜头,叠罗汉!”乔森指挥着。五个分身则在加拉蒂亚的操控下立刻依言执行,一个叠一个,臀部高高撅起,对准镜头。五瓣形状完美、被黑丝包裹的臀丘紧密相叠,开裆处暴露的幽谷如同层叠的深渊,构成一个极具视觉压迫力的女体“千层蛋糕”,让任何雄性都难以拒绝品尝的诱惑。

“妙啊!”乔森在不同机位之间辗转,快门按个不停,“再来!大师,让六个人围成一个圈!用嘴……对,用嘴去……去舔前面那个人的……后面!肛门!形成一个圈!”

加拉蒂亚的表情一阵恶寒。更让她奇怪和感到不爽的是,她竟然听懂了乔森这含糊其辞的指令。也许是对方展现出的狂热和痴迷感染了她吧。

六个分身围成了一个紧密的六边形,头部都埋在前一个分身的臀后,伸出舌头,舔舐着前方分身暴露在开裆黑丝外的肛门。画面形成了一个诡异而淫靡的肉体循环,舔舐的声响在摄影棚里清晰可闻。

本体加拉蒂亚站在圈外,像个冷漠的提线木偶师,只是偶尔用细微的手指动作调整着分身的姿势。这感觉对她来说实在太古怪了,戏法般的分身是她的拿手好戏,但她从未把它们当做一种玩具用来……下流地讨好男人。

更让加拉蒂亚郁闷的是:她意识到了明明一开始就可以用分身来出镜。不过出于对雇主的尊重,她当时没有任何类似的念头。

“完美!太完美了!”乔森朝身旁微调分身的加拉蒂亚竖起了大拇指,他腼腆地搓着手,凑近变成死鱼眼旁观的加拉蒂亚,说出了更加变态的期待:

“大师…那个…反正都是分身,您能不能……让她们…嗯…排泄一下?就像…一部古地球的老电影!我做梦都想在现实里看到一回!”

衣着下流但还维持优雅身姿的加拉蒂亚,表情管理终于彻底失败。她确实知道乔森说的那部恶俗但被一些世人追捧的电影。然而即便是在伦理观念开放的理想乡,也鲜有人有这种恶趣味。

“做不到。”她的声音斩钉截铁,以不容置疑的冰冷,掐灭了乔森那点龌龊的幻想火花。

乔森看起来有点泄气,但很快就重新振作起了精神,手搭在加拉蒂亚光滑的肩头说道:

“那…到此为止也挺不错了。利里大师,准备好了我们就进行下一个环节吧。”

— —

摄影棚里刺目的灯光终于熄灭,乔森心满意足地翻看着相机里的“杰作”,每一张都让他的呼吸粗重几分。

“利里大师,写真集堪称完美!之后我会把它们印刷成册送给您一份的。”他恋恋不舍地放下相机,转向正在重新着衣的加拉蒂亚,脸上堆起油腻的笑容:

“不过穿衣服还不急,接下来……我想多了解一下您的身体。”

加拉蒂亚停下了穿衣的动作,优雅地将卡其灰色长发重新拢到胸前。“无妨,乔森先生。我说过,这一天任君发落。”她的声音依旧磁性,却多了几分慵懒。

“太好了!请随我来!”乔森兴奋地引着加拉蒂亚穿过宅邸曲折的走廊,来到了一个与摄影棚截然不同的房间。

这里更像一个整齐的实验室,墙壁是毫无生气的白色。房间中央,一张造型奇特的皮垫床呈四十五度角斜立着,床的四角延伸出坚固的金属镣铐。

“请吧,大师。”乔森做了个手势,笑容无比恭敬。

加拉蒂亚的目光扫过那张床,又扫过床边那些悬挂在机械臂上、闪烁着金属寒光的各种器械——细长的探针、柔软的刷头、末端带着小环的金属杆、还有几根形状狰狞的假阳具。她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乔森先生,想不到您的爱好…还挺广泛。”仅仅是想象到等会儿自己躺在这张床上的样子,加拉蒂亚就有些无可奈何。

她沉默地走到床边,赤身裸体地躺上床面,四肢熟练地主动套入镣铐,助理随后将其锁死。双腿被强行分开,呈屈辱的M字形向上抬起,用额外的皮带固定住了大腿根部。而她作为女性最私密的部位——饱满的阴阜、紧闭的缝隙、以及后方那朵粉褐的雏菊,都毫无遮掩地正面暴露在灯光下,如同解剖台上的标本。

这种受拘束的躺姿倒是没有让她产生什么感受,她的魔术表演时常需要自己亲自作为舞台上的小白鼠。只是完全暴露的姿态让加拉蒂亚有些凉意。

乔森走到床边,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水晶小瓶,里面晃动着透明的液体。

“大师,为了让我们接下来的‘了解’更顺利,更坦诚相见,请喝下这个。”他将瓶口递到加拉蒂亚唇边。

加拉蒂亚微微偏头,语气中倒没有多抗拒:“这是什么?”

“哦,一点小小的情趣辅助品。”乔森笑容可掬,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能让女士的感受更……坦率。”

加拉蒂亚露出了“我懂”的眼神,需要这种辅助手段的中年男性并不少见。她咬住瓶口,略微抬头,将液体一饮而尽。

然而,预想中的身体发热、情欲升腾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朦胧的昏沉感,如同浓雾迅速包裹了她的意识,思维变得粘滞、模糊,仿佛隔着一层毛玻璃。

她猛地直视乔森无辜的眼神,瞳孔里第一次清晰地掠过惊疑:

“乔森先生……这到底是什么?”

乔森脸上的笑容依旧憨厚实诚,但似乎对加拉蒂亚的态度变化有一些不解:“吐真剂,大师。一点……能让您说实话的小玩意儿。”

加拉蒂亚虽然得到了答案,但更加不祥的感觉笼罩了她。作为伶牙俐齿的魔术师,她真的很讨厌这种思维活动变得迟滞的感觉。

乔森则开始了第一步工作。他戴上乳胶手套,拿起一瓶透明的润滑剂,仔细地涂抹在手掌。他首先将沾满润滑液的手指,轻轻抚上加拉蒂亚饱满挺立的左乳乳首,指腹打着圈,揉搓着那深粉色的乳晕,用指甲轻轻刮搔敏感的乳头。

加拉蒂亚的身体只是被动地做出应答,呼吸频率几乎没有变化。对她这种克制欲望、醉心艺术的人来说,简单的生理刺激无法让身体兴奋起来。她百无聊赖地看着乔森,嘴角的弧度甚至有些嘲弄。仿佛在说:就这?

乔森不以为意,在右乳也重复了一遍类似的动作,加拉蒂亚依旧无动于衷。手指继续探索,在敏感的腋窝处流连,传递出本能的痒意,但加拉蒂亚也只是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肩膀。接着,手指滑向腹股沟,在那片柔软的三角地带周围画着圈,甚至试探性地插入了一根手指进入那湿润的甬道,浅浅抽动。

“嗯……”加拉蒂亚轻声闷哼,眉头微蹙,但这反应更像是异物入侵带来的反应,而非动情。她的眼神依旧像是居高临下的审视。

加拉蒂亚的反应换做一般男人早就已经兴趣缺缺。但乔森的目光却变得玩味起来。他抽出手指,沾了更多润滑液。这一次,他目标明确地移向了加拉蒂亚双腿之间,那因M字开腿而完全暴露的、紧闭的肛门雏菊。带着润滑液的指腹,温柔却有力地按在了那圈紧致的褶皱上,开始画着圈揉搓。

“呃!”加拉蒂亚的身体猛地一颤!比之前任何一次反应都要明显。她的腰肢下意识地弓了一下,却被镣铐拉住。

乔森的手指并未停下,反而用研磨的力道,继续揉搓着那敏感的入口。他甚至试探性地将指尖微微探入了一个指节。

“啊——!”加拉蒂亚情不自禁地叫出声,镣铐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她的脸颊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呼吸稍稍加速。

乔森满意地抽回手指,看着指尖残留的润滑液和那朵泛着液体光泽的雏菊,语气像发现宝藏般兴奋:

“果然!和许多外表强势、高高在上的女士一样,大师您的弱点……也是这里。”他指着加拉蒂亚暴露无遗的后庭,语气笃定,“肛门——就是打开您身体快感的钥匙。”

“嘁……无聊的猜测。”加拉蒂亚矢口否认,声音却因吐真剂的作用而带上了明显的颤抖和喘息。她试图维持高傲的表情,但迅速蔓延到耳根的红晕出卖了她。

“是吗?”乔森拿起一根洁白柔软的鸵鸟羽毛,脸上的表情像是真的很疑惑。他用羽毛的尖端,轻轻地开始搔刮加拉蒂亚肛门周围那圈敏感的褶皱。

“唔…!”加拉蒂亚咬住下唇,身体扭动了几下。她想忍耐,但身体比她的嘴更诚实。

“感觉如何?大师?”乔森一边用羽毛尖端持续地挑逗她的臀缝,一边慢悠悠地问。

“是有点痒……好痒……别……别弄那里……拿开……”加拉蒂亚的声音变得咬牙切齿。她的身体在羽毛的折磨下更大幅度地扭动,试图躲避那从臀部扩散的奇痒。镣铐勒得她白皙的肌肤泛起红痕,双腿间的缝隙开始出现湿滑的液体。

“哦?只是痒吗?没有别的感觉?”乔森一脸认真地加快了动作,羽毛的搔刮更加深入,甚至轻轻戳刺着那紧致的入口。

“啊!……不行……要疯了……求求你……停下……哈啊……好……好奇怪……”加拉蒂亚想出言辩驳,却只是让眼泪混合着口水从她的脸颊滑落。高傲的魔术师形象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在羽毛下失态求饶的女人。

乔森终于停下了羽毛,欣赏着加拉蒂亚涕泪横流、浑身颤抖的狼狈模样。“那我就放心了,这里确实是您的‘命门’。”他点点头,语气却像有些遗憾,“不过,大师不愧是大师,除了这里,您身体的其他部位……还真是矜持得令人敬佩。”他目光扫过加拉蒂亚依旧挺立却反应平平的乳尖和阴蒂。

“这样可不行。”乔森摸着下巴,像在思考一个技术难题,“我们需要建立一些……连接。让您全身的感官,都能通过这扇‘后门’感受到快乐。这样,我们才能让彼此都满意……对吧?”

“连……连接那种东西,只不过是简陋的催…催眠而已。”加拉蒂亚想揶揄乔森的离谱想法,但口舌都像打了结。

乔森转身从旁边的器械台上拿起了一个罐子,里面是粘稠透明的液体。他用一把柔软的毛刷蘸满了这种液体,然后仔细地、均匀地涂抹在加拉蒂亚身体的关键部位:饱满的乳晕和挺立的乳头、敏感的腋窝、微微充血的外阴唇瓣和阴蒂、以及……那朵被羽毛折磨得因紧张收缩而泛红的肛门雏菊。

冰凉粘腻的触感让加拉蒂亚不适地扭动身体。“又是什么药物?乔森先生,我必须提醒你,普通的药物对超弦体的效果……”她喘息着,用残存的理智维持所剩无几的尊严。

“哦,别担心,大师。”乔森咧嘴一笑,露出牙齿,“这不是药。只是……一点高纯度糖浆。就像蜂蜜一样。”他晃了晃罐子。

加拉蒂亚的脸色变得僵硬,困惑浮现上面容:“糖……糖浆?你……你想做什么?”

乔森没有回答,只是转身,从另一个恒温箱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了一个透明的饲养盒。盒子里,是密密麻麻、正在焦躁爬动的……黑色蚂蚁!数量多到令人头皮发麻!

“不……等等!乔森!你不能……”加拉蒂亚的声音变调,身体开始更用力地挣扎,镣铐吱呀作响。她看着乔森打开饲养盒的盖子,将盒口对准了她身上那些涂抹了厚厚糖浆的敏感部位……

“嘘……大师,放松。这是活跃您感官的一种方式,就像足疗店的鱼疗一样。”乔森的声音和蔼但残忍,“它们会很温柔的……”

他手腕倾斜,一波波黑色的蚁群如同流动的石油涌出,覆盖在加拉蒂亚涂抹了糖浆的乳尖、腋窝、外阴和肛门上。

“啊啊啊啊啊——————!!!”

凄厉到破音的尖叫撕裂了实验室的空气。

伴随着蚁群出笼,这些贪婪的小兽们开始在加拉蒂亚的肌肤上运动足节,用锯齿状的口器分食糖浆。深入骨髓的剧烈痒意和细微啃噬的磨人刺痛,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刺穿了加拉蒂亚身体各处的神经末梢。

“我……我和那些害怕昆虫的女人不一样……但是…拿开!求求你……拿开它们!痒死了!啊啊啊!痛……救命!!”在吐真剂的作用下,加拉蒂亚所有的矜持和理智都被这恐怖的感官风暴搅碎。她涕泪横流,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语无伦次地求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无数细小的口器在啃噬她最娇嫩、最敏感的部位,尤其是肛门和后庭入口,那密集的爬行感和啃噬带来的尖锐刺痛混合着奇痒,几乎要将她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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