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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队长的旧情后,被暴力大小姐强行交合,第1小节少女与MS

小说:少女与MS 2025-10-22 15:43 5hhhhh 1660 ℃

“呼……”

长出一口气,在后背传来的软乎乎的触感的鼓舞下,我握紧了操纵杆。长剑九五的驾驶舱还真是先进,还会为车长配备全周天驾驶室……看着前方画面中传来的图像,我咬了咬牙,确实,要开始了呢。

“清禾机报告,已到达廊坊车站附近,已经与敌接战,”推动滑杆,使得机身略略侧摆,看着几发火箭筒炮弹飞跃而过,我感觉到,一滴似乎是汗水的液珠,从脸颊上滑下,不过,没事就好嘛,“前方敌机,海盗五台,索玛S39三台——两台,报告一台对索玛S39的击坠,请队长在前往广阳车站完成占领时注意,完毕。”

该说果然在同江基地做对了嘛……看着又一台海盗被麻梏击落,我的心中,莫名浮现出些许庆幸。

“张览机报告,已掩护地面部队进入廊坊客运总站,已确认击坠敌机三台,全部为索玛S39,完毕。”

西北方向上,确实冒着浓烟滚滚呢,虽然有些对廊坊市民的歉疚,但说到底,还是在市区内部署防御阵地的奉军的错……即使现在这个时候,谈论对错,对于大局与历史已经没有意义,但它对我还是,有些比较深远的意义的……我必须要相信,我们不是造成市区变成这样的主要原因。将一台海盗机体撞击到火车站主楼的墙壁上,随后点亮光束剑,刺穿了它的躯干,我如此想到。

两台台长剑七五从我们头顶的空中飞过,不知是哪支队伍……看它们的方向,应该是前去接应,南方的后续部队的吧。

“这里是安洁,对广阳车站的占领已经完成,正在掩护步兵部队清理建筑,张览机前往支援清禾机作战,我军另一支MS队将马上到达,完毕。”

队长的声音里,依旧有不少疲惫啊。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女人,才能让她失魂落魄成这样……

随后,仍然徒劳地在空中降下的两台索玛S39,便被我机与张览机的主炮炮火击坠,冒着浓重的烟雾与火光下坠,并在广场中央猛然炸开,看来要花不少维修款了……

“麻梏,调整射界,警惕四周,凌陌,预备短兵相接!”虽然没有必要,不过,我还是将双脚在凌陌的肩上加了一些力度,示意她提升速度,“清禾机将要进入火车站,与敌机作战,请反MS步兵组掩护,完毕。”

“反MS步兵组收到,完毕。”

随后,我们的机体便猛地启动,撞破了本来便摇摇欲坠的墙面,与线控反MS导弹一起,撞进了火车站的主体结构,两台海盗机体分别被光束剑与导弹击坠,仅有最后一台沿着铁路的方向逃离的海盗幸存下来,至少目前为止,对廊坊的主要交通枢纽的占领的这个战术目标,已经完成了,接下来的任务,大概就是要在这里坚守到——

“清禾机,张览机,地面部队及侦查组注意,两点钟方向,有敌机机体接近,”安洁的焦虑的声音,却好巧不巧地,正好在此时传来……新的敌机……难道是力行社……“就近利用掩体,准备迎敌!”

随后,在我调整机身的反应时间内,越过步兵反MS组的线控导弹与张览机的光束步枪的射击,两台多姆便从左右两侧撞入了车站。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情况,我还是强行冷静下心智来,随后,果断拉动操纵杆,并在凌陌背上蹬了一脚,使得在机体向后滑步的同时,机身猛地向后仰去,躲过了右侧多姆的突刺,并顺利地将光束剑,插入了它的躯干中。

与此同时,左侧第二台多姆,则因为我机的位置的变化,而没能用热能剑伤到机身,反而撞上了已经被破坏的第一台多姆,并被接应的步兵部队的反MS导弹击中,在我机后撤、爬升离开火车站一层的空间后,猛地炸裂开来。

来不及确认火车站的受损情况,我赶紧启动了喷气背包,与机体一起,冲出了火车站的二层——果然,广阳车站的方向上,此时已是浓烟滚滚,时不时还能传来光束剑相互撞击的声音。将喷气背包的推力增加到最大,我机以最快的速度,在空中飞向了广阳车站。随着光束剑插入那台海盗F的后背,我机也顺势,加入了仍然烟雾弥漫的战场之中。

躲过几发光束步枪弹,找准机会,我机的主炮,终于再次开火,与不断打出的机炮炮弹一起,射穿了那台从正面扑来的多姆的关节,将它瘫痪在了原地,随后,又不得不转过机身去,用光束剑格住了那台海盗F的近战攻击,随后,及时调整机体肢体,用腿部装甲撞击,使得它短暂失衡,终于被我机的光束剑贯穿。

几名抬着反坦克导弹火箭筒的步兵从我们脚下走过,我只得赶紧挡在他们身侧,随后,用一侧肩甲为代价,换取将光束剑插入了那台突刺而来的长剑六零体内。没有时间去观察它的残骸,我机立刻再度开始机动,向着广阳车站的已经坍塌的主建筑内部飞驰而去,随后,便险些被贯穿它内部的镭射光线击穿,好不容易撞开一条路,出现在显示屏上的,自然是刚刚向我的方向射出一发主炮的队长,以及——一台白色的MS。

虽然乍看上去,它的外形与队长机所差无几,应当也是郊菟系列机体,不过,细细观察的话,它没有装备镭射光线组件,腿部装甲也更厚实一些,想来,可能是谱系上的不同研发方向吧。只是,现在并不是研究机体的时间,奋力蹬了一下凌陌的后背,我将右侧操纵杆拉到最后的位置,将光束剑横置,向着正在与队长接战的它的侧身刺去——没有命中,反而扑了个空,我赶紧回过头去,却看见它趁机脱离了战斗,向着上方的空隙飞去,并且——

对我们摆了摆手,好像在说再见的样子。

我十分确信,这绝对和队长几天前在租界里的遭遇有关。虽然并不太清楚详细但……她是不是,有了恋爱的情感?

……我果然,再次遇到雪玲了呢。

我是说,我没有表现出来,也没有影响指挥和战斗吧?但是,雪玲也明显,认出我来了……还好还好,车组成员,还有来支援的清禾,应该都还没有注意到……啧,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能靠着劣势的郊菟机体,压制住雪玲的明显更加高端的新型MS,也能利用她的分神,让清禾扫除大部分威胁……虽然现在,我们距离北平市区的距离,越来越近了,但是新的敌机,却也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张学良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不论怎么说,攻占北平之后,我们的战斗,应该也就到此为止了吧?即使再怎样顽固,在丢失掉这样多的部队与大城市后,我也不相信,蒋介石会顽固地、继续他的政权,直到消灭的那天……因为我们都是,国民党的成员啊……

将机体开出废墟之中,跨过仍然冒着浓烟的废弃的敌机残骸,我看着正在向我军欢呼的廊坊市民与铁路工人,难得地露出了笑颜。嘛,至少现在,我们刚刚做了,正确的事情呢……

“如果,不能,迅速地,将这股叛军镇压下去,中华民国的前途,和命运,就面临着,严重的,威胁!”

“呼……”

伴随着一旁的电视机画面里,宋院长的声嘶力竭的叫喊,我也难得地,完成了对自己的抚慰。虽然这样一来,内裤和裤子都会变得黏糊糊的但,至少稍微,舒服了一会呢……我不知道有没有监控在看着这里,不过至少,比我的房间里要少……微微叹了口气,我将手从蕾丝内裤中缩回,随后,在一旁的洗手池中,冲刷了起来。

毕竟,现在姑且还是半夜,想来食堂里,也不会有别人吧,除非,井秀兰那姑娘又来偷吃了?

冰凉的水流滑过黏糊糊的皮肤,也终于将我的精神镇定了下来。居然因为在战场上遇到和自己上过床的人就这样心神不宁……不知道邓处长知道后,会怎么想……要是被奉军或者力行社的人知道的话,肯定会被耻笑吧,不过,只要不把我告上军事法庭的话……不,说到底,我不该想这么多的,如果不是被那女人迷惑了心智,志武和志文,也就不会死……显达和胜吾也是……

我要承认,我,雪玲,中华民国国军上校,复兴社社员,不是个好军人,也不是好长官,更不是好女人……我早该作出抉择的,那样的话,也就不会在这里了……

廊坊、涿州先后失陷,商震也终于下定决心出晋作战,现在的我们,还真是被牢牢地困在北平了呢……这两天的时间里,整座机场里,到处都是争夺座位的闹剧,即使到了这样危难的关头,也还是党与政府的显贵们优先,即使是我们这样的委员长的心腹部队,也被抛在了脑后,想来对于他们来说,战争已经失掉了吧,现在的情况下,赶紧跑去青岛才是上策。不过,我也不好苛责他们,毕竟事情变成现在这样,明明是我们军人的责任更大一些,就是了……

在我和安洁缠斗时,先在廊坊车站击坠了志武、志文,又在广阳车站击坠了显达和胜吾的,想必就是陈清禾了吧,如果不是……的话,恐怕我也已经……处长的评价果然没错,那家伙就是个死抱着粤军和她的汪主席不放的顽固分子……而且,危险得很,只是在这场内战中,目前为止,便已经击坠了我军超过三十台机体,还包括井秀兰的那台超大型MS……即使现在想来,也难免露出惧意,这家伙,即使对国军MS下手,也丝毫没有分寸……

我想,即使一定要战死,我也要死在安洁手里才是。至少,不能不留下些什么……哼,换句话来说,如果我死了,她也别想好过……

不,明明我们只是一夜情的关系来着。

我看着窗外的夜空,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起,我也开始变得这样……冲动了呢?

“你在这里。”

是一位……少女的声音呢。想来,应该是井秀兰了吧?她的语气中,流传着那样的愤慨,与悲伤呢,是因为我们的处境吗?我转过身去,面对着穿着宇航服的她。嘛,明明没有这样的必要的……我军再也不可能登上宇宙了,即使罴字号系列机体的负荷,我想,也不用她穿着如此吧?不过,毕竟我不是力行社成员,也不是林澜这样的监护人,就随她去吧。

“您好,井秀兰少尉。”

“……你知道把志文和志武独自派去迎战第四军的MS的后果会如何。”

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呢,看来,井秀兰无比确定,自己所说的内容——至少在我面前如此。不过,虽然我并不否认自己在廊坊战役中的失误,仅凭她的身份,就想要来质问我吗?真是没大没小……明明只是个……

“即使你是唯一能驾驶那台MS的机师,我也不会这样轻易地容忍,以下犯上的行为的,井秀兰少尉。”虽然她大概率带着武器,我还是走向了她,毕竟,长官的威严,还是有必要维护的嘛,“蒋志武、蒋志文军士牺牲在保卫委员长、保卫中华民国的战斗中,无上光荣,即使只是试验品而已,也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责任——”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过,不能怪我吧?

我是说,只要是力行社或中华复兴社的成员,就会明白,这些所谓的“新生代人类”,只是我们的战争工具吧?井秀兰敏感的神经系统,蒋氏四兄弟之间隐隐的通感,以及,他们理所当然,比常人更加优秀的身体,才是他们现在的价值所在不是么?只是,天知道林澜给他们灌输了些什么……至少,当我把蒋志孝救出来时,他好像在看救驾有功的功臣一般……啧。

“试验品?”

其实,井秀兰的语气,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激烈或愤怒,想必,她自己也隐隐察觉到,“新生代人类”只是用来骗取他们的效忠的幌子吧。不过,说出试验品这三个字时的她,确实有那样一股浓郁的情绪呢……是悲伤吗?是被骗的不甘与屈辱吗?

“哗啦。”

她揪住我的领子,将我提了起来。唔,还真是……激烈呢。我现在相信林澜说的,中央研究院在基因工程中,加强了她的情绪波动了。

“啊啦,你要我成为,‘新生代人类’,你们的种族的第一个祭品吗?”

我刻意将新生代人类那几个字咬的很重,很显然,这样对她的刺激效果,显然好过头了。我被扔到地上,用枪口对准了脑门,她的面颊微微跳动着,显然气得不轻。如果是林澜在这里,想必她不会有这个胆子,你看,虽然事情好像是由我害死了志武、志文而起,她却也太不冷静了——或者说,欺软怕硬,明明知道我不会说出去,才会在我身上出气的。

“……你这个王八蛋……”

“即使没有我,他们也只是战争机器而已,我不觉得你看不出来。”我不会害怕她的,她的基因里,埋藏着服从的端粒——是叫这个词吗?我不懂科学,不过,就算我现在开始肢解她,她也会因为身体的反应,而没法反抗的,“锦州战役是我指挥的吗?天津防卫作战是我指挥的吗?”说起来,贺衷寒还真是冷酷,明知奉军是那样的不可靠,却还要把这些改造人送去与他们并肩作战……

“但是,是因为你,志武和志文才……!”

她的眼中,似乎竟噙出泪水来。平时也没有见到她,去关心那几个蒋公的便宜儿子,是因为兔死狐悲吗?还是因为她真的,把他们当作了自己种族的同类……管我鸟事,反正蒋志武和蒋志文的死,只是因为他们擅自出击、破坏队形而已……

“认真一点吧,亲爱的,这样感情用事,会死在驾驶舱里的,”明明,我也在感情用事呢,如果我能保持理智的话,志武和志文,确实可以逃脱死亡,甚至于廊坊的防卫,本来也可以持续更多的时间……我真是,无可救药的坏女人啊……遇见我,真是安洁的不幸……“杀死他们的是那台长剑九五,不是我,即使要寻仇,你也要找到它才行。”

我说谎了。如果她知道,是因为我去找一夜情对象纠缠,才导致的那两人的死亡,想必即使有基因的束缚,也会毫不迟疑地扣下板机吧。

“长剑……九五……”

“在天津时,就是那台机体的车组,杀害了志明……”我知道她在想什么,虽然可能会暴露我和安洁上床的事,不过,眼下,还是驱虎吞狼要紧,“你知道吧?她们的机体被志孝的最后一击打得大破,这才换装了在天津抢去的长剑九五……”

井秀兰没有回答,我知道,不管她有没有意识到,她都已经落入,我的圈套里了。

真是对不起她呢,要她去对抗自己已经败北过的对手,不过,于我而言,她的未来,已经不重要了。

不,不如说,中国的未来,复兴社的未来,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能够再见到安洁一面,只要能够再和她说话……

志武、志文也死了……难道,护党救国军的MS都是怪物吗?

略微扭动了下脖颈,井秀兰感受着管线的扭曲,最终,还是没能叹出那口气。说到底,事到如今,就算她能够把敌军挡在通县,也已经对大局无补了。明明战争已经这样明显的失败了,北平行辕的将军们却似乎还是一点也不想要和平解决……莫非,他们是想要打到,北平完全毁灭为止吗?还是说,要为自己转移一些东西争取时间……

张学良已经坐着飞机跑去邯郸了,贺衷寒也在准备逃离的运输机,井秀兰很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大概会成为掩护他们的飞机的牺牲品吧,说什么新生代人类的希望,但说到底,还是只是把她的能力,当作战争工具来使唤……即使是志武、志文这样有着蒋委员长血脉的改造人,也被他们轻易地当作炮灰,用在那种地方……该死的雪玲……仗着自己是邓文仪的人,就毫不顾忌地害死力行社的同志……

遥远的北平城内,此时仍然灯火通明。即使过去了这样久的时间,奉军的废物们也没能将学生与工人镇压下去,依她的看法,这些人就是担心被护党救国军清算,所以才装好人,不敢辗过人墙。虽然力行社的机体也有参与镇压,但是至今为止,却还是深陷骚乱之中,甚至还有一架长剑三五被暴民缴获……张学良在逃跑前,短暂地在大批机体的簇拥下,去了一次广场,却只是低声下气地要求学生们回家而已……

华南的战事也并不顺遂,现在,靖国联军已经沿着平汉线北进,在证县与国民军部队会和,而东方的护党救国军,也在苦战之后攻占了苏州,越来越靠近南京。即使情况已经这样严峻,委员长却还是不肯松口,也不肯开始和广州国民政府的和谈,即使这样意味着,他们不得不让国民党之间的战斗,持续到最后一刻吗……

她调整了一下操纵杆,使得自己驾驶的庞大机体,缓缓半蹲下身去,继续用雷达扫描着运河对岸传来的,仍然不十分明显的敌方信号。林澜的小队就在那里,随着这样多的机体被击坠,这样多的部队完全崩溃,即使是她,也不得不开着MS进入一线了,真希望她死在那里……要是雪玲报告的那支第四军MS队能够完成这项光荣的使命……

蒋志孝的多姆从她的身旁疾驰而过,飞过了运河的河面。说来也怪,明明只是掠过MS的机体边缘而已,为什么她会感觉到,自己的脚踝处传来反应呢……难道是生物传感器的问题……

“002号,报告自己的位置。”

“002号仍然在运河西岸待命,防守铁路桥,完毕。”

雪玲的声音,即使只是在无线电里,也让她无比厌恶。这个女人完全不会掩饰自己对改造人的偏见与……井秀兰有理由相信,那家伙是故意害死志武与志文的,不然,怎么可能让他们,单独去对阵战力那样恐怖的那台长剑九五……

只是,她也没有那个勇气,去真的反抗那女人。即使到了现在,只要还没有死去,军队的纪律就依然森严,她也不敢为自己的同类复仇。即使她清楚地知道,雪玲想要的,就是在防卫北平的作战中,利用机体的爆炸销毁政府进行这样的实验的证据……某种程度上,她该感谢那女人,如果不是她在被自己质问时说出的那番话,她也不会了解到真相,也就不会,产生额外的想法了。

该死……

早知如此,就该在食堂里把雪玲那个臭婊子给……给……

井秀兰的手指,虽然并未移动,却还是微微颤了颤。

“阿比大人,好女王呢……”

“闭嘴,变态,老实点。”

于是,我也只好乖乖地,继续当她尊贵的臀部坐下的椅子。虽然因为警戒的缘故,我们没法进入廊坊市区或者回到军列上休息,不过,民众团体还是为正在南苑机场休整的我们,送来了补给,真是要感谢他们呢……——话说,这和我在MS里当阿比小姐的椅子,有什么关联吗?

“啪!”

“屁股抬高,别乱动。”

“是!阿比大人!”

被用教鞭狠狠抽打了一下屁股,虽然微微的疼痛与痒痒的舒爽几乎同时到达我的大脑,不过,大概因为阿比小姐随后附加的对我的严厉要求,所以,还是快感更多地充斥了大脑……

“你这变态……这么喜欢被本小姐打屁股吗?”阿比小姐,叹了口气的样子,明明她自己也很喜欢打我屁股嘛……为什么每次都搞得好像变态只有我一个的样子呢……“喜欢被本小姐当椅子坐,喜欢被本小姐用手指侵犯,喜欢被本小姐当作玩具玩弄……你真的,好变态啊……”

“阿比大人,也不遑多让吧?明明知道我是变态,还是和我一起玩……之类的,阿比大人,明明没有那么讨厌我的,对不对?”

“本小姐绝对讨厌你啦!变态!”

不过,就连这句话的语气本身,也没有多少底气呢,阿比小姐,很显然很喜欢我吧?不管是SM意义上的,还是恋爱意义上的,嗯哼?虽然被她发泄一样地,用教鞭狠狠抽打着屁股,不过,我也很满意啦。

“哼……看你还敢不敢调戏本小姐……再敢这么和本小姐说话,你明白吧?”

“阿比大人,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

“啪!”

“语言骚扰也不行!”

“明明阿比大人,很喜欢和我这样说话的说,好不坦诚呢……咕!”

“本小姐警告过你了,对吧?”被她用高跟长靴的纹着怪异花纹的靴底抵住脸颊,虽然很美妙啦,不过,好像说不出话来了……至少说不清楚了……嗯,被这样踩着,也没什么不好嘛,顺从她好了……“看来要是,不给你点终身难忘的教训……”

“阿比大人……”

“怎么,要求饶吗?”阿比小姐的语气里,表露出了些许的得意呢,果然还是小孩子脾气啊……嘛,说到底,阿比小姐,只是不幸被我们这些野蛮人抓住的贵族大小姐而已,嘛,虽然按照我们自己的视角,是越境侵入国土的俘虏就是了,“哼哼,及时向本小姐求饶的话,还能放过你哦?本小姐姑且大发慈悲,给你一个讨好——”

“阿比大人,老是这么发脾气的话,对肝不好哦?”

“笨蛋!”

随后,便是一阵对我可怜的臀肉的狂风骤雨,直到阿比小姐终于发泄足够,从我身上站起,随后——脚下一滑,摔进了MS下部,驾驶员——此时似乎正在调戏南苑机场滞留的空姐的凌陌——的座位上,双脚朝天,脑袋靠在操作台上,颇有些委屈地看着我,我只好赶紧伸出手去,试图将她拉出来。

“你、你……”

“好啦,阿比大人,快出来——咕!”

随后,随着前臂处传来的拉力,我只感觉到小臂突然一热,随后,便乡下栽倒,摔进了——咕!好软!好暖和!虽然已经接触过无数次了,不过,这样的体位,确实还是第一次呢……虽然脑袋和脸颊被阿比小姐的巨乳包裹,让我也在温暖、柔软与馨香中变得有些飘飘欲仙了,不过,即使是这样模糊的意识,我还是敏锐地察觉到,阿比小姐的脸色,真是好可爱的……委屈呢。

“坏蛋……”

“嗯,我是坏蛋,”我展露出了温和的微笑,随后伸出手,在面颊享受柔嫩的触感的同时,别扭地抚摸着她的头顶,轻轻哄着这位大小姐,嗯,阿比小姐的本性,其实很善良,很温柔呢……只是因为环境的缘故,才造就了她变成现在暴躁又任性的样子吧……虽然这样的她也很可爱,不过,我还是有在期望,能够帮助她的,“阿比大人,抓住我了呢。”

“是,是吧!哼,既,既然有做了俘虏的自觉,就给本小姐老实点,乖乖听本小姐的话!”好像没有预料到我会这么说,她只得赶紧装作自信与游刃有余的样子,高高地仰起脑袋,故意用鼻孔看人,好像一头雄狮,在欣赏捕获的战利品一样,“本小姐说什么,你都要服从,明白吗?”

“是!阿比大人!”

虽然这样说着,不过,我们还是保持着,这样尴尬的姿势呢……我们都意识到了,对方似乎不愿继续掩饰的欲望呢。

“……要做吗,变态。”

“……嗯。”

随后,像是默契一样,我轻柔地解开了阿比小姐的马甲纽扣,随后,是衬衫与乳罩的系扣,那对雪白柔嫩的丰乳随即展露在了我的面前,散发出淡淡的奶香气,而那两只可爱的粉嫩乳头,也骄傲地挺立在那里,像是挑衅,又像是洋洋自得的展示。我终于不再压抑自己,在阿比小姐羞愤又期待的眼神中,将双唇凑了上去,轻轻地吻住了左侧的那只,更幸运一些的小樱桃上。

“唔……咕!你、你这家伙……轻、轻一点……”

“已经够轻了啦……”含糊不清地回答了她,我随即结束了亲吻与初步的、试探性的舔舐,转而去抚慰另一侧的,现在看来,好像有些寂寞的那只孤零零的小樱桃,而双手,则也缓缓地揉捏着圆润柔软的侧乳,“阿比大人的……好大……好软……好香……”

“哼……哼!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吧!等、等等……咕!呜……”

被这样咬了乳头,也怪不得她这样激烈地反应啦,不过,我也没有用上很大的力道就是了,阿比小姐,还是这样敏感啊……明明这样做过不少次了……

“坏蛋……”

她的双眼里,分明噙出泪水来,不过,欲望的火焰,却也在熊熊燃烧——我就当她愿意咯?

伴随着香甜的乳汁滑过我的喉咙,我们间的激情,自然也进一步被点燃。阿比小姐迷离的双眼里,映出的,是她缓缓解开我的衣扣的无力双手。嘛,虽然没有她的规模,但,还是要等价交换吗……阿比小姐,其实也有些坏心眼呢……

我们的手指随后在空中纠缠在一起,而湿润的下体,也隔着衣物的布料,相互摩擦起来。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也不知道未来究竟会走向何方的情况下,只是如此,就能舒缓面临的压力,真是太好了……能够遇见阿比小姐,能够相互帮助。能够交心在一起,真是太好了……

“阿比……大人……”

“笨蛋,这样是没法……去的……”

半是情迷意乱,半是支配欲发作地,阿比小姐努力将自己的身体向上蠕动了几下,直到自己张开的胯下,正对着我的面庞为止。随后,她自然地将死库水式马甲下摆解开,又有些急躁地将黑丝连裤袜褪到腿根部,一手按住了我的后脑勺。看着那道粉嫩、鲜滑、微微冒着热气的蜜缝在我面前微微开阖着,我知道,阿比小姐,是想要这样,宣示对我的支配……以及主权呢。

“快,不然,本小姐要生气了……笨蛋……”

“遵命,阿比大人。”

她不再骂我变态了呢,而且,虽然另一只手也绕到了我的后脑勺处,开始双手发力,试图强迫我开始帮她寻觅高潮,不过,力度却很宽容,完全没有最初的粗暴了呢。轻轻吻了一下贴在我的面颊旁的靴子根部的漆皮表面,我顺从地随着她的双手,将脑袋缓缓低下,随后,贴在了那两片温暖、湿润的淫肉上,感受着少女的体味、体温与软嫩。

我的舌头,也随之终于离开了口腔,贴合在了,那处温热的软肉上。虽然我从来不自认为拥有又长又灵活的舌头,不过,至少,我还可以自夸一下,我也算是,能够满足阿比小姐的呢……哼哼,有没有感受到,身为中国人的自豪感呢?——我得承认,在某几个瞬间,我确实,因为对理智的束缚的松弛,产生了这样的情感呢……这不好就是了,我觉得和阿比小姐的关系,应当更加纯粹地,限制在色情play和,最多也只是恋爱上……

“呜……咕……嘶——啊……”

伴随着我的舌尖,以及随后缓缓贴上的舌体,轻柔地划过那道咸鲜的蜜缝,阿比小姐,发出了一声好听又惹人怜爱的娇叫。虽然平日里的表现自大、暴力又任性,不过,到了这种时候,阿比小姐,也只是普通的女性而已呢……不,不如说,她的身体,比一般女性,还要敏感很多,真是条……任性的坏杂鱼呢……

即使被喷涌而出的爱液糊住了面庞,我也不会改变,自己的这个结论的。

“来一根吗?”

“……好。”

从我手中接过点燃的香烟,阿比小姐将它叼起来,随后,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似的,猛地大吸了一口,随后,猛烈地咳嗽起来,任由烟屁股从她的嘴角滑落,沿着机体外甲的轮廓,滑落到了机场跑道上。我只好赶紧拍打着她的后背,试图缓解她的咳嗽,该死,她真是第一次抽烟……

“你平时抽这玩意?”

“——呃——”

“本小姐就说,怎么每次你嘴里,都有怪怪的味道……”不妙,不妙,她嘟起嘴了……虽然很可爱但,总觉得,对我来说,好像要发生的,不是好事啊……“你说过,要听本小姐的话的吧?”

“等,等等、阿比大人,我觉得我们还能谈——”

“从今天起,禁止抽烟,明白了吗?”毫不留情地从我手中抢过烟盒,阿比小姐像是要补偿我一样,笨拙地拍了拍我的头顶,就像对不听话的狗狗一样,“不准抽卷烟,不准抽烟斗,也不准抽水烟、旱烟和……反正鬼知道什么的东西,要是让本小姐下次再亲到有烟味的嘴……”那只香烟盒,在她的手中,相当不妙地被握成了一团……好可怕……

“你明白吧?”

“明、明白、阿比大人……”

我只好怀着滴血的心情,看着那只烟盒从高处落下,狠狠地摔在了跑道上。我的身体无力地向右侧靠去,被阿比小姐装作慈悲地揽进了怀中。感受着后脑勺处传来的柔软触感,我意识到,似乎我和阿比小姐的关系,并不总能保持,现在这样的距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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