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亚伦在一阵混沌的黑暗中悠悠转醒，脑袋疼得就像有人拿锤子在狠狠砸太阳穴。他使劲眨了眨眼，才勉强看清周围的情况：墙壁灰一块白一块的，还布满了斑驳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还夹杂着刺鼻的血腥味。他躺的铁床架子嘎吱嘎吱直响，手腕上还留着麻绳勒过的深深痕迹。

这房间里可不止他一个人。在角落里，有个小个子女孩缩成一团，一头金色的长发乱蓬蓬的，把半张脸都盖住了，肩膀还在不停地抖动着。旁边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短发女人，穿着一件脏兮兮的修女袍，袍子上面沾满了泥巴和血迹。她靠着墙坐着，眼睛闭着，手指却在胸前紧紧地摸着一个破旧的十字架项链。

“……你们是谁啊？”亚伦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强撑着坐起身来，可喉咙干得就像要冒烟了一样，几乎发不出声音。这房间小得就跟个棺材似的，四面都是冷冰冰的混凝土墙，唯一的出口是一扇生锈的铁门，门上有个小栅栏，透进来一点点昏黄的灯光。

女孩先抬起了头，她的眼睛红红的，泪痕都还没干呢。“我叫索菲亚。我们本来在公园约会呢，谁知道突然就来了些人，他们手里有刀有枪的……”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他们把我男朋友给杀了，然后就把我给拖走了。你呢？”

亚伦揉了揉太阳穴，脑子里那些记忆的碎片就像炸了锅一样乱飞：办公室的灯光、末世的枪声、家人的呼喊声，接着就是拼命地逃跑，还有忍饥挨饿的日子。“我叫亚伦。我在路上被一群匪徒给抓了，然后就被卖到这个鬼地方来了。这地方看起来就跟个疯人院似的。”他瞥了一眼那个短发女人，“你呢？”

短发女人睁开了眼睛，眼神特别锐利，就像眼里冒着火一样。“我叫莉莉，我是修女院的。我当时正在分发食物，突然就被人袭击了，那些坏蛋把我们的圣殿都给毁了。”她的声音低沉沉的，就像在祈祷一样。

三个人简单地聊了聊，索菲亚讲了自己美好的约会怎么变成了噩梦，亚伦说了自己流浪时的绝望，莉莉则讲了自己信仰破碎的痛苦。房间里时不时地传来低语声，远处还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尖叫声和金属撞击的声音，整栋楼就好像在大口大口地喘气一样。

突然，莉莉一下子跳了起来，冲到铁门前，用拳头使劲地砸门，拳头撞在金属门上，发出“咚咚”的闷响。“放我们出去！你们这群坏蛋，神一定会惩罚你们的！快开门，让我们走！”她的声音又尖又厉，修女袍的袖子都被扯破了，露出手臂上的一大片淤青。

门外很快就传来了脚步声，那脚步声又沉重又杂乱，就像一群狼在慢慢地逼近。铁栅栏外面出现了一个身影：那是一个身材高挑又瘦削的女人，皮肤白得就像死人一样，一头长长的血红头发披散在肩膀上。她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护士服，上面全是血污，手里还握着一把生锈的手术刀，刀上还滴着黏糊糊的液体。她身后跟着四个壮汉，眼神空洞洞的，身上挂着铁链和鞭子，就像几条听话的狗一样。

那个女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口歪歪扭扭的牙齿，声音甜得都有点发腻了。“欢迎欢迎，新来的‘玩具’们。我叫艾丽莎，这里就是我的地盘。你们现在就是我的客人……或者也可以说是食材。”她的眼睛在栅栏后面转来转去，就像在品尝别人恐惧的味道一样。

莉莉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但她并没有往后退。她紧紧地贴在门上，瞪着艾丽莎。“你这个恶魔！神一定会惩罚你们的！你们的灵魂现在肯定就在地狱里被火烧着呢，那火焰会把你们全都吞掉的！”

艾丽莎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紧接着就变成了狰狞的狞笑。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手术刀在手指间灵活地转着圈。“哦，小修女，你还觉得你的神会来救你？这里可没有什么神，只有我。”她转头小声地对手下说，“把她给我拖出来。剥光她的衣服，让她好好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惩罚。”

门锁“咔嗒”一声响了，门被打开了，那些手下们一下子就涌了进来。莉莉吓得尖叫着往后退，手中的十字架在胸前不停地晃荡着，她挥起拳头砸向第一个男人。“滚开！神的愤怒马上就要降临到你们身上了！”可是根本就没什么用。一个手下一把抓住她的短发，用力一拽，她整个人都撞到了墙上，修女袍的扣子都崩开了，露出肩膀来。

另一个男人一拳砸在她的肚子上，她疼得弯下腰去，不停地干呕着，最后只能跪在地上。莉莉挣扎着爬了起来，抓起床边一块生锈的铁片，朝着那个男人刺去，划破了那个男人的手臂，血溅到了她的脸上。“你们这些坏蛋，一定会下地狱的！全都得下地狱！”可是回应她的却是一记膝盖撞在她的肋骨上，只听到“咔嚓”一声，肋骨好像断了，她疼得蜷缩成一团。

索菲亚吓得尖叫着缩到了角落里，双手抱头，大声地哭了起来。亚伦的心跳得就像打鼓一样，他很想冲上去，可是双脚就像被钉住了一样——他的胸口里有一股扭曲的兴奋感正在不断地冒头，就像有毒的东西在身体里爬一样。他看着莉莉被按倒在地，那些手下粗暴地撕着她的修女袍，布料撕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莉莉身上的淤青也都露了出来。她还在小声地喃喃祈祷着，声音越来越弱，但是还带着一丝狂热。

艾丽莎靠在门框上，看着这场闹剧，手术刀在手指间轻轻地敲打着。“慢慢来，孩子们。让她好好记住，这里可没有什么神。这里只有血，还有宴会。”

第二章

那些手下们终于停了手，莉莉瘫倒在地上，她的修女袍被撕成了一条一条的，就像破布一样，缠在她那满是血痕的身上。艾丽莎把手术刀甩了甩，血溅到了莉莉的脸上。她咯咯地笑了起来，那声音难听得就像骨头碎裂了一样：“行了，行了。把他们都给我带走，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那些人粗暴地把他们拽了起来，推着他们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亚伦的胳膊被一只像铁钳一样的手紧紧地掐着，每走一步，脚都踩在黏糊糊的地板上，鞋底都沾上了血丝。索菲亚在后面哭哭啼啼的，莉莉被拖着走，就像一个快要死去的布娃娃一样。空气里的味道越来越难闻，那股腐烂的甜腥味直往鼻子里钻。门一打开，一股热浪就扑面而来——里面还传来一阵低低的沸腾声。

里面简直就是一个屠宰场。墙上挂满了钩子，钩子上挂着残缺不全的尸体，有的尸体皮肉都裂开了，肠子都流了出来；有的胳膊和腿都扭成了奇怪的形状，眼睛还睁得大大的，脸上还凝固着恐惧的表情。中间的那张大案板上堆着刚切开的肉块，骨头断裂的声音到处都能听到，血水里还漂浮着指甲和头发。苍蝇嗡嗡地飞着，那声音就像鬼在低声地哭泣一样。

亚伦的胃里一阵翻腾，第一口胆汁就吐了出来，溅到了脚边。他弯下腰去，不停地干呕着，喉咙火辣辣地疼，泪水混合着呕吐物一起流了下来。索菲亚尖叫着倒在了地上，她用手捂着嘴，可是也挡不住呕吐，她的身体不停地抽动着，膝盖在血水里滑来滑去。莉莉的反应最强烈，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脸白得就像一张纸一样，竟然尿裤子了，尿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混进了地上的脏东西里。她哭着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地按着自己的下面，又觉得丢人又害怕，就像有一把刀子在心里搅动一样。

艾丽莎大笑着，一脚踩在了一摊呕吐物上，往前走去，靴子踩在地上发出湿湿的“吱吱”声。“瞧瞧，你们这些神明的信徒们，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救赎。”她指着中间的那张铁案板，案板上全是刀痕和干涸的血迹，就像一张大嘴巴一样。“把她给我绑上去。修女的肉可是最嫩的。”

那些手下们一下子就冲了上去，抓住莉莉的手和脚。她尖叫着，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十字架在胸前晃荡着，发出“叮叮”的响声。“不！求求你们了，别这样！上帝啊，原谅我……”她的声音都变了调，都碎了，指甲都抠进了一个男人的胳膊里，划出了一道血痕。但是那些人很轻松地就把她扔到了案板上，用粗绳子把她的小手和小脚都绑了起来，绳子拉紧的时候，她的皮肤都裂开了，血从里面渗了出来。她弓起身子，身上最后的一块布也掉了，露出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就像一个被毁坏的雕像一样。

亚伦和索菲亚吓得退到了墙角，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索菲亚的手指甲都掐进了亚伦的胳膊里，疼得亚伦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但是他胸口里那股奇怪的兴奋感还是冒了出来——那种害怕的感觉，甜得就像毒药一样。他咬了咬牙，低着头，不敢去看莉莉，莉莉的眼神里全都是绝望的求救，就好像在说他是个胆小鬼一样。

艾丽莎从架子上拿了一瓶脏兮兮的液体，拿起一根针管，针管在灯光下闪着光。她弯下腰，把针头扎进了莉莉的静脉里，然后慢慢地推着药水，药水慢慢地散开了。“别急着死，宝贝。我得让你多活一会儿。宴会才刚刚开始呢。”莉莉的身体猛地一抖，旁边的吊瓶里的药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就像在倒计时一样，她大声地喊道：“停！上帝会惩罚你们的！求求你们了，放了我吧，我什么都答应你们……”她的声音都抖成了一团，变成了哭腔，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着，汗水和尿液都流了下来，混进了地上的血槽里。害怕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把她最后的那一丝硬气全都给吞噬了，只剩下光溜溜的求饶声，在这股臭味里回荡着。

艾丽莎眯着眼睛，看着那瓶药水在晃荡着。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骨锯，锯刃弯弯的，就像月牙一样，牙齿上还卡着骨渣和铁锈。她把骨锯举到莉莉的眼前晃了晃，金属的光照在莉莉苍白的脸上。“别害怕，修女。这可不是结束，这只是宴会的前菜。我要让你慢慢地品尝，每一块骨头。好好享受吧，上帝看到了肯定会眼红的。”

莉莉的眼睛缩得就像针尖一样，吊瓶里的药水滴答滴答地响着，就像在敲丧钟一样。她扭动着绳子，绳子勒得皮肤都出现了紫色的印子，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亚伦和索菲亚，声音尖得都快碎掉了：“救救我！亚伦，求求你了……你和他们不一样，帮帮我一把吧，上帝会保佑你的！”她的求救声就像爪子一样在空气中抓着，带着尿和汗的咸味。亚伦的心就像被拳头狠狠地砸了一下，他低着头，死死地盯着血水，喉咙里又涌上了一股胆汁。害怕就像一条虫子一样，缠上了他的脊梁，他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嘴里有一股血的味道，但是他不敢抬起头来——胸口里那股奇怪的东西还在身体里爬着，就像虫子啃食着他的心一样。他缩得更紧了，索菲亚的哭声就在他的耳边，就好像在说他俩是一伙的一样。

艾丽莎弯下腰，一头红头发就像血一样垂了下来，挡住了半张疯狂的笑脸。她摆好了姿势，就像在跳舞一样，一只手按在莉莉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把骨锯贴在了莉莉的右胳膊上。骨锯先轻轻地划了一下，血珠就冒了出来。但是当她一拉骨锯的时候，锯牙咬住了骨头，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就像柴火被折断了一样，莉莉的叫声就像要穿透屋顶一样——尖得就像一只猫被剥皮一样，一声比一声尖锐，直钻进人的耳朵里，连空气都好像颤抖了起来。

骨锯拉得很慢，就像在跳慢舞一样，每一次来回，血沫就溅得到处都是，肉丝都崩开了，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莉莉的身体就像过电一样地抽动着，吊瓶里的药水滴得更快了，她的心跳好像就卡在了疼痛的边缘上。

骨锯终于把莉莉的右胳膊切断了，右胳膊掉到了案板的边上，断口处鲜血像水一样地喷射出来，莉莉的叫声变成了快死前的哼哼声。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胳膊在血水里抽动着，手指还像是在祈祷一样。接着，左胳膊、两条腿——艾丽莎一点都不着急，一个一个地来，每切一次骨头，就会传来一声沉闷的响声，莉莉的哼声也越来越弱。她的身体只剩下一块残肉了，四肢都被扔到了一边，就像被丢弃的祭品一样。莉莉的眼睛空洞洞的，就像死鱼的眼睛一样，绝望已经把她的信仰全都吞没了，只剩下喉咙里那细细的喘息声，害怕就像冰一样，冻结在了她的眼睛里。

第三章

艾丽莎的笑声尖锐得就像玻璃破碎了一样，她直起了身子，一头红头发在血雾里不停地晃荡着，眼睛扫视着那些手下们，那些手下们的脸就像饿狼一样。“卡尔，”她指着一个大块头男人，那个男人从眉骨到下巴有一道长长的疤，眼睛空洞洞的，就像死鱼的眼睛一样，但是却闪着野兽一样的凶光，“上吧。把这个纯洁的修女给毁了。让她知道，神明的信徒，也能变成一个肉洞。”

莉莉的脸已经灰败得就像一块烂布一样，眼睛都散成了两个黑洞，她那残缺的身体在案板上扭动着，就像一条被踩扁的虫子，断肢的伤口还在不停地冒着血泡。她想要翻身，身体却弯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微弱的哼哼声：“额……”但是声音很快就碎了，只剩下绝望的回音，在这股臭味里慢慢地散开。

卡尔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一嘴黄黄的牙齿，他大步地朝着莉莉走了过去，根本不管莉莉那已经没有力气的扭动，一把抱起了她那残缺的身体——没了四肢的身体轻得就像一块湿抹布。他粗暴地分开她大腿的断端，直接就顶了进去，进入了那个处女的裂口。那种撕裂的疼痛就像火鞭在抽打一样，处女的血就像暗红色的泉水一样喷了出来，顺着她的手腕流了下来，混进了案板上的血槽里，变成了一片黏糊糊的泥巴。莉莉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快死前的尖叫，那种撕裂的疼痛让她弓起身子，就像一只被钉住的蝴蝶一样。

卡尔抱着她，就像抓着一个大飞机杯一样，肉块在他的手里滑动着，温热的血就像润滑剂一样。他开始抽插起来，动作又野蛮又机械，每撞击一下，就会发出一阵湿湿的闷声，莉莉的残缺身体不停地晃动着，胸部也抖得就像死鱼的鳍一样。她只能绝望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那根入侵的东西，但是她每挣扎一次，那根东西就插得更深了，血肉摩擦的声音就像在低低地嘲笑她一样。她的眼睛翻着白，泪水混合着血丝流了下来，嘴里喃喃地念着祈祷词，但是喘息声把她的声音都给淹没了，只剩下一些没意义的咕哝声。

终于，卡尔低吼了一声，身子一抖，滚烫的精液就像熔岩一样射进了她的深处，溢出的精液混合着处女的血，滴到了案板上，溅起了一些小血珠。他喘着粗气，把莉莉甩开了，莉莉的残缺身体就像一块破布一样摔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身体抽搐着蜷缩了起来，血洞里慢慢地渗出了一些白色的浊液。她瞪着天花板上的霉点，眼神空洞洞的，就像虚空一样，只剩下喉咙里那微弱的抽泣声，在这宴会的余味里慢慢地变小了。

艾丽莎的眼睛像毒蛇一样扫视着屋子，最后盯上了亚伦和索菲亚。两个人缩在墙角，身体抖得就像风中的枯叶一样，索菲亚的牙齿不停地打战，咯咯地响着，亚伦的手指冷得都麻木了，汗水顺着脊背流了下来，就像蜡在融化一样。他想要压住自己腹底的那股热流，但是根本就没用——他的裤裆都鼓起来了，把裤子都撑得快要裂开了。

艾丽莎红红的嘴唇弯了起来，笑声甜腻腻的，又带着一丝狠意，就像流淌着的血水一样。她眯着眼睛看着亚伦的下身，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牙齿。“哦，看看这个小变态。修女惨叫的时候，你还能硬成这样？你的鸡巴可比你的良知老实多了。”她的嘲笑就像鞭子一样抽打在空气里，卡尔和其他手下都哄笑起来，他们的笑声就像烂肉在动一样。

索菲亚的呼吸都停止了，她低着头，瞥见了亚伦裤裆上的那个鼓包，脸一下子就白得就像一张纸一样。她本能地往后缩了缩，膝盖在血水里滑了一下，拉开了和亚伦的距离，就像躲开一具活尸体一样。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和害怕，这两种情绪混成了一团脏东西，她抱紧了膝盖，喉咙里涌上了一股酸水，但是她又咽了回去。

“既然你这么兴奋，”艾丽莎又转过头看向案板，手术刀在手指间转着圈，刀光映照着莉莉残缺身体上的血痕，“那就让你好好玩玩。卡尔，帮我把她的好东西完整地挖下来——子宫、阴道，全都连着管子，别弄坏了。”她弯下腰，切进了莉莉的下腹，手术刀的刀刃优雅地划开了肌肉，就像撕开湿纸一样，血就像暗泉一样涌了出来。莉莉的残缺身体痉挛着，喉咙里挤出了一些像泡泡一样的哼声，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器官被完整地剥了出来——粉红色的子宫连着弯弯的输卵管，就像一团在抖动的果冻一样，从血肉里被拽了出来，管口还滴着卡尔的残精和她的体液。

莉莉的脸白得就像透明的一样，血管就像网一样凸起，她的目光追随着那团血肉，瞳孔里映出了它在艾丽莎手心里蠕动的样子，就像一颗摘下来的心还在跳动一样。她的嘴唇动了动，但是却没有发出声音，只剩下喉咙里的抽泣声，就像一条快死的鱼在喘息一样。

艾丽莎举起了那团热乎乎的器官，甩掉了上面的血珠，然后扔向了索菲亚。“你，金发小丫头。拿着它，给我们的变态打飞机。快点，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索菲亚的胃里就像翻江倒海一样，她干呕了一声，酸胆汁在嘴里翻腾着，但是她还是强迫自己咽了下去。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碰到了那团滑腻的肉块——那肉块是温的，还带着脉搏的跳动和一股铁锈的臭味。她咬了咬嘴唇，血都渗了出来，勉强握住了那团肉块，就像捧着一个活噩梦一样。

艾丽莎瞥了一眼亚伦，亚伦还站在那里，眼神就像钉子一样刺向她。“把裤子脱了，变态。别让我亲自动手。”她的声音低得就像一声威胁，手术刀在空气里晃动着。

亚伦的手抖得就像筛子一样，他笨拙地用手指解着腰带，裤子滑落了下来，一阵凉风吹了过来，他的鸡巴弹了出来，硬得狰狞可怕，青筋就像扭在一起的藤蔓一样，龟头上渗出了一些亮晶晶的液体。他低着头，躲避着所有人的目光，耻辱的感觉就像火一样烙在他的胸口，但是根本就压不住那股病态的冲动。

索菲亚的手抖得都快握不住那团肉块了，她把莉莉的阴部对准了亚伦的鸡巴，第一次滑下去的时候，卡尔残留的精液从管口滴了下来，黏糊糊的白浊溅到了亚伦的龟头上，顺着杆身流了下来，就像一条弯弯的虫子的痕迹一样。索菲亚的脸红得就像要燃烧了一样，她喘着气调整了一下，又试了一次，这一次总算套进去了——温热的腔壁包裹住了亚伦的鸡巴，带着莉莉的体温和血的余温，就像一张贪吃的嘴吞下了一样东西。她开始前后套动着，手掌摩擦着器官的外壁，动作生疏又紧张，每滑动一下就会发出一阵湿咕叽的声音，精血混合的液体溅了出来，滴到了她的手腕上。

莉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一切，她的阴部——那曾经是纯洁的圣殿——现在却被用来亵渎别人，就像一个活的假阳具一样在动。她吓得全身都在抽动，残缺的身体在案板上拱了起来，目光里满是绝望的碎片，泪水混合着血丝流了下来。但是吊瓶里的液体还在无情地注入她的静脉，维持着她微弱的脉搏，让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受辱，死亡的解脱却离她那么遥远，根本就够不着。

索菲亚的手忽然收紧了，那团肉块猛地一跳，就像一个活物一样胀大了。她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亚伦的身体一僵，低吼声从喉咙里挤了出来，大量的精液就像洪水一样射了出来，灌进了莉莉完整的子宫深处，白色的热流填满了空腔，溢出了管口，顺着索菲亚的手流了下来，滴到了血泊里，汇聚成了一滩带着耻辱的汤。

第四章

索菲亚就这么僵在了原地，手上的温热黏液和血渍还没干呢，身体就像一尊石像一样，一动不动地凝固着。她目光空洞地盯着地板上那些脏东西，呼吸浅得就像随时都会断掉一样。艾丽莎斜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往上翘了翘，手术刀在手指间转着，最后一滴血珠滴了下来。“可别让她死了，孩子们。把这具‘圣物’挂起来，给那些新来的小老鼠们看看。”她挥了挥手，那些手下就跟幽灵似的，轻手轻脚地行动起来。粗绳从钩子上垂了下来，缠在了莉莉那残缺不全的躯体上——那没了四肢和器官的肉块，轻得就像一团烂泥一样，被吊起来的时候，血水顺着绳索往下淌，就像泪痕一样拉得老长。

他们熟练地把莉莉的残躯挂在了墙上，铁钩一下子就刺进了她的肩胛骨里。莉莉的躯干轻轻地晃荡着，喉咙里挤出了一丝微弱的喘息声。一个手下从架子上拿了一管浑浊的营养液，粗暴地把针头扎进了她的颈静脉里，营养液就像蜘蛛丝一样，慢慢地注入了她的身体里，维持着那微弱的生命之火——她的眼睛半睁着，映出了天花板上那些霉斑，但是却怎么也闭不上，就这么永远地凝固在了这半死不活的地狱里。

艾丽莎转过头来，眼神就像一只饥饿的狼一样。“生火，烧开水。咱们得请这两位新朋友吃顿大餐。”那些手下们拖来了一个铁锅，架上了柴堆，火焰一下子就舔上了锅底，没过多久，水汽就升腾了起来，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热浪。艾丽莎弯下腰，捡起了那些散落的断肢——莉莉的手臂、腿骨，上面还留着锯痕呢，还有那团被玷污的子宫，管口还溢着白浊的残渣，全都扔进了沸腾的锅里。肉块在锅里上下沉浮着，血沫翻滚着，锅沿还溅起了烫人的水花。

很快，煮熟的肉香就飘散了出来，那味道浓郁得就像腐烂的蜜糖一样，混合着铁锈和焦灼的甜腥味，直往人的鼻子里钻，勾得人胃里直翻腾。亚伦的喉头一下子就紧了起来，那香气就像无形的触手一样，缠绕着他的感官，让他差点就尝到了那股病态的诱惑。

锅里的肉块都浮了起来，艾丽莎用钩子捞出了那团子宫——现在它已经肿胀发白了，表面龟裂得就像煮烂的果冻一样，精液和血水在热气中蒸腾着。她把那团子宫举到了亚伦的面前，蒸汽一下子就灼烫了他的脸颊，那股腥臭味就像潮水一样，扑面而来。“张嘴，变态。把它吃下去。尝尝修女的灵魂是什么滋味。”

亚伦的胃部就像被铁锤狠狠地砸了一下，他弯下腰去，干呕了起来，酸苦的胆汁一下子就喷了出来，溅到了艾丽莎的靴子上，还混合着锅水的热浪。他用手按住了膝盖，身体摇晃着，脑海里回荡着莉莉的那些祈祷的碎片，但是却被那股残留在身体里的兴奋感给嘲弄着。

艾丽莎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手术刀抵在了他的喉结上，刀刃冰凉冰凉的，就像死神的指尖一样。“吃，要么我就把你那玩意儿煮成汤。你自己选吧。”这威胁就像毒液一样，渗进了他的皮肤里，亚伦颤抖着张开了嘴，牙齿咬住了那团温热的肉块，嚼动的时候，汁水一下子就爆开了，咸涩的精液和血肉的纤维在舌尖上纠缠着。他强忍着咽了下去，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又一口呕了出来，半块子宫混合着胆汁滑落到了胸口，黏腻腻的，就像罪孽的烙印一样。他还是继续吃着，泪水混合着肉汁流了下来，每一口都就像是在吞咽自己的黑暗。

一个手下从锅里夹出了一块大腿肉，那肥瘦相间的筋膜还热乎乎地颤动着，递到了索菲亚的面前。“轮到你了，小婊子。咬一口，证明你对我们的忠诚。”索菲亚的脸色白得就像死灰一样，她瞪大了眼睛，双手抱住了头，往后退的时候撞到了墙壁上，膝盖一软，就倒在了血泊里。她的手指抠进了掌心里，鲜血渗了出来，但是却没办法抗拒那逼近的钩子。她颤抖着接过了肉块，牙齿磕碰着肉块，撕下了一丝纤维，咀嚼的时候，喉咙里涌起了一阵窒息的呜咽声，肉香在嘴里散开了，但是却像蛆虫一样在蠕动着。她还是咽了下去，干呕个不停，泪水就像决堤了一样，身体蜷缩成了一团，那股耻辱的感觉就像火一样，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宴会终于散去了，锅里的残渣冷却了下来，变成了灰白色的汤汁。艾丽莎擦了擦手术刀，那一头红发在灯光下就像血丝一样摇曳着。她俯视着亚伦和索菲亚，声音甜腻腻的，就像裹着荆棘的糖一样。“好了，你们现在可是我的人了。不管是手下，还是玩具，随便你怎么想。欢迎加入我们这个地狱的大家庭。”

索菲亚一进门就瘫倒在了地上，她的身体就像断线的木偶一样，爬到了墙角的阴影里，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着。她那金色的头发黏在了汗湿的脸颊上，呼吸急促得就像一个濒死的人在喘息一样，膝盖抱紧了胸口，指尖抠进了臂肉里，想要用疼痛来压住脑海里莉莉那残躯晃动的影像。那被展览的肉块还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营养液滴答滴答的声音，就像永远都不会停歇的嘲笑一样。

亚伦咽了口唾沫，喉咙里还残留着肉块的腥涩味，他踉踉跄跄地走近了索菲亚，蹲下身来，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肩膀——那触感冰冷冷的，就像死鱼一样。“嘿……索菲亚，别这样。我们……我们还活着，对吧？”他的声音低哑哑的，带着一丝颤抖，就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房间的灯光从天花板上透了下来，昏黄的灯光投射出了长长的影子，仿佛墙壁都在呼吸一样。

索菲亚猛地一缩，抬起了头，眼睛红肿得就像溃烂的果实一样。她瞪着亚伦，目光里混合着恐惧和一丝厌弃——那种从他裤裆隆起的时候就盘踞在心里的疑虑，如今就像蛆虫一样，在心里蠕动着。“你……你当时怎么会……对那些东西起反应？莉莉她在流血，在尖叫，你却……”她的声音碎成了一片低语，尾音带着哽咽，就像被卡住的鱼钩一样。

亚伦的脸颊一下子就烧了起来，热意就像火炭一样蔓延了开来，他低着头，盯着地板上的裂缝，双手紧紧地绞着膝盖。“我……我有怪病。从小就这样。医生说过，是我的神经出了问题，一紧张一害怕，我的鸡巴就会不由自主地硬起来。不是故意的，就像中了诅咒一样，控制不住。”他编着谎话，声音压得更低了，胸中那股真实的悸动就像暗流一样，在心底涌动着，但是却被他伪装的尴尬给掩盖住了。他瞥了她一眼，祈祷这个借口能够糊弄过去，就像一层薄薄的蛛丝，裹住了他心里的黑暗。

索菲亚的肩膀微微塌了下来，她抱紧了自己，声音细得就像蚊子叫一样：“我们……我们还能出去吗？这里到处都是怪物，到处都是……那些东西。我们会像莉莉一样，被煮成……被挂起来吗？”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泪水无声地滑落了下来，映出了房间铁门的轮廓，就像一张吞人的巨口一样。

亚伦强挤出了一丝笑意，但是却扭曲成了一张狰狞的鬼脸，他伸出手臂，虚虚地环住了她的肩膀。“能的，一定能。我观察过了，那些监控有死角，陷阱也有规律。我们就等着机会，咬咬牙撑过去。别想太多了。”他的话就像空洞的回音一样，在胸腔里撞击着，但是却没办法驱散空气里那股腐臭的余韵。

索菲亚犹豫了一下，然后挪近了几分，身体贴上了他的侧肋，温热中带着一丝颤栗。“那……你别离开我，就待在这里。别走开，好吗？万一他们进来……”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指节都白得像骨头一样。

亚伦点了点头，喉头一紧，他顺势缩进了角落里，两个人并肩挤在阴影里，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床铺空荡荡的，就像在嘲笑他们一样，铁门外的脚步声偶尔掠过，就像鬼魅的低语一样。他们不敢上床，也不敢合眼，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在黑暗中交织着，一夜都没有说话，恐惧就像潮水一样，浸没了他们的灵魂，只剩下心跳的闷响，数着黎明到来的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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