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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 BB-EX-8:良夜将死(龟头责、精子浴、激烈性爱),第3小节巴别塔恶灵的苏醒日志

小说:巴别塔恶灵的苏醒日志 2025-10-22 15:43 5hhhhh 1630 ℃

博士:“……” 感觉有被冒犯到。

晚会的气氛在美食和游戏的催化下迅速升温。两名狙击干员不知从哪里搞来了彩炮,砰砰几声,彩带亮片洒了路过(并试图保持优雅)的银灰满头。可露希尔在指挥无人机进行空中点心投喂服务,虽然准确率有待提高,但收到了一众后勤部干员“惊喜连连”的反馈。两名萨卡兹儿童为了最后一块烤兽肉差点展开“决斗”,最终被双方的家长一人一个拎开,并获得了双倍的烤兽肉作为安抚。

博士在人群中穿梭,像一只快乐的源石虫。他凑到了正端着一杯红酒,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的Sharp旁边。

“Sharp,别绷着脸嘛,笑一个!”博士用胳膊肘捅了捅这位严肃的精英干员,“今天可是新年,没有训练日程,也没有作战报告。”

Sharp瞥了博士一眼,抿了一口酒:“博士,放松不等于松懈。而且,我看到您就想起还有三份行动总结报告您尚未批复。”

博士立刻战术性后仰:“啊!我突然想起阿米娅叫我!”他刚想溜,却被Pith拦住了去路。

“博士,正好,”Pith推了推眼镜,手里端着一盘精致的萨卡兹传统糕点,“尝尝这个,据说配方很古老。从学术角度,我们可以探讨一下这种糕点与卡兹戴尔北部部落饮食文化的关联……”

博士看着那盘看起来有点硬邦邦的糕点,又看了看Pith那充满研究欲的眼神,冷汗差点下来。“呃,Pith老师,今天放假,学术探讨能不能……改日?”他生怕下一秒Pith就要掏出纸笔让他写品尝报告。

“博士,”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是Touch。她笑着将一杯果汁塞到博士手里,“放过博士吧,Pith。今天他只负责吃喝玩乐。” Touch的出现如同天使降临,解救了陷入“学术危机”的博士。

博士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目光锁定在了正靠在角落,似乎对热闹有些不适的Mechanist身上。“Mechanist!”博士凑过去,“你的新发明呢?那个据说能自动整理档案的机器人?快拿出来秀一下!”

Mechanist叹了口气:“博士,那个原型机上次把您办公室的文件按颜色分类后,塞进了通风管道。”

博士:“……好吧,当我没说。” 他环顾四周,终于发现了目标——正被一群年轻干员围着、似乎有些手足无措的Ace。博士嘿嘿一笑,挤了进去,一把搂住Ace结实的肩膀:“嘿!我们罗德岛的坚固盾牌!来,表演个绝活!比如,徒手开啤酒瓶盖?”

Ace无奈地看着博士,脸上是憨厚的笑容:“博士,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但他还是轻松地用拇指撬开了一个瓶盖,引来周围一阵欢呼。博士得意洋洋,仿佛表演绝活的是他自己。

而晚会的焦点,无疑是那个巨大的蛋糕。当特蕾西娅和阿米娅一起握着蛋糕刀,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切下第一刀时,食堂里的气氛达到了高潮。蛋糕被分发给每一位干员,甜蜜的滋味在每个人脸上绽放。

博士端着一盘堆得像小山一样的蛋糕和各种零食,凑到了凯尔希和特蕾西娅所在的相对安静的角落。阿米娅正兴奋地和特蕾西娅分享她收到的节日礼物——一个迷你的、穿着罗德岛制服的玩偶。

“看,这是博士送我的!像不像我?”

特蕾西娅接过玩偶,仔细端详,微笑着说:“很像,眼神和阿米娅一样坚定。”

凯尔希瞥了一眼博士:“看来你这个月的零用钱都花在这上面了。”

博士挺起胸膛:“为了阿米娅的笑容,值得!”然后他压低声音,对凯尔希说,“其实……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个。”

凯尔希挑眉,看着博士从身后神秘兮兮地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个表情严肃、抱着Mon3tr的Q版凯尔希粘土人。

凯尔希:“……”

特蕾西娅忍不住轻笑出声。阿米娅也好奇地探过头,发出惊叹:“哇!好可爱!”

凯尔希面无表情地接过小粘土人,端详了足足十秒,就在博士以为她要下令让Mon3tr把这个“诋毁”她形象的玩意碾碎时,她却轻轻把它放在了旁边的桌上,淡淡地说:“做工粗糙。”

但博士敏锐地捕捉到,她嘴角的弧度,似乎又上扬了0.3个像素点。胜利!这是历史的重大突破!

晚会进行到后半段,音乐变得舒缓。一些干员在临时清理出的空地上跳起了舞。阿米娅被几位热情的年长干员拉去跳舞,小脸红扑扑的,满是开心。

博士喝了一点蜂蜜酒,胆子也大了起来,他站起身,做了一个极其夸张的绅士礼,对特蕾西娅发出邀请:“尊敬的特蕾西娅小姐,能有幸请您跳支舞吗?”

特蕾西娅有些惊讶,随即莞尔,将手轻轻放在博士手中:“我的荣幸,博士。”

博士的舞技……只能说充满创意。特蕾西娅始终保持着优雅的微笑,巧妙地引导(或者说,规避)着博士那些令人措手不及的步伐。周围响起善意的笑声和掌声。

一曲终了,博士气喘吁吁地回来,对一直安静坐在原处的凯尔希说:“凯尔希,下一支舞……”

“想都别想。”凯尔希直接打断。

“我是说,下一支舞的音乐好像很适合……呃,散步。”博士立刻改口,“要不要一起去甲板上透透气?这里的糖分快让我窒息了。”

凯尔希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正被众人环绕、笑容明媚的阿米娅和特蕾西娅,终于站起身:“……好吧。”

罗德岛的甲板上,夜风微凉,将食堂里的喧闹隔绝开来,只留下隐约的音乐声。夜空清澈,能看见零星的星星。

两人并肩站着,沉默了片刻。博士难得地没有聒噪。

“很久没有这样了。”凯尔希忽然开口,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有些飘渺。

“是啊,”博士接口,“大家都能暂时放下负担,只是单纯地笑着……真好。”他转过头,看着凯尔希被夜色柔化的侧脸,“谢谢你,凯尔希。谢谢你同意举办这个晚会。”

凯尔希没有看他,只是望着远方:“是你和特蕾西娅的愿望。而且……适当的放松有助于维持干员们的心理健康和工作效率。”

博士笑了,没有戳穿她。

然而,当博士返回会场后,气氛在酒精的催化下愈发高涨。不知何时,他面前摆着的饮料从蜂蜜酒换成了更烈性的龙舌兰——这多半是Ace的“功劳”。等到凯尔希再次注意到他时,博士已经眼神迷离,正搂着Ace的肩膀,大声宣称要和他结为异姓兄弟,以后出任务就靠大哥罩了。Ace一脸哭笑不得,只能连连点头。

“博士,你喝多了。”凯尔希的声音如同冰水,浇灭了博士高涨的热情。

博士转过头,努力聚焦视线,看清是凯尔希后,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凯尔希!嘿嘿……你……你今天真好看……像……像那个蛋糕上的糖霜小人儿,就是……就是没那么甜……”

周围瞬间安静了几秒,随即爆发出压抑的低笑声。凯尔希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她一言不发,上前一步,抓住博士的手臂,干脆利落地将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诶?去哪儿?我和Ace大哥还没拜把子呢……”博士踉踉跄跄地被拖着走。

“醒酒。”凯尔希言简意赅,头也不回地拉着博士穿过人群,朝着医务室的方向走去。Mon3tr的身影在空气中一闪而过,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违抗命令的下场。

特蕾西娅站在稍远处的舷窗边,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她看着博士像只被揪住后颈皮的猫一样被凯尔希拖走,忍不住掩嘴轻笑,眼中却带着一丝温和的纵容。喧闹声在身后继续,她却悄然退到了更安静的窗边。

舷窗外是卡兹戴尔地区深沉的冬夜,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着泰拉大地。但在这片浓稠的墨色中,远方的移动城市或聚居地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灯火,如同散落天际的碎钻,顽强地对抗着寒意。更远处,真正的星辰在天幕上冷冷地亮着,遥远而宁静。

特蕾西娅静静地眺望着这片黑暗与光明交织的夜景,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拂过冰凉的玻璃。一丝微弱的、只有她自己能感知到的光芒在她指尖流转,带着生命的暖意。她最近新掌握了一种小小的源石技艺,并非用于战斗或治疗,而是更像一种对生命本身的礼赞。她原本想在今晚,在这个充满希望的时刻,展示给博士看的。

不过,现在似乎不是时候了。看着博士那醉醺醺的样子,特蕾西娅莞尔一笑。还是等他清醒些吧。她想象着博士看到那从源石结晶中绽放出的、带着柔和光晕的花朵时,可能会露出的惊讶又好奇的表情,嘴角的弧度不禁加深了些许。那就让这个小秘密,再保留一会儿吧。在这新年之夜,未来还很长,总有合适的机会,为他,为巴别塔的大家,展现这份源于生命本身的、微小而坚定的美好。

她转过身,重新融入那片温暖与光明之中,将冬夜的星空和那个小小的、关于花朵的约定,暂时留在了身后。甲板上方,罗德岛的信号灯明灭闪烁,如同为这个充满欢笑、蛋糕、小小闹剧和温暖希望的萨卡兹新年,送上的一句无声而真挚的祝福。

>>>(正史线,结局章节BB-S-UE,等待后续更新)

未完待续

【附录:不具名日记】

泰拉历1094年 星期三 天气:阴

其实,我连他怎么被那个人放入石棺的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非要在那个时间点放出源石不可。可是其实早在我被创造出来的那一刻起,我就能隐约地猜测到,无论我们之后有多深的牵连,甚至约定,他终究只能孤身一人,在不被注视的情况下做出符合自己使命的决定。

比起文字,他更喜欢看地图。地图能告诉他的是,泰拉大地在分秒不差的偶然作用下形成连亘不断的起伏、平坦和凹陷,在这万年沉睡的时间里被时间与与他相近的人起了什么样的名字?各自被划分在哪个区块?而他是一个真正会看地图的人,真正会看地图的人看的都是地图不能告诉他的讯息。他们依靠“方位”记认这个世界,只要他一确认自己站立的地方,世界就会像辐射线一样散开来,极其使人恐惧地延伸到某个很远的所在。不过,他们从来不说自己“信仰”方位,只能算是“信赖”方位,而和一般人不同的是,即使他们在心里能那么快速地连结到他们想要去的地方,他们仍会谦卑地步行到达,慢慢把看似遥远的变成近的、曲折的,同时也把近的、曲折的变成遥远的——与我这样的书写者不同的是,他们从没有想过要收编整个世界。

但是这样的人有时会让书写者痛苦。书写者所被给予的,既是礼物,也是宿命,是必须同时眷恋和观看整个世界,既要承受、抵抗、逝去的痛苦,也必须残忍地观看不可挽回事件的发生。他们会夺走书写者体内的一部分东西,让书写者承受那种在来处和去处间摆荡的,比死还要巨大的痛苦。痛苦也能画成地图吗?如果可以,它一定不会延伸到世界那么远那么远的地方,它只会在身体中像纠结缠绕的树根锁紧每一寸内脏,当世界侵袭而来,每种痛苦都能有一个对应的地方。书写者将会透过痛苦记认这个世界——他们将理解,脱离痛苦的方式唯有痛苦一途。

于是,我想我和他终究得各自孤独地死去,也许他还会有那个人的陪伴,而我,注定是要为他流一辈子泪水了。

我们无法成为那些早已逝去的生命,那些早已逝去的生命,我们另一种意义上的同胞说:“只能观看,无法介入,这就是我存在的唯一理由。”毕竟即使是在不被注视的情况下做出符合自己使命的决定的、爱看地图的他,也一定程度地介入这个世界,有了伤害人的能力。

泰拉历1095年 星期二 天气:小雨

本来女妖河谷上游的两侧溪床叠满了巨大的硬页岩,连寻找扎营的一小块平坦处都有些困难,但天灾侵袭过的有些地方被冲毁,裸露出河床原始的平坦样貌,覆盖散乱的、大小不一的碎裂岩块,有些地方则生长出了新的源石晶簇,覆盖在原来的陈腐之上,那里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不远处女妖聚集地传来的镇魂的歌声。

河谷以它的方式破裂地记载灾厄的历史——纵使有些地方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冲毁、淘空,还是可以从岩石和土壤散发的气息中感受一种规律的纹理,交错成网状的时间。灾厄的任务完成,它只是诚实地搬运事物本身,然后将影子留下。而后,平地上经行过地人们不会知道天灾如何清洗过这里,他们只看见暴雨混合着附近卡兹戴尔战场上空的烟尘,悲哀、狼狈、暴乱地落下,却看不见灾厄沉默,以近乎优雅的性质。

我好想你。

这里没有什么不是杂乱的,却也没有什么不是齐整的。似乎有办法从眼前拾起什么,每一片碎裂的岩石却又好像指向无尽的荒芜。阳光像是被风吹散了似的满溢水面,河谷中的岩石因湿润而发亮,我站的地方渐渐热了。

难道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留下吗?我去过的地方、看过的风景,这些动作都随着他的到来失去意义了吗?关于我自己孤独的时刻如灾厄的必然性般消逝,不但一去不复返,连可供他人直接联结、记忆的线索——一段字迹,一个爵位,甚至是一个名叫凯尔希的个体,都在黄沙间佚失了。

泰拉历1095年 星期五 天气:晴

我不会再问你,为什么你会杀死特蕾西娅了,因为你已经是我如今各种故事和风景的载体。你让我想起那次被精英干员们拉拉扯扯而在哥伦比亚看的电影,也许你在泰拉的旅行、在星空之中与普瑞赛斯的旅行也是这样,因此这里根本没有我想象的辽阔,只有边界,叠上边界的边界。边界是你的软弱之处,也是柔软的所在。

这就是你特别喜欢生命的原因吧。生命本身太古老、巨大,已经超越了泰拉所有生灵的所有经验认知的总和,因此前人类执迷于自己所拥有的生命的局限和逼仄,执迷于远眺视线不可及之处,执迷于遮蔽答案,牢不可破的晕眩。那天你在罗德岛舰船上远眺远方时,我就在你的身后眺望你,看着你柔软而软弱的身躯,那一刻我终于意识到光是温柔,对一个受苦的生物而言是无用的。我所能做的,只有将眼前边界都记认清楚,等你恢复脚步继续向前行进时,沉默地远远跟在身后。

对不起。博士。

泰拉历1096年 星期一 天气:大雾

看见从前那个不断对你好,好到成为一种侵犯,但如今却病得病入膏肓的菲林,你感到十分不忍。那不忍不是出于同情,而是你们双方都作为旁观者,在观看彼此作为前文明遗民的命运时,对不可挽救的事常有的感觉。

你心中会闪过“多希望他像以前那样”的念头,可是你知道要那样的话你仍会受不了的。于是你只能静静观看他的命运,虽然眼泪难免会随着命运的声音,不经意流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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