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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一抢婚

小说: 2025-10-22 15:42 5hhhhh 3120 ℃

2025年冬,大阪的雪下得正紧。教堂尖顶在铅灰色天空下划出冷硬的线条,[[rb:彩色玻璃窗后隐约传来 > 婚礼进行曲]]的嗡鸣。八神太一站在铁栅门外,黑色大衣肩头积了薄薄一层雪。他盯着教堂入口处那张婚纱照——他的妹妹嘉儿穿着洁白婚纱,笑得像个傻瓜。而她挽着的那个男人,高石岳,阿和的弟弟,他妈的竟然笑得比她还开心。

“操。”太一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白气在冷空气中消散。他摸出烟盒,最后一根。打火机在冻僵的手指间咔嗒作响,点了三次才燃起微弱的火苗。

他想起三个月前,嘉儿宣布婚讯时那张幸福得刺眼的脸。想起高石岳——不,岳,那小子坚持让太一叫他岳——如何腼腆地递上请柬。想起自己怎么故作大度地拍着岳的肩膀说“要好好待我妹妹”,指甲却掐进了掌心。

最该死的是,他想起十四岁那年夏天,在御台场纪念公园,岳被吸血魔兽的手下追击时苍白的面孔。当时太一一把将比自己矮一个头的男孩拽到身后,自己的手臂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血滴在岳的脸上,温热粘稠。岳哭着想用手帕按住伤口,太一却咧嘴笑了:“哭什么,又死不了。”

那时他就该明白。有些东西,从第一滴血开始就注定要变质。

“太一?”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他转身。阿和站在五步开外,围着那条标志性的蓝色围巾,身旁跟着素娜。阿和的女友今天穿了件藕色大衣,与飘雪的天空格格不入。

“不进去?”阿和走近,眉头微蹙,“嘉儿在找你。”

太一深吸一口烟,让尼古丁在肺里转了个圈。“马上。”他说,声音比想象中更沙哑。

素娜敏锐地看了他一眼,但什么也没说。这女人总是太聪明,太一讨厌这点。

教堂里暖气开得足,太一脱了大衣搭在臂弯。宾客坐满了长椅,大多是数码宝贝世界的旧识。美美在第二排朝他挥手,光子郎在她旁边点头致意。太一勉强扯出个笑容。

仪式开始了。岳站在祭坛前,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头发精心打理过。太一从未见过他如此正式的模样——记忆里的岳总是穿着宽松的毛衣,头发软软地搭在额前,笑起来会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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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冬,大阪的雪下得正紧。教堂里的暖气开得太足,让穿着礼服的光子郎觉得浑身发痒。他盯着祭坛前的美美,那身白纱刺得他眼睛发疼。宾客席第一排,八神太一的手指几乎要掐进掌心,他看着光子郎僵直的背影,想起昨晚这家伙在他公寓里哭得像个傻逼的模样。

“你他妈真要结这个婚?”太一当时揪着光子郎的衣领问。

光子郎的嘴唇抖得厉害:“我爸的心脏经不起第二次手术了...美美家能承担全部费用...”

“操!”太一拳头砸在墙上,石膏板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现在,神父正在问那段该死的誓词。美美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但太一看见她攥着捧花的手指关节已经发白。宾客席突然传来椅子刮地的刺耳声,所有人都转头看向突然站起来的太一。

“等等。”太一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教堂里像记耳光。

嘉儿手里的捧花掉在地上,她哥脸上那种表情她只在数码世界最终决战时见过。阿和猛地抓住前排椅背,指节发青。素娜小声问“怎么了”,但阿和根本没听见。

太一大步走向祭坛,军靴在红毯上踩出闷响。他抓住光子郎的手腕,触感冰凉。

“跟我走。”

光子郎眼镜后的眼睛睁得滚圆:“太一...你...”

“现在。就现在。”

美美一把扯下面纱,精心打理的卷发都乱了:“八神太一!你他妈发什么疯?!”

太一没理她,直接拽着光子郎往外拖。光子郎踉跄着,西装裤绊到自己的脚。他们的童年玩伴们全都僵在原地——阿岳张着嘴,阿空手里的相机镜头盖掉了都没察觉。

“太一!”阿和的怒吼从后排炸开,“你他妈选他?!你明明...”

素娜猛地扭头看男友,脸色煞白。阿和像是突然被掐住喉咙,后半句话碎在空气里。

教堂门被太一一脚踹开,风雪灌进来。他把自己外套裹在光子郎单薄的西装外,推着人钻进路边那辆偷改过的川崎重机。引擎咆哮着撕破雪幕,把教堂里的混乱全甩在身后。

“你疯了...”光子郎在后座发抖,手臂死死环着太一的腰,“我爸会...”

“让他来找我!”太一在风里吼,“老子养你!”

机车冲进难波附近的小巷,停在一家情人旅馆后门。太一把光子郎拽进房间,两人身上都落满了雪。暖气开得太猛,融化的雪水顺着光子郎的刘海滴下来。

太一扯掉领带,抓着光子郎的后颈吻上去。这个吻带着铁锈味,不知道是谁的嘴唇裂了。光子郎的牙齿在打颤,但手已经自发地扯开太一的皮带。

“慢...慢点...”光子郎被推倒在床上时喘着气说。

太一咬开他衬衫纽扣,乳尖突然暴露在空气里激起一阵鸡皮疙瘩。“慢什么?”他粗喘着扯开光子郎的裤链,“那女人碰你这里了?”

“没有...只有你...”光子郎仰起脖子,太一的牙齿正啃咬着他的喉结。他两条腿不由自主地缠上太一的腰,西裤料子摩擦着发烫的皮肤。

太一吐掉嘴里最后颗纽扣,抓着光子郎的胯骨把人翻过去。他啐了口唾沫抹在对方紧实的臀缝,手指粗暴地插进那个缩紧的入口。光子郎痛得弓起背,但屁股却往后顶。

“...混蛋...轻点...”

太一俯身压在他背上,汗湿的胸膛贴着光滑的背肌。“现在知道疼了?”他膝盖顶开光子郎的双腿,粗硬的阴茎头蹭着那个翕动的小洞,“答应结婚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我?”

他腰猛地一沉,整根捅到底。光子郎的惨叫被枕头闷住,手指死死揪着床单。太一停了几秒,等身下人颤抖稍缓才开始动。每次顶撞都又重又深,囊袋拍打着发红的臀肉。

“说...说你要我...”太一喘着粗气,手指缠绕着光子郎汗湿的栗色头发。

光子郎被顶得语不成句:“要...要你...一直只要你...”

太一扳过他的脸接吻,下身动作越来越凶。床头柜上的台灯摇摇晃晃,在墙面投出交缠的剪影。光子郎前面硬得流水的阴茎在床单上摩擦,随着太一每次顶到敏感点的撞击渗出清液。

“一起...”太一嘶哑地说,手指圈住光子郎发烫的性器。

高潮来得又猛又急。太一深深埋在他体内射精时,光子郎也同时射了满手白浊。两人瘫在湿漉漉的床单上,汗水和精液糊得一塌糊涂。

太一拨开光子郎额前湿发,轻吻他红肿的嘴唇。“听着,”他声音低哑,“明天就去跟你爸妈摊牌。”

光子郎把脸埋在他颈窝,轻轻“嗯”了一声。窗外,大阪的雪还在下,覆盖了教堂前混乱的车辙印。

[[rb:当 > 婚礼进行曲]]响起时,全体起立。嘉儿挽着父亲的手臂缓缓走来,头纱下的脸庞明媚如春日樱花。太一看见岳的眼睛亮起来,那种光芒刺得他眼眶发痛。

神父开始宣读誓词。太一的手指在大衣口袋里收紧,摸到一个硬硬的方盒。是岳上个月落在他公寓的打火机,Zippo限量版,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八神徽章。

“——无论健康疾病,贫穷富贵,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

岳的声音清晰坚定:“我愿意。”

太一猛地站起来。

长椅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数百道目光齐刷刷射向他。嘉儿惊愕地转头,头纱微微晃动。岳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我不愿意。”太一说。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教堂里如同惊雷。

“哥?”嘉儿的声音在颤抖。

太一大步走向祭坛,黑色皮鞋踩在红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无视了神父张大的嘴巴,无视了父亲震惊的面孔,直接来到岳面前。

岳的嘴唇微张,蓝眼睛里满是困惑。“太一前辈?”

太一抓住他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岳疼得皱起眉头。

“跟我走。”太一说。

“你疯了吗?”嘉儿尖叫起来,一把抓住岳的另一只手臂,“太一!放开他!”

观众席一片哗然。阿和从第一排站起来:“太一!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太一咧嘴笑了,那个笑容又野又狠,是当年面对黑暗四天王时才有的表情。“再清楚不过。”

他用力一拽,岳踉跄着跌进他怀里。婚纱照摔在地上,玻璃相框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

“高石岳,”太一贴近他耳边,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你他妈的真的想娶我妹妹?”

岳的身体僵住了。那双总是清澈如泉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碎裂,重组。

“回答我。”太一命令道,拇指摩挲着他的腕骨。

三秒。五秒。教堂里的空气凝固了。

然后,岳做了一个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动作——他反手握住了太一的手。

“不。”岳说,声音很轻,但足够清晰,“我不想。”

嘉儿倒吸一口冷气,脸色惨白如雪。

太一哈哈大笑。他拉着岳转身,大步朝教堂门口走去。雪花从敞开的门涌入,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

“八神太一!”阿和的怒吼从身后传来,“你他妈的选择了他?不是我?”

太一回头看了一眼。阿和站在过道中央,面孔扭曲,素娜抓着他的手臂,表情复杂难辨。

“从来就不是你,阿和。”太一说,“抱歉。”

然后他们跑了起来。冲出教堂,冲下石阶,冲进漫天大雪。身后嘉儿的哭骂声和阿和的怒吼渐渐模糊,被风雪吞没。

太一拦了辆出租车,把岳塞进后座。车门关上的瞬间,他看见岳在笑,嘴角上扬成一个疯狂的弧度。

“去最近的旅馆。”太一对司机说,声音因亢奋而嘶哑。

岳靠在座椅上大口喘气,礼服领结歪在一边。“老天,”他喃喃道,“我们刚刚做了什么?”

“干了件他妈的混账事。”太一说,伸手扯掉岳的领结,“后悔了?”

岳转头看他,眼睛亮得惊人:“操你妈的,不后悔。”

旅馆房间狭小但干净。太一刚关上门,岳就把他按在门板上吻了上来。这个吻又急又凶,带着血腥味——太一不确定是谁的嘴唇破了。他的手探进岳的礼服外套,抚摸底下紧绷的背部肌肉。

“你他妈的真行,”太一在换气的间隙粗喘着说,“在神面前撒谎。”

岳咬他的喉结:“我没撒谎。我不爱嘉儿。”

“那你爱谁?”

岳不答,只是粗暴地扯开太一的衬衫纽扣。扣子崩落在地毯上,无声无息。

太一翻身把他压到墙上,膝盖顶开他的双腿。“说啊,”他啃咬着岳的锁骨,“你他妈的为谁逃婚?”

岳仰头喘息,手指插进太一的头发:“你明明知道...混蛋...”

太一扯掉他的腰带,金属扣撞在墙上发出闷响。他的手探进裤缝,握住那根已经硬得发烫的器官。岳倒吸一口气,腰肢不受控制地前挺。

“十四年,”太一粗鲁地撸动着,“我他妈的忍了十四年。”

岳的回应是扯开他的裤子拉链。两只手在狭小的空间里搏斗般地互相抚摸,像两只急于确认领地野兽。太一把岳摔到床上,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剥掉那件该死的礼服外套,扯开白衬衫,露出底下白皙的胸膛。岳的乳头在冷空气中硬挺起来,颜色很浅,像初绽的樱花瓣。

“还记得吗?”太一俯身舔舐那一小点,“那年夏天,在你家浴室。”

岳发出一声呜咽。怎么可能忘记。十六岁的夏天,他们在岳的公寓打游戏到深夜,太一淋浴时不小心弄湿了T恤。岳递给他毛巾时看见他赤裸的上身,眼神慌乱得像只受惊的小鹿。太一当时就想这么干——把他按在墙上,舔遍他全身,看他那张漂亮脸蛋露出更失控的表情。

但他当时只是接过毛巾,道了谢。

“我他妈的真该早点上了你。”太一说,牙齿轻轻碾过乳尖。

岳的腰肢弹动了一下,手指紧紧抓住床单:“现在...也不晚...”

太一解开他的裤扣,把长裤和内裤一起扯到膝弯。岳的阴茎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清液。太一握住它,拇指恶意地蹭过铃口。岳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喘息。

“真敏感,”太一低笑,“这些年怎么忍的?自己玩过吗?想着谁?”

岳难堪地别过脸,脖颈泛着粉色。太一捏住他的下巴逼他转回来。

“说。想着谁自慰?”

“...你。”岳闭上眼睛,“每次都想着你...”

太一感觉自己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粗鲁地扩张着岳的后穴。一根手指,两根。岳的身体绷紧了,脚趾蜷缩起来。

“放松,”太一咬他的耳垂,“你他妈的不是想要这个想了很多年吗?”

岳睁开眼,蓝眼睛里蒙着水雾,却带着狠劲:“那你他妈的还等什么?”

太一挺身进入了他。

岳的尖叫被堵在喉咙里。太一吻住他,吞下所有痛呼与喘息。太一停在里面不动,等岳的身体慢慢适应。汗水从额角滴落,落在岳泛红的脸颊上。

“动啊,”岳用腿环住他的腰,“怂了?”

太一低吼一声,开始动作。起初是缓慢的,试探的,但随着岳的呻吟越来越放荡,他的节奏也变得凶猛起来。床架撞在墙上,发出规律的响声。岳的脚踝在太一腰后交叠,随着每一次顶入微微颤抖。

“太一...”岳的手指在他背上抓出红痕,“那里...操...”

太一找准那个点,发狠地顶弄。岳的呻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哭叫,阴茎在他们小腹间摩擦,前端不断渗出液体。

“谁干得你这么爽?”太一喘着粗气问。

“你...太一...”

“说全名。”

“八神太一...操...八神太一...”岳的声音带着哭腔,眼角确实湿了。

太一俯身吻掉那些咸涩的液体。这个动作意外地温柔,与他凶狠的抽插形成诡异对比。岳的瞳孔放大,里面映出太一失控的面孔。

“看着我,”太一说,“只准看着我。”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岳先射了出来,白浊溅在两人小腹。太一在他紧缩的体内又抽插了几十下,最后狠狠抵到最深处释放。

他们瘫在床上,像两具被掏空的躯壳。汗水在皮肤上冷却,空气中弥漫着精液和性爱的味道。

太一先动了一下,伸手从床头柜摸到烟盒。他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然后把烟递到岳嘴边。岳就着他的手吸了一口,被呛得咳嗽起来。

“第一次?”太一问。

岳点头,还在轻咳。

太一低笑:“连烟都不会抽,就敢跟男人跑。”

岳抢过烟,又吸了一口,这次稳住了。“跟你,”他纠正道,“只跟你。”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只有空调运转的嗡嗡声。窗外的雪还在下,远处传来警笛声,不知是否与他们的逃婚有关。

太一把烟灰弹进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后悔吗?”

岳侧身看他,手指划过他汗湿的胸膛:“后悔没早点这么干。”

太一抓住他的手指,放在唇边咬了一口。“你哥会杀了我。”

“素娜姐可能先杀了他。”岳顿了顿,“嘉儿...”

“别。”太一打断他,“现在别谈这个。”

他们又做了一次,这次慢得多。太一用嘴唇和舌头探索岳身体的每一寸,像在确认所有权。岳在他身下软化,呻吟变得绵长而甜腻。结束时两人都筋疲力尽,岳趴在太一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喂,”岳轻声说,“我们现在算什么?”

太一抚摸他汗湿的金发:“你说呢?”

“私奔的姘头?”

太一笑了,胸腔震动:“难听。”

“那叫什么?”

太一沉默了一会儿,窗外雪光映在他脸上。“就叫太一和岳,”他说,“不够吗?”

岳抬起头,在昏暗光线下注视他的眼睛。“够了,”他说,嘴角慢慢扬起,“太一和岳,对抗全世界。”

太一吻了他的额头,一个近乎神圣的吻,与方才激烈的性爱形成讽刺对比。

清晨五点,雪停了。太一站在窗前,赤裸着上身看城市渐渐苏醒。岳从背后抱住他,脸颊贴在他脊背上。

“接下来怎么办?”岳问。

太一覆盖住他环在自己腰前的手。“先离开大阪。去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

“然后?”

“然后...”太一转身,捧住他的脸,“然后他妈的面对真实的自己,怎么样?”

岳笑了,那个笑容明亮如少年时,却多了某种确定的东西。“听起来像个计划。”

远处,初升的太阳冲破云层,照在雪地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太一眯起眼,感觉岳的手指与自己的紧紧交缠。

去他妈的婚礼,去他妈的合适,去他妈的一切。这一刻,只有这个男人的体温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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