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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兄弟 -《 貉丘 · 贰》,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0 13:54 5hhhhh 5200 ℃

二娃一路赶回葫芦山,却离得老远便听到山里涛声震天,山谷低地已经被从妖寨方向流出的腐酒洪水淹没。二娃以千里眼望去,只见葫芦藤所攀附的山岩已经被洪水包围,岌岌可危。但是以二娃的手段,不要说制服这洪水,就连靠近那粉艳的河水都被腐酒的气息灼的头晕脑胀。

无奈之下,二娃只好再次折返妖山,先想办法找到大哥的下落。当下唯有他能有搬山卸岭的力气,推倒山石阻断洪水。

此时,貉精捉了三娃,返回洞府,命人去宝库里寻一件名叫狮头铜绔的古怪玩意。

过了许久,三娃醒来。见不远处貉精正面观三盘,对着大阵施法。而自己只是趴在地上,并没有锁链加身,似乎貉精断定自己不会轻易苏醒。

三娃趁貉精全神贯注,卯足了力气,双脚蹬地,弓起背蹿腾出去,准备一击将貉精毙于原地。却不料自己在腾身的一瞬间,屁股一阵剧痛,像是被钢钉四下狠狠刺入臀肉。他整个人一缩栽倒在地,痛呼不止,冷汗唰的浸湿额角。

貉精头也不转,笑吟吟地说道:“小仙君醒了?可还喜欢贫道给你量身所制的新衣裳?”

三娃这才发现自己屁股上沉甸甸的,套着一个明晃晃的赤铜短绔。这铜绔两头箍在自己腰间和大腿根部,中间在胯部有轴承相连,让这铜绔上下两半能折页般随着自己活动腰部弯折。而在身后兜住自己屁股的却是一个雕成狮头的兽首,狮口大张,将自己撅在臀瓣中间的后庭暴露无遗。狮头的四颗锐齿正死死咬着自己浑圆的臀肉,只要他稍微挺直腰杆,狮口便咬合在一起,狠狠惩罚自己的软当。

难怪自己没有锁链加身,三娃心里又恼又羞,只要他脱不下这仿佛焊在自己屁股上的铜绔,便只能这样像是狗儿一般趴在地上,作出一副顿首拜叩的模样。

貉精起身,走到三娃背后。三娃心里满是愤恨,却只得乖乖趴在原地,不敢造次。忽然,三娃感到胯下两腿间一阵酥爽,自己阳物的腹面被貉精用指尖掠过。或许是三娃体内淫毒未消,只是阳物被碰到便难以自持。

三娃这才发现,那狮口下颚伸出来的粗糙舌头正兜住自己的阳物向后抬起,随着三娃性肉逐渐硬挺起来,自己原本那好似败犬的跪姿,更是多了条向后伸出的尾巴。三娃臊得面红耳赤,却无奈那粗糙的铜舌不停摩擦着自己敏感的肉冠,不出几下,竟让他柱头的铃口处泛起靡靡水光。

貉精大笑:“刚不久小仙君被枫公子榨了个干净,本以为你要缓个十天半月,如今看来是贫道小瞧了。不知仙君这铁打的皮囊里还装了多少淫水精虫,急着钻出你那阳窍。”三娃闭着眼睛,忍辱咬着牙想把呼之欲出的呻吟吞回肚里。貉精见三娃默不作声,便从自己袖袋里取出一样东西。

“正巧,贫道这有件仙君用得上的东西。”貉精将那明晃晃的东西递到三娃面前,三娃看不出所以然。那东西长得状似铜球,托在貉精手中,有蜜瓜大小,上面镂空着无数孔洞,球面上雕着繁复的盘龙云海。铜球内部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烧,那火虽有滚烫的温度,却毫不灼人,隐隐之中又让三娃感到莫名的熟悉和胆寒,身体深处,那燥热的腹内忽然颤动起来,好像一股无名的情欲呼之欲出。

“这铜球本是仙君屁股上的那狮首口中的含珠,珠子里是个万向炉,这便能让这珠子不论怎么滚动,里面的燃物都不会倾洒。

”貉精饶有兴致的说着这器物的构造,“不过最当讲的还是内里烧着的宝贝。想必小仙君闻到这气味也该识得,这珠子里烧着的正是枫公子修炼千年所结的枫蜡琥珀。这宝贝枫公子平日是断不愿舍给贫道的,如今却特意相赠,专门助小仙君生精固阳的。”

听完这话,三娃立刻回想起之前自己被枫子鬼玩弄得里外通透的不堪经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恐惧之中却掺着一丝隐隐的眷恋。他不由想起曾经身上被盘玩到发红,仿佛通了电般的酥痒快感,更不要提自己后穴被填满,阳户被榨干的九霄极乐。三娃阳物一抖,从阳眼垂下一滴银丝。

“看来小仙君确实是记得,光是一提便淫水直流,真不枉枫公子对你一往情深。这铜球既是狮首的含珠,而今这狮口吞着仙君的屁股,小仙君不难猜这珠子该含在哪里吧?”三娃还没反应过来貉精的意思。便感到貉精两根指头已经沾着刚刚滴下的淫水探入了自己后穴的穴口。

“啊~”三娃猝不及防,原本封在自己牙关后的呻吟也忍耐不住,浪叫出来。紧接着,三娃便感到一个滚烫粗糙的球体抵在自己湿润的肉穴上,一下便知道那是什么,两条腿扭动着在不抬起腰身的情况下拼命朝前狼狈窜动,想躲开那迫在自己罩门的巨物。

貉精见三娃要躲,一把抓住他伸向后面的性肉,扯着尾巴般,将三娃拖回原地,顺势用力一推。

“啊——————!”三娃只觉得自己后穴被那蜜瓜大小的铜球骤然撑圆,那一圈肉环像是要被崩断了一般凄惨的咬着铜球最宽的圆周,推也推不出,吞也吞不进。罩门传来的剧痛,让三娃控制不住绷直腰身,却连带着狮口奋力咬合,锐齿深深插入三娃厚实的臀肉,更是让他身后的剧痛雪上加霜。

三娃只觉得自己的屁股要被那铜狮咬烂了,赶忙乖乖俯首跪好,顾不得自己以头抢地,叩出一身闷响。貉精见三娃已经学的驯顺,一身豆大的汗珠细细密密,全身精炼的筋肉无不颤抖。

“啊... …使不得...要...要裂开了...吞不下...”三娃呻吟着,好似服软求饶般喃喃。

貉精见三娃罩门一被把持,便没了半点锐气,反而那稚嫩的鼻音里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讨好,笑着用手指一拱,将巨大的铜球推入了三娃肉壶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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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三娃一声浪叫,穴口刚刚绷紧的内劲一消,没了剧痛,反而是那铜珠挤压着自己肉穴芯里的燥痒之处,球面上的浮雕摩擦着三娃穴壁的嫩肉,电奔雷掣的快感从三娃的后穴里直窜脑髓。

顷刻间,枫蜡燃烧的妖火,透过铜炉传到了三娃被狠狠挤压的精室上。那股滚烫却不灼热的快意,烘烤着三娃的淫户。一瞬间三娃仿佛坠回了枫子鬼的树穴里,身上曾被鬼手们搔弄、爱抚的痒肉再一次被唤醒,恍惚间,三娃意乱情迷的浑散双眸里,枫子鬼那俊俏可人的脸蛋缓缓浮现。

三娃坠着口水,两眼瞳眸开散,一脸的痴迷。幻境中,三娃主动迎着枫子鬼的怀抱,让自己筋肉饱满的身体与那成百上千的鬼手交淫在一起。自己的双手扒开身后厚实的臀肉,露出阳穴浅含着枫子鬼狰狞的阳具,直到那粗大如手臂的巨物直捣自己肉壶穴芯。

只是吞了妖童阳具的冠尖,三娃体内难搔之痒便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一般,让他不禁放声淫呼浪叫起来。

忽然一个声音凌空传来,直入三娃脑海,那声音熟悉却威严。让已经精虫上脑的三娃像是停了命令般插在枫子鬼的巨物上挺直了腰身。

“先前闯入我府,通晓法天象地的娃子,你可是他的同党?”意乱情迷的三娃眼里满是迷惑,不远处一个和自己相貌如出一辙的男童,身着紫色短绔裲裆,正朝着自己微笑。

“大哥...”三娃被快感麻痹的意识遮拦不止,随口唤出了大娃的称呼。那声音又问:“你兄弟二人可还有其他同党?”

这一问好似触到了三娃的心弦,原本雾蒙蒙的眼中忽然瞳眸一闪。“其他...没...没有同党...”三娃艰难睁着双眼喃喃说道。

貉精听出三娃话里不实,知道三娃尚有心智抵抗,心里一阵不悦。

幻境里,三娃双手忽然被枫子鬼提到头顶,无数的鬼手簇拥而来,指尖抓挠挑逗着三娃腋下厚实筋肉挤出的痒缝,那怪力的鬼手刻意提悬着指尖慢慢轻触三娃怯生的嫩肉。

三娃眼看着那枝丛般的指尖逐渐逼进自己暴露的腋窝里,心悸如擂鼓,一身横炼的筋肉微微扭动又不敢执意敢忤。直到那鬼手忽然猛地发力,按住三娃极泉穴,深深压入肉窝芯处。

一瞬间三娃只觉得自己少阳一脉如同通了电流,酥、麻、酸、痒迸涌,其他鬼手也纷纷追上,各自寻了块痒肉抓挠,三娃双臂立刻没了力气,痒得心尖乱颤,却又恍惚中快意横流,嘴里痴笑着瘫软在妖童身上。

“哈... 哈哈...啊~公子...饶我...哈哈哈!啊...”三娃双眼微翻,一脸醉相,大张的嘴巴里上气不接下气,一对胸峦随着他细密的喘息起起伏伏。胸尖上两颗欲汁充盈的乳珠被从旁侧伸来的鬼手揉碾着拉扯的老高,高耸的胸肉被鬼手们抓住,从肋侧向中缝推挤抚摸着,仿佛能挤出水来。

全无气力的三娃,瘫软的挂在枫子鬼身上。跨在妖童胯上的双腿开叉,两只脚也被捉住,足底朝上提了起来,每一条足弓里的细肉都被鬼手的指尖反复扫过,十根趾头也被拉扯开来,暴露着趾缝里的肉壑被挑拨摩挲。

全身奔雷电掣的闷痒直轰三娃灵海,好像他整个身子泡进了热水,这忽而深渊,忽而天外的搔痒,让三娃又是煎熬又是爽快,原本清明的眼神再次浑浊起来。

更多鬼手攀附上了三娃的腰身,掀开了三娃肉冠上的嫩皮,以掌心扣盖住三娃敏感至极,又烫又胀的肉冠阳头,用力地旋扭莹磨起来。

三娃那早已被自己的淫水厚厚包裹的肉冠,滑润如凝脂,在鬼手的摩挲下一时间水声靡靡。三娃冠头莹玉般细润光滑的嫩肉被粗糙的鬼手盘弄着,每一寸肌肤都有百般电流攒动的快意,一束束窜过三娃的性肉直奔脑髓。其他数只小手抓握这三娃的阳根随之上下套弄,配合着柱头上的酷虐一样的极乐,好像锻台上百般磨淬一柄烧红的肉剑。

“哈...呜————!公子饶我...饶我片刻... 我...啊——————!”三娃脑中那悬发之危意力被全身上下的燥痒和快慰四面八方的撕扯着。

不消几下,三娃那忍不住大开的阳眼里就喷出一股清澄的滑水,沿着鬼手的指缝潮水般源源不断的溢出。就连不远处大娃的幻影也被潮水般的鬼手淹没,憨壮的胴体在三娃眼前被百般蹂躏,口中还不断在淫呼浪叫的间隙里唤着自己。

眼前的景象和身上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几乎将三娃的脑子煮成一锅浆糊,那声音再次声如洪钟的质问道:“你二人可有其他同党?”

还不等三娃抵抗,枫子鬼胯间的巨物忽然挺动,整根插入了三娃的阳穴。这一顶,直将三娃全身五感淆乱、杂沓并作的爽和痒狠狠锚定在他阳穴深处,一时间只觉得自己腹中被填得满满当当,所有的快感盈注阳户,直通天灵,轰得三娃元阳爆泄,大股大股的白浊挂在了潮水般潮红的鬼手上。

“啊————————!”三娃正当元阳倾泄,丹田之息紊窜,脑海一片雾蒙,却唯一一处像被火光照的通透。

“啊...没...没有...”

那声音立刻重复质问,枫子鬼也笑吟吟地拷问一般再一次整根插拔自己可怖的巨物。如此循环往复,不知朝夕,不晓时日,三娃只觉得仿佛过了数月,甚至数年,环境里全然感受不到时间流转,只知道自己像是器物般的身体一次一次被注满淫欢。那刑讯的声音像是刻入自己脑骸般,一遍一遍厉声责问,三娃只能在声嘶力竭的淫呼中不停叫喊着“没有”。

不知什么时候,就连责问的声音消失了,但那虫群潮水般盘玩三娃每一寸筋肉的鬼手却没停下,妖童不需再等待拷问的间歇,而是不知疲倦,急如奔雷不停抽插。三娃就这样被留在了没有出路的幻境里,一直淫呼浪叫着承受着快感的炮烙之刑。

洞府里,貉精站起身,满面的不悦。眼前的三娃依旧像是狗儿般叩拜在地上,两眼蒙尘浑暗,脸上一副痴傻模样,鼻水口水横流。身后高高撅起的屁股颤抖着,似乎在迎着幻境中的奸淫摇动,合不上的肉穴里妖冶的紫色火光照亮着肉壁上影影绰绰的淫靡水光。

虽然幻境中,三娃已经被操弄到银浆奔泄,而现实里,貉精却一滴元阳未曾让三娃泄出。一对硕大浑圆的卵蛋在枫蜡琥珀的催讨下,涨得像是两个熟桃,下面三娃硬挺如炙铁的性器兀自抽动却一滴精水也缴射不出来。

“这泼童,看他头脑简单,嘴却和那脑袋一样硬。”说完貉精愤恨的一脚踩在三娃的头上,却只踢出一声撞在金铁之上的闷声。“或是因为这娃子炼得一身金刚不坏的身法,就算罩门破了,废了能耐,但是胎光坚固,只是耗其幽精,惑其爽灵还不足以突破他心窍。”

貉精松开脚,大袖一挥,差人将被嵌着罩门,陷入淫梦的三娃关入深牢。

“或许这铁娃子难以攻克,但他的大哥可没这等钢筋铁骨。可惜啊,若是要破他心窍,必毁其三魂,难得到手的仙童变成了只会泄阳的傻子,啧,实在可惜哟~”貉精自言自语地说着走向将大娃做成泉眼的洞窟。

貉精沿着狭长山洞前行,身边一条湍急的姹紫河流抄低处流去。随着离那河水的源头越来越近,洞内一处开阔的厅堂里,远远便能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和一阵阵男童的哀吟。

洞庭内,大娃早已忘了自己被关了多少时日。虽然体内一直燥欲不断,欲火中烧,但却因为自己阳户内的水源石汹涌如柱,不住喷涌出肾水、腐酒和自己的元阳。飞流般的水流冲击尿路渗出的肉瓣,一开始还能硬挺的阳具已经泄到不举,软趴趴地搭在自己硕大如钟的肉卵之上。

此时,大娃正两腿分立,以马步开张的姿势站在被自己淫液注满的水池中。捆仙索缠遍他全身结实臌胀的,不停拘挛发力的筋肉,并在腰间结成一张粗网,兜着他两颗百斤重的巨卵,让它们结结实实地垂吊在他颤抖的两腿之间。

大娃一双孔武的臂膀被绳索所缚,高举脑后,指头搐搦。热汗不住的流下臂窝和脊背,痒的好像虫蚁乱爬,加上灵海里肉欲如猛兽潮水,一双灰蒙蒙的半睁的眼睛里只剩下欲火绰绰,连挂在睫毛上的汗珠都忘了甩掉,周围山洞里的景象早就模糊成了虚影。

嵌在膀胱里撑开肉壁的铁刺苓耳和加之在身,只要大娃有半步出格便以酷刑责罚的捆仙索将他这最为耗人气力的姿势钉死,每每大娃那神涣体僵的身子快要栽倒,便又要勉力强行挺直,脊柱节节相磨,咯吱作响,全身酸痛顺着筋腱一股股的往骨头缝里钻。即便是他有齐天的力气,此时也已经被耗得灯尽油枯。

貉精走上前去,头脑木然的大娃这才发觉,惊恐之下,不由得挪了半寸足下。一瞬之间,捆仙索立刻深深绞进大娃厚实的筋肉里,雷击火灼,针刺刀剜,各种幻觉此起彼伏通遍大娃的四肢百骸。

“啊————!”大娃惨叫一声,赶快驯顺地摆正姿势,本就疲累的身体勾挛不止,膝弯簌簌如筛糠,股间的筋肉突突乱跳。

大娃疲惫的脸上满是畏惧,看着貉精慢慢悠悠踱步走来,口中呼气时白雾散乱,嘴角时不时向下抽动。

“你那弟弟硬闯贫道府邸,已经被在下教训了。”貉精摇着手中的团扇,慢悠悠地说道。这话一出,原本眼神昏沉的大娃立刻瞪圆了眼睛,神采里多了些许清明,顾不上捆仙索的厉责。

“妖精!你将我弟弟如何了?若你敢伤他性命,我定不饶你!”大娃急切地问道,却不知貉精口中的弟弟究竟是哪一个。

“他呀,自己冒失,露了马脚自报罩门。被贫道破了谷道尻穴,叫我那群膀大腰圆的手下笞打屁股,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把贫道问的没问的全招了。只可惜还没交待明细,便晕死过去,这会估计正在宴厅里轮着给贫道的手下们奸淫泄欲。你身为兄长,可得好好怜惜弟弟啊。趁他未醒,替他把该交待的都交待了,不然他醒过来怕不是又要继续熬刑,贫道虽心有怜惜,只怕我那些手下不识轻重,你那弟弟小命难保。”

大娃一听,知道被俘的是三弟。不禁心里一沉,三娃铜头铁臂,平日最是功夫了得,竟也被这妖怪降服。

“你这龌龊的妖精!竟对我弟弟行如此下作之事!他...他都和你说了什么?”

“他老老实实地交待了你们一干同党。”貉精打量着大娃的表情,只见他一听这话,不觉间眼神闪烁,眉头一颤,心中猜到这二人定有同伴,自觉有门,继续编造着诈哄。“还有你们那师父的来历。”。

“妖精满口胡言!我兄弟二人向来独来独往,哪来的什么同党、师父!还不速速放了我弟弟,不然我啊——————————!”大娃本识破了貉精的欺诈,正当呵斥,忽然身后尻穴一阵剧痛,那穴口的肉环被一瞬间破入的巨物撑圆。

再看被戳破谎话的貉精,一脸阴沉,手中掐着一记指诀,从大娃身下水池的池底生出一根巨大的石笋,从大娃身后斜下直插入他撅在当空的后穴深处。那石笋有大娃小腿粗细,上面满是粗糙的纹路,一路摩擦着大娃肉穴里的嫩肉直捣穴芯。

这一插填满了大娃的阳穴,但被腐酒淫毒侵蚀的大娃剧痛过后,却觉得一阵快慰。肠肉一环环包裹着粗糙的石笋吞吐,精室被挤压的紧紧实实,让大娃不由得泄出一股纯白的精髓,就连已经疲软的阳柱也再一次硬挺起来。

可好景不长,那石笋擦着大娃的精室,依旧挺动向前,直到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大娃的膀胱上,一下子把那嫩肉压在了针球一样的苓耳上。

“啊——————!”大娃惨叫着,立刻调整身形,压低自己的腰身,让自己的后穴顺着石笋插入的方向,又踮起脚尖,抬高了屁穴的位置,被迫摆出比之前扎着马步更加费力难熬的姿势。

这下大娃连颤抖的气力都熬尽了,唯剩胸脯尚存微动,口中牙花要的吱吱作响,连两腮都跟着一块哆嗦起来,更不要说反唇叫骂,只怕此时一口气喘不上来,都要晕厥过去。

“冥顽的东西,和你弟弟一样,胯下淫水漏的多,嘴巴倒都严的很!罢了,贫道本来也不指望你这顽劣之辈能识相交待。既然是你自己选的,便修怪在下的手段了。”貉精没好气的说道,两眼一撇,团扇一挥,大喝道:“搬进来!”

两只马怪一前一后抬着一只蜡雕的巨大阳具,和化成巨人的大娃大小不相上下。蜡烛阳具立在一支马鞍的背上。两只马怪小心翼翼的将马鞍刚好搭在大娃压弯的腰背上,四只手同时一松,沉重的蜡烛一瞬间压在了大娃身上。

只靠脚尖支撑的大娃险些吃不住力气跌倒,却立刻被捆仙索死死勒住吊起,痛的大娃又是一阵呜咽呻吟,赶快站稳身子,夹紧屁穴,含着那根粗大的石笋借力。

两只高大的马怪捉住大娃的手腕,让他高举的双臂老实的抱住自己脑后的蜡烛,又将捆仙索绕着烛台绑上几圈,这样大娃只能乖乖地像是个灯奴一般撅着屁股托着巨大沉重的淫烛。

接着两只马怪退到一旁,貉精从袖袋里取出一个火折子一吹,一股和枫蜡琥珀燃烧时一样的紫色妖冶火焰窜了起来。随后貉精两指隔空一运,那妖火在空中划出一道赤链飞向蜡烛阳具的烛芯。

就在蜡烛被点燃的一瞬,大娃忽然感到头脑一沉,像是眼前被蒙上一层厚不透光的白雾。燃烧的蜡泪纷纷滴落在大娃的头顶、肩背和两臂内侧的肉窝里,那滚烫却不灼人的温度好像大娃混化的脑袋。然而那不断燃烧的蜡烛阳具,却好像在不断的生长,烧起来蜡泪纷纷却毫无折损。

貉精用扇子掂起大娃压低了的下巴说道:“这阴烛烧的可不是凡间的蜡,它烧的是秉烛人的胎光。常人烧上半柱香的公分便只剩下一个空壳,不过小仙君自然非同凡响,胎光丰盈。可你如今胯下肾水崩泄,幽精大耗,腐毒欲侵,全凭胎光固守。若是现在贫道耗干你的胎光天魂,你可知会怎样?”

大娃两眼空空地呆看着貉精,一身热汗下,脑中的迷雾越来越浓,全然不解貉精的意思,只觉得自己先前苦苦抵抗的肉欲像是破堤的洪水,汹涌更深,一时间浪呼连连,再难自持。

“怎样?小仙君似乎有所体味,若是你胎光被烧尽,幽精榨干,便再难抵抗腐酒,淫毒从你那阳户直逼心窍,贫道只需要捏住那仅剩的爽灵,你便三魂尽失,从此只是个淫肉做的泉眼。你脑子里的藏的再深的东西,对在下而言也不过浅白如溪,想知道什么只需探囊取物。莫不如趁现在老实交代,贫道便对你网开一面。”

“妖怪休...休想...兄弟...说...说... …”大娃口齿含糊的再难突出一个字来,身上气力越是溃散,脑袋里越是轻飘飘的,似梦似醒,一片混沌,灵海里只有滔天的欲水,之前护体的胎光被妖火烧尽,两肾被水源石榨的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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貉精见大娃两眼失神,赤艳艳的潮红从额头一路普遍脸颊,两颗乳头涨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胯下滚烫高挺的阳具一边喷涌着腐酒,一边兀自抽动着拘挛不止,知道大娃已经胎光耗尽,幽精熬干,一具横炼的憨壮身子已经被淫毒掏空,只剩下他那髓海里的爽灵,孤立无援,在欲海中沉浮。

貉精将手中团扇递给一旁的马怪,喃喃自语道:“这灵海乃他人主宰之地,任凭大罗神仙去了,也难全身而退。若不是先毁了他三魂其二,贫道也不愿棋走险招。罢了,便让贫道会会这劣童的灵魄。”说完,貉精摇身一变,变做一股黑烟钻进了大娃的口鼻耳道,直奔大娃的灵海。

等貉精再次具化成型,已在大娃的灵海幻境之内。貉精睁开双眼,但见身在一处削峰绝顶,四周妖异紫瘴如沸,浓雾中时不时传来隐隐窃语,似人喘息呻吟。妖雾间流光溢彩,青碧如鬼火,星红似血珀,光影交叠出,无数怪影扭动,有的似触肢盘转曲伸,有的似人影跳踉而舞,光怪陆离,形幻无常。

貉精知道大娃失去胎光和幽精所护,身体被淫毒侵蚀,燥欲难耐之痒都被投映在这爽灵藏身的灵海之上。

貉精大袖一挥,一阵邪风将浓雾吹开一条裂缝,只见山巅上忽现一块奇石。巨石通体皎白如玉,上面攀附着一株葫芦藤,藤上叶蔓丰满之处悬着一个赤紫的葫芦,足有斗大,表皮晶莹似琥珀,每当那紫瘴中有鬼影欺近,葫芦便像是受了惊扰般簌簌颤抖着摇晃起来。

貉精蔑笑一声走上前去,一缕绛紫的毒瘴好似一只鬼手般缠上了葫芦,雾中一靡靡喃音仿佛贴耳吹息。那葫芦刚被触到便晃动俞急,葫芦肚儿竟像活物般微微起伏,仿佛备受煎熬。忽然那葫芦猛地一震,脐眼处迸出三寸豪光,将那缕妖雾打散化烟。

“哼,这顽童失了两魂,居然还在这里苦撑着。”貉精伸出手抚摸着藤上硕大的葫芦,引得葫芦突突急颤。“原来是个葫芦仙童,收敛了元神,化成原形藏着,怪不得心智尚存。”

貉精手下施力,以指化锋,径直将那葫芦劈开。一个和大娃一模一样的小童从里面滑落出来。

貉精一笑,认出这便是大娃精神所化的具象,此时正赤身裸体,昏昏沉睡。如今失去了葫芦的庇护,大娃赤裸裸的躺在那,四周的毒瘴好像虫潮般聚拢过来,大娃的爽灵在睡梦里热汗琳琳,燥欲终于开始侵蚀侵蚀着他最后一丝灵智。

貉精两指向天空一划,四周诡异的景象开始变化,成了一条祥和的幽谷模样。貉精自己也隐去身形藏在一旁。

片刻过去,大娃在自己淫燥的睡梦里醒来,脑中一片模糊,隐约记着打斗,记得一些不齿的遭遇,每当想要记起,脑袋里都热乎乎好像蒙着一层白雾。

忽然大娃觉得自己脚下一空,像是踏在什么绵软的东西上,俯身一看,自己身下黑如泼墨的地面竟是一片泥泽,左脚刚陷进去三寸,右脚急着要蹬地借力,却吃不住劲反而直陷到膝窝。

泥水墨点般四溅,大娃白净结实的胴体一下子沾满泥污,登时又气又恼,两脚纷踏,却似滚汤泼雪,越动越深。

这泥潭也怪,大娃只觉得沾了泥渍的地方,非但没有一丝阴凉,反而热辣辣的,污泥里也没有腥气,反而散发出一股让他似曾相识的酒气。

貉精在暗地里擘将二指一掐,大娃忽闻身边响声大作,无数生于潭岸的毒藤野草簇拥而来,爬上了大娃的双腿和他身后的葫芦藤。那些藤草绞住葫芦的茎蔓向上攀爬,正似那些缠住大娃壮硕大腿的触蔓,摩挲着大娃的肌肤,咂咂有声的将他拉向潭底。

大娃恼火的撕扯毒藤,那藤弱不禁风,被大娃一撕即断,却无奈这些野草毒藤生的源源不断,大娃刚扯断一片,便又漫上膝头。大娃只好一边从那吃人力气的泥潭里不断拔出双腿,一边左拉右扯的挣断茎蔓。

不一会的功夫,大娃逐渐感到力不从心,好像自己的力气从脚底被这泥潭慢慢抽走,连撕扯藤蔓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数根毒藤爬进大娃的胯间,藤上绒刺摩挲着大娃私处白嫩的皮肤,加上那酥泥微灼的燥热,让大娃的阳柱不觉挺然而起。

大娃愤然挣扎,一把扯断了攀上自己性肉的毒藤,却又觉得股间一阵细密的瘙痒。大娃在这顾此失彼的拉扯之中,热汗淋漓,疲惫不堪。

“大哥!”正竭力挣扎的大娃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呼喊。“大哥你在这呢,可让弟弟好找。”

大娃转过头一看,只见三娃穿着一身明黄的裲裆短绔走向自己,忙喊道:“弟弟莫要过来,这泥潭蹊跷,快先助我除了这毒藤,我再设法脱身。”

“哈哈!大哥真会说笑,怎得忽然要除了这些草木,又要和这潭子过不去。”三娃一脸嬉笑,不以为然的脱光了自己的衣裳,踏进泥潭,朝大娃走了过去。“大哥怎么糊涂了?这泥土本就是生养万物的根本,这些草木也与我们同根同源,大哥怎么忽然要打杀抵抗?”

大娃愣在原地听着三弟说些胡话,忽然被窜上来的藤蔓缠住硬挺的阳柱。

那藤尖掀开他柱头的嫩皮,细细密密的毛刺摩擦着大娃的肉冠,大娃酸软的双腿被这猛灌的快意激的一阵颤抖,差点载进潭中,赶快伸手去扯那毒藤,却被几根拧成一股的藤茎缠住,绑了个结实。

大娃一身汗湿的肌肉在藤蔓的束缚下,筋肉绷起,扭动挣扎间又朝潭底沉了几寸。

三娃走过这泥潭如履平地,在大娃身旁一屁股坐下,任由那些野草毒藤攀上自己筋肉精悍的身体。

“道法自然,大哥这还是你常常嘱咐的。这泥潭你越挣扎岂不陷得越深?”三娃说着对着大娃岔开自己双腿,让藤蔓爬进自己的私处肆虐。

大娃目瞪口呆的看着弟弟在自己面前挺着涨红的阳具,任由那毒藤攀附套弄,嘴里淫呼浪叫不绝,甚至自行撅起平时那最怕人拿捏的屁股,露出阳穴让藤蔓结股而入,一时间将他那小穴撑的大开。

“弟弟你!你...怎得行如此龌龊之事...”大娃满面骚红的看着自己平日罡正英武的弟弟摆出这般模样。

“啊~~好快活...哈...大哥~哈啊~大哥你真是奇怪,这阴阳交媾,生克平衡乃是天地之道,你怎么称这龌龊?”三娃已经快要被各种毒草藤蔓完全包裹,身上各个私密之处都被这些草叶藤茎摩挲盘玩着,那根硬如炙铁的粗大性肉被两根细藤贯穿了阳窍,正左右撑开那条肉穴,让一股股的淫水涌出三娃的阳头。

那本是罩门的后庭如今任由藤蔓抽打,三娃却像是讨要不够般将自己一对浑圆结实的臀肉翘得老高。

毒藤来者不拒,数十根拇指粗细的茎秆拧做一股,挥拳一般狠狠砸进三娃的肉壶穴芯。三娃一声淫呼,被藤蔓缠紧的卵袋紧紧提到阳根,一股白浊从被撑开的阳窍里喷涌而出,在大娃和自己筋肉饱满的身体之间拉出缕缕银丝。

大娃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见到兄弟在面前被亵玩到银浆迸泄的模样,两个耳朵烫的仿佛能喷出蒸汽。被毒藤捆了个结实的身体也已经动弹不得,费力挣扎也全是徒然,那热辣辣的泥水已经淹到了大腿根,更多藤蔓绕过大娃阳头的冠沟,挑逗、莹磨着大娃欲肉上最为敏感的嫩肉。

其他藤蔓也不会放过大娃身上其他的淫器,几条藤蔓勒住大娃厚实浑圆的臀肉,左右分开肉瓣,将那粉嫩的阳穴对准无数根蟒蛇般昂首蓄势,蠢蠢欲动的粗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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