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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式挠痒日记

小说: 2025-10-20 13:54 5hhhhh 45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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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仪家的豪宅坐落在郊外的高地上,像一座被藤蔓和树影半掩的旧堡垒,四周的园林里,喷泉水声潺潺,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客厅宽敞得能回荡脚步声,未那光着脚丫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奔跑,每一步都踩出闷闷的回音,像小鼓在低语。她笑起来时,眼睛眯成弯弯的月牙,脸颊鼓鼓的,活像一只偷吃糖果的小松鼠。

未那长得瘦瘦高高,皮肤白得像刚从牛奶里捞出来,黑色的上衣裹着她刚开始发育的身子,短裙下两条腿细长笔直,脚踝上那条银链子叮叮当当,像在给她伴奏。胸前挂着父亲雕的翡翠吊坠,小小的叶片形状,在她蹦跳时晃荡着,映出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好奇得像在追逐蝴蝶,调皮得像藏了什么小秘密。

她的父亲,黑桐干也,是那种一看就觉得可靠的男人。温和得像午后的阳光,普通得像街角的咖啡店老板,但总能在不经意间,让人感到平静。每当他下班回家,总会先蹲下来抱抱未那,闻着她头发上的洗发水味,轻声问今天学校怎么样。

可随着未那长大,她开始留意到父亲看母亲的眼神——那种温柔里藏着火热的专注,让她心里酸溜溜的。有时候,她会想,要是式不在,父亲会不会多陪她一会儿,多讲几个故事给她听。嫉妒像小虫子一样,在她胸口爬啊爬,终于有一天,它咬出了一场小小的阴谋。

夜色笼罩了豪宅,客厅的吊灯亮起暖黄的光芒,像一层薄薄的蜂蜜洒在空气里。两仪式靠在扶手椅上,粉色和服的袖子微微滑落,露出胳膊上细细的汗毛。她棕色的短发剪得利落,黑眼睛平时总带着股冷冽的锋芒,今晚却因为下午那杯热茶,朦朦胧胧的,像蒙了层雾。

那茶是未那端来的,甜甜的,带着蜂蜜的香气。式喝下时,还摸了摸女儿的头,说了句“谢谢”,没想到里面掺了安眠药。现在,她醒了过来,手腕被丝带轻轻绑在身后,固定在椅子上。

她的双脚也缠着同样的丝带,绕在椅腿上。带子不疼,但药劲还没完全散,她试着用力,胳膊却软绵绵的,像棉花堵住了力气。

“……这是怎么回事?”式皱起眉,声音低沉,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她扭了扭手腕,丝带滑过皮肤,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脸上的表情还是那副冷冷的模样,但眼睛里闪过一丝懊恼——在自家被算计,这事儿说出去丢人。

沙发后面突然钻出个小身影,未那双手叉腰,脸上挂着得逞的坏笑,像只小狐狸。“妈妈,醒啦?惊不惊喜?”

式刚想挣扎,未那就扑过来,小手按住她的胳膊,检查丝带打得够不够牢。“嗯?!”式低喝一声,身体前倾,但未那动作快得像风,很快就封住了她的小动作。

“哼,小丫头,你胆子不小啊。”式的声音凉凉的,眯着眼看女儿,嘴角却忍不住微微抽动。

“成功了!妈妈,这次你别想抢走爸爸的爱!”未那挺起小胸脯,脸蛋红扑扑的,眼睛亮得像星星。

式叹了口气:“就为这破事儿?你脑子进水了?”

“我认真的!”未那鼓起腮帮子,像只生气的小仓鼠,拳头捏得紧紧的。

式正想回一句“他早就是我的人了”,话到嘴边,却见未那伸出手,晃啊晃,笑得越来越贼。

“你想干嘛?”式的声音低下去,眼睛死死盯着那双小手,隐约觉得不对劲。

“当然是……痒痒大作战!”未那眨眨眼,声音拉得长长的,像在歌唱。

话音刚落,未那的手指就落在了式的足袋上,轻得像羽毛,从脚背滑到脚心。浅浅的痒意像电流,式的脚趾在足袋里微微蜷起,肩膀抖了下。

“……嘶。”她冷冷瞥了一眼,表情还算稳,但脖颈上的青筋已经冒出来了。

“哦?没事儿?那我加把劲——沙沙沙!”未那的手指加速,在脚掌中央快速摩擦,中指和食指并拢,像小刷子刷过布料,发出细碎的声响。然后,她换了无名指,轻轻戳足弓,那曲线敏感得像琴弦,一碰就颤。

式的嘴角抽了抽,脚趾绷紧成弓:“……这种小把戏……”她声音平稳,但呼吸已经乱了点,胸口起伏得明显。

“还不笑?试试这个——咯吱咯吱!”未那的指甲从足跟往上刮,尖尖的边缘划过皮肤,慢条斯理,每一下都像在故意逗她。偶尔在中指绕大脚趾根部转圈,像在画个小漩涡,痒意一层一层往上爬。

“……唔!”式吸了口气,脖子绷得像拉紧的弓,眼睛盯着天花板,死死忍着。汗珠从额角滑下来,滴在和服上。

“嘿嘿,妈妈真能扛!不过我还有绝招!”未那坏笑一声,小手钻进足袋,指尖挤进趾缝。先夹住大脚趾和二脚趾的间隙,拉扯开来,像在拔小草;然后小指在最窄的缝里拨啊拨,节奏像弹吉他弦,轻快又准。

“……!”式眼睛瞪圆,双腿本能想夹紧,但丝带死死缠着,只能微微抖。喉咙里挤出个闷哼:“……该死……”脸颊红了,汗珠越来越多,像雨点打在叶子上。

“咯吱咯吱!痒不痒?还是这儿——沙沙!”未那换着花样,时快时慢。五指齐下抖脚趾缝,像小虫子钻;或只用食指,从脚跟滑到脚尖,忽而在足跟画Z字,忽而按大脚趾肚,再刮趾缝底。空气里全是细碎的摩擦声,式的呼吸越来越急。

“呼……呼……呵呵……哈……你这……”式咬牙,汗水顺脸颊流,嘴唇抿成线。但未那双手齐上,一手在脚心爬行,像蜘蛛网张开;一手捏小脚趾,扭着搔缝隙。

“咯吱——大脚趾这儿最怕!妈妈的脚趾扭起来好玩!”未那笑得眼睛弯弯。

“——哈哈哈……哈……可恶……”式终于扛不住,笑声爆出来,像憋了太久的汽水喷溅。她高冷的壳子裂开,双脚乱蹬,丝带晃荡,身体在椅子上扭成一团。

“耶!妈妈笑啦!”未那更来劲,小手继续刷足袋边缘,掌心盖脚掌揉搓,像在给面团加酵母。

“咯咯……扑哧……哈哈!住手!你这丫头——呵呵……啊啊!”式笑得眼泪汪汪,声音断断续续,头发乱了,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我……才不……认输……!”

“倔强鬼!那脱袜子!”未那趁热打铁,拉住足袋边缘,一拽到底。式的脚底露出来,白白的,因为挣扎泛红,趾上还有浅痕。

“你——”式瞪眼,但未那手指直接上皮肤,五指在脚心抖,像电动牙刷嗡嗡;另一手穿梭趾缝,按趾肚刮痕。

“咯吱!啪啪!沙沙!妈妈,扛得住吗?”未那一边戳涌泉穴,酥麻像电击;一边刮足弓,指甲留白痕;抓脚跟,五指扣住滑;最后从跟到尖,一遍遍轻刮,像拉神经线。

“呵呵哈……啊啊!可恶……咯咯……嘻!”式笑破音,眼泪滚落,身体摇晃,绳子吱嘎响。双腿踢空,痒意直冲脑门。

“投降吧!把爸爸给我!”未那小指旋转最敏感缝,眼睛笑成月牙。

“啊哈哈!休、休想……咯咯……啊啊——!”式喘着,胸口起伏,和服领口松了。

“怎么了?”

门口响起干也的声音。未那一抖。式却眼睛亮了。尽管泪眼模糊,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解脱。

“干也!”她一边强忍着笑意,一边喊。声音断续得像被风吹散的烟。“快、快救我……哈哈……这贼丫头……”

“爸爸!”未那跳起来。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眼睛却闪着兴奋的光芒,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你来得正好!我们一起挠妈妈!让她知道咱们的厉害!这样她就得把你让给我啦!”

干也愣了下。他站在门口,看着妻子。她被丝带轻轻捆在椅子上,粉色和服凌乱,棕色短发贴在汗湿的额头。平日里那双冷冽的黑眸现在水雾朦胧,脸颊也红得像夕阳余晖。

她的双脚微微抽动着,一只还裹着足袋,另一只已光裸。脚趾蜷曲成防御的弧度。

女儿则叉腰站在那儿,小胸脯起伏。期待巴巴的眼神像小狗在摇尾巴。

他本想立刻上前解开那些丝带,结束这场闹剧。可看着这幅乱糟糟却温馨的画面,心头涌起一股久违的暖流。

自从未那出生后,这样的家庭小闹剧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日常的琐碎和责任。

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他关上门,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缓步走近。

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难得的调侃:“嗯……好吧,未那,既然这是你的计划,我来帮把手。式,你忍着点哦。”

“干也,你……你敢?!”式的眼睛猛地瞪大。黑眸中闪过一丝愠怒,像被点燃的火苗。她试图挺直身子,声音低沉而警告,带着平日里斩断一切的锋芒,“快解开我……这丫头已经够了,你要是敢加入……呵呵……我事后饶不了你!”

她的呼吸还带着刚才的余颤,但语气硬邦邦的,像在宣战。双腿本能地绷紧。

式的脚趾在丝带的束缚下微微张开,试图抵御即将到来的“入侵”。

她紧咬下唇,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愤怒让她暂时忘了药效的虚弱。

未那兴奋地拍手。她蹦到父亲身边,拉着他的袖子:“耶!爸爸最好了!我们一人一脚,妈妈肯定扛不住!”她重新蹲下,抓起左脚——那只已经被她玩弄得泛红的——小手又伸了过去。这次她更加起劲,活像个指挥战役的小将军。

干也笑了笑,蹲在式的右边。右手轻轻握住那只还裹着足袋的脚踝。他的手指修长而稳重。

他先把食指和中指并拢,从脚背中央缓缓滑下,轻柔得像在抚摸一幅珍贵的画卷。

足袋的布料下,痒意如涟漪般扩散开来。每停顿一下,就让式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曲。

“咯吱……”他低声模仿着。节奏均匀,像在弹奏一首慢板曲子。

式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瞪着干也,声音压得更低:“干也……你这家伙……别得寸进尺……”

但干也只是温和地笑了笑,丝毫没有停手。他的动作比未那的更从容精准。

他先用指肚在足袋外轻轻按压脚心中央,力度刚好让痒意渗入,却不至于立刻爆发。

然后,他换成指甲边缘。轻刮足弓的曲线。从下往上,一道一道。描绘着细致的纹路。

式的肩膀猛地一颤,脖颈绷紧。

她死死盯着天花板。牙关咬得咯咯响:“这、这种……小伎俩……我才……不会……”

未那见状,更来劲了。她盯着式的左脚。一双小手五指张开,如一把小扇子,然后在脚心快速抖动。无数细小的振动波在式的皮肤上游走。

“沙沙!妈妈,爸爸的手法超棒的吧?你再看我的——咯吱咯吱!”她的小指和无名指专攻趾缝间隙。她轻轻拉开大脚趾和二脚趾的缝隙,像在拔一根顽皮的线。然后用指尖在里面来回拨弄。节奏时快时慢,像在拨弄一根敏感的琴弦。偶尔,还会用拇指按住脚趾肚,轻轻旋转揉按。再突然切换到快速刮挠趾根——那儿皮肤薄嫩。一刮就起一层鸡皮疙瘩。

“呵呵……住手……你们两个……可恶……”式的声音开始走调。愤怒中夹杂着第一丝不稳。

她试图乱蹬双腿,但丝带像温柔的枷锁限制了动作。这只能让脚底更暴露在他们的“攻击”下。

汗珠从她的鬓角滑落,滴在和服的领口上。

和服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上细密的汗迹。

式的黑眸中,怒火还在燃烧。但已掺杂一丝慌乱。干也现在扯下了右脚的足袋。露出同样白皙却因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脚底。他的大拇指直接按上脚心。缓慢地画圈。从中心向外扩散。像在搅动一池春水。

食指则顺着足弓上下滑动,时而轻柔如丝,时而加速成刮痕。指甲边缘留下浅浅的白道。

“啊啊……干也!你……你这混蛋……咯咯……”式终于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声极不情愿的笑。脸颊烧得通红。愤怒让她想骂出更多狠话。但痒意如潮水般涌来,痒得她说不出话。

未那趁机换招。她的小手现在一分为二,一只手专攻脚跟。五指扣住硬硬的皮肤,前后滑动。像在用砂纸轻轻打磨。每一下都让式的脚跟不由自主地收缩。

未那另一只手则捏住小脚趾,轻轻扭转,再用指尖在趾缝底部戳刺,如同点穴般精准。

阵阵电流般的酥麻让式如遭雷击,瞳孔放大。

干也的眼睛弯起,带着宠溺的笑意。他俯身凑近,右手的中指现在探入右脚的趾缝。

从最宽的缝隙开始,来回穿梭。像一根灵活的针在绣花。

无名指和小拇指则在脚背上轻拍,啪啪的,节奏不重,却像雨点敲击湖面,扩散开层层涟漪。

“式,你平时那么高冷,现在怎么一直在笑啊?”他的声音低柔。带着一丝戏谑。这让式的怒火更盛。

“闭……闭嘴……呵呵哈……我、我……迟早……杀了你们……扑哧……”式喘着气,她试图反击,声音却已带上颤音。

式的身体在椅子上扭动,丝带发出细碎的抗议声,棕色短发乱成一团,头发贴在湿润的额头。

她眼底愤怒的火焰还在跳跃,但笑意已如野草般疯长。

未那现在用掌心覆盖整个左脚掌,轻轻前后摩擦,像在抛光一颗玉石。热热的掌心加剧了痒感。

干也则用食指在右脚心画出复杂的图案,从脚跟到脚尖,一笔拉长,再是螺旋画圈。从足掌中心旋到边缘。最后切换到轻刮脚心边缘,五指并拢如梳子,缓缓梳过每一寸敏感的弧线。

双脚同时遭受这种默契的围攻,式的防线开始崩塌。

她死死抿唇,闷哼成一片:“唔……唔嗯……可恶……你们……等着……”

但当未那突然用小指在左脚涌泉穴上快速戳刺,一阵酥痒直窜式的脊背。

“呵呵呵呵……哈哈……啊啊!停……停下……咯咯咯……”笑声从唇缝中溢出。先是断续的银铃。很快转为狂风暴雨般的爆发。

式的头猛地后仰。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模糊了视线。愤怒的表情碎成一片。

她的身体在椅子上剧烈摇晃,双腿抽搐着想逃,却只能让脚底更贴近他们的手指。

“干也……你这……呵呵哈……叛徒……扑哧扑哧……未那……你这小鬼……啊啊哈哈!”

未那咯咯笑着。眼睛弯成月牙:“妈妈生气了?但笑起来超可爱的!再来——沙沙沙!脚跟这儿试试!”她现在用指甲在左脚跟画Z字,尖端轻刮出道道红痕。再切换到捏住整个脚跟,轻轻挤压揉搓。像在捏橡皮泥。

干也配合默契。他的左手扶住式的右小腿,防止乱动。顺势用指尖在小腿内侧轻挠。细碎的痒意从脚底向上蔓延。像藤蔓爬满全身。右手则专攻脚趾。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大脚趾。轻轻拉扯开来。再用中指在趾肚上快速转圈。像是钻孔般深入敏感点。

“啊啊啊……呵呵哈哈……不、不行……咯咯……我……哈哈哈……”式的笑声已成哭腔。

倔强的黑眸中怒火熄灭,只剩水光潋滟的无奈。

她笑的前仰后合,胸膛剧烈起伏。

和服袖子彻底滑落。露出胳膊上起伏的鸡皮。平日里那股随时斩断死线的冷酷,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的狼狈。

当未那用五指在左脚心“蜘蛛爬行”,手指如腿般一张一合。如潮的痒感从整个掌心袭来,让式忍不住放声大笑。

“呼哈哈哈……咯咯咯……扑哧!可恶……呵呵呵……啊啊啊……我……我受不了了……啊哈……呵呵呵呵!”式的身体软绵绵地瘫在椅子上。双腿无力抽搐。脚趾张开又蜷曲,像在求饶。

她的泪水如决堤般滚落,混着汗水打湿地毯:“求……求你们了……咯咯……停下吧!未那……我投降……啊啊啊……扑哧扑哧……爸爸是你的……都给你……快停手啊……呵呵呵呵……咯咯咯!”

干也和未那交换了一个眼神。他温柔地笑了笑,停下动作,轻拍妻子的脚底作为最后的“安慰”。

“好了,未那,妈妈认输了。”未那也咯咯笑着收回小手,跳起来抱住父亲的胳膊,“耶!我们赢了!妈妈笑起来好可爱哦,像只小猫咪!”

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丝带解开后,她像条活鱼一样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揉着泛红的脚底,脚心还残留着阵阵余痒。

她瞪着两人。眼睛里却没了刚才的怒火。只剩满脸委屈。

干也扶起她。轻声哄道:“下次不这么玩了……不过话说回来,今天真开心。”

未那则钻进母亲怀里。嘻嘻笑着:“妈妈,下次我帮你挠爸爸,好不好?”

式叹了口气。她揉揉女儿的头发:“……闭嘴。”

她的语气里,满是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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