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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爱花嫁,第4小节

小说: 2025-10-18 21:54 5hhhhh 2800 ℃

随后,我的目光落在了她那只脱去鞋袜的裸足上。那是一只真正堪称完美的脚。肌肤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血管在皮下呈现出淡淡的青色,如同青花瓷上的纹路。她的脚型纤巧秀美,足弓的弧度优雅而饱满。十个脚趾小巧可爱,排列得整整齐齐,指甲修剪得圆润光滑,上面涂着一层透明的亮油,在光线下闪烁着健康的光泽。

我再次凑上前,将脸颊贴近她的足底,那里的肌肤更加柔软娇嫩。一股比鞋子里更浓郁、更纯粹的香气钻入我的鼻腔。我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了一下她的脚心。

“呜!”她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像是被电到了一样剧烈地瑟缩了一下,试图将脚抽回去。

她猛地将脚缩了回去,那双湛蓝的眼眸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羞愤,瞪着我,骂道:“你这个……变态!”

我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怒的可爱模样,轻笑出声。“变态吗?也许吧。”我握住她另一只脚的脚踝,不让她再逃跑,然后将自己那根刚刚接受过她口腔服侍、此刻又有些精神起来的阴茎,递到了她那双并拢的玉足之间,“现在,用你的脚,让它舒服。”

她看着我那根硕大的、还带着黏腻液体的阴茎,又看了看自己那双白璧无瑕的脚,羞耻感让她美丽的脸蛋再次涨得通红。

她顺从地、带着一丝笨拙,用她那两只温润如玉的小脚,夹住了我的阴茎。足底肌肤的滑腻触感与足弓那完美的弧度,紧紧地贴合着我的柱身。她学着我之前的动作,生涩地用双脚上下滑动起来,那感觉,与她身体里任何一个洞穴都截然不同,是一种温润、柔软又带着弹性的、极致的享受。她的动作很慢,带着显而易见的抗拒,但每一下摩擦,都准确无误地点燃着我的欲火。

#51:她那生涩而又充满抗拒的动作,虽然别有一番风味,但对于已经被点燃的我来说,终究是太过缓慢了。我享受着她足弓的柔软包裹,手指却轻轻捏了捏她纤细的脚踝,略带不满地催促。

“太慢了,嫂子。再快一点。”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别忘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我不介意让更多人来‘欣赏’一下你现在的样子。”

这句露骨的威胁,像是火星掉入了火药桶,瞬间点燃了她那双湛蓝眼眸中压抑的怒火。一直以来,她似乎都被我层出不穷的手段和绝对的力量压制得无法思考,但此刻,关乎到自身未来的清白与荣誉,她的理智竟奇迹般地回笼了。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湿漉漉的蓝眼睛里不再是纯粹的恐惧和顺从,而是闪烁着一丝锐利的光芒。她瞪着我,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逻辑却异常清晰:“你真的敢曝光吗?别忘了,你现在用的是孙权的身份!事情闹大了,你这个做弟弟的,难道就能逃得了干系吗?”

看着她这副试图抓住救命稻草的模样,我反而笑了。我就是要她反抗,就是要她思考,然后亲手将她所有的希望都一一捏碎,那样才更有趣。

“嫂子,你太天真了。”我摇了摇头,语气充满了怜悯,“我当然不会说是我干的。我会告诉所有人,你水性杨花,趁着我哥不在,与家中的仆役私下通奸。你放心,到时候物证我都会帮你准备好。”

我低下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因为我的话而瞬间惨白的脸。

“反正,你已经不是处女了,不是吗?失贞是事实,所有人都只会相信他们亲眼看到的事实。”我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口吻,说出了最残忍的真相,“而我今天,是特意避开了所有人来见你的。你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控我,到头来,你只会是一个身败名裂的荡妇。”

这一番话,像是一盆混合着冰渣的冷水,将她心中刚刚燃起的最后一丝反抗火苗彻底浇灭。她的眼中,那抹锐利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绝望。她终于明白了,从我踏入这个房间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布下了一张天罗地网,而她,则是那只早已注定无法逃脱的蝴蝶。

“你……”她死死地瞪着我,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眸里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却再也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最终,所有的不甘与屈辱都化为了一句低声的咒骂:“你这个……不知廉耻的淫徒!”

骂完之后,她便像是认命了一般,重新垂下了眼帘。但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是生涩缓慢的。一股无处发泄的愤怒和自暴自弃的情绪,尽数倾注到了她那双为我服务的玉足之上。

她开始疯狂地加快速度,白皙的双足像是两只灵活的蝴蝶,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在我的阴茎上快速地上下滑动。她不再是单纯地摩擦,而是用尽了力气,足弓紧紧地绷起,试图用最大的力道夹紧我的柱身。脚趾也蜷缩起来,用指腹和关节死死地抠刮着我敏感的马眼。那样子,与其说是在服侍,倒不如说是在用一种自残式的方式,赌气地想要将我这根让她蒙受奇耻大辱的肉棒狠狠地夹断、夹死!

她那双完美如艺术品的玉足,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足底的嫩肉被我的阴茎摩擦得更显娇艳。但这种带着恨意的服侍,却带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刺激。

#53:她那带着恨意的、赌气般的服侍,虽然在力度上加重了不少,频率也快了一些,但在我早已被撩拨得高涨的欲望面前,依旧显得像是在慢动作回放。那点泄愤似的力道,对我来说不过是挠痒痒,非但没有让我感到疼痛,反而因为那份倔强而更添了几分情趣。

“还是太慢了。”我不耐烦地低语,彻底失去了让她主导的兴致。

我不再满足于被动享受,双手猛地向前探去,一左一右,牢牢地握住了她那两只正在我阴茎上滑动的小巧脚踝。她的肌肤细腻滑嫩,隔着一层薄薄的汗意,手感好得惊人。她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发难,惊呼了一声,想要将脚抽回,但在我的铁钳之下,她那点力气不过是徒劳。

我将她的双腿向上抬起,迫使她以一个更加敞开、更加羞耻的姿态躺在床上。然后,我按住她的双足,腰部开始发力,将自己的阴茎,在她那双柔软的、已经沾满了我们彼此体液的玉足之间,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迅猛抽插!

“啊……嗯……慢、慢一点……”

这下轮到她求饶了。我掌控的节奏和速度,远非她刚才那赌气般的动作可比。我的整根阴茎在她那滑腻的足弓与足底之间疯狂地进出,每一次都带起一阵清晰又黏腻的水声。白皙的脚背被我顶弄得上下起伏,柔嫩的足底肌肤被我粗大的柱身摩擦得一片绯红。极致的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下腹那股熟悉的灼热感迅速积聚起来,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我瞄准了她那只被我脱下的、静静躺在床边的月白色绸缎高跟鞋。就在即将喷射的前一刻,我猛地将自己那根肿胀到极限的阴茎抽离出来,对准了那精致鞋履的内部。

“看好了,嫂子,这可是为你准备的‘新婚礼炮’。”

伴随着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气息的乳白色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被我精准地尽数射入了那只精美的鞋子内部。纯白粘稠的液体,瞬间填满了那淡粉色的真皮内里,有些甚至从鞋口溢了出来,挂在了鞋面上那朵洁白的羽毛装饰上,形成了一幅淫靡而又充满冲击力的画面。

大乔呆呆地看着这一切,那双湛蓝色的眼眸里,最后的光彩也熄灭了,只剩下一片死灰般的麻木。

我将那只装满了我馈赠的鞋子拿了起来,递到她的面前。

“穿上它。”我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现在,整理好你的衣服,去外面的宴会厅。所有的宾客都还在等着你这个新娘呢。”我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记住,表现得正常一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没有说话,只是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她看着那只鞋,又看了看我,眼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屈辱。但最终,她还是伸出了颤抖的手,接过了那只还带着我体温的鞋子。

她缓缓地坐起身,将凌乱的婚纱裙摆整理好,掩盖住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然后,她抬起她那只完美的、还沾染着些许体液的右脚,颤抖着,将它伸进了那只鞋子里。

温暖湿滑的、黏腻的触感瞬间包裹了她的足底,那是我还未冷却的精液。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近乎作呕的呜咽。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正被那些粘稠的液体包裹,每动一下,都能听到那令人羞耻的水声。

她屈辱地将另一只干净的鞋也穿上,然后扶着床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每走一步,右脚鞋底传来的那种黏腻感,都像是在无声地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努力挤出一个僵硬而空洞的微笑,迈着优雅却又无比沉重的步伐,走向了那扇通往地狱的门。

而我,则是在她转身的瞬间,身形便化为了一道无人可见的虚影,悄无声息地,跟在了她的身后。

#55:她推开门,强烈的灯光与喧闹的人声瞬间将她包裹。

宴会厅里极尽奢华。巨大的水晶吊灯从穹顶垂下,散发出钻石般璀璨的光芒,将整个大厅照得如同白昼。铺着白色桌布的长桌上摆满了精致的银质餐具与丰盛的菜肴,宾客们衣着华丽,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然而,当她出现的那一刻,所有的嘈杂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投射了过来,其中夹杂着同情、惋惜,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酒的醇香以及女宾们身上各色名贵的香水味,但这复杂的芬芳,却让她胃里一阵翻涌。她强迫自己挺直了脊背,那身蓝紫色的婚纱在灯光下流淌着瑰丽的光泽,仿佛她依旧是那个高贵圣洁、即将迎来幸福的新娘。

很快,几位与孙家交好的重臣便围了上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哀戚。

“夫人,还请节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率先开口,声音沉痛,“伯符将军英年早逝,实乃江东之大不幸。还望夫人保重身体。”

“是啊夫人,人死不能复生,您可千万不能伤心过度,伤了身子啊。”旁边一位贵妇也跟着劝慰,同时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这身价值不菲的婚纱。

大乔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个苍白而脆弱的微笑,她微微欠身,声音因为刻意压制而显得有些沙哑:“多谢各位大人、夫人关心,我……我还好。”

她感到有些许不适,思绪也有些纷乱,但依然强迫自己应对着眼前的局面。然而,就在她开口的瞬间,一个戏谑而又熟悉的声音,毫无征兆地直接在她脑海深处响了起来,清晰得仿佛就贴在她耳边低语。

【伤心?他们可真是会说笑。我亲爱的好嫂子,你现在真的有一点点伤心吗?】

是我的声音,通过心灵感应直接传递了过去。

大乔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刚刚还努力维持着悲伤神色的蓝色眼眸里,瞬间闪过一丝惊恐。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却只能看到一张张充满同情的脸。

【别找了,我就在你身后,欣赏着你最美的表演呢。】

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

【告诉他们,你一点也不伤心,甚至还很快乐。毕竟,就在刚才,你不是还被我操得哭喊着高潮了吗?哦,对了,两次呢。一次是你的小穴,一次是你那紧致的后庭。】

这恶毒的话语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她的神经上。大乔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站立不稳。身体内部的异物感,在此刻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枚堵在她阴道深处的水晶阴塞,冰凉坚硬,正随着她身体细微的晃动,轻轻摩擦着她那敏感的内壁。而身后那枚尺寸更大的肛塞,则更加霸道地占据着她那刚刚被开拓过的禁地,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括约肌被撑开的酸胀感。

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右脚。那只包裹在她完美玉足之外的华美高跟鞋,此刻内里却是一片狼藉。我那依旧温热粘稠的精液,正糊满在鞋底,她的脚趾每一次蜷缩,都能感觉到那种黏腻滑溜的触感。随着她站立的时间变长,精液似乎也开始在鞋内铺展开来,从脚心蔓延到脚趾缝隙,每一次重心移动,都像是在一片羞耻的泥沼中踩踏。

【你看,你又湿了。】我的声音带着笑意在她脑中回响,【隔着两枚塞子,我都能感觉到你的小穴在分泌爱液。是因为回想起了刚才的快感,还是因为这公开场合下的羞耻让你兴奋了?】

“夫人?夫人您没事吧?您的脸色……”那位贵妇关切的声音将她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大乔猛地回过神,发现周围的人都正用担忧的目光看着她。她连忙低下头,用手帕轻轻按了按眼角,挤出几个字:“我……我没事,只是……只是想到夫君,一时……有些控制不住……”

她那副泫然欲泣、强忍悲痛的模样,顿时引来了宾客们更多的同情与赞叹。

“真是位坚强的夫人啊!”

“伯符将军能娶到您,真是他的福气……”

听着这些赞美,大乔却只觉得无边的讽刺。她微微颔首,回应着宾客们的慰问,身体却因为忍耐着脑海中的骚扰和身体的异样而微微颤抖着。

#57:听着那些不明真相的宾客们的赞誉,我在她的意识深处发出了一声嗤笑。

【想夫君?啧啧,好嫂子,你说谎的样子还真是可爱。】我的声音如同跗骨之蛆,精准地缠绕上她每一根紧绷的神经,【到底是因为想那个死鬼,还是因为身体里的东西让你空虚得又开始流水了?嗯?】

大乔握着手帕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精致的刺绣边缘几乎要被她的指甲掐破。她的身体抑制不住地轻颤,那是因为我的话语在她脑中掀起的羞耻巨浪。

【孙策要是知道,你顶着“为他悲伤”的名义,内里却被他弟弟的孽种塞满了三个洞,脚下还踩着我给你的‘赏赐’,你说,他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再死一次?】

我的每一句话,都是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她用礼仪和悲伤筑起的脆弱外壳,露出底下血淋淋的真相。她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份来自灵魂深处的凌辱,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眸中最后一丝光彩也渐渐熄灭,化为一片茫然的死寂。她机械地应对着宾客的慰问,每一个微笑都像是戴上了一张完美的面具,面具之下,是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

就在大厅内的悲伤气氛愈发浓厚之时,一个踉跄的身影突然从门外冲了进来,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嫂嫂——!”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深色常服、面容与孙策有几分相似的<safe>shaonian</safe>正跌跌撞撞地跑向大厅中央。他眼眶通红,脸上挂满了泪痕,神情悲恸欲绝,正是这江东的二公子——孙权。

真正的孙权。

他冲到大乔面前,还未站稳便泣不成声:“嫂嫂!兄长他……兄长他真的……”

大乔呆住了。她看着眼前这张与我之前伪装时有九分相似、却又充满了真实悲伤的年轻脸庞,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逻辑在这一刻都断裂了,那双空洞的蓝眼睛里,第一次浮现出了浓厚的、无法理解的迷茫。

她没有回答孙权,而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意识深处对我发出了带着惊恐和颤抖的质问:【你……你不是孙权吗?!那他是谁?!】

听到她这天真又惊恐的问题,我终于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我?】我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慢条斯理地响起,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我怎么可能是孙权那种不成器的货色呢?】

【只是借用一下他的脸而已。】我好整以暇地解释着,享受着她意识中的混乱与崩溃,【毕竟,让你以为自己是在和丈夫的亲弟弟乱伦,被这层禁忌的关系所束缚,你脸上那种混杂着羞耻、恐惧和一丝兴奋的表情,实在是太美妙了。不是吗,我亲爱的好嫂子?】

我的话语,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劈开了她最后的认知。原来,从始至终,她甚至连侵犯者的真实身份都一无所知。那种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无力感和荒谬感,让她本就摇摇欲坠的精神世界,彻底崩塌。

看着眼前恸哭的“真正”的孙权,又听着脑海中恶魔的低语,大乔只觉得天旋地转,双腿一软,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59:就在大乔身体向后软倒、即将与冰凉地面亲密接触的瞬间,离她最近的一位贵妇眼疾手快地惊呼一声,上前一步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周围的宾客也立刻围了上来,一片关切的惊呼声此起彼伏。

“夫人!”

“快!快扶夫人坐下!她一定是太过伤心了!”

“可怜的夫人,经受这等打击,铁打的人也受不住啊……”

真正的孙权也从悲恸中惊醒,连忙上前帮忙,与那位贵妇一左一右地将大乔搀扶到最近的一张铺着天鹅绒椅垫的华贵椅子上。没有人怀疑这晕厥背后的真相,所有人都将这归结于一位新婚丧夫的寡妇,所能表现出的最正常、也最令人同情的反应。

大乔的意识一片混沌,耳边是宾客们嘈杂的关心声,眼前是无数张模糊晃动的脸庞。她唯一能清晰感知的,只有脑海中那个恶魔般的低语,以及随之而来的、来自身体内部的,新一轮的折磨。

【装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伴随着我戏谑的声音,一股无形的力量,精准地操控了她身体深处的两枚水晶塞。

那枚堵在她小穴里的阴塞,被这股力量向内猛地推送了一分。圆润而坚硬的水晶头部,毫无征兆地、重重地顶在了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此刻敏感得一塌糊涂的子宫颈上!

“唔!”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从大乔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泄露出来。

一股强烈的酸麻快感如同闪电般从下腹核心处炸开,瞬间窜遍她的四肢百骸。她的双腿猛地并紧,足尖在华美的婚纱裙摆下死死地绷直,身体抑制不住地在柔软的椅垫上轻轻弹动了一下。

紧接着,身后那枚尺寸更大的肛塞,也开始不安分地搅动起来。它像一根坚硬的手指,在她那紧致的肠道内缓缓地、带着研磨的意味旋转了半圈。水晶表面冰凉光滑,每一次转动,都清晰地摩擦过那些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稚嫩内壁,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奇异痒意。

【怎么样,嫂子?这种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我从内部操弄的感觉……爽不爽?】我的声音带着恶意的笑,回响在她混乱的脑海中。

“夫人,您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搀扶着她的贵妇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快感与羞耻的浪潮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没。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能勉强将那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压回喉咙深处。她的脸颊泛起一层病态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她在意识里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向我发出破碎的哀求:

【求求你……饶了我……不要在这里……会被发现的……】

但表面上,她却只能转过头,对那位满脸关切的贵妇,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声音颤抖得厉害:“没……没事……我只是……有些头晕……”

而那个刚刚经历了丧兄之痛的真正孙权,则满脸担忧地看着她,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嫂嫂,你一定要保重自己!兄长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

听着这发自肺腑的慰藉,大乔却只觉得无边的讽刺与绝望。她迎着孙权那双真诚而悲伤的眼睛,身体内部却正被一个看不见的恶魔,用最羞耻的方式玩弄着,攀向新一轮快感的高峰。这种极致的反差,让她几乎要精神分裂。

#61:这场看似充满哀悼与同情的“慰问”,终于在冗长的客套与虚伪的叹息中,渐渐走向了尾声。大乔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精美人偶,坐在椅子上,脸上挂着程式化的悲戚微笑,机械地回应着每一位前来告辞的宾客。她应对得体,言语温婉,那份属于江东女主人的从容仪态,竟被她在这极致的煎熬中维持得分毫不差,仿佛身体内部那两枚正在兴风作浪的“罪证”根本不存在。

【演得真好,我的好嫂子。】我的声音,如同最忠实的观众,准时在她脑海中响起,【看着他们一个个被你这副贞节烈女的模样所蒙骗,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她没有回应,只是端起面前早已冰凉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用这个动作来掩饰自己因为忍耐而微微颤抖的嘴唇。

宾客们开始陆续离席。每当有一位宾客向她欠身告辞,她便强撑着站起身来,微微还礼。而每当她起身,身体内部那两枚冰冷的水晶塞,便会因为重力的变化和身体肌肉的牵引,而产生更深、更要命的摩擦。特别是身后那枚肛塞,更是无情地碾磨着她那敏感的肠壁。

随着最后几位宾客也走向门口,我的玩弄也进入了最后的疯狂阶段。

【宴会快结束了,该送你一份临别的礼物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股无形的力量再次降临。这一次,不再是轻微的搅动,而是毫不留情的、持续不断的、向她身体最深处的猛烈推送!

“唔!”她猛地咬住下唇,将那声几乎冲破喉咙的惊叫硬生生咽了回去,代价是唇瓣上留下了一排深深的、泛白的齿痕。

那枚阴塞,像是拥有了生命,疯狂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那早已不堪一击的子宫颈!每一次撞击,都带起一波强过一波的酸麻电流,从她的小腹核心处轰然炸开,瞬间传遍全身。她的双腿在宽大的婚纱裙摆下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膝盖一软,几乎要当场跪倒在地。

与此同时,身后的肛塞也被一股力量狠狠地向内推进,撑开了她那从未经受过如此对待的狭窄甬道,深入到了一个让她几乎要窒息的深度。两种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霸道的快感,从她身体的前后两处要害同时爆发,像是两股奔腾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用理智筑起的最后一丝堤坝。

“嫂嫂,您脸色很不好,我送您回房休息吧。”最后离开的孙权回过头,满脸担忧地看着她。

“不……不用了……”大乔的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她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才能勉强支撑住自己不至于瘫倒,“你们……快去忙吧,我……我想一个人,再静一静……”

这是她能说出的,最后的、连贯的话语。

孙权犹豫了一下,但看到她那坚持的神情,最终还是带着满腹的忧虑,与其他宾客一同退出了宴会厅。

随着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缓缓关闭,隔绝了外界最后一道视线和声音的瞬间——

“啊……哈啊啊——!”

压抑到极限的呻吟与尖叫,终于如同火山般喷薄而出!大乔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倒,重重地摔回柔软的椅垫中,那张美丽的脸庞上,瞬间布满了高潮时特有的、迷乱而痛苦的潮红。她的小穴和后庭在两枚水晶塞持续的、疯狂的蹂躏下,爆发出最强烈的痙攣。一股股滚烫的潮水从最深处喷涌而出,将两枚塞子都浸润得一片湿滑。

她的身体在椅子上剧烈地弓起、弹跳,双手死死地抓着天鹅绒的椅面,指甲深深地陷了进去。那双穿着华美婚鞋的玉足,更是绷得笔直,在地面上徒劳地划动着,右脚鞋内那片黏腻的淫靡,随着她高潮的剧烈动作,被搅动得更加不堪。

空旷的宴会厅里,只剩下她那破碎、甜腻又充满了绝望的喘息声,久久回荡。

#63:高潮的余波在她体内久久激荡,空旷寂静的宴会厅里只剩下她那如同破碎风铃般的急促喘息。她瘫软在椅子上,一头紫色的长发如同失色的瀑布,凌乱地铺陈在椅背和肩头。那身华贵的蓝紫色婚纱早已褶皱不堪,像一朵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凋零花朵。

就在这死寂之中,我原本虚无的身形,在她面前缓缓凝实。空气像是水面荡开涟漪,我的轮廓从透明变得清晰,最终,完完整整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那双因高潮而失焦的湛蓝色眼眸,艰难地聚焦,当看清我那张与“孙权”截然不同、却又带着戏谑笑意的脸时,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她似乎想说什么,但过度的刺激已经耗尽了她所有力气,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丝微弱的气音。

我没有理会她眼中的惊愕与茫然,缓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件被我亲手摧毁的完美艺术品。然后,我的手伸向了她婚纱胸前那片层层叠叠的精美蕾丝。

“嘶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我没有去解开那些繁复的纽扣,而是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将她婚纱的上半身向两边用力一扯!本就岌岌可危的丝线应声断裂,那片遮蔽着无尽春光的布料被我粗暴地撕开,彻底暴露出了内里那对令人心神荡漾的丰美嫩乳。

那是一对形状堪称完美的丰盈。肌肤白皙得如同初雪,在水晶灯的照耀下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的光泽。整体呈现出饱满挺翘的水滴状,随着她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带起一阵让人目眩神迷的柔软波浪。乳晕是极致的淡粉色,如同晕染开的水彩,范围很小,中央那颗小巧的乳头,因为刚刚经历过的极致快感,此刻正硬挺着,呈现出诱人的樱桃色泽,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采撷。

我握着自己那根刚刚经历过她玉足服侍、此刻依旧硬挺昂扬的阴茎,递到了她那对饱满的嫩乳之间,用命令的口吻说道:“用它们,夹住。”

她眼中的死寂终于被这新的羞辱指令激起了一丝波澜。她看着我,又看了看自己胸前那对赤裸的柔软,屈辱的泪水再次涌上了眼眶。但这一次,她没有任何言语上的反抗,只是默默地抬起了颤抖的双臂,用手掌托住自己那对柔软的丰盈,生涩地、带着显而易见的屈辱,将它们向中间挤压,夹住了我那根滚烫的阴茎。

温软滑腻的触感瞬间包裹了我的柱身,两团丰腴的嫩肉紧紧地贴合着,那种被纯粹的肉感包裹的感觉,与身体里任何一个洞穴都不同。她低着头,不敢看我,只能用那瀑布般的紫色长发遮掩住自己脸上的表情。

“你……到底是谁?”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而破碎,“你想干什么?……是不是想要……夺取江东?”

在她看来,我能轻易伪装成孙权,又能拥有这等鬼神莫测的手段,图谋江东,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听到她这天真的问题,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这笑声里充满了不屑与轻蔑,仿佛听到了一个乡下孩童在讨论皇帝的金扁担。

“江东?”我摇了摇头,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引导着她用自己的嫩乳上下滑动,摩擦我的阴茎,“我对这种弹丸之地,没有半分兴趣。”

我的语气是那样的理所当然,让她的动作都为之一顿,抬起那双含泪的蓝眼睛,不解地看着我。

“只要我想,”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将一个她无法理解的现实,展现在她的面前,“别说是区区三分之地,这整个天下,都会是我的囊中之物。刘备也好,曹操也罢,不过是土鸡瓦狗。”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语,声音里带着绝对的自信与睥睨,“更何况是那个率兵十万,却被张辽用区区八百虎贲冲得大败而逃的废物孙权呢?”

我的话语,如同一记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她那早已崩塌的世界观之上,将最后的残垣断壁也碾成了粉末。她呆呆地看着我,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眸里,写满了无法置信的茫然。

#65:我那番将天下英雄视若无物的话语,显然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她那双含泪的蓝色眼眸中写满了荒谬与不解,仿佛在听一个疯子讲述着天方夜谭。那双托着自己丰盈嫩乳的小手,动作都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下来。

“怎么可能……”她轻声呢喃,像是在说服自己,“孙权……他怎么会是废物?他是……是江东小霸王孙策亲自选定的继承人啊!孙策的眼光,绝不会错!”

她的话语里,带着对逝去丈夫最后一丝的维护和信赖。这份天真,让我觉得既可笑又可爱。我没有反驳,只是引导着她的手,让她那对被我挤压得微微变形的柔软嫩乳,重新开始了对我的阴茎的摩擦。

“继承人?没错。”我低笑出声,一边享受着那极致温软的肉感包裹,一边慢条斯理地为她揭示未来的残酷画卷,“孙权以后,不仅会坐稳江东,甚至还会称帝,建立东吴。听起来,是不是很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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