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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节选:江湖淫雄传之侠女魔劫1—3(全) - 5,2

[db:作者] 2025-06-25 21:50 5hhhhh 9420 ℃

  叶婉霓望了望钟剑南,口唇微动,似有话要说,却见他对自己一眼也不看,不由叹了口气,心中无比伤痛:「没想到剑南这般无情无义……」黑夜仓促间,她一时竟没有留意到钟剑南口虽怒骂,人却没挺身而出这个破绽。

  「想走么?张盟主将我们『天魔教』忒也看小了……」女魔头在旁「嘿嘿」一笑,突然欺向张啸天,如鬼魅般闪到他身旁,骈指点向他的「章门穴」。「章门穴」是人的死穴之一,若被点中,非死不可。

  张啸天大骇,急忙向旁边一纵,和叶婉霓便分开了。女魔头见有机可乘,身子一飘,迅如流星的伸手抓住叶婉霓的胳膊,轻轻的一拂,点了她的下腹「关元穴」。叶婉霓躲闪不及,被轻轻一戳,浑身立时绵软无力,动弹不得。

  张啸天骇无人色。没想到女魔头击他的那一招,不过是声东击西而已。女魔头抓住了叶婉霓,将她抄在怀中,向后急退了几步,「格格」的娇笑道:「张盟主,怎么样,你的心头肉还是在我手中……要不要英雄救美呀……嘻嘻……」

  张啸天心急如焚,先机一失,一时六神无主,额头渗出了汗珠。女魔头见他神态,娇笑道:「张盟主,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奴家欣赏你……想要救她不难,用剑斩去你的一只手臂,我这就放她……否则,你只有看着这些男人都销魂了,他们可都是色中饿鬼……这么娇滴滴的美娇娘我见犹怜……」

  张啸天关怀则乱,声嘶力竭大骂道:「你要是敢碰她一下,我就将你碎尸万段!」

  女魔头见张啸天发狠,「嘿嘿」的冷笑一声,稍一加力拿捏,只听见骨头一阵「格格」作响,叶婉霓立即痛哼出声,脸白如纸。张啸天一见,一抖嗦,心如铁芒刺了一般难受。

  女魔头见状,笑道:「想好了没有?不然我动手了。」

  张啸天似是把心一横,道:「你放了她吧,我断了一臂就是。」

  叶婉霓惊恐欲绝地叫道:「你别信她的,万不可断臂!」

  张啸天「哈哈」一笑,深情对叶婉霓说道:「霓妹,只要你没事,断去一臂又何妨!为了你,别说一只手臂,就是两只,我也照断无误!」

  在场众人一听,似乎尽皆感动,叶婉霓忍不住轻轻啜泣起来。女魔头更是啧啧称赞道:「张盟主,没想到你平生英雄了得,还是一个多情种子,奴家服了你了……钟门主,你对尊夫人可有张盟主这般深情……」

  「我恨不得杀了这对狗男女……」钟剑南躲在黑暗角落狠狠说道。

  「你把霓妹身上的宝剑给我,我断一臂给你!」张啸天对女魔头凛然说道。

  「好!我信你这多情种子!」女魔头似乎想也没想,抽出叶婉霓身上的宝剑一把抛给了张啸天。

  张啸天刚一接剑,一声厉啸,拼尽了全部的气力,长剑一振,向女魔头飞身扎去。女魔头陡然一惊,没想到张啸天猝起发难,正在她错神的节骨眼上,只见寒光一闪,长剑已到了她胸前。

  这一招来势极快,致使女魔头躲已不及。她若还抓住叶婉霓不放,恐将会被当场穿胸而过。来不及细想,她一声清叱,蹿升一丈多高,身子在空中一斜,飞射出两丈开外。

  张啸天趁她躲开,一把拉住叶婉霓。叶婉霓因穴道未解,一个踉跄栽到他怀中。张啸天一把圈住了她的纤腰,趁众人错愕之机,一纵身便跃上了护墙。

  「哪里逃!」蔡总管在旁怒叱一声,扬手向张啸天打出一把紫芒。张啸天见紫针飞射而来,闪着黑色的光,知是毒针,心中微凛,身形一滞,站在墙上,一手抱着叶婉霓,一手运功连挥,一片凌厉狂飚立将数十点紫芒击落。

  但这一滞之间,仍有几点紫芒向叶婉霓飞去,叶婉霓在张啸天怀中,身不能动,但却看得仔细,见紫芒飞来,以为自己会被射中。在这紧急关头,却见张啸天一旋身,用身体替她挡住了射来的毒针,他闷哼一声,身形一晃,跃下墙来,抱着叶婉霓,足不停歇,急急飞奔,立时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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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这个节选,我只写到第三章,至于后记,纯粹是为了满足狼友而提前泄密。

  对于色文,我越来越觉得肉戏如果写得太细腻,有时反而吃力不讨好,没了一种神秘感。有时言不尽反而令人回味无穷。如果大家觉得不过瘾,可以试着自己动笔,也许只有自己动笔了,才知道写作原来是一项苦活……***********************************

  见张啸天替叶婉霓挡了毒针,「快活山庄」众人面面相觑。隔了一会,只听那名「总教主」女魔头粗声说道:「蔡总管,你和关长老按教主交代追下去,我和辛帮主就不去了,不要让那妞看出破绽,坏了教主的好事……嘿嘿,这叶婉霓不愧天下第一销魂尤物,怪不得教主为她神魂颠倒,便是我辈见了,也不克自持了……」

  没有刻意掩饰,这个女魔头恢复了男儿本色,正是「天魔教」护法,在江湖中臭名远扬的阴阳书生杨欣,一个善于男扮女装坏人贞节的淫魔。

  「杨护法,我们这场戏演得好吧……皓天,你和蔡总管带人追下去,记住要配合好教主……」站在杨欣身边的「钟剑南」掀开人皮面具,却是善于模仿别人的「快活帮」帮主辛不害。

  随后,「天魔教」贼人在蔡总管和关皓天的带领下,顺着张啸天留下的痕迹一路吆喝着,紧紧追赶起他们两人来。

  双方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听着身后传来的阵阵吆喝声,在夜色掩护下张啸天不敢懈怠,急赶了一段路程后,伤势似乎开始发作,脚步渐渐缓了下来。

  他将叶婉霓紧搂在怀,喘了口气,对她柔声说道:「霓妹,我已身中毒针了体力不支,得先找个隐秘的地方暂避,待我稍事歇息,再替你解开被封住的穴道我们才能避开这帮恶人。」

  叶婉霓脉脉凝视了张啸天一眼,这个男人一路相随,舍身救她,替她挡了毒针,足见痴情,让她非常感动,点头道:「但凭张大哥……」一语未了,只听不远处已传来敌人逼近的声响。

  张啸天仔细观察了身边的地形,在他的脚下,是一个狭窄的沟窟,覆满茂草除此之外,近处别无更佳地方可躲。他想起在大鄣山亵玩叶婉霓的情景,下面又开始跃跃欲试。敌人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近,他急忙道:「我有个主意,但却怕你误会,因此不敢说。」

  叶婉霓驯服如羔羊似地蜷缩在他胸前,低声道:「你说吧。」

  「我已受伤,需歇口气。这个沟窟杂草繁茂,我想和你躲在这里,但因地方太小,那样子不免……」张啸天指了指脚下的一个沟窟,低声对叶婉霓说道。这个沟窟若不刻意留心,根本很难发现。

  叶婉霓心里明白,张啸天之所以没再说下去,一是怕委屈自己,二是这个沟窟看起来极窄,若是躲在里面,两人势必要肉体相贴。

  她羞红着脸,心中想道:「我早已与他有了肉体之欢,还害什么羞……」于是顺从说道:「你的主意很好我就和你躲在这里……」

  话犹未毕,忽听百余丈外传来一声尖锐清劲的啸声,听入耳中,甚是刺耳足见那个发出啸声的人,内力之强,不比等闲。

  张啸天知道这是党羽在与他通声气,悄悄对叶婉霓说道:「追兵来了。」说罢,已紧搂着她纵了下去,这个沟窟宽高均约丈许,里面空隙极小,躺了下去叶婉霓倒有一半娇躯压伏在张啸天身上,两人肉体相触,肌肤相接,鼻息相闻,如通电流,都为之颤栗起来。张啸天把杂草拨到头上,密密掩住两人,不露半点破绽,把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

  一切掩饰工作刚做好,便听到脚步声走了近来。「奇怪,刚才明明看到两人尚在前面,怎么突然间就不见了?」开口的是「快活帮」长老关皓天,他看到脚印在附近消失,估计两人躲藏起来,故意问道。

  张啸天和叶婉霓躲在沟窟中,知道追兵就在上头,两人大气不敢出,听到的是彼此心跳之声。置身在这样的环境,既紧张又刺激,既香艳又惊险,令人心中充满了奇异的兴奋快感。

  隔了一会,又听到关皓天说道:「蔡总管,那张啸天中了你的毒针,算来应该逃不远,莫非他已练成百毒不侵的功力?」

  「嘿嘿,关长老,我打的那些暗器,其实不算什么毒针,而是淬过媚药的子夜蚀骨针。中了这种针,初时人较疲累,到了子夜,就会欲火焚身,若不及时交合,第一天会口鼻流血,第二天手脚会麻痹,到了第三天,还没有交合,则会七孔流血而死……」蔡总管沉声说道。

  「蔡总管,张啸天中了『子夜蚀骨针』,岂不是便宜这厮了?」关皓天有些羡慕说道。

  「那可未必!中了我的子夜蚀骨针,若是不懂解救之道:即便交合了也是白干。」蔡总管嘿嘿一声说道:「刚才张啸天出手偷袭总教主,仓促之间,我身上只有这种暗器,若不是他逞什么英雄救美,还没那么容易伤到他呢。」

  「子夜蚀骨针这般神奇么?我可不信!蔡总管,你不是骗我吧?」关皓天讶道。

  「关老弟,我骗你作甚?子夜蚀骨针是我用淫羊藿、起阳草、春蛇鞭等几种媚药浸制而成,药性甚烈,解救的唯一办法就是不断交合,既用嘴,走后门,又干屄穴,三天之内须多次交欢,出尽媚毒,方能得救。张啸天虽救了叶婉霓,但他们不懂交合之法,还是一样要死!」蔡总管得意说道。

  「那我们继续搜寻,目下离子夜还有二个多时辰,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风流快活解毒呢……嘿嘿,趁他们欲仙欲死,正可将其手到擒来……我们走吧。」关皓天说道。随后,便听到他们逐渐远去的声音。

  听了这席话,叶婉霓心中又惊又羞,暗忖道:「原来张大哥中的是这种媚毒世间竟有这么歹毒的暗器……听他们口气又不似假的……可是解毒办法却如此羞人我该怎么办……」她心上七上八下,口唇微动,便想跟张啸天说话。

  透过昏暗的光线,张啸天见她似要开口,暗吃一惊,赶紧把她抱个结实,又腾出一只手掌,掩住她的嘴巴。这时,恰恰听到蔡总管在上头不远处说道:「看来他们真的逃了,天好像快要下雨,我们暂且回去,明天再继续搜寻。」

  听到蔡总管的话声,叶婉霓暗吃一惊,原来敌人狡猾,竟然假装离开,实则躲在附近,若是自己刚才开口说话,便入了他们的圈套,还好张啸天江湖经验比较丰富,及时察觉。

  强敌一去,紧张随之消逝。这个时候,沟窟中的两人却情欲滋生。叶婉霓被张啸天紧搂怀中,只觉他全身火热,烫得自己心里直发慌,连呼吸都被激得急促起来。她玉颊飞霞,眼波欲流,但觉全身都酥酥软软,再也没有半点气力。

  佳人在怀,幽香袭人,张啸天被两团温软的乳肉紧紧压在下面,陡然觉得全身发热,血气翻腾上涌。此刻他已被叶婉霓那丰软香滑胴体,刺激起炙人的春情占有欲望迅猛蹿升,肉屌在下面忍不住勃然而起,恰恰顶在叶婉霓的「穴道」间令她浑身一阵筛颤,「嗯嗯」娇喘出声。

  「霓妹,你何处穴道受制?且让我为你解穴……」如果没有解穴,等下干起来叶婉霓不能配合,会少却许多妙处,张啸天假装问道。他无意间伸了一下手一不小心触碰到她高耸的双峰,立即使两人血液沸腾,经脉贲张,情绪激动不已。

  「那女魔头点了我的关元穴……」叶婉霓蚊声说道。关元穴位于脐中下三寸她知道要解穴,自己的下腹部势必要被张啸天尽情抚揉,不胜娇羞。

  「真下流!」张啸天狠声斥道。他左手搂着叶婉霓坐了起来,右手在她胸襟上一条衣绦轻轻一拉,衣袍立刻分从两边敞开,露出里面的红色亵衣。她鲜红的亵衣下雪白的肌肤、颤动的酥胸,是多么撩人遐思。

  「霓妹,得罪了。」张啸天颤抖着双手,试图探到叶婉霓的下腹,黑暗中似乎目不及物,一下子又摸到她的阴阜间,逗引得叶婉霓一阵轻颤。他歉然的一笑道:「对不起,这里太暗了,我真笨。」他挪了挪屁股,似要避开,但下体那凸起之物突然刚好正正抵着叶婉霓两腿间那隆起的山丘,顿时令她心跳如鼓,全身酥软。

  红晕布满了她的娇靥,她浑身火烫,任凭张啸天那颤抖的手解脱她的亵衣。

  一番摸索,他的手掌终于贴上她滑如凝脂的小腹,在她的肚脐下方缓缓而又轻柔地不断游移按摩。随着揉抚,叶婉霓只感到小腹下阵阵热气不断升腾,心跳得要疯狂的冲动感,令她如同雪狮子向火……化了!全身像要化成一滩水。她浑身剧颤,双臂忍不住有如蔓藤缠上张啸天的脖子,一股醉人的芬芳自她嘴里呼出直扑入鼻来。「张大哥,我好热……」她口中呢喃着,荡漾着动人心魄的诱惑。

  张啸天被那声轻嗲逗得神魂飞散,他不由自主两眼死盯着她那鲜红的亵衣和不断颤动的酥胸。这个女人除了生就媚骨之外,胴体如油,芬芳如兰,说话时香气四溢,真是天生尤物。张啸天心潮激动,再也忍耐不住,真气度入,运劲一冲解了她被封的穴道,同时双臂一紧,将她紧搂在怀,灼热的嘴唇落在她那微颤的朱唇上,狂吻起来。

  柔软而温馨的感觉自唇上传来,张啸天觉得自己正如擎着生命的酒杯,啜饮着芬芳甜蜜的美酒。那丰盛的醇酒,使得他醉倒了,像是生了双翼,羽化登仙,飘飘然直上九霄云外。

  渐渐地,他的双臂愈搂愈紧,好像要把她躯体里的生命之汁压榨出来,把她吞噬下去,尽管已经干了她很多次,在她诱人的胴体前,他依然无法自控……

  男人特有的身体气味与粗犷、热情奔放的气息,令她昏眩,芳心扭紧,全身颤抖,软得如棉花一样的无力。檀口被张啸天有力地吸吮着,顿时使叶婉霓忘记了一切,飘飘然,承受着、领略着熟悉而又奇妙的感觉。这个男人就像一团火,只要被他强健的臂膀一搂,自己就会无端燃烧,渴盼着他的压挤。

  「嗯嗯!」

  叶婉霓发出了陶醉的鼻音,低声呻吟道:「不……不要……不能的呀……」她内心不断挣扎着,提醒自己不能再次失身辱节,但心中强烈的冲动却使娇柔的肉体不受控制,像一条蛇似的在张啸天的怀里扭动,方便他的多角度揉抚,两条柔若无骨的玉臂紧缠在张啸天的颈项上,温软的手掌激烈地抚摸着他那强健的背脊,滚热的凹缝顺着那条硬棒无意识地上下蹭擦起来……

  这种有意无意的挑逗,催迫得张啸天的热血加速沸腾,他的胸膛被丰隆的双乳紧贴着,使得他整个身体都如同打了气一样勃发了。他发狂似的夹着她站了起来,猛地扯下她的亵裤,大手往里一摸,那里的花丛已经流淌着粘稠的蜜汁……

  张啸天只觉下身涨得生疼,有一股激流在涌动,恨不得直捣黄龙一泄而快。

  他迅即将自己的衣裤向下一拉,扛起叶婉霓一条玉腿,扶着粗大的肉屌,准确地抵在了淫水泛滥的阴屄口,狰狞的大龟头昂扬逼近,如箭在弦,蓄势待发。

  叶婉霓只感到一根滚烫的巨物,正贴近蜜穴不断揉挤,下身被顶,嫩肉相擦快感连连,她芳心一紧,灵明闪过,心道:「难道真的要在这里……」

  突然,一个霹雳,一道闪电划破长空,把四周照得仿如白昼。叶婉霓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她睁开双眸,透过草间余光,映入眼帘的是张啸天一张被欲火焚烧得有些扭曲的脸,露着贪馋得意的淫笑。她一激灵,这个贪馋好色的嘴脸似曾相识,自己在哪里见过呢?募地,大鄣山差点失身鲁大的一幕幕在脑子里闪现,她猛似冷水浇头,欲念顿消,人也及时清醒过来。

  「张大哥,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这个地方湿湿的,待久了会生病……」

  叶婉霓用玉手急将张啸天推开,颤声说道:「好像要下雨了,我们到别处去吧……」

  话音未落,几点雨滴从草间落了下来,滴在二人身上。叶婉霓只觉寒意上身忍不住连打几个喷嚏。

  紧要关头,被叶婉霓一推,张啸天不得一逞淫欲,极是扫兴。「莫非她发觉了什么?还是……」

  心念间,张啸天听出叶婉霓声音有些异样,便关切问道:「霓妹,你觉得怎样?可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叶婉霓见问,这才颤声道:「我觉得浑身发冷,骨节隐隐有些疼痛……」

  张啸天一听,不由焦急说道:「哎呀,那一定是躲得太久,受凉了!」在沟窟中,她被张啸天剥得几近全裸,兼之近来又心身俱疲,抵抗力下降,致使寒气入侵,不知不觉中病了。

  叶婉霓一听,浑身抖得更厉害了,病来如山倒,她颤声道:「我只觉得浑身寒冷,头脑也昏沉沉的……」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有的是亵玩的时间,不急在一时。张啸天立即焦急说道:「现在必须找一个地方,好好休息,躲躲雨……」他着衣后迅快帮叶婉霓穿上衣衫,两人随即相携跃出沟窟。

  这时,又是一道闪电,雷声隆隆,雨点开始陆续飘下。趁这闪过的片刻光亮张啸天抬头张望,见到前方不远山崖高处,隐约似有一个山洞。他指指山洞,对叶婉霓说道:「霓妹,我的体力已经恢复,我们到那边躲躲,马上就下大雨了你现在觉得怎样?让我抱你赶一程吧?」

  叶婉霓一听「要抱着她赶一程」,有些害羞,不由急忙道:「我不用你抱我还可以走……」她挣扎着试图运起轻功跟随在张啸天身后,但脚下虚浮,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张啸天在旁见状,不由分说,将她的娇躯托抱起来,展开身法直向山洞奔去。

  被张啸天抱在怀中,叶婉霓稍作挣扎就放弃了,现在她不但四肢乏力,浑身疼痛,而且头脑也昏胀得厉害,看来病情已经有所加重了。她蜷缩在张啸天温暖而壮硕的胸膛中,这个男人真是体贴,一股暖流从心中流过,在这一刹那,丈夫的身影已渐渐淡去,她突然感到张啸天对她是多么重要。

  张啸天怀抱佳人,急急飞驰,距离山洞尚余百余丈远,大雨「哗」的一声倾下来,拍打在两人身上,隐隐有些生疼,寒意更甚了。张啸天立即尽展轻功,几个飞腾纵跃已到了山洞前。这时,两人身上的衣裳已尽被雨水淋湿,叶婉霓蜷缩在张啸天怀中,衣衫贴肉,似有若无,玲珑曲线,凹凸有致,劲爆惹火的身段一览无遗,隐隐约约间,充满着致命的肉体诱惑。

  张啸天抱着叶婉霓一弯身钻进漆黑的洞中,掏出火折子点燃一看,这是一个不甚宽敞,却颇为深邃的山洞。地上凌乱铺着些干草,角落还堆放着许多枯枝柴木,地上有大半截残烛,显然以前曾有人在此住过。

  张啸天轻轻地将叶婉霓放卧在草上,点着那根残烛,燃起了柴火,洞内立即温暖如春。他欣慰说道:「还好,只有在这个洞里睡一晚了!」

  叶婉霓一听「睡」,顿时感到脸红心跳,心中莫来由有了些许害怕。这时洞外大雨倾盆,哗哗有声,四野一片漆黑,算来应该是子夜时分了。

  「霓妹,让我帮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吧……」张啸天关切问道。

  叶婉霓一听「脱衣服」,不由花容失色,虽然自己与张啸天已有了多次的肉体之欢,但要当着他的面脱衣,毕竟有些羞怕,急道:「不,我不脱!」

  张啸天立即正色警告道:「你不脱下湿衣,浑身就会不停地发烫发烧,时间久了,会伤害你的身体……」

  他不由分说,动手如飞,迅快地将叶婉霓的衣服脱个精光。不一会,佳人胴体全露,玉肌冰洁,白如雪,嫩如藕,胸前一对高耸肉球,怒凸颤动,光滑的小腹之下,妙处圆凸如丘,细草茸茸,鸿沟隐现,玉露点点……

  叶婉霓卧在干草中,浑身绵软,俏脸微红,星睇半展,欲语还羞……渐渐她觉得头痛欲裂,晕眩欲呕,终于无法支持,沉沉昏睡过去。

  张啸天淫目中闪烁着狂炽的火花,一双眼睛,死死盯住叶婉霓那曲线浮凸完美无暇,正自微微颤动的双乳,目光熠熠,一瞬不瞬,脸颊肌肉痉挛,汗珠直冒心神之激荡,流露无遗。

  要知叶婉霓美艳若仙,非但是面宠美,身段也是火辣至极,那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找不出丝毫瑕疵,纤细的柳腰,圆浑而丰耸的乳房,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充满致命的诱惑,张啸天尽管与她已欢好多次,但多日未肏,一见之下,也不禁心神震荡,不克自持。

  此际,他正天人交战,承受着从未经历之苦,他本是贪淫好色之辈,平素快意江湖,被他奸污过的女子,犹如过江之鲫,屈指难数。正因平生御女无数,他越发感到叶婉霓是天生尤物,举世无双。为彻底征服她,他狠了狠心,决定强忍欲火,不在她病时肆淫,以逞一夜之欢。

  「剑南,你为什么要抛弃我……别离开我……好冷……」叶婉霓昏沉沉说着梦话,她蜷成一团,以避寒气。这段日子的经历对她的刺激太大了,即使在梦中她仍然不能释怀丈夫对自己的伤害。

  「她对丈夫仍然不能忘情……看来还要继续花点心思……」张啸天脸上阴晴不定,思索了好一会后,他火热的眼光凝注在叶婉霓赤条条的玉体上,毫不犹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卧在她的身侧,双臂猛地一圈,将她的娇躯紧紧抱住欲以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的身子。

  叶婉霓裸体甫接触到张啸天温暖的身子,陡地一颤,两条玉臂猛然将他紧紧抱住,整个光滑的胴体完全偎依在他的怀中。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缠得紧紧的,一丝空隙都不露。

  张啸天左手真气缓吐,轻轻在她经脉上往返揉搓。右手按在她「命门」穴上一敛心神,默运玄功,从掌心发出一股热流,缓缓度进她体内,替她治病。直到叶婉霓周身血脉爽通无阻,气色调润后张啸天方始收回功力,但他运功完毕双手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更加贪婪地抚摸着她如花的脸颊,圆润的香肩,凸耸的乳房挺翘的丰臀,迷人的小腹……

  叶婉霓在昏睡中情不自禁呻吟起来,双手勾抱着张啸天的脖子,几乎是本能地触到了他的嘴唇,两张嘴唇一经接触,便再也不分离地吸吮起来……这时候这一幅景象,乍看起来,十足是一对情难自禁的爱侣,在享受着最甜蜜的时光。

  女的如痴如醉,紧伏情郎怀抱,一任他热吻抚摸。男的正软玉温香抱满怀一个绝美的胴体,毫无保留地随他所欲……

  不知过了多久,叶婉霓突然感到一根巨大火烫的铁棒,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肉缝间,不断抽搐勃动,烫得下面十分舒服。她缓缓睁开眼眸一看,洞中已经大亮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正和张啸天紧搂在一起,他脸露微笑,似乎春梦尤酣。

  她芳心一阵羞急,娇靥顿时涨得通红,举目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干燥的山洞中,光亮的洞口,晾满了衣物。叶婉霓定睛一看那些衣物,不由大吃一惊,险些撑臂挺身坐起来,因为那些衣物正是她的外衣和内衣亵裤。

  一看到自己的内衣亵裤,叶婉霓立时羞得无地自容,想到自己的胴体,可说没有一处不被张啸天尽收眼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既而一想,自己与他早已有着亲密的肉体关系,这羞意也就降减了不少。昨夜头脑一直昏昏沉沉,她已记不大清发生过的事情。

  她这一动,张啸天也就醒了。他满是歉意说道:「霓妹,昨夜寒冷,你生病不能受凉,我用体温给你取暖。事急从权,你别见怪。现在觉得怎样?」

  叶婉霓一听,知道他昨夜裸拥自己乃是为了给自己取暖,一阵蜜意袭上心头不由羞红着娇靥。她试一运气,丹田真气充盈,随道:「病已好了!」她深情凝视着张啸天,心知昨夜定是他运功替己治病,否则不会好得这么快。

  脉脉端详间,突然她发现张啸天的口鼻似有血流出,「你怎么啦?哪里受伤了?」她关切问道。

  「『子夜蚀骨针』的毒性可能发作了。」张啸天叹了口气,说道:「看来那个蔡总管说的话是真的。」

  叶婉霓闻言,想起蔡总管说过的关于「子夜蚀骨针」的一番话,幽幽叹了口气,说道:「昨夜你为什么不……」话未说完,倏地想起「子夜蚀骨针」的解毒办法,顿时羞得粉面通红。

  「霓妹,你昨夜身子不好,我岂可伤害于你!」张啸天正色说道:「蔡总管那一席话,也未必可信。没有霓妹的点头,我若强暴于你便是禽兽不如!」

  「可是……」叶婉霓脉脉地凝视了张啸天一眼,这个男人为了不伤害自己欲火焚身的情况下,竟然强自忍耐了一夜,令人感动。「他这般体贴人,不趁人之危,怎么会是鲁大呢……看来是我多疑了。」她眼望远方,若有所思,早先对他的疑窦已尽皆烟消云散。

  半晌,她「嗯」了一声,方自收回目光,低声道:「我口渴得很,麻烦你替我找点水好吗?」说话之时,她语音微微颤抖,生像是费了很大的力气似的。

  张啸天穿衣后关心地瞧了她一眼,方始转身出洞取水而去。在这荒山野郊泉水随处皆是,但盛水之物,却大费周章。张啸天直寻出数里之外,方在山旮旯处找到一只废弃的粗碗,他洗净后盛了一碗清水,兴高采烈奔回洞中。

  进到洞来,却见叶婉霓已穿好衣服,斜靠在洞壁上,玉首微仰,玉颊宛若朝霞,嘴角含笑,俏目中闪耀着奇异的光芒,正对他盈盈睇视……

  二人目光相接,张啸天心头「卜卜」乱跳,不由一阵颤抖,顿觉一股热气迅速地起自丹田,立即流遍全身……

  「张大哥,你说我美吗……」叶婉霓两道长长的睫毛缓缓一垂,柔声问道。

  「美!你是我平生见过最美的女人!」张啸天忙不迭由衷赞叹道。

  「张大哥,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的?」

  「我对你这颗心唯天可表!」

  叶婉霓眨动了一下美目,道:「为什么你对我……」

  张啸天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霓妹,这也许是缘份,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忘不了你。与你在魔窟相处的一个多月中,我的生命已经属于你!」

  「张大哥,我本应该现在就帮你解毒……可是,我放不下一件事……你不会怪我吧……」张啸天的一番话,使叶婉霓很是感动,她轻声说道:「我不信剑南这么快就变坏了,这其中或许有阴谋。但有什么阴谋,我一时也说不上。我打算再探一次『快活山庄』,若是他真的已自甘堕落,我就……」她脸泛桃红,声音越说越低,但张啸天已经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

  「嘿嘿,这个尤物主动投怀送抱,费了我一番心血,终于如愿以偿了……」

  张啸天闻言大喜,暗忖道:「看来还应该演场戏,除去心腹大患……」

  「霓妹,你情深意重,我十分感动。但『快活山庄』戒备森严,我们不如不要去了……」张啸天假惺惺说道:「或者我先探探路,这样可能好些……」他走近叶婉霓,握住了她的柔绵玉手。

  「那有劳张大哥了……」叶婉霓想把手抽回来,但她似已没有了抽出来的力气,柔荑任由张啸天握着,脉脉凝视着他。她却不知,正是她这一坚持回探「快活山庄」,而把丈夫送上了不归路。

  两人在山中打了一些野味,饱餐一顿后,稍作化装,午后便来到了「快活山庄」附近。

  「霓妹,你先在这里躲着,我去探探路,很快就回来……」张啸天似乎很小心,他待叶婉霓隐蔽好后方才放心离开。

  约有一柱香时间,他回来了,但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张大哥,你怎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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