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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落网,第1小节草原悲歌

小说:草原悲歌草原悲歌草原悲歌 2025-10-16 11:56 5hhhhh 5890 ℃

苍茫的大地上,一望无际的青草随风起伏,宛如绿色的海洋。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坐落着著名的成氏部落,他们的帐篷如同星星般散落在草原各处,白色的帆布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暮色四合之际,成氏主帐内却透出一股异样的紧张气息。两道身影坐在温暖的兽皮毯上,昏黄的油灯摇曳不定,将他们的影子投射在毛毡墙上,忽长忽短。

"叔父死了。"身材魁梧的察罕低沉地说,他的眼睛藏在浓眉之下,目光锐利如刀,"那个蠢货果然中了埋伏。"

坐在对面的图鲁罕轻抚着手中的弯刀,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相较于儿子的刚硬,他显得更为阴柔狡诈。"事情进行得比预想顺利得多。起码靠我弟弟的死,证明了那些契丹人果然对我们有二心。"

"该死!"察罕猛地拍案而起,声音里充满了杀意,"叔父那个心慈手软的废物死了也罢,可惜我部落两百多条好汉的命!我定要让那群杂种陪葬!"

“那‘两百多条好汉’的死可有你我的分。”图鲁罕瞥了儿子一眼。转过身背对着摇曳的篝火,看向王旗。

“父亲,我会好生安置他们的妻儿……说起来,我那个小弟……”察罕语毕,有些犹豫的看了图鲁罕一眼。

帐外传来几声狼嚎,图鲁罕抬头看向悬挂在穹顶上的那张巨大野牛头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阿苏勒那小子倒是长得像他父亲一样强壮,听说已经有猎杀了三头猛虎的战绩了?"

"哼,不过是靠着他老子给的机会罢了。"察罕不屑地说道,一边拿起桌上的酒碗猛灌了一口,"那小子虽有些蛮力,但终究是乳臭未干,不懂人心险恶。等我们收拾了剩下的几个老臣,再慢慢对付他。"

"急不得。"图鲁罕放下弯刀,慢条斯理地说,"草原上的人认的是力量和威望,而不是血统。当年你父汗凭实力统一各部时,可没人敢质疑。如今我们需要一个更稳妥的办法..."

话音未落,帐外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察罕立刻恢复了平静的表情,坐回原位,做出一副正在商议军情的姿态。图鲁罕则不动声色地将弯刀收入鞘中,脸上的表情变得恭敬而忠诚。

"大将军,"一名精悍的斥候掀开厚重的门帘走了进来,单膝跪地道,"边境又出现了马贼的踪迹,大约五十骑左右,已经烧毁了三个牧民营地。"

察罕皱起了眉头:"去通知其他将领,今晚加强巡逻,明天一早我们亲自带队追击。"

斥候领命而去后,察罕转向图鲁罕,压低声音道:"看来这是个好机会,可以借此检验一下军队对我们的忠心程度。至于那个小子..."他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说道:

"我们可以安排些人在可汗的帐篷里安放一些契丹人的信物,"图鲁罕轻声道,手指在桌面上画了个圈,"再加上几名'叛徒'供词,就能让所有人相信,可汗死前正打算与契丹结盟背叛自己的部落。"

"哈哈哈!好主意!"察罕放肆大笑着,声音在帐篷里回荡,"这样一来,阿苏勒不仅无法继位,还可能被当成卖族求荣的耻辱!谁还会追随一个背负着如此污名的人呢?"

"而且…"图鲁罕眯起眼睛,"如果有人怀疑这些证据是伪造的,到时候只需说是契丹人栽赃陷害,岂不是更完美?"

帐外夜色渐深,草原上篝火点点。而在部落中心广场,另一番景象正如火如荼地展开。

月光洒在一个巨大的环形空地上,这里围坐着数百名部落成员,他们手举火把,欢呼声震耳欲聋。场地中央,一位年轻战士正以惊人的姿态站立着——他便是传说中的草原雄鹰阿苏勒。

阿苏勒全身仅着一条洁白的兜裆布,那是草原勇士在摔跤时的传统装束。结实有力的大腿暴露在外,线条优美却不失力量感。当他微微分开双腿站立时,展现出一种原始而狂野的力量美感。

他的上半身肌肉隆起,黝黑色的皮肤在火光映照下泛着光泽,每一寸都蕴含着爆发性的能量。宽阔的肩膀如同山峦般巍峨,胸肌饱满而不失弹性,腹肌分明且富有韧性——这都是常年征战和狩猎所淬炼出来的体魄。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唇线刚毅,却又不失年轻人特有的英气。一头乌黑的长发用红绳松散地扎在脑后,随着动作甩动,散发出一股野性的魅力。

"再来!再来!"围观者兴奋地喊叫着。

阿苏勒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牙齿。他向对手鞠躬致敬,随后迅速摆出摔跤姿势——双臂交叉于胸前,双手抓住自己的手腕,身体略微前倾,整个人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对面的壮汉比阿苏勒高出半个头,肌肉更加虬结,但面对这位年轻的草原英雄,依然显得底气不足

当裁判一声哨响,两人迅速接近对方。阿苏勒看似轻盈的步伐下蕴含着难以想象的力量,他巧妙地避开了对手的第一波攻势,然后猛然发力,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和肩膀,身体旋转的同时,将对手高高举起,重重摔在地上。

"阿苏勒!阿苏勒!"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

汗水顺着阿苏勒坚实的脖颈流下,在他胸口形成细小的水珠,在火光映衬下闪闪发光。他大口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让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显示出超乎寻常的肺活量和耐力。

正当阿苏勒准备接受新一轮挑战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名浑身尘土的骑兵冲进营地,径直奔向观众席上几位年长的部落长老,俯身在他们耳边说了些什么。

长老们的面色骤然凝重起来,他们交换了一个忧虑的眼神,然后站起身走向场边,示意阿苏勒过来。

阿苏勒看到长辈们异常的表情,本能地感觉到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快步走到长老面前,问道:"阿叔,发生什么事了?"

其中一位长老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痛苦:"孩子...你的父亲..."

"荒谬!"那位长老话音未落,就被另一位长老的怒吼打断。一位白须飘飘的老者怒不可遏地挥舞着手杖,"我们可汗骁勇善战,一生为了部落鞠躬尽瘁,怎么可能背叛自己的人民?"

另一位长老握紧拳头,愤怒地捶打地面:"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我要立刻派人查证!"

但还没等他说完,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已从四面八方涌进场内。他们手持长矛,身穿铁甲,训练有素地呈包围之势。为首的是察罕的心腹阿鲁,一个瘦削但眼神狠毒的男人。

"奉大将军之令,所有人不得喧哗!"阿鲁厉声喝道,声音犹如冬日里的寒冰,"任何人阻挠执法,一律按背叛罪论处!"

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火把噼啪燃烧的声音。

阿苏勒站在场中央,兜裆布已经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他古铜色的肌肉上。他的头发散乱,脸上沾满尘土,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此刻散发出的王者气势。

"阿鲁,你在做什么?"阿苏勒没时间笑话父汗的死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着地质问:"我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阿鲁冷笑一声:"阿苏勒少爷,恐怕你很快就会知道真相了。你的父王——伟大的可汗,其实是个卖族求荣的叛徒!"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劈裂夜空,全场哗然。人们交头接耳,有的摇头不信,有的神色慌张,有的则露出怀疑的神情。

"胡说八道!"阿苏勒大步向前,几乎要贴近阿鲁的脸,"拿出证据来!"

阿鲁示意身后两名士兵上前:"搜身!"

阿苏勒没有反抗,任由士兵粗暴地在他的兜裆布上摸索。冰冷的手指划过他灼热的肌肤,带来一阵阵不适。

"看到了吗?"阿鲁指着阿苏勒腰间一个小巧的玉佩,那是可汗亲手送给阿苏勒的成年礼物,"这就是证据之一!契丹首领的女儿送给他儿子的定情信物,上面还有契丹图腾的印记!"

"这根本证明不了什么!"阿苏勒咆哮道,"这是我父亲杀了那个契丹王子的战利品,是为了教导我如何做一个合格的战士!"

周围的人群也开始抗议:"没错!可汗绝不会背叛部落!""这一定是诬陷!""放开阿苏勒少爷!"

阿鲁不为所动:"大将军说了,任何人都不准干预。阿苏勒,跟我们走一趟吧,有些事情需要你亲自解释。"

就在士兵准备架住阿苏勒的时候,一名老妇人冲了过来,她是阿苏勒的奶妈:"不要带走我们的小王子!他是无辜的!"

更多的人群涌向场中央,试图保护这个年轻的勇士。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息,火把照亮了每个人激动的脸庞。

"都给我退后!"阿鲁抽出长刀,"再往前一步,我就下令射箭!"

就在此刻,一支利箭从远处飞来,精准地钉在阿鲁脚前三尺的地方,伴随着一声断喝:"谁敢伤害我儿,就先踏过我的尸体!"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一位银须老者站在高台上,手持强弓,双眼炯炯有神——正是部落的萨满巫师。

场面陷入一片寂静。阿鲁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命令士兵将阿苏勒团团围住,亲自上前交涉:“萨满……大将军有证据,阿苏勒王子无论如何我都要带走,请您不要阻拦。

萨满默不作声,看着一旁的少年王子。阿苏勒心里明白,萨满与父王交好,但在这种涉及背叛部落的场合,力保自己只会给萨满大人身上也泼上脏水。阿苏勒摇了摇头,向前一步说道:”萨满大人,诸位,我相信我父王是清白的。我会与我叔父交涉,请大家稍安勿躁。“

阿鲁跟一旁的心腹暗中对视一眼,心腹招呼着士兵上前按下阿苏勒,只是这次动作稍微柔和了一些。

"我父亲是清白的!"阿苏勒一边挣扎一边呼喊,"这不是真的!你们等着瞧吧,真相一定会大白天下!"

士兵们拽着阿苏勒穿过拥挤的人群,他的赤裸上身不断摩擦着粗糙的衣甲,留下道道红痕。那些原本支持他的部落青年想要帮忙,却被士兵的威胁逼退。只有少数忠实的朋友悄悄跟踪,希望能找到救他的办法。

士兵们将阿苏勒推进一座陌生的帐篷。里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与外面嘈杂的闹声形成鲜明对比。阿苏勒抬头,看见他的堂哥察罕正端坐在一张虎皮椅子上,手里捧着一只精致的茶杯,悠哉游哉地品茗。茶香袅袅上升,在昏暗的灯光下形成一圈薄雾。

"好久不见啊,小弟。"察罕放下茶杯,嘴角挂着玩味的微笑。

阿苏勒挺直脊背,虽然身上只有一件湿透的兜裆布,但仍保持着高贵的仪态:"叔父深夜把我从庆功会上抓来,想必是有要紧事相商?"

察罕轻笑一声,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别站着了,坐下来说话。"他指了指旁边的蒲团,"放心,这里没有别人,就咱们兄弟俩聊聊家常。"

"不必了,"阿苏勒冷冷回应,"有什么话直说吧。"

"呵,倒是有几分你父亲的傲骨。"察罕起身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阿苏勒,"你知道为什么把你找来吗?"

"叔父说我父亲是叛徒,"阿苏勒咬牙切齿,"这是什么意思?"

察罕满意地点点头:"很好,至少耳朵灵光。不错,你父亲确实背着我们部落与契丹人勾结,证据确凿。"

"放屁!"阿苏勒猛地抬头,黑曜石般的眼眸中燃起怒火,"你休想用这种卑鄙手段诋毁我父亲的名誉!"

察罕不怒反笑:"哦?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父亲临终前要把那枚象征契丹使者身份的玉佩给你?为什么在他死去的帐篷里发现了写给契丹首领的情书?为什么我们在他常用的酒壶底部发现了契丹特制的迷药配方?"

阿苏勒一时语塞,这些指控他从未听过,也无从反驳。但直觉告诉他,这些都是谎言。

"我不相信。"片刻沉默后,阿苏勒沉声道,"你肯定对我父亲做了什么。"

察罕叹了口气,转身走向营帐一角的木箱,取出一个包裹递向阿苏勒:"既然你这么聪明,不妨看看这里面的东西。"

阿苏勒犹豫了一下,接过包裹。里面是一叠羊皮纸,记载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和符号。借着微弱的灯光,他勉强辨认出这似乎是某种军事部署图,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密文的信息。

"这是..."

"你父亲与契丹约定好的进攻计划。"察罕打断道,语气中带着胜利者的从容,"他本打算联合契丹一起消灭我们部落的其他势力,然后再吞并契丹,成为这片土地上的霸主。可惜啊,计划赶不上变化。"

阿苏勒低头审视着这些所谓的证据,心跳加速。其中一页上印有一个熟悉的印章——确实是父亲常用的私章无疑。但多年的狩猎经验告诉他,凡事皆有可能造假。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阿苏勒抬起头,直接质问。

察罕笑了:"我什么都没做,你要问问我的好叔父……你的父亲做了什么!"说着,察罕伸手抚摸阿苏勒结实的臂膀,那上面还残留着摔跤留下的汗渍和尘埃:"说实话,我很欣赏你的勇气和力量。如果你愿意归顺于我父王,我可以考虑让你担任我的第一勇士。怎么样?"

阿苏勒厌恶地甩开他的手:"做梦!我是父汗的儿子,永远效忠于我父亲的血脉和荣誉!"

"顽固。"察罕摇摇头,转身回到座位,"看来只能用老方法解决了。从今天开始,你将在我的私人营帐中接受'调查'。期间,我会审问你…

"调查"这个词如同一根刺扎进了阿苏勒心中。他猛地转身面向察罕,肌肉因愤怒而隆起:"你要把我囚禁?凭什么?我可是可汗的嫡长子!"

"啪!"回答他的是一个突如其来的耳光。阿苏勒踉跄几步,嘴角渗出血丝。

"大胆!"察罕怒喝,"竟敢直呼可汗之名?你父亲已不再是可汗,而是一个叛徒!"

帐内的两名侍卫迅速上前,一人掐住阿苏勒的肩膀,另一人扼住他的喉咙。阿苏勒奋力挣脱,凭借他那惊人的力量,竟然一下子甩开了两名侍卫。但他们很快调整战术,改为夹攻,利用人数优势压制住这位草原勇士。

阿苏勒毕竟是刚刚结束了一场激烈的摔跤比赛,体力有所消耗。尽管他尝试了几次突破,但终究寡不敌众。最后,他被两名侍卫牢牢钳制,被迫双膝跪地。

"放开我!"阿苏勒咆哮着,额头青筋暴起,肌肉纠结如同盘根错节的老树根。

察罕缓缓踱步到他身边,俯视着这位曾经骄傲的年轻战士:"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伸出手,一把抓住阿苏勒身上唯一的遮蔽物——那块已被汗水浸透的白布。

阿苏勒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堂兄。但还未等他作出反应,察罕已经狠狠地一拉,那块兜裆布应声撕裂,化作碎片散落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裸露让阿苏勒浑身一僵。凉风吹过他的身躯,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多年来养成的战斗本能让他下意识地蜷缩身子,试图保护自己的脆弱部位。

"奴隶是不需要衣服的。"察罕冷冷地说,看着堂弟脸上浮现的屈辱与愤怒,"更何况是你这样的逆贼之子。"

阿苏勒咬紧牙关,努力压抑即将喷薄而出的羞愤。他的脸颊因充血而涨得通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察罕招了招手,一名侍卫拿来一副沉重的铁枷。那是专门用来囚禁犯人的刑具,由三块铁板组成,中间用轴连接,可以固定住手腕和颈部。

"戴上它,或许你还能少吃些苦头。"察罕居高临下地说。

阿苏勒紧抿嘴唇,目光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他深知现在的处境容不得丝毫抵抗。如果继续对抗,只会招致更多的折磨。

侍卫们熟练地将铁枷套上阿苏勒的手腕,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接着,他们用粗大的铁链将枷锁与脖子的部分连接起来,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

"呜..."阿苏勒低声呻吟,感受着手腕被铁链勒紧的感觉。多年征战练就的强大体质在此刻反而成了负担,沉重的铁链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束缚感。

察罕满意地围着跪地的阿苏勒转了一圈,细细打量着他赤裸的身体:"多么可惜啊,这样完美的躯体,本该统领千军万马,却要用来自取灭亡。"他的目光停留在阿苏勒背部纵横交错的疤痕上,那是无数次搏斗留下的勋章,"不过没关系,只要你不反抗,也许能活得很好。"

阿苏勒昂起头,即使在这样屈辱的情况下,他的眼神依然倔强无比:"你会付出代价的。"

"嘴还挺硬。"察罕冷冷一笑,"既然如此,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教训。"

他拍拍手掌,两名身高超过六尺的壮汉侍卫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阿苏勒的胳膊。

"等等,你要带我去哪?"阿苏勒警惕地问。

"带你去一个合适的地方。"察罕瞥了一眼阿苏勒赤裸的下体,补充道,"反正你也穿不了衣服,就这样出门正好省事。"

"不!"阿苏勒拼命挣扎,但在两名彪形大汉的压制下,他的反抗显得那么无力,"你不能这样做!"

察罕不为所动,挥手示意侍卫带路:"打开营帐大门。"

随着沉重的皮革门帘被掀开,夜风裹挟着草原特有的清新味道扑面而来。星光灿烂的夜空中,一轮明月高挂,将大地笼罩在银色的光辉中。不远处,聚集了许多手持火把的村民,他们在黑暗中形成一条长长的队伍,静默无声地注视着这一切。

阿苏勒被粗暴地推出帐篷,突如其来的冷空气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本能地想用手遮挡重要部位,但铁枷限制了他的动作,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月光下,他古铜色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每一寸肌肉都在诉说着主人的不甘与愤怒。背部的肌肉因紧张而隆起,形成了完美的曲线。宽阔的肩胛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如同展翅欲飞的雄鹰。

最令人瞩目的是他那修长有力的双腿,肌肉线条流畅优美,既有力量又有速度感。而在这双腿之间的,则是他引以为傲的男性象征。即便在非兴奋状态下,那里也已经颇具规模,粗壮的柱体垂在两腿之间,下方悬挂着一对饱满圆润的囊袋。

每当侍卫推动他前行时,那处就不受控制地随之晃动,宛如一柄蛰伏的武器,在夜风中微微摇曳。在某些角度下,村民们甚至能看到那物件上隐约可见的血管纹路,以及顶端略微突出的形状。

"看呐,王子殿下被铐住了……"

"太羞辱了……"

"可汗才刚去世啊……"

窃窃私语声在人群中此起彼伏。女人们大多低下头,不敢直视这一幕;男人们则尴尬地移开视线,却又忍不住偷瞄;唯有老人面色凝重,默默叹息。

队伍前方,察罕翻身跃上一匹高大的白马,威风凛凛地环顾四周:"各位乡亲,为了让这位'叛贼之子'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决定将他送去前线接受改造。那里条件艰苦,正好磨砺他的傲性。"

"大将军!"人群中走出一位长者,颤巍巍地行礼,"可汗才刚逝去,尸骨未寒,您这样做是否过于残忍?况且证据尚不充分..."

"证据?"察罕冷笑道,指向队伍末尾赤裸的阿苏勒,"这就是最好的证据!他拒不认罪,说明他还在包庇幕后黑手。为了部落的安全,我们必须采取严厉措施。"

阿苏勒听着这番颠倒黑白的话,怒火中烧。他想要大声辩解,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哽咽得说不出话来。那种被人围观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淹没了他所有的尊严。

"带路!"察罕一扬马鞭,率先朝着营地西北方走去。那里是前往前线的道路,据说条件极其恶劣。

阿苏勒被两名侍卫推搡着跟随,每走一步,他都能感受到无数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赤裸的身躯上。他想要加快步伐,但脚踝又被刻意拖慢,迫使他不得不迈着小碎步前进

阿苏勒走得越远,围观者的窃窃私语就越发清晰。有些年轻的姑娘故意躲在同伴背后偷看,又害羞地躲闪;一些上了年纪的女人则摇头叹息,低声咒骂察罕的残暴;男人们互相交换着复杂的眼神,既同情又无奈。

"看那边!"

"天啊,他的尺寸真是惊人..."

"难怪被称为草原雄鹰..."

阿苏勒听见这些议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尤其是当他意识到有些女性正盯着他那处不放时,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那里的确比普通人更加壮观,无论是长度、粗度还是重量都超出常人不少。即便是在这种窘迫的状态下,它依然有着可观的尺寸,前端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充血膨胀。

察罕似是察觉到了这一点,策马上前,来到阿苏勒身边。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侄子,脸上浮现出讥讽的笑容。

"怎么,被大家观赏得很得意是吗?"察罕伸出靴尖,恶意地踢了踢阿苏勒逐渐变硬的下体,"看来某人很喜欢被人看光啊。"

阿苏勒闷哼一声,本能地弓起身子躲避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但他越是这样,周围的议论声就越大。

"察罕大人,请不要这样对待可汗的儿子..."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出言劝阻。

"可汗的儿子?"察罕冷笑一声,"他现在只是个待决的叛国疑犯而已。况且,"他刻意提高音量,"有些人天生就喜欢暴露,不是吗?你看他的下面都已经有了反应..."

这话一出,周围的指指点点变得更加明显。阿苏勒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厉害,但他不能示弱。他抬起头,直视察罕的眼睛:"你永远不会赢,我父亲的英名永远高于你卑劣的灵魂。"

"伶牙俐齿。"察罕从马背上探出身子,近距离观察着阿苏勒勃起的下体,"不过我想,再坚硬的东西也有软下来的时刻。"

说着,他示意侍卫停下脚步,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打开盖子闻了闻:"这是西域进贡的秘药,据说能让男人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要不要试试?"

阿苏勒闻言大惊:"你...你想干什么?"

"别紧张,"察罕笑容可掬,"我只是想让你彻底认清自己的地位。一个奴隶,是没有资格保有任何自尊的。"

他指挥侍卫掰开阿苏勒的嘴巴,不顾阿苏勒的挣扎,将瓶子凑近他的鼻子。一股奇异的香气涌入阿苏勒的鼻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强行灌下了药液。

"咳咳..."阿苏勒呛咳着,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胃部扩散开来,迅速蔓延至全身。他本能地意识到情况不妙,但身体已经开始出现异样。

"感受到了吗?"察罕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堂弟的变化,"这种药会让血液集中流向某个地方,直到极限。如果得不到纾解,血管可能会爆裂哦。当然,就算不爆裂,也会让你变成一个只知道索取的动物。"

队伍沿着蜿蜒的山路向西北方向行进,远离了王帐区明亮的篝火和人群。随着距离的增加,月光照在阿苏勒赤裸身躯上的阴影越发清晰。他原本白皙健康的肤色现在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尤其是在脖子和胸膛的位置,几乎变成了深红色。

"嗯...啊..."细微的呻吟声从阿苏勒紧咬的牙关中泄露出来。他已经很难维持正常的步行姿势,双腿不断地打颤,膝盖不住地弯曲又伸直,试图缓解体内越来越强烈的冲动。

察罕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堂弟的状况,嘴角始终挂着满意的笑意。他刻意放缓了马速,享受着眼前这难得的美景。

"察罕大人,前面就是临时营地了,"一名侍卫小声禀报,"要不要先停下来休息?"

"不用,"察罕摆摆手,"继续走,让他多感受一会儿。"

这时的阿苏勒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结实的腹肌滴落。更糟的是,他那本就可观的阳具现在已经完全勃起,在微凉的夜风中昂首挺立,随着走动摇晃,顶端不停地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唔...不行了..."阿苏勒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轰然倒地。他四肢摊开躺在路边,身体如同煮熟的虾米一般弓起,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

察罕见状,这才勒住缰绳,缓步踱到阿苏勒身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曾经骄傲的侄子。月光下,阿苏勒的样子格外狼狈——赤裸的上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月光照射下闪闪发亮;宽阔的胸膛剧烈起伏,乳头已经完全挺立;最为显眼的是他股间的那根庞然大物,高高翘起,顶端不停溢出晶莹的液体,在黑夜中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真可怜啊,"察罕故作怜悯地叹气,"堂堂的王子之尊,现在却像个发情的野狗一样趴在这里。"

周围的士兵们哄笑起来,有的甚至开始吹口哨起哄。

"给你清醒一下。"察罕冷笑着说。

没等阿苏勒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他就感到一只粗糙的靴底踩上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剧痛与快感瞬间袭来,让他忍不住仰头嘶吼。

"呃啊——"

"怎么样,舒服吗?"察罕用力碾压了几下,然后稍稍抬起一点,让阿苏勒稍微得到喘息的机会。

阿苏勒喘息着,汗水已经模糊了他的视线。那股奇怪的药物作用下,即使是疼痛也能转化成另一种形式的刺激。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艘在风暴中漂泊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倾覆。

"哈哈,看来他真的很享受啊。"一名士兵笑道。

"闭嘴..."阿苏勒艰难地挤出一句话,但就连他自己也不确定能否做到这点。

察罕再次加重了脚上的力道,这次直接将整只靴子覆盖在阿苏勒的阳具上,在湿润的泥土中来回摩擦。粗粝的鞋底与娇嫩的表皮接触,带来火辣辣的刺激。本该是痛苦的事情,此刻却转化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

"嗯...啊...不要..."阿苏勒的话语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威严,反而带上了一丝媚意。他的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配合着察罕脚下的动作。

"听听,这声音多么悦耳。"察罕嘲弄道,"我的好弟弟,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是不是觉得被哥哥践踏的感觉特别舒服?"

士兵们的笑声更大了。有人开始模仿阿苏勒刚才的声音,引来阵阵哄笑。

"继续说啊,你不是很能逞强吗?"察罕一边用脚掌揉搓着阿苏勒的肉棒,一边恶意地说道。

阿苏勒的大脑已经一片混沌,药力作用下,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他的阳具在察罕脚下跳动,龟头胀得通红,马眼不断地往外溢出前列腺液,在靴底和地面之间形成润滑。粗砺的泥土颗粒随着摩擦被带到敏感的冠状沟处,带来又疼又痒的刺激。

"啊…啊…"阿苏勒仰起头,喉结滚动,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不要…不要再…"

"不要?"察罕冷笑一声,将重心转移到右脚,用靴子的侧面狠狠碾压着阿苏勒饱胀的阴囊,"我看你是爽得都说不出完整句子了吧?"

"唔!"阿苏勒身体猛地弓起,大腿肌肉痉挛,"那里…不行…"

察罕注意到阿苏勒的反应,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那个脆弱的部位。他的靴子反复搓揉挤压,时而用鞋跟轻轻敲击,时而又用鞋面来回摩擦。

"你这个贱货,被我踩着居然还能这么硬?"察罕加重了力道,"看来是平时憋得太久了。"

周围的士兵们看得目瞪口呆,有的甚至偷偷拉开裤子拉链,对着这一幕撸动起来。

阿苏勒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剩下原始的快感在支配他的身体。他的腰部不受控制地扭动,像是在迎合察罕的凌虐。原本英俊的脸庞已经扭曲变形,眉头紧皱,眼角泛红,口水混合着泪水在脸上划出道道痕迹。

"呃…啊…要…要去了…"阿苏勒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沉迷。

"这就受不了了吗?"察罕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我还以为可汗的儿子有多坚强呢。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射多少。"

说罢,察罕抬起右脚,直接用鞋尖抵住阿苏勒肿大的龟头,快速地上下滑动。粗糙的牛皮质地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加上之前的持续虐待,阿苏勒终于达到了忍耐的极限。

"啊————"

一声近乎凄厉的呻吟后,阿苏勒的身体剧烈抽搐,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从马眼中迸射而出。浓厚的白浊液体先是喷溅在察罕的靴子上,随后又射在附近的草丛中,最后几股则无力地流淌到地面上,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高潮后的阿苏勒瘫软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双腿大开着,疲软的阳具仍不时抖动,流出最后一滴精华。

"啧啧,真恶心。"察罕嫌恶地看了一眼自己脏兮兮的靴子,命令道,"把他扶起来,别让他睡着了。我们还要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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