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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仆调教成抖M母狗的大小姐(完),被女仆调教成抖M母狗的大小姐,2

小说:被女仆调教成抖M母狗的大小姐 2025-09-19 15:04 5hhhhh 6680 ℃

而更加残酷的是,那份胀痛的缓解与快感的攀升是完全同步的。

随着那乳白色的黏稠液体,被一点一点地从那两颗红肿不堪的蓓蕾中挤压而出,那种从内部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会逐渐地消退。

取而代之的,会是一种被填满被释放的极致舒爽感。

安娜的脑海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想起自己被送到柳行面前时的情景,那时候的自己虽然也经历了严酷的调教,但所使用的药物,远不及眼前这些来得“高级”。

‘初潮’与‘契约’,已经足以将一个普通女孩的身体与意志彻底摧毁、重塑。

而现在,柳行大人竟然为了时笙这个“作品”,拿出了这些更加珍贵、效果也更加霸道的药剂。

这份“殊荣”,让安娜的心底不受控制地泛起了一丝酸涩的嫉妒。

然而这份嫉妒很快便被一种更加强烈的来自于“雕刻者”的兴奋感所取代。

她是这件即将诞生的完美艺术品的第一见证者,也是执行者。

时笙的堕落越是彻底,就越能证明她的工作是多么的出色。

这份扭曲的成就感,让安娜的眼神变得更加危险而扭曲。

她将注射器丢回托盘,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小宠物,为了让妳更好地记住‘服从’的重要性,今天我们来玩一个新的游戏。”

安娜解开了时笙身上的镣铐,在少女那还因为药效而不断抽搐的身体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便将她的身体从冰冷的手术床上抱了下来。

“今天的任务,很简单。”

安娜的声音轻柔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地搔刮着时笙那已经敏感到极致的耳廓。

“在接下来的训练中,不准高潮。”

不准……高潮……

时笙的身体一颤,这个任务对于从前的少女来说或与异常简单,但对于此刻的她而言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她的身体早就已经被安娜用无数次的调教以及药物,彻底地改造成了一具只为追逐快感而存在的容器。

安娜却没有给时笙任何消化这个残酷规则的时间,将她带到了医疗室的另一侧。

………………

时笙被带到了一个空旷无比的房间。

这个房间的设计风格与医疗室截然不同,没有那种让人窒息的冰冷科技感,反而带着一丝古典而又沉稳的气息。

地面铺设着由深色胡桃木制成的人字拼地板,经过精心的打蜡抛光,光洁得如同镜面,四周的墙壁全是由镜面构成。

四面八方的巨大镜墙,像是无数双冰冷而又不带任何情感的眼睛,从每一个可能的角度贪婪而又仔细地窥视着房间中央那具赤裸的胴体。

镜中的无数个“时笙”,将少女此刻的狼狈与屈辱,以一种近乎残酷的方式,无限地复制、叠加、延伸,构筑出了一个由她自己的堕落模样所组成的让人感到眩晕与窒息的华丽囚笼。

而更让少女感到恐惧的,是她身体的变化。

那对饱满的雪白在膨胀到与安娜差不多的尺寸后便已停止,顶端也不再渗出着乳白色的乳珠,取而代之的是不断增强的胀满感。

那不是单纯的饱满,而是一种从内部传来的让她的呼吸都感到困难的紧绷与撕裂感。

时笙的肌肤表面,因为这来自内部的快速膨胀,而被撑得愈发紧绷光滑。

那两颗被药物催熟的蓓蕾更是早已红肿不堪,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樱桃般的娇嫩色泽,顶端那些细微的褶皱都因为极度的充盈而被撑得几乎看不清楚。

“嘀……嗒……嘀……”

这时,一个再也熟悉不过的被赋予了绝对权威的规律的机械声音传来。

它绕过了少女所有的思考与抵抗,直接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引爆了一场感官风暴。

“唔嗯❤️……”时笙的身体,在听到那声音的瞬间,便产生了一种近乎本能的剧烈反应。

她那双修长的腿,不受控制地猛然一软,整个人狼狈不堪地跪倒在了那冰冷光滑的胡桃木地板之上。

膝盖与坚硬的木质地板碰撞,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咚”的声响。

然而那份尖锐的痛楚,却在传递到她的大脑之前,便被一股从脊髓深处猛然窜起的更加霸道的酥麻暖流所彻底地淹没,那是来自于被安娜用无数次调教所深深铭刻下的本能。

镜墙中那无数个“时笙”,在同一时间做出了同样的动作,无数个跪伏在地的赤裸身影,将这个充满了屈辱与臣服意味的画面,以一种极具冲击力的方式,无限地复制、叠加,形成了一幅让人感到眩晕与窒息的堕落绘卷。

安娜推着一个银色的金属推车走来,车轮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悄无声息地滑动。

推车的上层,摆放着几件时笙熟悉与不熟悉的物品——那台正在不断“嘀嗒”作响的节拍器、一个银色的精致项圈、还有一个小巧的银碗和一个造型精致的玻璃瓶。

安娜的目光落在少女跪伏的身影之上,脸上浮现出一抹带着玩味与满意的微笑。

“看来小宠物的身体,还记得听到节拍器的声音时,应该做些什么。”她的声音轻柔,却像是一根无形的鞭子准确地抽打在时笙那脆弱的神经之上。

安娜伸出手,从推车上拿起了那个曾无数次在家中作为少女'日常饰品'的项圈。

她走到时笙的身后,弯下腰,将那冰冷的项圈缓缓地再次戴在了少女那纤细脆弱的脖颈之上。

“咔哒。”一声极其细微却又无比清晰的金属搭扣扣合的声音,在这片被节拍器声音所统治的空间里响起。

冰冷的金属触感,与那温热敏感的肌肤接触,引起了一阵让少女头皮发麻的战栗。

镜墙之中,无数个脖颈间戴着奴隶项圈的赤裸身影,将这份屈辱以一种几何倍增的方式,深深地烙印在了时笙的视网膜之上。

“现在,让我们来上第一课。”安娜的声音像是一位严厉的训练师,在训练着自己的宠物。

“一个合格的宠物,应该学会如何正确地爬行。”

说着她伸出穿着黑色小皮鞋的脚,用那尖锐的鞋尖轻轻地踢了一下时笙那因为跪姿而显得无比丰腴饱满的臀瓣。

那个动作并不重,却带着一种极其强烈的羞辱与驱赶的意味。

“唔嗯❤️……”时笙的身体猛然一颤,那份来自鞋尖的冰冷触感与压迫感,在她那无比敏感的身体上被放大了无数倍,转化成了一股让她腿间都感到一阵湿润的奇异快感。

然而她的身体却僵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爬行……她当然知道该怎么做。

在过去那些被她视为游戏的日子里,她早就已经在安娜的“教导”下,熟练地掌握了这项“技能”。

然而此刻,在这个被无数个镜像所窥视的真正的“训练场”里,那份曾经被她当作情趣的羞耻感,却被无限地放大,变成了一座压在她心头的沉重山峦。

“看来,我们的小宠物忘记了。”安娜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冰冷的不悦。

然而她并没有再次催促,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用那种让人窒息的沉默,施加着无声的压力。

与此同时,时笙胸前那对饱满的雪白,正在经历着一场痛苦的煎熬。

那种从内部传来的胀痛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越来越强烈。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两团柔软的脂肪,正随着她心脏的每一次跳动,而产生一阵又一阵难以忍受的、如同被撕裂般的痛楚。

安娜的沉默,与身体的痛苦,两座大山死死地压在时笙的身上。

那份渴望得到缓解的生理本能,与那份渴望得到主人认可的奴性本能,在她的内心世界里疯狂地厮杀着。

最终那份对痛苦的恐惧,以及那份在安娜长达数周的调教下早已深入骨髓的奴性,还是压倒了那份脆弱不堪的自尊。

“是……主人……”一声被痛苦与屈辱撕扯得变了调的呜咽,从时笙那紧咬的齿缝间艰难地溢出。

她的身体,像是一台生锈的机器,在经过了短暂的僵持后,终于以一种极其生涩的姿态动了起来。

少女将自己的上半身缓缓地向下压去,直到那光洁的前臂与柔嫩的掌心,完全地贴在了那冰冷光滑的木地板之上。

这个动作,让她那对因为胀痛而变得无比敏感的饱满雪白,随着身体的下压而在空气中晃动出一道让她痛苦不堪的弧度。

“嘀。”节拍器落下了清脆的一响。

时笙的右手与左腿,在那声音响起的瞬间,像是被一根无形的丝线所牵引,同时向前伸出了一小步。

或许是因为痛楚,又或许是少女那尚存的抗拒心理,这动作看上去无比的笨拙与僵硬,完全没有从前的优雅与迅捷。

“嗒。”节拍器的另一半音节,像是一声无情的催促,在空气中落下。

时笙的左手与右腿,在经历了一瞬的僵持后,终于也在那根无形丝线的拉扯下,极其不情愿地向前挪动了同样的一小步。

“太慢了。而且……太难看了。”安娜对少女的表现极度不满意,声音也越发冰冷。

她伸出脚那尖锐的鞋尖再次毫不留情地点在了时笙那因为爬行而不断晃动的丰满之上。

那那力道并不重,却准确地刺入了时笙那被痛苦与欲望所共同占据的敏感点。

“咕喔喔喔❤️!!”

一股让少女的脊髓都感到一阵痉挛的强烈快感,就这样毫无预兆地以一种近乎粗暴的姿态,从胸口爆发开来!

那种感觉,是一种混杂了尖锐刺痛与奇异舒爽的复杂感受。

胀痛的酷刑,与快感的奖赏,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疯狂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她的神经都感到错乱的极致刺激。

时笙的身体猛然向前一冲,差点就要控制不住地瘫倒在地,修长的双腿拚命夹紧才没有在这一击下直接高潮。

而安娜那冰冷的话语,更是像一把淬了冰的刻刀,毫不留情地将她那所剩无几的自尊,一片一片地从她的身上剥离下来。

“一个合格的宠物,应该是轻盈的、优雅的,每一个动作都应该是为了取悦主人而存在。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像一块被人拖着走的死肉。”

安娜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种近乎残忍的教导意味。

“起来继续,不然……”她再次用那尖锐的鞋尖,在少女那被快感与痛楚所共同占据的敏感点上,轻巧地画出一个又一个充满了恶意的圆圈。

每一次的旋转,都像是在她神经的最深处,点燃一丛新的火苗。

那些苗迅速地汇聚、燎原,形成了一片足以将她所剩无几的理智都焚烧殆尽的欲望火海。

“呜嗯❤️……是❤️……”

一声被极致的快感与痛苦所撕裂的甜腻哀鸣,从时笙那紧咬的齿缝间泄漏。

那份来自胸口的毁灭性快感,与那份即将高潮的恐惧,两股截然相反却又同样强烈的感觉疯狂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她的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扭曲刺激。

这份刺激像是一根无形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她那已经被奴性所深深烙印的身体之上。

求生的本能,与那份对痛苦的恐惧,终于压倒了那份来自理智的微弱抗拒。

时笙再度开始爬行,动作却在这一刻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不再是那种充满了僵硬与抗拒的被动挪移,而是变得流畅、协调,甚至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为了取悦主人而存在的献媚意味。

她的脊椎,以一种极其柔韧的姿态,缓缓地向下塌陷、舒展。

那带着骄傲线条的肩胛骨,也随之向内收紧,让她整个上半身的线条都变得更加低伏、更加顺从。

“嘀……嗒……”

少女的四肢开始准确地踩在节拍器那不容抗拒的节点之上,右手与左腿同时伸出,身体的重心随之平稳地向前移动,带动着她那高高耸立的饱满,如同一个被精心调校过的钟摆,在空气中左右摇曳出一道又一道充满了韵律感的淫靡弧度。

镜墙之中无数个赤裸的身影,以同样的频率、同样的姿态,在那片光洁的胡桃木地板上,上演着一场关于臣服与堕落的舞蹈。

“很好。看来,妳终于想起来了。”安娜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满意的笑意。

她推着银色的金属推车,走到了时笙的面前。

“既然小宠物表现得这么好,那么,就给妳一点‘奖励’吧。”

一边说着,安娜一边从推车上拿起了那个银色的小碗。

奖励……

这两个字,让时笙那已经被痛苦与欲望搅成一团浆糊的大脑,产生了一丝微弱的波动。

她擡起头,那双被泪水与汗水浸润得水光潋滟的紫罗兰色眼瞳中,倒映出安娜那张带着微笑的脸庞,以及她手中那个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光泽的银碗。

安娜没有再说话,只是将那个空碗放在了地上,然后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骨节分明、线条优美的手以一种极其熟练而又充满了节奏感的姿态,轻轻地捧住了时笙那对已经被胀痛折磨得几乎要爆裂的饱满雪白。

“呜喔❤️……”手掌传来的温度与那份恰到好处的支撑感,在接触的瞬间,便被那敏感到极致的肌肤放大了无数倍,转化成了一股让时笙的灵魂都为之战栗的舒爽感。

紧接着,安娜的拇指与食指准确地找到了那颗红肿不堪的娇嫩蓓蕾的根部,然后以一种极其轻柔的力道,开始有节奏地向前挤压。

“滋——”一股乳白色带着微弱温度的黏稠液体,就这样从那被堵塞已久的小小洞口中喷射而出。

细细的白色水线,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不长的抛物线,准确地落在了地上那个冰冷的银碗之中,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却又无比清晰的“滴答”声。

那声音像是一把钥匙,彻底地打开了时笙体内快感的闸门。

来自乳房内部撕裂般的胀痛感,随着那黏稠的乳白色液体被一点一点地挤压而出,迅速地消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填满、被疏通后的极致舒爽感。

那感觉像是一条被堵塞了数日的干涸河道终于在某一个瞬间被疏通,温暖的水流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量奔涌而入,滋润着每一寸干涸的土壤。

这份舒爽感,与安娜手指在那敏感到极致的肌肤上揉捏所带来的强烈快感疯狂地交织在一起。

安娜的指尖像是带着电流的羽毛,在时笙那紧绷的肌肤上轻柔地滑动、按压。

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在一片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颗石子,漾开一圈又一圈让她头皮发麻的酥麻涟漪。

而她的另一只手,则以一种近乎残酷的节奏,持续不断地从那两颗红肿不堪的蓓蕾中挤压出更多、更加滚烫的乳白色液体。

这两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感官刺激,像是两条从不同方向奔涌而来的毁灭性洪流,在时笙的身体里猛然相遇、碰撞,掀起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欢愉海啸,瞬间便将她那所剩无几的意识彻底地淹没。

“啊啊啊❤️……不……不行……会……❤️”

“不准高潮”的命令,像是一根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的脆弱烛火,在她那片已经被快感所彻底占据的脑海之中,散发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光芒。

时笙的身体开始疯狂地扭动,像是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做着最后的徒劳挣扎。

少女试图用那酸软无力的双臂,推开安娜那双带给她极致欢愉的手,然而少女此刻因快感而完全无力的动作在安娜面前,显得那么的可笑。

纤细修长的双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死死地夹紧,大腿内侧那光滑的肌肤因为过度的用力而磨擦得一片通红,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阻止那股即将从腿心最深处爆发的灭顶浪潮。

然而她的身体,早已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在那片由快感所构筑的广阔草原上,疯狂地奔驰着,将那个试图驾驭它的骑手,毫不留情地甩了下去。

那股快感的浪潮,是如此的凶猛、如此的霸道。

它以一种不可阻挡的姿态,轻而易举地便吹灭了那根脆弱的烛火,然后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疯狂地席卷了她的全身!

“呀啊啊啊啊啊啊❤️❤️❤️!!”一声被极致的欢愉撕裂到不成人声的凄厉尖叫,从时笙的喉咙最深处猛然爆发,那声音尖锐到足以刺穿耳膜,在这间被镜墙所环绕的空旷房间里,激起了一阵又一阵让人心悸的扭曲回响。

时笙的感官彻底地失序了。

安娜那张带着微笑的脸,在她的视网膜上像是被无数根尖锐的声波利刃切割成了无数个细小的、不断颤抖的色块碎片。

地上那光洁的胡桃木地板,则像是一片由“嘀嗒”作响的节拍器声所凝固而成的褐色湖面,每一道木纹都在随着那规律的声响而产生一阵又一阵肉眼可见的涟漪。

从天花板上洒下的那些毫无温度的光芒,在她的耳中变成了一种持续不断的频率极高的刺耳蜂鸣,那声音像是无数根被烧红的钢针,毫不留情地钻入她的耳道,试图将她的鼓膜都刺穿。

空气不再是气体,而是变成了一种温热、黏稠、带着腥甜味道的液体。

她感觉自己像是沉入了一个由蜜糖与鲜血所混合而成的温暖沼泽之中,那黏稠的液体正从她的每一个毛孔中疯狂地涌入,填满了她的肺部,让她产生了一种既窒息又安全的矛盾快感。

全身上下仅有一枚银色项圈的姣好胴体,像是一只被无形的巨手猛然攥住后又狠狠地摔在地上的布偶,在那片光洁的胡桃木地板上疯狂地痉挛、抽搐。

每一块肌肉都像是拥有了自己的意志,在做着毫无章法却又剧烈无比的颤动。

曲线优美的背脊在这一刻以一个超越了人体极限的恐怖弧度猛然向后弓起,像是一张被拉到极致即将崩断的长弓。

那个姿势让她的胸腔与小腹都被高高地顶起,皮肤之下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一根根因为极度的肌肉紧绷而凸显出来的肋骨轮廓。

而那两道从她胸前喷射而出的乳白色水线,也因为这剧烈的痉挛而彻底地失去了控制。

它们不再是那种带着些许羞涩的细腻水柱,而是变成了两股从火山口猛然喷发的滚烫熔岩,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姿态,将那黏腻、滚烫的液体毫无章法地喷射得到处都是。

有些液体,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淫靡的抛物线,准确地溅落在了地上那个冰冷的银碗之中,发出了一连串密集而又清脆的“滴答”声。

有些则是因为她身体的剧烈晃动,而直接洒在了那光洁的木地板之上,形成了一片又一片不规则的散发着微弱甜腥气味的白色斑点。

还有一些,甚至因为她那向后弓起的恐怖弧度,而溅落在了她自己那平坦紧致的小腹与光洁的大腿之上,那温热黏腻的触感在她那敏感到极致的肌肤上,又催生出了新一轮的微弱战栗。

安娜在高潮爆发的前一瞬便已经松开了手,她静静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时笙在那高潮的余韵中不断地抽搐着,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反而露出了一抹微笑。

“第二个任务,也失败了呢。”她的声音像是一瓢冰冷的雪水,准确地浇在了时笙那还因为高潮余韵而滚烫不已的神经之上。

这句话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让时笙如坠深渊。

第二次失败……

想到光是注射'母性'自己的身体就变成了这副模样,若是再注射更多的药剂……

时笙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架,彻底地瘫软了下去,整个人像是一滩没有生命的烂泥,狼狈地摊在那片被她自己的体液所玷污的冰冷地板之上。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不可闻,仿佛灵魂已经随着那场毁天灭地般的高潮,一同从这具被彻底背叛了的肉体中被彻底地排泄了出去。

安娜没有理会她这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弯下腰将地上那个盛了小半碗还带着体温的乳白色液体的银碗端了起来。

“不过,训练还是要继续的。”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

“一个合格的宠物,不仅要学会正确地爬行,还要学会……正确地进食。”说着,她将那个银碗,以一种极其随意的姿态,放在了时笙的面前。

碗里那乳白色的液体,随着碗身的晃动而轻轻地漾开了一圈圈黏腻的涟漪,散发出一股混杂了奶香与微弱腥甜的奇异气味。

进食……

用她自己的身体……产出的东西……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然从时笙的胃里翻涌而上,让她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又白了几分。

然而,她已经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份对回家的执念,是支撑少女在这份屈辱中挣扎的最后一根精神支柱。

而现在,这根支柱已经断了。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一片无边无际的冰冷绝望。

在这样的绝望面前,所谓的羞耻、所谓的恶心,都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安娜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

终于在那片近乎凝固的沉默之中,时笙的身体,以一种极其缓慢、僵硬的姿态动了。

那动作不再是出于恐惧,也不再是出于对快感的渴望,而是一种纯粹的、放弃了所有思考与抵抗后的机械式服从。

她像是一具被无形的丝线所牵引的提线木偶,缓缓地将自己的上半身撑了起来。

然后少女俯下身,将自己的脸慢慢地凑近了地上那个银色的小碗。

镜墙之中,无数个赤裸、失去了灵魂的身影,以同样的姿态,向着那个盛放着她们自己乳汁的碗,低下了曾经高傲的头颅。

她伸出了粉嫩的舌尖,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弱颤抖,轻轻地探入了碗中那还带着微温的乳白色液体之中。

一股温热、黏腻、带着微弱腥甜的奇异口感,瞬间便在她的味蕾之上爆炸开来。

那味道很奇怪,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那份来自自己身体的气息,陌生的是将它作为“食物”来品尝的这份感受。

然而,她的内心却没有掀起任何的波澜。

没有恶心,也没有羞耻,只有一片空洞的麻木。

时笙的舌头,像是一条拥有了自己意志,开始小口小口机械地,舔舐着碗中那属于她自己的'食物'。

看着时笙这副彻底放弃了抵抗的模样,安娜知道,是时候为这具拥有着完美外壳的容器注入新的'灵魂'了。

她要在时笙那片因为绝望而变得贫瘠不堪的精神废墟之上,重新播撒下代表着奴役与臣服的种子。

然后用快感作为阳光,用痛苦作为雨露,精心地将它们培育成一片永不凋零的黑色森林。

安娜没有再继续那些单纯依靠羞辱与痛苦的训练,反而像是一位极具耐心的教师,开始为时笙“讲解”起了一些新的“规则”。

她蹲下身伸出戴着乳胶手套的纤长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时笙那还沾染着乳汁的唇角。

那个动作轻柔得近乎温柔,却让时笙那麻木的身体,产生了一丝微弱的战栗。

“小宠物,妳要记住。”安娜的声音轻柔得像是情人间的耳语,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在这里,妳的身体不再是属于妳自己的。”她的指尖从少女的唇角缓缓地向下滑动,划过她那线条优美的下颌,划过她那敏感脆弱的脖颈,最终停在了那银色项圈之上。

“妳的使命,就是作为听话的宠物取悦主人。”安娜的语气无比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

安娜放下碗,伸出手,以一种近乎温柔的姿态,重新捧住了时笙那对还残留着微弱胀痛感的饱满雪白。

“所以,快感不是妳应该追逐的东西,而是主人在妳表现得好时,赐予妳的‘奖赏’。”

她的手指,再次以那种充满了节奏感的姿态,在那敏感到极致的肌肤之上,轻柔地按压、揉捏。

“呜嗯❤️……”时笙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那股熟悉的、让她的灵魂都为之战栗的酥麻感,再次从她的胸口爆发开来。

这一次,她没有再像刚才那样试图抵抗。

那份被安娜赋予了'奖赏'定义的快感,像是一块拼图,填补着少女因绝望而空缺的心灵,心神失守下,少女的认知很容易的被扭曲着。

时笙的身体依旧在颤抖,但那颤抖不再是单纯的因为感官上的刺激,而是逐渐带上一种混杂了对被认可的渴望。

在这之后,“训练”的模式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安娜将重点放在了对时笙“宠物本能”的全面培育之上。

她像是一位最严苛也最有耐心的训练师,一点一滴地将那些属于动物的习性,深深地烙印在了时笙那片空白的灵魂画布之上。

教她如何在回应命令时,发出小狗般带着讨好意味的呜咽;

教她如何在看到主人时,像犬类一样轻轻地摇动自己的臀部来表达兴奋;

教她如何在犯错时,主动地翻过身,露出自己最柔软的肚腹来祈求原谅……

每一次时笙做对了,安娜就会像是奖励般地,为她那对因为持续胀痛而不堪重负的饱满双峰,进行短暂的释放。

而每一次她做错了,安娜就会将她置之不理,任凭她在那种从内部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与那被药物所激发出来的无边欲火中,苦苦地煎熬。

在这种胡萝卜加大棒的极端训练之下,时笙曾经那份对回家的执念,逐渐地在这种身体本能的强化中,被慢慢地消磨、淡忘。

在这种反复的感官刺激与心理暗示之下,时笙那片早已混乱不堪的认知世界,开始被逐渐地重塑。

“服从”不再是一种被迫的选择,而是获取“奖赏”的唯一途径,是她存在的意义。

而“快感”,也不再是一种需要被恐惧和抵抗的东西,而是来自主人的代表着认可与恩赐的礼物。

那两个曾经将她撕扯得支离破碎的概念,在这一刻被安娜用一种近乎诡辩的方式,彻底地绑定在了一起。

这份被扭曲了的认知,像是一颗效力缓慢却又无比霸道的毒药,悄无声息地渗透进了她灵魂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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