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林小凡

（楚夜感受着体内奔腾流转、自行运转《混沌衍道经》的混沌元婴之力，只觉得信心爆棚，去天玄秘境搜刮……啊不，寻觅机缘的底气又足了几分。他看了一眼身旁脸颊依旧残留些许红晕的柳清璇，嘿嘿一笑，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

“走，清璇，咱们去跟掌门老头说一声，省得他整天瞎琢磨。”楚夜语气随意，仿佛只是要去通知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柳清璇的手微微一颤，却没有挣脱，只是脸颊更红了些，低低地“嗯”了一声。虽然两人关系早已在换身期间以最“深入”的方式确定，但这般光明正大地去禀告宗门，还是让她心跳加速。

两人驾起遁光，不多时便来到了宗门主殿。

靠山宗掌门，一位面容清癯、目光深邃如星海的老者，正处理着宗门事务。见到楚夜和柳清璇联袂而来，且举止间似乎比往日亲密许多，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夜儿，清璇，你们一同前来，所为何事？”掌门放下手中的玉简，温和地问道。

楚夜笑嘻嘻地，拉着柳清璇上前一步，很是光棍地说道：“掌门老头，没啥大事，就是来跟您报备一下，我和清璇师妹，决定结为道侣了。”

此言一出，饶是掌门修为高深、见多识广，也不由得愣了片刻。他的目光在楚夜和柳清璇之间来回扫视，尤其是看到柳清璇虽然羞涩，却并未反驳，反而微微颔首时，脸上缓缓露出一个欣慰又感慨的笑容。

“好，好，好！”掌门抚须大笑，连道三个好字，“你二人皆是我靠山宗不世出的奇才，珠联璧合，确实是天作之合！此乃宗门大喜事！”

他看向楚夜，眼神中带着长辈的关切和一丝无奈：“夜儿啊，清璇天资悟性绝佳，心性更是沉稳坚韧。你虽身负混沌道体，天赋旷古烁今，但这性子……唉，若是你能收收心，像清璇这般勤勉修行，恐怕早已元婴巅峰，甚至触摸化神门槛了，何至于今日才堪堪突破元婴？”

楚夜表面上笑嘻嘻地应着：“是是是，掌门教训的是，弟子以后一定努力。”心里却在疯狂吐槽：“努力个锤子！修炼多无聊啊！躺着都能自动升级，干嘛要主动去找罪受？虽然……主动修炼确实更快那么一点点啦……但哪有探索人生（和各种身体）有趣？”

掌门何等人物，看他那表情就知道这小子没往心里去，无奈地摇摇头，正想再叮嘱几句，忽然，一个苍老却温和、仿佛从云端传来的声音，同时在三人的识海中响起：

“两位小辈，皆是我靠山宗顶梁之材，未来希望。来后山一趟，老夫予你们些东西。”

这声音平淡无奇，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仿佛与天地相融的道韵。

掌门神色一肃，立刻起身，恭敬地朝着后山方向行了一礼：“谨遵老祖法旨。”随即对楚夜二人道：“是闭关多年的太上老祖！快随我去后山拜见！”

楚夜和柳清璇也是心中一凛，不敢怠慢，连忙跟上掌门。

穿过层层禁制，三人来到后山一处灵气氤氲、看似普通的竹林精舍前。一位白发苍苍、面容红润如婴儿、身着朴素灰袍的老者，正坐在一个蒲团上，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他周身气息内敛到了极致，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若不仔细感知，甚至会忽略他的存在。

但楚夜和柳清璇都能感觉到，这位老者体内蕴含着何等恐怖的力量，远超化神巅峰的掌门！想必这位便是靠山宗真正的定海神针，那位炼虚后期的老祖了。只是不知为何，修为已达此界巅峰，却迟迟未曾飞升灵界。

“弟子拜见老祖！”掌门率先躬身行礼。

楚夜和柳清璇也连忙跟着行礼：“弟子楚夜（柳清璇），拜见老祖！”

老祖目光温和地在两人身上扫过，尤其在楚夜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和深意，似乎看穿了什么，却并未点破。他笑着点点头：“不必多礼。你二人结为道侣，乃是良缘，更是宗门之幸。”

他手腕一翻，掌心出现两枚非金非玉、刻着“靠山”二字的古朴令牌，令牌上流转着晦涩难言的空间波动。

“喏，这‘天玄令’，拿着。”老祖将令牌递给二人，“此乃当年我靠山宗那位灵界散仙老祖，在炼制天玄秘境时，顺手留下的后手。佩戴此令进入秘境，若遇到必死之危，令牌会自动激发，将你们传送出秘境。算是多一条保命的手段吧。”

楚夜和柳清璇闻言大喜，连忙接过令牌。这可是相当于多了一条命啊！散仙老祖留下的后手，绝对可靠！

老祖又取出两枚看起来平平无奇、却蕴含着令人心悸能量的玉符。

“这两枚符宝，也一并予你们。”老祖淡淡道，“这是老夫早年斩杀的一位炼虚中期魔头，将其本命法宝‘幽冥戮魂针’彻底炼化后，抽取其本源法则凝练而成的符宝。大概能用个五六次吧，每次激发，威力足以瞬杀化神中期，重创化神后期。遇到不开眼的，无需客气。”

楚夜和柳清璇接过玉符，手都有些发抖。

瞬杀化神中期？！重创化神后期？！

这、这简直是核武器级别的底牌啊！老祖出手也太阔绰了！

“多谢老祖厚赐！”两人激动地再次躬身行礼。有了这两样东西，他们去天玄秘境，简直可以横着走了！

老祖摆摆手，笑道：“去吧，秘境之中，机缘虽重，安危更重。望你二人相互扶持，平安归来。”

“是！弟子谨记老祖教诲！”

带着满满的收获和震撼，楚夜和柳清璇退出了后山。看着手中的靠山令和符宝，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兴奋和底气。

这天玄秘境，看来要比想象中……有趣得多啊！

（后山面见老祖、得了天大的好处之后，楚夜难得地收敛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懒散模样。或许是感受到了天玄秘境可能存在的未知风险，又或许是刚刚突破元婴、得了《混沌衍道经》后那股新鲜劲还没过，更或许是……想着赶紧提升实力好去秘境里更愉快地“盗号”，他居然破天荒地主动宣布要闭关一个月！）

消息传出，整个靠山宗都惊掉了下巴。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那个能躺着绝不坐着、能自动修炼绝不主动运功的楚夜圣子，居然要主动闭关？还是整整一个月？

连柳清璇得知后，都忍不住用传讯玉符反复确认了三遍，才敢相信这是真的。

而这一次，楚夜是动了真格。

他直接开启了圣子峰最顶级的修炼密室，引动了峰内汇聚的极品灵脉，甚至不惜血本，将之前搜刮……呃，积攒的无数灵丹妙药像吃糖豆一样往嘴里塞，全力运转《混沌衍道经》！

混沌道体，加上量身定做的顶级功法，再辅以海量资源的堆砌，以及宿主本人史无前例的“努力”……

其修炼效果，堪称恐怖！

密室之内，灵气几乎凝成实质，化作一个巨大的漩涡，疯狂涌入楚夜体内。他的丹田之中，那个小小的混沌元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凝实，周身缭绕的混沌气息越发浓郁深邃，不断衍化着种种玄奥的法则碎片。

《混沌衍道经》的种种神通妙法，也如同本能般被他迅速掌握、熟练。举手投足间，引动的不再是简单的天地灵气，而是一丝混沌本源之力，威力不可同日而语。

当一个月期满，密室石门轰然打开时。

楚夜缓步走出。

他依旧是那副俊朗的模样，但周身气息却愈发深邃内敛，眼眸开阖间，似有混沌初开、万物衍化的景象一闪而逝。体内奔腾的力量，比闭关前强大了何止数倍！

元婴中期！而且根基稳固无比，丝毫没有快速提升带来的虚浮感！《混沌衍道经》也已登堂入室，诸多神通初步练成！

“啧，主动修炼起来，这速度……确实比躺着快不少啊。”楚夜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满意地捏了捏拳头，空间都发出一阵细微的嗡鸣，“就是有点累……还是躺着舒服。”

他这一个月“火力全开”的修炼成果，若是传出去，足以让那些苦修数百年才勉强突破一个小境界的老怪物们吐血三升。

刚出关，还没等他呼吸几口新鲜空气，琢磨着是先去调戏一下清璇师妹，还是再远程“关心”一下沐晴老婆，一名值守圣子峰的内门弟子便急匆匆地前来禀报。

“圣子师兄，峰外有一名叫林小凡的外门弟子，已经等候您多日了，说是有要事求见。”

“林小凡？”楚夜眉头一挑，差点把这小子给忘了。

那个名字牛逼哄哄、开局标准主角模板、被他“投资”过的少年。

一个月前他随手给了点恩惠，之后就被换身、系统、突破、闭关等一系列事情搞得晕头转向，早把这茬抛到脑后了。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找上门来了？还等了多日？

“哦？他找我什么事？”楚夜随口问道，心里却在琢磨：难道是被欺负了又来求助？还是那点灵石和丹药用完了？

弟子恭敬回道：“他没细说，只说……是来感谢师兄当日相助之恩，并……归还东西。”

“归还东西？”楚夜来了点兴趣。那点上品金疮药和十块下品灵石，对他来说是九牛一毛，但对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外门弟子来说，可是巨款了。这小子居然要归还？

“有点意思。”楚夜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让他进来吧，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第十九章 林妹妹

楚夜端坐在大殿上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很快，那名弟子便引着一个少年走了进来。

正是林小凡。

一个月不见，这少年身上的气息竟凝实了许多，不再是当初那副营养不良、怯懦畏缩的模样，虽然依旧穿着外门弟子的灰色服饰，但眉宇间多了几分坚毅，周身灵力波动赫然达到了筑基初期！

“啧，不愧是天命主角模板，这升级速度可以啊。”楚夜心中暗赞一声，这速度都快赶上他躺着自动修炼了。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到林小凡怀中时，不由微微挑眉。

只见林小凡小心翼翼地抱着一个看起来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女。那少女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生命气息如同风中残烛，显然已是奄奄一息。她容貌与林小凡有几分相似，颇为清秀，此刻却透着一股死寂。

“圣子大人。”林小凡将妹妹轻轻放在铺着软毯的地上，对着楚夜深深一揖，声音沙哑而沉重。

楚夜放下茶杯，语气平淡：“林小凡？你这是……？”他目光示意了一下地上气息微弱的少女。

林小凡猛地抬起头，眼眶泛红，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似乎在下某种极大的决心。他再次躬身，声音带着恳求与决绝：“圣子大人明鉴！弟子今日打着归还恩赐的由头求见，实则是……是想恳求圣子大人大发慈悲，救我妹妹一命！”

他指着地上的少女，语速急切起来：“我妹妹她……她半月前修炼时急于求成，不慎走火入魔！我当时恰得一点机缘，拼尽全力才勉强护住她一丝心脉，让她陷入沉眠。但这一个月来，我求遍了宗门内能接触到的金丹长老，他们皆束手无策！想要请动元婴长老出手，若无足够利益，根本是痴心妄想……弟子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出此下策，妄图求圣子您看在同门之谊上，救救我妹妹！”

楚夜听完，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轻轻“哦”了一声，身子微微前倾，看着林小凡，似笑非笑地道：“你就那么肯定……我会帮你？要知道，元婴长老都觉得棘手的事情，代价可不小。”

林小凡迎着他的目光，虽然紧张，却语气坚定：“圣子大人虽然……虽然风评都说您……懒散，但弟子觉得，您人品是极好的！当日您仗义出手，不为所图，弟子铭记于心！今日贸然相求，确是弟子僭越，但只要能救我妹妹，弟子愿做牛做马报答您！”

说着，他膝盖一弯，就要跪下磕头。

然而，一股柔和却无法抗拒的法力托住了他，让他无法跪下去。

楚夜摆了摆手，语气随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都哥们，你都夸我人品好了那我还说啥了，行了，都是同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帮你看看便是了。

林小凡被那股法力托着，听着楚夜的话，眼眶更红了，重重地点了点头：“圣子您太性情了！”

楚夜这才将目光投向地上那气息奄奄的少女，神识仔细扫过。这一探查，他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情况比他想的更糟。这少女何止是走火入魔，三魂七魄早已消散，如今维系着这具肉身的，不过是林小凡不知用什么方法强行留住的一丝残存生机和本能执念罢了。那些金丹长老哪里是束手无策，分明是看出魂魄已散，回天乏术，又怕直说会让林小凡崩溃，才委婉推脱。照这样下去，最多不过一周，这具失去魂魄的肉身也会彻底腐败消亡。

“魂飞魄散……这就有点难办了啊。”楚夜摩挲着下巴，故作沉吟。实际上，他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系统的功能了。

忽然，他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唉，”他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悲天悯人的表情，“林师弟，你妹妹的情况……很棘手。寻常手段，怕是无力回天了。”

林小凡闻言，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立不住。

但楚夜话锋一转：“不过……我倒是有一件异宝，或许能暂且保住你妹妹的肉身不腐，甚至……能让她以另一种方式‘活’下去。”

林小凡眼中瞬间爆发出强烈的希望之光，急切地问道：“什么异宝？求圣子明示！”

楚夜手腕一翻，心中默念系统，下一刻，一张薄如蝉翼、散发着淡淡微光、容貌与地上少女一模一样的“皮物”出现在他手中。

“此乃‘生灵蜕’，”楚夜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乃上古奇物。刚刚将你妹妹的肉身炼入其中，保其永不腐朽。更神妙的是，你可将其穿戴于身，以你自身的生气滋养她，相当于你二人性命交修，共存于世。”

他看着林小凡震惊又迷茫的眼神，继续忽悠道：“如此一来，既保住了你妹妹复生的最后希望——肉身常在，待日后你修为通天，能踏足轮回、捞取真灵之时，未必不能将她彻底复活。二来，你也可以借此感应她的存在，犹如她从未离开。如何？”

林小凡看着那张与妹妹别无二致的“皮”，又看看地上消失的妹妹，心脏狂跳，脑子乱成一团浆糊。这方法闻所未闻，诡异至极，但……这似乎是唯一能留住妹妹的希望了！修为通天，踏足轮回……虽然渺茫，但总比彻底失去要好！

“我……我愿意！”林小凡咬了咬牙，重重点头，“求圣子救我妹妹！”

“好！”楚夜心中暗笑，脸上却一副“你做出了明智选择”的表情。他将“皮物”递给林小凡，并悄然给予了穿戴权限：“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将其穿上。记住，需贴身穿着，以自身气血灵力时时温养，切记不可中断。”

林小凡颤抖着接过那柔软微凉的“生灵蜕”，走到妹妹身体旁，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妹妹苍白的脸，然后一狠心，开始按照楚夜所说，脱去自己的外衣，尝试穿戴。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将一只脚，探入那“皮物”对应的腿部。

当脚掌完全没入的刹那，一种无比奇异的感觉瞬间涌来！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完全陌生的细腻包裹感，仿佛踏入了一泓温润的暖玉之中，与他原本粗糙的脚掌触感天差地别。一种微弱的、属于女性的柔嫩敏感从新的“脚”上传来，让他浑身一激灵。

他强忍着异样感，将另一只脚也穿了进去。同样的细腻包裹感袭来，双腿传来的触感变得无比清晰而陌生，仿佛这不再是他的腿，而是……妹妹的腿。

接着，他慢慢向上拉扯“皮物”，那薄如蝉翼的材质紧密地贴合着他的小腿、大腿……皮肤摩擦间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滑腻与微痒，让他心跳莫名加速。当“皮物”覆盖过腰胯，某个部位被彻底包裹、转化时，林小凡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一种强烈的空虚感和难以言喻的刺激感同时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差点软倒在地。

他喘着粗气，继续向上。当“皮物”覆盖到胸膛时，一种明显的束缚感和沉甸甸的柔软感觉出现，顶端两点传来清晰的、被衣物摩擦的微弱刺痛与痒意。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到的是一片雪白的肌肤和微微隆起的、属于少女的柔美曲线。

林小凡的脸瞬间红透，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感觉太诡异了！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拥有了妹妹的特征……

最后，他将头部也套了进去。

一瞬间，所有的感官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视线似乎变得更加清晰柔和，听觉捕捉到了更细微的声音，甚至连空气的味道都似乎有所不同。垂落的发丝拂过颈侧，带来清晰的痒意。他还能清晰地感觉到胸前那两团柔软的重量，以及双腿之间那空落落、凉飕飕的奇异触感……

一种强烈的、属于女性的柔弱和敏感，如同潮水般席卷了他的全部感知。与此同时，内心深处，对妹妹那份深厚的怜爱、愧疚与不舍，与此刻这具身体带来的陌生快感和羞耻感奇异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复杂、让他无所适从的情绪。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变得纤细白皙的双手，摸了摸光滑细腻的脸颊，一种恍如梦中的不真实感包裹着他。

楚夜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个彻底变成了清秀少女模样的“林小凡”，满意地点点头。效果不错！

“感觉如何？”楚夜笑着问道，“可还能感受到你妹妹的气息？”

林小凡（？）回过神来，仔细感受了一下，惊讶地发现，体内灵力运转似乎更加顺畅了，而且确实能隐隐感觉到一种血脉相连的、微弱的温暖气息从这“皮物”中散发出来，滋养着自己的神魂，仿佛妹妹真的以另一种方式陪伴着自己。

他（她）眼中泛起泪光，用力点了点头，发出的却是清脆少女的声音：“能……能感受到！多谢圣子大人再造之恩！”这声音让他（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嗯，”楚夜点点头，故作高深，“好好温养，莫要辜负了这份机缘。对了，你妹妹叫什么名字？”

“回圣子，舍妹名叫……林素心。”林小凡（林素心身体）低声回道，念出这个名字时，心情复杂难言。

“林素心……好名字。”楚夜笑了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既然如此，从今日起，在外人面前，你便以‘林素心’自称吧，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和窥探。也要时刻记住，你承载着复活你妹妹的希望。”

林小凡（林素心身体）身体一颤，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缓缓点头：“是……弟子……素心明白了。”

楚夜看着眼前这个扭捏、羞涩、眼神复杂却又带着一丝坚毅的“少女”，心中成就感爆棚。

“好了，既然你已无恙，甚至因祸得福，”楚夜站起身，拍了拍手，“明天天玄秘境开启，你也随我一同前去吧。寻找机缘，提升修为，才是你现在最该做的。毕竟，要复活你妹妹，需要的实力可非同一般。”

林素心（林小凡）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喜和感激：“多谢圣子大人提携！素心……定当努力！”

楚夜看着他那副少女模样却说着努力的话，心里都快笑翻了。

唉，我真是个大好人啊！不仅救了人，还给了别人努力修炼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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