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双神相会，2V21的惨烈之战（三）

李一璠那句轻描淡写却又充满了致命威胁的话语，如同死神的最终判决，让B组那七个刚刚才从地狱边缘爬回来的男人，瞬间从灵魂深处爆发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求生欲。

“再内射一次？”

这个念头，比让他们立刻去死还要恐怖。他们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掏空，连站着都觉得双腿发软，前列腺更是像被榨干的海绵，连一滴多余的液体都挤不出来了。如果再被这个女妖强行榨取一次，他们毫不怀疑，自己的小命会真的交代在这里。

“快！快动起来！”

不知是谁第一个发出了惊恐的尖叫。B组的七个人，像一群被猛兽追赶的羚羊，爆发出惊人的行动力，连滚带爬地冲向了那台性爱机器。

他们七手八脚，动作粗暴地将那个还趴在王晶楠身上埋头苦干的C组成员给拽了下来。那个男人正干得兴起，被人打断好事，本来还想发火，但在看到B组七人那副如同见了鬼一般的、惊恐万状的表情后，也识趣地闭上了嘴。

紧接着，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解开了绑在王晶楠手腕和脚踝上的皮质束缚带。王晶楠的身体一获得自由，就被早已等候在一旁的C组其他六个壮汉，像抬着一具战利品一样，七手八脚地抱了起来，扔到了地牢中央那块早已被精液和汗水浸透的床垫上。一场新的、围绕着王晶楠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围猎，就此展开。

而机器这边，则上演着另一场更加疯狂的“上刑”仪式。

B组的男人们，此刻对李一璠充满了敬畏与恐惧。他们小心翼翼地，用一种近乎伺候女王登基般的虔诚姿态，将李一璠扶上了那张冰冷的金属椅。

“绑紧点。”李一璠用一种慵懒而命令的口吻说道。

男人们不敢有丝毫怠慢，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将皮带一格一格地收紧，直到将她的手脚都牢牢地固定在架子上，勒出了深深的红痕。

接着，那根狰狞的、刚刚从王晶楠体内拔出、还沾着她淫水和体液的紫色巨物，被重新对准了李一璠那同样被十四个男人轮番开垦过的、红肿不堪的骚穴。

一个男人扶着假阳具，正准备将其插入，李一璠却忽然开口了。

“等一下。”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就这一根吗？后面不也空着吗？”

她微微扭动了一下腰肢，将自己那被操干得有些红肿的菊穴，更加明显地展示在众人面前。

“还有没有富余的？我的屁股，也想尝尝机器的味道。肛门里，也给我插一个。”

这个要求，让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监视器后的赵导，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女人，她疯了！她是在用自己的身体，进行一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挑战人类生理与感官极限的、疯狂实验！

赵导的眼睛里，已经不是兴奋，而是近乎癫狂的狂热。他立刻对着对讲机嘶吼道：“道具组！快！再找一根！找一根细一点的！满足她！无论如何都要满足她！”

很快，道具组的人就满头大汗地送来了一根尺寸稍小、但同样狰狞的、黑色的、表面布满了螺纹的假阳具。

李一璠看着那根新的“玩具”，满意地点了点头。

“插进去。”她命令道，“两个，都给我插进去。然后，全部开到最大。”

B组的男人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恐惧，但李一璠那冰冷的眼神，让他们不敢有丝毫违抗。他们颤抖着手，将那根黑色的、涂满了润滑液的肛门棒，对准了李一璠那紧致的菊穴，然后，一咬牙，狠狠地捅了进去！

与此同时，另一根紫色的巨物，也再次贯穿了她的骚穴。

“嗯——！”

前后两个洞口，同时被冰冷而粗大的机器阳具彻底填满、贯穿，那种极致的、撕裂般的饱胀感，让李一璠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弓，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充满了痛苦与无上快感的呻吟。

两个开关，被同时按了下去，功率，瞬间调到了最大！

“嗡嗡嗡——！”

两台马达同时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轰鸣。一紫一黑两根巨物，以两种截然不同的、毫无规律可言的频率，在她身体前后两个最敏感的洞穴里，开始了疯狂的、毁灭性的挞伐！

然而，即便承受着如此恐怖的、双倍的机械蹂躏，李一璠似乎还嫌不够。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近乎癫狂的、享受的笑容。她看着周围那七个因为恐惧而脸色发白的男人，再次下达了一个让他们几乎要当场崩溃的命令。

“你们，”她喘息着，声音却依旧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别傻站着。每人去拿一个按摩器来，就是那种手持的、震动很强的小玩意儿。”

男人们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很快，七个“嗡嗡”作响的手持按摩器被拿了过来。

“现在，”李一璠的眼神变得更加疯狂，“用你们的按摩器，使劲地、给我按在假阳具和我的肉连接的地方！对！就是那里！让震动传进去！让它们干得更深！更狠！这样，才能更加受力！”

这个要求，彻底击溃了男人们最后的心理防线。他们终于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人，她是一个以折磨男人和自我折磨为乐的、彻头彻尾的、来自地狱的恶魔！

他们看着李一璠那张因为极致快感而扭曲的、美丽的脸，再回想起她刚才那句“再内射一次”的恐怖威胁，巨大的恐惧感压倒了一切。他们只得照做。

七个壮汉，围在机器周围，每人手里都拿着一个高频震动的按摩器，颤抖着，将那震动的圆头，死死地按在了李一璠前后两个洞口、假阳具与她皮肉紧密相连的缝隙处。

“嗡——轰——！”

一瞬间，机器马达的轰鸣声，和七个按摩器的高频震动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恐怖的、足以穿透耳膜的噪音风暴。而李一璠的身体，则在这股由内而外、再由外而内的、全方位的、立体式的震动蹂躏下，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疯狂的境地。

她的整个身体，就像一个被接上了无数电极的、即将爆炸的反应堆。

“啊啊啊啊——！继续！继续！不要停！！”

她高声地、癫狂地喊叫着，那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人类的音色，更像是某种远古凶兽在濒死或重生时发出的、充满了原始力量的咆哮。

就在这时，奇迹，或者说，恐怖的一幕，发生了。

在已经被十四个男人轮番内射、体内早已被精液灌满的情况下，在承受着双龙入洞、外加七重震动按摩的、堪称酷刑的刺激下，李一璠，竟然又一次地，达到了高潮！

“噗——！！！”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巨大的水流，混合着之前十四个男人留下的、浓稠的精液，从她那被紫色巨物撑开的骚穴中，如同一道失控的喷泉般，猛地喷射而出！

那白色的、粘稠的、带着腥膻气味的液体，形成了一道夸张的抛物线，越过了一米多的距离，溅射到了对面正在拍摄的摄像机镜头上，瞬间就将画面变得一片模糊。

“我操！”监视器后的赵导，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激动得浑身发抖，“拍下来！都他妈给我拍下来！这是神迹！这是他妈的神迹！”

高潮过后的李一璠，浑身脱力地瘫软在机器上，急促地喘息着。她的身体，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被汗水、淫水和精液彻底浸透。但她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慵懒的笑容。

她微微嘟囔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这场盛大的“献祭”做出最终的评价。

“嗯……还算不错。”

而在地牢的另一边，王晶楠的战场，也已经接近了尾声。

C组的七名壮汉，在见识了李一璠那边的恐怖景象后，将所有的恐惧和压力，都转化为了施虐的动力，疯狂地发泄在了王晶楠的身上。

他们将她翻来覆去，用尽了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他们把她当成了一个纯粹的、用来发泄欲望的肉便器。然而，他们很快就绝望地发现，这个看起来比李一璠要“正常”一些的女人，同样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无底洞。

她的体力，仿佛是无限的。她的骚穴，也仿佛是一个永远都填不满的黑洞。

七个人，精疲力竭。在王晶楠那近乎命令式的要求下，每个人，都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在她体内，射了整整两次。

当最后一个男人，像一滩烂泥一样从她身上滑落时，C组，也宣告全军覆没。

二十一个精心挑选的、身强力壮的男人，三组“蒙面军团”，在经历了这场惨烈的“地牢围猎”后，全部战败。

而王晶楠，她躺在那片比李一璠那边更加狼藉的战场上，身上同样挂满了白浊的液体。她缓缓地坐起身，感受着体内那十四股滚烫的、属于不同男人的精液，脸上，却露出了一丝……意犹未尽的表情。

她似乎，还想要更多。

导演赵导，此刻已经彻底进入了一种创作的癫狂状态。他看着监视器上两个泾渭分明却又同样充满了毁灭性美感的画面——一边是李一璠在机器的蹂躏下，达到了混合着精液的、喷泉般的伪高潮；另一边是王晶楠如同一个永不满足的战争女王，将最后一批敌人也彻底榨干。他知道，这部作品，已经超越了AV的范畴，它正在成为一部记录着人性最深处欲望与恐惧的、惊世骇俗的艺术品。

但是，还不够。

一部伟大的交响乐，在终章的狂乱之后，还需要一个辉煌壮丽的、将所有主题都汇集在一起的最终和弦。

“火候……快到了……”赵导喃喃自语，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火焰。他猛地抓起对讲机，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嘶哑而尖锐。

“所有人都听着！灯光！音效！准备最终乐章！C组，B组，A组！二十一个人里，所有还能站得起来的，还有最后一口气的！都他妈给我出来！我们要给这场盛宴，画上一个最完美的句号！”

他的指令，如同地狱里吹响的集结号。

地牢里，那片由二十一个男人尸横遍野组成的“战场”上，响起了一片痛苦的呻吟。他们中的大部分人，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绝望地躺在地上，祈祷着这场噩梦能快点结束。

然而，在导演的威压和那份刻在骨子里的职业素养驱使下，还是有几个人，挣扎着，互相搀扶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们是这支“蒙面军团”中，意志力最顽强，或者说，体力储备最雄厚的几个人。他们摇摇晃晃，如同刚从一场惨烈的战役中幸存下来的残兵败将。

最终，经过一番艰难的筛选，二十一个人的队伍里，竟然奇迹般地，又凑出了六个还能勉强保持站立姿势的男人。他们戴着那冰冷的面具，但面具下，是早已被汗水浸透的、惨白如纸的脸，和充满了恐惧与绝望的眼神。

B组的男人们，颤抖着手，将李一璠从那台恐怖的机器上解了下来。当束缚带松开的瞬间，李一璠的身体像一滩没有骨头的烂泥，软软地滑落下来，被两个男人手忙脚乱地接住。她的前后两个穴口，都像是被撑坏了的水龙头，还在不受控制地向外淌着混合了机器润滑液、她自己的淫水以及十四个男人精液的、粘稠的液体。

但当她的双脚一沾到地，她那可怕的身体机能便迅速恢复。她只是晃了晃脑袋，甩掉因为极致快感而带来的短暂眩晕，然后，她的眼神，就再次变得清亮而锐利。

她被搀扶着，走到了地牢中央的床垫上。而另一边，王晶楠也推开了身边那个早已射得一塌糊涂的男人，从那堆精疲力竭的肉体中站了起来。

两位女主角，在经历了这场漫长而残酷的“分头行动”后，终于再次会师。她们的身上，都挂满了属于不同男人的、战利品般的白浊液体，如同两位刚刚血洗了整个军营的、凯旋而归的魔神。

那最后凑出来的六个男人，看着眼前这幅景象，双腿都在发软。他们要面对的，不是一个敌人，而是两个！是两个刚刚吞噬了他们二十一个兄弟大部分精力的、恐怖的无底洞！

“上。”赵导用对讲机，下达了最后的、冰冷的命令。

六个男人，如同被推上断头台的死囚，迈着沉重的步伐，将两位女王围在了中间。

没有了之前的戏谑，也没有了侵略的欲望。他们的眼中，只剩下完成任务般的麻木，和即将被榨干的绝望。

一场最后的、象征着彻底投降的、混乱的大战，就此展开。

六个男人，两具女体，在小小的床垫上，交织、纠缠成了一团。这不再是性爱，更像是一场献祭。男人们机械地、麻木地，将自己那早已疲软不堪的肉棒，一次次地送入那两个仿佛永远都填不满的、湿热的洞穴里。

李一璠和王晶楠，则完全掌控了这场最后的狂欢。她们像是两位经验丰富的指挥官，调度着自己手下这支疲惫不堪的军队。

“你，太慢了！没吃饭吗？”李一璠抓着一个男人的头发，强迫他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这边！对！操我的屁股！让我感觉一下你还有没有力气！”王晶楠则翻过身，将自己那被轮番操干过的屁股，撅向了另一个男人。

她们甚至开始互相帮助。当一个男人在李一璠的骚穴里冲刺时，王晶楠会伸出手，帮他撸动那根肉棒，加速他的溃败。而当一个男人在王晶楠的后庭里苦苦支撑时，李一璠则会用她的双腿，夹住他的腰，让他无法逃脱。

她们联手，将这六个男人最后的一点精力，也无情地榨取了出来。

终于，伴随着一阵阵虚弱而压抑的闷哼，六个男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做完了他们今天的、不知道第几次的、最后的喷射。

他们将自己身体里最后残存的一点阳气，也悉数贡献给了这两位恐怖的女王。然后，便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一个接一个地，瘫软了下去。

“CUT——！！！”

导演赵导那一声充满了无上满足感和巨大成就感的嘶吼，响彻了整个地牢。

这场史诗级的、2 VS 21的、惨烈而淫靡的大戏，终于，落下了帷幕。

当灯光大亮，那种充满了压抑和情色的氛围瞬间消散。地牢里，呈现出了一幅堪称人间惨剧的景象。

二十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此刻，没有一个还能站着。他们横七竖八地躺在片场的各个角落，有的在机器旁，有的在床垫上，有的甚至就倒在过道里。医护人员和助理们冲了进来，给他们递上葡萄糖水，盖上毛毯，检查着他们的生命体征。

虽然不像之前那几个被彻底“榨干”的倒霉蛋一样需要心理辅导，但这二十一个人，也都个个精疲力尽，脸色苍白得像鬼一样，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他们的身体和尊严，都在这场拍摄中，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

而与这片“尸横遍野”的惨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两位女主角。

王晶楠和李一璠，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她们从那堆男人和液体的混合物中，轻松地站了起来。她们甚至还有力气，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仿佛刚刚结束的不是一场持续了数个小时的高强度性爱，而只是一场稍微出了点汗的热身运动。

她们的身上，还沾满了黏腻的精液。白色的液体，顺着她们的大腿内侧，不断地向下流淌。她们走路时，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因为前后两个穴道里都灌满了精液，而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淫荡的水声。

但她们毫不在意。

她们高兴地、像两个刚刚打赢了一场重要比赛的运动员一样，凑在一起，兴奋地讨论着刚才的拍摄细节。

“哇，璠姐，你刚才被那台机器前后一起干的时候，真的太帅了！那个喷出来的瞬间，我都看呆了！”王晶楠的眼睛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你也不赖啊，”李一璠笑着，用手指刮了一下王晶楠脸上的白浊，“被C组那七个人围着干，叫得那么大声，整个片场都听见了。怎么样，被真的鸡巴干，比被机器干爽多了吧？”

“那当然！”王晶楠用力地点头，然后又有些不满足地撅起了嘴，“这次真的比上次自己拍爽太多了！这么多人，一个接一个，都不用等的！就是……”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满，然后，她竟然直接跑到了导演赵导的面前，双手叉腰，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样，开始告状。

“导演！”她大声地、理直气壮地说道，“你偏心！”

赵导正沉浸在创作完成的巨大喜悦中，被她这么一问，还有些发懵：“啊？偏心？我怎么偏心了？”

“你还不承认！”王晶楠指着李一璠，又指了指自己，开始算账，“你看！璠姐，她被A组和B组，整整两组人，十四个男人干了！还体验了双龙入洞的机器！而我呢？我只被C组这一组人干了！才七个！而且每个人才射了两次！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她的语气，充满了真诚的、发自肺腑的委屈和嫉妒。仿佛少被七个男人轮奸，是什么天大的损失一样。

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让整个片场，包括那些正在给男优们做紧急护理的医护人员，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外星怪物般的眼神，看着王晶楠。

而杨兴，他站在角落里，只感觉自己的胃又开始一阵阵地抽痛。他默默地拧开药瓶，又倒了两粒药，干咽了下去。

导演赵导在经历了短暂的错愕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爆发出一阵更加疯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连连对着王晶楠拱手道歉，“我保证！下次！下次我一定安排双数！A、B、C、D四组！保证让你们两个，都吃得饱饱的！绝对不会再让你受这种委屈了！我保证！”

得到了导演的承诺，王晶楠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的不满烟消云散，重新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就这样，在这样一种荒诞、疯狂而又充满了黑色幽默的气氛中，李一璠与王晶楠的第一部合作AV，《双神纪元：地牢献祭》，正式拍摄完成。

这场惊天动地的、2 VS 21的大战，也终于落下了帷幕。

杨兴看着那两个正和导演有说有笑、仿佛没事人一样的女妖，又看了看旁边那片如同灾后重建现场般的、躺满了男优的区域，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这根本不是落幕。

这，仅仅只是一个更加疯狂的、更加失控的开始。

当片场内的混乱逐渐平息，工作人员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着残局，那些“阵亡”的男优们也在医护人员的搀扶下，如同战败的伤兵，被一个个地抬离了这片让他们终身难忘的“伤心地”。而两位“战争”的胜利者，李一璠和王晶楠，则像没事人一样，披着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浴袍，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等待着清理身体。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温和笑意的身影，走到了她们面前。

是许媛。

她从始至终都像一个冷静的旁观者，坐在监视器后，看完了整场疯狂的“表演”。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震惊或不适，只有一种近乎学究般的、充满了探究意味的平静。她手里拿着两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分别递给了李一璠和王晶楠。

“璠姐，小楠，”她的声音轻柔而悦耳，与这片狼藉的环境格格不入，“你们怎么样？刚刚那场大战，够爽吗？”

她问得如此自然，仿佛不是在问一场持续了数小时的、与二十一个男人之间的疯狂性爱，而是在问她们刚刚看完一场电影，感觉如何。

李一璠接过水，拧开盖子，优雅地喝了一口。她擦了擦嘴角的水渍，脸上带着一丝慵懒的、餍足后的倦意，淡淡地说道：“还行啦，比上次确实要好一些。”

她的评价，轻描淡写，仿佛刚才那场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精尽人亡的大战，对她来说，也仅仅是“还行”而已。

而王晶楠则显然要兴奋得多。她一把抢过水瓶，咕咚咕咚地灌下去了半瓶，然后用手背豪迈地一抹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李一璠，语气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更加宏伟的展望。

“璠姐！我觉得，二十一个还是太少了！下次！下次咱俩，少说也得来四十个！前后各二十个！把咱们俩围成一个圈，一波一波地冲！那样，才能彻底尽兴！”

“四十个？”

站在不远处，正默默观察着这一切的杨兴，听到这个数字，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猛地一抽。他下意识地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公司现在所有签约的、能用的男优加起来，有没有四十个都是个问题。这两个女妖，她们是想把整个公司的男优储备，一次性地全部清空吗？

就在杨兴心惊肉跳的时候，王晶楠那双锐利的眼睛，已经发现了他。

她对着杨兴，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挑衅和戏谑的笑容，甚至还故意舔了舔自己那因为刚刚的激烈运动而显得格外红润的嘴唇。

“喂，面试官，”她大声地喊道，故意让所有人都听见，“我们这边还没结束呢！你，有没有兴趣，再来跟我们战一场啊？我跟璠姐，都还没尽兴呢！”

杨兴感觉自己背后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他想起了当初面试时，被王晶楠按在桌子上支配的恐惧，又想起了刚刚那二十一个男人尸横遍野的惨状。跟她们再战一场？那不是去寻欢，那是去送死！

“不不不……我……我还有工作要忙！导演那边还等我！”杨兴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赶紧找了个借口，连连摆手，快步走向了导演区，仿佛身后有两头史前巨兽在追赶。

看着杨兴那副狼狈的样子，王晶楠和李一璠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许媛也掩着嘴，轻笑了起来。她走到杨兴身边，用一种安抚的语气说道：“杨总，你别这么害怕，小楠她就是喜欢逗你玩呢。”

她顿了顿，转过头，看着那两个正笑得花枝乱颤的女孩，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温暖而怀念的光芒。

“不过，”她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真诚的感慨，“说起来，还真的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们三个，可能还真的没机会像现在这样，重新聚在一起。看着她们两个，我真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初中的时候。”

杨兴的脚步停了下来。他有些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三个气质迥异，却又似乎有着某种深刻羁绊的女人。一个知性优雅，一个狂野不羁，一个纯情腹黑。很难想象，她们之间，会有着怎样的过去。

“你们……初中的时候，关系是不是特别好？”他忍不住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三人的脸上，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怀念的神色。

“是啊，”王晶楠抢先说道，她的眼神变得柔和了许多，不再那么具有攻击性，“我们三个，初一初二的时候，简直就是连体婴。上学一起走，放学一起回家，上厕所都要手牵着手。那时候我们还给自己起了个外号，叫……”

“叫‘冰奶菠萝包’。”许媛笑着接话，眼神里充满了温柔的笑意，“我是‘冰’，因为我那时候不爱说话，总是冷着一张脸，对谁都爱答不理的。而璠姐嘛，就是那个最关键的‘菠萝包’。外表看起来甜甜的，软软的，特别乖巧，但其实肚子里，藏着一包最烫嘴的黄油。谁要是敢惹她，她不动声色就能把人整得哭爹喊娘。”

她顿了顿，将目光转向王晶楠，笑容变得更加温暖。

“而小楠呢，她就像那杯暖暖的‘奶茶’，热情，开朗，跟谁都能聊到一起去。她是我们的‘社交担当’，负责打破我的‘冰冷’，也负责安抚璠姐那颗‘外甜内热’的心。我们三个，缺一不可。”

这个比喻，让杨兴对她们的过去有了更清晰的认知。一个外向开朗的普通女孩，一个内向高冷的冰山美人，一个外表乖巧的腹黑少女。这确实是青春期里，最经典也最稳固的闺蜜组合。

“那后来呢？”杨兴追问道，“怎么就分开了？”

提到这个，气氛微微有些沉寂。

“都怪我啦，”李一璠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初三开学没多久，我就转学了。我爸妈觉得老家的升学率更高，就给我办了转学手续，回老家那边上学了。走得也挺匆忙的，都没来得及跟她们好好告别。”

“是啊，”王晶楠叹了口气，“那时候通讯也不发达，没有手机，没有微信。她一走，我们就彻底断了联系。后来中考，我跟许媛也考上了不同的高中，虽然在同一个城市，但见面的机会也变少了。”

许媛点了点头，补充道：“高中那会儿，学业压力都大，大家都有了各自的圈子和生活。我们偶尔会通个电话，或者放假的时候约出来见个面，但那种天天黏在一起的感觉，再也找不回来了。后来上了大学，就更忙了，联系也就渐渐减少，变成了逢年过节才发个短信问候一下的‘点赞之交’。”

故事在这里，似乎就要走向一个大多数青春友谊都会迎来的、平淡而无奈的结局。

“那你们后来是怎么又重新聚在一起的？”杨兴好奇地问。

“这就要感谢一场意外的商业会谈了。”许媛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是我读研的时候，在一家公司实习，跟着老板去谈一个项目。当时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助理，负责端茶倒水、做会议纪要。”

她陷入了回忆，眼神有些飘远。

“那天的会谈很不顺利，对方是一家体制内的单位，作风很严谨，要求也特别苛刻，我老板被驳得灰头土脸。会议结束，我们这边的人都垂头丧气地准备离开。我负责最后收拾文件和电脑，走在最后面。”

“对方单位派来送客的，是一个看起来特别干练、特别有气场的年轻女职员。她穿着一身得体的灰色西装套裙，头发盘得一丝不苟，脸上没什么表情，说话做事滴水不漏，把我们老板都应付得服服帖帖。”

许媛说到这里，看了一眼王晶楠，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就在我抱着一堆东西，低着头准备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她正好站在门口，替我们按着电梯。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都下意识地抬头看了对方一眼。”

“然后，我俩都愣住了。”

王晶楠接过了话头，脸上也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我当时真的不敢认。我印象里的许媛，还是那个留着齐刘海、总是抱着书、一脸冷漠的‘冰山’。可眼前这个，穿着职业装，化着淡妆，虽然还是不怎么笑，但眼神里多了一种社畜特有的、疲惫的精明。我犹豫了好几秒，才试探着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我当时也傻了，”许媛说，“我怎么也无法把眼前这个穿着古板的体制内制服、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官方气场的女人，和我记忆里那个热情开朗、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的‘奶茶’联系在一起。要不是她先叫我，我可能就这么错过了。”

那场意外的重逢，发生在最不可能的、充满了成年人世界规则与压抑的商业场合。她们在短暂的震惊后，迅速地交换了联系方式，约定了改日再聚。那一次的重逢，让两条几乎已经平行的线，重新有了交点。

而李一璠的回归，则更是堪称一场意外中的意外。

“我和璠姐重逢，就更巧了。”王晶楠说道，“也是在我读研的时候。那时候，我在体制内的工作干得特别压抑，感觉自己快要憋出病来了，就迷上了地下格斗，用那种方式来发泄。有一次，我参加一个全国性的大学生格斗比赛，打进了决赛。决赛那天，我正在后台热身，忽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那声音，又熟悉又陌生。我一回头……”

她看向李一璠，眼神复杂。

“就看到了她。她就站在选手通道的入口那里，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职业套装，戴着金丝眼镜，像个商业精英一样。她跟我说，她是那次比赛赞助商的代表，负责赛事的商务对接。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我完全无法把眼前这个干练的白领，和我记忆里那个穿着土气条格衫、说话细声细气的‘菠萝包’联系在一起。”

李一璠的脸上，也露出了怀念的微笑：“我当时在台下看比赛，看到选手名单上有‘王晶楠’这个名字，我就在想，会不会是她。等我看到她上场，那股不要命的狠劲儿，跟初中时候的样子虽然不一样了，但那股骨子里的倔强，一模一样。我就知道，我没认错。”

那次意外的重逢，让失散了近十年的王晶楠和李一璠，重新取得了联系。

“我和璠姐，也是通过小楠，才重新见面的。”许媛感慨道，“算起来，我们两个，已经有十几年没见了。要不是小楠拉着我们建了个微信群，我们可能这辈子，都只是躺在对方好友列表里，再也不会有交集的陌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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