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先生…再往前，就是半人马的领地了……”

草原之广袤雄阔，男人愣神良久才回过神，看样子这马夫是个连半人马族都没见过的包子。他挥挥手，这一神秘的游牧种族没有普通人类想象中那样，充满令人敬而远之的晓勇，说到底不过是西边疆上的冲突与战争的偏见。

帝国西疆，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古代巨构不知已经历经几千年沧桑，晨间薄雾远望如云坠地，这片绿海在向西北倒伏，随风起浪。布洛维奇能嗅到空气中水草被碾碎的苦涩味，那是游牧部落远行时踏过的草径。

当然，只要这个大男孩惬意享受着这一片光景，马上的车夫看见天际线上的几个黑点，心中徒有忐忑。马车里，可怜的小狐狸被五花大绑成小只粽子，口中被布料裹着的呜呜声，在马蹄踏地声掩盖，已有七八月大小的萝莉孕肚随着摇晃颠簸起伏晃动，还时不时浮出胎动般的凸起。

“谁让我们的狐族小公主只知道张嘴咬人呢？”

卓克幸野，像比起西方大平原这样榆木脑袋里蹦出来的名字，人马族更乐意留下“巨人断裂的胫骨”这样的盛誉。雪水沿着一座巨构断裂留下的豁口直插天际，蜿蜒在草海间，红顶白帆是远归牧人最温暖的呼号，咧咧旌旗连成一座倒置的漏斗，高悬于天。

白色小点围着漏斗排开，据说人马族会收集夏天褪去的皮毛，制成一面旌旗插在自家中柱顶上，看旌旗就能知道这是几口之家，讲究的大家族还会串着秸麻绳把大篷屋一座座连起来。布洛维奇知道，这些枣红色的旌旗就是他们家的。

”老伙计，你真来了。这已经是多久没见面了，三年？上一次还是我们一起喝酒，那时候安和伯乐飞也在，哎，伯乐飞。“

”还是聊聊这个大帐篷吧，希楞，我来草原少。“

”得嘞，你可是队里的‘药王‘。“

”靠见识死撑罢了，到现在我都不太会疗愈魔法呢。“

”需要的就是见识啊。“

比起曾经，希楞没有了那股乱撞的蛮劲，他曾经是队伍里最不怕天不怕地的，现在，两年的家族领袖身份给他的眼角犁出浅壑，只有身上枣红的皮毛鲜亮依旧。

说到屋舍间最巨大的帐篷，希楞说这是为了迎接远归的猎手，早在数月前人类帝国向半人马聚落发出请求，讨伐边缘之森的一处魔窟。“伊兰，”他摆摆手，“回屋子里好好休息啊，额尔纳还没回来，在路上了。哎，和哥哥的老朋友打声招呼吧。”

医师转向那位打断话题的孩子。伊兰，他曾经听过希楞聊起小他十岁的妹妹，他们族兄妹都成家，对这位小幺都是十分宠爱。比起健硕的兄长，这一匹小驹身上笼着透纱，额间的秀发间挽着花，略显瘦小的半身像是不到十五岁的人类少女，布洛维奇想起在林间跃动的小鹿。

”是客人啊！“幼驹手上的花圈已经套上了布洛维奇的脖子，那双秋水盈满了灵动，闪烁着打量这位人族。”我是伊兰，您就是哥哥的好朋友吗？今年草场特别肥，黄藻羊产了十几窝仔，等额尔纳他们回来，可以排一场大宴呢！明天我带你去滑草…“

活泼的有些稚气，两人都笑了笑。希楞摸了摸幺妹的小脑瓜：”还滑草呢！回帐篷歇着，不怕伤到肚子？“

顺着小伊兰流水般的身体曲线，布洛维奇留意到幼驹那不合比例的肚子，或者说，是半人马下身马的腹部。相比起希楞方正紧实的腹部，或者最前往棚屋路上遇见带孩子的人马族女子，小伊兰的肚子都算是大的出奇了，随着踱步而晃动，看上去就不方便。

”希楞，你说的‘希望老朋友再见见面，帮帮忙。‘我还以为是客套呢。”

“幺妹身子骨薄，当哥的怎么放心呢。这么大肚子，也得找个放心的大夫啊。”

也是，也算是帮朋友个忙，可爱的人马族孕肚萝莉，也算是知道了半人马怀孕，大的还是下面的肚子。

“话说你怎么还绑了个狐狸来。”

“哎，黑市上买的，这不是急着和老朋友碰头吗。帮忙找个地方看着，别跑丢喽。”

拿点金币打发走了车夫，反正到时候有半人马帮忙送一程，也不留着外人搅兴。希楞带几人给老友搭起处小篷屋，不大，坐卧起居却十分受用，五花大绑的小狐狸也给留了处小布帘。比起几天前边缘之森时的大小，小狐狸的肚子已经近乎临月，触手母体也似乎从蛰伏状态缓缓苏醒。

“呜姆…”

只是解开绳套，一股淡粉的浆液就从小家伙腿间汩汩流出，事先垫在少女身下的旧褂被粘液浸出一片水痕，缓缓扩大。

软糯的身体只能依偎在对方怀里，虽说因为痛苦颤抖不只的眼中，依然满是警觉与厌恶，可怜的小家伙却毫无挣扎的力气，肚子里不断泌出粘液，比起触手怪更胜百倍的媚药正缓缓改造那本就敏感的身体。

“体温很高，像是发烧了，是母体的改造能力吗…”

小家伙只希望自己的手能挣脱开绳子，布洛维奇可没好心到放开她身上所有的束缚。那双冰凉而光滑的指尖，缓缓抚在少女最为滚烫的萝莉孕肚之上，医师好奇的轻轻叩弄，揉捏，

“不要……肚子…好热……要融化掉惹……”

被撑开到极限的子宫，感受到媚汁浸泡中的触腕与指尖上下求索，闪烁着粉红的眼眸丝毫没有留意到，自己的杂鱼雌穴早已泥泞不堪，微微溅出的粉红色已经开始在大腿上汇成溪流。

“小奴隶可不仅仅要想着自己啊。”

”不…行……肚子…满惹……不可以……“

有什么东西贴到屁股上，这种热量和感觉，不妙…小狐狸闪烁的眼睛努力想要去看身下，只是大肚子把腿间的情况当的严严实实，完全不知道那根粗壮的凶器，已经被自己下身完美润滑。

”既然子宫被填满的话，用后面也可以的吧。“

像是毒蛇自耳边落下诱惑的低语，直到被什么巨大东西缓缓撬开，小家伙才挣扎起来。

”不要！放开吾……！“

医师一笑，想要我放手的话也不是不行。

”咕噜噜…“

一路颠簸，苦苦消耗体力抵抗肚子里媚汁攻略，小家伙的双腿比起陶泥还软，挣扎着企图撑起沉重的孕肚。肠肉颤抖着，这片尚未开发的甬道因为疼痛和本能而收缩，愈是如此，肚子里滚烫坚硬的东西就愈发涨大。

好奇怪……不要……屁股里面……要变得奇怪了……

淋在肉棒上的粉色汁液，不单单润滑，更是一点点将撕裂般的痛苦转化成什么奇怪的感觉。口中未吐出的娇吟被湿热堵住，下身配合着舌头交融，一同狠狠侵入。涨大的子宫与肠肉散发出可怖的热量，蠕动着拒绝肉棒进一步横冲直撞，粘稠的蜜液随着肉棒与粉嫩肉褶摩擦，自粉红扩开的穴口溢出。

“咕呜呜呜！！”

可怜的闷哼被堵，如鹅颈般修细的喉中只有绝望的呜咽，小家伙的肚子上浮出一根轻微的凸起，复又在略显粗暴的抽插下被叩击的更加明显，被顶成倒梨形肚子在凶狠的冲击下，几乎快透出已经变形的膨胀子宫。

“已经差不多了…”

“不……不可以啊！啾呜！！”

小腿抽搐乱蹬，企图拒绝可怕的胀痛感，孕肚里蠕动的触手报复般推挤着小家伙的内脏，本就狭小的空间再也找不到膨胀的地方。即使还未拔出来，菊穴却像是再也无法守住红线，大股白灼自交合出喷涌而出。

呜姆呜呜呜身体要坏掉了坏掉了啊…

布洛维奇松开口，小狐狸几乎快昏过去了，呜呜咽泣声被肚皮上的抽动扯的断断续续。要是再来一次的话自己绝对会死在这里…

“说着不想要，实际上水都滋到帘上去了。啧啧啧……”

“我…没啊呜！痛！肚、肚子！”

原本软在腿间的孕肚像是裂开一样疼，抽搐的胎动像是滚雪球，刚才明明还只是一下下来的……

“呜！！！”

什么东西堵在了下面，身体要裂开来的感觉，好可怕…！

看来刺激过度的话触手母体会逃掉吗，不，如果会逃掉的话，触手怪如此激烈的玩弄方式要怎么解释呢。

“咕呜！！！！”

小家伙企图合上自己那白嫩的萝莉大腿，却被身后依靠着的男人强行分开，没有了身体的抵抗，藏于孕肚阴影下的白馒头被什么东西撑成了粉红粉红的草莓大福，细幼的肉隙中，淡紫红色的一块肉质吞吞吐吐。

“噗噜！”

一小团触手终于挤出了未成熟的樱丘，带着血丝，落在失神小狐狸的腿间，鼓胀欲出的嫩鲍里却依然透出淡紫色，还有东西企图钻出。

可别全生出来了。

布洛维奇看着小狐狸，这一团缩在地上的小家伙迷迷糊糊，只是本能的用力，企图把肚子里的异种全排出去，果然还是玩过了点。黑医随身虽是不缺稀奇古怪的“医疗器械”来处理问题，但那些珍奇药水另有他用，还是用些简单的。

”搞定。“

熟悉的呜呜呻吟，身体里剧烈的胀痛搅动着子宫上每一寸嫩肉，穴口因为难以吃下如此巨大的木制肉棒而吐出股股爱液，留在身体外的一小段被绳圈捆绑出的井字牢牢固定，如果不是肚子里触手牢牢堵住幼小的宫口，这一特殊制型的阳具早就攻入小狐狸稚嫩的花心。

当然，阻止子宫收缩和安神的特殊药水早就灌入小家伙上下两张小嘴，白白嫩嫩的肚皮上只留下最低限度的微微隆起，像是最后几下小反抗。

“药师安玛（先生），首领带话来，希望您去给伊兰作体检。”

希楞家和普通半人马牧民没什么区别，只是特地腾出一片布帘，显得内饰紧促。炉子上还哧哧烧着雪水，希楞的妻子在看水，和布洛维奇打了声招呼，把他引进帘子后。这是一片内凹的小窝，毛毡上的干草触手柔软，周围一圈软乎乎的靠枕。

希楞正安慰着房间正中的小伊兰，少女怀里搂着玩偶，头埋在哥哥怀里颤抖不止。“要生了？”布洛维奇蹲在地上，挑选着旧皮袋里的瓶瓶罐罐。“不，只是阵痛，”希楞顿了顿“老朋友，你知道我们人马族的，幺妹已经揣仔快一年了，比起寨子里最晚生的还多了半个月。”

“半人马怀孕周期在10-11月，接近一年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情况。”

不知是不是腹中坠痛的原因，小伊兰眼中的活泼化成了怯生生的泪花，不安的打量着那一小片传音石，幼蹄蜷缩，显得孕肚更加突出。医师安静的探触，手上是柔顺而敦实的质感，咕咚、咕咚，枣红的皮毛下心跳声与胎动一样，平稳而有力。

“发育的不错，现在就生的话也没有问题。”取下别在耳朵上的魔法回路，布洛维奇考虑要不要用那瓶透视药，虽说不贵，但身上只剩这一瓶了。“如果需要的话，可以让人煮点马尾荨，算是简单的催生药。”

“我想…等额尔纳……”

“伊兰，我的小妹妹哦，”希楞捧着幺妹那白皙的脸蛋，揣仔前还有些婴儿肥，现在肉都长肚子里，当哥的快心疼死了。“生孩子哪是等的，瓜熟就要蒂落啊。额尔纳回来看见你和孩子平平安安不是更好。”

天刚黑下去，布洛维奇和希楞围在炉子边，希楞的妻子正给壶里添水，这位叫春露的半人马来自另一片聚落，毛色是黯淡的银蓝色。伊兰在喝了点米汤后就睡了，距离催生药效起来还有约莫五六点钟时间，老友之间就着青荞茶一搭没一搭的唠，布洛维奇还回去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宠物，迷迷糊糊的睡在墙角，没什么问题。

很困，如果不是春露掀开屋帘，布洛维奇已经准备咪上一会了。她无措的踱步，说小伊兰疼醒了，请大夫去看一看。生产前的阵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颠簸几日下来现在我只想休息片缕，春露却惶惶不安的说：

“我也是见过生孩子的，村里的接生婆也不是没帮衬过，但从来没有见过生娃娃的肚子里往外流蓝水。”

“蓝色的羊水，”某种直觉让这位业余博物家嗅到了猎物，头脑为之一振。“马上来。”

布洛维奇赶到的时候，希楞正搂着怀里啜泣的小驹，接生的老马在一旁擦拭着身上蓝黑色的粘液，在半人马少女颤抖的后蹄上，还挂着几条如同羊膜般的淡蓝色肉膜。

幸好，透视药还留着。布洛维奇吩咐众人马抬起小伊兰，方便自己像是检修马车底柱的车夫一样，仰躺在硕大的孕肚下。大家手忙脚乱的扶起幼驹，软糯的呜咽声中，接生婆大叫着好像有东西快生出来了。

“呜呜，伊兰的肚子，好痛，好难受……”

半人马的穴口比起人类要大上一圈，不过作为早熟种，半人马胎儿的体型也不是一点半点大小，正常来说，一只半人马最快也要四五个钟头才能生下小驹，更何况头胎…萝莉酥软的呻吟被屏息声打断，希楞只感觉妹妹的手握的更用力了，大声问着布洛维奇：

“是脑袋还是蹄子！”

鉴于半人马的身体结构，如果是蹄露出在外，无论是从头顶还是从臀部先生出来都会比较顺利。只看见脑袋反而是比较困难的产位，说名幼驹马儿的身体蜷缩在子宫里，不把蹄捋直的话很可能造成撕裂伤，甚至婴儿骨折。

“脑袋还是蹄子…？都不是……”

“呜啊！”

一团软物坠地的声音，暗蓝色的液体散发出奇怪的腥味，汩汩浇在那一团破碎的不规则怪肉上。绝对不是胎儿，难道是畸形？不。布洛维奇贴着少女腹侧，虽然因为肌肉紧绷微微颤抖，咚咚的胎心跳动依旧。看来只有靠透视药了，虽然不知道这样毛茸茸的孕肚能不能照透，也得试试了。

听说首领的妹妹今晚要生了，牧民们自发来帮工，拿毛毡和木栅栏垒出一件支撑用的木架，好让临产的少女能趴伏在架上休息，也只有这样，布洛维奇才有了空间能躺在小伊兰身下，给悬坠在面前的巨大阴影抹上药液。

也许是因为孕肚过大撑开了肌群，或是年纪幼小，腹部皮毛十分柔顺的缘故，阴影下颤动的巨大肉囊已经浮现在烛光之中，透过细小的血管和薄薄的子宫壁，一匹半人马宝宝映在红黄色的背景之中，虽然只有阴影，布洛维奇也看得出这一胎除了长得大，睡姿放肆外没有问题。顺着蜷缩的胎儿往下，是一大团阴影，阴影？

如果是膀胱的话有些太大了，而且这东西很明显是实心的，这个位置，是堵在子宫最底部，也就是子宫颈部的位置，烛火透过，阴影也在药水的作用下一点点浮出，暗蓝色的光线透过一层膜状物，里面的东西像是活物受到刺激，蠕动了一下。

不，这玩意就是活的。在膜状物剥离之后，一只像是鹞鱼般的生物蜷缩在多层卵壳之中，在外还有十数颗像是没有发育的空卵壳，有些已经被挤入小伊兰还未开出多大的产道。兜住这些卵状物的外膜已经破碎，想来刚刚生下的就是这些东西。

那只鹞鱼虽说只有人类婴儿大小，却侧着肚子卧在小伊兰涨大的子宫末端，这种姿势就算是半人马也几乎没法生产，不过相比这些，鹞鱼一样的异种生物为什么会堵在这里才是最奇怪的。

"呼呜呜呜！肚子……要从下面裂开了……咕呜！……"

子宫像是无法承受般蠕动起来，企图将幼驹挤出，催产药之下蜷缩着的胎儿也蠢蠢欲动，后蹄抵住那一团卵膜，一副将不速之客踢出去的架势。湿热的液体流到医师脚上，花径内一块块卵囊像是糖葫芦，最先产出。

“布洛维奇，这…”

“云鹞，据说是只出没于草原古代巨构的阴影之中，虽然目击很多但没有人抓过活的。”他拍拍衣服，给希楞等解释这玩意除了长的怪之外从没有伤人的记录，有远牧的族人补充，有些土洞里会见到干瘪的蓝色薄片，现在看来和小伊兰产下的卵一个色。

“想是在哪贪玩贪睡给母鹞鱼捉住了，这孩子，神经大条。”

“那只有助产了，你们有皮手套吗，越薄越好。”

虽然说什么活都接，上一次用这种方式助产还是黑市上养半巨人族少女的小老板，不过相比那伸的进脑袋的穴口，小伊兰却不太配合，对于体型娇小的半人马少女来说，成年人类的胳膊还是太粗了。

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比我胳膊壮多了，感受着灼热的内腔，带着血腥气我的卵液在医师手上留下一条条水痕，随着指尖触碰到团软肉，小伊兰全身也开始颤抖。

“接下来就是把鹞鱼取出来，准备好了？”

“嗯…”

指尖探入子宫，半人马少女颤抖的后蹄也随之丫开，肚子里模糊感觉一大块东西跳动，咕噜咕噜的改变着原先的位置，疼痛像是骨头硌在子宫柔软的内壁上，只有抓着哥哥的胳膊才没有瘫下去。

“咕噜，咕……”

“很难受…小伊兰的肚子……身体…要生出来惹！呜姆！！呜诶啊？！好痛好痛！！“

一股湿热的感觉顺着手掌往外传，虽然觉得有点不妙，布洛维奇也只有先收手。就在手掌把异种自少女下腹带出来的瞬间，淡蓝色的胎水喷泉般涌出，接生用的衣服和裤子完全被淋透，那只淡蓝色的鹞鱼裹着卵膜落在蹄间。

布洛维奇摘掉手套，那份将他推出来的力量正把少女下垂的肚腹绷紧，汩汩涌出的液体渐渐变成淡淡的黄色。破水了，接下来是他们接生婆的事情，既然是白道上朋友的妹妹，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玩法和调教。他和希楞让出屋外，静静听着少女力竭的呻吟，还有接生婆的大呼小叫。

想来这一胎是被这种原因滞于腹内，巨大的体型和母亲娇小的身形，够折腾的。

”那只云鹞，我带走，没问题吧。“

”布洛维奇，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岂止这只怪卵，还有…“

”得，希楞，能在这里蹭上几顿饭我就知足了，这意外收获说不定能给我带来些‘工作’上的‘新灵感’。“

”另一边的’工作‘？“

”我们地下诊所是这样的，’另一边‘的客人要求可比白道有意思多了。”

希楞不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只要不犯冲，自己也没必要去涉足那一片领域，建立在光鲜帝国之下，从无数魔物和异族身上生长出的灰色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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