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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拉的场合——肉便器的婚礼,赛博狂想曲

小说:赛博狂想曲 2025-09-19 15:04 5hhhhh 6560 ℃

我乘坐的磁浮车无声地滑入一条隐蔽的私人航道,最终停靠在一栋深色玻璃与黑曜石构成的宅邸前。邀请函上那枚家族纹章在门禁系统的扫描光下短暂地亮起,沉重的大门随之向内开启,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门厅内的光线被精心调校过,柔和地流淌在抛光至镜面的大理石地板上,映出宾客们考究的鞋履和礼服下摆。

空气里混合着几种独特的味道:陈年木材的沉稳、昂贵雪茄燃烧后留下的辛香,以及一种几乎无法察觉的、如同金属般的兴奋气息。这里没有寻常婚礼的喧嚣与喜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宗教仪式的肃穆。人们的动作从容而克制,交谈的声音被厚重的地毯和墙壁上的挂毯吸收,变成了模糊的嗡鸣。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手中端着盛有琥珀色液体的水晶杯,眼神在彼此间短暂交汇,随即又默契地移开。

我接过侍者递来的酒杯,指尖能感觉到杯壁的冰凉。我认识在场的不少面孔,他们是这座城市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习惯于用金钱和权力来度量世间万物。此刻,他们的脸上都挂着一种相似的表情——一种介于鉴赏家与猎人之间的、专注而冷静的期待。他们的目光都时不时地投向大厅尽头那个被厚重的天鹅绒帷幕半遮半掩的高台。那片深红色的幕布如同一道屏障,隔开了现实与即将上演的戏剧。

我们都在等待。等待一件完美作品的最终揭幕,等待一场精心策划的献祭仪式的开始。这并非一场结合,而是一场宣告所有权的典礼。在这里,一个生命将被彻底剥离其社会属性,还原为最原始的、可供赏玩的物品。这种转变的过程,这种对既定伦理的公然践踏,正是吸引我们来到此地的根本原因。它带来的刺激,远胜于世间任何一种娱乐。我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辛辣的暖流滑过喉咙,压下了那股因期待而略微加速的心跳。时间在安静的等待中缓慢流淌,直到大厅内的灯光开始变化,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于那片即将拉开的帷幕之上。

大厅内的灯光缓缓收敛,将周围的宾客与装饰都沉入了柔和的阴影之中,唯有一束明亮而纯净的光柱精准地投射在大厅尽头的高台上。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所有细微的交谈声、杯盘的轻响都消失了。在绝对的寂静中,那片厚重的天鹅绒帷幕向两侧无声地滑开,如同一个缓慢开启的珠宝盒。

艾拉就站在光束的中央。

她被安置在一个朴素的白色木箱上,这个高度恰好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将她的身体尽收眼底,无需抬头仰望,也无需低头俯就。她确实只有八岁,四肢纤细,肩胛骨的轮廓清晰可见,身体的线条还带着孩童特有的柔和,尚未褪去那份稚嫩。灯光下,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牛奶色泽,细腻得看不见任何毛孔。

她的身体正面毫无遮蔽。那对刚刚开始有微弱隆起的胸脯上,两点淡粉色的乳蕾在微凉的空气中显得格外醒目。视线向下,平坦的小腹下是那道细微而紧闭的缝隙,同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数十道审视的目光中。

她身上唯一的饰物,或者说“衣物”,是她头顶那片洁白、轻盈的头纱。纱幔边缘缀着细小的珍珠,柔顺地垂落在她的肩头,与她赤裸的躯体形成了刺眼的对比。另一件物品则是从她后腰垂下的半透明纱裙。但这裙摆并非系在腰间,而是悬挂在一个闪烁着冷硬银光的金属环上。那金属环直接穿透了她腰窝处的皮肉,每一次她为了维持平衡而产生的细微晃动,都能看到环扣周围的皮肤被轻微拉扯,显现出一圈淡淡的红晕。

她的脖子上套着一圈质地优良的黑色皮质项圈,不宽不窄,恰好能凸显出她颈部的脆弱。这是她作为“待嫁新娘”的最后标识,一个即将被更永久的象征所取代的临时符号。

面对着台下这片由阴影和目光构成的海洋,艾拉的脸上挂着一抹恬静而顺从的微笑。她的嘴角上扬的弧度像是经过了精确的计算,既不显得谄媚,也不流露丝毫的恐惧或羞耻。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站成一个稳固而开放的姿态,仿佛在无声地欢迎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这并非孩童的天真,而是一种被精心雕琢、反复训练后烙印进骨髓的姿态,一种将自身彻底物品化的最终呈现。

台下没有人发出赞叹,也没有人交头接耳。只有一片深沉的、专注的寂静。空气中那股金属般的兴奋气息,此刻变得愈发浓重。一件完美的作品已经揭幕,现在,是检验其成色的时刻了。

宾客们自发地在高台前排成一列,队伍整齐,没有丝毫的拥挤或争抢。他们如同等待着领取圣餐的信徒,脸上带着一种庄重而审慎的表情。队伍移动得缓慢而有序,每一个人都保持着恰当的距离,这让整个过程更像是一场严谨的学术鉴定,而非单纯的欲望宣泄。

终于,轮到了我。我走上那两级台阶,站到艾拉的面前。距离拉近,我能更清晰地看到她瞳孔中映出的、我那模糊的身影。她的目光迎向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恐惧,也没有羞耻,只有一种被彻底驯化后、迎接既定宿命的坦然。她甚至对我微微点头,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一分。

我伸出右手,将食指与中指并拢。几乎在我做出这个动作的瞬间,她便领会了意图,顺从地将双腿分得更开,将自己最私密的部分完全地、毫无防备地展现在我的手下。她的身体因为这个动作而产生了一点轻微的摇晃,但她很快就稳住了重心。

我的指尖触碰到她。那里的皮肤滚烫,并且已经濡湿。我没有犹豫,稳定地将手指探入了她温热而湿滑的体内。入口紧窄,却富有弹性,随着我手指的深入,我能感觉到她内部稚嫩的软肉在轻微地收缩、包裹,仿佛在试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侵入。一股清澈的淫液立刻从交合处涌出,沾满了我的指根。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平坦的小腹在我的探入下有瞬间的绷紧,紧接着,一股无法抑制的颤抖从她的膝盖开始,迅速蔓延至大腿。她的双腿剧烈地抖动起来,几乎难以支撑自己的体重,但她依旧咬着牙,强行维持着岔开腿的站姿。她脸上的微笑没有丝毫动摇,反而因为这强烈的生理刺激,染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病态的潮红。她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是呼吸变得急促了一些。

我抽出手指,带出几缕晶莹的黏液。然后我退后一步,回到了队伍的阴影中。

艾拉在我离开后,迅速调整了一下呼吸,稳住那不住颤抖的身体,继续为下一位上前的宾客敞开自己。检验在继续。每一个人都重复着与我相同的动作,而艾拉的身体也一次次地给予最诚实的反馈。她的颤抖从未停止,甚至幅度在不断累积中变得更加剧烈。她脚下的那个白色木箱,已经被她不断滴落的爱液浸染出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范围还在缓慢地扩大。

直到最后一位宾客完成了检验,从高台上走下,她才终于得到片刻的喘息。但她没有收拢双腿,依旧保持着那个迎接的姿态,仿佛她的身体已经忘记了其他的站立方式。她站在那里,胸口起伏,汗水混合着体液,在灯光下让她全身都泛着一层光亮。她通过了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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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位宾客完成检验退下后,高台周围的灯光变得更加明亮,将艾拉娇小的身躯映照得毫无瑕疵。她依旧站在那里,双腿不住地颤抖,脸颊上泛着因持续刺激而未曾消退的潮红。她急促地呼吸着,试图平复自己身体内部的骚动。

一名身穿黑色制服的司仪走上了高台,他的步伐沉稳,面容冷峻,仿佛即将主持的不是一场婚礼,而是一次庄严的审判。他没有看向艾拉,而是面向台下的宾客,声音通过微型扩音器清晰地传遍了大厅的每一个角落,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检验结束。资产状况良好,具备接受烙印的资格。”

他顿了顿,然后才将目光转向艾

拉。艾拉立刻收敛了呼吸,努力让自己的身体停止颤抖,抬头迎向司仪的目光。

司仪开始了一场模仿婚礼誓词的问答。

“艾拉,”他的声音庄严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枚钉子,“你是否自愿放弃你的姓名、你的人格、你的自由,成为一件为主人奉献一切的物品?”

“我愿意。”艾拉充满孩童稚气的声音清脆而坚定,仿佛这句话她已经演练了千百遍。

“你是否承诺,你的身体,从你的头发到你的脚趾,从你的皮肤到你的内脏,都将成为主人的财产,任由其使用、改造或损毁?”

“我承诺。”她的回答没有丝毫迟疑,眼神中甚至透露出一丝狂热的虔诚。

“你是否宣誓,你的唯一使命便是承受与容纳,你的唯一价值便是带来愉悦,无论这愉悦以何种形式降临于你身?”

“我宣誓。”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下,誓言完成了。这并非是对未来的美好期许,而是对过去所有一切的彻底割裂。

一名身材魁梧的工匠随即走上台,他手里拿着一把巨大的工业剪钳。他走到艾拉身后,毫不犹豫地将剪钳的刃口对准了她脖子上那圈黑色的皮质项圈。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哒”声,象征着她最后人类身份的项圈被剪断,掉落在地。

艾拉的脖颈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显得格外纤细和脆弱。工匠从助手手中接过一个沉重的、由某种暗沉金属锻造的项圈。项圈的接口处并非是锁扣,而是需要焊接才能闭合的断口。工匠将这个冰冷的金属圈套上了艾拉的脖颈,作为她的“新婚戒指”。

他拿起手持焊枪,蓝色的电弧瞬间亮起,发出“滋滋”的声响。在刺眼的光芒中,一股蛋白质烧焦的糊味伴随着青烟升起。焊枪的火花溅射在艾拉的皮肤上,烫出了细小的红点,但她紧咬着嘴唇,身体剧烈地颤抖,却硬是没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焊接的过程持续了十几秒,当火光熄灭时,那个金属圈已经被永久地封死在她的脖子上,成了一个无法拆卸的、终身的烙印。

从此,她再无解脱的可能。她不再是艾拉,只是一个等待被占有的,无名的物件。

焊接完成的瞬间,大厅内压抑的寂静被一种新的、充满期待的骚动所取代。

艾拉的父亲,那位面容儒雅、身着剪裁合体礼服的男人,第一个从宾客中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神情,既有艺术家审视自己最杰出作品时的骄傲,又混杂着毫不掩饰的、即将占有的原始欲望。他没有走向高台,而是站在台下,目光如炬,锁定了艾拉。

艾拉立刻领会了他的意图。她没有丝毫的犹豫或羞怯,反而脸上绽放出更加灿烂的微笑。她顺从地、甚至是有些急切地从那个浸透了她体液的白色木箱上爬下来。她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身体因为刚才的“检验”和此刻的兴奋,依旧在不住地颤抖。她走到父亲面前,流畅地跪了下来,然后主动将身体向前倾,双手撑地,臀部高高翘起,将自己完全奉献出来。她的目光甚至从肩膀上方回望,与父亲的视线交汇,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被教导出的渴望。

男人满意地哼了一声。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那与女孩体型完全不相称的、早已勃发的性器。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先用那滚烫的头部,在她稚嫩的穴口周围缓缓地、带有惩戒意味地研磨。艾拉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她臀部的肌肉绷紧,口中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腰肢也随之摆动,试图迎合那份挑逗。

男人抓住了她的胯骨,稳住了她迎合的动作,然后将自己的性器尖端抵住了那道湿滑的缝隙。他开始施加压力,缓慢而坚定地向内推进。

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艾拉的身体对于这种尺寸的侵入来说太过窄小了。我能清晰地看到,随着那巨大柱体的寸寸深入,她穴口的皮肉被撑开,颜色由粉嫩转为深红,最终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紧绷的状态。阻力巨大,每深入一分,都需要他用上腰部的力量。艾拉的身体因为这股撕裂般的痛楚而剧烈地颤抖起来,指甲在地砖上划出刺耳的声响,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然而,她脸上的微笑没有半分消减。她紧咬着下唇,将尖叫与哭喊尽数吞回腹中,喉咙里只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但她的眼睛始终看着她的父亲,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殉道般的光芒。

当那巨大的性器终于完全贯穿了她小小的身体,抵达最深处时,艾拉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整个身体僵直了一瞬,仿佛被钉在了原地。一缕鲜红的血丝混合着透明的淫液,从他们结合的部位渗出,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

她的父亲开始了律动。他的动作沉重而富有节奏,每一次撞击都让艾拉的身体随之向前猛地一冲。他仿佛不是在进行性交,而是在用自己的身体,为这件“作品”打上最后的、不可磨灭的烙印。艾拉的微笑在剧烈的颠簸中显得有些扭曲,但她始终维持着那个弧度,口中发出的声音也从痛苦的呜咽,逐渐转变为一种被调教出的、迎合的呻吟。

当他结束时,他猛地抽身而出,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在了她高高翘起的臀瓣上。然后,他没有再看艾拉一眼,只是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退回到了宾客之中,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神色。

艾拉趴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着,腿间一片狼藉。但她没有休息,而是立刻用手臂支撑起上半身,回头看向宾客的队列,脸上依旧是那个完美无瑕的、充满期待的微笑,仿佛在邀请下一位“新郎”。

接下来,是在场的每一位男性宾客。

我们一个接一个地走上前,仿佛一条沉默的、等待进食的队列。艾拉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公共的容器,一个主动迎合的肉便器。她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以满足不同人的欲望。但无论承受着多么粗暴的对待,她的脸上始终挂着那抹微笑。她会看着每一个侵犯她的人,用眼神鼓励他们,用呻吟取悦他们。她的身体从未表现出迟钝或麻木,反而像是被注入了无穷的精力,对每一次新的侵入都报以最热烈的生理反应。

当最后一个人结束时,她已经彻底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但她依然努力地抬起头,脸上带着胜利般的笑容,仿佛完成了一项伟大的使命。

但仪式并未就此结束。

两个仆人牵进来一条体型硕大的黑色狼狗。那畜生被现场浓烈的气味刺激得兴奋不已。艾拉看到那只畜生时,眼中非但没有恐惧,反而亮起了更加狂热的光芒。她主动在地上翻过身,岔开双腿,用微笑迎接着这场献祭仪式的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彻底抹除她作为“人”的属性。

现场的气氛达到了一个新的沸点。那畜生肌肉虬结,步伐沉稳,每一步都踏在光洁的大理石上,发出沉闷的爪击声。它喉咙深处翻滚着低沉的咆哮,一双金色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原始的野性光芒。空气中浓郁的、混合了汗水与精液的腥臊气味,显然让它变得焦躁而兴奋。

当艾拉看到那只巨兽时,她那双因连续的性交而略显失焦的眼睛里,非但没有浮现出任何恐惧,反而瞬间亮起了一种更加狂热的、近乎于献祭般的光芒。她脸上那被蹂躏得有些扭曲的微笑,此刻变得无比真诚而灿烂。这最后的仪式,对她而言,显然不是惩罚,而是加冕。

她主动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湿滑的地板上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她翻过身,将双腿彻底岔开,角度大到了一个近乎畸形的程度,将自己那被轮奸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完全暴露出来。她用双臂支撑起上半身,仰起头,用一种迎接神祇降临的虔诚姿态,微笑着,无声地邀请着那只畜生。

仆人们将狼狗牵到她的腿间。那畜生低下头,巨大的头颅凑近了艾拉的身体。它湿热的鼻子在她的大腿内侧、在她那一片狼藉的阴部周围仔细地嗅探着,粗重的喘息喷出的热气,让她腿间的皮肤泛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艾拉的身体因为这近距离的接触而开始轻微地战栗,但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 blissful 的笑容。

一名仆人半跪下来,用手固定住艾拉的胯部,防止她在接下来的冲击中移动。另一名仆人则解开了狼狗脖子上的皮链,用手掌安抚着它颈后的鬃毛,同时引导着它。在气味和本能的驱使下,狼狗的前爪搭上了艾拉纤细的肩膀,那沉重的分量让她闷哼了一声,整个上半身都被死死地压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仆人扶住了那畜生狰狞的、早已完全勃起的红色阴茎,那东西的尺寸和形状与人类截然不同,前端的球状体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庞大。他将那东西对准了艾拉早已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在仆人的引导下,狼狗的腰部猛地向前一沉。

没有任何循序渐进的过程。那巨大的、形态怪异的兽屌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量,硬生生地贯穿了她。艾拉的身体猛地弓起,形成了一个痛苦的弧度,口中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抽气声。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随即因为极致的痛苦与兴奋而扭曲成一个怪诞的表情。一缕新的、更加鲜红的血液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涌出,与之前残留的污浊液体混合在一起。

那畜生开始了纯粹出于本能的抽插。它的每一次动作都深重而迅猛,每一次撞击都让艾拉小小的身体在地板上被向前推动一小段距离,然后又被拖拽回来。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和黏腻的水声在大厅里回响,成为了此刻唯一的背景音。艾拉的身体在这场风暴中彻底失去了控制,如同一个破败的玩偶般被动地承受着。她的意识似乎已经模糊,口中不断溢出无意义的、破碎的呻吟,但她的嘴角,却始终顽强地向上翘着。

在持续了数分钟的狂野交媾后,狼狗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重腥味的精液被尽数灌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当狼狗被仆人牵走后,艾拉瘫软的身体就那样被留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被一滩混合了不同男人精液、她自己的体液、血丝以及兽类精液的污浊液体包围着。她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有胸口还在以一种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频率起伏着,证明这个被彻底蹂躏过的躯壳里,尚存一丝生命的气息。

两名身穿灰色制服的仆人走了过来,他们的表情和动作都如同机器般精准而冷漠。他们没有使用任何毯子或担架,一人抓住艾拉的腋下,另一人抓住她的脚踝,就那样将她赤裸的、沾满污秽的身体从地板上抬了起来。她的头无力地向后仰着,那顶依然戴在头上的白纱垂落下来,扫过她身后留下的狼藉痕迹。

我们跟随着他们,穿过一条长长的、光线昏暗的走廊。空气的温度在迅速下降,那种属于上层宅邸的、混合着香薰与木料的温暖气息,被一种潮湿、冰冷的石头味道所取代。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前方传来若有若无的水滴声,在空旷的通道中回响。最终,我们停在一扇厚重的金属门前。门被打开,一股更加浓重的、混杂着霉味、消毒水和隐约铁锈味的气流扑面而来。

这里就是地牢。墙壁是未经打磨的粗糙岩石,上面凝结着细密的水珠。地面铺着带有排水格栅的石板,几盏安装在墙壁高处的防爆灯投下惨白的光线,让地牢里陈列的各种金属器械都泛着一层冷硬的寒光。那是一个由皮革、钢铁和冰冷逻辑构成的世界。

仆人们将艾拉带到地牢中央,那里固定着一个巨大的X形刑架。他们熟练地将她毫无反应的四肢用宽大的皮带牢牢固定在刑架的四个端点,让她的身体完全舒展开,正面朝上,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惨白的光线下。

所谓的“净化仪式”开始了。

一名仆人从墙边的工具架上取下一根细长的、尾端分叉的皮鞭。他走到刑架旁,没有丝毫的预兆,手臂猛地一挥。鞭子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叫,随即精准地抽打在艾拉平坦的小腹上。一道鲜红的鞭痕立刻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来。这剧烈的疼痛似乎穿透了她的昏迷,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含混不清的呻吟。第二鞭,第三鞭……鞭打接踵而至,每一击都落在不同的位置,却又共同构成了一副对称的、残酷的图案。艾拉的呻吟声逐渐变得清晰,最终转变为尖锐的哭喊,身体开始在束缚中徒劳地挣扎。

当她的哭喊声达到顶峰时,另一名仆人推过来一个不锈钢托盘车,上面摆放着各种尺寸的穿刺针和金属夹。他用镊子夹起一个带着锁扣的金属环,精准地夹住了她左边的乳头,然后拧紧了锁扣。接着,他拿起一根长针,对准那被夹得肿胀起来的乳头顶端,缓慢而稳定地刺了进去。艾拉的哭喊瞬间变成了一声凄厉的、几乎不似人声的尖叫,她的背部猛地弓起,身体剧烈地痉挛。同样的程序在她的右边乳头和下方那片最敏感的阴蒂软肉上被重复了一遍。

她的哭喊声已经变得嘶哑而断续。最后登场的是一台带有电线的仪器。仆人将两个电极片贴在她的大腿内侧,然后开启了开关。一股微弱的电流通过了她的身体,她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高频颤抖。仆人慢慢地加大了电流的强度。艾拉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牙齿在不受控制地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她的尖叫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毫无意义的嗬嗬声。最终,在一次猛烈的全身痉挛后,她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脑袋一歪,再次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仪式结束了。一名仆人上前检查了她的瞳孔和脉搏,确认她还活着。他们解开皮带,将她那具布满了鞭痕、穿刺孔和电击红斑的身体从刑架上取下,如同拖拽一件物品。

他们将她扔在地牢角落里一个用来冲洗地面的排水沟旁。其中一人打开了墙上的一个阀门,一股冰冷刺骨的水流从高处的管道中猛地喷射而出,精准地浇灌在艾拉毫无反应的身体上。

这股冰冷的水流起到了比任何药物都更有效的作用。在低温的持续刺激下,艾拉陷入混沌的意识被强行从深渊中拉扯了出来。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哆嗦,眼皮在颤抖中艰难地掀开一道缝隙。模糊的视线里,只有地牢惨白的光线和那些围在她周围的、影影绰绰的巨大身影。

“醒了。”一个声音平淡地陈述道。

随着这个声音,那些之前还保持着鉴赏家般距离的宾客们,此刻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再次围拢了上来。他们的脸上不再有之前那种仪式性的庄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释放的、赤裸裸的、毫无掩饰的兽性。

艾拉的父亲第一个蹲下身。他粗暴地抓住艾拉的头发,将她的头从满是污水的水泥地上拎起来,强迫她面对自己。艾拉的眼神依旧有些涣散,但她还是本能地、或者说是被训练出的条件反射,对着眼前的男人露出了一个微笑。一个虚弱的、破碎的,却依旧是顺从的微笑。

这个微笑如同一道命令,彻底点燃了现场混乱的导火索。

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秩序和排队。几双手同时伸向了艾拉。有人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粗暴地向两侧拉开,固定在地上。另一人则直接跪坐在她的胸口,用体重压制住她任何可能出现的挣扎,然后掰开她的嘴,将自己那早已硬挺的阴茎直接塞了进去。艾拉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堵住的、痛苦的呛咳,但那人毫不在意,开始在她小小的口腔里进行着野蛮的抽插。

几乎在同一时间,她的小穴和后庭也被另外两根滚烫的性器所占据。经过之前数轮的蹂躏,她的身体内部已经变得泥泞不堪,几乎失去了任何阻碍。但三处要害同时被尺寸巨大的异物侵占和贯穿,所带来的撕裂感和涨满感,还是让艾拉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发出一声被口交动作堵得含混不清的凄厉悲鸣。

这场群交是彻底的、毫无怜悯的混乱。男人们挤作一团,争抢着她身上任何一处可以利用的孔洞。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块被争夺的肉,被不同的手抓握、揉捏、拍打。有人甚至将她的手臂和大腿当作泄欲的工具,在上面进行着徒劳的摩擦。黏腻的液体、粗重的喘息、肉体碰撞的闷响和艾拉断断续续的哭泣呻吟,共同构成了地牢里唯一的交响乐。

艾拉的意识在这场风暴中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清醒时,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被撕裂、被填满、被玷污;模糊时,眼前只有一张张因欲望而扭曲的、不断晃动的脸。但无论处于何种状态,她脸上的那个微笑始终没有消失。它如同一个焊死在她脸上的面具,即使在她因为痛苦和窒息而泪流满面的时候,嘴角依旧顽强地向上翘着。她用这个微笑,迎接着所有施加于她身上的暴行,仿佛这是她与生俱来的使命和荣耀。

最终,这场疯狂的轮奸在她彻底昏死过去后才渐渐平息。男人们心满意足地离开,只留下她那具如同破布娃娃般被丢弃在污水中的身体。地牢的门被从外面锁上,厚重的金属声宣告了她余生的开始。这里将是她的囚牢,也是她唯一的舞台,她将在这里一次又一次地醒来,然后为无数的男性释放他们的兽欲,直到她生命的最后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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