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基米写的不错，下次不要写了。。。

你站在海味阁那熟悉的门槛前，十年岁月仿佛只是一阵风，吹旧了牌匾上的鎏金，却吹不散这空气里混杂着脂粉、酒菜与人世间欲望的独特气味。大厅里人声鼎沸，龟奴们穿梭如织，姑娘们倚着栏杆巧笑倩兮，一切都和你记忆中的样子相差无几。你环顾四周，试图在那些或明艳或青涩的脸庞中，寻找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位爷，看着面生，是头一回来咱海味阁？”一个眼尖的龟奴凑了上来，脸上堆着殷勤的笑。

你摆了摆手，目光越过他，落在了二楼回廊的一个身影上。那人正与一个客人说着话，侧脸的轮廓在灯笼的红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微撇的嘴角，那思考时下意识嘟起的嘴唇，让你心头一跳。

“我找婉儿。”你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龟奴愣了一下，随即笑容更深了：“原来是找娜姐的熟客，爷您里边请，我这就去给您通报一声。”

你没动，只是站在原地，看着楼上那个身影送走了客人，然后懒洋洋地转过身，扶着栏杆往下望。她的目光在大厅里扫了一圈，最终与你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婉儿先是疑惑地眯起了眼，似乎在辨认你这个有些模糊的影子。几秒钟后，她那双总是带着几分世故和几分倦怠的凤眼，猛地睁大了。她直起身子，一只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微张的嘴，另一只手紧紧抓着朱红色的栏杆。

“我日……”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四川话粗口从她唇边逸出，随即被她自己咽了回去。她快步走到楼梯口，身形还有些不稳，扶着扶手，一步一步地走了下来。

她停在离你三步远的地方，细细地打量着你。十年光阴在你脸上刻下了成熟的痕迹，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多了几分沉稳。而她，眼角的细纹藏不住了，曾经紧致的小圆脸也似乎有了一丝松弛的迹象，但那股子又野又娇憨的劲儿，却一点没变。

“……是你？”婉儿的声音有些干涩，带着不确定。

你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怀念的笑意：“是我。好久不见，婉儿。”

“我操……”这一次，她没忍住，一句地道的川骂脱口而出，眼圈却瞬间红了。她快步上前，不是拥抱，而是像个哥们儿一样，一拳捶在你胸口，力道不轻不重。“你这个龟儿子！还晓得回来嗦？老子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

你笑着受了她这一拳，闻到她身上那熟悉的、混合着廉价香粉和淡淡汗意的味道。你看到她眼里的水光，看到她故作凶狠的表情下那份压抑不住的激动。

“最近怎么样？”你问，声音放得很柔。

“就那样呗，混吃等死。”她撇了撇嘴，迅速收敛了情绪，恢复了那副风尘里打滚多年的老油条模样，拉着你的袖子往里走。“站这儿干啥，挡别个的财路。走，上楼，老子今天不接客了，陪你这个瘟神喝几杯！”

她把你拉进她那间不算宽敞却收拾得还算干净的房间。屋里陈设简单，一张床，一个梳妆台，一张小桌子，两把椅子。桌上摆着残羹冷炙，显然是她刚对付过的晚饭。她随手把碗筷往旁边一推，从床底下摸出个酒坛子和两个粗瓷碗，“啪”地放在桌上。

“没得好酒，将就喝。”她一边倒酒，一边斜着眼看你，“十年了，你个狗日的，音讯全无。发财了？”

“没发财，混口饭吃。”你端起酒碗，和她碰了一下，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像是要把这十年的风霜都烧尽。

婉儿也干了，给自己又满上一碗，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像是卸下了某种伪装。“你晓不晓得，星狗那婆娘，嫁人了。嫁给对门米铺的刘老板当小妾，生了个大胖小子，日子过得……哼，也就那样。前几天还回来看我，跟我摆她屋里那些鸡零狗碎的烂账。”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说着阁里这些年的变化。谁走了，谁来了，谁红了，谁又落魄了。你静静地听着，偶尔插一句话。你知道，她不是在说给谁听，她只是需要一个出口，倾泻这十年来积压的孤单和无人可诉的苦闷。

酒过三巡，婉儿的脸颊泛起红晕，眼神也开始迷离。她不再说那些琐事，只是撑着下巴，定定地看着你。

“你……这次回来，还走不？”她问，声音很轻。

“待一阵子。”

“哦。”她应了一声，低下头，用指甲无意识地刮着桌上的木纹。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巷子里传来的隐约喧嚣。

“婉儿。”你开口叫她。

她抬起头，眼里水光潋滟。

“我今晚，不走了。”你说。

她愣住了，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作一个自嘲的苦笑。“你晓得规矩的……我这个月，还差陈妈妈的包银……”

你从怀里摸出一锭十两的银子，轻轻放在桌上，推到她面前。银子在昏暗的灯光下，发出沉闷而诱人的光。

婉儿的目光落在银子上，瞳孔猛地一缩。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你。这不是一笔小数目，足够她交上这个月的份子钱，甚至还有富余。这已经超出了单纯过夜的价码，更像是一种……宣告。

她没有去碰那锭银子，只是死死地盯着你的眼睛，仿佛想从里面看出些什么。半晌，她笑了，笑得有些凄凉，也有些认命。

“十年不见，出手倒是大方了。”她站起身，走到你面前，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在你的脸上，带着浓郁的酒气和她独有的体香。“行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十两银子，老娘今晚这条命都是你的了。”

她的话说得豪迈，甚至带着几分作践自己的狠劲。但她的手，在解开你衣带的时候，却在微微发抖。

你没有说话，只是握住她冰凉的手指，然后反客为主，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那张吱呀作响的床。

十年了。床还是那张床，人还是那个人。只是岁月，在你们之间，划下了一道看不见的鸿沟。今晚，你们要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试着将它填满。

你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她顺从地躺下，眼神却有些躲闪，不敢与你对视。你俯下身，没有急着去脱她的衣服，而是先吻上了她的嘴唇。

她的嘴唇很软，带着酒的辛辣和她唾液的微甜。起初，她只是被动地承受着，身体有些僵硬。但随着你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她的口腔，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她紧绷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她开始笨拙地回应，手臂环上你的脖子，将你拉得更近。

这是一个漫长而深入的吻，仿佛要将十年的思念与空白都吞噬殆尽。分开时，一道晶亮的津液从你们唇角牵出，在昏暗的光线下暧昧不清。

婉儿喘息着，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看着你，眼神里不再是风尘女子的职业假笑，而是少女般的迷茫和羞怯。

“你……”她刚开口，就被你再次堵住了嘴。

这一次，你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你熟练地解开她繁复的衣衫，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肌肤，引起她一阵阵轻微的战栗。当她那对算不上丰满却也匀称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时，她下意识地想用手去遮挡，却被你抓住了手腕，按在了头顶。

“别动。”你的声音有些沙哑。

她便真的不动了，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你的目光和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你低下头，含住她左边的乳头。那颗小小的红豆在你口中慢慢变硬，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你的舌头在上面打着圈，时而轻舔，时而用牙齿厮磨。另一只手则在她右边的乳房上揉捏，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

“嗯……啊……”她开始扭动身体，双腿无意识地摩擦着。青楼里学来的技巧让她知道如何挑逗男人，但此刻，她身体的反应却完全出于本能。

你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探入那片神秘的幽谷。那里早已一片泥泞。你的手指轻易地就滑了进去，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搅动。你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中的珍珠，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揉搓。

“啊！不……别……”婉儿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一股热流从她腿间涌出，瞬间浸湿了你的手掌和身下的床单。她竟然就这么被你玩弄到高潮了。

她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眼神涣散，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

你看着她这副被情欲彻底淹没的样子，下腹的欲望更加高涨。你褪去彼此身上最后的束缚，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抵在了她湿滑的入口。

“婉儿，”你凑在她耳边，轻声说，“我要进去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双腿缠住了你的腰，用行动给了你最直接的邀请。

你深吸一口气，腰部用力，将那根硕大的肉棒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

一声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尖叫划破了房间的寂静。你的肉棒太粗太长，即使她经验丰富，也依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毫无保留的侵入撑得几乎裂开。你感觉自己像是劈开了一块温润的玉石，势如破竹地捣入了最深处，重重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口上。

你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停留在她身体的最深处，让她慢慢适应你的尺寸。你能感觉到她体内的软肉正紧紧地包裹、吮吸着你，一波一波的痉挛从深处传来，刺激着你的每一根神经。

“龟儿子……你想整死老子啊……”婉儿缓过劲来，在你耳边用沙哑的四川话骂道，声音里却带着一丝哭腔和浓浓的鼻音。

你低笑一声，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每一次顶入，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软肉。你看着她因为你的动作而不断变化的表情，时而蹙眉忍耐，时而媚眼如丝，听着她从喉咙深处发出的、破碎而淫荡的呻吟，心中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

“嗯……啊……慢点……太深了……哦……”

你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反而加快了速度。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淫水搅动的“噗嗤”声，以及婉儿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她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你的后背，划出一道道红痕，双腿也紧紧地夹着你的腰，仿佛想把你融入她的身体里。

不知过了多久，你感觉到她体内的肌肉开始剧烈地收缩，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喷涌而出，浇灌在你的肉棒上。

“啊……啊……要去了……我不行了……啊——！”

在她的尖叫声中，你也达到了高潮。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带着十年的积蓄，尽数喷射在她温暖的子宫深处。你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仿佛随着这股热流一起，被她彻底吞噬。

你趴在她身上，大口地喘着气，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婉儿也像条离了水的鱼，瘫软在床上，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

良久，她才缓过神来，伸手轻轻抚摸着你汗湿的后背。

“狗日的……”她喃喃地说，“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不晓得温柔……”

你抬起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没有说话。

千言万语，都在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里了。

她看着你，忽然笑了，眼角有泪滑落。

“回来就好……”她说。

你将她紧紧拥入怀中，闻着她身上那让你安心的味道。窗外的喧嚣渐渐远去，这一刻，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你们两个人。你埋首在她颈间，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在这一刻，你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午后，阳光正好，而她，就在你身边。

小说相关章节：杂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