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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女英雄凌波仙子,1

小说:女英雄凌波仙子 2025-09-19 15:04 5hhhhh 3490 ℃

第二十六章:神秘的人贩子

阳光透过教室的玻璃窗,在苏柔的教案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刚刚结束一堂英语课,学生们还在窃窃私语讨论着她讲解的语法点,眼神里满是对这位永远年轻貌美的老师的亲近。苏柔收拾着教具,指尖无意间拂过讲台边缘一道细微的划痕 —— 那是前些天战斗余波震裂的痕迹。她心念微动,柔和的绿光自掌心漾开,如晨露般漫过划痕,不过片刻,讲台便恢复如初,连一丝陈旧的印记都未曾留下。

这便是她完全掌握上古魔神治愈权能后的模样。不仅能抚平生灵的伤痛,连那些被战火摧毁的房屋、坍塌的桥梁,只要核心结构未完全化为齑粉,她都能让砖石重归原位,钢筋蜿蜒接续,仿佛时光倒流般重现原貌。这几日,她趁着课余时间,悄悄走遍了城市里受灾最重的区域,那些曾布满弹孔的墙壁、被冲击波掀翻的屋顶,都在她的权能下悄然复原,居民们只当是工程队效率惊人,却不知是这位女教师在暗中施为。

只是,每当她站在那些彻底化为废墟的角落,想起那些永远消失在灾难中的生命,心中总会泛起一阵沉重。治愈权能再强,终究无法唤醒逝者,这是她始终无法跨越的界限。

“啧啧,这手修复活儿倒是越来越熟练了。” 一个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不用回头,苏柔也能听出是谁。

她转过身,果然看到我斜倚在教室门口,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神里带着惯有的调侃。阳光落在她身上,将她白色的连衣裙染成浅金,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体香中那股恒定的栀子花香混着淡淡的草木气息,比往日更显清透。

“诺伊兰,你怎么来了?” 苏柔蹙眉,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戒备,却少了几分往日的疏离。

“路过,顺便来看看我们大名鼎鼎的凌波仙子,是不是又在忙着给街坊邻居‘修房子’。” 我迈步走进教室,目光扫过光洁如新的讲台,嘴角弯得更明显了,“不得不说,这治愈能力是越来越像样了,连破砖烂瓦都能给你摆弄回原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转行当建筑师了呢。”

苏柔抱起教案,指尖在封面上轻轻点了点:“能帮到大家就好,总比某些人只会制造麻烦强。”

“哦?制造麻烦?” 我挑眉,故意凑近一步,声音压低了些,像朋友间斗嘴般揶揄道,“比起某些人天天在战场上‘屡败屡战’,我这点‘麻烦’似乎还算不上什么吧?”

苏柔的脸颊微微泛红,不是羞恼,更像是被说中心事的窘迫。她确实得承认,这次对抗佩罗斯,若不是我及时出现,后果不堪设想。“战斗总有胜负,保护大家才是最重要的。” 她梗着脖子辩解,眼神却有些飘忽。

“保护大家?” 我轻笑一声,伸手虚虚指了指她,“是靠你这越来越厉害的治愈术吗?每次打完架,别人忙着庆祝胜利,你倒好,先蹲在原地给对手‘包扎伤口’,顺便把战场收拾干净?我说苏柔,你这战斗力要是有治愈能力一半长进,也不至于总让人捏把汗了。”

这话倒是戳中了苏柔的软肋。她攥紧了教案,瞪了我一眼,语气却软了下来:“辅助能力变强,至少能让更少人受伤,不好吗?”

“好,怎么不好。” 我耸耸肩,语气里的调侃淡了些,多了丝不易察觉的认真,“只是可惜了‘凌波仙子’这名号,别人听着都以为是叱咤风云的战神,结果呢?打起架来节节败退,转头却能把废墟修成花园 —— 你这反差,说出去怕是要让那些崇拜你的人笑掉大牙。”

苏柔被我说得没了脾气,索性不再反驳,只是轻轻 “哼” 了一声:“总好过某些人明明有能力却偏要藏着掖着,要么就搞出些惊天动地的事来,让所有人都不得安生。”

“彼此彼此。” 我笑了笑,不再继续逗她,目光望向窗外湛蓝的天空,“行了,不打扰你当‘建筑大师’了。只是提醒你一句,太平日子过久了,别真把自己当成只会修修补补的普通老师。”

说完,我转身朝门口走去,留下苏柔站在原地,看着我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泛着淡淡绿光的指尖。阳光穿过走廊,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空气中栀子花香悄然弥漫,带着点不服气,也带着点被朋友调侃后的无奈。

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几个穿着警服的人快步走近教室,领头的队长脸色凝重,看到苏柔时眼中闪过一丝恳切。

“苏老师,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打扰您。” 队长声音沙哑,带着难掩的疲惫,“这几天城里接连失踪了几个姑娘,有模特、有刚拿了奥数奖的学生…… 都是您这样又美又有天赋的。”

苏柔手里的教案 “啪” 地合上,脸上的温和瞬间敛去。“人贩子?”

“不是普通的。” 队长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上面是栋藏在密林里的古堡,墙面上爬满了扭曲的藤蔓,“这是他的秘密基地,我们冲了三次,每次靠近就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牺牲了三个兄弟…… 他好像能操控周围的能量,连仪器都测不出规律。”

旁边的年轻警员补充道:“有个失踪的姑娘家长说,她女儿失踪前收到过一张卡片,上面画着朵枯萎的玫瑰,背面写着‘收藏’……”

苏柔指尖泛起微光,不是治愈的柔和绿光,而是带着冷意的莹白。“收藏?” 她抬眼看向窗外,刚才还晴朗的天不知何时阴了下来,“他把人当藏品?”

队长重重点头:“我们怀疑他有特殊能力,跟您之前对付的那些不一样,更狡猾,像在玩一场狩猎游戏。”

苏柔拿起照片,古堡的窗户在镜头里像只窥视的眼。她想起刚才诺伊兰调侃她 “只会修修补补”,此刻却觉得那股调侃里藏着未说尽的警惕 —— 这城市底下,果然还藏着没散尽的阴影。

“地址发我手机上。” 她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声音冷静得像结了层薄冰,“别再派人硬闯,我去看看。”

队长还想说什么,苏柔已经快步走出教室,裙摆在走廊里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经过公告栏时,她瞥见自己上次修复的裂痕已经完全长好,可这一次,要修的不是物件,是被搅乱的人心,是藏在暗处的恶意。

苏柔刚踏入古堡范围,一股无形的压力便如潮水般涌来,压得她呼吸微微一滞。她已切换至战斗形态,蕾丝吊带勾勒出流畅的肩颈线条,过肘手套包裹着纤细的手臂,及膝白丝靴随着步伐轻踩在积灰的地板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那股压力带着诡异的黏滞感,像浸了水的棉絮裹在身上,让她每走一步都得耗费额外的力气。她的步伐渐渐不稳,原本利落的身形染上几分摇曳,腰肢随着重心调整轻轻摆动,裙摆扫过小腿,带起微痒的触感。白丝靴跟敲击地面的节奏乱了些,却意外透出种脆弱的美感,仿佛风中即将折断的白玫瑰。

走廊两侧的烛火忽明忽暗,映得她侧脸的轮廓柔和又锐利 —— 睫毛垂下时投下浅浅的阴影,抬眼时眼底却亮得惊人。压力越来越重,她扶着墙壁缓了缓,指尖在冰冷的石壁上留下淡淡的温度,手臂的线条因用力而微微绷紧,手套边缘露出的肌肤泛着细腻的光泽。

“不过是些障眼法……” 她轻声自语,声音带着点被压制的喘,却更显娇俏。迈步时,白丝靴在地面拖出半寸,膝盖微弯的弧度恰好勾勒出腿部的流畅曲线,每一次摇晃都像是在与无形的压力周旋,既有对抗的韧劲,又透着不自知的媚态。

呵,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凌波仙子吗?” 粗犷的笑声突然在走廊尽头炸开,几个黑影从烛火阴影里钻出来,为首的人贩子头目叼着烟,目光像贪婪的毒蛇,从苏柔的发顶一路扫到白丝靴尖,眼神里的欲望几乎要溢出来。他故意放慢脚步走近,视线死死黏在苏柔的蕾丝吊带领口 —— 那面料紧紧贴在身上,将肩颈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锁骨凹陷处盛着细碎的光,连呼吸时胸口的起伏都透着致命的诱惑。

“穿成这样来古堡,是知道自己打不过,主动来当我的收藏品?” 头目吐出烟圈,语气里满是戏谑的嘲讽,目光又落在苏柔的过肘手套上 —— 蕾丝边缘露出一小截莹白肌肤,指尖泛着淡淡的粉,连握拳时手套褶皱的弧度都透着精致的媚态,“这手套、这吊带,还有你这双白丝靴…… 啧啧,比我收藏的那些女人会穿多了,知道怎么勾男人的眼是吧?”

旁边的手下也跟着哄笑,有人吹了声口哨,目光死死盯着苏柔的腰肢 —— 她因无形压力而微微摇曳,裙摆扫过小腿,蕾丝边缘若隐若现地蹭过白丝靴面,腰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连布料的褶皱都透着性感。“老大,你看她走路都站不稳,还装什么战斗形态?这身段,这穿着,分明是来送上门的‘宝贝’!” 一个瘦高个手下搓着手,眼神里满是垂涎,视线落在苏柔的白丝靴上 —— 靴筒贴合着小腿,将腿型衬得笔直修长,靴跟轻敲地面的节奏乱了些,却更显脆弱的美感,仿佛一捏就碎的白瓷。

苏柔的指尖微微蜷缩,扶着石壁的手臂因用力而绷紧,手套边缘的肌肤泛着细腻的光泽。她强忍着压力带来的眩晕,抬眼看向头目,眼底亮得惊人,却因呼吸微促,脸颊泛着淡淡的粉,反而添了几分娇憨的艳色。“别做梦了,我是来抓你们的!” 她的声音带着点被压制的喘,尾音微微发颤,非但没有威慑力,反而像在撒娇,让头目笑得更猖狂。

头目上前一步,故意伸出手,指尖几乎要碰到苏柔的蕾丝吊带,语气里的亵渎更甚:“抓我们?就凭你现在这模样?走路都摇摇晃晃,白丝靴跟都快站不稳了,还想当英雄?我看你还是乖乖听话,把这吊带、手套都脱了,让兄弟们看看你这‘仙女’到底有多性感,说不定我还能让你当我收藏里最宝贝的那一个!”

另一个满脸横肉的手下也凑过来,目光死死盯着苏柔的白丝靴脚踝处 —— 靴尖微微上翘,露出一小截包裹在白丝里的肌肤,连血管的淡青色都隐约可见,美得像艺术品。“老大说得对!你看她这脚,裹着白丝穿靴子,比光脚还诱人!穿成这样来打架,不是主动送上门让我们玩吗?” 他说着,甚至想伸手去碰苏柔的靴尖,却被苏柔猛地后退躲开,可这一躲,又让她因压力而踉跄了一下,裙摆向上扬起,露出更多小腿的白丝肌肤,连膝盖处的蕾丝花纹都清晰可见。

头目看着苏柔慌乱的模样,笑得更得意了,他上前一步堵住苏柔的退路,目光落在她泛着粉的脸颊上 —— 烛火的光落在她脸上,睫毛垂下时投下浅浅的阴影,抬眼时眼底的倔强与脆弱交织,美得让人窒息。“跑什么?你穿得这么性感,不就是想让男人多看几眼吗?今天满足你,让我们所有人都好好欣赏欣赏,我们的女英雄是怎么主动送上门当收藏品的!”

苏柔听得怒火中烧,胸口因愤怒剧烈起伏,原本就紧绷的蕾丝吊带竟顺着肩颈往下滑了半寸 —— 瞬间露出更多莹白的肌肤,锁骨凹陷处的光愈发刺眼,连胸前的柔软曲线都隐约可见。她瞳孔微缩,下意识地抬起重叠着蕾丝手套的玉手,指尖泛着淡淡的粉,慌乱地去拉吊带边缘。

手套的蕾丝蹭过肌肤,带来微痒的触感,她的动作急而不乱,却还是被头目看得一清二楚。“哟,这就急着遮了?” 头目笑得更放肆,烟蒂在指尖转了个圈,目光死死黏在她拉吊带的手上 —— 手套包裹的手指纤细修长,连用力时指节的弧度都透着性感,“刚才不是挺横吗?现在拉着吊带慌慌张张的,哪像个能抓人的女英雄?倒像个怕走光的小女人!”

旁边的瘦高个手下也跟着起哄,吹了声更响的口哨:“老大说得对!你看她那手,戴着蕾丝手套拉吊带,比跳舞还好看!这模样哪有半点战斗的样子,分明是怕我们看不够,故意装矜持呢!” 他的话让其他手下哄堂大笑,有人甚至故意向前凑了凑,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苏柔还没拉好的吊带,眼神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苏柔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不是羞的,是气的。她用力将吊带拉回原位,手套边缘的蕾丝被扯得有些歪斜,露出一小截手腕的肌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你们这群混蛋!别以为耍这些龌龊手段就能让我退缩!” 她的声音带着怒意,却因之前的喘息还没平复,尾音微微发颤,反而添了几分娇憨的倔强。

头目上前一步,故意伸出手,指尖几乎要碰到苏柔的肩带,语气里的亵渎更甚:“退缩?就凭你现在这模样?拉个吊带都慌里慌张,等会儿打起来,是不是还要我们帮你扶着衣服?”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空气,仿佛已经触到了那片细腻的肌肤,“我看你还是乖乖把这碍事的吊带脱了,省得等会儿战斗时滑落,让兄弟们都看了笑话 —— 毕竟你这‘女英雄’的面子,可比什么都重要,对吧?”

苏柔气得浑身发抖,扶着石壁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手套的蕾丝都被攥出了褶皱。她强忍着压力带来的眩晕,抬眼看向头目,眼底亮得惊人,却因吊带滑落的插曲,那股战斗的锐气里添了几分狼狈的艳色。“别做梦了!我就算穿着这身衣服,也能把你们一个个都抓起来!” 她的声音掷地有声,可目光扫过手下们戏谑的眼神,还是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 刚才那短暂的暴露,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尊严上,让她既愤怒又屈辱。

满脸横肉的手下凑到头目身边,压低声音笑道:“老大,你看她现在又硬气了,可拉吊带那一下,我看她心里早就慌了!这战斗形态穿得这么暴露,说不定就是故意的,想勾起我们的兴趣,再找机会偷袭 —— 不过啊,她这点小心思,在我们面前根本没用!”

苏柔胸中怒火彻底爆发,之前被无形压力压制的力量骤然冲破桎梏 —— 她猛地向前踏步,白丝靴跟重重敲在地面,震得烛火微晃。原本滞涩的动作变得利落如电,过肘蕾丝手套包裹的玉手成拳,带着凌厉的风直冲向头目面门。头目瞳孔骤缩,慌忙抬臂格挡,却被苏柔拳上的力道震得连连后退,烟蒂都掉落在地,脸上的嘲讽瞬间僵住。

“不可能!你怎么会这么强?” 头目踉跄着扶住石壁,满眼震惊。之前情报里明明说,这凌波仙子连普通超能力者都能轻易制服,可此刻苏柔的拳脚又快又狠,每一次出招都带着破风的声响,蕾丝吊带随动作剧烈起伏,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裙摆扫过小腿,露出的白丝肌肤在烛火下泛着莹白光泽,美得让人胆寒。

瘦高个手下见状,抄起旁边的铁棍就朝苏柔后背砸去。苏柔却像背后长了眼,轻盈转身,白丝靴尖轻点地面,身体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恰好避开攻击,同时抬手抓住对方手腕,轻轻一拧 ——“咔嗒” 一声脆响,铁棍落地,瘦高个疼得惨叫出声。苏柔顺势将他推搡出去,他重重撞在铁门上,震得灰尘簌簌掉落。这一连串动作又快又艳,转身时吊带微微下滑,露出的锁骨线条凌厉又性感,手套边缘的蕾丝晃动,添了几分柔媚的反差。

剩下的手下也纷纷扑上来,他们虽不是普通人,却在苏柔面前毫无还手之力。苏柔抬腿踢飞一人,白丝靴的靴筒绷紧,将腿部肌肉的流畅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又伸手扣住另一人脖颈,手套下的指尖用力,对方瞬间脸色涨红。不过片刻,几个手下就全被打倒在地,捂着伤口呻吟,看向苏柔的眼神里满是恐惧与难以置信。

“这…… 这根本不是之前的凌波仙子!” 满脸横肉的手下趴在地上,声音发颤,“以前随便一个超能力者都能拿捏她,现在怎么这么厉害?”

头目扶着墙壁站起身,看着站在烛火光影里的苏柔,眼神复杂 —— 有震惊,有不甘,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贪婪。尽管打不过,他还是扯出一抹龌龊的笑,目光死死黏在苏柔的蕾丝吊带上:“就算变强了又怎么样?还不是穿得这么骚?打架的时候吊带滑来滑去,生怕别人看不见你身上的肉?”

瘦高个也跟着起哄,忍着疼笑道:“就是!穿成这样打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跳脱衣舞呢!就算能打又如何,骨子里还不是个靠身材勾人的女人?”

苏柔站在原地,胸口微微起伏,蕾丝吊带因刚才的搏斗滑到了肩头,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锁骨处沾了点灰尘,反而更显破碎的性感。她冷冷地看着地上的人,过肘手套的指尖微微蜷缩,声音带着冰碴:“你们打不过,就只会说这些龌龊话?”

头目却笑得更放肆:“怎么?说中你痛处了?你要是真像个正经女英雄,就不会穿成这样出来!明明就是想让男人多看你几眼,现在装什么清高?” 他的目光扫过苏柔的白丝靴、蕾丝手套,每一处性感的细节都被他用污秽的语言点评,“就算你能打败我们,也改变不了你穿得像个‘收藏品’的事实!”

“哟,这是嫌一边滑落不够,特意给我们来个对称的?” 头目笑得更加猖獗,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钉在苏柔胸前,“看来我们的凌波仙子是真急着送福利啊,打不过就用这招?”

苏柔又羞又怒,双手慌忙去扶两侧的吊带,蕾丝手套与肌肤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可越慌越乱,指尖刚勾住左边的带子,右边的又从指缝溜走,白丝靴在地面急得碾出浅浅的痕迹,腰肢因俯身的动作微微下弯,裙摆顺势垂下,恰好遮住膝盖,却将大腿的曲线勾勒得愈发撩人。

“啧啧,这手忙脚乱的样子,比那些主动送上门的还带劲。” 瘦高个趴在地上,忍着胳膊的剧痛起哄,“女英雄就是不一样,送福利都送得这么有格调,知道我们看腻了那些主动脱的,特意来个‘欲拒还迎’?”

“可不是嘛,” 另一个没昏过去的手下也跟着搭腔,目光黏在苏柔裸露的肩颈上 —— 那里的肌肤因羞愤泛着淡淡的粉,与蕾丝手套的白形成鲜明对比,“穿成这样打架,不就是为了让我们看这些?现在吊带全滑了,倒省得我们动手了,这是生怕我们看得不够清楚?”

苏柔终于将两侧吊带勉强拽回原位,可蕾丝面料本就光滑,稍一动作便又有下滑的趋势。她只能微微含胸,用戴着蕾丝手套的手死死按住肩头,这姿势让她的背线绷得笔直,从脖颈到腰腹的曲线像被精心雕琢过,每一寸起伏都透着惊心动魄的美。

“收起你们这些肮脏的心思!” 苏柔的声音带着颤抖,一半是怒,一半是难以言说的屈辱。烛火映在她脸上,睫毛上沾着细碎的光,眼底的倔强与被迫展露的性感交织在一起,像一朵在污泥里挣扎的白玫瑰,脆弱又夺目。

头目却像没听见似的,舔了舔嘴角,语气愈发龌龊:“怎么?被说中了?其实你心里也清楚,这身衣服穿在身上,打不打得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让男人多看你几眼,不是吗?现在吊带全滑了,正好让我们看看,你这‘仙子’到底有多少斤两,配不配当我最宝贝的收藏品!”

苏柔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连手套的蕾丝都被捏出褶皱。她知道这些人是故意用言语激怒她,可裸露的肌肤被他们肆无忌惮地打量,每一句嘲讽都像鞭子抽在身上,让她浑身发烫。战斗形态的装束本是力量的载体,此刻却成了他们羞辱她的工具,连这意外的滑落,都被曲解成 “送福利” 的伎俩。

苏柔懒得再跟地上的人贩子纠缠,勉强将一侧吊带拉到肩头,任由另一侧垂在腰间,转身就往关押同胞的方向走。白丝靴跟轻敲地面,发出细碎又清脆的声响,像带着节奏的鼓点,敲在每个人贩子的心上,让他们忘了疼痛,只痴痴地盯着那道性感的背影。

“我的天…… 这身段,这皮肤,比我们偷过的所有美女都要绝!” 头目趴在地上,眼神发直,声音都有些发飘,“那些女人要么靠化妆,要么靠滤镜,哪像她这样,纯天然的美,连沾了灰尘都这么诱人!” 他的目光死死黏在苏柔裸露的后背 —— 肌肤莹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肩胛骨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垂在腰间的蕾丝吊带偶尔蹭过腰腹,更添了几分慵懒的性感。

瘦高个也看得挪不开眼,手腕的剧痛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嘴里不停念叨:“是啊!之前偷的那些名媛、模特,跟她比起来简直差远了!她这裸露的肩头,这纤细的腰肢,还有这双白丝靴…… 连走路的姿势都这么勾人,不用刻意做什么,就比别人故意搔首弄姿还性感!”

苏柔的脚步没停,可身后的龌龊话却像苍蝇一样跟着她。一个满脸横肉的手下挣扎着抬起头,目光扫过苏柔的白丝靴,声音带着痴迷:“你们听这靴子声!清脆又好听,跟她的人一样,又纯又欲!要是能让她踩着靴子……” 话没说完,就被头目狠狠瞪了一眼,却还是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眼神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什么女英雄啊,我看就是老天爷赏饭吃的尤物!” 另一个手下也跟着附和,目光死死盯着苏柔的侧脸 —— 烛火的光落在她脸上,睫毛长长的,侧脸轮廓柔和又精致,哪怕没化妆,皮肤也细腻得看不见毛孔,“我们偷过那么多美女,从来没见过这么纯天然的!连生气时脸颊泛红的样子都这么好看,比那些刻意装纯的女人强一百倍!”

苏柔攥紧了拳头,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过肘蕾丝手套的褶皱都绷得紧紧的。她加快脚步,白丝靴跟敲击地面的节奏变快,却反而像更诱人的旋律,让身后的人贩子看得更痴迷。头目甚至想挣扎着爬起来,却又重重摔在地上,只能不甘心地喊道:“苏柔!你别走啊!不就是送福利吗?让我们再多看几眼!你这么美,藏着掖着多可惜!”

瘦高个也跟着喊:“就是!你就算去找那些人,也得让我们多看几眼你的背影啊!你这白丝靴,这裸露的后背,比任何福利都让人沉醉!我们偷了这么多美女,今天才算真正开了眼!”

苏柔终于走到关押同胞的铁笼前,可身后的龌龊话还没停。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转身看向铁笼里的人,声音尽量放柔和:“大家别怕,我来救你们了!” 可铁笼里的人看着她此刻的模样 —— 一侧吊带垂落,裸露着大片肌肤,白丝靴泛着光泽,既性感又狼狈,眼神里满是震惊与心疼,却也忍不住被她那份纯天然的美所吸引。

而身后的人贩子还在痴迷地议论着:“你们看她说话时的样子,连声音都这么好听,又软又糯,跟她打架时的狠劲完全不一样,这种反差也太诱人了!”“要是能把她留下来,比偷一百个美女都值!她这纯天然的性感,是多少女人都学不来的!”

头目趴在地上,看着苏柔专注破解铁笼锁的背影,突然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对身边的手下低声道:“慌什么?早就给她设好陷阱了,等会儿这性感的女英雄,就乖乖成我们的收藏品!” 话音刚落,古堡顶部突然传来 “咔嗒” 一声轻响,无数细密的冷冻雾从通风口喷涌而出,瞬间弥漫整个空间,刺骨的寒意顺着肌肤缝隙钻进去,温度骤降至零下 200 度。

苏柔浑身一僵,破解锁的动作猛地顿住。她最怕冷,低于零下 50 度超能力就会彻底失效,此刻零下 200 度的冷冻雾像无数把冰刀,刮得裸露的肌肤生疼。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垂在腰间的蕾丝吊带瞬间结上一层薄冰,过肘蕾丝手套也被冰渣子裹住,指尖冻得发僵,连握住锁具的力气都在流失。

“哈哈哈!冻住了吧!” 头目笑得癫狂,忘了身上的疼痛,目光死死盯着在雾中挣扎的苏柔,“让我们好好欣赏欣赏,女英雄在冰雾里挣扎的性感样子!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冷冻雾越来越浓,苏柔的白丝靴早已被冰渣覆盖,靴跟敲击地面的声响变得沉闷,每走一步都像踩在碎冰上,发出 “咯吱” 的轻响。她试图调动体内的力量,却发现超能力像被冰封的河流,丝毫无法运转。裸露的后背结了一层白霜,肌肤泛着冻红的色泽,与莹白的底色交织,反而更显破碎的性感,垂在腰间的蕾丝吊带挂着晶莹的冰渣,随着她的挣扎轻轻晃动,像缀满碎钻的装饰品。

“你们看她的手套!全是冰渣子还这么好看!” 瘦高个忍着寒冷,目光黏在苏柔的手上 —— 蕾丝手套被冻得发硬,冰渣子嵌在蕾丝纹路里,却依旧遮不住手套下纤细的手腕线条,冻红的指尖从手套边缘露出一点,像雪中初绽的红梅,美得让人心颤。

苏柔在雾中踉跄了几步,白丝靴上的冰渣子簌簌掉落,小腿的白丝也被冻得紧贴肌肤,勾勒出腿部的流畅曲线,冰渣子沾在丝袜上,像撒了一把碎冰,透着种凛冽的性感。她想抬手扯掉身上的冰渣,却发现手臂冻得僵直,只能任由冷冻雾裹住身体,裸露的肩头结满冰花,连呼吸都带着白雾,每一次喘息都让胸口的曲线微微起伏,冻红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与周围的冰雾形成强烈反差,诱人又可怜。

“再挣扎啊!怎么不挣扎了?” 头目笑得唾沫横飞,目光扫过苏柔冻得发红的肌肤,连一丝细节都不肯放过,“之前不是挺厉害吗?现在还不是像只待宰的羔羊?这冰雾里的样子多性感,比你打架时还诱人,以后天天让你在冰雾里待着,供我们观赏!”

旁边的手下也跟着起哄,有人甚至想伸手去碰苏柔身上的冰渣,却被寒气逼得缩回手,只能贪婪地盯着:“老大说得对!这冰渣子沾在她身上,比任何装饰品都好看!白丝上结着冰,吊带挂着霜,这才是最性感的收藏品!

铁笼里的囚犯看着苏柔在冰雾中挣扎,急得直拍栏杆,此起彼伏的鼓励声在古堡里回荡:“苏柔小姐!加油啊!别被他们打倒!”“你可是我们的英雄,一定能撑过去的!” 可这些声音像投入冰湖的石子,根本无法驱散刺骨的寒意,苏柔的身体越来越僵,超能力彻底被冰封,连站稳都成了奢望。

突然,苏柔脚下一滑,身体向前踉跄着扑向铁笼,本就松垮的蕾丝吊带被栏杆一勾,瞬间从腰间滑落,彻底脱离身体 —— 大片莹白的肌肤暴露在零下 200 度的冰雾中,连胸前的柔软曲线、腰腹的细腻肌理都毫无遮掩,肌肤上结的薄霜与冻红的色泽交织,像雪中绽放的红梅,美得惊心动魄。

“哟!这是怕我们看得不过瘾,主动把吊带全脱了?” 头目笑得癫狂,忘了身上的寒冷,目光死死黏在苏柔裸露的身体上,“都说女英雄是来救囚犯的,我看是来给我们和囚犯一起送福利的吧!这身材,这皮肤,比任何脱衣舞娘都诱人!”

瘦高个也跟着怪笑,手指冻得发僵却还忍不住指向苏柔:“就是!之前还装模作样扯吊带,现在直接全裸了,是不是早就想给大家送福利了?连囚犯都能一起看,我们的女英雄可真‘大方’!”

苏柔瞳孔骤缩,脸颊因羞愤与寒冷涨得通红,冻得发僵的手臂下意识地想遮挡,却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冰雾中,她裸露的肌肤上挂满晶莹的冰渣,白丝靴和蕾丝手套上的冰粒簌簌掉落,小腿的白丝被冻得紧贴肌肤,勾勒出腿部的流畅曲线,整个人像一尊被冰封的性感雕塑,脆弱又诱人。

“还遮什么?都露完了!” 头目舔了舔冻得发紫的嘴唇,目光扫过苏柔的每一寸肌肤,连一丝细节都不肯放过,“让囚犯也好好看看,他们的英雄是怎么给我们送福利的!这纯天然的身材,比我们偷过的所有美女都绝,今天算是赚大了!”

铁笼里的囚犯们又急又愧,有人别过头不敢看,有人红着眼眶怒吼:“你们这群混蛋!不许看!” 可他们的愤怒根本无法阻止人贩子的嘲讽,反而让头目笑得更放肆:“怎么?囚犯也想抢福利看?我们的女英雄这么大方,送福利也不会偏心,你们想看就看,反正她现在就是供大家观赏的‘宝贝’!”

苏柔的身体在冰雾中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屈辱与寒冷。她能感觉到人贩子贪婪的目光像无数把冰刀,扎在裸露的肌肤上,也能感觉到囚犯们愧疚又心疼的眼神,每一道目光都让她无地自容。蕾丝手套上的冰渣硌得手心生疼,白丝靴里的脚趾冻得发麻,可她连遮挡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自己的性感暴露在所有人眼前,成了人贩子口中 “给所有人送福利” 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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