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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茉莉的痴缠安慰,三位花妃的清晨口交唤醒与天使的呢喃(多女主),孕奴花妃传,3

小说:孕奴花妃传 2025-09-19 15:04 5hhhhh 1380 ℃

  “既然你这么有把握,我就不深究你用了什么方法了。”

  我目光移向水仙,凝视她那副温柔却危险的笑容,语气却压得沉重:

  “可是你叫我过来看这出戏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会喜欢看他们奴颜婢膝跪舔我的样子?”

  我话音落下,空气像是瞬间凝固了一般。黑蔷薇先动了,她从侧旁缓缓迈步而来,银发在光下微微闪烁,红色的眼眸映照着我,唇角勾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她的声音冷冽,带着冰晶般的锋锐:

  “契约者,你不喜欢,可这是他们应有的下场——正义得到伸张,罪人将毕生的积蓄奉献给公理赎罪,卑躬屈膝的苟活才是他们今后唯一的出路。”

  夜来香却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懒洋洋地倚在长椅扶手上,尾巴一下一下地在空中划弧,紫色的眸子媚光流转:

  “小坏蛋~你真是太天真了。谁不想让自己曾经高高在上的仇人趴在脚边?这种画面,我光是看着就觉得舒服得发抖啊~”

  我呼吸有些急促,却还是压下心火,把话说得清清楚楚:

  “听着,你们三个都给我记住——我对现实世界里的权力、地位,或者各种享受没有任何兴趣。我想要的只是隐藏自己,不惹人耳目,安安稳稳地保护家人。至少在我还没有强大到能正面抗衡一切之前,我不想做任何让我显得高调的事情……高筑墙,广积粮,如果真有称王的那一天,也要做好所有万全的准备。”

  我一字一顿,声音在庄园里回荡,连那些仆人似乎都屏住了呼吸。片刻的沉默后,三女对视了一眼。

  然后,几乎同时,她们笑了。

  夜来香笑得最放肆,胸脯随笑声颤动,尾巴甩得轻快:

  “小坏蛋果然还是小坏蛋~”

  黑蔷薇只是抿唇,红眸中闪着冷意与讥讽,但唇角也压不住微微的弧度。

  水仙笑得最温柔,她垂下眼帘,蓝瞳像是映出整片海洋,声音带着安抚与宠溺:

  “夫君,我们当然知道。”

  三人一齐开口,几乎在同一时刻响起,音调各异,却宛如一个合奏:

  “就是因为您喜欢低调,所以才有今天这场安排的。”

  她们的笑声宛如花开,夜来香妖娆地扑到我怀里,黑蔷薇冷艳地立在一侧,水仙温柔地贴近我的肩头。三种气息交织,压得我心头发闷,却又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宿命感。我还没来得及再开口问些具体的东西,就被三女强推着走进了庄园内部。屋内灯火通明,墙上雕花的壁灯散发着暖黄的光,把整个客厅照得通亮。红木的太师椅端端正正摆在正中,厚重的靠背镶嵌着鎏金花纹,气势凌人,仿佛等着某个上位者坐镇其中。水仙身上还带着夜色的凉意,她的手掌却温热而坚定,几乎不容我反抗地按着我的肩膀,把我摁进那张椅子里。椅面冰凉,靠背坚硬,我心里升起一种说不清的抵触感,像是被逼迫着去演一场根本不属于我的戏。

  夜来香则笑嘻嘻地凑过来,身上紫色的吊带裙几乎掩不住起伏的胸脯。她尾巴一甩,整个人娇媚地靠在我怀里,手指熟门熟路地解开我的衣襟,把我的手硬生生拉到她胸口。她那对硕大而柔腻的乳房几乎溢出掌心,她偏偏得意地摇晃,嘴角含着一丝狡黠的笑。

  “小坏蛋,别皱眉头呀,”她媚声娇吟,紫眸泛着妖光,“好好坐着,接下来可是更加精彩的大戏呢!”

  另一边,水仙同样俯身而来。她比夜来香要温柔许多,动作慢条斯理,却更无法拒绝。她轻轻把我的另一只手引到自己胸前,指尖掀开宽松的领口,雪白的乳肉便如潮水般涌出。温软的触感一瞬间填满了我的掌心,她抬眼望着我,深蓝的瞳孔里倒映出烛火般的光。

  “夫君……别急,先静静看完再说。”

  她嗓音柔得像梦境,却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我被她们左右夹击,手掌沉陷在滚烫的乳肉间,呼吸被撩拨得凌乱。

  但我没有出声,只是冷眼望着前方。红毯之上,两道身影已经屈膝跪下。那是杜大炮的父母。男人中年微胖,头发梳得油亮,眼角堆满谄媚的笑纹;女人穿着一身镶金边的旗袍,原本该是雍容华贵的气度,此刻却因满脸的讨好而显得市侩。

  男人伏地,声音低到颤抖:

  “少爷在上,小人杜文国,正式参见少爷。”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厅堂里回荡,带着一种奴性到骨子的卑微。说罢,他抬头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又立刻垂下眼睑,仿佛不敢直视。

  见我没有出声,他随即滔滔不绝地介绍起自家背景。

  “想必少爷已经知道我在官场的身份,在此我也不在啰嗦——还需要向您汇报的是我还有两个兄弟,次弟杜文海,掌管本市公安大权,治安刑侦尽在其手;三弟杜文涛,掌控全城的娱乐场所,赌场、夜场、会所尽数为他所有。我们兄弟三人上能通达政界,下能呼唤黑道,说一句本市‘土皇帝’也绝不为过啊。”

  他的语气逐渐高昂,话语中隐隐带着自豪与炫耀。他像是要借这场告白证明自己的价值,声音越发响亮,甚至连眼神都开始闪烁起兴奋的光。我心头涌起一股厌恶。这个人在权势的舞台上耀武扬威,把百姓当作鱼肉,如今却在我面前洋洋得意地述说他的势力。那副嘴脸让我作呕。

  我的手指不自觉收紧,掌心的乳肉被压得微微变形。夜来香发出一声低吟,身体软绵绵地更往我怀里凑;水仙则轻轻抚过我的手背,似乎察觉到我心底的躁动。

  “夫君,别生气。”

  她低声呢喃,仿佛要安抚一头随时会爆发的猛兽。杜文国却全然不觉我的情绪。他越说越快,口沫横飞:

  “少爷有所不知,我们三兄弟在本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官场、商场、黑道全都在我们掌控之中。只要一句话,我们便能掀起风雨——”

  “住口。”

  我的呵斥差点就脱口而出,胸腔里的怒火灼烧喉咙。可就在即将说到高潮这一刻,杜文国忽然猛地扑倒在地,双膝猛磕红毯,声音立刻转为颤抖的哀鸣:

  “多亏了水仙仙子点化,小人方才幡然醒悟!昔日行事皆是为虎作伥,如今已悔恨莫及!愿从今往后,唯水仙仙子与少爷马首是瞻!无论何事,哪怕赴汤蹈火,兄弟三人也绝不推辞!”

  他的头一次次叩向地面,磕得“咚咚”作响,额角渐渐泛红。那副奴颜婢膝的模样,与他刚才的得意洋洋形成强烈对比,简直像一条被折断脊梁的狗。夜来香忍不住笑了出来,胸脯随着笑声摇晃,她伸手托着我的下巴,媚眼如丝:

  “小坏蛋,看啊,他们这样跪在你面前,才算有趣吧?”

  水仙却只是安静地依偎在我怀里,指尖轻抚我的手背。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夫君,他们已然效忠于你。外面的世界依旧是他们掌控,但他们的心、他们的性命,已系于你一人之上。”

  我靠坐在太师椅上,心口的压抑渐渐冷却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感受。起初我几乎本能地想要反抗,想要怒斥这种把人当成傀儡的做法,可随着水仙手指在我手背上一下一下的安抚,我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她的确是站在我这边的。

  正因为我总想着低调,总想着在现实世界里不被任何人注意到,所以才需要一个庞大的保护伞去掩盖我的痕迹。如果只是把杜大炮一家连根拔起,我最多能得到一个短暂的快意,斩草除根也许能让他们不再作恶,可同时也必然会在社会上留下巨大的窟窿。教育局长、公安局长、当地地头蛇,这样的三股势力同时倒下足以引发无数人追查,或许会惊动国家形成永不平息的余波,届时这座城市的每个人都无法隐藏自己。

  而水仙的方式不同。她选择的不是毁灭,而是奴役。就像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我不是第一天做邪神。”我有一万种方法能杀了这些人,可我却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乖乖跪在我面前,一辈子替我擦去痕迹,遮掩风险。而水仙只要轻轻一挥手,就能把他们的意志压下去,把他们的灵魂束缚,让他们一边活着,一边亲手清理掉所有可能威胁到我的阴影。

  这是比杀戮更残酷的手段。只要哪天我不高兴,只要我随口一句“去死吧”,这对狗男女,这些本市的“土皇帝”们就会从楼上跳下去摔成肉泥,届时便没人会怀疑到我的身上。但在此之前,他们必须一边战战兢兢地活着,一边为我贡献出全部的价值。

  我心口微微一紧,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杜文国的声音打断。他仍旧伏在地上,油光满面的额头紧贴红毯,身子微微颤抖,却装出一副谦卑到极点的姿态。

  “少爷,”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拼命压低,仿佛生怕惹我不快,“小人已经给您学校那边打过招呼了。您的所有花妃……不论是学生身份,还是教师身份,都已经办理了合理的手续。有人会以名校交换生的名义进入您的班级,也有人会以教育局特派教师的身份驻校。她们今后能随时陪伴您出行,不会再有任何阻碍。”

  我心口猛地一跳,抬眼看了看身边的水仙和夜来香。她们都含笑凝视着我,眼底闪烁着一种别样的光芒。

  杜文国还在往下说。

  “此外,若是少爷嫌步行上下学太过辛劳,小人已经为您安排了专属司机。车辆低调,不会引人注意,但绝对安全舒适。往后您只管安心读书、安心生活即可。”

  说到这里,他又猛地磕了一个头,额头与地毯碰撞发出沉闷的“咚”声。

  “今后您家里的各种衣食住行,小人也会派人全程协助处理。无论是衣物添置,饮食供应,还是家宅打理,都会妥善安排。令堂再也不必亲自操劳家务,您和令尊也能安享天伦之乐。”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要把自己的脊梁弯到尘土里去。那副嘴脸若是放在昨天,必然是趾高气扬、耀武扬威的模样,可此刻却像一条断尾的狗,只会摇尾乞怜。

  我望着他,心头翻涌着五味杂陈。厌恶依旧存在,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冷静。我忽然发现,水仙把我推上这张太师椅,不仅是为了让我看一场奴颜婢膝的闹剧,更是为了让我直面这个现实:

  在现实世界里,权力并非一定要摧毁,而是可以被折断、被转化,最后成为我的隐形盾牌。夜来香似乎看穿了我的神情,她一手托着我的下巴,媚笑着贴过来,乳房在我胸口挤压变形。

  “小坏蛋,瞧见没?他们这副模样,可比死了更有意思吧?光是看着他们这么低三下四,我就舒服得快要融化啦~”

  她的声音带着勾魂的娇媚,尾巴在我大腿上轻轻拍打。从最开始就站在我身后的黑蔷薇却冷冷开口,语气冰冷得像刀锋:

  “契约者,这是最稳妥的做法。与其留下空位,让别人上台,不如让他们继续坐在台面上,却彻底属于你。”

  水仙则只是温柔地依偎在我肩头,蓝色的眼睛静静凝视着我,像是等待我的最终认同。我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的燥热渐渐化为沉沉的叹息。或许我永远无法真正接受这种冷酷的手法,但不得不承认——她们说得对。

  真正的低调不是置身事外,而是让所有风浪在到达我之前就已经被无形的屏障挡下。杜文国叩首的声音渐渐停歇,厚重的厅堂重新陷入一片静默。地毯上的红光将他中年的面庞映得通红,他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只像一条被拴住脖颈的狗。我没有再说话,他也不敢多言,仿佛生怕再多吐一个字就会招来我的厌恶。

  就在这时,他身旁的女人缓缓抬起了头。

  那是杜大炮的母亲,年岁已不算轻,然而从眉眼到身段仍旧残留着一股不容忽视的风情。她穿着一袭旗袍,腰肢收紧,曲线夸张,白皙的肩头随着呼吸轻颤。与杜文国一味的谄媚不同,她的眼神中带着一抹复杂的光——既有小心翼翼的逢迎,又有一种久经人情练达后的老辣。

  她轻轻咳嗽一声,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沙哑的韵味。

  “少爷,我叫柳如烟。”

  她顿了顿,目光在我脸上游移,仿佛要试探我的耐心,又像在回忆什么。片刻后,她才缓缓道出往事。

  “十几岁时我在酒吧做舞女,那时候还年轻,只是个卖笑求生的小丫头。是文国看中了我,半推半就的把我带在身边。”

  她的语气平平淡淡,却在细节处透出几分轻蔑与冷酷,好像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可我能从她低垂的睫毛下察觉,那些年残留下的痕迹,仍然镌刻在她的骨血里。

  “我懂得讨人喜欢,也懂得察言观色。后来他要在官场往上爬,就把我推到别的女人堆里。我去同那些太太们寒暄、喝茶、打牌……我笑,她们便卸下防备;我叹,她们就忍不住吐露家中琐事。于是我收集起那些耳语,转交给他,帮他走的每一步都稳妥。”

  她说到这里,目光微微亮了亮,那是属于一个合格政客太太的自豪。

  “这些年,我就像他的另一双眼睛和耳朵。别人看见的是他的威风八面,却不知道背后多少信息是从我嘴里传出的。”

  柳如烟轻轻吐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某种负担,又仿佛在为自己辩解。她看着我,唇角却缓缓弯起,带上一抹不合时宜的羞涩。

  “少爷,我今后也会继续做好这些。”

  她声音越来越低,几乎要吞进胸腔。那一刻,她的眼神闪烁,脸上浮起薄薄的红晕,像是迟疑、像是羞愧,却最终化作一种坚定。

  “除了这些……我,还有另一份任务。”

  夜来香在我怀里轻笑一声,尾巴尖儿拨弄着我的腰际,好像早就猜到了什么。黑蔷薇则冷眼旁观,红色的瞳孔一眨不眨,带着某种审视。水仙在我肩头静静贴着,蓝瞳微微闪烁,却没有出声。

  柳如烟抿了抿唇,终于鼓起勇气说出那句我未曾料想的话:

  “我也要……好好侍奉少爷,做您的马桶。”

  她停顿了一瞬,嗓音几乎是低泣,却带着奇异的坚决。

  “用自己下贱的身体,保养好少爷尊贵无比的……大鸡吧。”

  厅堂骤然一静。她的声音像石子投进死水,激起涟漪,却又被寂静吞没。我愣在那里,手心还残留着水仙与夜来香的温热。眼前的女人身穿雍容旗袍,语气却像一个下贱婢女的表白。她的眼神中不见羞辱,反而透着一种将命运压在地上的认命。

  我愣在太师椅上,脑海轰然一片空白。柳如烟刚才的说话就像一根铁锤,毫不留情地砸在我的耳膜深处。

  “我也要……好好侍奉少爷,做您的马桶。”

  我喉咙一紧,下意识屏住呼吸,连呼吸都变得沉重。效忠?投靠?对于一个失去丈夫庇护的女人来说我能理解她做到这一步。但她口中所谓的“马桶”究竟是什么意思?我甚至一时不敢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

  夜来香“扑哧”笑了出来,尾巴在我腿上轻轻一扫,媚声娇吟:

  “小坏蛋~你看吧?人家这位嫂子倒是挺识趣的,知道自己该拿什么讨好你呢。”

  黑蔷薇却只是冷冷一笑,红眸在柳如烟身上掠过,仿佛在审视一件刚刚出炉的奴隶货品:

  “她已经不是普通人类了。夜来香,不要拿你那套来取笑契约者。”

  水仙的眼神最耐人寻味。她静静依偎在我肩头,指尖轻轻在我手背上划动,蓝色的眸子里没有半分波澜,却像是早已预料到这一幕。我眉头紧皱,盯着眼前这个身着旗袍的女人,声音压得极低:

  “你……刚才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柳如烟伏在地毯上的身影微微抖动,片刻后才抬起头。她的脸上浮起一抹殷勤的笑容,那笑意带着谄媚,却不见丝毫羞惭,反倒多了几分主动示好的媚态。

  “少爷莫要惊讶。”她声音低哑,却带着一种风情的颤抖,“我本就是风尘女子出身,姿色不算出众,却也还能入些男人的眼。再加上我这张嘴,从年轻时起就靠着能说会道混得一口饭吃。若说别的才艺,我不敢夸口,但若是要伺候男人、讨人欢心……这一点,我还是颇有把握的。”

  她顿了顿,低下眼睑,指尖轻轻摩挲着红毯的边缘,声音更低:

  “三位花妃大人怜惜我这副残花败柳,竟然分别赐下了各自的一滴血。如今我已不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比这些男性仆从更进一步的奴隶——花妃们有旨,既然得到身体再造,我就应当以全身心侍奉少爷为荣,赴汤蹈火,不敢有丝毫怨言。”

  我的心口猛然一震。夜来香、黑蔷薇、水仙,竟然同时出手,将自己血脉的一部分注入她的体内?那意味着什么我再清楚不过——这等于是赋予她更长久的生命力,甚至部分超脱凡人的力量。可代价是灵魂枷锁,彻底沦为奴隶。

  柳如烟没有撒谎。她的眼神里有一种扭曲的亢奋,那不是被逼迫的恐惧,而是彻底认命后的投怀送抱。我呼吸急促起来,不知是因为惊骇还是压抑的怒火。可还没等我开口斥责,她已经伏下身子,带着某种妖媚的韵味,缓缓朝我爬了过来。

  她的姿态和昨夜那个在酒会中高谈阔论的贵妇判若两人。膝盖一点点摩擦着厚重的红毯,旗袍下摆在她动作间滑落,露出修长的小腿与纤细的脚踝。每一步都带着刻意的摇曳,仿佛早已习惯用身体讨男人欢心。

  “少爷,奴家并不奢望与花妃们相比。”柳如烟的嗓音沙哑,却带着低低的媚意,“她们是神女,是仙妃,而我不过是个纯洁不在,年老色衰的女人。但我愿意把剩下的时光都献给您——哪怕是最卑贱的方式。”

  她的手掌按在地毯上,指尖带着细细的颤抖,缓慢向我靠近。胸前那对依旧饱满的乳房被旗袍紧紧裹着,随着她的动作高高压在衣料上,几乎要冲破布料的束缚。我下意识往后仰,心头满是复杂。可夜来香却偏偏凑上来,娇笑着压住我的肩膀:

  “小坏蛋,别躲啊~你看看,她都爬到你脚边了呢。”

  黑蔷薇没有说话,只是抱臂立在一旁,红眸冷冷注视着这一幕。她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像一种冷酷的认可。水仙抬眸看了我一眼,蓝色的眼瞳深不见底,缓缓开口:

  “夫君,她已经接受了我们赐下的血。这意味着,她今后无论生死都系于你一人。她不是在讨好,而是在履行她今后的宿命。”

  柳如烟抬起头,媚眼如丝。那抹笑意里有谄媚、有渴求,更多的是彻底放下尊严的献媚。

  “少爷,让我……为您分担一点。”

  她的手忽然伸了过来,毫不犹豫地钻进我宽松的睡衣下摆。冰凉的指尖滑过我炽热的腹肌,带来一阵战栗。我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本能地绷紧。

  “你……你要做什么!”

  我几乎是低吼出声,可她丝毫没有退缩,反倒顺着我胸膛一路下滑,手指很快触碰到那根尚未完全消退硬意的欲望大鸡吧。她的指尖轻轻一绕,带着挑逗的力道,仿佛在安抚、又仿佛在献媚。

  “少爷,这就是……我最拿手的本事。”她的声音低到几乎融进我耳畔,“只要能让您舒服,我什么都愿意。”

  夜来香笑得花枝乱颤,丰满的胸脯在我怀里颤动不休:

  “小坏蛋~你看她这姿态,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呢。”

  黑蔷薇只是冷冷一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却没有出手阻拦。水仙静静凝视着我,手掌依旧轻抚在我背上,仿佛在无声劝慰:

  “夫君,她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若推开她……只会让她更快走向毁灭。”

  柳如烟的手已经握住了我的欲望之根,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揉捏。她的眼神里满是渴求,那是一个女人主动把自己放到尘土里的表情。我喉咙一紧,胸口剧烈起伏,心底的抗拒与身体的本能快感交错着,让我陷入一种难以言说的混乱。

  此刻,厅堂里无人阻止。杜文国依旧跪在红毯上,额头贴地,像一条断了脊梁的狗。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更没有出手阻拦妻子毫无廉耻的行为,仿佛这荒诞的场景根本与他无关。

  夜来香的笑声、黑蔷薇的冷眼、水仙的沉默默许——这一切都让我如坠深渊。柳如烟伏在我脚边,旗袍下摆散开,露出修长的腿与白皙的大腿根部。她仰起头,媚眼如丝,声音里带着微颤:

  “少爷……让我来吧。”

  柳如烟的手落在我身上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没有急切地上下套弄,也没有刻意挑动敏感之处,而是用指尖与掌心轻轻揉捏,带着一种极其奇怪的节奏。那动作不像情人间的亲热,更像是娴熟的技师在按摩、保养某件精密的乐器。力道不轻不重,时而顺着青筋抚平,时而在根部按压停留,仿佛真在为我调整血脉的流通。

  我呼吸微乱,下体的热意被她的动作引得更为涨硬,却始终差了一层要爆发的刺激。偏偏这样的力道让我无处发泄,像被困在半途的怒火,只能憋在胸腔里滚烫翻腾。

  “……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声音沙哑,忍不住低声质问。柳如烟抬起眼,媚笑里透出一丝谄媚的自豪:

  “少爷,这就是我的本事。让您舒坦的同时又不至于过分消耗,像是保养……您尊贵的龙体。”

  她用“龙体”二字时,声音刻意压低,带着一股下贱的殷勤,仿佛这是她能想到的最体面的称呼。我心里一阵荒唐的错愕,怎么也没料到清晨的局面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正当我还在困惑时,水仙缓缓起身。她的长发顺着肩膀垂落,蓝色的瞳孔在灯火下流转出一丝深意。她看着我,唇角带笑,却不是安抚,而是像在预告某种更加惊悚的演出。

  “夫君,这只是开场。”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接下来,才是您会觉得……更有趣的东西。”

  说罢,她目光一偏,缓缓望向大厅角落。站在阴影里的两个魁梧仆人立刻心领神会。他们的腰杆笔直,动作恭谨,先是低下头深深一揖,才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片刻的静默,厅堂内只剩下柳如烟指尖在我下体摩挲的黏腻声。夜来香撑着下巴偷笑,黑蔷薇抱臂冷眼旁观,仿佛都在等那一幕真正的“主角”登场。

  终于,脚步声再度响起。那两名仆人重新走进来,这一次,他们的手里拎着一个被铁链捆得死死的身影。

  铁链交错缠绕在年轻人的四肢和躯干上,紧得连皮肤都勒出血痕。每一步拖行,都伴随着铁环碰撞的“哐啷”声,回荡在厅堂之中,沉重而刺耳。

  那年轻人的头发乱成一团,脸上满是污垢,却依稀能辨出那张让我无比熟悉的脸。

  我眼皮一跳,呼吸骤然一滞。

  ——杜大炮!

  他竟然也没死,而且和那些被水仙控制得俯首帖耳的黑帮分子、杜家父母不同,这个家伙除了身体被铁链困死,神态居然和在学校时一模一样——嚣张、暴戾,眼里全是恶意的光。

  他一进门就开始大喊大叫,喉咙粗哑,却把所有的污言秽语喷了个痛快。

  “操你妈的顾行舟!你算哪根葱?敢他妈耍老子?!”

  “放开我!有种别靠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跟老子单挑!老子弄死你!你这王八蛋!”

  “你不就是仗着有几个骚货跟着你吗?啊?!全是贱人,勾引人的下贱货!迟早被老子一个个干到烂!”

  他的唾沫星子横飞,被铁链拖着也不住挣扎,整张脸因为怒吼涨得通红。眼神里的那股恨意、淫邪与得意交织在一起,活脱脱和昨天校园里那个高声叫嚣、放话要夺我花妃的混账毫无差别。

  我心头泛起冰冷的讽刺。

  原来,他根本没弄清楚状况。

  或许,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家在一夜之间已经彻底颠覆。

  父母跪伏在地,叔伯们魂魄皆缚,仆人全成奴役。唯独他还在这厅堂里哇哇乱叫,仿佛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纨绔少爷。

  可那声声脏话、那股嚣张气焰,在这灯火通明的庄园大厅里,却显得格外滑稽。我沉默着,任柳如烟的指尖还在我身上轻轻揉捏。我的目光却落在那被铁链绑得死死、却依旧破口大骂的杜大炮身上,心底的怒意与冷意交错,渐渐汇成一股说不清的荒凉与讽刺。

  我心里逐渐明白过来。水仙她们留着杜大炮,不是因为他有什么价值,而恰恰是因为他毫无价值——这家伙跟他父母、叔伯不同。那些人虽然黑心透顶、坏得流脓,却确实有能耐,能在社会上翻云覆雨,多年来讲基业做大。水仙若不将他们收拢奴役,未来难免掀起麻烦。

  可杜大炮呢?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仗着老爹的威势耀武扬威,离开那层保护壳,他连条街边野狗都不如。

  正因如此,他反而成了最安全的玩物。对我而言,这样一个张牙舞爪的二世祖,不仅不可能造成威胁,反而能带来不少……乐趣。

  就在我暗暗思索时,那两个魁梧的家丁已经走到杜大炮身边,毫不犹豫地伸手。

  “啪!”

  一记耳光脆响,在厅堂里炸开。杜大炮整张脸猛地偏向一边,嘴角渗出一丝血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另一只手又狠狠扇了过去。

  “啪!”

  这次更重,半边脸瞬间肿起,声音在红毯和雕梁画栋间回荡,像是敲响某种羞辱的钟声。他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咒骂声,硬生生被打断了。鼻息粗重,胸膛起伏,但终究没再吭声。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眼珠子骨碌碌转着,开始观察四周。

  我坐在太师椅上,居高临下地冷冷注视着他。夜来香倚在我怀里笑得娇媚,黑蔷薇抱臂冷漠,水仙安静依偎。柳如烟依旧半跪在我身侧,手指在我下体上缓慢游走,脸上带着谄媚而妩媚的笑意。

  杜大炮终于看清了。

  他先是盯着我,目光从困惑到震惊,再到彻底的骇然。随即,他的视线落到正跪在地上的父亲身上。杜文国额头抵在红毯,姿态谦卑得像一条失去骨头的狗。再偏过头,他又看见了母亲柳如烟,正用手轻抚我胯下,媚态横生。

  “……这……这他妈的什么情况?!”

  杜大炮瞳孔骤缩,嗓子像被什么卡住,挤出来的声音嘶哑而尖锐。他踉跄着挣扎,却被铁链死死锁住,只有手臂和脖子能疯狂乱动。

  “爸!妈!你们疯了吗?!怎么跪他?!”

  他的叫喊一瞬间尖锐得像被踩到尾巴的野狗,满眼的不可置信。紧接着,他怒气冲冲地把目光钉在我身上,血丝布满眼眶,声嘶力竭地咆哮:

  “顾行舟!你对我家做了什么?!你给我放人!我操你祖宗十八代!放开我爸妈,不然老子弄死你!”

  他的喊声回荡在厅堂里,带着破碎的歇斯底里。但下一瞬,他仿佛终于意识到什么——父亲没有回应,母亲的手还在我身上动作,完全没有任何要救他的迹象。

  杜大炮呼吸急促,脸色铁青,急切转向父母。

  “爸!你不是教育厅的老大吗?你一句话多少人给你卖命!还跪着干什么?!”

  “妈!你快点!叫人!找人来弄死这个小王八蛋!怎么能让他在咱家里耍威风?!”

  他挣扎得铁链哗啦直响,声音越来越尖,眼神越来越绝望。可他的呼号此刻看起来,竟滑稽得可笑。在这座庄园里,他的世界已经翻转了个底朝天,他却还停留在过去的幻梦里,以为父母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庇护者。

  我冷眼看着他,心里泛起一股荒谬的冷笑。

  或许他真的没意识到,自己赖以为傲的家业,在昨夜已经轰然倒塌。水仙轻轻一挑下颌,蓝色眼眸在烛火与晨光交错的厅堂里闪着冷意。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可违逆的威严,像是落在血肉上的诅咒:

  “老杜,你儿子刚才骂得挺难听的。”

  她话音一顿,唇角勾起一抹不带笑意的弧度,指尖缓缓点在红毯上:

  “去教训一下吧。”

  杜文国顿时身体一震,仿佛被人扯动了神经。他额头还贴在地毯上,立刻连连叩首,语气颤抖却满是谄媚:

  “遵命!属下这就教训这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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