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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09-19 15:04 5hhhhh 7160 ℃

要放在平时,桑丘是绝对不会答应堂吉诃德提出的这样毫无逻辑又过激的玩法。只是他们在冒险的时候,因为父亲那荒谬的战斗方法而带来的劣势所迫不得已地——桑丘看那只垂死挣扎的巨鹿快要撞到堂吉诃德的身上,立刻上前用硬血做了护卫,也不知道那只鹿是不是书中的自然神附体,总之桑丘被它一角撞进了一堵厚岩壁里穿了过去,上半身在岩墙外,下半身在岩墙内,腰卡在了中间,头上撞伤的血很快就止住了,只是好一副狼狈模样。

她听到岩壁后的堂吉诃德大抵是解决了那头巨鹿,动物不甘的鹿鸣盘旋在上空许久才慢慢散去,这下他们接下的委托总算完成了。桑丘颇有些恼怒地叹了一口气,正想把岩壁破坏赶紧出来,却感觉到一只手带着熟悉的色情意味摸上了自己的屁股——这完全就是堂吉诃德的摸法!不如说自己身后的除了堂吉诃德还有谁呢?

桑丘难得地拔高了嗓子地费力喊着堂吉诃德:您别告诉我,您想在这种地方就这样做爱?她挣扎着想要先斩后奏,可这墙岩壁实在太厚且高,堂吉诃德就在她的身后,万一给父亲砸到了怎么办?虽然堂吉诃德一定不会有事,但桑丘可以说是打心底里不愿这么做。

下意识的……真是奇怪,刚刚那头巨鹿倒下前,有甜腻的孢子从它的鹿角里爆开了,总觉得闻到之后……算了,桑丘,我来帮你出来。

堂吉诃德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从身后传来,桑丘感觉到身上的那只手离开了她的身体,脑子里却突然猛地想起被堂吉诃德塞到自己手里而对方完全没看的委托单——这种鹿会喷洒使人类和动物发情的孢子,而这头巨鹿更是因为身型巨大毫不节制地而为当地牧场造成困扰的佼佼者,难道堂吉诃德是受到了这个的影响吗?

但是发情了又如何,桑丘心里想着,等她出去了他们随便找个好一点的森林角落也能做爱,这又不是他们第一次在野外交欢,堂吉诃德怎会这样性急?难道是因为这半封闭的洞穴加重了堂吉诃德对于那些孢子的吸入率吗?

桑丘想急忙催促堂吉诃德先离开洞穴之内,但又看不到堂吉诃德现在的状况如何,心里不由自主地急了几分,话到嘴边莫名拐了个弯,问道:您现在非常难受吗?

堂吉诃德没有回应她。桑丘侧耳听了半天,那看来是十分的难受了,过去堂吉诃德面对她的话可从来没有过沉默。于是她挣扎了一会,思考了许多,或许时间大概只过了几秒钟,总之在堂吉诃德声音沙哑地冒头说他先出去之前,桑丘视死如归地抢先一步道:您就这样用一下我吧。

她能感觉到他们两个都因为她的这句话感到十足的震撼。

桑丘最开始以为和后入或许是差不多的感觉。可她的手只能刮蹭上岩壁,腰部被卡得大半完全无法动弹,而脚尖碰不到地面,膝盖也完全无法弯曲,身体累积的快感被局限着,只能在极小的范围内活动,说不定动静最大的是堂吉诃德扶着她的胯骨撞击的动作。可能是因为孢子的影响,堂吉诃德的用力又快又猛,少了几分平时会存在的温和与自在,搅得桑丘的内里爽涨得难受——他们的体型差距本身就大,哪怕桑丘其实更喜欢肆意粗暴一些的性爱,堂吉诃德在最开始也会绅士地为桑丘做好扩张,让她适应再动作。桑丘曾经对此颇有微词,毕竟他们都是血魔,就连互相啃食对方的内脏这样的事情都干过,只是区区撕裂伤又能怎么样呢?不过她依旧在享受父亲的宠爱,这样的言行不一她也知道堂吉诃德都看在眼里,所以每次性爱都仍会照旧。

桑丘喘着气,感觉大脑晕乎乎的,她看着眼前粗糙的石壁、湿润的泥土和稀疏的草叶,只觉得眼前闪着一片一片的白,闪过一阵阵的晕,挺着的腰背好累,但一放松下来,低下头就会看到顺着自己舌头与唇边滴下的口涎被甩得到处都是,在晃个不停的胸部上染出几点深色。

太羞耻了。桑丘模模糊糊地在心里想着,不忍直视地用手臂紧紧贴着墙壁,妄图将身上的快感分过去几分:她上半身明明穿戴得整齐,就连毛领都没摘下(虽然后半部分也卡在了墙的另一边)可她的表情多么的糟糕啊……!就算现在不能从堂吉诃德望向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模样,桑丘也能从看了无数次的印象里想象出自己的脸,毕竟要她不看向堂吉诃德的眼睛实在是难事一件。

可子宫被撞得厉害,几次三番高潮的桑丘终于快要是难耐地闷哼出声,开放的环境看不到堂吉诃德实在太令她不安了,万一有路过的旅人看见了自己这副模样该怎么办?父亲怎么还不射出来?桑丘只觉得体感时间实在是过去了太久,不断痉挛的小穴努力吞吐着穴内的巨物,被翻出的软肉制造了一些缝隙,她仿佛能听到被齐根抽查时进出气的声音与水液啧啧的声响,也能感觉到只脱下了一些的裤子已经被自己的淫液浸湿了,黏黏糊糊地贴在她的皮肤上,那股湿润感甚至渗进到了靴子的里面。

可堂吉诃德并没有停下动作,或许也在寻找着角度地碾磨着桑丘的内里。桑丘知道堂吉诃德在尝试进入她的子宫,她知道如若不那么做,堂吉诃德的器物总会有段落在外边。桑丘抬起酸疼得不行的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汗和眼泪与口水一起顺着手与下巴弄湿了袖口和胸前的布料。

桑丘为了保持清醒地数着堂吉诃德重而深的缓慢撞击与顶弄,大概在第三次的时候,她便感觉到自己的宫口被撬开了一些缝隙,剧烈的快感让桑丘不自觉地翻起些许白眼,生理性上作呕的声音从指缝里漏出来了一些。她不由自主地想要绷紧伸直身子,却因为无法做到的弯腰而难受得直发颤,想要踩到地上也做不到地绷直了脚趾。她感觉到堂吉诃德贴得更近,手掌覆盖上她的半个臀部,大拇指沾了些二人结合处四溢的淫液就伸入了桑丘的后穴里——他们曾经有一段时间专门去开发着桑丘的后穴,这听起来实在是太过淫荡了,可他们的时间那么多,和对方尝试这些也都是有趣的。

桑丘因为后穴被手指插入大脑清醒了几分,无力地想要扭扭腰调整一下姿势,却始终做不到,酸胀和快感累积的痛苦始终充斥着四肢躯体,桑丘不知道堂吉诃德为什么突然缓和了下来,这让她的子宫宫口传来渴望的麻痒,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欲求不满,欲盖弥彰地松开手去扶被她摸出水痕的岩壁,深知这也是自己的休息机会,赶紧深呼吸了几下,只觉得大脑发昏胸口发紧,喉咙也干渴得厉害,好在还是冷静下几分。

不过这样的休息时间也同样转瞬即逝。桑丘刚松懈下来,堂吉诃德就立刻对准桑丘子宫被他顶开的那方小口猛地冲撞,比刚刚更加的用力也更加的沉重,甚至于更快的速度。桑丘被吓了一跳,喉咙里猛地钻出一道并不算小声、并且完全出乎她意料的甜腻呻吟,听觉的刺激让桑丘瞬间羞耻得无地自容,也更为惊慌失措地因为手上的失力侧向撞了一下岩墙,想要侧趴上去也做不到,只能紧紧攥住自蓬松的毛领,脸埋在里面不受控制地呻吟。

这下乱了节奏的桑丘完全数不了堂吉诃德撞击的次数了。她翻着白眼,生理性的作呕感随着毫不留情的撞击与后穴越来越湿润的扩张越发强烈,快感在桑丘的大脑里蹦裂开无数璀璨的星星,子宫每被撞开一点,那些星星就更灿烂一些。终于到了最后——堂吉诃德猛地完全撞开桑丘的宫口,整个龟头都被小小的子宫勉力包裹在了其中猛地射了精。桑丘只觉得全身被炸开的星星填满了身体,酸胀的身体痉挛着轻微抽搐,穴道咬着堂吉诃德的性器跳动着,后穴也淌下大片的肠液,而小穴则猛地潮吹,喷出了大量透明的水液。

桑丘任由自己爽快而舒服的泪水伴着化为快感的痛苦滑下脸颊,小腹被填满的酸胀和挤压感更让她难耐地冒起几分鸡皮疙瘩。她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希望这些过量的快感能通过任何方法抒发出去一些,好让自己能轻松一些——

桑丘,你还好吗?可能是因为射精,堂吉诃德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但他很难保证自己真的能算上清醒。他询问着桑丘的状态,却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勾起了几分心。桑丘不断收缩的后穴和小穴都在噗噗地吐出透明的淫液,完全吞下堂吉诃德阴茎的小穴也在亲吻着他下腹的部分肌肤与阴毛,屁股和大腿时不时地抽搐一下,明显都还在痉挛和高潮的状态,红色毛领蹭在她的臀边,被桑丘潮吹喷出的液体打得部分变得又湿又黏。

虽然已经看过无数次这样的场面了。堂吉诃德在心里想,难道是因为孢子吗,他却又感到几分新奇。想来可能是他每次都执着地要去瞧桑丘那张在性事中可怜可爱的脸,便忽略了这些……而这样的场面细细看来,简直像在使用一些供以发泄的器物。

堂吉诃德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一些,赶紧在心里默默将前言撤回,毕竟这未免太不尊重桑丘了。

更何况虽然桑丘这样的场面他并不讨厌,但他已经开始想念那头看起来蓬松而手感柔软的金发了——他没听到桑丘的回应,心上更急了几分,自己的勃起并没有因为一次的射精缓解太多,于是他便收拾起情绪,扶着桑丘的臀部继续开始动作。

之前就算是后入,堂吉诃德也会俯下身去贴上桑丘起伏的后背,亲吻她的脖颈和脊背,耳朵与发丝,现在这样虽然令堂吉诃德体会到了新的感觉,却也让他感到了两分寂寞。

堂吉诃德加快了速度,感觉到本就在高潮后失神的桑丘猛地抽动了起来,双腿挣扎地乱动,小穴也紧了几分。他听到了桑丘混着哭腔的呻吟,过去的话桑丘的手一定已经抓上他的手臂要制止他的行动了,不过现在桑丘只能喊着父亲,求着堂吉诃德至少让她休息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不过还是速战速决比较好吧。堂吉诃德也不知道是自己的独断专行又不合时宜地发挥了作用,还是那孢子的效果还没过,总之他回应了桑丘,双手掐开桑丘的大腿,大拇指将桑丘的小穴扒得更开,盯着他们的结合处继续着粗暴的抽插。

桑丘很难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她难耐地将手环到胸部下方,仿佛同蜷缩起来一般,可她做不到真正地缩起来,只觉得下身已经快要被操坏了,被破开的子宫毫无保留地接纳着堂吉诃德顶撞时,同阴茎龟头的一次次亲吻,堂吉诃德每撞上一次桑丘的子宫壁,都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又一次小小地高潮了。而桑丘被稍微扩张的后穴也在吞吐着寂寞,好在堂吉诃德也如同读了她的心一般,似乎用硬血造了一方物件,在抽插的空余将它塞进了桑丘的后穴里——同样的大小和长度,桑丘立刻认出了那是和堂吉诃德性器一模一样的硬血物件,后穴被贯穿到了结肠口,同插入她的小穴时一般露出来部分,桑丘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她记得那样被撞开结肠口后那濒死一样的快感,加上现在的宫交……桑丘的心里冒出几丝恐惧。她落着泪,却完全无法发出声音去阻止堂吉诃德,如今自己一开口就只能发出不得体而淫荡的喘息和呻吟,桑丘只能咬着嘴唇感觉着自己子宫的沦陷与后穴那物什快速而大力的冲撞。一下、两下,第五下时,硬血阳具和堂吉诃德的性器一起分别深深撞入桑丘二穴分别的关口,她再也控制不了地大声混杂着呻吟哭喊了出来,伴着声音一同到达临界点的还有高潮,桑丘的两个穴同时达到了高潮,缴得堂吉诃德闷哼一声在桑丘的小穴里射了出来。鼓胀感让疲软的桑丘又痉挛着高潮了一次,堂吉诃德感受到桑丘小穴里淫水冒个不停地冲刷着自己的性器,在心里也觉得此次真是过分了几分,可全都怪那头巨鹿。

可堂吉诃德的勃起还是没有降下去。他简直要开始怀疑是否是这空气之中的孢子还残留了许多呢?可已经做到了这一步,解决事情也是对桑丘的努力给予回报。堂吉诃德深吸一口气,只希望这份热度赶紧褪下,下次的冒险一定要和桑丘一起注意这一方面——以及不要有过路人被桑丘这样厉害的哭喊吸引,桑丘要是被看到了的话,她一定会羞耻埋怨得和他生起气来吧……更何况他也不希望桑丘的这副模样被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血魔或人类看到。

事与愿违的,虽然并没有过路人想要来此处看一眼,可“速战速决”的时间还是花费了许多,堂吉诃德能从山洞中的光线愈发昏暗而明白时间的流逝。

而当堂吉诃德喘着气将疲软的性器从桑丘的小穴里抽出来时,桑丘那被灌满白精的小穴就跟泄洪了一般地吐出了完全无法容纳的大量精液,他伸手去摸了摸没被岩壁禁锢住的桑丘的下腹,发觉真是被灌得凸起了几分,再一摁,本就仍在高潮的桑丘抽动了几下,小穴冒出一股淡黄的水液,伴着股股暖意淋了堂吉诃德一手,也将桑丘的裤装与靴子浇得一塌糊涂。

失禁了啊,桑丘。堂吉诃德略感抱歉地想着,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在桑丘失禁结束再尿不出一滴尿液后,才护着桑丘打碎了那堵岩壁,赶在山洞坍塌前抱着桑丘跑了出去,到了森林中一个隐蔽的角落才停下。

快要到最后的途中桑丘就已经晕过去了。堂吉诃德还是知道的。他小心翼翼地将桑丘护在臂弯里放到自己的大衣上,现在来看看他的桑丘是如何的状况吧:穿戴得极其完整的上身,有些发丝被汗水黏连到了脸上,内搭、靠近脸旁的毛领、胸口前的布料以及袖口都有湿润的皱巴巴的痕迹,再多便没有了,可以算是经历性事后相当干净的上半身——下半身就完全是一团糟了啊,桑丘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了几分,或许是因为宫交的缘故,那些精液即便到了现在还在不断地缓慢涌出,可突起却没有下去半分,而后穴……堂吉诃德必须承认他在刚刚也同样在桑丘的后穴中内射过,可毕竟没有小穴的多,或许也因为射得更深,只有星星点点的白精漏出来,除去桑丘完全浸在精液里的双穴,她的裤装和靴子也是惨不忍睹,被潮吹的淫液和尿液淋了个遍,哪怕是粗暴的性事也一般很少到达这个程度吧。

堂吉诃德盯着看了一会,被这出现在桑丘上下身的强烈对比带来了一些冲击,别开视线长长叹出一口气后用大衣小心地把桑丘包裹起来抱在怀里,看着桑丘已经昏睡过去的睡颜,还是觉得自己这忠心的侍从是多么的可靠啊,若不是桑丘在这,也不敢想这一次的冒险难题该如何解决——委托的完成时间似乎还有些时间,等到他们回到了旅馆,自己帮桑丘整理干净身体,再换上行李里的衣服……如果没有的话就去同委托人借一件长裤吧,或者买一件衣装,毕竟这次的委托可是他们二者共同完成的,虽然细节不予透露,但可不允许缺席……!

堂吉诃德将桑丘抱得更紧了一些,他该如何说一说对桑丘的爱与感谢呢?不过想来他们总是在生活中向对方述说着衷情,果然还是要等桑丘醒了再讨论一番各种各样的事情……

堂吉诃德在心里想着,他多期待看到桑丘那双漂亮的红眼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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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您下次能不能小心点至少在我的面前不要表现成这样?

老堂:没有在你面前(在你后面)

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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