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小禾的故事,强中自有强中手,1

小说:强中自有强中手 2025-09-19 15:04 5hhhhh 7610 ℃

又这么浑浑噩噩度过了几天,白叶眼下的乌青愈发浓重,走路都开始打飘,一副随时可能驾鹤西去的模样。

白莲冷眼瞧着,虽然觉得这小子活该,但终究是自己亲弟弟,再这么被那两只妖怪折腾下去,怕是真要一命呜呼了。

这日清晨,趁着白叶还瘫在床上昏睡,白莲将大白和小白唤到院中。

“玩够了吧?”白莲语气平淡。

两妖顿时收敛了媚态,乖巧地垂首站立:“主人…”

“这小子底子太薄,经不起你们这般没日没夜的采补。”白莲瞥了一眼屋内,“再待下去,他就要被你们玩坏了。今日便回去吧。”

两妖脸上立刻露出极其不舍的神情。小白更是急得尾巴都耷拉下来,眼眶泛红:“主人…我们再也不敢了…让我们留下吧…我们一定轻轻…轻轻…”

大白虽未说话,但脸上也满是失落和祈求。

白莲却不为所动,摆了摆手:“行了,别摆出这副可怜相。以后有的是机会,等把他身子养壮实些再说。现在,立刻,回去。”

见主人心意已决,两妖不敢再多言,只是频频望向屋门,眼中满是对白叶的眷恋。

就在这时,白叶挣扎着从屋里挪了出来。他显然听到了外面的对话,脸色苍白、眼神复杂。这几日虽说是受尽折磨,但讲道理,这两妖容貌身段皆是极品,伺候人的手段更是天上地下独一份,要说没有半点感情和留恋,那是假的。

他看着两妖欲泣的模样,心中微软,叹了口气,转身回屋摸索了一阵,又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两枚粗糙却用心打磨过的木戒指,木质温润,隐隐还能闻到淡淡的清香。

“这个…给你们。”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递过去,“我自个儿瞎做的…留着当个念想吧。”

大白和小白惊喜地接过戒指,看着那简陋却充满心意的小物件,眼中顿时焕发出光彩。她们小心翼翼地将戒指套在自己纤指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郎君…”大白抬起眼,眸中水光潋滟,情意绵绵。

“夫君!”小白更是直接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毛茸茸的耳朵蹭着他的下巴,“我们会想你的!你一定要来找我们玩啊!”

白叶被她们抱得有些不自在,心里却也涌起离别的酸涩。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轻轻捧起大白美艳的脸庞,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又低下头,在小白额头上也亲了一下。

“嗯…有机会…会的…”他红着脸,低声承诺。

得了他的吻和承诺,两妖这才破涕为笑,一步三回头,最终化作一青一白两道妖风,消失在山林深处。

送走两妖,院子里顿时冷清下来。白莲抄着手,斜着老弟那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哟呵?还舍不得了?瞧你这点出息!怎么?被妖精睡出感情来了?”

白叶脸一红,梗着脖子道:“…没有的事!”

“得了吧,看你那熊样。”白莲走过去,用胳膊肘捅了捅他,戏谑道,“老弟啊老弟,如今老师也请了,房事也练了,理论知识实践经验都丰富了,啥时候给老姐找个正经弟媳回来啊?也让老姐沾沾喜气,抱抱大侄子?”

白叶闻言,眼神却黯淡了下去。他低下头,用脚踢着地上的石子,闷声闷气地说:“得了吧。就我这样,谁看得上?我一个人过挺好。等…等哪天你…你那个啥了…我也没啥留恋的了,跟着去算了…”

白莲一听,柳眉倒竖,气得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骂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现在是仙…是半仙之体!寿命长着呢!跟你能比吗?你个短命的笨蛋!再敢说这种晦气话,老娘现在就把你腿打断,让你哪儿也去不了!”

白叶被打得龇牙咧嘴,抱着脑袋不敢再吭声。

又这么吵吵闹闹、糊里糊涂地过了几天清净日子。

这日午后,阳光正好,白莲正翘着腿在院子里晒太阳,指挥白叶给她捶腿,忽然听得院门外传来一个清脆婉转、如同山涧清泉般悦耳的女声:

“白叶哥?白叶哥在家吗?”

白莲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浅蓝色粗布衣裙的少女正俏生生地站在门外。

那少女约莫十八年华,身量苗条,体态轻盈。乌黑的长发梳成一条大辫子垂在胸前,末梢系着一根粉色的头绳。一张瓜子脸白皙细腻,未施粉黛,却眉目如画,一双眼睛尤其出彩,清澈得像浸在水里的石子,透着几分不谙世事的纯真和羞涩。鼻梁秀挺,唇瓣粉嫩如初绽的花瓣。

她手里挽着个小竹篮,上面盖着一块干净的蓝布,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一株小白花,清新脱俗,与这粗陋的小院格格不入,却又带来一股春天气息。

白莲看得一怔,她这些年见过的美人不少,妖艳的、妩媚的、清冷的,但像这般纯净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带着灵性的,还是头一回见。连她这魔头,都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而原本还在给她捶腿的白叶,一听到这声音,猛地跳了起来,脸上瞬间堆满了惊喜和慌乱。

“在…在呢!”他慌忙应道,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跑过去打开门,语气是白莲从未听过的殷勤和紧张,“小…小禾?你怎么来了?快…快进来坐!”

名叫小禾的少女看到白叶,脸上飞起两抹红霞,含着笑意的眼眸深处,却藏着一丝歉然。

她微微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声音比往常更轻、更细,仿佛带着点难以启齿:“白叶哥…我…我是来给你送帖子的…”

她从袖中摸出一张仔细折好的红纸,递向白叶,声音越来越小:“后日…后村…我…我和李家的二小子…办酒…娘说…请你去…去喝杯喜酒,沾沾喜气…”

“办酒?喜酒?”白叶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接过那张刺眼的红色,茫然地重复着。他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小禾,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院子里一下子安静得可怕,只剩下他自己的心跳声。

他看着小禾低垂的眉眼,那张他偷偷惦记了不知多少次的脸庞。他几乎喘不过气。他感觉喉咙里又干又涩。

小禾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波动,头垂得更低了,声音带着愧疚:“白叶哥…你…你会来的吧?大家都是一个村长大的…”

白叶看着她这副模样,苦涩几乎要溢出来。他能说什么?他能做什么?他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没田没地、整天和狐朋狗友混日子的穷小子…拿什么跟李家小子比?

他死死攥紧了拳头,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沙哑:“啊!恭…恭喜啊…小禾…我…我一定去…一定去…”

小禾这时也注意到了院子里还坐着一个人,一个美得近乎妖异的女子正用一种玩味的目光打量着她和她手中的红帖,以及失魂落魄的白叶。

她从未见过这么好看又这么有压迫感的女子,不由得怯生生地问道:“白叶哥…这位姐姐是…?”

白叶这才从巨大的打击中稍稍回神,看到白莲,顿时更加慌乱,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啊!她…她是我…我姐!对!我亲姐!刚从…从外面回来!”他强调着“亲姐”两个字,生怕小禾看出他那点可笑的心思。

白莲将两人之间那点微妙的情愫尽收眼底,心中顿时明镜似的。她非但没有安慰,反而起了恶趣味,故意站起身,扭着腰肢走到小禾面前,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挑起小禾光滑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邪魅一笑,声音慵懒又暧昧,故意曲解道:

“小妹妹~别听他瞎说。什么姐姐~我是他未过门的小娇妻呀~看他这傻样,怕是高兴坏了吧?”

“啊?!”小禾猛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美艳逼人的白莲,又看看疯狂摆手、急得快要晕过去的白叶,小嘴微张,彻底被这劲爆的消息弄懵了。

白叶急得差点跳起来:“老姐!你别胡说八道!小禾!她真是我姐!她开玩笑的!她这人就爱瞎说!你千万别误会!”他急得语无伦次,生怕小禾真信了,那他最后一点念想和脸面都彻底没了。

小禾看看急得满头大汗的白叶,又看看笑吟吟的白莲,似乎明白了这只是个过火的玩笑。

她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般,勉强笑了笑:“原来是这样…白叶哥的姐姐真是…真是爱说笑呢…” 她的目光再次落到白叶身上,带着同情和歉意,低声道:“那,白叶哥,后日…记得来…” 说完,她对白莲匆匆点了点头,便转身快步离开了。

白叶呆呆地看着小禾几乎是逃离的背影,手里那张红帖重若千钧。他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白莲走到他身边,冷哼一声,语气带着嫌弃:“瞧你那点出息!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棵没开窍的小白菜就把你迷成这样?魂都没了!”

白叶回过神,压抑的委屈、失落、痛苦瞬间爆发出来,他红着眼睛冲着白莲低吼道:“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取笑我!” 吼完,他猛地转身冲进屋里,狠狠摔上了房门,将自己隔绝开来。

白莲被他吼得一吓,挑了挑眉,倒是没生气,反而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嘴角笑意渐渐加深,还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兴味。

“呵…小兔崽子,还敢吼我了?”她低声自语,眼神却亮得惊人。

又过了一会。

白莲站在紧闭的房门外,听着里面死一般的寂静,笑意渐渐敛去。她当然知道老弟那点心思,被心仪的姑娘送来喜帖,对象还不是自己,这等打击对小孩来说,确实够喝一壶的。

“没出息的小子…”她低骂了一句,却也没再踹门打扰。

转身走到院落偏僻角落,这里堆放着些废弃农具。她四下看了看,确保无人窥视,这才缓缓脱下了身上那件粗糙的麻布外衣。

衣物滑落,露出底下那具美艳的胴体。阳光透过缝隙,洒在她的肌肤上,上面那些漆黑的邪恶符文仿佛活了过来,在光线下泛着油腻的邪光。她的身体妖娆到了极致,每一寸起伏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欲望。

她随手从一堆废物里扯出一双沾满泥污的粗布手套,指关节处甚至已经磨破了洞。这原本是白叶干粗活时用的,已被丢弃多时。

白莲看着这双破手套,眼中闪过一丝嫌弃。

她将那破手套扔在面前的土地上。

然后,她微微分开那双修长美腿,一只手缓缓抬起,贴上自己胸前那对沉甸甸、饱满的硕乳。顶端的两颗蓓蕾早已因情动而发胀,呈现出诱人的紫色。

“嗯…”指尖刚一触碰到敏感的乳尖,她喉咙里就忍不住溢出一声娇吟。

她开始用力揉捏、挤压自己那对丰乳,动作毫不怜惜,甚至带着几分自虐快感。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啊哈…哼嗯…就是这里…再重点…”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一条弧线,漆黑的长发披散下来,眼神逐渐迷离,红唇微张,吐出淫靡的气息。

随着她越来越激烈的揉弄,那紫色的乳尖开始发生奇异的变化。原本紧闭的乳孔竟然微微张开,一丝丝粘稠、如同融化的黑胶液体,开始从顶端渗了出来。

那液体并非寻常乳汁,它泛着油亮的光泽,散发出一种腐败花香的气味。

“唔…出来了…好多…”白莲兴奋地喘息着,更加卖力地挤压揉按着自己的双乳,仿佛要将内部的汁液彻底榨取出来。

越来越多的黑色胶液从两颗乳尖汩汩涌出,顺着她白皙的胸脯向下流淌,画出一道道淫靡的黑色痕迹。她连忙用另一只手接住那些滴落的胶液,将它们涂抹在那双扔在地上的破手套上。

但这还不够!

她似乎觉得乳房分泌的速度太慢,另一只空闲的手滑向自己双腿之间那春水泛滥的神秘花园。

那早已是水光潋滟,稀疏的耻毛被打得湿透,两片饱满肥厚的阴唇如同熟透的蜜桃般向外翻开,露出内部娇嫩湿润、不断收缩蠕动的媚肉。那颗小巧的阴蒂早已兴奋得肿胀凸起,如同熟透的浆果。

“嗯啊~!”

手指毫无阻碍地探入紧致所在,精准地找到那敏感一点,开始快速抠弄、旋转、按压。

“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她发出高亢放浪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

与此同时,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方,那可爱的肚脐眼竟然也开始收缩蠕动,紧接着,“嗤”的几声轻响,数道同样粘稠漆黑的胶液,如同活着的细丝般,从脐孔中激射而出,精准地溅落在那些破手套和布满黑色胶液的地面上。

“哈啊…哈啊…”她达到了一个小高潮,身体微微痉挛,脸上潮红一片,眼神涣散,嘴角流下一丝银丝。

地上的景象变得诡异而色情。

破旧的手套被大量粘稠、油亮的黑色胶液和从她小穴中涌出的透明汁液所浸泡、覆盖。这些液体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正在缓缓地蠕动、交织、融合!

胶液与淫水如同无数细小的触手,相互缠绕、拍打、拉伸出无数粘稠的丝线,发出细微的“咕啾”声。它们正贪婪地包裹着那双手套,从每一个破洞、每一条缝隙中钻进去,仿佛在为这死物注入生命。

白莲喘着气,潮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邪光。她伸出还在滴落混合液体的手指,凌空对着那双蠕动中的液体和手套,开始灌注精纯的邪力。

嗡——

一股无形的黑暗能量笼罩而下。

那些蠕动交织的液体仿佛受到了刺激,变得更加活跃、它们疯狂地交缠、融合,颜色变得更加黑暗,表面油光。

渐渐地,在那逐渐被覆盖的手套背面,竟然开始浮现出图案——那是一朵妖艳的黑色玫瑰,花瓣层叠,边缘却带着刺,仿佛由最深的欲望凝结而成,散发出邪恶诱惑力。

胶液如同活性油漆,一遍又一遍地拍打、覆盖,仔细地勾勒着手套的每一根线条,美化它的外观,改变它的本质。

这个过程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白莲时而揉胸挤出更多黑色胶液,时而抠弄小穴喷出助燃的淫汁,同时不断输出邪力,脸色时而愉悦,时而专注,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淫声浪语,整个人沉浸在这场邪异的炼制之中。

终于,地上的液体全部消失了——它们已经完全融入了那双手套之中。

原本破旧不堪的粗布手套彻底变了模样。

它现在通体呈现出油黑发亮的色泽,仿佛用最上等的黑色皮物制成,却又比皮物更加柔软。背面那朵妖异的黑玫瑰图案栩栩如生,仿佛刚刚采摘下来。手套整体变得极其贴合女人手型,甚至透出一种怪异的性感。

白莲停止了动作,胸口和小腹还在微微起伏,分泌口也缓缓闭合。

她弯腰,伸出依旧沾满粘液的手,小心翼翼地捡起了那双手套。

触及之处,不再是粗布的僵硬,而是一种滑腻和温热,仿佛它们刚刚从某个活物身上剥离下来。

表面摸上去依旧有些黏糊糊的,带着拉丝的感觉,那是爱液与魔胶未完全干涸的问题,散发出的异香也较为浓郁。

它们还没有完全塑形固化,仿佛拥有活性,拿在手里,甚至能感觉到它们在轻微地搏动,贴合着手掌的形状。

白莲满意地掂量了下这作品,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哼…臭小子…老姐给你弄点好玩意…省得一天天没精打采的…”她低声自语,目光瞥向白叶那依旧紧闭的房门。

白叶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直到日上三竿才被饿醒。

他揉着惺忪睡眼,慢吞吞地爬下床,推开房门。

院子里,白莲正翘着腿坐在一张破旧的竹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根狗尾巴草,阳光洒在她身上,那身粗布衣裙也难掩其魅惑。听到开门声,她懒洋洋地掀了下眼皮,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白叶想起昨天自己失控冲着老姐吼,顿时有些心虚。他磨磨蹭蹭地走过去,低着头道:“老姐…昨天…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吼…”

白莲瞟着他,笑一声:“哟?知道错了?”她随手将狗尾巴草扔到他脸上,“屁大点事就要死要活的,吼老姐倒是有能耐了?”

白叶被说得脸一红,更加无地自容。

“行了行了,”白莲摆摆手,一副懒得计较的样子,“罚你今晚给我捶腿按摩,再打盆热水来给老娘洗脚,听见没?”

“听见了听见了!”白叶见老姐似乎没真生气,点头如捣蒜,这点惩罚简直太轻松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小禾出嫁那日。

一大早,白叶就坐立难安,换上了自己最好的一件衣服,头发也梳了又梳,看着时辰差不多了,就急急忙忙要往外冲。

“站住!”白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白叶脚步一顿,回头不解地看着她。

白莲慢悠悠地走过来,嫌弃道:“你就这么空着手去?人家姑娘嫁人,你就去张个嘴吃席?礼随了?”

“随了随了!”白叶连忙道,“我…我攒了点儿钱,封了红包了…”

“红包?”白莲挑眉,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脑门,“你是猪脑子吗?那丫头跟你关系不是挺好?又是人生大事,你就光给钱?不得送点有心意的物件儿留个念想?女孩子都喜欢这个,懂不懂?”

白叶被戳得缩了缩脖子,茫然地挠头:“啊?还要送东西?送…送啥啊?我…我不会买啊…”

“就知道你个木头脑袋指望不上!”白莲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转身走进屋里,摸索了一阵,拿出一个用布包得整整齐齐的小方盒,递到他面前,“喏,拿着,老姐我帮你准备好了。”

白叶接过盒子,包装得颇为仔细。

他好奇地就想拆开看看:“这里面是啥?”

“不准拆!”白莲“啪”地一下打在他手背上,力道不轻,瞪眼道,“拆了还叫惊喜吗?而且这玩意儿…拆了看着就不像新的了,人家还以为你送二手货呢!就这么原封不动地给她,听见没?就说是你精挑细选的!”

她说到精挑细选时,嘴角扬着古怪的坏笑。

白叶看着老姐那表情,心里莫名有点打鼓,总觉得这礼物可能没那么简单。但眼下也来不及多想,他信任老姐虽然性子邪乎,但总不会害他吧?

“哦…知道了…”他老老实实地把盒子揣进怀里,“谢谢老姐。”

“嗯,”白莲满意地点点头,又挥挥手,“快滚吧,看着你就烦。哦对了,”她忽然又叫住他,语气随意,“酒席上有点眼力见,别傻乎乎的光知道喝。还有送出去的东西,就别老惦记着了。”

白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揣着盒子和红包,心事重重地往村后李家走去。

李家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新郎官李二穿着崭新的红褂子,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站在门口迎客。新娘子小禾也穿着一身大红嫁衣,盖着红盖头,由伴娘搀扶着,站在李二身边。

白叶走到近前,看着那一身红妆、身段窈窕的小禾,心里像被扎了一样疼。他努力挤出笑容,先把红包递给了负责记账的先生。

“白叶哥!”小禾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盖头下的俏脸带着明显的欣喜。她甚至下意识地向前倾了倾身体,似乎想靠近他,但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和场合,又硬生生止住了脚步,只是那双藏在宽大袖口下的手,紧张地揪住了衣角。

白叶看着她这小动作,心里更不是滋味。他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那个小盒,递了过去,按照老姐的嘱咐说道:“小禾…恭…恭喜你…这个…送给你…是我…我精挑细选的…一点心意…”

小禾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白叶还会额外准备礼物。她迟疑了一下,在伴娘的示意下,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接过了那个盒子。盒子入手,带着白叶的体温。

“谢谢…谢谢白叶哥…”她的声音有些哽咽,隔着红盖头,白叶似乎能看到她眼圈泛红的模样。她紧紧攥着那个盒子,仿佛攥着什么极其珍贵的东西。

“行了行了,白叶来了就快进去坐吧!别堵在门口!”李二似乎对白叶和小禾这短暂的交流有些不满,语气生硬地打断了他们,拉着小禾往里面走。

小禾被拉着,却还忍不住回头望了白叶一眼,尽管什么也看不到。

白叶心情复杂地入了席,酒席很热闹,他却食之无味,机械地跟着旁人喝酒吃菜,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那抹红色的身影。李二倒是志得意满,挨桌敬酒,声音洪亮。

傍晚时分,酒席渐散。白叶喝得有点头晕,跟着人流往外走。经过门口时,他看到小禾已经揭了盖头,正和李二一起送客。小禾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那眼神里有愧疚,有说不清的复杂情绪,还有不舍。

白叶不敢再看,匆匆低下头,加快脚步离开了这个地方。他的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显得格外落寞。

小禾望着白叶消失的方向,心里又酸又涩。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那个小盒,让她感到一丝安慰。

夜里,新房内红烛高燃。

小禾已经换下了嫁衣,只穿着一身贴身寝衣,坐在铺着大红被褥的床边。她洗去了脂粉,露出清丽动人的本来面貌,在烛光下更是我见犹怜。她看着桌上那个小盒,犹豫着要不要现在打开。

就在这时,新房的门被“嘭”地一声推开,李二满身酒气地走了进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几步走到小禾面前,猛地抬手——

“啪!啪!”

狠狠两个耳光抽在小禾娇嫩的脸上!

小禾猝不及防,被打得直接摔倒在床上,脸颊瞬间红肿起来,耳朵嗡嗡作响,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变得狰狞的丈夫。

“贱人!”李二双眼赤红,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唾沫星子都喷到了她脸上,“老子这么爱你!花了这么多彩礼风风光光把你娶进门!你倒好!早上在门口对着那个白家穷小子发什么骚?!啊?当他面就舍不得了?是不是老子坏了你的好事了?!说!你跟他是不是早就有一腿了?!”

他越说越气,想起早上小禾对白叶那副依依不舍的样子,想起村里以前似乎也传过些风言风语,嫉妒和怒火彻底冲昏了他的头脑。

小禾吓得瑟瑟发抖,捂着脸哭泣道:“没有…大哥…我没有…我和白叶哥是清白的…他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李二根本不听解释,他一把揪住小禾的头发,将她拖到床中央,粗暴地撕扯着她的寝衣,“妈的!老子今天就干烂你!让你再想着那个穷鬼!”

小禾痛苦地挣扎着,哭喊着,却根本无法反抗强壮的李二。

红烛摇曳,映照着的却不是温情脉脉,而是粗暴的侵犯和无声的眼泪。李二一边发泄着兽欲,一边还在不停地辱骂、诋毁着白叶,仿佛这样才能证明他所有的优越感。

小禾承受着这一切,身体被撞击得生疼,心更是凉到了谷底。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泪水无声地滑落。

夜色深沉,红烛燃尽,新房内只剩下清冷的月光。

小禾蜷缩在床榻内侧,脸颊依旧疼,身体更像松垮了一般。身旁的李二早已鼾声如雷,酒气和汗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她睁着呆滞的眼睛,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麻木的刺痛。不知过了多久,疲惫终于将她拖入了睡梦之中。

梦里,没有李二的面孔,没有侵犯、没有辱骂。

阳光明媚,春风和煦。

她身上穿的也不是那身象征束缚的红嫁衣,她站在自家小院里,周围是笑着祝贺的乡亲,爹娘脸上也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然后,她看到了白叶。

他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青布长衫,显得有些紧张,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但那双总是温和的眼睛,充满爱意地望着她。他一步步向她走来,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模糊了,只剩下他越来越清晰的身影。

“小禾…”他轻声唤道,充满了珍重。

她看着他,心尖都在发颤。她知道,如果是白叶哥,一定会把她捧在手心里,舍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他会记得她所有的喜好,会在她难过时笨拙地安慰她,会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而努力去干活,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一定会把最好的都给她。他绝不会…绝不会像昨夜那样…

梦里的她,脸上飞起幸福的红霞,羞涩地低下头,将手轻轻放在他伸出的掌心。他的手掌温暖而略带薄茧,却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然而,这美好的画面如同镜花水月,轻轻一触便破碎了。

视角切换。

还是那间熟悉的土屋,气氛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李家的当家,那个总是用挑剔眼神打量她的李老爷,端坐在唯一的破旧木椅上,手指敲着桌面。

“小禾这丫头,模样周正,性子也温顺。”李老爷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分量,“我家老二瞧着喜欢,是他的福气。你们家的情况,我也清楚。往后地里那点收成,作坊里的活计,少不了你们的好处。这亲事,就这么定了吧。”

她看见爹猛地抬起头,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但触及李老爷那威严的眼神,又瞬间萎靡下去,最终化为无奈的叹息,重重地点了点头:“…全凭…全凭老爷做主…”

娘则在一旁偷偷抹泪。她拉着小禾的手,低声劝着:“禾儿啊…李家是咱村的大户,你过去了就是少奶奶,吃穿不愁…是好事…是天大的好事…别再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了…”

她站在屋子中央,看着爹娘的妥协,听着窗外似乎传来的、白叶和那群朋友笑闹着经过的声音,痛得无法呼吸。她多想摇头,多想说不,她多想跑出去告诉白叶哥…

可是…她能吗?

家里那几亩薄田,是租的李家的。爹在李家做帮工,工钱是李家发的。一家人的温饱,都指着李家那点好处。如果拒绝了这门亲事,得罪了李家,他们一家还能在村里立足吗?年迈的爹娘该怎么办?

懂事、她一直都很懂事。

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她却死死咬住了嘴唇,不让它们掉下来。喉咙里堵得厉害,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那悲痛和绝望咽了回去。

最终,她听到自己用一种陌生的声音,轻轻地认命。

“…嗯…我…我愿意…”

“唔…”

睡梦中的小禾发出一声痛苦的呓语,眼角不断有泪水渗出,浸湿了枕巾。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刺得眼睛发疼。

小禾缓缓睁开眼,身体各处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心口一阵窒息般的闷痛。

身旁早已空无一人,李二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只留下满床狼藉。

她呆呆地坐起身,眼神迷茫地望着前方,过了许久,才缓缓转动视线。

目光落在梳妆台上那个孤零零的小方盒上。

那是白叶哥送的。

她艰难地挪下床,走到梳妆台前,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个盒子。她并没有立刻打开,只是用手指一遍遍地摩挲着礼盒,仿佛能从中汲取到一点温暖。

她紧紧将那个盒子抱在怀里,像是抱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抱住了那个阳光明媚的梦。

终于,她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系着的布条。

盒子打开,里面并非她预想中的什么首饰或女儿家的小玩意儿,而是一双手套?

这双手套通体呈现出一种极其古怪的油黑色泽,仿佛是用某种活物揉制而成,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漆黑的光晕。手套的背面,用更深的黑色丝线绣着一朵盛开的玫瑰,花瓣层叠妖异,边缘却带着刺,那黑色如此深邃,仿佛能吸收周围所有的光线,看久了甚至让人觉得头晕目眩。

小禾的目光一接触到这双手套,就像被吸住一般,再也移不开了。她的瞳孔微微扩散,眼神变得傻愣愣的,原本的悲伤似乎被莫名的吸引力暂时覆盖。

“哇!”她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叹,带着被催眠般的痴迷,“好美,好美的手套…”

她伸出手指,小心地触碰上去。

指尖传来的触感并非柔软或韧性,而是一种温热、带着粘稠弹性的触感,仿佛在抚摸某种活着的生物表皮。更诡异的是,她的指尖一沾上,那手套表面似乎产生了吸力,轻轻粘住了她的皮肤,让她舍不得放开。

她来回抚摸着,那滑腻温热的触感让她心底生出一种奇怪的渴望。她注意到,手套上那朵妖异的黑色玫瑰,仿佛活了过来,花瓣的轮廓在她指尖下微微蠕动,颜色变得更加油亮,甚至…她眨了眨眼,怀疑自己看错了…那玫瑰仿佛正在缓缓绽放,散发出一种令人堕落的美感。

“唔~好香啊…”

小禾不由自主地将手套捧起,贴到自己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气味,混合着腐败的花香、和一丝属于白莲身上的邪异香气。这气味钻入她的鼻腔,直冲大脑,让她产生一阵轻微的眩晕和莫名的兴奋。

她没有发现,自己清澈的瞳孔深处,正悄然浮现出一朵轮廓模糊的黑色玫瑰虚影,并且正在逐渐变得清晰。

“好想…好想立马把它戴上啊~”她喃喃自语,声音带着一种被蛊惑的渴望。

她捏住手套腕部的开口,下意识地朝里面望去——

这一望,让她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那手套内部,根本不是什么柔软的衬里!而是无数密密麻麻、不断蠕动蜷缩着的漆黑触须!它们感知到开口处传来的热量,瞬间变得更加兴奋,疯狂地朝着开口处张舞、探伸,渴望触碰、缠绕、缠附!

小说相关章节:强中自有强中手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