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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琵琶弹破时

小说: 2025-09-19 15:04 5hhhhh 7240 ℃

莫浅办理完入住,进入北渊酒店的豪华套房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她感觉有些饿,但又懒得动,遂用房间里的座机叫了客房送餐。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有人敲门,莫浅打开门后却心中一惊,自己初中和高中时在学业上的老对手薛轸正穿着酒店服务员制服,推着小餐车愣在门口。薛轸的面容还是和十年前那样清秀,却已经失去了当年的灵气。莫浅不知道这些年薛轸身上发生了什么,让她从一个热爱文艺的优等生变成了如今这个服务员。

“女士,您点的餐已经做好了,是我给您放到桌上还是…”

“你先进来,车也推进来。”

莫浅坐到沙发上,打量着一边挺直站着的薛轸,墨黑短发依旧松散搭在双肩上,不大不小的无框眼镜让莫浅一阵恍惚,又想起了当年那个次次考试都要和她争第一的少女,那时薛轸以史地政成绩的优秀闻名学校,却每次数学成绩都和莫浅差了几分,薛轸很是文静,只会默默努力,终于有一次数学成绩和莫浅考了一样,那时薛轸也什么都不说,只是看向莫浅的时候稍微向上提了一下眼镜,嘴角一丝若有如无的微笑,但思绪回到现在,再看薛轸的脸上只有疲倦。粉紫色衬衫、黑色长裤、黑色小皮鞋构成的制服更显得薛轸身条纤瘦。

“小轸,坐下陪我说会儿话吧。”

“我还有别的工作,实在抱歉。”

“小轸可真不愧是校园里的冰山美人呢,以前和我争第一的时候恬淡自若,却时而给我个‘惊喜’,现在也还是这么冷淡。”

“不敢,我一直比不上莫小姐,只是耍了一些小聪明。”

莫浅再也受不了薛轸这幅生无可恋、自暴自弃的样子。既然她要堕落,就让她堕落得更深一些。

“我是这里的常客了,如果我向经理说小轸服务质量不好,结果不用多说,但如果我表扬小轸,那晚一些回楼下的餐厅也不是什么问题。”

“那你想让我怎么服务呢?”

“小轸,你也看到了,现在你我之间的身份悬殊,所以就算我临时出国了没参加高考,你是年级第一,现在来看你也是我的手下败将,你历史学得那么好,不会不知道投降要肉袒吧?服务的好我会给你小费的,比你干一年赚的只多不少。”

“看来那时都传你是女同,竟然是真的,好吧,反正我已经这样了。”

薛轸两脚一蹭,右脚先从小皮鞋里伸出来,淡青色棉袜被汗水泡的有些发白,袜尖尤为明显,有些发酸的气味在房间里散开,薛轸在右脚袜掌触地的一刻也闻到了这种味道,脸一红,加上暖湿的右脚底突然触及冰冷的大理石地板所带来的刺激,整个人竟差点没站稳摔倒。也许是薛轸想让自己敏感的脚底再多适应一会儿,她没有开始脱两脚上的袜子,反而解开腰带,黑色长裤快速褪下,两条雪白长腿稍微颤抖。薛轸眼一闭,快速褪下蓝色小内裤,稀疏的黑森林遮不住腿心粉唇。粉紫色衬衫和里面的白色内衣自然也逃不过。

莫浅唯独不让薛轸脱下那双淡青色棉袜,手指在薛轸的袜掌上轻轻摩挲,突然在右脚脚掌上从上到下一划,几乎同时吻住了她。

“嘻唔唔唔嗯嗯”

莫浅的唇挪开,五指并用,在薛轸站了一天、在小皮鞋里闷了一天而被汗水浸透的袜底上疯狂抓挠。

“小轸的这双脚当年跆拳道多厉害啊,跑1000米也总是跑不过你,现在怎么软趴趴的?”

“嘻嘻嘻嘻嘻嘻嘻痒啊…哈哈哈哈好痒啊哦哦哦…别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嘻嘻哈啊…我输了哦哦嘻嘻…”

莫浅很得意,终于见到了薛轸的冷静淡然都被击碎后的娇羞样子。莫浅一口吻上薛轸的右脚脚掌,不断透过湿袜吮吸薛轸的脚汗。

“小轸…嗯高中上完体育课…脱鞋…我都看见…当时就想…折磨这纤细脚丫…让小轸求饶”莫浅边吻边断断续续地嘟哝着。

“啊啊啊啊啊啊!!!别吸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好痒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啊…”

“不能轻饶小轸…那么多次夺走我的第一。”说罢,莫浅嘴巴张到最大,上下门牙都死死扣住薛轸脚掌上的肥肉,猛地合上,薛轸前脚掌上的一大块肥肉被夹在中间,鼓胀起来,莫浅用舌头来回舔舐这块肥肉,舔完了又吸,吸到自己的唾液就失落,吸到薛轸的汗水就兴奋,还隔着薄薄一层淡青色棉袜啃咬这块肥肉上的茧子。

“啊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啊啊哈哈哈…哦哦嘻嘻哈啊…也没太多哦哦哦哦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错了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次都不应该啊啊啊哦哦哦哦痒啊哈哈哈哈哈哈…”

莫浅注意到了薛轸腿心的粉红小花微微吐出透明花液,小花核也挺立起来,鲜红的小核在黑色耻毛丛林中异常显眼。莫浅在薛轸的花缝之间手指一刮,粘上不少汁水,可这一下弄得薛轸的花径中涌出更多花液。

“小轸的淫穴饥渴难耐了呢,以前只知道这脚丫秀美有力,没想到竟是淫器,一摸摸就让小淫穴流水。”说罢,莫浅再用四指狠狠抓过薛轸的右脚脚底。

“呃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是哦哦哦哦啊哈哈…你瞎说哈啊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我是事业败给你啊啊啊哈哈哦哦哦哦…可我的脚哦哦哦哦哈哈哈哈…没有哈哈哈哈…输掉哦哦嘻嘻哈啊哈哈哈哈哈…”

“小轸的事业就是把汗软脚丫放在小皮鞋里给食客上菜吗?”莫浅边说边在薛轸的双脚脚掌上随意乱掐。

“啊哈哈哈哈哈哦痒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许哦哦嘻嘻哈啊哈哈哈…我是输了哦哦哦哦啊哈哈哈哈哈…但我嘻嘻哈啊嘻嘻哦哦哈啊…自食其力啊啊啊哈哈哈哈哈要死了啊啊好痒啊哦哦哈啊…”

“自食其力的小轸好厉害呢,那给小轸尝尝自己的脚汗吧,这也叫自食其力哦,毕竟脚底出汗是因为用力了嘛!”莫浅拿下薛轸左脚的袜子,从一边拿来电动牙刷,对着薛轸右脚脚底启动,趁着薛轸哈哈大笑时用另一只手拿住那只袜子,把淡青色袜子里的汗水攥出来滴到薛轸的嘴里。

薛轸在脚底奇痒刺激下只觉得嘴里突然好酸,意识到这是自己袜子里的汗水之后脑子如同炸开,花径一紧,直接喷出一道透明潮水。

“小轸的弱点看来就在脚底了,可惜中学时没发现,要不早就挠脚挠到小轸沦为倒数。小轸刚才说不了吗?应该是说了,那就是认输态度不好哦,要有惩罚!”

莫浅拿起小桌子上标签纸旁的铅笔,笔头很尖,左手剥开薛轸花核的包皮,右手用铅笔在裸露的花芯上写字,神情极为认真。薛轸尖叫着,雪白长腿胡乱踢蹬,但莫浅在薛轸双腿之间仍在精密雕琢。

“好啦,写完了,认错态度不好的手下败将!这一串字让小轸又高潮了好几次!”

薛轸双眼空洞,两腿之间一片淫靡,花核依旧挺翘,只是一部分小花芯孤独地在包皮外耷拉着,鲜红和炭黑夹杂。包皮口被几个破碎的铅芯渣子蛮横插入,让薛轸觉得腿心的痒远胜于脚底。

“呜呜呜呜痒啊…卡住了…呜呜呜呜呜…弄回去啊…”

“好啊,我来帮帮失败的可怜小轸。”

莫浅粗暴地拿出一根牙签,用钝的那头直接抵上薛轸花芯前端,直接往包皮里推,铅芯渣子也一并被推进包皮里,弄得薛轸疼痒加倍。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干什么啊啊啊好疼哦哦哦哦痒啊哈哈哈…不行了哦哦哦哦啊…为什么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尿了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悠长飘逸的深黄色水柱拉出美丽的抛物线,花液和尿液在薛轸腿心混合在一起。

前所未有的屈辱反而让早已心如死灰的薛轸复苏了一些中学时代不服输的劲头。薛轸积蓄极其稀少的一点力气,想要趁莫浅抬头拿杯子喝水的时候踢她,但薛轸忘了自己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在海明市青少年女子跆拳道大赛上勇夺亚军的机敏少女,也许在薛轸的脑海里,现在这一击依然像那时一样迅捷猛烈,但现实就是莫浅轻松抓住了薛轸的右脚脚踝,然后把杯子里喝剩下的冰水都浇在那只整个袜底都被汗水浸得发白的疲软脚掌上。

“小轸现在只剩这点本事了吗?”莫浅边说边一拳打在薛轸右脚脚心,再轻轻刮蹭。

“呃啊…不…嘻嘻嘻嘻嘻嘻嘻…我辛苦劳动…哦哦哈啊哈哈哈…比你用着家里的钱羞辱…嘻嘻嘻…我哦哦哈哈…优秀…啊啊啊别碰那里哦哦哦哈啊哈哈哈…”

“小轸认输态度又不好,还得多加调教。”

莫浅把铅笔笔尖折断,径直把整个铅笔慢慢插向薛轸花径里,莫浅很开心,因为花径依然紧致,她的小俘虏没有被别人占有过。慢慢又不开心了,因为不断深入的铅笔没有遇到阻碍,“这个淫荡的小废物,怎么能不把第一次给她唯一的征服者?”莫浅心里暗骂不止。

“莫浅…啊哦哦哈啊…我知道咦咦咦哦哦…你在想什么…哈啊啊啊…我早就被催债的哦啊啊啊啊啊啊…千人骑…哦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插了啊啊啊…别转笔哦哦哦哈啊啊啊泄了啊啊啊啊…好胀啊…不!!!!呜呜呜呜手指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又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被呜呜啊啊哈…死对头的手指哦哦…手指干死小轸吧呜呜呜呜呜…别拿出去…小轸沦落至此就是哦哦啊啊啊…给浅浅干的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莫浅激动地吻住薛轸上面的小嘴,手指和铅笔继续疼爱下面的那张。多少年没有听见别人叫自己浅浅了,即使在中学时,同学们也大多一口一个浅姐叫着,只有薛轸不愿这么叫,每次考的比自己好的时候总会没话找话凑过来闲聊几句,每次开头都是浅浅二字,有时语气中得意多一些,有时看自己不太高兴,关心多一些,甚至有一次在自己考得很差,趴桌子上偷偷哭泣的时候,平日里那清冷的声音竟也能柔如春水,那次的浅浅二字中混杂着谨慎、担心、同情。莫浅也承认薛轸是同辈中唯一有资格对自己施以同情的,可现在这个人居然被自己的一根手指和一根铅笔就折磨得求操。

莫浅思绪回来,这才想到刚才一听到薛轸说“千人骑”的时候自己不是同情而是愤怒,明明吸自己的手指吸得那样紧,却说得好像跟小穴早就被别人操烂了一样,分明是故意气人。莫浅现在稍有悔意,但已经停不下来了,她要让薛轸在极致堕落中重获新生。

“从今以后,小轸只是我一人的小淫奴,小轸一切都得服从主人,主人心情好自然会帮小轸还债的。”莫浅说这话时,二人嘴角的唾液还拉着长长的透明丝线。

薛轸已经没力气说话,只是摇摇头。

“真是个不听话的小俘虏。”莫浅把粉紫色衬衫给薛轸简单披上,大敞开着,把黑色长裤也重新套上薛轸双腿,但只到大腿根。又把薛轸在沙发上摆成跪趴状,拿着制服腰带就朝着圆润精巧的小屁股抽打。

啪啪!

“啊!!!好疼!呜呜呜你欺负我…谁说输了就要当奴隶…哦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轸奴的主人说的!轸奴当年自恃聪明,总和主人争第一,实在该打!”

“呃啊啊啊别打…还是你哦哦哦哈啊啊啊…得第一的时候多咦咦咦咦哦哦哦…”

啪啪啪啪!“打屁股也能泄身,这就是当年的清冷学委大人吗?”

“呜呜呜呜呜不是…再也不是了呜呜…我只是个酒店服务员…”

啪啪啪啪啪!“这身制服多适合你啊,一中典雅书卷气的校服你根本不配穿,你就适合穿着这身服务员骚制服撅着屁股挨打喷水儿!”“还有这汗湿淫脚也该打,明明挠挠就高潮,当年还学什么跆拳道?”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你不许这么说呜呜…我怎么也是那年一中的高考状元…”

“人们只会记得和你并列第一的其他二人,人家都事业有成或者出国深造,我们的清冷轸奴只会用自己的小骚脚在酒店餐厅里走来走去送菜,这就是现实。”说罢,莫浅把薛轸拽到地上跪着,然后一脚踩着薛轸的头,让她在地上用胳膊肘和膝盖撑地狗趴着。

“唔唔唔唔你放开…你凭什么唔嗯嗯…”

“文科学霸天生就是给理科学霸操着玩的!何况你已经一败涂地。”莫浅想起中学时薛轸总是以自己出众的史地政成绩自豪,又言语刺激她。然后绕到薛轸后面,把头埋进薛轸此时几乎垂直的双脚脚底板间一顿狂舔,舔还不够,时而咬两口,时而用鼻尖触碰,时而在脚底红白色交界处吐热气。

莫浅对这双脚爱恨交织,想起薛轸以前总是穿着白色运动鞋和纯白棉袜在放学后的操场上跑步。想起班主任刘老太太说过去都看一个女人的脚就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薛轸的脚灵巧修长,正如其人文静典雅。想起有一次做值日故意趁薛轸走近时把脏水桶碰倒,让薛轸鞋袜湿透,可她竟然脱下鞋子,只穿着被脏水染的发黑泛黄的薄薄的白袜踩在满地脏水中拖地,抬起脚掌的时候甚至能隐约看见白袜下面的通红嫩肉,做完值日她手拿着鞋子走出教学楼,初夏的烈日把砖石地面照得滚烫,薛轸一蹦一跳、一瘸一拐地向自行车棚走去…

思绪回来,莫浅看到地上平趴着的泪流不止的薛轸,双脚脚底布满牙印和晶莹粘稠的吐沫,腿心还在不停涌出花液和黄尿,她抱起来薛轸,彻底脱光,走进浴室好好清洗这个可怜的老对手。

“小轸,现在你还觉得真的哪都不如我吗?说实话。”

“嗯…不觉得…你太变态了…我永远都不会被你驯服。”

“我刚回国半年多,进入家里的公司干点事儿,你来帮我吧,你刚才经受那么多调教,反而愈挫愈勇,我正需要这样的人。”

“我可以吗?你刚不还说我只是一个被打败的废物。”

“那是一种特殊的考验,再说我要一开始就让你来我这,你又要自我贬低了,现在经过彻底崩溃后是不是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差?”

薛轸不愿承认刚才自己居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现在好像死了一遍又复生。

“嗯…好像有一点吧,那你每个月给多少,我家里欠的很多…。”

“我先帮你还上,然后每月只发你生活费,这样更省事。但你必须和我同吃同住,给我提供情绪价值。”

“不会又要踩我脑袋吧?”

“不会啦,都说了刚才只是考验和激将法。他们说的对,我是女同,而且从中学时就喜欢你,想把你征服,把你压在身下婉转承欢。但只要你和我正式确立关系,我一定会尊重你的意愿,你也一定会比我还要享受的。”

“我这算是被你包养了吗?”

“想得美!好多活儿等着小轸的聪明才智解决呢!越锻炼脑子越灵!小轸你到底同意不同意嘛?”

薛轸只是抬起左脚,莫浅知道她同意了,不由得感叹这小淫奴学的很快,便轻轻在脚掌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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