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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都奇谭②-β,GDC,1

小说:GDC 2025-09-19 15:04 5hhhhh 1910 ℃

1865年的某个黄昏,苍白的阳光正以一种病态的倦怠洒落在多佛的港口。那片海岸,自古以来便为无数航行者所熟知,如今却显得格外陌生。平日里应当充斥着人群喧嚷与桅杆碰撞的码头,此刻却沉寂无声,仿佛整个人世的气息被从这里抽离。只有几缕如同垂死喘息般的薄雾,沿着石堤缓缓爬升。

表面平静的海水下,黑暗的涌流若有若无地翻腾。那潮声不是寻常的起伏,而是带着某种不合时宜的节奏,像是远古巨兽在水底缓慢翻身,轻而易举地撼动了整片海域。令人不安的低频声若隐若现,仿佛在试图呼唤那些愿意倾听的人去凝视深渊。

白色的峭壁之上,孤零零的灯塔静静矗立,石墙被海风与岁月侵蚀得斑驳不堪。它的灯火尚未点亮,仿佛也在与这不祥的黄昏同谋,默许死寂的统治。

然而在其附近,一道涟漪无中生有地浮现,颜色呈现出超凡的蓝,既不像天空,也不像海洋,而是带着难以言表的异质感。

下一瞬,一道裂口彻底撕开。从光门彼端喷涌而出的是引擎的轰鸣——黑色的Oldsmobile Delta 87全速驶出。其工艺与当世格格不入,却带有令人战栗的力量感。轮胎在湿润的草地上撕开轨迹,车体猛然侧滑,钢铁与海风的尖啸交织成撕裂夜幕的音律。

它险之又险地在悬崖边缘停住,车头与深渊只隔着数寸,仿佛下一息便要坠入那不可测的黑暗海面。后方的那道光门在短短一瞬间合拢、熄灭,像是从未存在过。天地重新归于死寂,唯有那辆黑色的座驾孤立在峭壁之巅。

后座的车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伴随着急促而混乱的呼吸,桑法蒂跌跌撞撞地扑向悬崖边。

略显凌乱的黑色短卷发,被一方漆黑的头巾束住,几缕发丝却倔强地垂落在面庞两侧。圆框墨镜遮住了双眼,镜片映照着冷冽的光,隔绝了她的神情,却掩不住额头的冷汗和苍白的脸色。

上身仅穿着一件敞开的绿色拉链背心,形同虚设,无法遮掩她那几乎夸张到失衡的胸部。厚实的绷带紧紧缠裹住隆起的惊人曲线,却只让那份沉重的质感更显骇人,仿佛随时都要挣脱出束缚。

胸部的沉重与她身上的肌肉线条形成一种矛盾的和谐。腹肌紧实,肩臂虬结,肌肉在黄昏的余晖下闪现冷硬的光泽。

下身则是一条极短的牛仔热裤,布料紧贴着她的腰臀,每一次动作间都显露出危险又撩人的弧度。腰间系着沉重的战术腰带,腰带上悬挂着一只冷光森森的肉钩,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晃。

黑丝紧绷在她的双腿上,肌肉的紧实与曲线的柔美淋漓尽致。厚重的作战靴将下肢的线条收束,反衬出双腿的修长。

此刻,她再也抑制不住胃中汹涌的反刍感,俯身对着无底的黑暗狂吐不止。

车的另一侧,代洛克涅慢悠悠地踏出车门。鸭舌帽下火红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立领棒球夹克半敞着,白色T恤紧紧贴合着她胸前的弧度,曲线可观却不夸张,更添一份随性与挑逗。她的腰肢纤细,运动长裤顺着线条下滑,勾勒出性感的臀部与修长的大腿。板鞋踩在湿滑的岩地上,伴随咔嗒声在海风中回荡。

她抬起脸,绿瞳带着嘲弄的光芒,雀斑映衬着稚气未脱的俏皮。嘴角微微勾起,她从背包里摸出一支劣质卷烟,夹在唇边。只抬起右手,中指轻轻一弹,霎时迸出一缕火星,火光在她的唇角与胸口的曲线上跳跃。烟头燃起的瞬间,她的胸部随吸气而微微隆起,显出更明显的轮廓。

她深深吸了一口,下一秒,从另一侧嘴角喷出烟雾,灰白的气流绕过她的脸颊。她叼着烟,带着一种慵懒而危险的姿态,就这样一口接一口。

直到那支烟彻底燃尽,她才懒洋洋地甩掉烟蒂,走向桑法蒂。她看着对方弯腰干呕,又被胸前的重量拖得几乎失衡,肩膀抽搐不止。

“桑,你吐得这么厉害,是在吐胃里的东西,还是吐你那对过载的‘弹药库’呢?”

桑法蒂用手背抹去嘴角的酸水,猛地抬起头,蹙起的眉心投下狭长的阴影,她径直对着代洛克涅竖起一根中指。

随即,伸手向下一探,握住了悬在腰带上的那枚沉重的肉钩,铁器划过空气发出低沉的嗡鸣,朝着代洛克涅挥下。

“铛!”的一声脆响,铁钩的尖端深深嵌入了颅骨之中。

代洛克涅半蹲在地,她抬头望去——顿时,绿瞳中倒映出一个来自深渊的丑恶存在。

被钩穿头颅的那个生物身形并不算庞大,但全身的每一寸细节都令人反胃。皮肤呈灰绿色,布满粘滑的鳞斑,表面闪着油腻的光。头部的结构近似鱼类与人类的亵渎混合体,两只鼓突的眼球没有眼白,浑浊的膜覆盖其上,仍在颤抖着转动。眼球下方是一张巨大的嘴,满是锯齿状的尖牙,深处似乎还有第二排正在蠕动,渗出腥臭的黄白脓液。

鳃裂沿着脖颈张开,呼吸时颤动出一连串湿哒哒的声响。它的双臂极长,指爪之间有着粘连的蹼,爪尖足以轻松撕裂人体。铁钩从它的颅骨中穿出,破碎的骨片与腥臭的脑浆混合着从伤口滴落,溅在代洛克涅的脸颊上。咸腥、腐败、带着海藻和尸体同化的恶臭,立刻就让人喉咙抽搐。

深潜者并未立即死去,它在铁钩上抽搐,四肢在空气中乱抓,挣扎时粘液甩落,滴在岩地,冒出细微的气泡。

桑法蒂冷冷甩动手腕。随着一声黏稠的“噗嗤”,深潜者的躯体被抽离铁钩,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坠下悬崖。

代洛克涅一下子脸色刷白,冲到悬崖边,双手撑着岩石,呕吐不止。纤细的腰线在干呕中僵直,胃液的酸腐气息混入海风。

桑法蒂半眯起眼,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刻薄。她把玩着手中的尖钩,上面还粘着未曾甩净的脑浆。

“怎么了,萨瑟莱特?刚才还敢调侃我呢,现在一点小零食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说着,毫不留情地大笑起来。

驾驶室的车窗缓缓摇下,戴着洁白手套的手敲了敲车门。随后,冷静而理性的女声传来:“斯卡弗,上车。接下来,就交给萨瑟莱特吧。”

桑法蒂的眉峰仍旧紧锁,但眼底的戏谑已收敛。她将肉钩重新挂回腰带上,走向仍在干呕的代洛克涅,拍了拍她的背,随即转身利落地钻回车内。

就在这片空旷的白崖之上,气氛骤然发生了可怖的变化。崖壁间浮动的阴影渐渐凝聚,那不是飘渺的幻象,而是无数密密麻麻的身影。它们攀附在石壁之上,头部鼓突的双眼闪着恶毒的光芒,口中不断溢出咕哝的气泡声。

深潜者的大军化作腥臭的浪潮,一层一层叠加而上,几乎要将整片峭壁覆盖上一幅蠕动的黑色壁毯。

更为骇人的是,在山脚的海面之下,无数阴影还在急速上浮。海水被它们的身躯染成浑浊的灰黑,仿佛某种瘟疫扩散开来。

代洛克涅终于缓过神来。她抹去嘴角残留的苦酸,调整了一下戴在头上的黑色对讲耳机,便迎着咸腥的海风张开双臂。

逐渐降临的夜幕下,她的红发镀上奇异的光泽,那双绿色的眼眸忽然绽放出耀眼的辉光。

地动山摇,岩壁轰鸣,整片白崖在剧烈的震动中开裂、滑落,大片山体带着刺耳的咆哮坠下。正在攀爬的深潜者顷刻间失去立足点,它们被剥离、崩裂的石块裹挟着,形成了一股滑坡的瀑流,轰然砸入海中。

而海面之上,异变更甚。随着山崩之势冲入,水面骤然塌陷,一个庞大的漩涡凭空生成。它的旋臂以鬼斧神工的巨力旋转,将石块与深潜者大军一并卷入其中,化作一台自然伟力驱动的巨型绞肉机。

石块如同刀刃般撕扯,深潜者的肉体、骨骼、内脏在漩涡中被搅碎,腥红的血水迅速扩散,伴随白色泡沫形成一幅恶心至极的画面。它们的惨叫声断断续续,最终也湮没在那吞噬一切的大海中。

崖顶,代洛克涅的剪影于风暴中矗立,俨然一位招致毁灭的女祭司。

十分钟后,黑色的 Oldsmobile Delta 88 在崖顶再次发出轰鸣,车身微微震颤,尾气喷出刺目的白雾,随即在一阵骤烈的轰响中,全力冲下了悬崖。

就在坠落之际,空间再次泛起涟漪,一道蓝色的光门骤然张开,眨眼之间,那辆不属于此世的座驾便被吞没,伴随光门的骤闭,彻底消失无踪。

多佛的白崖重新归于寂静。海风依旧,雾霭不散,仿佛方才的浩劫从未发生。坍塌的峭壁与染血的海面,在夜色的掩盖下渐渐沉寂。

破晓时分,第一缕晨光划开天际,温柔地洒落在死寂的港口。石质的码头与锈蚀的铁环在晨光中泛着黯淡的冷辉。海浪声安详而单调。静谧的晨色中,没有任何线索能证明,一场足以摧毁一切常识和认知的风暴曾在此上演。

(…)

深夜 伦敦郊外

这是一处孤立的小教堂。石墙布满岁月的斑驳,青苔攀附在半掩的彩绘玻璃窗上,模糊了昔日圣徒的面容。风声穿过破裂的拱顶,带来一阵低沉的呜咽,犹如无形的哀悼。教堂内烛火稀疏,摇曳的光影在古旧的壁画上拖出扭曲的形状。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铁锈味,夹杂着烧焦脂肪的甜腻臭气。

在中央的石质祭台上,躺着弗雷神甫的尸体。这个生前备受尊敬的神职者,如今已沦为密教仪式的祭品。

他的双眼被剜去,眼眶中塞满了凝固的黑蜡,嘴巴被铁丝粗暴缝合,嘴角的皮肉因过度撕裂而翻卷,脖颈被细长的割痕环绕。

胸腔被活生生剖开,肋骨被粗暴地掰折向两侧,内脏早已被掏空,取而代之的是一团黏滑的海藻与大量不明蠕虫。双臂被钉死在祭台两端,钉子周围的血肉呈现出黑色焦痂,指甲连带着皮肉一齐被削去,露出惨白的骨质。

在他心口的空洞上方,画着一枚繁复的深色印记,似乎是用他的血与胆汁调和而成。那印记并非人类文明能理解的符号,而是某种古老且不可名状存在的图腾。

(…)

村镇公墓寂静无声。锈蚀的铁栅栏环绕着整片墓地,细长的尖端仿佛在月光下滴着陈年的血迹。墓碑高低错落,碑面浮着厚重青苔,名字大半模糊不清。潮湿的泥土散发着冷涩气息,夹杂着草木腐败的甜腥。风掠过墓园,带动一两声乌鸦低沉的哀鸣,犹如阴魂尚未散去的低诉。

在这死气沉沉的氛围里,两道身影缓缓走来,即将穿过墓园前往教堂。

走在前面的,是安莉埃塔。她比常人高出半个头,修长而冷冽的身影令人望而生畏。银色长发被束成及腰的高马尾,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反射出冷光。红色目镜泛着诡异的光芒,下半张脸被黑色面罩紧紧遮住,唯有冰冷的目光在夜里闪烁。脖颈被绷带层层缠绕,显得既神秘又危险。她身着灰色衬衫,外罩黑色皮大衣,大衣下摆在风中翻飞,阔腿裤与厚底皮鞋将她修长的双腿衬托得更加凌厉。背上的高频振动剑在月光下微微闪红,如同饥渴的利齿。她那挺拔的身形与冷漠的步伐,让人感到一种铁血与死亡的魅力。

紧随其后的是特维拉。中长的棕发在脑后低扎,前额的齐刘海规整而清晰,唯有两侧几缕挑染的白发垂落,贴合脸颊,柔美而妖异。覆在面庞上的金属面罩镶嵌着红色镜片,仿佛双瞳在夜中燃烧。她身着白色衬衣,随意地打了个黑色领带,外罩风衣,袖口紧收,左臂红袖章在暗夜中显得格外醒目。

皮带的铜扣泛着冷光,勾勒出她纤细而突出的腰身。下身的黑色长裤紧贴腿线,将她匀称修长的大腿与丰腴的臀部曲线衬托得格外妖娆,尖头皮鞋在碎石间踩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动。胸口的丰硕在紧束的衬衫里呼之欲出,风衣半敞,将傲人之处展露无遗。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墓碑的阴影。特维拉忽然停下了脚步。夜风在墓园间打着旋,她抬起手,掌心的探测器嗡鸣震颤,冷冽的红光在镜片上折射。

显示屏上,代表她与安莉埃塔的两点白光正停留在墓园中央,可在周围,宛如潮水般密集的红点正一点点亮起,迅速包围而来。

“温布尔敦,我们有麻烦了。”

话音未落,脚下的泥土骤然松动。伴随着令人牙酸的脆响,一只丑恶的爪子猛地破土而出,灰白的皮肤如腐烂的蜡块般渗着脓液,长而弯曲的指爪犹如墓碑的残片,锋利到可以撕裂石块。紧接着,那可憎的生物从墓穴里扭曲钻出。

那是一头食尸鬼。它的身体瘦长畸形,皮肤如干裂的羊皮纸般紧绷在骨架上,表面布满了溃烂与溢脓的裂痕。四肢扭曲得过于修长,肘膝关节像昆虫一样反折,令它的动作既迅捷又不合人类逻辑。头颅狭长,鼻梁塌陷,满口犬齿在月光下闪烁着骨色的寒芒,舌头如腐蛇般在嘴角翻滚,滴落腥臭的涎水。它的眼睛并非球体,而是两团泛着黄绿色的浑浊光斑,没有瞳孔,只有掠食的饥渴与疯狂。

很快,一个接一个的食尸鬼开始破开墓土,从坟茔与碑影间钻出,泥土和腐骨随之翻涌。无数畸形的手臂在墓园中伸展,扭曲的头颅在黑暗里昂起,饥饿的咆哮与牙齿摩擦的声音交错。

安莉埃塔的目镜闪过红光,她一步踏前,银色长马尾被风卷起。单手握上背后的巨剑柄,将那把长达一米半的高频振动剑猛然抽出。

剑刃启动的瞬间发出嗡鸣,锋刃由黯红迅速升温炽亮,热浪扭曲了周围的空气。她仅用右手便将沉重的巨剑轻而易举地举起,肩头的肌肉线条紧绷如铁石,整个人如同一尊女武神。

与此同时,特维拉冷静地伸手入风衣内兜,取出一个小巧的金属柄。那器物在她的白手套中看似平凡,但当她猛然握紧,瞬间爆裂出的蓝白色光弧照亮了墓园。高能电浆在金属柄前端奔涌聚集,被驯服的雷霆扭曲成一条半透明的长鞭,带着炽烈的噼啪声。

墓园的死寂被彻底撕裂。安莉埃塔肩扛炽红巨剑,特维拉挥舞电浆长鞭——战斗,一触即发。

为首的食尸鬼刚扑向两人,便迎来了一道炽烈的红光。安莉埃塔手中巨剑一挥,空气中立刻响起刺耳的裂鸣。炽热的剑刃划过,它的上半身瞬间被切成两截,溅出的血浆并非鲜红,而是带着灰黑色凝块的恶臭脓液。断裂的躯干扑倒在墓碑上,粘稠的内脏像腐烂的布条一样滑落,挂在碑面上缓缓滴下。

紧接着,地面再次隆起,四五只食尸鬼同时破土而出,獠牙乱舞,爪子划破空气。特维拉眼神冰冷,手腕一抖,电浆长鞭噼啪作响。蓝白的光弧瞬间鞭扫而出,正中一只扑来的食尸鬼。电浆瞬间烧穿了它的胸腔,皮肉在高温下爆裂翻卷,伴随恶臭烟雾的爆响,整个身体被抽打得粉碎,焦黑的残骸四散飞溅,烧焦的骨头甚至在夜空中发出短暂的火花。

墓园的泥土彻底沸腾了。更多的食尸鬼爬出,他们像成群的饿犬般咆哮着冲向两人。安莉埃塔右手握剑,猛地横扫。剑刃炽红的光芒在墓碑间划出一条弧线,三只迎面而来的食尸鬼同时被腰斩,切口处焦糊的肉和黑色血浆喷涌而出,内脏在半空中被剑气震散,扑面而来的腥臭让空气都仿佛凝固。

特维拉则冷静地在另一侧推进。她的长鞭如雷霆般在黑暗中劈开一道又一道蓝白光痕。每一次抽击,便有一只食尸鬼被抽裂,骨骼在高温下炸裂,肌肉烧成焦炭,碎肉与灰烬一并撒落在湿土上。她的动作优雅,却残酷得如同机械般精准,每一下都掠走敌人性命。

但食尸鬼并未减少。新的身影不断自地下钻出,四周的泥土翻涌成浪,墓碑被推倒,腐骨与土石翻滚而出。它们尖声嘶吼,成群结队扑来。安莉埃塔并不退缩,她干脆抬起巨剑,剑刃高温至极,灼烧空气发出持续的尖啸。她猛然劈下,巨剑直入地面。刹那间,崩裂的墓穴中喷出大片血与碎骨,剑刃下的食尸鬼被直接蒸发,只留下焦黑的坑洞。

特维拉则收紧长鞭,猛地一卷,将几头缠在一起的食尸鬼扯拢到身前。电浆的能量沿着鞭身攀爬,几乎在一瞬间点燃了它们体表渗出的粘液。三只食尸鬼在痛嚎中燃烧,扭曲挣扎,最终爆成一堆焦肉与残骨。

然而,地底的震动并没有减弱。更多食尸鬼正破土而出,它们的数量已远超眼见,墓园逐渐化为一片翻滚的恶臭泥沼。空气中充斥着撕裂与燃烧的声音,粘稠血浆与焦肉的气息令人作呕。

安莉埃塔手中巨剑炽红如同熔炉,而特维拉的电浆长鞭则像夜空里抽打的雷霆。二人背靠背,宛若一场屠戮的中心。血与火交织,尸与灰齐飞。

从地狱倾泻而出的腐肉洪流,将两人团团包围。

安莉埃塔大步踏出,炽红的巨剑在她手中旋转劈斩。每一次横扫,便有成群的食尸鬼被拦腰截断,炭化的断肢和内脏飞溅四散,洒落在她的黑色大衣与厚底皮鞋上。她根本不在意这些腥臭的污血,反而像是越杀越狂,银色长马尾随着动作大幅度甩动,犹如一条光亮的鞭影。

一只食尸鬼从侧翼扑来,尖爪直抓向她的颈部。她猛地伸手探出,五指如铁钳般掐住对方的脑袋。伴随骨骼脆裂的可怖声响,她竟生生徒手捏碎了食尸鬼的头颅,浓稠的脑浆与黑血喷涌而出,溅得她战术目镜一片猩红。她将尸体甩开,发出愉悦的笑声,随后转身又一剑,将另一只扑来的怪物纵向劈成两半。

另一边,电浆长鞭在特维拉手中舞动,噼啪的闪电声如丧钟般不断敲响。她忽然猛然一抖,将鞭子缠上食尸鬼的脖颈。电流瞬间爬满全身,那怪物嘶嚎挣扎,皮肉被瞬间灼裂。特维拉冷冷一拉,鞭子猛然收紧,竟将其整个头颅连同脊椎一并扯出,残骸带着灼焦的恶臭坠落在泥地上。她淡然甩手,电浆光芒将带血的颅骨瞬间焚毁,只留下一道灰烬般的弧线。

更多的怪物涌来,潮水般压迫而至。安莉埃塔迎头冲入,整个人犹如一台冷血的屠戮机器。她猛然撞翻一头食尸鬼,将它按在墓碑上,巨剑从下颌贯入,将其整个头颅点燃劈裂。另一只试图从背后攀上,她却反手一抓,硬生生扯下对方的手臂,随即用那只带血的臂骨刺穿了它的胸膛。她的动作粗暴直接,毫不留情,每一步都伴随脏器迸裂与碎骨横飞。

而特维拉始终保持从容。她的长鞭时而如雷霆万钧,将成群的敌人抽成焦炭;时而灵巧收束,精准击穿喉咙或心脏。她甚至借助墓碑为支点,优雅地旋身一跃,长鞭在空中划出耀眼的弧光,瞬间将七八只食尸鬼腰斩。她的呼吸稳定,面罩后的目光冷漠,仿佛只是例行公事般屠戮。

黑夜中,鲜血、焦肉、碎骨与脓液铺满了整片墓园。食尸鬼的尖嚎声此起彼伏,似乎无穷无尽。然而,无论怪物如何从地下涌现,安莉埃塔与特维拉始终屹立于中央,杀戮没有停歇,只有愈演愈烈的疯狂。

(…)

教堂里

圣坛的烛光映照着两具赤裸的身躯——他们浑身被鲜血浸透,皮肤泛着一种病态的红光,犹如从血池中爬出的鬼影。

艾尔弗雷德,原本是教堂中最虔诚的布道者,如今却成了悖逆的丑陋象征。他的身躯高大,肌肉虬结,皮肤上布满扭曲的经文刺痕,在血液浸润下蠕动成邪恶的祷词。

他的脸庞憔悴而狰狞,眼窝深陷,嘴角带着病态的狂喜,用手蘸着祭台上的血污,在圣像的脸上描绘不洁的符号。

阿斯克骨骼瘦长,形体近乎畸形,肋骨如枯枝般在胸口一根根凸显。他的皮肤因长期的禁欲与饥饿而显得苍白,但在血液覆盖下却呈现出一种异样的猩红。

他跪在地上,以疯狂的姿态舔舐圣徒雕像的脚趾,口中喃喃着不可理喻的癫狂呓语。

而在十字架下方,修女菲奥娜蜷缩着身子,双手抱住肩膀,浑身颤抖不已。

她的金色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凌乱地贴在雪白的颈项与肩头,那柔顺的发丝却无法掩盖她惊恐的面容。湛蓝的眼眸清澈而湿润,仿佛无垠湖水映照着月光,此刻却溢满了无助与绝望。

黑色的修女长袍在挣扎中已被血迹染湿,紧贴在她的身躯上,纤细的腰肢因恐惧而收紧,酥胸随急促呼吸剧烈起伏,那原本象征纯洁的衣装在这亵渎的背景下反而显得越发脆弱与诱人。

艾尔弗雷德与阿斯克对视一眼,下一刻,他们一左一右扯住菲奥娜纤细的手臂,将她从十字架下硬生生拽到祭台前。

菲奥娜挣扎着,湛蓝的眼眸里满是恐惧。艾尔弗雷德猛然掰开她的下颌,指节用力得几乎要将下颚骨脱臼。阿斯克捧出一个覆盖着黏液的陶罐,罐中涌动着无数蠕虫般的东西——它们细长透明,体内隐约能看见黑色的液体蠕动,每一次翻涌都带着几不可闻的嘶鸣。

“吞下去。”

蠕虫被强行塞入口中,带着腥臭与冰冷的粘腻触感,钻入菲奥娜的喉咙。她的身体剧烈抽搐,眼泪顺着面颊滑落,但喉咙却在不可抗拒的力量下做出吞咽的动作。

紧接着,阿斯克将一只沾满鲜血的手探入弗雷神甫破裂的颅骨中,蘸取浓稠的脑浆。

他的手指在菲奥娜光洁的额头上缓慢划动,勾勒出某种无法理解的符号。那些符号绝不属于人类的语言,而是某种古老的、横跨维度的印记。随着笔画完成,它们竟然宛若活物般蠕动起来,渗入修女的皮肤。

随后,两人将圣坛上的圣器反置,将银质十字架倒转,置于她的胸口,高声诵念着异教的亵渎经文。教堂四壁的圣像在烛光下仿佛渐渐扭曲,脸庞拉长、嘴角裂开,双眼流出墨色的泪。

菲奥娜的身体逐渐僵直,她的呼吸声愈发微弱。忽然,她仰起头,双眼猛然张开——湛蓝的瞳色已荡然无存,整个眼眶只剩下惨白,血丝像蛛网般在眼白上疯狂滋生。

她的唇齿微微张合,却没有任何声音传出,只是吐出一股冰冷的雾气。

祭台前的菲奥娜不再哭泣,也不再颤抖,已然化作堕落修士的提线木偶。

在密室的昏暗烛光下,菲奥娜蹲下身子,柔若无骨的小手伸向艾尔弗雷德的胯间,纤细的手指轻轻握住他那粗壮的肉棒。她的金色秀发在烛光下闪耀,俏脸透着圣洁与淫靡交织的复杂神情。她凑近男人的胯部,粉嫩的小舌试探性地舔舐了一下紫红的龟头,舌尖在敏感的马眼处轻点,带起一丝晶莹的涎液。

“哦……”艾尔弗雷德发出一声低吟,往日虔信的修女此刻却以口舌相侍奉,让他获得别样的征服感,胯间的肉棒在她的舔弄下涨大了几分,青筋凸显。他抚上她那一头耀眼的金发,粗糙的手指插入发丝,声音沙哑地低吼:“就是这样!含住它……对,没错……再含进去一点……小心,别用牙齿刮到!”

菲奥娜的动作从生涩逐渐转为熟练,柔软的唇瓣包裹住龟头,缓缓吞入,舌尖在棒身上打转,带起湿滑的摩擦感。她似乎从这淫靡的口交中感受到快感,眼神逐渐迷离,不待命令便主动加深动作,喉咙微微蠕动,试图将肉棒吞得更深。在她不断尝试下,那粗壮的阳具竟一寸寸没入她的喉管,紧窄的食道挤压着棒身,透过她白皙纤细的颈脖,甚至能看到喉咙被异物撑起的轮廓。

“神啊!好爽!”艾尔弗雷德爽得几乎失控,紧窄的食道不断蠕动,挤压着他的肉棒,甚至有一部分已深入菲奥娜的胃中。他双眼发红,喘着粗气,双手扶住她的脑袋,将她娇嫩的小嘴当作肉穴般疯狂抽插。每一次深入都毫不留情,直至肉棒完全没入,黝黑的阴毛撞击着她圣洁的俏脸,曾经虔诚的修女此刻却如最下贱的妓女,任由他肆意凌虐。

与此同时,阿斯克站在一旁,目光炽热地注视着菲奥娜被蹂躏的模样。他的肉棒早已硬如铁石,昂然挺立。

他走近菲奥娜,蹲下身,粗糙的大手滑向她的修长双腿,抚摸着她大腿的柔滑曲线。

菲奥娜的娇躯微微颤抖,喉间被艾尔弗雷德的肉棒塞满,发出低低的呜咽。她抬起臀部,主动向阿斯克展示蜜穴,内裤已被淫水浸湿,紧贴着她的阴阜,勾勒出阴唇的柔软轮廓,晶莹的液体从缝隙渗出,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阿斯克的手指探向她的蜜穴,隔着湿透的蕾丝内裤轻扣几下,感受到她穴口的温热与湿滑。他低吼一声,将内裤拨到一旁,露出那白嫩肥润的无毛蜜穴,阴唇微微张开,肉壁在烛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微微蠕动,像是渴求着填充。他对准肉缝,借着淫水的润滑,粗壮的肉棒猛然一挺,一口气捅进菲奥娜的蜜穴深处。

“唔……”菲奥娜喉间被艾尔弗雷德的肉棒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她的双腿本能地缠上阿斯克的腰部。她抬起臀部,迎合着阿斯克的抽插,蜜穴的温热肉壁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一圈圈软肉箍住棒身,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她的宫口,带来强烈的快感。

“给我全部吞进去!贱人!”艾尔弗雷德近乎疯狂,抽插的节奏愈发猛烈,菲奥娜的小嘴被撑到极限,喉间发出窒息的呜咽,双眼翻白,俏脸绯红。强烈的刺激让她身体颤抖,蜜穴深处涌出更多淫水,浸湿了阿斯克的肉棒。

艾尔弗雷德终于到达顶点,低吼一声,深入她胃中的龟头猛然颤动,一股股浓郁的阳精喷涌而出,浇灌在她体内。她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噗叽噗叽的射精声混杂着她的呜咽,她的身体剧烈抽搐,阴道深处喷涌的淫水将蕾丝内裤彻底浸透。

艾尔弗雷德喘着粗气,缓缓抽出沾满涎液的肉棒,菲奥娜瘫软在地,嘴角垂落晶莹的液体,脸上带着高潮后的痴态。阿斯克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将她翻过身,让她四肢着地,翘起那白嫩的臀部。

目光转向她从未被开发过的菊穴,那粉嫩的稚菊显得格外娇嫩。他毫不犹豫,巨硕的龟头顶上菊穴,用力一挺,刺穿了那紧窄的入口。

“唔嗯?……啊——!”菲奥娜仰起玉颈,娇媚的脸蛋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小嘴发出阵阵悲鸣。阿斯克却毫无怜惜,双手狠狠拍打她的臀瓣,白皙的臀肉上泛起红色的掌印,激起一阵淫靡的肉浪。菊穴的紧窄包裹与肠道的滚烫温度让他忘乎所以,他飞快挺动腰肢,肉棒在其中不断进出,肠液逐渐分泌,化作润滑,让抽插更为顺畅。

菲奥娜的悲鸣渐渐转为淫荡的呻吟,菊穴的痛苦逐渐转化为快感。她主动扭动臀部,迎合阿斯克的抽插,阿斯克将她抱起,让她全身的着力点只剩插在菊穴中的肉棒,每一次抽送都直达她体内最深处。她的花心嫩肉涌出大量淫液,身子挂在肉棒上一抽一抽,翻着白眼,嘴角垂落口水,发出无意识的淫叫:“啊啊……咿咿……啊啊啊……!”

感受到菊穴的剧烈收缩,阿斯克也到达顶点,大量腥臭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注入菲奥娜的菊穴深处。她的身体再次颤抖,高潮的余韵让她瘫软在阿斯克怀中,蜜穴与菊穴同时流出混合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淫靡气息。

放下菲奥娜任由她瘫倒在地,两位堕落修士再次念诵咒文,莫名的寒意从地底升起,渗入骨髓。

菲奥娜的躯体猛地一僵,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她,如同提线木偶般起身,修女长袍在她痉挛的动作下紧紧绷住,勾勒出她胸前的饱满曲线与纤细的腰肢。

踉跄着迈向祭台,菲奥娜喉咙里发出非人的谵妄呓语。跪伏在祭台前,修女似乎进入了一如平常的祷告状态,只是此时的她满身污秽,口中所念的也是渎神的密教经文。

圣坛的烛火骤然摇曳,某种本不该降临人世的力量在涌动。菲奥娜原本乖顺地跪伏在祭台前,忽然全身猛地僵直,四肢像被拽动的木偶般剧烈抽搐。她的金发凌乱飞散,沾满鲜血与污秽,修女的长袍在抽搐中紧紧贴合着她的娇躯。

下一瞬,她猛地抬起双手,用力掐住自己纤细的脖颈,指甲在肌肤上掐出青紫的印痕。她的口中爆发出一阵干涩而凄厉的咳嗽,一股黑色泥浆般的液体喷涌而出,带着令人作呕的腥甜与腐臭,混杂其中的还有滑腻而透明的蠕虫,在地板上扭动翻滚。

每一次呕吐,都像是从她体内撕扯出灵魂与人格的存在,伴随着低沉的、似乎来自异界的回响。

她的身形迅速衰败下去。原本饱满而紧致的肌肉,如同被某种无形之手抽走了全部养分,一点点塌陷。她的腰肢塌陷下去,修女服下原本颇有起伏的酥胸也渐渐瘪陷,仿佛整个身体正在泄气。

伴随着最后一次剧烈的干呕,一大团漆黑的泥水喷涌而出,将她彻底掏空。她的四肢软弱地垂下,身体如同枯败的花朵般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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