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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然而至的幽夜,幽夜幻梦,1

小说:幽夜幻梦 2025-09-19 15:04 5hhhhh 5790 ℃

清晨的凉风能吹拂北境的草原,却吹不进耀骑士精心建造的居所。没了晨风的打扰,这对彼此折腾到半夜的新晋情侣直到正午才先后醒来。

“你醒了。”索菲亚睁开惺忪的睡眼,却看到穿戴整齐的爱人正蹲在床头,神色复杂的盯着自己。

“唔……早安,莱茵哈特。哈~”索菲亚没有多想,又或者是她刚刚苏醒的大脑不允许她多想,她只是礼貌的问安,而后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

“领主大人,午餐时间到了,还请用餐。”来者是一名年轻貌美的女管家。这位管家名叫菲谢尔,年仅26岁,在3年前才入职耀骑士堡。一开始,她只是索菲亚长期雇佣的话剧演员,但很快就因自己的表演太受领主喜爱而兼任了领主的私人管家一职。不过,索菲亚让她当自己管家并不是凭借个人喜好脑子一热的决定:作为“幽夜话剧团”曾经的领班,菲谢尔无论是表演能力还是管理能力都异常出色,即便身兼管家的职责依旧能将两份工作都完成的游刃有余。不过或许是职业病,她的日常用语中总是充斥着话剧表演中贵族皇女一般的浮夸和高傲,在和索菲亚对话时倒是会收敛不少,可语气中还是不可避免的流露着话剧表演一般的虚伪感。

“唔,来了。”索菲亚穿好睡衣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管家和莱茵多特一起离开了房间,这让她有些幽怨和不满的看向二人的背影——更准确的说,幽怨是针对莱茵多特的,而不满则是针对管家的。

“真是没眼力的家伙,就不会等我们亲热一会儿再进来吗?那个家伙也是,连个早安吻都没有……话说菲谢尔今天的衣服是不是有点奇怪?”索菲亚就这样一边发着牢骚,一边吃光了管家端来的午餐。不过不知是不是被心情影响了食欲,索菲亚觉得自己目前的食欲格外的差,午餐只吃下了一块牛排和一杯牛奶,不像是“酣战”到深夜又睡到日上三杆后应有的食量。

吃过午餐,索菲亚换上常服,依照习惯来到自己的花园散步,顺便询问遇到的仆人们是否看到过莱茵多特,毕竟那个家伙还没和女领主说起过自己今天的行踪,虽然不太可能,但她还是担心那个炼金师一声不响的直接离开,如果那样的话,自己肯定会几天几夜睡不好觉……

然而,仆人们的反应却很微妙,平日里被领主问话时,这些仆人通常会礼貌而认真的回应,可现在这些仆人却目光躲闪、遮遮掩掩,面对索菲亚的问话更是闪烁其词,让她不禁一头雾水。

“咦?这盆花之前是摆在这里的吗?”索菲亚有时会依照自己喜好命令仆人们调整花园的布局,虽然这种调整通常频繁而又随意,但索菲亚总能记起上一次的花园发生了怎样的改动。此时,一盆印象中摆在北侧的紫罗兰赫然出现在花园东门旁,这让她不禁有些纳闷。

“索菲亚领主真是好兴致啊。”身后传来管家菲谢尔的声音,领主回头,发现自己的管家穿了件紫黑色的哥特式裙装,正倨傲的看着自己,身后还跟着四个女仆。

“管家有什么事吗?”索菲亚感觉好像有些不对劲,但还是对管家礼貌的打招呼。

“吾之魔幻花园,已对你的美妙身躯觊觎已久,就让它们将你吞没吧!”话音刚落,索菲亚身边的花草突然扭曲变形,将她的身体迅速缠绕、紧缚。

“唔?!菲谢尔,你在搞什么?”纵使索菲亚奋力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只能被这些植物将自己呈大字捆在半空中。她厉声质问管家,希望能得到一个答案。

“呵呵,自我介绍一下,吾乃菲谢尔,是过去幽夜净土的皇女,漆黑寂灭的统御者。自故国覆灭后,我便一直积蓄力量,寻找复国的良机。三年以来,我一直在你的庄园暗中筹谋,将仆人们尽数收买,如今终于万事俱备,这才将此城堡一举拿下。”

“可是……你要复国关我什么事啊?”听到曾经的管家匪夷所思的回答,索菲亚一时间脑子转不过来。

菲谢尔凑近索菲亚,轻掩笑脸嚣张的笑道:“啊~哈哈哈~我菲谢尔复国的起点,当然要从一个富饶而又坚固的城堡开始,以此为据点,来让罗尼亚帝国乃至整片土地都臣服在我的脚下!至于你……”菲谢尔稍加思索,说道:“就让你这个曾经的领主来为我的征途添些乐趣吧。”

还没等索菲亚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四名女仆便一起上前,其中两名女仆在领主的腰腹和腋下等软肉处轻柔地搔弄和揉捏,剩下的两位女仆则对她进行扒鞋脱袜。

“等等!呀呵!嘿嘿搞什么呵呵咯咯咯……”仅仅是两位女仆对上半身并不激烈的挠痒就让她笑的合不拢嘴,等到余下两位女仆开始挠她那对足有44码的硕大裸足时,索菲亚顿时被痒得疯狂的挣扎和大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噗哈哈哈!”

“停。”痒感只持续了十几秒,菲谢尔就让女仆们停手了。

“呵呵……呼~呼~”

“希望你能习惯这种名叫痒的感觉,因为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你还会经常体会这种感觉的。”说完,菲谢尔就带着女仆们离开了,而捆住女领主的植物也在她们离开不久自动松脱。

“可恶!”索菲亚急忙穿上鞋子,顺着她们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可直到追出花园都没发现人影。她只好继续朝自己的庭院走去,却发现菲谢尔正在一脸倨傲的检阅着一队士兵。

“那些……不是我的亲兵吗?”索菲亚仔细观察了那些士兵的装备和徽记,心中不由得一沉——难道连她的亲兵都被那个皇女策反了吗?

“呦,这不是那个传说中的耀骑士吗?”虽然索菲亚进行了一些隐蔽,但她还是被菲谢尔发现了。皇女迈着优雅的步伐朝她走来,然后让随从将一套铠甲丢在她面前。

“这应该是你的铠甲吧?嗯,银光闪闪,确实十分耀眼,你的耀骑士之名倒是勉强配得上这副铠甲。”

“你……到底想干什么?”索菲亚现在又疑惑、又气愤,疑惑自不必说,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魔幻,让索菲亚完全无法接受;而她气愤的则是这个前任管家竟如此轻蔑的说出自己耀骑士的封号——要知道这个封号可是罗尼亚先帝为表彰她在北境的丰功伟绩和优良品德特地赐下的,同时有着“光耀”和“荣耀”这两层含义,是先帝对骑士领主至高的赞誉。

“没什么,只是想和你玩个游戏而已。”皇女指了指地上的铠甲,说到:“把它穿上,然后和我的士兵们较量一番,我想见识一下耀骑士的实力。”

索菲亚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铠甲,发现其内侧存在一种诡异的胶状物,虽然还不清楚其运行原理,可自己一旦穿上,八成就彻底沦为任人宰割的羔羊了。与其这样,不如……

“喝啊!”索菲亚距离皇女只有十几米的距离,只要几个冲刺就可以跨越,到时候就可以顺利劫持这个混蛋皇女了。然而,当索菲亚来到皇女近前时,预想中皇女惊慌的神色并没有出现,迎接她的反而是一张得意和讥讽的笑脸;没等索菲亚想明白哪里不对,一阵异香突然飘进她的鼻子,让她顿时浑身无力的在皇女面前跌倒在地。

“愚蠢,真是愚蠢至极!”菲谢尔将一只脚踩在女骑士的身上,嘲讽道:“倘若你乖乖听话,等我玩腻了也就把你放了,可你偏偏要用这种方式让我保持对你的兴趣……呵呵~既然如此,那我便满足你。”菲谢尔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她对随从招呼道:“把她拖进刑房。”

“呃……遵命!”士兵的声音有些迟疑,但还是按照皇女的指示将领主拖进了刑房。

索菲亚完全不记得她何时修建了这样一座刑房,按照沿途的环境来看,这个刑房就在她卧室后方的不远处。索菲亚在这一路上一直尝试挣脱士兵的控制,但可惜直到她被绑上一个刑台后,那股恼人的香气都始终伴随着她,而她也始终用不出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和鞋子被脱掉,只留一件内衣和亵裤,而后又被牢牢拘束起来。

“嗯~很好。”看着面前被拘束起来的索菲亚,皇女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放在一旁的盒子里。随着皇女的动作,香气迅速消失了,很快,索菲亚就发现自己的力气逐渐恢复了,可自己虽为圣体,力量却不比体型相近的普通人强上多少,根本无法挣脱被施加于身的束缚。

事实上,索菲亚受到的拘束并不繁复,仅仅是双手被锁铐吊在棚顶,双腿被四条绑带呈跪姿绑在一个带有软垫的平台上,只不过这四条绑带分别绑住了她的两处脚腕和小腿上端,让她刚好失去挣脱的余地。

“莱茵多特,来看看这位是谁?”刚嘱咐手下拘束好索菲亚,两个士兵便将一个年轻的炼金师押了进来。

“索菲亚?你怎么……”

“莱茵多特!”见到自己的爱人被押来,索菲亚先是心中一喜,但紧接着便是无尽的惶恐:她和爱人现在都被这个皇女抓住,沦为了任人宰割的俘虏,而这里既然被称为刑房,那么他们二人接下来肯定会受到折磨,索菲亚自己倒是还好,拥有圣体的她被大多数酷刑摧残后都能恢复过来,可莱茵多特只是普通人,要是他受到什么酷刑,那真的不敢想象……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刑房中似乎没有看上去很恐怖的刑具,除了地上的一些坛坛罐罐外,便是墙角桌子上摆放的各种羽毛和毛刷,联想到之前皇女对自己所说的话,不难想象这伙人是打算对她实施痒刑。想到这里,索菲亚倒是暗自松了口气,她虽然对痒刑有所了解,却并不认为那有什么威力,毕竟在她的认知里,搔痒通常只是小孩子之间的嬉闹,亦或是情侣之间的调情,虽然她也听过有犯人在痒刑中笑到窒息而亡的传闻,但她并不担心自己会被痒刑折腾到那种凄惨的境地,毕竟以她的体能和肺活量,想让她笑到喘不过气恐怕相当困难。

“听好,游戏规则是这样的:稍后你要叼住一根木棍,然后我会让两名女仆对你进行挠痒,如果一分钟以后,木棍仍然好好的被你叼着,那就算你过关了,我会放了这个叫莱茵多特的炼金师;可要是你把木棍弄掉了或是咬碎了……呵呵,那我可就要从他身上取下一些东西了~”

“到底要取什么东西……唔!”索菲亚刚问完,一根木棍就被送到了她的嘴边。菲谢尔无视了她的询问,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沙漏道:“沙漏翻过来以后,如果还没有叼住木棍,可就算你失败了哦。”

闻听此言,索菲亚立即叼住木棍。

“那就~开始吧。”

沙漏反转,一分钟倒计时开始。两个女仆开始在索菲亚的腋下轻挠,让她不禁发出“哼哼”的笑声。腋下的挠痒的确很痒,不过这种程度还在索菲亚的忍耐范围内,她一边忍着痒,一边注意着嘴上的力度不会太重或太轻。

不过,两个女仆的动作逐渐变得迅猛和灵动,搔痒范围也扩大到肋侧和腰腹,此时的索菲亚就没那么从容了,强韧紧实的腹肌颤抖着聚成几块,带动着柔韧的腰肢在二人的手指中狼狈的扭动,试图躲开那磨人的痒痒,可女仆的手指却如跗骨之蛆般紧随而至;粗重的呼吸声和混杂着痛苦与笑意的哼声逐渐取代了轻快的笑声,而口中的木棍也时不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这根木棍虽然外表光滑,可内部却已经发干发脆,只要稍一用力便会断开。意识到这一点的索菲亚尝试放松一些力道,可在痒感干扰下险些让木棍掉落,好在她还有嘴唇这道靠谱的保险,让她终究没有就此落败。

看着时间快结束了,皇女轻咳一声,示意女仆该认真了。两位女仆对视一眼,一齐停手,而后又一起捏上领主柔韧而健硕的腰侧——

“呵~呼~哈哈哈!”索菲亚先是随着二人的停手而松一口气,紧接着又在四只手对腰侧突如其来的捏弄中瞬间爆笑,木棍自然也掉到了地上。

“真是遗憾呢,按照规则,我就要从你的爱人身上取下一些东西了。嗯……有了!你们三个,去把他的手指剁下来一根!”

“等等!呵呵哈哈!”两个女仆并没有停手,而是一种胳肢着索菲亚,但她现在完全顾不上身上的痒感,因为两个士兵已经把炼金师的左手摁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另一个士兵则掏出一把匕首,将莱茵多特的食指硬生生切了下来。

“不!呃啊~”随着手指被切断,莱茵多特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他被切断的手指截面不断渗出血液,其他仆人看到这一幕,竟觉得自己的手指也隐隐作痛。

“吵死了,给他简单包扎一下,然后把他的嘴堵住。”

“是!”

“不!噗呼呼吼吼哈哈哈哈!”一旁的索菲亚看得心如刀割,眼泪顿时流出,一时间竟连自己身上的痒感都忘却了。不过痒痒毕竟是生理反应,即使主观上不觉得痒,身体也会让她在这种场合下被迫笑个不停。

“好了,我们重新开始游戏。”两个女仆此时才停手,将一根新的木棍递到领主嘴边,但领主这次却并没有乖乖咬住木棍,而是直接破口大骂:“菲谢尔你个混蛋!上帝会惩罚你的!”

“哦?那我就等着上帝它老人家的惩罚了,呵呵~上帝的惩罚会是什么呢?”说着,菲谢尔就把已经流光的沙漏再次翻转:“哎呀,时间开始了,你却还没有咬住木棍,那就不好意思了,你们再把他的手指切掉一根吧。”

“别!我配合!啊唔~”索菲亚赶紧叼住木棍,但已经晚了,士兵遵照皇女的指令再度切断了炼金师的一根手指,可被堵住嘴的他只能发出痛苦的闷哼。

看着索菲亚的神情从愤怒到恐慌再到悔恨和自责,菲谢尔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被浓厚的嘲讽所遮盖:“真是不好意思,由于你的迟疑,你的爱人又失去了一根手指。”

一个更大的沙漏被拿了出来,菲谢尔一边将它倒转,一边说道:“你已经失败了两次,所以游戏难度需要升级一下,这次倒计时是五分钟,你们两个可以开始了。”

“唔呵呵哼哼!”两个女仆这次并没有循序渐进的想法,一上来就四手齐上,灵活的流转于索菲亚上半身的每一处痒痒肉。不过索菲亚这次也已经做出了必胜的觉悟,她的双眼紧紧盯着女仆们的手,这让她能充分应对每一次挠痒。渐渐地,女仆的挠痒变得越发没有规律,经常挠着挠着就突然停手,短暂间隔后又突然对她的痒痒肉发起新一轮猛攻,不过索菲亚这次并没有疏忽大意,她时刻紧绷着心弦,全心应对两位女仆的突袭,虽然每次突袭都能让她发出一声盈满笑意的闷哼,木棍也在一次突袭中从牙齿之间滑到了嘴唇之间,但总归是没有掉落。

时间来到了第四分钟,两个女仆对视一眼,突然停手,正当索菲亚紧张的注视着两人的动作时,那四只手中却有两只从她的视野中消失了。

“唔呵呵哈哈!啊唔~”索菲亚的两个膝盖窝突然传来一阵奇痒,而由于跪姿拘束视野受限的她对此毫无防备,瞬间发出爆笑,但她马上反应过来,及时低头重新咬住木棍。见此,两个女仆干脆一起绕到领主身后,一只手挠膝盖窝,另一只手则挠起了脚心。

“唔呼呼哼哼……咔嚓~”即使在这样的境地,索菲亚也始终坚持咬住木棍,可面对脚心被挠时突然而激烈的痒感,她还是没能控制好力度,将木棍不慎咬断了。

“哎呀呀,真可惜,那我只好再收下这位炼金师的一根手指了。”

“噗呼呼不要哈哈哈!不!呼呼吼吼哈哈!”在索菲亚目眦欲裂的瞪视下,自己的爱人又被切断了一根手指,而他却对此毫无反应,显然是已经昏过去了。

“好了,新一轮游戏,让我们继续加大难度。”菲谢尔让女仆递给索菲亚一根新木棍,自己从抽屉中拿出一个更大的沙漏:“倒计时十分钟,开始。”

来不及多想,索菲亚在沙漏反转之前及时叼住了木棍,而后两个女仆又开始毫不留情的挠痒。这一次的索菲亚异常顽强,无论上半身的痒痒肉受到怎样的突然袭击,她也只是闷笑一声,嘴里的木棍始终被安稳的叼着;而下半身被挠时,她的反应虽然更大一些,可还是能坚持用不大不小的力气咬住木棍。

随着时间的推进,两个女仆的攻势渐渐集中到领主的背后,对着她的后腰、大腿、膝盖窝和脚心发起一次次突袭,每一次都能让她浑身战栗着发出闷笑,原本已经止住的泪水也被痒感再度激出,但那根木棍却始终顽固的呆在她的嘴里。

十分钟已过,索菲亚终于赢下了这次胜利。

“时间到!让我们恭喜索菲亚领主赢得胜利,鼓掌!”菲谢尔和在场的士兵和仆从们一齐鼓掌,但索菲亚此刻根本无心庆祝,她将木棍从嘴里喷出,而后痛痛快快的大笑了一阵,以此缓解那些堆积在她体内让她快要疯掉的痒感。

如雷的掌声许久才平息,菲谢尔收起自己欣慰的神情,重新摆出那副盛气凌人的姿态道:“虽然你赢得了这次胜利,不过很遗憾,由于你已经失败了三次,因此我还不能放你的爱人离开。”说着,皇女轻拍手掌,随从们立即心领神会:一个女仆打开一个小柜子,露出里面的一个大沙漏,而后在索菲亚奇怪的目光中将其倒转;一名士兵拿来一根铁棍塞进索菲亚的手里,说道:“不许松手”;一个女仆打开一瓶润滑液,仔细涂抹在索菲亚的各处痒痒肉上,直逗得她轻笑连连;最后,又一个女仆给索菲亚带上了眼罩,让她眼前陷入一片漆黑。

“接下来,我的女仆们会对你进行毫不留情的挠痒,沙漏中的沙子能流30分钟,这段时间你可以尽情的笑,不过如果你松开铁棍,我们就会把你的眼罩摘下,假如那时候沙漏已经流干,那么恭喜你赢得胜利,我会把你的小男友稍加治疗后赶出城去;可要是那时沙漏还在流淌……哼哼,反正这个炼金师的左手只剩两根手指了,将它整个剁下来作为你失败的代价,应该不过分吧?”说完,皇女便对刚才给索菲亚挠痒的两个女仆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开始挠痒。

“噫嘿嘿哈哈哈!”随着腰腹部传来被捏弄的痒感,索菲亚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进行徒劳的挣扎和躲闪,同时很痛快的大笑起来,一方面是因为这的确很痒,即使强忍下去也肯定会露出非常滑稽的笑容;另一方面,之前的憋笑挑战已经快把她憋疯了,她可不想因为无意义的赌气而再次忍笑。

“呀哈哈哈!嘿嘿咯咯咯……吼吼哈哈哈!”腰腹部的痒感越来越强,这让索菲亚的笑声也越来越大;不一会儿,腋下和肋侧也不时闪烁起痒感,似是被女仆们随手抓挠或按揉了几下,虽然不算激烈,但这对目不能视的她来说也是难以招架的袭击。不过,虽然索菲亚被这飘忽的痒感折腾的挣扎着笑个不停,可手中的铁棍却始终被她牢牢地抓住,不见半点松脱的迹象,因为她心中坚定着一个信念:不能再让我的莱茵多特遭罪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无论两位女仆的手法如何灵动,攻势如何刁钻,索菲亚都只是颤抖着、挣扎着、笑着、叫着,但她的双手却是全身上下唯一稳定的部位,直到沙漏中的沙子流尽,她都没有松开半分,这让皇女看向她的目光愈发钦佩。

“好了,你们几个一起上,自由发挥吧。”对那三个在一旁看戏的女仆说完,皇女就伸着懒腰离开了,与她一同离开的,还有在场的士兵们,以及被押来的莱茵多特。说来奇怪,原本应该昏迷不醒的莱茵多特,此刻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跟着众人离开,临走时还神色复杂的回头看了索菲亚一眼。

“咯咯咯……哇啊!哈哈哈吼吼哈哈!”一股强烈的痒感涌现在索菲亚的脚底,直激得她一下子发出尖叫和爆笑——那是一个新加入的女仆在挠她左脚脚心;紧接着,另一名女仆拿来一柄猪鬃刷,对着她的右脚脚底刷了起来,有些粗糙的刷毛在润滑液的帮助下俨然成为了挠痒利器,她再次尖叫一声后,笑声也变得疯狂;随后,原本捏弄她腰侧的女仆转而在她的腋窝中抓挠揉搓起来,这又引发了她的一声尖叫;而与此同时,最先挠脚心的人默默的停了手;两秒后,又一双手在她的大腿根揉搓起来,不出意料,这再次让她尖叫一声,她的口水甚至都随着狂笑喷溅而出;随后,剩下的那名刷脚心的女仆也停了手……就这样,每过两三秒,便有一名女仆加入,引起这位女领主的尖叫;同时会有一名女仆停手,始终保持两名女仆同时挠她的痒痒;而她蒙着眼睛,根本没有办法预知下一次是谁会加入,又会挠自己的哪个部位,因此,每一次有女仆加入,对她而言都意味着突如其来的剧痒;而女仆的轮番停手一方面保证了新加入女仆的提供的痒感受到的干扰更少,另一方面也避免了索菲亚的痒痒肉被持续的挠痒弄得麻木。

“哈哈吼吼咯咯咯……哇哈哈哈呼呼咯咯咯……”五个女仆的配合十分默契,动作衔接的行云流水,仿佛已经排练了许多次一般,让索菲亚在她们的轮番折磨下苦不堪言: 腋窝、肋侧、腰腹、盆骨、大腿、膝盖窝、脚心,这些细腻而敏感的痒痒肉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在五个人的攻势下惨遭蹂躏;尖叫和疯笑接连从她的口中传出,就连手上的铁棍也不再牢固,因为她的每一次尖叫和挣扎都会让双手在一瞬间脱力;不过好在她很快就会在疯狂的大笑中重新握紧,因此这根看上去摇摇欲坠的铁棍竟奇迹般的一直赖在她手中。

又是半小时过去了,五名女仆陆续停手,而索菲亚则趁机大口喘息——纵是耀骑士的圣体,在这样凶残的痒刑下也有些喘不上气来。

“这样下去不行啊,挠的我手都酸了……”

“我好像有点饿了。”

“要不我们干脆告诉她……”

“不可以!咱们事先说好的,不可以告诉她!”

几位女仆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从她们的话语中,索菲亚大概明白了一件事——沙漏其实已经流干了。正好她的肚子也有些饿了,而且尿意也愈发明显,再这样笑下去过不了多久可能就会失禁。不过她毕竟还有坚持的余力,在无法确认时间的情况下,多坚持一会儿,他的爱人便少一份危险,倘若自己现在松了手,等揭下眼罩时万一发现柜子里的沙漏还在流,而一旁则是坏笑着看向自己的混蛋皇女和女仆们……不能赌不能赌,得继续抓紧这根铁棍。想到这里,她的手抓的又紧了一些。

“她还在抓着那个铁棍诶……”

“咱们用一下那个花露怎么样?”

“这个……不太好吧?”

“哎呀菲谢尔不是让咱们自由发挥吗?”

“那好吧……”

女仆们讨论的结果显然对索菲亚不利,不过此时的她也只能咬牙坚持下去。

五个女仆先是在一个水盆中轮流洗手,而后又将奇异的花露分别涂抹在索菲亚的各处痒痒肉上,手指和肌肤之间滑溜溜的触感把她痒得轻笑出声;而当手指滑过后,那些被涂抹花露的地方又浮现出奇异的瘙痒,那感觉像是被无数蚊子叮咬,又好像被许多羽毛轻搔,把索菲亚痒得浑身不自在,却又不至于笑出来,只能发出苦闷的呻吟;不过当女仆们开始重复刚才的流程时,那些微不足道的痒感立时被索菲亚抛到了脑后。

“嘿嘿……呼……啊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仍旧是让索菲亚无所适从的恐怖套路,但这种花露似乎还有增加敏感度的效果,无论是哪里的痒感都比刚才明显高出一节;不多时,她的股间已然决堤,将她的亵裤染成略带骚气的淡黄。

在女仆们的鼎力配合之下,又过了一小时,索菲亚终于在歇斯底里的狂笑和挣扎中松开了铁棍,此时距离沙漏流干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女仆们将她们刚才洗手用的那盆水涂在索菲亚各处痒痒肉上——那是这种花露的解药,是女仆们能用手直接接触花露的依仗;而后,她们又把骑士的眼罩摘下,让她重见光明。

此时的索菲亚已经在各种痒感的轮番轰炸下变得有些失神,但随着铁棍落下、眼罩被摘,她又努力打起精神,紧张的查看那个沙漏是否还在流淌。

“呼~呼……嘿嘿,它已经流干了,这下……呼~应该是我赢了,按照约定,你应该把莱茵多特放了吧?”此时的皇女刚回来不久,恰好错过了索菲亚笑到尿崩的场面,此时见到女领主如此狼狈的模样,她不禁笑道:“当然,本皇女说到做到,那个炼金师在一个半小时前就得到了妥善的救治,现在应该已经被押送着离开了。不过……你裤子上的污渍是怎么回事?该不会被刚才痒到失禁了吧?”

“……要你管!”闻听此言,索菲亚一下子羞红了脸,不过没了爱人掣肘,她说话顿时硬气了不少。

“呵呵~时候不早了,把她解下来吧。”菲谢尔又拿出那种让她浑身无力的香囊,而后女仆们将她从刑台上解了下来,然后把她仅剩的两件内衣也脱了下来,直接套上了她中午见过的那套奇怪的铠甲。在被脱光时,索菲亚紧张的望向四周,不过好像那些男性士兵都离开了,这让她松了口气。

随着铠甲被严丝合缝的穿在女骑士的身上,皇女立即收起香囊,背对着她优雅的前行,仿佛完全不担心身后这个全副武装的仇敌突然发难。索菲亚倒是有心立即扑上去弄断皇女的脖子,可身上的胶质触感却让她始终犹豫不决,自己要是就这样贸然扑过去,肯定会有严重的后果,而且莱茵多特被释放只是她的一面之词,万一她又反悔……

犹豫中,索菲亚和皇女一行人已经来到了庄园的餐厅,此时这里已经摆上了丰盛的晚宴。皇女自顾自的坐上了本属于女领主的位置,其他人则坐在了各自的位置上,只有索菲亚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餐厅中间的长桌似乎没有自己的位置。

“我的俘虏,本皇女准许你参与这场宴会。那边角落的桌椅便是你用餐之所,在你感谢本皇女的恩德后,就去享用它们吧。”

索菲亚顺着皇女的手势看去,果然发现了墙角的桌椅和上面的食物,她也不管什么感谢,直接坐上去大吃特吃,因为她实在是太饿了。早在半小时前她就已经陷入了饥饿,而后又被挠到失禁,这进一步加剧了她的饥饿,现在的她只想把一切看上去能吃的东西装进肚子。

“噗呼呼咳咳!嘿嘿哈哈哈!”正吃的起劲儿,她肚子上突然传来奇痒,似是被许多舌头舔舐,又似乎夹杂着花洒喷淋的刺激。在喷出一口还没嚼烂的烤饼后,索菲亚极力稳住身体,避免自己把桌子掀翻,而后她从椅子上侧翻下来摔到地上,顺势滚远了些,这才没有顾及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呼呼咯咯咯……为什么呵呵咯咯咯……”腹部的奇痒激得她蜷成一团,笑得满地打滚,好在这副铠甲的关节足够灵活,足以支撑她这种高难度动作。

“不是说了么,你应该先感谢本皇女的恩赐,然后才能享受食物,既然你置本皇女的话不顾,那就只好接受惩罚了。”

就这样,直到宴会结束,其他人陆续离开,这个耀骑士还在被他的铠甲折腾的笑个不停,虽然她曾尝试着从笑声中挤出感谢的词汇,可却没人搭理她。最终,皇女用餐完毕,走到进前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索菲亚道:“这就是忤逆我的下场,明白么?”说完,菲谢尔踩过她的笑脸,优雅而从容的离开了。

索菲亚肚子处的奇痒直到菲谢尔离开后才消失,她狼狈的爬起来,把自己剩下的食物全部吃完,好在剩下的食物份量很足,能够填饱她的肚子,这让她不必去那长桌上寻找残羹冷炙。而在填饱肚子后,一阵疲惫和困倦立即涌上心头——她经历了刚才那样的折磨,天色也不早了,因此即便是圣体也需要休息。

“呼~呼~呼……”餐厅里虽然没有床和枕头,但铠甲的胶质内衬却出奇的舒适,好似贴身的水床,轻易便让疲惫的骑士进入梦乡。

“唔……唔?”恍惚之中,索菲亚感觉自己好像在移动,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正在被几个士兵抬着走。

“这是在干什么?放我下来!”

“放她下来吧,既然她醒了,那就让她自己走。”皇女一边说着,一边将一瓶试剂倒进她的铠甲,而后转身向前,将后背再度交给了索菲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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