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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仙子下凡尘于月下弹琴舞剑,少年郎得窥仙姿,心震撼;晨光起....,仙侣墨色传,1

小说:仙侣墨色传仙侣墨色传 2025-09-19 15:04 5hhhhh 6780 ℃

章节名是真难想,取名废啊,可是没有章节名好像又少点什么,真难顶

以下正文

心境的突破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掌控感。苏韵缓缓起身,身后的床榻一片狼藉,是她刚刚沉沦过的证据,但此刻在她眼中,那不过是新生的序曲。她仿佛触摸到了丈夫灵魂深处,那片最隐秘的风景。那份身为当世第一,立于云端之上的寂寞,和那一点点不为人知的、只有她才能察觉的念想。

她明白了相公的不容易。

他们夫妻相守相知多年,她怎么能不明白呢?他的爱深沉如海,他的珍惜重若泰山。而那份隐秘的念想,并非什么丑陋的瑕疵,更像是这完美玉器上的一抹天然纹理,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欣赏其独特的美。他只是希望他最珍爱的宝物,能绽放出最耀眼的光华,哪怕只是被两个单纯的少年所窥见,那份赞叹与痴迷,最终也只会化为荣耀他自己的勋章。

那份无人能懂的孤独,让她心疼。

所以,她决定不会被动,而是主动配合,掌控节奏。她要亲手将这首只有他们夫妻能懂的乐曲,演绎得更加完美。

苏韵走到镜前,看着镜中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肌肤因高潮和内力激荡而泛着一层莹润的光泽,眼神清澈却又带着一丝钩人的媚意。她对即将上演的这场大戏,有了清晰的腹稿。

棋盘上的棋子有三枚。

她的丈夫,是唯一的观众,也是她最想取悦和慰藉的人。

而那两个弟子……苏韵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理查,十八岁的少年,体质魁梧得像一头小熊,心思却害羞得像只兔子。她能清晰地感知到,少年此刻房中那份混杂着懊恼、羞愧和强烈渴望的混乱气息。亚当,则像一块被烈火炙烤的精铁,用强大的“正直”意志,拼命压制着对师娘那份初生的、纯粹的爱慕。

他们的心性不错,人品也过关。这让苏韵心中很是满意。她要的不是两个被欲望吞噬的野兽,而是两颗会被她亲手点燃的、炙热的真心。只有这样,这场属于她和丈夫的游戏,才称得上“赏心悦目”。

而最关键的,是那股在她新境界感知中、如同洪荒巨兽般蛰伏在两个少年体内的异族力量。那才是这场游戏里最不稳定的,也是最诱人的变量。掌控了那股力量喷薄而出的节奏,就掌控了一切。

苏韵拉开衣箱,指尖掠过那些朴素的棉麻,直接取出了那件丈夫新买的、薄如蝉翼的月白色纱裙。她没有穿内衬,就那么直接地将纱裙套在了身上。薄纱之下,玲珑的胴体若隐若现,胸前两点嫣红更是如同雪地里的红梅,醒目又诱人。游戏,该开始了。第一步,就是让棋子们,看到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师娘。

庭院中月华如水,静静地倾泻在竹庐前的庭院中。苏韵赤着雪白玉足,踩在清凉的青石板上,怀抱着那张陪伴她多年的古琴,缓步走到庭院中央的石桌旁。她就穿着那身薄如蝉翼的月白色纱裙,裙内只有一件粉色的丝质肚兜,勉强包裹住她胸前那对丰润的娇乳。

清冷的月光仿佛拥有了生命,穿透了那层薄纱,将她玲珑起伏的胴体勾勒出一条完美的、令人遐想的曲线。肚兜的系带在雪白的背脊上打了一个小巧的结,而更多的肌肤则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夜色里。随着她坐下的动作,纱裙的下摆堆叠在腿间,却更显得那若隐可现的修长玉腿充满了致命的诱惑。披着月光,她整个人仿佛一位误入凡尘的月宫仙子,却又散发着让人心生爱慕的烟火气息。

苏韵就这样在月下庭院中坐定,将古琴安放在石桌上,纤纤玉指轻轻拂过冰凉的琴弦。她知道,那两个少年一定在看着她。因为她那因武学突破而变得无比敏锐的感知,已经清晰地捕捉到了两道炽热的、充满了复杂情感的视线。

在相隔十数丈的厢房窗后,理查和亚当几乎是忘记了呼吸。他们本在打坐,试图平复白天所见的香艳画面,可那清越的琴声却如同一只无形的手,将他们从入定中揪了出来,引到了窗前。

透过窗户的缝隙,他们看到的是一幅让他们灵魂都为之震颤的画卷。那不是单纯的诱惑,而是一种极致的美。平日里对他们关怀备至、如母如姐的师娘,此刻在月光下,美得如此不真实,既圣洁又娇媚。

弟弟亚当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他猛地闭上眼睛,嘴唇紧紧抿着,仿佛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他的内心在天人交战。那份对师娘的敬重和孺慕之情,正与此刻疯长的、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爱慕与渴望激烈地碰撞着。多看一眼,都像是对师父的背叛,对师娘的亵渎。可那琴声,那身影,却像磁石一般,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睁开眼睛,陷入更深的挣扎与煎熬。

而哥哥理查,则完全是另一番模样。他只是呆呆地、近乎虔诚地凝望着,眼中没有丝毫亵渎,只有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爱慕。他被这绝美的景象夺去了全部心神,脑中一片空白。师娘的每一个动作,每一缕被夜风吹起的发丝,都像是最美的诗篇。这股巨大的情感冲击让他手足无措,年轻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但这本能的骚动带给他的不是快感,而是对自身唐突的深深羞愧,让他恨不得立刻转身逃开,却又无法将视线从那道身影上移开分毫。

苏韵对这一切了如指掌。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在月色下几乎看不见的、满意的微笑。她能清晰地感知到他们内心的敬重与克制,正是这份挣扎,让这场由她主导的游戏变得无比迷人。

她的指尖在琴弦上跳跃,琴声中夹杂着她新境界的内力,如同一缕缕看不见的丝线,精准地缠绕上那两个少年的心神,探查着他们体内那股异族之力,在敬重与欲望的交织下,会呈现出怎样奇妙的律动。

很快,一曲终了,余音绕梁。庭院中恢复了片刻的宁静,只有风吹竹叶的沙沙声。苏韵缓缓起身,月光下的她如同一尊玉雕的仙子。但她并未转身回房,而是走到了墙边,取下了那把挂着的、她相公叶问道的佩剑。

“锵”的一声轻响,长剑出鞘,在月下洒下一片清辉。剑柄上还残留着丈夫的气息,这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与兴奋。她手腕一抖,剑尖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随即,赤足的她在清冷的石板上,舞起了剑。

这不再是平日里温婉的养生剑法,而是一套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杀伐之舞。随着她的动作,那件薄如蝉翼的纱裙被剑风带得猎猎作响,时而紧紧贴合在她玲珑的身体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时而又如云雾般散开,让那若隐若现的胴体更添几分神秘的诱惑。

最令人心神摇曳的,是她胸前那对仅由一方粉色肚兜包裹的丰满。每一次旋转,每一次跳跃,那对娇嫩的丰胸都颤巍巍地晃动着,在薄纱下带起一阵阵惊涛骇浪般的涟漪,仿佛两只活泼的白兔,急欲挣脱束缚,跃然而出。

窗后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亚当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眼前所见的,是他一生都未曾想象过的,极致的美与魅。这美是如此夺目,以至于让他产生了一种深深的罪恶感。他觉得自己的每一眼注视,都是对师娘的亵渎,对师父的背叛。他猛地闭上眼,可那晃动的雪白与惊艳的剑光却已烙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再睁开眼,视线不由自主地再次胶着在那道身影上,内心充满了痛苦的挣扎。

旁边的理查则完全是另一种光景。他只是痴痴地望着,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那不是欲望的灼烧,而是一种因极致美好而生的心痛。师娘的身影与月光、剑影融为一体,美得让他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他年轻的身体因为这强烈的视觉冲击而起了自然反应,但这并未带给他任何旖旎的念想,反而让他因自身的唐突而感到一阵强烈的羞愧。他只是觉得,能这样看着她,哪怕多一秒,都是一种奢侈的幸福与折磨。

苏韵在剑舞的间隙,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窗后两个少年郎那份痴迷又挣扎的神态。她轻轻一笑,那笑容在月光下既清纯又妖冶。她看到了他们眼中的敬重与爱慕,也看到了他们努力克制的痛苦,这让她非常满意。

于是,她的剑舞变得更加奔放、更加大胆。一个急速的旋转后仰,她的腰身弯成一道惊人的弧线,胸前的肚兜几乎要被那丰满的重量绷断,薄纱紧紧贴在她的双腿和微微翘起的臀瓣上,将那完美的轮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两道已经失神的视线之中。

这一笑,这一舞,让两个少年彻底沉沦在这月色编织的迷梦里。

剑舞的最后一个动作定格,苏韵的身姿在庭院中心凝立如松。而她那因剧烈运动而起伏的丰满酥胸,却似乎拥有自己的意志,在主人停下后,依旧颤颤巍巍地晃动了好几下,才如同疲倦的浪潮般缓缓平息。院中各处仿佛还残留着她刚才闪转腾挪的幻影,而理查和亚当那两道炽热的视线,早已被牢牢地锁在了她此刻的身影上。

她浑身都已被香汗浸透。月光下,薄如蝉翼的纱裙完全失去了遮蔽的作用,紧紧地贴合在她每一寸肌肤上,将那惊心动魄的胴体轮廓描摹得一清二楚。晶莹的汗珠从她的额角、颈间、锁骨滑落,汇聚成细小的水流,蜿蜒着淌过胸前那道深邃的沟壑,最终消失在被肚兜浸湿的粉色布料中。她微微喘息着,胸膛有节奏地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向窗后的少年们展示着生命的律动与极致的诱惑。

苏韵抬起手,用手背擦了擦额角的汗,随即又在胸前轻轻地扇着风,试图带走一丝热意。她红唇微张,发出一声连自己都觉得娇柔无比的轻吟。

“这夜……怎么这般燥热。”

她的声音不大,带着一丝运动后的沙哑和娇喘,却像羽毛一样,精准地挠在了理查和亚当的心尖上。这声抱怨,瞬间击碎了她之前高高在上的仙子形象,让她变成了一个会热、会累、娇媚入骨的女人。那份遥不可及的美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在咫尺、仿佛一伸手就能触碰到的致命吸引力。

窗后的两个少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那一刻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连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亚当的正直让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仿佛偷听了不该听的私语;而理查的害羞则让他心跳如擂鼓,那声娇嗔让他产生了一种想要上前为她扇风、为她擦汗的冲动,这冲动强烈到让他害怕。

那一声娇媚的抱怨在夜色中散开,苏韵没有再多停留,也没有去看窗后那两双已经失魂落魄的眼睛。她噙着一抹得意的微笑,转身款款走回自己的房间。她并没有去井边,因为主屋里早就备好了热水。这一切,都在她与夫君的计划之内。

房间里,巨大的柏木浴桶正散发着袅袅的热气,水面上漂浮着几片舒缓神经的香草。苏韵走到浴桶边,毫不犹豫地抬手,纤长的手指勾住了腰间的衣带,轻轻一扯。那条被汗水浸湿而变得半透明的薄纱长裙,便如蛇蜕般从她光滑的肩头滑落,堆叠在她莹白的脚边。最后,她解开了那件早已湿透、紧紧勒着她丰满胸脯的粉色肚兜。

完美无瑕的胴体在烛光下展露无遗,汗水在她肌肤上留下的光泽,让她的身体如同一块温润的美玉。她抬起修长的腿,缓缓迈入浴桶中,温热的水瞬间包裹了她的身体,带起一阵舒适至极的轻叹。

苏韵将整个身体都浸入水中,只露出圆润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她靠在桶壁上,脸色因为热气和内心的兴奋而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绯红。她回味着刚才在庭院中的一幕幕,理查那痴迷又带着克制的眼神,亚当那痛苦挣扎又无法移开视线的模样,都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今夜,可能是她成亲以来最出格的一次了,但她无比确定,这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她掬起一捧热水,缓缓浇在自己高耸的酥胸上,看着水珠顺着那完美的弧度滑落。她脸上漾开了真正开心的笑容,这种由自己主导、将人心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刺激感和满足感,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这就算是……对那两个小家伙这段时间刻苦修炼的奖励吧。尤其是他们那与众不同的“异族”血脉,似乎对这种最原始的诱惑反应得更为纯粹、更为激烈。这让她更加好奇,待到他们彻底成长起来,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第二日清晨

朝阳初升,金色的光辉穿过院中的薄雾,给万物镀上了一层暖意。练武场上,理查和亚当二人已经赤着上身,练得热火朝天。他们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身体上挂着汗珠,在晨光下闪闪发亮。拳脚生风,哼哼哈嘿的呼喝声此起彼伏,充满了少年人的阳刚之气。

然而,这充满节奏感的呼喝声却在某一刻戛然而止。

只见他们的师娘苏韵,正踏着晨光,缓缓走来。她今日换上了一身嫩绿色的薄纱罩衣,轻盈得仿佛一片新叶。晨风吹过,纱衣微微飘动,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勾勒得若隐若现。而真正让两个少年呼吸一滞的,是那薄纱之下,一抹刺眼而夺目的鲜红——那是一件大红色的金边肚兜,紧紧包裹着她胸前那对傲人的丰满。

嫩绿的清新与大红的香艳,形成了极致的视觉冲击。那抹红色仿佛不是布料,而是她雪白肌肤上盛开的一朵最娇艳的玫瑰,金色的镶边则如同花瓣上的晨露,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她就像一个行走在人间的山中精怪,既有草木的清灵,又有烈火的妖娆。

练武场上瞬间安静得只剩下风声和鸟鸣。

亚当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他猛地低下头,死死盯着自己的脚尖,仿佛地上有什么绝世武功秘籍。昨夜那亵渎师娘的罪恶感还未散去,今日又被这更直白、更艳丽的景象冲击得心神大乱。他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他在心中怒骂着自己的不争气,却无法抑制那狂跳的心脏和再次沸腾起来的血液。

理查则完全是另一番模样,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手里还维持着一个出拳的姿势,却一动不动。他只是痴痴地望着,眼睛一眨不眨,仿佛灵魂都被吸走了。昨夜月下的那个清冷仙子,和眼前晨光中的这个娇艳妖精,两个身影在他脑海中不断重叠、交织,让他彻底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要做什么。他只觉得,师娘今天……美得让他心口发疼。

苏韵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朝着失魂落魄的两个徒弟走去。她刻意放慢了脚步,每一步都走得摇曳生姿。随着她的走动,那件单薄的嫩绿色纱衣无法束缚住里面的风景,大红肚兜包裹下的丰满胸脯,便如同两只被困在笼中的白兔,随着她的步伐一晃一晃,荡漾出惊心动魄的波浪。

这短短的十几步路,在理查和亚当眼中,仿佛被拉长到了一个世纪。他们的视线被那片晃动的雪白与艳红牢牢吸住,想移开,却又根本做不到,仿佛被施了定身法。

终于,一阵馥郁的馨香扑鼻而来,苏韵已经站定在他们面前。

“看你们练得很是投入。”她微笑着开口,声音清脆悦耳,仿佛昨夜那个在月下舞剑、香汗淋漓的魅影只是少年们的一场春梦,“不过有些招式,发力似乎还不够纯熟。来,我亲自指点你们一下。”

她说话时,眼神清澈,态度温和,就如同往日里任何一次教学一样,仿佛完全没有发现两个徒弟那快要滴出血来的脸庞,以及他们那僵硬得如同木偶般的身体。

理查慌乱地垂下头,不敢再看,胸口却像有头小鹿在疯狂冲撞。亚当则强迫自己抬起头,迎向师娘的目光,他想表现出尊敬和平常心,但那滚烫的脸颊和颤抖的睫毛彻底出卖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苏韵的目光在两个面红耳赤的少年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了那个害羞得快要把头埋进地里的理查身上。她唇角的笑意更深了,莲步轻移,直接绕到了理查的身后。

“理查,你刚才那一拳,肩沉得太过了,力都卸了。”她的声音带着清晨的微凉,却像一团火般在理查耳后炸开。

话音未落,一具柔软温香的身体便紧紧贴上了他因为紧张而僵直的后背。理查浑身猛地一颤,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脊椎瞬间窜遍全身。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师娘胸前那惊人的饱满与弹性,那柔软的肉团随着她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挤压着他坚硬的背肌。更要命的是,因为那身性感的装束,罩衣之下并无他物,仅有一件肚兜,他甚至能隔着布料,清晰地感受到师娘那丰满酥胸上,因兴奋而微微挺立的那一点凸起,正死死地抵着他的肩胛骨。

“别紧张,放松。”苏韵柔软的手臂环了过来,一只手覆在他的拳头上,另一只手则搭在了他的小腹上,将他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我带你走一遍发力的感觉。”

她的手温润而滑腻,握住他拳头的时候,指尖有意无意地搔刮着他的手背。而放在他小腹上的那只手,更是让他小腹的肌肉瞬间绷紧,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向下方奔涌而去。她靠得太近了,馥郁的体香混合着清晨草木的芬芳,霸道地钻进他的鼻腔,让他头晕目眩。

“你看,是这样……腰先发力,带动肩膀,然后手臂送出……感觉到没有?”她的红唇几乎贴在了他的耳廓上,温热的呼吸一下下吹拂着他敏感的耳垂,声音又轻又媚。

理查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极力克制着,拼命想把注意力集中在师娘所说的拳法技巧上,想去感受那所谓的“发力”,可是他所有的感官都被身后那具柔软的身体、那无处不在的香气、那抵在背上的硬点、以及在他耳边吐息的媚语给彻底占据了。他努力地放空自己,脑子里却只剩下一个念头:师娘的......好软……好香……

他甚至能想象到那薄纱下大红肚兜的艳丽模样,以及被肚兜紧紧包裹着的那对雪白玉兔。这想象让他的身体起了更强烈的反应,胯下那物早已不受控制地高高昂起,将粗布裤子顶起一个让他羞愤欲死的帐篷。

苏韵仿佛没有察觉到理查身体的异样,只是在他耳边轻笑一声,便松开了环抱着他的手臂,柔声说:“自己慢慢体会。”

说完,她便款款转身。而这一幕,早已一帧不漏地落在了亚当的眼中。他看着哥哥那副失魂落魄、大口喘息的模样,心中涌起的并非鄙夷,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羡慕,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嫉妒。他也想……也想被师娘那样亲密地教导,感受那只属于师娘的温软和香气。他握着剑柄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努力克制着内心翻涌的渴望。

就在这时,师娘的目光投了过来。

“亚当,”苏韵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笑意,“你刚刚的剑术,漏洞可不少。”

亚当的心猛地一跳,他看到师娘正径直朝自己走来。他没有后退,只是紧张地抿了抿嘴唇,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而专注。当师娘那娇软的身体带着一阵香风进入他怀里时,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来,伸出手,握住我的手。”苏韵仰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努力装作镇定的徒弟,命令道,“我带你感受一下,真正的‘人剑合一’,发力点该在哪里。”

亚当感觉自己的愿望在这一刻成了真,巨大的幸福感和紧张感同时冲击着他的大脑。他依言伸出双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将师娘虚虚地环在怀中。苏韵却毫不在意,主动将自己柔軟的身体向他怀里又送了送,然后伸出自己的双手,引导着亚当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就这样,亚当终于也如愿以偿地,将师娘整个环抱在了怀里。

一股比刚才理查闻到的更为浓郁的香气,混合着女人独有的奶香和体温,疯狂地涌入他的鼻腔,直冲天灵盖。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那片令人炫目的大红色,以及被肚兜紧紧勒住而更显饱满的雪白深沟。这正是他刚才羡慕不已的风景,此刻却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他眼前。

“你看,你比你哥哥学得快嘛。”苏韵握着他的手,带着他做出一个挥剑的起手式,丰满的胸脯在他胸膛上不断地、缓慢地画着圈摩擦着,“身体很放松,没有那么僵硬。”

这句表扬让亚当的脸瞬间涨红。他哪里是放松,他只是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克制自己不要做出任何失礼的举动上。他贪婪地闻着那诱人的体香,感受着胸前那碾压过来的惊人柔软,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云端,随时可能因为太过幸福而昏过去。

苏韵嘴上说着“表扬”的话,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她握着亚当的手,引导着他进行更大开大合的剑式演练。从简单的直刺、横削,到复杂的转身、回旋。她的身体就如同没有骨头的水蛇,紧紧地缠绕、贴合着亚当那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变得有些僵硬的身躯。

随着动作幅度的变大,两人身体的接触变得愈发紧密和肆无忌惮。

当她引导他做一个侧身闪避的动作时,她柔软挺翘的臀部便会顺势向后一顶,完整地、严丝合缝地贴上亚当因欲望而鼓胀起来的下半身。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亚当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而苏韵也能清晰地察觉到少年人那隔着裤裆也无法掩饰的、坚硬如铁的勃发。

那滚烫的硬物只是短暂地在她丰腴的臀瓣间停留了一瞬,随着下一个动作的展开,又若即若离地分开。

当她带着他做一个下沉式的防守时,她整个身体都会矮下去,饱满的胸脯便会从他的胸膛滑到小腹,那对被大红肚兜包裹的软肉,像是有自己意识一般,在他绷紧的腹肌上缓缓碾过。

亚当的呼吸已经彻底乱了。他感觉自己正被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冲击着,每一次摩擦都让他体内的欲望之火窜高一截。他脑中一片混沌,什么剑招,什么发力,全都忘得一干二净,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反应。那坚硬的欲望之物,在一次次“不经意”的触碰下,变得更加滚烫,更加昂扬,仿佛随时要撑破裤子的束缚。

而苏韵,则精准地掌控着这一切。她时而能感受到少年人胯下那坚硬如铁的物体会时不时地碰到她的大腿根部、或是柔软的臀瓣。她没有刻意避开,也没有主动迎上去,而是保持着这种似是而非的接近。她知道,对付这种内心骄傲又充满渴望的猎物,不能太急躁了。每一次触碰都必须像是意外,每一次挑逗都必须包裹在“教学”的外衣之下,这样才能让他自己一步步走进她设好的温柔陷阱里,心甘情愿,无法自拔。

整整一个上午,苏韵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彩蝶,在两个身形挺拔的少年之间翩翩起舞。她刚刚才从身后环抱着理查,手把手地纠正他拳架中细微的偏差,用胸前的饱满去“提醒”他背部肌肉该如何发力;转眼间,又钻进了亚当的怀里,引导着他挥舞长剑,让他在感受剑意的同时,也尝遍了她身体每一寸的柔软与温香。

这场“教学”的效果是显著的。理查和亚当都发现,在师娘的“贴身指导”下,那些原本晦涩难懂的武学关窍,仿佛瞬间被打通了任督二脉,领悟得飞快。然而,这种武学上的飞速提升,是以另一种更为剧烈的消耗为代价的。他们的心神始终被那具近在咫尺、不断摩擦的丰满娇躯所占据。那醉人的体香,那薄纱下若隐若现的雪白,那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像最猛烈的催情药,让他们的身体时刻处于滚烫勃发的状态。

到了午间休息时,兄弟俩都默契地不敢对视,只是埋头扒饭。他们都从对方那压抑的喘息和泛红的耳根中,看到了自己的窘迫与痛苦。理查的害羞让他几乎不敢抬头,而亚当的正直则在内心反复鞭挞着自己不该有的念头。可无论如何克制,那挥之不去的柔软触感和迷人香气,早已烙印在了他们的感官深处。他们忍得非常辛苦,胯下那不听话的硬物,几乎一整天都未曾真正消停过,让他们坐立难安。

苏韵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甚至敏锐地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这两个异族少年,似乎在情欲被撩拨到极致时,他们的身体反应和学习能力也会被激发到顶峰。那种近乎本能的、对力量和招式的吸收速度,完全超出了常理。这让她对他们那神秘的“异族”血脉,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这究竟是怎样的体质?是上天的恩赐吗?

苏韵对这两个年轻的弟子感到前所未有的满意。她看得出来,无论是以害羞来掩饰欲望的理查,还是用正直来对抗本能的亚当,他们眼底深处都燃烧着对她的爱慕之火。但更让她欣赏的,是那火焰之上的清澈与尊敬。他们会因为她不经意的靠近而心跳加速,会因为她刻意的摩擦而身体滚烫,却始终恪守着师徒的底线,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克制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冲动。

正是这种“克制”,给了苏韵无穷的底气。他们的尊敬像一道安全的屏障,让她可以在这片情欲的危险地带里尽情舞蹈,而不必担心被灼伤。她知道自己牢牢掌控着一切。少年们越是表现出痛苦的忍耐和对她的敬重,她的胆子就越大,挑逗起来也越发得心应手,越发放得开了。

在她看来,这甚至是一种公平的交换,一种独特的奖励。他们如此刻苦地修炼夫君传下的武学,忍受着国破家亡的痛苦,作为师娘,给予他们一些能激发活力的“甜头”,又有何不可?更何况,她已经发现了他们血脉中那惊人的秘密——情欲的烈火,恰恰是点燃他们武学天赋的最佳燃料。因此,她的每一次贴近,每一次摩擦,每一次充满暗示的呼吸,都不再是单纯的挑逗,而是为了让他们变得更强的、独一无二的“教学工具”。这算是对刻苦练功的两人,最好的奖励了。

烈日当空

午后的烈日如同一个巨大的火炉,炙烤着庭院里的每一寸土地。空气都热得扭曲起来,蝉鸣声嘶力竭,仿佛在为这场闷热的教学鼓噪。理查和亚当早已脱去了上衣,古铜色的魁梧上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汗水顺着他们轮廓分明的胸肌和腹肌缓缓滑落,在阳光下折射出晃眼的光泽,充满了年轻男子特有的、野性的力量感。

苏韵也觉得燥热难耐,中午时便将那层碍事的薄纱罩衣褪去。此刻的她,上身只着一件鲜红色的菱形肚兜,外面为了不显得过于轻浮,象征性地围上了一圈仅仅能遮住乳峰隆起的白色裹胸。两根细细的红绳系在雪白的脖颈后方,另外两根则从腋下穿过,将那两团惊人的丰满紧紧地向上托住、勒紧。汗水早已将那层薄薄的丝绸浸透,使其紧紧地贴服在她的肌肤上,将乳房浑圆饱满的轮廓勾勒得一览无遗,连顶端那两点因摩擦而微微挺立的娇蕊都若隐隐现。

“气沉丹田,意走周天,心要静!”苏韵的声音带着一丝午后的慵懒,却不容置疑。她走到亚当身后,看着他因为紧张而略显僵硬的背部肌肉,轻笑一声。她没有用手,而是直接将自己被汗水浸得温热滑腻的胸腹,贴上了亚当同样满是汗水的宽阔后背。

“滋啦——”一声轻微的、皮肤与皮肤摩擦的声音响起。亚当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师娘那两团柔软到极致、却又充满惊人弹性的饱满,隔着一层湿透的布料,就这么严丝合缝地碾上了他的后背。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个圆球的形状,甚至能感觉到它们随着师娘的呼吸而产生的、一下又一下的挤压。一股混合着女子体香与汗液的独特气息,霸道地钻入他的鼻腔,让他头晕目眩,下腹瞬间烧起了一股让他几乎站立不稳的邪火。

“放松,亚当,”苏韵的嘴唇几乎贴在他的耳廓上,吐出的热气让他半边身子都麻了,“你的肌肉太紧了,像块石头。要感受气流在你体内游走,像这样……”她说着,挺了挺腰,胸前的丰盈便更加用力地向前顶去,同时,她那温软的小手也从他身前绕过,直接按在了他那紧绷如铁的腹肌上。“这里,要向下沉。”

苏韵轻笑一声,缓缓从几乎要软倒在地的亚当背后离开。她那被汗水濡湿的饱满胸脯,若有若无地擦过亚当的后背,带起一阵让他灵魂都为之战栗的痒麻。亚当大口地喘着粗气,双眼泛红,只能无力地看着师娘那摇曳生姿的身影,走向自己的哥哥。他的身体还残留着师娘的余温和香气,心中充满了失落与一丝扭曲的期待。

理查早已面红耳赤,浑身的肌肉都因为紧张而虬结起来。他刚刚将弟弟被“指点”时那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表情尽收眼底,让他心惊肉跳,下腹的邪火更是烧得比弟弟还要旺盛。此刻见师娘赤着玉足,一步步朝自己走来,那纤细的脚踝在阳光下白得晃眼,他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像一尊石雕般僵在原地,目光慌乱地躲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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