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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秘影4,校园秘影,1

小说:校园秘影 2025-09-19 15:04 5hhhhh 4630 ℃

“宝宝…… 不怕…… 没人了……” 金汐的声音带着刚哭过的沙哑,细得像一缕烟,混合着粗重的喘息,几乎要被水龙头的 “嘀嗒” 声淹没。她才 17 岁,本该在教室里刷题、和朋友讨论周末去哪里玩,此刻却蜷缩在厕所隔间里,承受着双胎早产的剧痛,连一句完整的安慰都只能小声说给自己听。她慢慢调整呼吸,试图让身体放松下来,可每一次吸气,都能感受到子宫传来的阵阵钝痛,像有只无形的手在反复攥紧她的内脏。

韩毅透过细缝,能清晰看到她孕肚的起伏 —— 比之前更明显了,双胎的重量让她的腹部始终保持着紧绷的弧度,淡青色的血管像蛛网一样覆盖在雪白的肌肤上,随着每一次呼吸轻轻凸起。她的胸部因为低头的动作而愈发明显,淡粉色的内衣已经被汗水浸得完全透明,勾勒出浑圆饱满的胸型,肩带滑落在肘部,随着身体的颤抖来回摆动,露出腋下细腻的肌肤,透着股青涩又破碎的性感。

就在金汐以为阵痛会稍微缓和一点时,一阵突如其来的暖流突然从她的腿间涌出,带着温热的触感,瞬间浸湿了她的校服裤子。她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像被惊雷劈中一样,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 这不是汗水,是破水了。

“不…… 不是现在……” 金汐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腿间,指尖传来湿滑的触感,让她瞬间慌了神。她知道破水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孩子很快就要出生,可她还没准备好,还在这个肮脏的厕所里,没有医生,没有助产士,甚至连一块干净的布都没有。恐慌像潮水一样席卷了她,让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破水带来的刺激让阵痛瞬间加剧,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金汐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啊 ——!”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双手像铁钳一样扣在孕肚下方,指节泛白到几乎透明,指甲深深嵌进雪白的肌肤里,留下几道鲜红的抓痕。她的头向后仰着,露出修长的脖颈,脖颈上的血管因为用力而凸起,像一条青色的小蛇,细密的汗珠顺着脖颈流进衬衫里,将原本就半透的布料浸得更湿,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她脊背的曲线。

“疼…… 好疼……” 金汐的痛呼声越来越大,再也忍不住之前的克制,在空旷的厕所里回荡,撞得韩毅的耳膜嗡嗡作响。她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双腿因为疼痛而不停蹬踏地面,校服裤子被扯得变了形,露出一小节雪白的小腿,肌肤细腻得能看到淡淡的血管,却因为痛苦而布满了鸡皮疙瘩。她的臀部因为身体的扭动而微微翘起,校服裤子紧紧贴在上面,勾勒出圆润挺翘的轮廓,即使沾着水渍和灰尘,也依旧透着股少女特有的紧致曲线。

破水后的阵痛变得越来越密集,几乎没有间隙。金汐的身体每隔几秒钟就会剧烈抽搐一次,每一次抽搐,都让她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痛呼。她的孕肚在抽搐中剧烈起伏,两个胎儿的轮廓越来越清晰,一个的头部已经顶到了她的阴道口,将那里的肌肤撑得微微凸起,淡粉色的肌肤泛着水光,看起来随时都会被撑破。

“啊 ——!头…… 宝宝的头……” 金汐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胎儿的头部在阴道口处移动,带来阵阵胀痛,却因为另一个胎儿的挤压,始终无法顺利下降。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摸了摸阴道口,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瞬间红了眼 —— 是胎儿的头发,柔软的黑色发丝,却像针一样扎在她的心上,提醒着她孩子真的要来了,可她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最后。

金汐的身体突然猛地一僵,双手按在孕肚上的力度瞬间加大,指节泛白到几乎透明。她的呼吸瞬间停滞,然后发出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撕心裂肺的痛呼:“啊 ——!我的肚子…… 要裂开了!” 韩毅看到,她的孕肚在这次阵痛中变得异常扭曲,一个胎儿的头部死死顶在阴道口,另一个胎儿却还在向上顶,将她的腹部撑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淡青色的血管完全暴起,像要从肌肤里渗出来一样。

“宝宝…… 对不起…… 妈妈快撑不住了……” 金汐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砸在地上的水渍里,泛起一圈圈涟漪。她的身体慢慢软下去,靠在马桶边缘,几乎要失去意识,可她的双手依旧死死护着孕肚,不肯松开

金汐靠在马桶边缘,双手撑在地上,试图再次直起身体。可刚用了一点力,小腹就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瞬间倒吸一口凉气,手一软,重重摔回地上。这次摔倒时,她的腿不小心蹭到了之前积下的羊水,温热的液体沾在小腿上,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下意识地抬手摸向腿间,指尖突然传来一丝黏腻的温热 —— 不是透明的羊水,是带着淡淡铁锈味的红色。

“红…… 见红了……” 金汐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瞳孔骤然收缩,像被冻住的湖面。她把手指举到眼前,昏黄的灯光下,指尖的淡红色格外刺眼,那是血液的颜色。她知道,见红意味着分娩已经进入最后阶段,孩子随时可能出生,可她的产道却因为年龄太小而格外狭窄,连胎儿的头部都无法顺利通过。恐慌像藤蔓一样缠住她的心脏,让她连呼吸都觉得沉重。

“疼…… 好疼……” 金汐的痛呼声在空旷的厕所里回荡。她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双腿因为疼痛而不停蹬踏地面

“宝宝…… 再用力一点…… 妈妈快撑不住了……” 金汐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眼泪混合着汗水和血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地上的水渍里,泛起一圈圈淡红色的涟漪。她知道自己的产道太窄,可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一次次尝试用力,希望能借助宫缩的力量,把孩子推出来。她慢慢调整姿势,双手抓住马桶边缘,双腿分开到最大角度,脚掌踩在地上,试图借助马桶的支撑发力 ——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省力的姿势,也是她在网上看到的 “最利于分娩” 的姿势。

“啊 ——!为什么!为什么出不来!” 金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因为用力过度而剧烈颤抖,双手死死抓着马桶边缘,指节泛白到几乎透明,指甲甚至在陶瓷表面留下了浅浅的划痕。她的胸部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淡粉色的内衣被汗水浸得完全透明,勾勒出浑圆饱满的胸型,乳沟的曲线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明显,却因为痛苦而失去了所有诱惑,只剩下让人心疼的狼狈。

她的体力已经快耗尽了,长时间的用力让她的手臂开始发酸,双腿也因为保持一个姿势而发麻。可她不敢停下,一旦停下,宫缩的力度就会减弱,胎儿可能会因为缺氧陷入危险。她咬着牙,再次深吸一口气,腹部肌肉再次紧绷,试图做最后一次努力。可这次用力,不仅没能推动胎儿,反而让产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瞬间失去力气

金汐的阴道口处已经渗出了更多的血迹,淡红色的血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染红了校服裤子,在地上积成一小滩。第一个胎儿的头部还卡在阴道口,像一个无法拔出的塞子,每一次轻微的宫缩,都让金汐发出一声微弱的痛呼,身体也跟着轻轻抽搐。

金汐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像破了的风箱。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看着天花板上闪烁的白炽灯,眼泪不停地往下流。她知道自己不能放弃,可身体的疼痛和产道的桎梏,让她几乎失去了所有信心。就在这时,肚子里的第二个胎儿突然动了一下,轻轻顶了顶她的肋骨,像是在安慰她。这个细微的动作,让金汐的眼神里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光芒。

“嗯…… 啊……” 金汐的痛呼声变得更加压抑,跪趴的姿势让她的呼吸变得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吞咽滚烫的沙子,灼烧着她的喉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胎儿的头部在阴道口处来回摩擦,带来阵阵胀痛,却始终无法前进半分。她的产道太窄了,像被紧紧攥住的拳头,连一个胎儿的头部都无法容纳,更别说后面还有一个胎儿在等待出生。

她尝试着调整跪趴的角度,臀部稍微向后倾斜一点,希望能让胎儿的头部更容易进入产道。可刚调整完,一阵剧烈的宫缩就袭来,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向前倒去,额头重重磕在地上,留下一片淡红色的印记。她的孕肚因为摔倒而剧烈晃动,第一个胎儿的头部瞬间向后缩了一点,阴道口处的凸起也随之变小,仿佛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不…… 不要……” 金汐的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她趴在地上,双手死死抓住地上的瓷砖,指甲缝里嵌进了细小的瓷屑。她的身体因为绝望而剧烈颤抖,眼泪混合着血水和汗水,在地面上积成一小滩,将她的黑色长发染成深色。她的胸部因为趴在地上而微微变形,淡粉色的内衣透过湿透的衬衫,勾勒出模糊的轮廓,透着股让人心碎的脆弱。

疼…… 好疼……”

金汐的声音有气无力,渐渐没了声音

头顶那盏该换的白炽灯还在晃,灯绳垂在半空,每闪烁一次,就把金汐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她疼的昏了过去,侧躺在冰凉的瓷砖上,校服裤子褪到膝盖,露出的小腿沾着浑浊的羊水和淡红血渍,在昏黄灯光下泛着一层油腻的光,连腿肚上细得几乎看不见的绒毛都清晰可数。她的呼吸越来越浅,胸口起伏得像快停摆的旧座钟,幅度小得快要看不见;之前死死攥着瓷砖的手指松了,指尖嵌着的瓷屑混着干涸的血,在地上蹭出几道细碎的红痕,像她此刻碎得捡不起来的状态。

最扎眼的是她敞开的校服衬衫。淡粉色棉质内衣被汗水泡得半透,肩带从肩头滑到肘部,松松垮垮地挂着,露出的胸口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颤 —— 像两只受惊的白鸽,在雪白羊脂般的肌肤上起落,连乳晕周围浅浅的粉圈都隐约露着。而她的孕肚,被双胎撑得紧绷发亮,淡青色的血管像细密的蛛网缠在皮肤上,从肋骨下方一直垂到耻骨。第一个胎儿的头卡在阴道口,随着子宫微弱的宫缩,偶尔会顶起一个饱满的圆弧,淡粉色的肌肤被撑得发亮,又很快软下去,像没吹满就泄了气的气球。

“操。” 韩毅低骂出声,喉咙干得发疼,像有砂纸在磨。他不是第一次躲在这处偏僻女厕所偷窥 —— 之前看过隔壁班女生对着小镜子补口红,看她抿着嘴涂唇釉时的忸怩;也看过有女生被欺负后躲在这里哭,肩膀一抽一抽的像只受伤的兔子。可从来没有一次,心脏像被塞进滚筒洗衣机,又慌又乱又烫。

金汐啊,全校公认的校花。成绩常年霸着年级第一,运动会能顶着烈日跑完全程还拿冠军,元旦晚会弹钢琴时,连指尖落在琴键上的弧度都透着优雅。平时在走廊里,男生跟她说话都要鼓足勇气,她却总带着三尺远的距离感。可现在,她像只被抽走所有力气的猫,毫无反抗地躺在他面前,连晕厥时眉头皱起的弧度,都比别的女生好看。

白炽灯又亮了些,橘黄色的光刚好落在金汐脸上。韩毅眯着眼,能看清她脸上的汗 —— 几缕黑发粘在脸颊和额头上,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露出的鼻尖泛着淡粉,该是之前憋气憋的;嘴唇被她自己咬破了皮,渗着的血珠在唇缝间亮晶晶的,像沾了蜜的红樱桃。

全校多少男生盯着金汐?王浩他们天天在宿舍熄灯后聊她,说她的腿又细又直,说她的腰掐一把能断,还说要是能跟她多说一句话,被老师罚站一周都值。现在呢?她晕在这儿,连眼睛都睁不开,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但是,这不就是老天爷递到他手里的机会?

他悄悄推了推隔间门,年久失修的合页发出 “吱呀 ——” 一声轻响,在静得能听见心跳的厕所里,格外刺耳。韩毅瞬间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着金汐 —— 她没反应,连眼睫毛都没颤一下,只有胸口那点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等了几秒,确认她晕得彻底,他才慢慢挪出去,鞋底蹭过瓷砖的 “沙沙” 声,混着水龙头 “嘀嗒、嘀嗒” 的落水声,每一下都像踩在神经上。

走近了,金汐身上的味道更具体。樱花洗发水的甜像校门口小卖部的水果硬糖,汗水的咸像夏天晒透的白衬衫,再混上羊水的腥和血的铁锈味,缠在一起,竟像种禁忌的诱惑。韩毅蹲下身,先没碰她,目光落在她的孕肚上 —— 皮肤绷得紧,能清晰摸到下面硬邦邦的硬块,是胎儿的头,顶在阴道口时,能看见黑色的胎发,细得像刚出生小猫的毛。

他的手指悬在半空,指尖发颤,恶念像野草疯长:平时在学校,跟金汐对视一眼都难,现在她的肚子就在这儿,软乎乎的还带体温,不摸白不摸,就算摸了,她能怎么样?

指尖刚碰到孕肚时,韩毅愣了 —— 比想象中更烫,皮肤细得像绸缎,还带着点弹性。下面胎儿轻轻动了一下,那点微弱的触感顺着指尖传到心脏,像过了电,浑身一麻。他的胆子瞬间大了,手指慢慢摩挲,从孕肚中间滑到两侧,能摸到子宫收缩时的硬,像块温热的石头;还能摸到另一个胎儿在里面翻身,顶得金汐的肚子鼓出个小包,又很快消下去。

“校花就是校花,连肚子都比别人软。” 他咧着嘴,声音压得像蚊子叫,怕吵醒她,又盼着她别醒。目光往上移,落在金汐的胸口 —— 内衣肩带还挂在肘部,轻轻一扯就能掉。他的手指勾住肩带,慢慢拉,棉质布料摩擦皮肤的 “窸窣” 声很轻,可他的呼吸瞬间重了,胸口像堵了块石头。

内衣滑下来的瞬间,金汐的胸口轻轻颤了一下。淡粉色的乳晕在雪肌上晕开浅浅的圈,像初春刚冒头的桃花苞,连乳头都是淡粉的,像颗小珍珠。韩毅喉结狠狠滚了滚,伸手覆上去 —— 软,像刚蒸好的馒头,还带着体温,指腹能感觉到皮下细微的血管搏动。稍微用点力,乳肉就从指缝间挤出来,又软又嫩。

金汐的身体突然颤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嘴唇抿成一条线,却没醒。韩毅的心跳更快了,快得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另一只手也伸过去,两只手一起揉。金汐的胸口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变形,他自己的呼吸却粗得 “呼哧、呼哧”,在厕所里回荡,盖过了水龙头的嘀嗒声。

“平时装得跟块冰似的,现在还不是任我摸?” 他凑到金汐耳边,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猥琐,热气喷在她的耳廓上。金汐的耳垂小小的,泛着淡粉,像剥了壳的荔枝。他忍不住用嘴唇碰了碰,凉得像冰,却让他浑身发热,手心都冒了汗。

目光又往下移,落在她的腿间 —— 胎儿的头还卡在那儿,顶起的圆弧沾着淡红的血,淡粉色的肌肤撑得发亮,连上面细得几乎看不见的绒毛都清晰。他的手指伸过去,轻轻碰了碰,能感觉到温热的皮肤下,胎儿还在动,那点细微的动静像电流,攥得他心脏又紧又烫。

突然,白炽灯 “啪” 地灭了。厕所里瞬间暗下来,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淡淡的,刚好照在金汐脸上,把她的五官勾得更清,也更脆弱。韩毅的胆子更大了,低头,嘴唇碰到金汐的唇 —— 凉的,带着点血腥味和汗水的咸,却让他像着了魔,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舔。

金汐的嘴唇很软,比他偷偷吻过的橡皮糖还软,带着点弹性。他忍不住加深了吻,舌头想往里面探,手还在她的胸口和孕肚上乱摸,连腿间的胎儿都碰了好几次 —— 直到金汐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了一下。

“嗯……” 她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像小猫哼唧,胸口起伏瞬间变快,眼睛没睁,眼睫毛却开始轻轻颤,像蝴蝶扇动翅膀。

韩毅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缩回手。操!要醒了!他慌乱地抓过地上的内衣,想给金汐套回去,可手忙脚乱的,反而把内衣扯得更乱,边角蹭到金汐的孕肚,让她又 “嗯” 了一声。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晚自习下课的铃声,“叮铃铃 ——” 的,尖锐得像催命符,远处还有学生的喧闹声。韩毅顾不上别的,转身往隔间跑,膝盖撞到马桶边缘,“咚” 的一声疼得他龇牙咧嘴,也不敢停,连滚带爬地冲进去。

隔间门 “砰” 地关上,他后背重重贴在门板上,大口喘气,胸口起伏得像刚跑完一千米。手心还留着金汐皮肤的温度 —— 胸口的软、孕肚的烫、嘴唇的凉,还有胎儿动的那一下,全像烙印刻在脑子里。

外面传来金汐的声音,很轻,带着痛苦的呻吟,还有她挪动身体的 “沙沙” 声。她醒了,却不知道刚才有人对她做了什么,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一个她连名字都未必记得的学渣碰了个遍。

韩毅透过门板细缝往外看。月光下,金汐慢慢撑起身体,靠在隔间门板上,双手下意识地护着孕肚,指尖还在摸阴道口的凸起,该是在确认胎儿还在。她的头发乱得像揉过的黑毛线,衬衫敞着,内衣歪歪扭扭挂在身上,一边肩带掉在地上,她却没察觉,只是闭着眼,眉头皱得紧,嘴唇抿成线,该是在忍新一轮的疼。

第一个胎儿的头还卡在那儿,随着她的呼吸,又顶起一次,黑色的胎发露出来一点,却还是没出来,像个顽固的疙瘩堵在那儿。

“妈的……” 韩毅摸了摸胸口,还在跳得厉害,手心也烫。他不是不知道自己混蛋,可刚才摸到金汐的那一刻,所有的愧疚、不安都被欲望冲没了

这种隐秘的占有感,比偷偷抽烟、逃学去网吧、考试作弊拿高分都让他兴奋,像打赢了一场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仗。

金汐腿间的血迹变成了暗褐色,羊水在地上洇出的水渍泛着灰白,连她散落在地上的黑色长发,都像是融在了阴影里。白炽灯彻底灭了,只有水龙头还在固执地 “嘀嗒、嘀嗒”,每一滴落水声都像敲在鼓点上,和金汐的喘息声缠在一起,织成一张压抑的网。

金汐是被一阵尖锐的宫缩疼醒的。意识回笼的瞬间,她只觉得浑身像被拆开重组过,骨头缝里都透着疼,尤其是下腹部,像有把钝刀在反复切割,连呼吸都带着撕裂感。她慢慢睁开眼,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才聚焦

“宝宝……” 她虚弱地低唤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伸手摸向孕肚。那只被双胎撑得紧绷的肚子还在微微起伏,淡青色的血管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第一个胎儿的头依旧卡在阴道口,随着宫缩轻轻顶起,将淡粉色的肌肤撑成一个顽固的圆弧,又很快软下去,像在跟她做一场无望的拉锯战。指尖碰到腿间时,她愣了一下 —— 黏腻的触感比之前更重,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她知道,血还在流。

她想坐起来,可刚用了点力,一阵更剧烈的疼痛就顺着脊椎窜上来,让她瞬间倒吸一口凉气,手一软,又摔回地上。这次摔倒时,她的肩膀撞到了马桶底座,“咚” 的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厕所里格外清晰。她忍不住闷哼出声,眼泪混着之前没干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沾满污渍的校服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隔间里的韩毅屏住了呼吸。他的后背还贴在门板上,手心的温度早就凉了,可心脏却像被火烤着,“咚咚” 地跳个不停。刚才触碰金汐的触感还刻在指尖 —— 胸口的软、孕肚的烫、嘴唇的凉,还有胎儿轻轻动的那一下,每想一次,他的喉咙就更干一分。他透过门板上的细缝往外看,月光刚好落在金汐的侧脸上,能看清她苍白的下颌线,还有她咬着嘴唇强忍疼痛的样子,连嘴角的血迹都泛着淡淡的光。

宫缩再次袭来时,金汐用尽全身力气向下用力。她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后背贴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孕肚因为用力而剧烈收缩,淡青色的血管完全暴起,像缠绕在雪肌上的青蛇。第一个胎儿的头被这股力量顶得向外挪了一点,黑色的胎发露得更多了,阴道口处的圆弧撑得更大,淡粉色的肌肤几乎要透明

“啊 ——!” 金汐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

为什么这么难?为什么别人生孩子好像没这么疼?她才 17 岁,她还不想死在这里。

隔间里的韩毅听得心都揪了一下。他透过细缝,看到金汐腿间的血迹又多了些,暗褐色的水渍在月光下慢慢蔓延,连她的校服裤子都被染透了。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嘴唇,好像还能感觉到金汐嘴唇的凉意,那股欲望又冒了出来,比刚才更强烈 —— 她现在更虚弱了,要是再晕过去,他肯定能更从容地碰她,甚至能……

金汐已经调整好了姿势。她半跪在地上,上半身微微前倾,双手抓着马桶边缘,将重心压在手臂上,双腿分开到最大角度,脚掌牢牢贴住瓷砖。之前那阵短暂的晕厥让她恢复了些体力,年轻的身体像蓄电的电池,哪怕耗到极致,也能慢慢攒起力气。她深吸一口气,胸口的起伏带着明显的颤抖,淡粉色内衣还歪挂在肘部,随着呼吸蹭过肋骨,带来一阵细微的痒,却被更强烈的宫缩痛压得没了踪影。

“来了……” 金汐咬着牙,在心里默念。一阵熟悉的剧痛从下腹部炸开,顺着脊椎窜到头顶,让她眼前瞬间发黑。但这次她没像之前那样崩溃,而是借着疼痛的力道,猛地向下用力 —— 腹部肌肉紧绷得像块硬石,孕肚被这股力量顶得微微变形,淡青色的血管完全暴起,像缠绕在雪白羊脂上的青蛇。第一个胎儿的头被这股推力顶着,慢慢向阴道口移动,能清晰感觉到产道被撑开的胀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强烈,却也更 “真实”—— 这是胎儿要出来的信号。

金汐的孕肚下方,那道被撑得发亮的圆弧正在慢慢变大,黑色的胎发越来越明显,甚至能看到胎头顶端淡粉色的头皮,正一点点从阴道口露出来。他的心脏 “咚咚” 地撞着肋骨,

“不…… 不能放弃……” 金汐咬着牙,声音微弱却坚定。她还年轻,平时体育课跑八百米能轻松拿第一,运动会上能扛着接力棒冲过终点,身体里藏着的那股韧劲,不是一次意外就能打垮的。她深吸一口气,忍着剧痛,慢慢挪动身体,重新调整到半跪的姿势,只是这次,她的动作慢了很多,每动一下都要停顿好一会儿,让身体适应疼痛。

韩毅看着她重新撑起身体,心里竟有点意外。他以为金汐会像之前那样崩溃,会哭很久,却没想到她调整得这么快 —— 年轻的身体果然不一样,恢复力强,连韧性都比成年人更足。他的目光落在金汐的口袋上,看着她的手慢慢伸进去,似乎在掏什么东西。

很快,金汐掏出了半块巧克力。是那种最普通的牛奶巧克力,包装纸已经皱巴巴的,边缘还沾着点口袋里的绒毛,大概是她之前放在校服口袋里,准备饿了吃的。巧克力因为体温有点化,捏在手里软软的,散发着淡淡的甜味

巧克力在嘴里慢慢融化,甜腻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去,像一股暖流,慢慢流进空荡荡的胃里,也流进她紧绷的神经里。

甜腻的糖分果然起了作用,她的呼吸平稳了些,脸色也稍微好了点,不再像之前那样惨白。她深吸一口气,双手再次抓住马桶边缘,眼神里重新燃起了之前的坚定 —— 这次,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她会牢牢稳住重心,会把孩子平安生下来。

宫缩再次袭来时,金汐没有立刻用力,而是先调整呼吸,让身体放松下来,随着宫缩的节奏慢慢蓄力。当疼痛达到顶峰时,她才猛地向下用力 —— 这次,她的重心很稳,手臂死死抓着马桶,双腿牢牢贴住瓷砖,没有再打滑。腹部肌肉再次紧绷,孕肚被顶得微微变形,第一个胎儿的头又开始慢慢向阴道口移动,黑色的胎发再次露了出来。

“加油…… 快出来了……” 金汐咬着牙,在心里默念。她能感觉到胎头在一点点向外挪,产道的胀痛虽然依旧强烈,却比之前更 “顺畅”,没有了之前的阻碍感。月光下,那截胎头越来越明显,已经露出了小半个,和刚才那次一样,能看清胎儿皱巴巴的小脸蛋。

那截露在外面的胎头。淡粉色的头皮上覆着一层细软的黑色胎发,像刚冒芽的小草,随着金汐的呼吸轻轻颤动。胎头下方的产道口被撑得又红又肿,像朵被暴力撕扯的花瓣,边缘的皮肤泛着不健康的苍白,却始终无法再向外挪动半分 ,像个顽固的塞子,随着她的喘息,偶尔会轻轻颤动一下,却再也无法前进半分,反而因为肌肉的痉挛,往回缩了一点点。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金汐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眼泪混合着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

她慢慢直起身,双手轻轻抚摸着胎头,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胎儿微弱的心跳,隔着薄薄的头皮,像小鼓一样轻轻敲着。这细微的触感让她的眼神里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 孩子还活着,她不能放弃。

她先是尝试着调整姿势:双腿分开到最大角度,脚掌用力踩在地上,脚趾因为用力而蜷缩起来,紧紧抓着瓷砖。双手抓住洗手池边缘,身体慢慢向后仰,试图借助重力的作用,把胎儿 “拽” 出来。这个姿势让她的孕肚更加突出,像一个沉甸甸的沙袋垂在小腹前,淡青色的血管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连皮肤下胎儿的轮廓都隐约可见。胸部因为身体后仰而更加明显,透明的内衣几乎失去了遮挡作用,乳肉的曲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乳尖在月光下泛着淡粉色的光泽,却因为痛苦而失去了所有诱惑,只剩下让人心疼的狼狈。

“嗯……” 又一阵宫缩袭来,金汐再次发力,腹部肌肉紧绷得能看到明显的线条,胎头在产道口微微转动了一下,似乎想找到更合适的角度。可产道的阻力太大了,像堵无形的墙,死死挡在前面,胎头只转动了半圈,就再也无法前进。她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闷哼,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小兽,既愤怒又无助。

金汐尝试了三次,每次都拼尽全力,可胎头依旧纹丝不动。体力消耗得太快,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口起伏得像要炸开,说话都带着喘息:“不行…… 这样…… 这样没用……” 她慢慢松开手,靠在洗手池上,大口喘着气,目光扫过厕所空旷的地面。突然,她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的 “行走助产法”—— 有个产妇分享说,通过缓慢行走,身体的晃动能帮助胎儿调整胎位,缓解卡滞的情况。

虽然知道这个方法可能没什么用,甚至可能加重疼痛,可她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她深吸一口气,双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护着孕肚,生怕稍微用力就会伤到孩子。小心翼翼地迈开第一步,刚落地,胎头在产道口的摩擦就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剧烈的疼痛顺着脊椎窜上来,像有根针在扎,让她差点摔倒。她赶紧扶住旁边的隔间门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等疼痛稍微缓解一点,才继续慢慢向前走。

韩毅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呼吸都漏了半拍。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 —— 金汐穿着敞开的校服衬衫,里面的透明内衣几乎遮不住什么,校服裤子褪到脚踝,露出两条沾着血迹的雪白长腿,挺着一个被双胎撑得巨大的孕肚,腿间还夹着一截露在外面的胎头,在厕所里一步一步缓慢地行走。月光落在她身上,给她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边,显得格外怪异,却又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倔强。

她的步伐很慢,每走一步都要停顿两秒,承受着胎头摩擦产道带来的剧痛。双手始终紧紧护着孕肚,手指轻轻摩挲着腹部,像是在安抚肚子里的孩子。敞开的衬衫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露出的胸部也跟着起伏,乳尖偶尔会蹭到衬衫布料,带来细微的摩擦感,可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走了三步,她的额头就渗出了一层新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胸前的衬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宝宝…… 再坚持一下…… 妈妈在努力……” 金汐一边走,一边小声呢喃,声音带着颤抖,却依旧透着坚定。她绕着厕所慢慢走,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腿间的血迹越来越多,连地上都留下了一串淡红色的脚印,从洗手池延伸到隔间门口。可胎头依旧卡在那里,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反而因为行走的晃动,摩擦得产道口更加红肿,疼痛也越来越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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