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偏今天下午咖啡店生意冷清的离谱，素世环视了一圈，店里都只有她自己，还有坐在角落里的一位戴帽子和墨镜的金发女生。

肯定就是她了吧？素世想。

“小素世，你的热伯爵红茶~”红茶端上了桌，一股温热而熟悉的气味令素世感到安心。

“不好意思，鸫前辈，我想问一下……”素世叫住了茨菇，她刚想询问一下角落里的女生是什么时候来到咖啡馆的，就看到戴着墨镜的金发女生侧过了头。

“唔……怎么了，小素世？”

“啊……我想问一下，现在结账可以吗？”

“啊嘞？可以，当然可以！”

还是先把账结了好，这样可以随时开溜。素世想。她实在不敢主动上前确认，尽管她觉得眼前这个女生和Bandband1027十分相像。素世有些尴尬地抠着手指，她的余光一直瞥着角落里的金发女生，她此时正低头看着手机屏幕。突然，她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注意。

雨弦s：dsagsuydfukisadghau

素世快速发过去了一团乱码，然后转过头去，装作热情地与服务员交谈。

“嗡，嗡——”金发女生的手机传来了两声不和谐的振动。素世看到她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目光下意识地投到了自己的身上。

看来，很可能就是她了。素世把手机攥在桌子下面，随即又快速盲打了一串字符，点击发送。不出意外，又是两声铁证如山的振动。

“小素世，谢谢你的光临！”过了半晌，享用完伯爵红茶后，素世转身离开，停驻在了羽泽咖啡店门口。

雨弦s：去外面

素世发了过去。外面人多，即便对方想对自己下手，她也没有什么机会。素世此时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既恐惧，又有些兴奋。

不到半分钟，那位戴着帽子和墨镜的金发女生，也装作若无其事地出来了。她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t恤，下身配了一条卡其色的八分裙，脚上是一双低帮帆布鞋。日常的穿搭并没有掩盖住她出挑的气质，反而显得平易近人。不得不说，如果不告诉素世她就是写阴湿女同h文的bandband1027老师，她想破头也想不出来，对方现实中竟是这样开朗阳光的形象。当初华把墨镜轻轻摘下时，素世注意到在她睫毛掩映下的紫瞳里，紧张地闪烁着一丝不安，又透露出些许不易觉察的神秘，这种气质着实给素世的内心造成了不小的颠覆。

“为什么找我？”素世故作镇定地问道。

“那个……我想……”初华顿时有些支支吾吾，她四下探望了一下，在确认了没有其他人后，怯生生地张口问道。

“你就是雨弦s老师吧？”

“是我。”

“我喜欢你的作品！”初华脱口而出。“就……就这样。”

“没有别的要说的了？”素世把玩头发的手指停了下来，审视着眼前这位比自己略矮一些的女生。

“其实，你的作品，让我想到了我的一个朋友……”初华脸颊绯红，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她的语气听上去比较坚决，但话刚说到一半，却又犹豫地停下了。

初华认识眼前的这个女孩——不如说，从初华看到“雨弦s”进入咖啡馆的那一刻起，她就在心中开始自己的盘算了。

这下，就更好了……

“是吗……想不到会得到这样的评价呢。”素世装作冷淡地侧过身去，继续用手指卷着自己的头发。

“所以我真的很想知道……后续剧情的发展！”初华补充道。“还有，究竟是怎样写出这么好的文字的……”

“后续，我也没有想好？”素世依旧装作不在意，打马虎眼。

“这样啊……”

“既然这样，看起来误会解除了，”素世礼貌地行了个礼，“谢谢你的喜欢，我会努力给佐纪子一个美好的结局的。”

“再见，bandband老师。”素世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起来……她的确不知道我的身份。初华想。

“不过……”素世停顿了一下，微微转过了头。“只有真正喜欢佐纪子的角色，才会对她的爱和恨都如此的刻骨铭心吧。”

“啊……”初华怔在了原地，显然被这句突如其来的真心话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是bandband老师的作品，激发了我对咲子的爱；这样我才能把自己对咲子的爱，延续到了佐纪子的故事里。”素世的语气登时变得严肃认真了起来。“我在老师的故事里，看到了小咲子（sakichan），她就像我身边的朋友一样，有了具体的生命。”

初华不语，她不确定是否要继续这个话题。真的可以和另一个陌生人光明正大地讨论“咲子”和“佐纪子”吗？对方的主动和真诚让初华有些恍惚，她不确定那是一种敞开心扉的沟通，还是一种请君入瓮的姿态。她透过墨镜怯生生地打量着对方，眼前这个女孩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有些假又有些真。明明坐在咖啡馆里和服务员聊天时，还是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可走出店门面对自己时，语气却可以瞬间变得生硬冰冷……

“bandband老师，你在听吗？”素世朝初华轻轻挥了挥手，把她从神游的状态猛地拉回现实。

“啊，我在听……”初华下意识地应和道。“其实我发「不要再写了」那天，是因为咲子离开了我，我没有控制好情绪，这才……”

“这样吗……”素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有意压低了自己说话的语调，听起来就像漠不关心甚至有些阴冷。她把手机塞回了包里，字斟句酌地聆听起初华的话。

“也是从那天以后，我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再写下去了，所以……”初华有些歉疚地低下了头，就像老师面前没写作业的学生。

“啊～没事的，我写是在写文后才体会到，创作原来有那么多的瓶颈。”素世飞快地接过了初华递来的话。“就像我每天晚上都在给bandband老师发各种消息……当时真期待能得到老师的更多回复啊！根本没有想到老师这边会付出额外的精力。”

“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素世伸出两只手牵住初华的手，一本正经地盯着对方的眼睛，向初华道歉。“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bandband老师来我家里坐一坐，正好和老师聊一聊近日的一些心得……”

“我自己也和老师一样，是结合佐纪子的过去和「现在」改编的哦。”素世狡黠地补充道。“bandband老师，一定也期待看到佐纪子（sakiko）后续的故事吧？”

……

九

欸？等等，为什么要这么做？

bandband老师，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刚才在外面，不好直接开口，但现在尽管放心，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妈妈出差这两天睡在公司，今晚和明晚都不会回来，没有人会打扰到我们的。

“就像你对待咲子那样——”素世拉上了客厅的窗帘，用遥控器打开了茶几上的一盏暖黄色台灯。“bandband老师也是想尝试的吧？”

初华吞咽了一下口水，一种奇怪的感觉窃据了她的小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横冲直撞。像小咲子那样……初华有些不安地捂紧小腹，毕竟她还从来没有尝试过。

……

“小咲子，进入地下室前……难道还被允许穿着衣服吗？”

“不……”初华脸红的发烫，低下头咬紧嘴唇，她已经开始后悔跟着素世来到了她的房间。初华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孩在玩弄自己，一种羞愤的屈辱感油然而生，可在她不可见光的内心深处，却又跳动着难以抑制的欲望。

素世打开了衣柜下面紧锁的柜子，把道具逐一摆放在初华面前。那是几捆麻绳，眼罩，口塞，项圈，还有形形色色长短不一的小玩具。

“我……”初华背过了身，褪掉了自己的卡其色长裙，然后是白色t恤，只留下一身黑色的内衣，装饰着自己匀称的身体和挺翘的曲线。

素世打开了一捆绳子，把绳子对折后打了个结，轻轻搭在初华了光滑的玉颈处。绳子像蛇一般游走缠绕在胸前，把初华的乳房勒的更加挺拔。随后是双臂被折叠捆绑在背后，并从颈后的绳结处穿过收紧，又在胸下两侧交替收紧了绳子以后，在初华的手腕无法够到地方牢牢打了个死结。

感觉……太兴奋了……初华试着扭动了一下手臂，完全没有丝毫活动的空间。反而为了顺畅的呼吸，她不得不把本来就很凸显的胸部挺得更高。

素世拿起一个皮革项圈来到面前，把初华凌乱的金发轻轻拨到耳后，随即给初华戴上了项圈，并在脖颈后面咔哒一声锁死。

“小咲子，来到地下室前，我说过是不需要穿着衣服的吧？”

素世解开了初华内衣的暗扣，随手丢在了初华脱下的帆布鞋旁边，初华一对圆润的乳房，了无遮掩地暴露在升温的空气之中。

“还有内裤，自己脱。”素世冷冰冰地命令道。

初华有些惊疑地看着素世，她试着蹭了蹭双腿，黑色的三角内裤在自己的股间纹丝不动。

手动不了，做不到的吧……

“还是说，这也需要我帮你脱？”素世用不耐烦的语气训斥道。她伸出修长的手指勾住内裤的一边，一把扯到了初华的大腿处。初华感到下体的花丛骤然一凉，内裤上湿润的水渍被看在眼底，还顺势带出了一条银白色的体液。

“现在，可以蹭下来了吧？”素世朝着初华雪白的臀部，轻轻拍了两下。

唔……初华试图扭动着屁股，变换着不同姿势，不停地蹭着自己的双腿。素世牵着初华的项圈，把她牵到了客厅落地窗边的全身镜前。初华这才得以看清了自己——全身一丝不挂被捆绑起来，只剩下黑色的三角内裤挂在大腿中间，而自己的两腿正不自觉地蹭来蹭去，试图把这仅剩的遮羞布蹭掉。

我在做什么啊……真是，太下贱了……初华的自尊心一下子被击碎了，她顿时停止了腿部的动作，要用沉默作为自己最后的反抗。

“欸？为什么停下了？明明蹭腿很舒服是不是？”素世用言语挑逗着初华的防线。

“bandband老师……自己在家也是这样蹭的吧？”

为什么……这个女人总能看穿自己的肢体动作……在素世嘲弄的话语下，初华的头埋的更低，下意识地把腿夹得更紧了。

在一阵沉默中，初华看到腿间那条银白色的体液，正顺着自己的大腿向下滑落，滴答滴答的声音落在地板上，将自己仅剩的尊严也一并出卖。

“看来，小咲子已经迫不及待了呢。”素世又露出了人畜无害的表情，她牵着初华脖子上的项圈，来到了沙发边上，随后一把扯下了初华褪到大腿上的内裤。

坐下。

初华的腿被叉开成M字，素世拿出了两捆绳子，把初华的两腿分别折叠捆绑了起来，这样初华的两腿就无法闭合了。耻部门户大开地暴露在外，已经全身都不能动弹了。

“这样就按照咲子的方式还原了呢……”素世伸了一个懒腰，露出一副大功告成的表情。

“可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bandband老师要写恶评呢？想必bandband老师，一定是惯犯了吧？”素世坐在沙发上，一手牵着初华脖颈的项圈，一手轻挑着初华的下巴。

“不是……我没有……”

“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素世的眼神骤然变得阴郁，她俯下身来，在初华的耳边不停呼吐着热气。“「我会给小咲子一个幸福的结局」，这是bandband老师亲口说过的话吧？”

“我……我……”

“但是老师却抛弃了小咲子……擅自开启，又擅自离开，真是和她一样地不负责任呢。”素世的手指停在初华的乳首上，若无其事地画着圈圈。但初华听得出来，这完全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而且啊……我原以为bandband老师是像我一样，完全是凭借着对于过去的想象来写的……”素世笑眯眯地蹲在初华的面前，与初她四目相对。

“可是，居然不是。原来bandband老师可以就地取材……”

“老师在作弊！作弊就要受到惩罚。”

“在现实中，老师也是这样玩的吧？像小咲子一样压在身下，全身像粽子一样被捆起来，然后彻夜不停地浪叫……”素世岔开腿来，坐到初华的身上，用自己身体的重量，把初华的后背牢牢按在了墙壁上。

“不是的……我完全没有……”

“是吗？”素世拿起了初华放在一旁的手机，趁初华还没反应过来，用她的面部解锁了手机屏幕。

“那我要看看老师的通讯录里，到底有没有小咲子（sakichan）这个人？”素世悠悠地从初华的身上站起。“或许，我们还可以让她亲眼来观摩一下，看看我们复原的到底像不像～”

“还给我！”初华的瞳孔猛地一颤，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招。初华朝素世愤怒地大喊着，可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捆成一团，别说反抗，就连站起身来都已成了奢望。

“话说回来……小咲子还不知道她被老师这么写的吧？”素世一边翻读着初华和祥子的聊天记录，一边把一颗紧实的跳蛋，塞进了初华早已淫水泛滥的花丛中。

“找到了——如果我发给「小咲子」，会怎么样呢？”欣赏着初华美妙的表情，素世按下了跳蛋的遥控器。

“求求你……无论如何都不要……”初华夹紧着自己被折叠捆绑的双腿，近乎哀求地嗫嚅起来。

“欸？难道说，她是老师生活中很重要的人吗？”素世给初华的跳蛋迅速提升了一个档位。越来越多的淫水止不住地从初华的花丛流出，房间中散发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为什么她可以和小祥这么亲近……看到了初华和祥子的聊天，嫉妒与怒火充斥着素世的大脑。只要她的手指轻轻一按，把文章的链接发出去，眼前这个叫三角初华的女生，就将彻彻底底地社会性死亡。

“求求你使用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知道你认识我，我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每周要我过来也没问题，只求你千万不要把它发出去！！！”初华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再也无法抵抗下体一阵又一阵的刺激，止不住地连连发出哀求。喷涌而出的眼泪和鼻涕粘连在初华金色的发丝上，把她已经变得潮红不堪的脸颊搅弄得更加凌乱。

玩笑看起来开的有些过头了……素世惊异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打量着眼前这个跪坐在地泣不成声的女生，毫无疑问她爱小祥，而且是比自己更爱小祥。她也没有伤害小祥，从聊天记录中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相当温柔的女孩子。素世走到沙发边上，拿起遥控器，关掉了初华体内的跳蛋。素世坐到了墙边，把哭湿成一片的初华扶起，双手轻柔地安抚着初华已经哭得不像样的脸颊，还有红透了的脖子和被紧缚着的肩颈。

安抚过了好久，太阳都落山了，初华发抖的身体才逐渐平静了下来。不过素世并不准备就此解开初华身上的绳子，她站起身来背向初华，悄悄转换着自己的语气和姿态。

“既然说，什么都可以……bandband老师是抱着怎样的觉悟说出这种话的？”素世重新换回了冰冷的语气。“偷偷来看我们的演出，包括这次赴约见面，都是为了前来搜索佐纪子（sakichan）的消息吧？”

一切的伪装都已毫无意义，初华终于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只是眼前这位少女眼中皇帝的新衣。

“要说出佐纪子的消息当然可以，只是……”素世抽出了藏在初华花丛里的跳蛋，从缝隙中带出来一道银丝，一直粘连在了初华的手机屏幕上。屏幕里的光标无声地跳动着，从输入框的一侧移动到了另一侧。

“这是bandband老师写的小咲子的文章链接哦~我把它原封不动地放在输入框里了。既然老师说「什么都可以做」，那就让我来检验一下老师的决心吧～”

说罢，素世在初华的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让初华已经泛滥成灾的花穴和地板摆放的手机，形成了一段聊胜于无的高差。

“忍耐得很辛苦对吗，明明已经湿漉漉的了……只是如果再次高潮，想必潮喷的体液就会触碰到那个发送键吧？”

“真想看看bandband老师，会忍耐到什么时候呢……”素世咯咯地笑着，随后给跳蛋重新塞进了初华的小穴，并把跳蛋直接开到了最大档。

“不要——”不顾初华的扭动和挣扎，素世也褪掉自己的裙子，把自己的胸罩远远地丢在地上。素世坐到了初华被分开捆绑着的双腿上，盘踞在初华的腰间，她的双乳挤压着初华的乳房，刺激着她红彤彤敏感的乳首。舌头从耳根舔舐到冒着热气的脸颊，又不假思索地探进了初华翕张着的唇齿之间。

“唔咕……不……”绝对不能给祥子看见！

可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

口舌交缠在一起，身体被捆绑得不能动弹，乳头之间也被不停地摩擦，花穴面临的冲击一浪高过一浪，初华感觉到的是比那天十倍甚至百倍的颤栗，她完全无法抗拒。初华感到自己就像一瓶被摇匀的起泡酒，连同自己的灵魂都被干出了泡沫，只等待着揭开封盖的那一刻……

前所未有的高潮。

不要！！！！！

一切都结束了……

身体止不住地痉挛和颤抖。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浪高过一浪。

绝顶，犹如被抛到半空，然后失重。

理智完全崩溃了，已经彻底沦为了身前这个女孩的玩物。

她还在向自己索取，舌头又弹又滑，已经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了……

乳首被摩擦……好舒服……就这样……

迎来最终的审判……好像……也不错……

跳蛋的档位还在体内变化，连同她的两根手指也探了进来，一道金色的闪电劈来，身体犹如热气球一样，又被顶到了天上直到爆炸。

太……太……

已经无法阻织起像样的语言，第二次高潮来临了。浑身连牙齿都在打颤，一切想说的话都被她的香舌顶了回去。初华再也无所顾忌地浪叫起来。

已经完全沉沦了……素世胴体上兰花与柑橘的阵阵幽香，萦绕在初华的鼻尖上方，初华贪婪地吮吸着素世的舌齿，感受着她的胴体和乳房散发出来的清新奶香。胴体残留着棉织与丝织衣物的气味，空气里已经全部是素世的气息了……只有空虚的下体还弥漫着汗液和淫水的咸湿气味。

小祥……对不起……我已经无法……

第三次高潮……花穴彻底沦为无法闭合的水闸，身体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素世身体的重量压在自己的身上，一切任凭她的予取予求。全身都被开发成了任由把玩和调弄的景点，什么也没剩下。

小咲子……喜欢我吗？素世抱着初华的脸颊送上一个长吻，这个长吻几乎剥夺了初华所有的呼吸。初华的大脑已经被一团满是情欲的柑橘味空气填满，只能从自己和素世身体的夹缝处找寻着残存的理智。

喜欢……喜欢。用尽全力才能从口中，吐出一个完整的词语。口水已经从嘴角挂出，浸湿在自己和她弹滑的乳房之间。

我喜欢……小咲子……

天色已经完全地暗了下去，连同着初华最后的意识，也一并收拢进了窗外的夜幕之中。

十

是佐纪子……

一切都结束了。

让我们一起沉沦吧……

素世抱着初华失去意识的胴体，止不住地留下眼泪。就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是究竟喜欢小咲子，还是喜欢初华了。

初华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外面下着大雨。素世就在她的枕边，亲吻着她，把她像搂洋娃娃一样搂进怀里。亲吻着她温热的脸颊，亲吻着她白皙的肩颈，亲吻着她冰凉到有些失温的双手，亲吻着她满是绳痕的双腿。初华一开始有点抗拒，但很快接受了素世的拥抱。

“那条链接……发出去了吗？”初华问。

素世摇了摇头。她打开了自己手机的通讯软件，原来那是素世临时伪造的聊天记录，和祥子一样的头像，也只是素世经过了改装的小号。

“bandband老师骗了我这么多次，就让我也骗回来一次嘛。”素世说。“怎么样，要一起去浴缸里洗个热水澡吗？”

初华点头。如今，世界上终于也有了第二个知道自己秘密的人。

“我还没有问你最后……佐纪子（sakiko）怎么样了？”初华静静地躺在素世的怀里，任由浴缸中温热的水流浸过全身。

佐纪子最后吗……素世想，她来到了一个没有影子的世界。

「佐纪子来到了一个没有影子的世界。」那里没有伪装，没有面具，只有旋转木马，在一团乱麻的脑子里镌刻着残存的影迹。记忆中还有什么剩下的呢？也许还有小岛上的春夏，只可惜她身处秋天，连蝉也睡的安详。她牵着她的手，跑在公路旁，跑在浅山里，跑在沙滩的潮汐线上。她看着有只蓝色的蝴蝶闯进她的生命里，旋即却又寻死觅活地扑在猩红的箱庭之上。可此时的她已经搞不懂蝴蝶为什么趋光，就像她也搞不懂为什么佐纪子舍身遗忘。也许只有海洋一如既往，记录着每天发生的什么——她只能相信海洋，相信春天的花会重开，路灯下的影子会再次连结，相逢的人也会再度相逢。

她相信夜幕与海洋，一如她相信着雨和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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