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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鶴館的終焉,1

小说: 2025-09-19 15:04 5hhhhh 9310 ℃

在東方群山環抱的幽谷之中,矗立著一座已有數百年歷史的武術道場——「白鶴館」。

白鶴館以古老的徒手武術與兵器術聞名,代代皆以女性為主,傳承著古老的技藝與精神。館中女子自幼便被選入,嚴格修習拳法、刀術、棍術與對敵之術。她們身姿矯健、技藝純熟,如同翱翔天際的白鶴,既優雅又致命。

每年春季的比武大會,白鶴館總是贏得眾多榮譽,名聲遠播至海外。許多人慕名而來,只為一睹她們訓練時如舞蹈般流暢的身影。

在這些年輕女子的身上,武道的精神、傳統的自豪與堅毅的信念得以延續。

館主柳月是館內最頂尖的武者,年僅三十出頭便繼承館主之位。她修長的身影總是挺拔如竹,眼神冷冽卻充滿慈愛,既是嚴師,也是眾弟子的依靠。

她的身邊,有四名最親近的徒弟:

• 青蓮,二十五歲,輕盈敏捷,以雙刀見長,性格剛烈。

• 芙蓉,二十歲,掌法深厚,心思縝密,被視為未來的副館主。

• 小霜,十七歲,性情純真,擅長輕功與短兵器。

• 雪葵,年僅十歲,最年幼的弟子,天賦卓絕,卻尚未見識過真正的戰爭。

這一天,山風吹拂,白鶴館內傳來練功的聲響。柳月在場邊觀察,眼底閃爍著自豪。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這座傳承百年的武道聖地,正迎來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劫。

夜幕低垂,白鶴館外的林道忽然響起異常的聲音。先是犬吠聲,接著是混亂的腳步與金屬碰撞聲。守夜弟子警覺地衝出,卻只看見一陣刺眼的火光。

砰!砰!砰!

陌生的爆裂聲撕裂夜空。年輕的弟子們還未明白發生了什麼,便有數人倒地不起,鮮血灑滿石板小徑。

「敵襲!有敵襲!」

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響起,整個道場瞬間陷入混亂。

衝進來的,是一支全副武裝的陌生軍團。他們身穿陌生的迷彩服,肩扛閃爍著冷光的長槍,動作冷酷無情。這些人來自海外,帶來了白鶴館從未見過的武器與殘忍手段。

柳月帶領弟子們迎敵。她手持長劍,如同疾風白鶴般衝殺而入。青蓮、芙蓉、小霜與雪葵也分別拿起刀槍,拼盡全力守護道場。

最初的數秒,她們憑藉超群的武藝斬殺了幾名敵軍。

然而,冷兵器終究敵不過火器。

「啪!」一聲,青蓮身旁的姐妹胸口炸開一個血洞,倒在她懷中。青蓮瞪大雙眼,怒吼著衝上前去,卻被敵軍槍托狠狠擊倒在地。

火舌閃爍,更多的弟子倒下,鮮血染紅了練武場的木地板。

柳月心如刀割,她明白,對方的目標並不只是屠殺。敵軍的眼神,帶著貪婪與惡意,在濃烈的血腥味中更加赤裸。

她們拼死奮戰,卻被逐一擊潰。

當最後一聲槍響落下,白鶴館中只剩下柳月與她的四名大徒弟,她們被敵軍包圍,滿身鮮血與瘀痕,手中兵器早已被踢落。

血腥與火光在白鶴館上空籠罩了一整夜。

昨夜的戰火不僅燒毀了建築,也燒盡了這座道場的尊嚴與傳承。

柳月與她最信任的四名徒弟,被敵軍綁得死死的,像牲畜般被拋進道場後方一間陰暗的儲物屋中。木屋昏暗、潮濕,空氣中混雜著霉味與血腥味,令人窒息。

外頭傳來的聲音更讓她們心神崩潰——粗野的異國士兵在院落中狂笑、叫喊,夾雜著女人淒厲的哭嚎和難以想像的聲響。那不是人該發出的聲音,而像野獸撕裂獵物、吞噬靈魂的吼叫。

四名徒弟蜷縮在角落,渾身髒污、泥濘與血跡交錯,宛如四朵被踐踏的白花。

她們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只能彼此靠攏,瑟瑟發抖,宛如在風暴中苟延殘喘的小鳥。恐懼如潮水般在胸腔翻湧,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吞下碎玻璃般刺痛。

雪葵一夜未合眼,她的瞳孔失去焦點,眼神渙散。她顫抖著伸手抓住柳月的衣袖,聲音破碎:「師父……他們……抓走的那些人……是不是……是不是還活著?」

她的聲音顫得像風中的殘燭隨時會熄滅。

柳月閉上眼睛,緩緩吸氣,卻無法讓胸口的疼痛減輕。她沒有回答,只是將滿是傷痕的手伸出,緊緊握住雪葵冰冷的手掌。那一刻,她無法說謊,也無法殘忍地說出真相,因為她心底比誰都清楚——那些被拖走的姐妹們,此刻多半已經遭遇了最殘忍的命運。

直到天色漸亮時,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猛然打破死寂。

轟!

儲物屋的木門被狠狠踹開,破裂的木屑飛濺,刺眼的晨光像刀刃般切割進陰暗的室內。

幾名異國士兵衝了進來,滿身酒氣與汗臭,臉上掛著猖狂的笑容。他們抓住五名女子的頭髮與手臂,毫不在意她們的痛苦,強行將她們從地上拉起。

「啊——!」小霜被扯得踉蹌跌倒,手腕被粗繩磨破,鮮血立刻滲出。

「別碰她!」芙蓉嘶吼,卻換來士兵一記重踹,整個人重重摔在滿是灰塵的地板上,牙齒撞裂,鮮血混著泥土流出口中。

柳月強忍怒火與屈辱,被推搡著走出儲物屋。當她們的視線逐漸適應晨光時,所有人都徹底僵住了。

那是一場噩夢。

昔日莊嚴肅穆、回蕩著刀劍聲與喝喊聲的練武場,如今成了地獄的中心。

大量的女弟子屍體被堆疊成山,她們的四肢像被折斷的木偶般扭曲僵硬,表情凝固在驚恐與痛苦之中。

更令人作嘔的是,大多數遺體都被剝去了衣物。

那一具具赤裸的身軀,在清晨寒風中暴露無遺,沒有任何遮掩,沒有任何尊嚴。

她們不僅被殺害,還被擺弄成各種極盡羞辱的姿勢:

• 有人被倒吊於木架上,雙腿被扯得大張,頭顱垂落,像是被展示的戰利品;

• 有人被四肢反折,扭成不可能存在的姿態,脊椎高高隆起;

• 還有人被壓在木樁上,屍體下方留下一灘污濁液體,顯示她死前曾遭受過何等的折磨與侵犯。

血腥、屍臭、汗液與不知名的腥膩氣味混雜在一起

地面被染成黑紅色,空氣沉重得令人喘不過氣來,整個練武場像是一場無聲卻永無止息的惡夢。

「不……!」雪葵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聲音幾乎劃破天空。她雙眼瞬間充血,渾身痙攣,淚水狂涌,身子一軟幾乎昏厥。

小霜整個人如同冰雕般僵直,嘴唇蒼白,牙齒打顫,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只有眼角緩緩滑落一行清淚。

芙蓉死死咬住下唇,強迫自己睜大雙眼,不許自己閉上。她要記住這一幕——記住敵人如何踐踏她們的姐妹,記住這份滔天血債!

血與淚交錯,她的眼角甚至滲出了絲絲血痕。

柳月胸口像被重錘狠狠砸中,呼吸急促得幾乎窒息。

她明白,這一夜之中,白鶴館的傳承、信念與所有純潔,已被徹底褻瀆、踐踏、摧毀殆盡。

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響起。

敵軍首領從屍山後方緩緩走出,他的身影高大魁梧,臉上滿是剛硬的鬍渣,雙眼猶如野獸,閃爍著掠奪與玩弄獵物的瘋狂光芒。

他走路的每一步,都像在宣告自己的統治與殘酷。

他冷冷地掃視柳月與四名徒弟,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彷彿在欣賞五件等待被摧毀的珍寶。

「真是……極品啊。」

翻譯將他那詭譎的語調轉譯出來,聲音冷得像毒蛇吐信,「昨夜,我們的兄弟們,已經好好『享受』了你們那些姐妹。」

說著,他隨意抬手,指向那些被以羞辱姿態展示的屍體。

他的笑容中滿是輕蔑,仿佛這些生命只是供他取樂的玩物。

「你們這些惡魔!」雪葵終於失控,淚水與唾沫飛濺,她嘶吼著衝上前。

然而還未靠近,旁邊一名士兵便抬腳踹出,砰!

她整個人被踹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痛得連聲音都被生生卡在喉嚨裡。

「雪葵!」小霜尖叫,想衝過去扶起她,卻被另一名士兵扯住頭髮拖回,眼角被扯得流出血絲。

柳月的額頭青筋暴起,她用力抬頭,咬牙切齒,眼神如刀:「畜生!」

敵首絲毫不受威脅,反而哈哈大笑,笑聲像金屬摩擦般刺耳。他一步步走近柳月,低下頭,近距離端詳她滿是血污卻依舊美麗的面容,像是在玩弄一件被玷污的藝術品。

「這座道場……這些女人……」

翻譯用冷漠的語氣傳譯:「如果你們願意成為我們軍隊的軍妓,我可以讓你們活下來。吃得飽,穿得暖,只要……乖乖聽話,侍奉我們。」

這句話像一柄冰冷的毒刃,深深刺入所有人的心口。

雪葵瞳孔驟縮,滿是恐懼與絕望:「師父……我們……我們該怎麼辦……」

她的聲音像一片破裂的薄冰,隨時會崩塌。

小霜則瘋狂搖頭,眼神渙散,嘴裡喃喃重複著:「不……不……不……」

她似乎連現實都無法接受,整個人陷入癲狂。

芙蓉閉上眼睛,指節死死掐入掌心,鮮血從指縫流下,她一言不發,身體卻在劇烈顫抖。

柳月深深吸氣,胸腔像被火灼燒,她忍著滿心的羞辱與悲憤,抬起頭,聲音低沉卻堅定:「白鶴館弟子,寧死不屈!」

敵首的笑容在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冷至極的殘酷。

他的眼神變得如同死神,森冷到讓空氣都降至冰點。

沉默片刻後,他猛然大手一揮,聲音如同判決:「既然如此……那就今夜把她們全部吊死!」

翻譯繼續說著:「他說,反正你們死之前……一樣會被玩弄,和她們沒什麼兩樣。」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讓柳月渾身血液瞬間冰冷。

她的瞳孔劇烈收縮,心臟狠狠一抽。她終於徹底明白——死亡,不會是結束。

在這群野獸的世界裡,甚至死亡本身,也將成為另一場更殘忍的羞辱。

夜幕低垂,戰敗後的廣場上燃起了篝火,火光將刑架映照得如惡鬼張牙舞爪。敵軍們環繞在四周,眼神陰狠,滿臉帶著獵物即將被宰殺的興奮與飢渴。

青蓮被兩名士兵拖拽到刑架前,她的長髮散亂,披在血跡斑斑的裸背上,纖細的身體滿佈鞭痕與淤青。此刻,她的雙腿無力地拖在地上,膝蓋因先前被踢打而腫脹滲血,每一步都帶來難以忍受的疼痛。她仍想要掙扎,可雙手早已被反綁在背後,粗糙的麻繩深深勒進手腕,血跡滲出,顯得格外淒慘。

敵首緩緩走上前,嘴角泛起一抹殘忍的冷笑:「這就是你們口中的武門女弟子?哼,不過是一群待宰的母狗。」

他轉頭看向身旁的士兵,聲音高亢得足以讓周圍所有人聽見:「在她們死之前,本將要親眼確認,這些所謂的‘清修女徒’是否真的像傳言所說般潔身自好!」

青蓮猛地抬頭,眼中燃燒著憤怒與羞辱:「你們敢!我們的身體與心靈都是——」

「閉嘴!」敵首一腳猛踹在她的腹部,青蓮悶哼一聲,身軀劇烈彎折,胃中的酸水直衝喉嚨,差點當場吐出。

兩名士兵將她按倒在地,四肢被死死壓制。另一名士兵提來一根長約一尺的粗木棍,前端削得尖圓,已被火烤得焦黑滾燙。

青蓮驚恐萬分,渾身顫抖:「不……不要!住手!」

她拼命扭動身體,想夾緊雙腿阻止侵入,可敵軍早有準備,粗暴地將她的雙膝分開,用力壓在冰冷的泥地上,讓她完全無法動彈。

敵首蹲下來,冰冷的手指強行撐開她的下體,低頭檢視一番,臉上浮現出一抹戲謔的笑意:「原來如此……」

他故意抬頭,聲音帶著放大的輕蔑:「大家看好了,這個自稱‘清修’的女弟子,根本不是處女!哈——」

話音一落,四周爆發出一陣狂笑。

「哈哈哈!原來早就被男人用過了!」

「難怪剛才扭得這麼淫蕩!」

「還裝什麼貞節烈女,笑死人了!」

青蓮的臉色瞬間慘白,羞恥與憤怒交織,她淚水奪眶而出,用盡全力嘶吼:「你們……胡說!我……」

「閉嘴!」敵首猛地扯住她的長髮,用力一甩,讓她後腦狠狠撞在泥地上,眼前一片昏暗。

「既然不是處女,那就讓你當著所有人的面,徹底表演一場!」敵首冷酷地命令道。

下一刻,木棍猛然刺入青蓮體內!

「啊——!!!」

她的尖叫撕裂夜空,聲音凄厲得令人毛骨悚然。

木棍的粗糙紋理瞬間撕裂柔軟的內壁,帶來灼燒般的痛楚,鮮血混著體液立刻沿著棍身流淌。

兩名士兵死死壓住她的肩膀與雙腿,另一名士兵則從後方伸手分開她緊閉的臀瓣,將另一根更粗的木棍頂住後庭。

「別!啊啊啊不要——!」青蓮哭喊得聲嘶力竭,可沒有人理會。

「推進去!」敵首殘忍下令。

「噗——」一聲沉悶,第二根木棍狠狠捅入。

青蓮整個身體像被雷擊般劇烈拱起,脊椎繃得筆直,十指拼命抓地,指甲都被折斷。

「哈哈!同時前後開花!」

「看看她的表情!像個發情的母狗!」

敵軍故意以交替的節奏抽插,一根拔出時,另一根便猛力捅入,每一次都將她推向崩潰的邊緣。

青蓮的尖叫漸漸變得嘶啞,聲音中夾雜著痛苦與羞恥。

她一次次拼命搖頭,試圖否認自己身體的反應,可羞辱的是,她敏感的身軀在極度刺激下竟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不……不!啊啊啊啊!」

青蓮的雙腿被迫大大分開,肌肉痙攣,體液混著血水不斷滴落在泥地上,發出黏膩的聲響。

敵首靠近她的耳邊,低聲冷笑:「你這種女人嘴上說不要,身體卻誠實得很……看看你,下面都夾得這麼緊,還敢否認不是淫娃?」

「不……住口……嗚嗚嗚!」青蓮的哭聲徹底崩潰,她的意志被撕扯得支離破碎。

他們持續折磨了她足足一炷香的時間,直到她的聲音沙啞,眼神渙散,身軀在一次次抽插下完全失去了力氣,只能無力地癱軟在泥地上,喘息微弱。

敵首終於揮手:「夠了,把她拖上去,讓所有人看看這個被徹底摧毀的‘清修女弟子’最後的模樣。」

兩名士兵抓住她滿是瘀青的小腿,硬生生將她拖到刑架下。

青蓮被迫抬起頭,眼前那座高聳的絞刑架像一頭吞噬靈魂的巨獸,等著將她吞沒。

「走!」

士兵粗暴地將她扛上刑架,套上麻繩。

青蓮的喉嚨被勒得發不出完整的聲音,只能斷斷續續地低語:「師……父……原諒我……」

敵首冷笑,猛然一腳踢開木板!

「嘎吱——砰!」木板落下,青蓮的身體驟然墜下!

「呃——!咯咯咯!」

她的脖頸被麻繩瞬間收緊,喉骨發出可怖的碎裂聲,雙眼瞬間暴突,血絲密佈。

她的雙腿瘋狂亂踢,腳趾因極度用力而完全蜷曲,腳背繃得發白,像是在抓住不存在的地面。

她的腰部劇烈扭動,脊椎繃得像一張將要斷裂的弓,胸腔劇烈起伏,傳出骨頭摩擦的「喀喀」聲。

她的舌頭從嘴裡伸出,嘴角不斷滲出唾液與涎水,沿著下巴流下。

窒息的痛苦在短短數秒內全面爆發,青蓮的臉色從潮紅轉為青紫,眼中滿是絕望。

隨著缺氧,她的下腹猛烈收縮,失禁的尿液噴湧而下,濺在她雪白的大腿與泥地上,散發出刺鼻氣味。

「哈哈!她尿了!」士兵們大笑著指指點點。

「看看她這樣子,可真騷」

青蓮最後一次爆發性地掙扎,雙腿瘋狂踹動,整個身軀猛烈抽搐。

最終,青蓮的眼神逐漸渙散,視線定格在不遠處被押著的柳月身上。

她嘴唇顫抖,無聲地吐出最後一句:「對不起……師父……」

她的身體隨後徹底失去力量,雙腿無力下垂,整個人像破布般懸掛在半空中。

火光下,她赤裸的屍體搖晃著,成為敵軍勝利的獵物,也成為永恆的恥辱。

青蓮那赤裸、凌虐後懸吊的屍體還在半空緩緩擺盪,滴落的血水與尿液沿著她的雙腿滑下,滴答落在木板上。周圍敵軍爆發出一陣陣猖狂的笑聲,他們眼神熾熱,彷彿下一場虐殺才是今晚真正的盛宴。

「下一個!」

敵首冷冷一喝,目光像毒蛇般掃視,最後鎖定了芙蓉。

兩名士兵立刻上前,一把揪住芙蓉凌亂的長髮,硬生生將她從地上拽起。她痛得倒抽一口涼氣,隨即發出低沉的哀鳴。芙蓉的雙手反綁在背後,手腕早已因長時間束縛被磨破,血水順著手背蜿蜒而下。她的膝蓋在之前的折磨中多次被重踹,腫脹變形,走路時只能被拖著前行,無法自主站立。

「求求你們……不要……」

她的聲音顫抖,像是被撕裂的薄紙,微弱到幾乎聽不見。

然而,這只讓士兵們笑得更加放肆。

「這聲音真動聽!」

「等等你就用尖叫聲來取悅我們吧!」

「哈哈哈,這次我要好好玩玩這朵‘武門之花’!」

他們將芙蓉扔在篝火旁的泥地上,火光映照著她蒼白無血色的臉龐。她的衣物早已在戰敗時被扯破,此刻僅剩下一些殘破的布料勉強遮住重要部位,顫抖的身體在寒風中不住發抖。

敵首緩緩走近,目光帶著赤裸的佔有慾與輕蔑,語氣像在宣判:「照老規矩,先檢查是不是清白之身。」

說罷,他猛地撕扯芙蓉殘存的衣物,那些布料發出刺耳的撕裂聲,頃刻間四散落地。

芙蓉赤裸地暴露在所有敵軍面前。她的身材纖細修長,肌膚白皙如玉,胸口起伏劇烈,乳尖在冷風與恐懼中顫顫發抖。她羞憤欲死,扭動身體想要遮掩,卻被兩名士兵死死壓制,手臂與雙腿被粗暴分開。

「哈哈哈!真漂亮!」

「這次肯定是處女!」

「我來檢查!」一名士兵眼神淫邪,拿起那根烤得滾燙的木棍,走到她雙腿之間。

芙蓉渾身僵直,淚水奪眶而出,聲音驚恐:「不!不行!求求你們不要——!」

她拼命夾緊雙腿,可另一名士兵粗暴地扳開,將她完全暴露在眾人眼前。

敵首冷冷一笑:「開始吧。」

木棍的尖端猛地插入!

「啊啊啊啊啊——!」

芙蓉的尖叫震裂夜空,聲音高亢到被押解的柳月等人都清楚聽見。她的身體像被劈開般劇烈拱起,雙手因疼痛而握得發白,十指深深抓進泥土中。

血紅的液體瞬間沿著木棍流下,在篝火映照下格外鮮紅。

「哈哈哈哈!真的還是處女!」

「流血了!第一次啊!」

「恭喜你,芙蓉,成為女人了!」

士兵們狂笑著,甚至有人拍手大喊,聲音中充滿扭曲的惡意。

芙蓉哭得聲音沙啞,她瘋狂搖頭:「不!不是!不要這樣……師父……救我……」

敵軍完全無視她的哀求。那名士兵故意加大動作,木棍一次次捅入又拔出,每次都撕裂她敏感脆弱的內壁。

「聽這聲音,真像音樂啊!」

「再深一點!」

「哈哈!這下她徹底記住這一夜了!」

芙蓉的身體在泥地上不住扭動,像垂死的白蛇。她想要合攏雙腿,卻被牢牢壓制,反而被迫更加大大分開。隨著木棍的深入,她的尖叫逐漸變成啜泣,呼吸斷斷續續。

「啊……嗚嗚嗚……求求你……停下……」

敵首並不滿足,冷笑著命令:「後面也來一根,讓她體會真正的極樂。」

第二名士兵上前,手中同樣握著一根粗大的木棍,直接頂向芙蓉後庭。她驚恐萬分,瞬間爆發出幾近瘋狂的掙扎:「不!!!不可以!!!」

然而,這掙扎只換來更粗暴的壓制。兩根木棍幾乎同時貫入前後!

「噗嗤——!」

「啊啊啊啊啊——!!!」

芙蓉的尖叫像是撕裂靈魂,脖頸暴起青筋,聲音沙啞得幾乎破裂。她的雙眼翻白,眼淚鼻涕齊流,整個人像被強行剖開。

兩名士兵交替抽插,每一次都以最殘忍的角度推進,仿佛要將她完全撕碎。

「再用力點!讓她死前爽一波!」

「哈哈,今晚她就是我們的玩偶!」

芙蓉的意志逐漸崩潰,最初還在哭喊、哀求,最後只能無聲地張口,只有破碎的嗚咽聲。她的身體被摧殘得幾乎失去知覺,泥地上已是一灘混合著血水與體液的污濁。

敵首站在一旁欣賞這場性虐,最後冷酷地下令:「停下,把她拖上去!」

兩名士兵鬆開她時,芙蓉像一個被玩壞的破娃娃,四肢軟綿綿無力地攤在泥地上。她的眼神空洞,嘴唇顫抖,仍然在無意識地低語:「不要……不要……」

士兵抓住她的雙腳,粗暴地拖上刑架,沿途留下兩條長長的血跡。

她被強行吊立在木板上,麻繩套上她的纖細脖頸。

「殺了她」敵首冷冷宣判。

「不要……我……求你們……」

芙蓉最後的聲音顫抖,幾乎聽不見。

木板被踢開!

「嘎吱——砰!」

她的身體瞬間下墜,麻繩猛地收緊,勒住喉嚨,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聲。

「呃——!咯!咯!」

芙蓉雙腿瞬間瘋狂亂踢,腳趾用力蜷曲到變形,膝蓋互相撞擊,發出沉悶的砰聲。她的脊背拱起,像一張快要折斷的弓,胸口劇烈起伏。

窒息的痛苦全面襲來,她的臉色迅速由潮紅轉為青紫,眼珠瘋狂暴突,嘴唇因缺氧而發黑。她的舌頭不受控制地伸出口外,嘴角流下唾液,滴落在胸前。

「看她的樣子!像跳舞一樣!」

「哈哈哈,這就是‘破碎之花’!」

在極度的掙扎中,芙蓉的身體失去控制,首先是尿液噴湧而出,沿著筆直的大腿流下,在火光下形成一道銀亮的水線。

下一瞬間,她的腸道也徹底失守,褐色的穢物順勢洩下,污穢地沾滿她的雙腿與泥地。

「哈哈!她拉了!」

「再踹一下!看她會不會拉更多!」

士兵用靴子狠狠踹在她的腹部,讓更多污物噴出。

芙蓉的掙扎逐漸微弱,指尖還在微微顫動,眼中最後一絲光芒緩緩熄滅。

她的頭無力地垂下,雙腿無力下垂,整個人宛如被丟棄的破布。

下個被粗暴押到廣場中央的是小霜,她渾身顫抖不已,她目睹了青蓮與芙蓉的死亡,全身的力氣幾乎被恐懼抽乾。雙腿無法自控地發軟,每一步都像踏入深淵。

「輪到這個小東西了!」一名敵軍士兵笑得猙獰,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拖到空曠的刑台中央。

「這丫頭看起來還沒被男人碰過吧?」另一人淫笑著,上下打量她顫抖的身體。

小霜聽見這句話時,身體像被利刃刺中般僵住,她拼命搖頭,聲音顫抖:「不……不要……我什麼都沒做,求求你們放過我……」

她的哭聲並未引起任何憐憫,反而激起了更強烈的興奮與惡意。

「哈哈!既然還是處女,那更有趣了!」

「該檢查一下嘛,不然怎麼確定?」

「去拿木棍!」

一根粗長的木棍很快被送上來,木頭表面粗糙,還沾著之前使用時的污漬與血跡。小霜看見那木棍時,瞳孔猛然收縮,恐懼幾乎讓她窒息,她癱軟在地,不住地往後退,聲音尖利:「不——不要碰我!求求你們!」

士兵毫不理會,幾人上前將她壓住,扯開她的衣物。原本完整的衣衫瞬間被撕裂成碎片,裸露的胸口起伏劇烈,臉頰被恐懼與羞恥染得通紅,眼淚如雨下落。

「啊!不要啊!」小霜瘋狂掙扎,但力氣在幾名壯漢手中毫無作用。

「壓住她的腿!」

「哈哈,小娘子別亂動,這是給妳檢查啊!」

兩名士兵將她雙腿粗暴地扳開,壓在冰冷的地上。另一人拿起木棍,將粗糙的前端對準她的小穴。

「不!我不要!」她聲嘶力竭,喉嚨像要裂開,卻只能換來一聲低沉的嗤笑。

「別哭,等一下妳就知道什麼叫當女人的滋味了。」

話音未落,木棍猛地刺入。

小霜尖叫到極致,整個身子猛地拱起,雙手在空中抓挠,十指撕破自己的皮膚。那種撕裂般的痛楚讓她完全失去思考,只剩下撕心裂肺的哭嚎。

「哈哈!真的是處女!流血了!」

「大家看看,這小丫頭剛剛被我們破了身!」

士兵們的話如同毒蛇鑽入她的耳中,每一字都在碾碎她的尊嚴。

木棍並未停下,反而在眾人的起哄下,被一進一出地反覆抽插。粗糙的木紋刮擦著她脆弱的內壁,帶出鮮血與黏液。每一次插入,都讓她發出痛苦到極點的尖叫,聲音沙啞到破裂。

「不……不要了……求求你們……啊——」她哭得幾乎喘不過氣,眼睛因痛楚翻白,聲音破碎成一段段哀求。

「快說,這感覺是不是很爽啊?」

「想活的話,就給爺們說出來!」

小霜被恐懼與羞辱壓垮,她本能地想活下去,想逃離這煉獄。她顫抖著,滿臉淚水地喊出那些不屬於她的話:

「我……感謝你們……讓我……體會女人的……快樂……」

「我願意…服侍你們....只求……饒我一命……」

小霜的復仇心以不復存在,她已經完全崩潰

廣場瞬間爆發出一陣哄笑。

「哈哈!聽見了嗎?這丫頭自願做我們的軍妓!」

「真乖啊!可惜,我們沒打算留妳活著。」

這句話如同冰冷的判決,狠狠摔碎了小霜僅存的希望。她眼神瞬間失焦,嘴唇顫抖:「不……你們答應我……我已經……」

士兵冷笑著,木棍突然猛地貫入更深處,將她的痛苦推向極限。小霜發出一聲淒厲到極致的慘叫,整個人癱軟下來,幾乎失去意識。

「好了,該玩夠了。」

「把她拖上絞架吧!」

兩名士兵抓住她滿是鮮血的身軀,像拖死狗般將她拖到高高的絞刑架下。小霜被迫抬頭,看見那粗大的麻繩在風中晃動,眼中浮現出徹底的絕望。

「不要……我不要死……我什麼都願意做……」她最後的哀求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閉嘴!」

一記耳光打斷她的話,麻繩被套上她纖細的脖頸。

刑台下,群眾與士兵歡呼聲如雷。她被迫站上木板,雙腿顫抖得無法支撐。

「推下去!」

隨著命令,木板猛然抽走。

小霜的身體猛地下墜,麻繩緊緊勒住她的喉嚨,瞬間阻斷了所有空氣。她的眼睛幾乎瞪裂,舌頭從口中伸出,發出破碎的「呃呃——」聲。雙腿瘋狂踢動,腳趾抓撓空氣,手指死死掐住繩索。

她的身體拼命掙扎,卻無法擺脫死亡的束縛。不到片刻,便發生了最羞辱的一幕——

「啊哈哈!她尿了!」

尿液順著她的雙腿傾瀉而下,濺在刑台上。緊接著,因為極度痛苦與失控,她的下體劇烈抽搐,大便也失禁流出。惡臭迅速蔓延,引得周圍人群更加瘋狂地叫好。

小霜的眼神逐漸渙散,雙手無力垂下,身體只剩下微弱的抽搐。最終,她的頭無力地垂下,隨著最後一聲輕微的氣息斷裂,靜止在空中。

三名女弟子——青蓮、芙蓉、小霜 早已先後被玩弄至死,屍體懸掛在刑架上,雙眼翻白、口涎垂落,大小便失禁。

柳月被綁走一旁,滿身是血和鞭痕,四肢早已失去力氣。

她眼神空洞,因為她知道——還剩最後一個最幼小的孩子,在她眼前被推向地獄。

雪葵只有十歲。

她的身體纖瘦、尚未發育,肌膚白皙如紙,稚嫩得讓人心疼。

她是四名弟子中年紀最小,也是柳月最疼愛的孩子,如同親女一般撫養長大。

平日裡,她最喜歡黏在柳月身邊,聲音奶奶的喊「師父」,小心翼翼幫柳月捧茶倒水。

如今,這個孩子被粗暴地推上了刑台。

雪葵的雙腿發軟,完全走不穩,被兩名高大的士兵像拖布一樣硬生生拉扯著往前拖。

她小小的手指緊緊抓著破爛的衣襟,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嗓子已經哭啞,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不要……我不要……師父……救我……」

她的哭喊被哄笑聲吞沒,無人理會。

幾名士兵見狀更加興奮,像看待獵物般打量著她那稚嫩的身體。

「哈哈哈!這個小東西才十歲啊!」

「還是奶娃娃呢!師傅柳月,你教出來的徒弟,最小的就留到最後給我們玩,真是貼心啊!」

「嘿嘿,看她這細皮嫩肉的,摸起來肯定滑得很!」

柳月渾身顫抖,喉嚨爆出撕心裂肺的低吼:「住手!你們這群畜生,放過她!她還是個孩子啊!」

敵軍首領卻只是冷冷一笑,揮手示意士兵們開始。

雪葵被壓倒在刑台上。

她太小了,身體幾乎不足以覆蓋整個木台,看起來就像一隻無助的小兔子,被幾隻野狗按在地上。

兩名士兵分別抓住她的手腳,將她四肢硬生生拉開,讓她以最羞辱的姿勢暴露。

破舊的衣衫被瞬間撕碎,稚嫩光滑的身軀完全暴露在烈日下。

她嚇得尖叫一聲,淚水與鼻涕交織著順著臉頰流下,胸口微微起伏,只有淡淡的隆起,顯示出她的幼小。

「天啊……這麼嫩!哈哈哈!」

「這可真是難得的貨色啊!」

「師傅柳月,快看看你最疼愛的徒弟,她現在像隻白生生的小雞仔,被我們壓在台上!」

柳月的眼睛血紅,她拚命掙扎,手腕磨得血肉模糊,卻仍無法挪動分毫。

「來吧,先檢查一下!」

一名士兵拿起那根染滿鮮血與污穢的木棍,木棍前端又粗又硬,上面還掛著之前其他女弟子的殘留物。

柳月幾乎要瘋了:「不要碰她!她還只是個孩子!」

士兵們卻像沒聽見一般,哈哈大笑著將木棍舉高。

「壓住她腿!別讓她亂動!」

雪葵被死死壓住,她小小的雙腿被粗暴扯開,尖叫聲瞬間響徹整個廣場:「師父——!我不要——!」

木棍猛然捅入她幼嫩的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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