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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落,(ansy)染指之馥,1

小说:(ansy)染指之馥 2025-09-19 15:03 5hhhhh 1810 ℃

“什么叫‘能做的都做了’?”

真希问出这句话时,语气平静得像是在问为何素世今天没有穿棕色的那套大衣。那是一种纯粹尚未理解状况的疑惑。她还没完全明白为什么素世会露出如此心力交瘁的神情。当然,她此刻也无意深究,她的思绪正忙着勾勒素世所谓“做了”的边界——

是牵手了吗?

还是拥抱了?

或者……是更进一步的接吻?

总不至于……甚至已经在一起过夜了吧?

在她的认知里,素世纵然有些小心思,但底线尚在,还不至于恶劣到某种地步。她想象中的画面,大抵是素世游刃有余地将对方迷得神魂颠倒,而后进行一些恋人间“点到为止”的亲密,让对方感受到被珍视的错觉,便也就够了。

而素世同样困惑于真希异乎寻常的平静。依照她对这位好友的了解,在听到这种模糊却劲爆的发言后,对方早该提高音量,甚至拍案而起引得全办公室都看过来了才对。

当两人的目光再次于空中交汇,不知怎的,真希脑海中突然清晰地浮现出昨天在水族馆那惊鸿一瞥——原本朦胧模糊的画面瞬间变得清晰无比,她终于看清了回忆里素世的手在爱音衣摆下究竟做着什么。

与此同时,素世也忽然明白了真希为何如此平静,她根本就没有往那方面想。两人的思路在这一刻离奇地同步了。

紧接着,真希脸上果然出现了素世预料之中,但是却绝不希望看到的表情。在素世的感官里,好友的面容仿佛成了被数倍速快进的流云,刚刚还能辨出形状,下一秒就骤然扭曲成一种难以名状,复杂无比的曲线。

真希的脸仿佛变成了一幅抽象画,其深意远远超出了素世此刻的理解能力。她根本不敢去细究那表情背后究竟翻涌着怎样的惊涛骇浪,只能暗自深吸一口气,不断调整心态,准备迎接即将到来如同狂风暴雨般的盘问,或者说——审判。

但她还是低估了这位好友对她的包容度。

在如此巨大的信息冲击面前,真希反而陷入了一种极致的冷静。她自己也惊奇,为何没有立刻揪住素世的衣领骂她是个混蛋。她只是感觉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拼凑出一个奇怪的表情,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强烈的缺氧般的眩晕。

她本应极度厌恶这类行为,认定其主角是十恶不赦的变态。可此刻,素世平日留给她的所有温和、可靠、善解人意的正面形象,与眼前这个“恶劣”的认知猛烈对撞,两种截然相反的印象将她固有的思维框架彻底冲散,让她一时失语。

最终,她只是欲言又止地深深叹了口气,抬手指向素世,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随即她又觉得用手指着对方很不合适,悻悻地放下手,连此刻该用什么表情面对素世都不知道了。她最终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地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工位,身旁的空气中似乎都溢出了浓郁的混乱和无力感。

看着好友因自己而陷入如此的担忧与挣扎,素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可在这件事上,她知道自己绝无退让的余地。即便她自己的内心深处,也真的在怀疑自己是否对爱音趁虚而入,而爱音是否也真的如同真希所说的那样,只是被自己的外表所蒙骗。

整整一天,素世都心神不宁。思绪时而飘向与爱音相处时她那些可爱的反应,时而回味着彼此身体探索带来的战栗,时而又担忧地望向真希的方向,却只看见对方埋首于文件堆中,仿佛发誓要在今天之内做完一辈子的工作,以逃避现实的纷扰。

这种低气压的状态持续到临近下班。真希终于再次走了过来。与早上离去时的混乱不同,此刻她的表情充满了某种下定决心的坚定。傍晚的夕阳斜照在光洁的瓷砖上,又反射到她脸上,为她严肃的神情蒙上了一层神圣的光晕。

这也正是素世最不愿见到的情况。她心底曾卑微地希望真希能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她同样清楚地知道,这绝无可能。

此刻的真希,仿佛某些文艺作品中即将对罪人降下最终审判的圣女。她依然让人感到亲近,你明知她代表着正确与公义,可当这份亲近化为疏离,当正义稳稳地站在了你的对立面时,才能真正体会到被审判的滋味有多么难熬。

“和她分手。”

意料之中的开场,言辞简短,是她汇报工作时的惯有风格,此刻却带着冰冷的决绝。

素世没有抬头,指尖无意识地反复摩挲着自己的指甲。

“这不是商量,素世。”真希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我想了很久。虽然我绝不想亲眼看着我的朋友被送进警局,但这件事,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素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其中的无奈几乎塞满了整个办公室。

“你就不能……”

“不能。”

未等素世说完,真希便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她。

素世再次陷入了沉默。在真希不容回避的注视下,她又沉重地叹了口气,终于开始默默地收拾起桌上的东西。

第二天。

爱音的视线一次次不受控制地飘向电车门口,心脏在胸腔里敲着急促的鼓点。还有一站,仅仅一站之后,素世就会出现在那里。她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必须在素世上车的那一刻收回所有目光,绝不能让她察觉到自己是如此渴望她的出现。否则那个在素世眼中尚且算得体的形象必将彻底崩塌。

但这完全是她想多了,素世对她的印象从来就没有得体二字,从一开始对方就是觉得她太过可爱才忍不住下手开启二人的孽缘。

景物在眼前飞速略过,窗外的线条逐渐组成了另一副图景。她想起昨天在学校,立希也问起了她和素世的事。幸好立希不像她姐姐真希那般敏锐,又深知爱音容易对月之森优雅成熟的气质产生憧憬,时常幻想自己若身处月之森会是何种光景,因此只是随口一问,并未深究。

在立希看来,这大概不过是爱音又一次短暂的热情,或许在向同学们炫耀过后便会逐渐淡忘,这次的相遇终将沦为未来无数琐事中微不足道的一件。

爱音庆幸立希如此作想,却仍不免担忧,真希是否已将她自己的推测或者所知告诉立希?或者立希是否会忽然忆起,开学第一天爱音曾告诉她自己能在某人身上闻到一种特殊的香气?

不过,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大概已经忘却,并不会放在心上吧?

纷乱的思绪的确是转移注意力的良方,甚至让她全然未觉一个身影已悄然贴近身后。

直到一种截然不同的陌生柔软触感毫无预兆地贴上她的后颈,爱音才悚然惊觉。她下意识地想要开口惊呼,双眼却被某种东西瞬间覆盖,视野陷入一片漆黑的混沌。

恐慌如冰水般浇下,但她仍强自镇定,伸手想去扯开眼前的遮蔽。

是素世吗?可这触感为何与记忆中截然不同?素世从不曾如此强硬,她总是温柔的。

判断身后之人是否素世,有一个最简单的方法,只需要等会摘下口罩就知道了。爱音努力平复呼吸,试图冷静分析,况且除了素世,还有谁会对自己这样一位阳光可爱的初中生下手呢?

然而抚上她脖颈的手指触感极其怪异,全然不似素世那般,肌肤细腻却带着留下的微硬薄茧。脖子上的触感粗糙得过分,甚至带着某种似曾相识的材质感,她一定在哪里接触过,但惊惶之下,思绪如乱麻,无法捕捉每次都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的记忆。

没有更多时间供她思索了。粗糙的指腹已带着某种令人战栗的意图缓慢地摩挲至她口罩的边缘。

就要被掀开了吧?如此了解自己,而且会用这种方式对待自己的,会把这样的举动当做前戏的,除了素世,还能有谁呢?

期待的浪潮瞬间淹没了最初的不安,爱音几乎确信了来人的身份。尽管今日的素世感觉如此不同,手指也变得粗糙,还心血来潮地想玩蒙眼的游戏,但她一定还是那个温柔的素世,只是在尝试另一种在电车上的玩法。

口罩尚未被掀开,爱音却仿佛已清晰地嗅到了令她神魂颠倒的专属香气。一股热流自小腹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带来一阵难以自抑的酥软与战栗,或者说,是情动的潮汐提前汹涌而至。

素世会先享用哪里呢?是她尚在发育如初绽花苞般微微隆起的胸脯?还是先流连于她自己偶尔也对镜欣赏纤细柔韧的腰肢?抑或者直接探访最深幽最敏感,此刻已悄然润泽,也最为期待被采撷的花园秘境?

思绪飞驰,身体的反应几乎同步而至。当陌生的手指仍在口罩边缘流连徘徊时,爱音的脑海中已飞快上演了无数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未经直接触碰,仅是这般的期待与幻想,便已让她校服下的乳尖敏感地绷紧挺立,腿心深处的幼嫩花核亦不安分地微微胀起,却被层层衣物紧密束缚,不得舒展,只能传递出更多渴望被抚慰的焦灼信号。

然而,接下来响起的声音,以及随之而来的动作,却像是落在地上的玻璃,完全不同的声线瞬间将她所有的旖旎幻想击得粉碎。

一道熟悉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和她说得一样,你的身体……果然很敏感呢。”

爱音的脊背瞬间紧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紧张,恐惧,以及被强行挑起的可耻的情欲,三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四肢百骸。然而,最先背叛她意志的并非发软的双腿,而是身体最深处幽秘的温热甬道。

那里几乎是立刻就湿润了,无声无息地泌出丰沛的蜜液,迅速浸透了单薄的底裤。黏腻湿热的布料紧紧贴附在腿心最娇嫩的肌肤上,勾勒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轮廓,清晰无比的触感无声宣告着她身体最本能的臣服。

与心灵上遭受的剧烈冲击相比,肉体这种由肉欲控制的淫靡的反应几乎不值一提。爱音听出了身后那声音的主人——椎名真希。

怎么会是她?

这怎么可能?!

但身后的人显然不打算给她任何理清思绪的机会。这位被爱音当做“椎名真希”的人手法老练得惊人,双手如同最狡猾灵活的游蛇,在她身上肆意撩拨巡弋。

即便心神已被巨大的问号占据,爱音仍不由自主地在心底惊愕:这绝对是个中老手。哪怕是抚摸那些并非敏感带的肌肤,也能精准地撩起更汹涌的火苗,让她的身体反应层层加剧。

她的身体被对方死死地挤压在冰冷坚硬的电车门框上,动弹不得。对方的意图此刻已昭然若揭,就是要在行驶的电车上公然侵犯她。这个认知终于完整地呈现出来,求生的本能和捍卫贞洁的决心,让她不知从何处猛地爆发出一股力量,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幼兽,拼命挣扎扭动起来。

青春期的身体总会因极致的情绪爆发出难以想象的能量。爱音此刻为之奋战的是她最珍贵的底线。而这拼死一搏竟真的起了效果,身后的人显然没料到她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爆发出如此力量,被撞得微微一晃,竟然后退了半步。

察觉到她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惊呼,身后的人却并不惊慌。她只是从容地低下头,将柔软灼热的唇瓣紧紧贴上爱音剧烈颤抖的耳廓。

嘴唇的柔软程度远超束缚着她的手臂,带来的触感极其鲜明,仿佛整个耳廓都被纳入了一个湿暖而又危险的包裹之中。紧接着,一串低沉而清晰的威胁热息钻入她的耳道:

“安静点……除非你想看到长崎素世被送进监狱。”

这句话比任何粗暴的压制都更有效力,像一道冰锁瞬间冻僵了爱音所有的挣扎。与此同时,对方那具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身躯再一次更紧密地贴压上来。这一次不再是简单的贴合,而是一种几乎令人窒息的全方位的包裹。

爱音感觉自己像是被彻底吞没了——肩膀、侧腰、后背、脖颈、乃至双腿的外侧,都被对方以绝对优势的高大体型死死地禁锢住。不是仅凭双手的力量,而是整个身体从上而下的掌控和覆盖,将她牢牢地钉在了车门与侵略者的身体之间,再无一丝逃脱的可能。

她的大脑仿佛被一团浓稠到令人窒息的迷雾所笼罩,与此刻被紧紧禁锢的身体一同承受着这难以置信的侵犯。

极度的震惊与恐惧让她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迟钝而扭曲,以至于她完全没有察觉到,那传入她耳中的声音并非直接来自耳边,而且还失去了人声应有的温度与自然的语调起伏,甚至当声音响起时,耳边的柔软几乎没有怎么蠕动。名为“椎名真希”的疑惑与巨大的恐惧已将她完全吞噬,使她无力分辨这其中的诡异。

“停…停下……求求你了……” 最脆弱的软肋被对方精准地掌控在手中,爱音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哭腔的哀求,奢望着身后之人能残存一丝怜悯,或是突然良心发现。

然而,对方手没有丝毫停顿。冰凉的指尖撩开了她单薄的上衣下摆,此刻更是长驱直入,探入了内衣之下,直接覆上她从未被外人如此触碰过的柔软。

触感与素世的温柔爱抚与手指的触觉截然不同,带着一种略带粗糙的陌生侵略性,仅仅是绕着乳尖轻轻一擦,便激起一阵无法控制,令她无比羞耻的战栗。

“嗯…”

一声细微的呜咽不受控制地逸出。她感到自己娇嫩的乳尖在作恶的指尖下迅速变得硬挺,清晰地背叛了她的意志。

“呵…”耳边再度传来一声愉悦的轻笑,似乎是从她的反应中汲取了让满意的情绪,诡异的声音再次响起,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却带着非人的冰冷:“可你的身体…好像比你的嘴诚实得多呢,爱音。”

“姐姐…不要…不能再继续了…我是…我是素世姐姐的人…”不安分的抚摸并未因她的哀求而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沿着她敏感的小腹一点点向下滑去,灵活的手指轻易就撩起了她的裙摆。

爱音惊恐地并紧双腿,用尽全力试图做最后一丝徒劳的抵抗。然而她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肤根本无力阻挡,反而像是欲拒还迎般地,被轻易撬开了一道缝隙。惊慌中的爱音自然无法想到这样反而更像是邀请而不是反抗。

“她的人?”声音里的戏谑意味更浓了,古怪的声调扭曲着,像是一条冰冷的蛇信舔过她的神经,“是她圈养的小情人?还是她珍视的小恋人?呵呵~”

这露骨的羞辱让爱音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她不得不强行凝聚起几乎被快感冲散的神智,试图与“真希”对话。万幸的是,这次周围没有素世令人意乱情迷的体香干扰,她得以被侵犯所带来的汹涌快感中勉强抓住一丝清醒。

“我是她的女朋友…你这么做…是错的…是不道德的…”她喘息着,一边尝试用手肘支撑起发软的身体,一边徒劳地想去抓住正在她腿间肆意妄为的手,试图将它从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拿开。

“女朋友?”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指尖却更加恶劣地在她已然挺立的乳尖上用力一捻,引得爱音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你怎么就敢确定,那位长崎素世…真的把你这样一个小玩具,当做她的恋人呢?”

在说出这句话的瞬间,爱音感觉在她下身动作的手指似乎变得更加激烈,更具挑逗意味。但很快她意识到,并非对方突然加重了力道或改变了技巧,而是她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已经在持续的刺激下变得异常敏感,敏感到根本无法忽视对方指尖哪怕最细微的一个刮擦。

“那天晚上…她…她亲口说过的…哈啊…”辩解的话语被陡然拔高的呻吟打断。快感已经被撩拨到一种骇人的高度,她绝望地感觉到薄薄的内裤早已被自己分泌的蜜液浸透,湿漉漉地贴合在肌肤上。

而更让她羞耻的是,那只手已经开始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不紧不慢地按压着她那颗已然肿胀勃起的阴蒂。

一下,两下,三下……对方很有耐心,手上也很有章法,接连不断的刺激正好让爱音还能维持对话的同时又一定会被快感所淹没,说不定会说出些好玩的事情。

“哦?她说的?”声音依旧不变,冰冷的气息几乎要钻入她的耳膜,“你就能确定她不是骗你的?明明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她是个坏心眼、满口谎言的大人吧?说不定…她骨子里就只是个喜欢玩弄或者肏弄像你这样天真小女孩的变态呢~嗯?”

“真希”一边用言语践踏着她的信念,一边用指尖更加恶劣地捻搓拉扯着她早已硬得发痛的乳头。而身下那只手仿佛对她的湿滑浸透全然不知,依旧固执地用高超的技巧隔着布料折磨着她最脆弱的神经,直到爱音浑身猛地一颤,紧绷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瞬间失力,软倒在对方怀里。

“你看…”冰冷而不带一丝喘息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再次缠绕上她开始变得敏感的耳垂,和她的身体一同宣告着残酷的判决,“这么轻易就在别人手里泄身了…你的身体,似乎并没有你自己说的那么忠贞嘛。它好像并不认那位素世姐姐作唯一的主人啊。”

爱音的大脑一片空白,高潮的余韵如潮水般席卷着她的思绪,混合着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让她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湿透的内裤布料被灵活的手指紧紧按压着,深陷入她敏感阴唇的缝隙,粗糙的摩擦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刺激。

过多的爱液早已不堪负荷,透过单薄的布料渗出,沿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勾勒出一道淫靡而湿亮的水痕,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羞耻的光泽。

从极致的高潮中猛然坠落,爱音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竟然在电车上,被自己同学的姐姐如此侵犯。这个认知如同冰水浇头,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屈辱,泪水瞬间夺眶而出。与此同时,一阵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而上,让她几乎作呕。

“呜……呜……放开……”她抑制不住地小声抽泣,身体微微颤抖,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然而,这可怜的呜咽并未换来丝毫怜悯,反而像是刺激了身后的人。对方轻笑一声,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带着灼人的热度。“嘘……小声点,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这副样子吗?”

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身体正处于极度的敏感期,任何触碰都被无限放大。那人显然深谙此道,指尖顺着她大腿内侧那道湿滑的痕迹向上游走,轻易地找到了内裤的边缘,毫不犹豫地再次深入那片泥泞不堪的私密地带。

“不……拿出去……好恶心……”爱音徒劳地扭动腰肢,却只是让对方的指尖更深地蹭过她的敏感点,带来一阵阵让她痛恨却又无法抗拒的战栗。

“恶心吗?”身后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戏谑,手指的动作却缓慢下来,仿佛在享受她的抗拒,“可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湿得一塌糊涂呢,简直变成了浸透的小海绵。”指尖故意在她的穴口滑动,刮蹭着娇嫩敏感的软肉,将不断涌出的蜜液涂抹得更加均匀,仿佛在精心料理一道等待享用的美餐。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爱音的声音破碎,夹杂着喘息和哽咽,她知道自己难逃更进一步的侵犯,身体软得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为什么?”对方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有趣,指尖恶劣地在她肿胀的阴蒂上快速划过,激起爱音一声短促的惊叫,“当然是因为……你太可爱了。这副想反抗又无力反抗的样子,这副被玩弄得一塌糊涂却还会流出更多蜜汁的身体……让人忍不住想更过分地欺负你啊。”

“变态……!”爱音几乎是脱口而出,屈辱和愤怒给了她一丝虚张声势的勇气,“你骨子里就只是个……呜…哈…喜欢玩弄……像…像我这样……哈…天真小女孩的……变态…人渣…!”

身后的人明显愣了一下,动作停顿了足足好几秒。爱音心头猛地一喜,以为自己的话终于刺中了对方。

然而短暂的停顿不过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呵…”几乎算得上是愉悦的轻笑在她耳边炸开,“骂得真好听…再多骂几句?”

话音刚落,更加猛烈残忍的进攻猛得降临,原本还在穴口滑动试探的两根手指像是被刺激了一样强行撑开紧致的穴口,猛地捅入爱音身下湿热紧窄的深处。

“啊——!!”爱音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身体像虾米一样向前弓起撞到了车门,却又被对方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小腹压回原位。

“你没事吧?小朋友,是不是撞到腿了了?来,让姐姐扶着你吧。”对方显然是个随机应变的高手,此话一出,周围投来的视线瞬间少了大半,毕竟大部分本就不关心究竟发生了什么。而剩下那小部分人也并未过多注意,听到解释便也不再在意,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两根手指在她体内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粗暴地扒开层层叠叠,迫不及待缠绕上来的媚肉,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黏腻的水声。与此同时,那人的拇指更加用力地碾压上她早已硬挺不堪的阴蒂,又快又重地画着圈揉按。

“唔…!停下…哈啊…不要…求你了…那里不行…!”爱音压抑着嗓音哀鸣,每一寸肌肤都在陌生而又粗暴的触摸下战栗。她的大脑疯狂运转,试图搜寻任何能让自己脱身的言辞,可面对真希,她手头能用的筹码实在太少。思来想去,唯有抬出素世和立希的名字或有一线生机。

素世的名字方才试过了,却适得其反——身后的人听见后反而更加兴奋,动作也愈发肆无忌惮。那么,就只剩下立希了。

“不要…哈啊…求你…快停下…我会告诉…我会告诉狸希…立希的…!”

这一招似乎起了一点作用。身上的动作蓦地停顿了一瞬。爱音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劫后余生般的松懈,可与此同时,一阵被骤然抽离的空虚感也随之袭来,几乎让她蜷缩起脚趾。然而,还没等这两种情绪发酵派生,更猛烈的攻势便再次袭来,甚至比之前还要深入,还要令人窒息。

她仿佛被这个称呼彻底激怒:“狸希……?谁允许你这样亲昵地叫她?”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滚烫的呼吸喷在爱音通红的耳廓上,但爱音能感受到的只有冰冷的怒意,“如果你真敢告诉她……我不介意让她也加入进来一起操你,然后把你绑在小房子里变成我的私有物,让你的素世姐姐再也见不到你。”

爱音所有到了嘴边的反驳瞬间被撞得支离破碎,化作丝丝缕缕被捂在口罩中的呜咽。因为对方的手指——或者说某种更令人羞耻的东西——进入了更深,更禁忌的地方,那是连素世都从未探索过的深度。

她记得素世曾温柔地告诫过她,初次探索不能太过激烈,否则会伤到她。那个连素世都小心翼翼呵护,不忍轻易触碰的私密领域,此刻却正被……

“啧,真是紧得不像话……看来确实没怎么好好开发过你这里呢。”对方一边扣弄抽插一边继续以那种奇怪的语调说着,“我猜,她根本就没到达过这里,对不对?难怪她会那么大方地让我来亲自尝尝你的滋味。”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她早已混乱不堪的脑海中轰然炸开。与之相比,之前所有的言语羞辱和身体侵犯都显得微不足道。

素世让她来的? 素世……让她来“试试”自己?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素世她……一直是这么看待自己的吗?她竟然是这种人?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素世怎么可能允许别人这样对待自己?这不对……一定是哪里弄错了,绝对不是这样的,她明明那么珍惜自己,甚至有时都显得有些过度保护……对了,她在骗人!她一定是在骗我,只是想让我放弃抵抗,乖乖配合她的侵犯!素世姐姐肯定是被她用什么理由支开了,或者被她用报警威胁了!立希如果知道这件事,也绝不会坐视不管,她绝不会允许她的姐姐做出这种变态的行为!

对,一定是这样……

爱音残存的理智全部用来拼命说服自己,试图构筑起一道信任素世的脆弱防线。然而身后的人仿佛能读心一般,用更加精准而残酷的动作回应着她的思绪。

深入体内的指尖开始变本加厉地抠挖刮擦着她敏感而紧窒的肉壁,强迫她分泌出更多羞耻的蜜液。过多的爱液早已超出了容纳的极限,顺着她的腿根蜿蜒而下,甚至浸湿了袜口,带来一阵湿黏冰冷的触感,与她体内燃烧的炽热形成令人崩溃的对比。

“怎么?还在怀疑我的话?”对方的声音依旧很奇怪,但爱音无瑕多想,因为其中的内容一字一句就像是湍急的水流一样冲掉了她泥糊的理智,“不如好好想想,如果不是素世亲口告诉我,我怎么会如此精准地知道你会搭乘这班电车?我怎么会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大衣?动作方式都模仿得惟妙惟肖?又怎么会知道绝不能让你摘掉口罩,以免被你认出引起警觉?”

她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更加深入,每一次挺进都像要撞碎她的灵魂 “我怎么会知道她昨天玩弄你哪一边的乳尖?怎么会知道你最喜欢被怎样抚摸后背?怎么会清楚你哪个点最敏感,轻轻一碰就抖得不像话?又怎么会如此准确地知道她每次进入的深度,究竟到哪里是你的极限?”

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此刻如同决堤的洪水,顺着不断流失的体力和汹涌的快感一同溃散。剩余的防线也被这一个个尖锐到根本无法反驳的事实逐一击碎。在身心双重的猛烈打击下,爱音几乎无法思考,只能凭借本能发出断断续续还带着哭腔的无意识呢喃。

“不…不可能…哈啊…素世世…她不会…她不会这样对我…不是的…”

“但你现在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哦。”残忍的笑意配合着动作愈发孟浪,“它明明爽得咬我咬得这么紧,每一寸都在热情地挽留呢。如果不是我……素世共享了这一切,那难道是因为我的小爱音本质上就是个只要在电车上被陌生人侵犯,就能轻易高潮的淫乱的小贱狗?还是说因为侵犯你的人是同班朋友的姐姐,背德的刺激感让你格外兴奋呢?”

爱音的身心几乎完全被推向了崩溃的边缘,意识涣散,感官过载,自然也就没有捕捉到身后那人忘乎所以的“我的小爱音”。她只是蜷缩着,在一片混乱的余波中,凭借残存的意志力小声地告诉自己:素世姐姐绝对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身后的人似乎终于生出了一丝怜悯。在爱音毫无反抗地又一次被推上高潮,浑身颤抖着软倒之后,一双温热的手轻柔地解开了束缚她许久的眼罩和口罩。

不过短短十来分钟的黑暗,于爱音却仿佛几个世纪般漫长。当光线再次涌入视野时,她正沉溺于高潮的余韵之中,身心俱疲之下,几乎以为这不过是过度刺激产生的幻觉。

然而眼眶微微的酸涩刺痛却在清晰地提醒她——这不是幻觉。这就是她所面对的现实,一个在她认知中,比低沉暧昧的耳语还要令人不安的现实。

与视觉一同恢复的,是本早已熟悉此刻却浓郁到令人窒息的素世的香气,铺天盖地般涌入鼻腔,占据了她所有的感知。庞大的信息量瞬间冲垮了她本就脆弱的神经,让她一时之间彻底呆怔住。随后对方轻轻捧住了她的脸颊,引导着她转向一侧。

爱音的瞳孔微微收缩,逐渐聚焦,终于清晰地映出了一个具体的身影——柔和的棕色长发,以及那双正深深凝视着自己,与她眼眸颜色几乎互补的蓝灰色眼眸。

紧接着,一抹柔软而湿润的暖意覆上了她的唇。

是素世。

最初的瞬间,狂喜如海啸般席卷了她。然而,连她自己都未能清晰捕捉到随着狂喜一同诞出的究竟是什么想法,它就像是流星一样,当爱音重新拾回思考能力之后才发现它的尾迹——还好是素世,自己没有被别人侵犯,强行被出轨。

随后,更多复杂汹涌的情绪才纷至沓来,如同骤然炸开的暴雨,在她心中疯狂地交织碰撞:疑惑、委屈、愤怒、不甘、安心、后怕、焦虑……它们混乱地纠缠,冲刷着她摇摇欲坠的心防。

无数疑问随着心潮剧烈起伏,几乎要冲口而出。可素世的吻却同样强势,缱绻而深入,温柔地吞噬了她所有未能成言的诘问。不是带着啃咬的侵略,而是一种柔韧至极的吮吸,缠绵至极。

奇妙的是爱音感觉自己那些沸腾的情绪,仿佛被一根吸饱了水的绳索缓慢地汲取,而那根绳索本身正在牢牢固定着她。她无力挣扎,也不愿挣扎。不甘悄然消散,愤怒逐渐融化,焦虑也被一一抚平……直到内心只剩下一片被清空后的茫然,以及巨大的安心与残留的疑惑。

那些被吸走的情绪并未真正消失,而是碎裂成无数细小的光点,最终全部汇聚向那个最终极、也最核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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